文化“双创”背景下提升城市文化软实力的对策

张新刚

摘   要： 提升城市文化软实力是现代城市发展的重要途径。面对新一轮城市发展竞争，德州具备提升城市文化软实力的有利条件，同时存在提升城市文化软实力的制约因素。基于文化“双创”背景下，德州市需要从立德树人、营造良好的人文环境和倡导和谐的城市精神、发展“三业”、健全机制体制改革等方面入手，不断提升城市文化软实力。

关键词： 城市文化软实力   文化产业   对策研究

二十世纪九十年代，美国著名政治学家约瑟夫·奈在《外交政策》杂志上发表的题为《软实力》提出，一国的综合国力分为硬实力和软实力，软实力主要包括文化吸引力、政治价值观吸引力及塑造国际规则和决定政治议题的能力。这一理论很快在西方国家广泛传播并被我国学者引入使用，将“软实力”与“文化力”两者结合起来进行研究，提出了“文化软实力”的概念。学者们进一步深入研究将“文化软实力”的研究对象具体化为国家文化软实力、区域文化软实力、城市文化软实力等。本文研究的城市文化软实力主要是指一个城市的文化资源在价值理念方面的现实反映，这种反映是通过地方文化生产、文化交流、文化教育和文化信息传播等途径展现出来，并使该城市倡导的价值理念赢得大众的普遍认可，核心要素主要包括文化内在的传承力、自为力、凝聚力，外在的传播力、竞争力、影响力。

当今世界城市与城市之间的较量与竞争，不再单纯是经济实力的竞争，而是包含文化在内的综合实力的竞争，一个城市文化竞争力显然已成为一个城市提升竞争力的关键要素，以文化为轴心的城市发展战略已成为越来越多的城市的共同选择[1]（112-115）。近年来以北京、上海、广州等为代表的国内城市已经致力于文化强市、文化立市建设。经过几年建设，城市文化凝聚力、影响力和创新力显著提升，取得了瞩目的成绩，还存在有影响的精品力作还不够多，文化产品创作生产引导力度需要加大，各地文化产业规模、结构发展不均衡、不合理，束缚文化生产力发展的体制机制问题尚未根本解决，文化“走出去”步伐较小、较为薄弱，文化人才队伍建设急需加强等问题。思考如何在已有成绩的基础上推陈出新，将城市文化传承好、发展好、创新好、传播好，是提升城市文化软实力的关键所在。德州作为京津冀协同发展区域，在2017年提出了区域经济文化高地、文化立市、文化强市等战略目标，并且已经在城市文化建设中取得了成绩，但在发展中依然存在不可回避的矛盾和问题。今以德州市为例，研究城市文化软实力提升的对策路径。

一、德州提升城市文化软实力的有利条件

（一）地方文化资源丰富

德州市地处黄河故道，是具有悠久历史的文化名城，是大汶口文化和龙山文化的发祥地之一，是运河文化、黄河文化、燕赵文化、齐鲁文化的传承地，城市历史最早可以追溯到夏、商时为有鬲氏（鬲国）、有穷氏，系侯国[2]。德州有苏禄王墓、中国太阳谷景区、夏津黄河故道森林公园、海岛金山寺、董子园景区、大禹治水的禹王亭、神头汉墓群等自然和人文景观，有扒鸡文博馆、中国黑陶城博物馆、德州市苏禄文化博物馆、邢侗纪念馆、德州奇石文化博物馆、齐河县东方齐鲁文化博物馆、中国金丝小枣文化博物馆等物质文化传承基地，有冀鲁边区革命纪念馆、德州香山革命纪念馆、德州大运河红色展览馆等红色文化纪念馆，有“三过家门而不入”的大禹、“射日”英雄后羿、“罢黜百家、独尊儒术”的董仲舒、“滑稽之雄”东方朔、大书法家颜真卿等都文化名人，有“一勾勾”、宁津杂技等非物质文化遗产。这些丰富的资源共同构建了德州市独特的文化城，为城市文化的进一步传承、转化奠定了基础。

（二）区域地理位置优势突出

德州市自古就有“九达天衢”“神京门户”之称，是全国重要的交通枢纽城市，是国家交通运输主枢纽城市，处于环渤海经济圈、京津冀经济圈、山东半岛蓝色经济区及黄河三角洲高效生态经济区交汇区域，也是京沪铁路、石德铁路、京沪高铁、石济客运专线和德龙烟铁路等五条铁路干线的交汇点，2006年德州被确定为全国交通运输主枢纽城市。便利的交通为德州市文化的传播与交流提供了便利的条件。

（三）地方文化产业发展迅速

德州市以文化产业为轴心，主动对接新旧动能转换重大工程、大力发展“文化+旅游”“文化+影视”“文化+创意”“文化+科技”等多种业态，集游玩、观赏、休憩、销售等于一体。如，梁子黑陶首创了硬刻陶、金丝陶、漆陶等技术手法，并将传统元素和现代元素融入黑陶，根据客户需求制作实用化、订制化、个性化产品，收到了良好的经济效益和社会效益。另外，德州在推动文化“走出去”方面采取了一定的措施，如，德州着力搭建平台，利用文化产业专项资金组织企业参加国内外各类文化展会。在2018年全省综合考核中，德州文化及相关产业增加值149.62亿元，居全省第八位;占GDP比重为4.76%，列全省第三名;占比提高0.8个百分点，增幅位居全省首位[3]。

二、德州城市文化软实力提升的主要制约因素

（一）文化资源整合与内涵建设不足

德州虽然拥有丰富的历史文化资源，但是在文化创新发展方面整体优势不突出，文化资源大多呈现碎片化、零散化，未能形成集群效应。城市文化资源内涵挖掘和提升不够，存在“重建设轻人文”现象，对于文化得以依赖存在的基础性设施建设多，对于城市人文精神的建设相对少，导致城市人文内涵的缺失。

（二）文化供给能力与消费需求不相适应

根据马斯洛的需求理论，人类在满足基本生活需求后会考虑较高层次的文化方面的需求。对于文化消费的需求水平在某种程度上可以说是衡量一个城市历史文化积淀、社会文化氛围和居民文化素质的重要标志[4]（41-43）。尤其是随着社会主要矛盾的转化，人们对文化消费的需求持续上升，但是，德州现有的文化产品供给与人民群众快速增长的文化消费需求和对美好文化消费需求之间还存在差距。首先，文化供给不足，截至2019年年底，全市常住人口574.85万人，有艺术表演团体（国有）6个，艺术表演馆9个，文化馆12个，美术馆3个，文化站134个，公共图书馆12个、仓藏书185.79万卷（册）、每人平均0.32（卷（册）），博物馆、纪念馆15个。其次，文化消费不足，根据国际经验测算，当人均GDP达到3000美元时，文化消费需求將占总消费支出23%。2019年德州市人均GDP52295元，按照2019年平均汇率计算约为7580美元，但是教育文化娱乐消费支出仅为8.67%[5]。

（三）文化创新与传播力度不够

虽然近年来德州市大力发展“文化+旅游”“文化+影视”“文化+创意”“文化+科技”等新业态，但是创新理念还有待更新，创新思路还需开拓，尤其是本地特色文化的对外传播与文化持续的影响力还略有不足。

三、提升德州城市文化软实力的对策建议

文化是城市的精内涵，经济是城市的形体，二者协调发展，城市才能形神兼备。文化的发展为城市发展提供精神动力与智力支持。城市现代化进程是形神具备、共同发展的进程，是融资集智的发展进程。提升城市文化软实力就是要把城市文化作为支撑、推动城市经济社会发展的重要动力与支柱，让文化带动整个城市全面、协调、可持续发展。

（一）提升城市文化软实力关键在于立德树人

首先，要不断创新人才引进和培养模式，加快文化人才队伍建设。英国著名历史学家汤因比曾对世界历史存在的几十种社会文明进行了深入的解析，最后得出结论：文明的成长主要取决于内在的应战意识和創造精神，而非外部的机遇和手段，最核心的力量来源于全体成员人格精神的培养。由此得出，一座城市最大的财富是市民，最鲜明的形象是市民素质、行为和理念的抽象整合。任何一个城市都必须真正做到以科学的理论武装人，以正确的舆论引导人，以高尚的精神塑造人，以优秀的作品鼓舞。因此，“文化立市”首先要“文化立人”，德州市应在立足本地高校的基础上，充分发挥地域优势引进培养一批具有自主知识产权、能引导市场需求的高端文化领军人才、创意创业人才和团队。坚持与国内名校、国外高校、国内外文化研究机构和社会文化组织等开展合作，为德州市文化产业发展集聚更多的人才资源。

其次，必须用先进文化培育人、塑造人、凝聚人，丰富德州市民的精神生活和精神世界，使广大市民拥有良好的精神风貌、振奋的精神状态、高尚的道德情操。德州作为大汶口文化和龙山文化的发祥地之一，经过2000多年的发展积淀的“崇德尚贤、开放包容、不甘人后”的德州人精神，是鲁西北地域文化的精粹，正是这种精神，激励一代又一代德州人艰苦创业、奋发图强。德州人精神是德州文化的精髓，也是“文化立市”的核心层。新时期，德州人应该不断继承和发扬这种传统精神，让这种精神深入每一个德州人的骨髓之中。为了实现这一目标，需要充分发挥三种载体的作用，一是通过“家族文化”有效传承。二是通过各级各类教育和宣传系统弘扬，如通过德州广播及电视台积极推出“学生言德”“戏聚星期六”“音乐新天地”“市民问政”等一系列文化品牌活动，传承这种精神。三是发挥“中国京剧城”的优势，以德州市京剧艺术研究院为中心，以联合10个地方剧种、26家演出团体、3个制作和培训机构，不断推出以弘扬“德州人精神”为主题的新剧目，深入乡村、城区义演，使这种精神能够“入耳入脑”，乃至“化心于行”。

（二）提升城市文化软实力重心在于营造良好的人文环境和倡导和谐的城市精神

人文环境是一个城市的形象，是城市现代化发展的动力源，是折射城市风范、透射城市文明、展现市民素质的载体，更是一个城市健康发展的支撑。城市精神是一个城市的文化特质，是一个城市的灵魂与信念，是人文环境的核心层，融入城市经济社会的方方面面，伴随着城市的兴衰起步，贯穿于城市的每一栋建筑、每一处景观、每一个人，是牵引城市蓬勃发展的动力和展示城市魅力的一张名片。城市人文环境包括城建、交通等基础设施在内的硬环境和以市民素质为主要内涵的软环境。德州要实现“文化立市”的战略目标，必须进一步加大包括文化基础设施在内的城市基础设施建设力度，绿化美化亮化人文化城市，必须不断培养和提高市民的综合素质，为文化产业人才在德州创业、创作、创意营造良好的发展环境。不断倡导和弘扬“厚德、包容、创新、图强”的德州精神，通过宣传使德州精神真正入脑、入心、入血液、入灵魂，使德州精神成为德州这座城市的特定文化标识，成为全体市民共同遵循的价值理念和维系市民关系的重要精神纽带，成为推动德州现代化发展的强大精神动力。

（三）提升城市文化软实力主题在于发展“三业”

提升德州城市文化软实力要以发展德州市文化产业、文化事业和文化旅游业为主题，这是推动德州市文化“走出去”的载体层。德州要实现“文化立市”的战略目标，必须加快文化产业、文化事业和文化旅游业的发展，尤其要围绕建设“山东省文化产业示范基地”的目标，做好做活文化事业、做大做强文化产业、做强做优文化旅游业，为提升城市文化软实力提供坚强的文化产业支撑。在2019年德州市政府工作报告中德州市代市长刘炳国提出，要以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为引领，加强农村思想道德建设，实施“四德工程”，建好用好新时代文明实践中心，推进移风易俗，弘扬现代文明。实施“乡村记忆工程”，深入挖掘传统民俗、乡土文化，发展乡村特色文化旅游产业。加强乡村公共文化服务阵地建设，开展丰富多彩的群众文化活动[6]。具体而言，要从以下几个方面发力：

1.大力发展德州文化事业。

以“乡村记忆”工程为龙头，打造市、县、乡、村四级公共文化服务体系。一是通过德州市博物馆、图书馆、艺术馆、美术馆等现有资源向全市人民及外来务工人员展示德州经济文化发展的十年成绩。二是以吕剧，“一勾勾”剧种为载体，在充分展演传统剧目的基础上，结合现代元素，编排一些与时事、与现代性接轨的新型剧目，争取利用3年—5年打造一批具有全国影响力的优秀剧目。可以借鉴昆曲《青春版·牡丹亭》，豫剧“忠孝节”三部曲的经典做法，将思想性、艺术性、观赏性融于一体，从本地推向全国，由国内走出国门，不断传播中原文化、地方文化。三是以“大禹文化”“董子文化”“抗战文化”等为轴心，由德州市文化广电新闻出版局牵头，组织相关单位，编排一些以“爱国主义”“孝文化”“德文化”为核心的经典纪录片或者微电影。四是以德州市新华书店为中心，协同德州市各级学校，各类书店、书屋，每年定期开展“读书月”活动，逐渐使阅读成为一种习惯、成为一种理念。通过倡导“阅读、成长”“阅读改变生活”“阅读畅享自由”等理念，吸引越来越多的群众参与;通过社科文化普及周、市民文化大讲堂等活动营造市民崇尚知识、追求提高的良好氛围。通过这些途径提升德州市民文化素养，让德州市民将德州优秀文化潜移默化于心，让后传向市外省外等地。

2.以特色品牌为龙头，打造德州文化产业链。

德州市政府应该坚持把发展文化产业作为转变发展方式、调整产业布局、优化产业结构的重要途径，注重发挥德州市优势文化产业，按照文化、旅游、宣传互动发展的思路，打造德州市文化产业群。通过不断调整、优化德州市现行文化产业结构，结合城市化建设和服务业发展的形势，精心规划发展以文化旅游业、传媒艺术业、印刷图书业、演艺业、文化中介服务业和民间工艺品业等为特色的重点文化产业。突出以董子文化、运河文化、黄河文化、大禹文化等地方特色品牌文化为主龙头;以黄河生态文化大观园项目、四女寺景区项目、董子文化园等重点文化产业项目为内容;乐陵泰山体育集团等文化产业示范基地为载体，打造省级文化产业园或者示范基地。

第一，持续发挥“德州市新华书店、德州梁子黑陶文化园、古贝春有限公司工业旅游园区、德州董子文化街、泰山体育集团”5家省级文化产业示范基地的引领作用与衍生作用，通過5家基地帮扶德州市同行业的兴起，带动相关链条产业（如古玩字画、工艺美术、微电影、广告产业、书香产业等）的繁荣。以“董子文化”为中心，以“董子园景区”“湿地公园”为载体，联合拍摄约90分钟左右的“董子·三策固本”实景演出，以此带动德州文化旅游产业发展;将黑陶文化、泰山体育集团与董子文化有机结合，寓董子文化于黑陶文化或体育文化之中，推出一种新的文化创意产品。

第二，以现有“董子园风景区、陵县马颊河生态岛、夏津黄河故道森林公园、武城四女寺生态文化风景区”等传统生态园为基点，在逐步还原重要景点古建筑、古文化的基础上，将“休闲观光、游玩娱乐、特色美食”等现代性元素及“歌舞、赛车、走秀、魔术、特技”等欧美风情融入运河文化之中，集传统与现代于一体，打造主题园景区。

3.推进文化与科技、旅游、互联网等深度融合，加快发展“文化+”“互联网+”新兴文化创意产业。

一是德州市应以“太阳谷科技园区”为中心，集视觉艺术、工艺设计、雕塑、广告装潢、软件和计算机服务于一体发展文化创意园区。二是充分挖掘德州市优秀传统文化资源，深入对接网络创意和科技元素，结合国家重大战略和社会公众需求，重点发展表达德州文化特色、德州风格、德州气派的原创动漫、游戏、影视产品及衍生产品开发和服务，推进内容创作、音乐创作、形象设计、节目制作、版权交易等文化创新发展。三是形成“互联网+德州优秀文化”优秀产品。重点围绕“董子文化”“大禹文化”“黑陶文化”“运河文化”“抗战文化”“德州古建筑”“乡土民俗”等主题，以及人民群众喜闻乐见的其他题材，进行文艺创作、创新、创造，让德州优秀文化可见、可感、可亲、可进，让外来人员有机会、有条件接触到这些优秀产品，让他们在了解德州优秀文化资源的基础上，讲好德州故事、传好德州声音。四是吸纳社会力量与德州文物博物馆、德州学院、山东华宇工学院等单位深度合作，开发兼具艺术性、趣味性和实用性，满足现代人提升生活品位需求的文化创意系列产品，打造能够推向省外的文化创意品牌。

4.以“三园一谷一世界”为核心，构建“旅游+文化+生态”融合发展的文化旅游业。

德州市应以“黄河故道森林公园”“皇明太阳谷”“减河湿地公园”“泉城极地海洋世界”等为主题发展生态旅游文化，以“苏禄国东王墓园”“四女寺”“禹王亭”等为主题弘扬德州“德文化与孝文化”。首先，要深入挖掘其中潜藏的历史文化资源，充分发掘其中的爱国主义因素与德文化因子。其次，深入挖掘“三园一谷”文化中蕴含的美学价值和历史价值，从美学的视角挖掘大众审美行为趋向和审美意识情趣，引导民众发现、认识“三园一谷”的内在美;从情感的角度挖掘历史文化，使游客对德州文化留下深刻印象。德州文化会随着德州人及德州过客传承下去。再次，作为以中国民间传说孝文化为核心的“四女寺”及“三过家门而不入的忠文化”的“禹王亭”文化，需要更进一步挖掘这种文化蕴含的中华优秀传统美德中的道德价值观，同时将这种道德价值观与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教育紧密结合，为更好地传播德州优秀文化，将德州优秀文化“推出去”起到积极的作用。

（四）不断深化德州市文化体制改革

提升城市文化软实力，还需要不断深化德州市文化体制改革，要围绕“我们需要什么样的文化，怎么去发展这种文化，这种文化应该为谁服务”等核心进行改革，一是要“保基础、创活力”持续推进文化体制创新，在努力促进德州市现有文化组织良性发展的基础上，创新思路，建立和健全文化行业、文化企业，大力发展文化中介助推德州市文化产业提升;二是要“挖潜力、激活力”，不断深化公益性文化事业的改革，充分挖掘公益性文化事业发展潜力，不断激活市场活力;三是要“建制度、增投入”，建立健全文化发展的相关法规制度和不断增加文化投入;四是“建机制、建体系”，市委市政府牵头、市文化与旅游局等部门具体做好本市文化的投入机制、管理运作机制、评估监督机制，形成配套体系。

参考文献：

[1]汪震国.文化立市：一种城市发展战略的选择——以文化三明发展战略为例[J].中共福建省委党校学报，2017（7）.

[2]德州市地方史志编纂委员会.德州市志（1986—2011）[M].北京：方志出版社，2018.

[3]王志冕，岳晓蕾.守正创新推动文化产业高质量发展[N].德州日报，2019-5-28（01）.

[4]冯亮.提升晋中城市文化软实力的策略研究[J].前进，2017（7）.

[5]德州市统计局.2019年德州市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统计公报[R].2020.3.

[6]刘炳国.2019年德州市政府工作报告[R].德州，2019.3.

项目基金：本文为2017年度山东省高等学校人文社科计划一般项目“传统文化“双创”背景下提升山东省文化软实力对策研究”（项目编号：J17RB007）的阶段性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