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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学高校大学生健康促进生活方式分析

2020-11-12李逸飞杨敏丽

昆明医科大学学报 2020年10期
关键词:家庭收入显著性体重

王 洋,佟 钧,李逸飞,李 军,杨敏丽

(1) 昆明医科大学康复学院;2) 体育部,云南 昆明 650500)

健康促进生活方式(the health promoting lifestyle profile,HPLP) 是决定健康状况的一个重要的因素。通过健康促进生活方式程序,改善生活方式能够提高公民的生活质量在国内外已有报道[1-3]。关于健康促进生活方式对青少年健康状况的影响方面的研究还不多,特别对高校大学生群体的健康促进生活方式的研究被广泛忽视[4]。高校大学生是我国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人才的主要来源,作为未来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骨干和栋梁,肩负着复兴中华民族伟大的重要使命,学生的健康状况将直接影响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战略目标的实现和关系到党和国家的前途命运。然而,高校大学生们第一次离家开始新的学校生活,又处于从青春期到成年期的一个动态过渡时期,在有着各种困难的生活条件和不同的生活方式的大学环境里,他们在身体、思想和社会关系都将会发生许多快速变化[5]。随着学习方式和陌生的生活环境的变化,面临着自己的个人健康、生活方式和行为的责任改变,许多大学生从事各种不良习惯,如营养量摄入,休息和不适当的锻炼[6-10]。因此,研究大学生的健康促进生活方式对改善大学生的健康状况,促进大学生的健康,提高大学生的身体素质,有十分重要的意义。

本研究选择医学高校在读不同年级大学生为研究对象,采用健康促进的水平生活方式量表II(HPLP-II) 问卷调查方法,确定大学生的年龄,性别,家庭收入,体重指数,年级与HPLP-II 量表中总得分,健康责任(HR),精神成长(SG),体育活动(PA)、人际关系关系(IR),营养(N)和压力管理(SM) 之间是否有任何相关性。希望本研究的结果能为高校管理者和教师制定或修定教育计划,帮助大学生采取健康的生活方式提供参考信息。

1 对象与方法

1.1 研究对象与方法

选择云南省某医学高校大学学生为研究对象。采用横断面研究方法。问卷发放由班级的一名不参与本调查研究的助理大学生进行。调查问卷上不出现任何姓名,确保匿名。要求参与者完成自我填写调查问卷,在课堂填写完成后返回到一个指定的问卷收集箱。本研究设计问卷调查包括两部分研究内容。第一部分:人口统计变量。要求填写大学生的体重和身高,已便计算体重指数(BMI)。BMI(kg/m2)=重量÷身高2。肥胖分类是根据参与者的BMI 进行分类[11]:轻体重(<18.5);正常体重(18.5-24.9);超体重(>25)。第二部分:健康促进态度和健康习惯。应用Walker 开发的HPLP-II 工具[12],其有52 个健康促进的行为被分为6 个健康促进生活方式分量:(1)健康责任(HR);(2)精神生长(SG);(3)体育活动(PA);(4)人际关系(IR);(5)营养(N);(6)应力管理(SM)。4点响应规模:(1)“从不”;(2)“有时”;(3)“经常”;(4)“常规地”,确定每个行为的频率。≥2.50 被认为是一个正面回应[13-14]。告知参与者本项研究目的,并得到他们的知情同意,表明参与是自愿的,提供的信息是保密的,保护学生的隐私,允许匿名参与。本研究是在所有受试者获得知情同意和伦理的认可后执行的。

1.2 统计学处理

数据采用统计软件包SPSS17 分析处理。使用单因素方差分析和多重比较程序确定年级组间的显著性差异。t检验分析HPLP-II 参与者性别和家庭收入的分数比较。多因素回归分析用于检验5 个独立变量(年龄,性别,家庭收入,年龄和体重指数) 对在7 个因变量(总HPLP-II 得分和6 个健康促进生活方式分量:HR、SG、PA、IR、N 和SM) 的影响。在健康促进生活方式的分析中,参与者填写每个健康实践项目使用“经常”或“常规地”被认为是实行一种促进健康的生活方式,而“从未”或“有时”被视为未实行促进健康的生活方式。χ2检验用于健康促进生活方式分析中男性和女性参与者百分比的比较。Spearman 相关分析被用来确定HPLP-II 总评分中年级与和BMI 关系。P<0.05 为差异有统计学意义。

2 结果

2.1 研究对象的人口学特征

研究对象(参与者) 为544 名大学生(325 男性,219 女性)。544 名大学生完成问卷填写,剔除无效问卷25 份,响应率为95.4%。其中一年级大学生收回有效调查问卷241 份,响应率为96.4%。;二年级大学生收回有效问卷117 份,响应率为97.5%;三年级大学生收回有效问卷90 份,响应率为92.8%;四年级大学生收回有效问卷71 份,响应率为91%。参与者的平均年龄为(20.1±1.5)岁,见表1。

表1 研究对象的人口学特征(n=544)Tab.1 Demographics of the participants (n=544)

2.2 年级与健康促进生活方式

健康促进生活方式量表调查结果显示:总HPLP-II 平均分为(2.50±0.28)。在健康促进生活方式6 项指标中,IR 为最高平均得分,HR 为最低平均得分;一年级大学生总HPLP-II 得分、SG、PA、IR、N,SM 高于其他年级学生,但HR 不高于其他年级的学生;一年级大学生和二年级大学生参加体育活动(PA) 比三年级大学生和四年级大学生更频繁,见表2。Spearman 相关分析显示总HPLP-II 评分和年级之间呈显著负相关,年级越高,分数越低(r=-0.164,P=0.02)。

χ2检验分析表明:年级高低和某些健康促进行为有显著的差异;(1) 在遵循锻炼计划程序上,一年级至三年级之间无显著性差异,均与四年级有显著性差异;(2) 在积极运动20 min 或更多分钟(至少3 次/周上),一年级至三年级之间无显著性差异,均与四年级有显著性差异;(3) 在参加轻到适度的体育活动上,一年级至三年级之间无显著性差异,均与四年级有显著性差异;(4)在参加业余体育活动上,一年级至三年级之间无显著性差异,均与四年级有显著性差异;(5) 在做伸展运动至少3 次/周上,一年级和二年级之间无显著性差异,均与三年级和四年级有显著性差异,三年级与四年级之间有显著性差异;(6) 在平时锻炼日常活动上,一年级至三年级之间无显著性差异,均与四年级有显著性差异。

在人际关系项目,一年级学生比其他年级学生更有能力。其中: (1) 在容易赞美别人的成就上,一年级与三年级有显著性差异,其他年级间无显著性差异;(2) 在与他人保持有意义和充实的关系上,一年级和二年级均与四年级有显著性差异,其他年级间无显著性差异;(3) 在把时间花在亲密的朋友上,一年级与四年级有显著性差异,其他年级间无显著性差异;(4) 在接触和感动我关心的人上,一年级至四年级分别为一年级和二年级分别与三年级和四年级有显著性差异,其他年级间无显著性差异。

为四个年级间的单因素方差分析结果,一年级与二年级在营养上有显著性差异;一年级与三年级在人际关系上有显著性差异;一年级与四年级分别HPLP-Ⅱ、体育活动、应急管理均有显著性差异;二年级在体育活动和营养方面与四年级有显著性差异;三年级在营养上与四年级有显著性差异,见表4。

表2 不同年级健康促进行为的对比(%)Tab.2 Comparison of health promotion behaviors in different grades (%)

表3 不同年级人际关系的对比(%)Tab.3 Comparison of interpersonal relationships in different grades (%)

表4 不同年级大学生与健康促进生活方式量表II(HPLP-II) 评分()Tab.4 The scores of health-promoting lifestyle profile II (HPLP-II) in different grade of the college students()

表4 不同年级大学生与健康促进生活方式量表II(HPLP-II) 评分()Tab.4 The scores of health-promoting lifestyle profile II (HPLP-II) in different grade of the college students()

与二年级比较,aP<0.05;与三年级比较,bP<0.05;与四年级比较,ccP<0.01。

2.3 家庭收入和性别与健康促进生活方式

家庭收入和性别分别与健康促进方式进行独立样本T 检验,在总HPLP-II 平均得分上,男女之间没有显著差异(P>0.05)。女学生在HP(P<0.05),IR(P<0.05),和N(P<0.05) 比男性做的更好,而男学生在PA 上明显好于女性(P<0.05),见表5。

表5 家庭收入和性别与健康促进生活方式量表II(HPLP-II) 评分()Tab.5 The scores of health-promoting lifestyle profile II (HPLP-II) in family monthly income and gender ()

表5 家庭收入和性别与健康促进生活方式量表II(HPLP-II) 评分()Tab.5 The scores of health-promoting lifestyle profile II (HPLP-II) in family monthly income and gender ()

家庭月收入之间及性别之间的显著性差异为,*P<0.05。

2.4 BMI 与健康促进生活方式

全部参与者平均BMI 为20.8±2.4,男学生为21.4±2.3,女学生为20±1.9,男女之间存在显著差异(P<0.05)。BMI 正常者为82.3%,轻体重者为12.1%,超体重者为5.6%。1~4 年级学生的BMI:正常者分别为81.3,87.1,79.8 和84.2%;轻体重者分别为12.1,9.1,7.3 和6.4%;超体重者为5.6%,3.8,12.9 和9.4。女大学生BMI:正常者为80.2%;轻体重者为18.8% ;超体重者为1%人。男大学生BMI:正常者为84.9%;轻体重者为7.3%体重过轻;超体重者为7.8%。Spearman相关性分析总HPLP-II 评分和BMI 无有显著相关性。

2.5 家庭收入与健康促进生活方式

家庭收入和HPLP-II 分数和6 项指标相关性调查结果显示:在总HPLP-II 评分上,家庭收入高的大学生与家庭收入低的没有显著差异;在营养评分上,家庭收入高的大学生显著高于家庭收入低的学生(P<0.05)。在营养分量表中:每天吃蔬菜、每天仅吃肉食品、吃早餐和每天吃奶制品上,家庭收入高的人数均多于家庭收入低的学生(24.1 vs 19.1%,P<0.05;34.7 vs 24.1%,P<0.05;62.9 vs 47.8%,P<0.05;8.9 vs 6.8%,P>0.05);家庭收入高学生有更好的营养习惯。χ2检验显示家庭收入与性别或年龄之间均无显著差异(P>0.05),见表5。

2.6 独立变量与健康生活方式的预测因素

逐步回归分析5 个人口统计变量与总HPLP-II评分和6 个健康促进生活方式评分结果显示:总HPLP-II 和6 个健康促进生活方式评分为因变量,5 个独立变量分别与因变量建立方程,R2为可决系数,总HPLP-II 评分,HR,SG,PA,IR,N 和SM 分别为4.3% (P>0.05),6.1% (P<0.05),3.6% (P>0.05),11.2% (P<0.05),8.9% (P<0.05)、10.3%(P<0.05),和1.8%(P>0.05);说明HP、PA、IR、N 与独立5 个独立变量建立的方程拟合优度较高;年龄与HPLP-II 评分呈显著负相关性;性别、年龄与HR,年龄与SG,性别与PA,性别、家庭收入与IR,以及性别、年龄与N均有显著的相关性;人口统计学变量与SM 无显著的相关性,见表6。

表6 HPLP-II 独立预测因素和参与者的人口统计学数据Tab.6 Independent predictors of health-promoting lifestyle profile II (HPLP-II) and demographic data of participants

3 讨论

本研究对接受调查的大学生进行调查研究发现:人际关系平均得分为最高,医疗责任平均得分为最低;总HPLP-II 评分随着年级增加而逐渐下降;女大学生在卫生责任、人际关系和营养上做的显著好于男大学生,男大学生在体体育活动上做的比女大学生更好。在营养上行为上,家庭收入不同的大学之间有明显差别。这些发现表明HPLP-II,大学年级,家庭收入与大学生健康促进生活方式密切相关,提示这些独立变量可作为是健康生活方式的预测因素,为医疗服务机构、高校管理者和教师制定干预措施和合适的教育计划或修定教育计划提供参考信息,有益于帮助大学生采取健康的生活方式,从而改善大学生的健康状况,促进大学生的健康,提高大学生的身体素质。

人口统计变量与健康促进行为之间的关系已被许多研究证实[14-17]。然而,大学不同年级和健康促进行为之间关系的研究少见报道。本文主要研究集中在不同年级大学生的人口统计特性与健康促进生活方式的关系。先前有使用HPLP-II 研究报道[18-20],大学生HPLP-II 和年龄之间存在显著正相关。然而,笔者的研究显示:在健康促进生活方式上,一年级大学生比其他几年的大学生做的好;年级与HPLP-II 之间存在显著负相关性,但年龄与HPLP-II 之间没有这样的相关性。笔者的结果与Al-Kandari 等人报道的结果相似[18]。笔者认为,对于新入学学习的一年级大学生,这可能是他们还继续保持了在高中时的促进健康的生活方式,如参加体育俱乐部活动和交游,在后几年的大学里,因为医学院校设置的课程多,大学生们学习任务加重和时间紧张,造成自我保健和健康促进健康生活方式的减少所致。

在本研究显示,大学生在6 个健康促进生活方式中人际关系(IR) 和应力管理(SM) 为最高平均得分,而健康责任(HR) 和体育活动(PA) 为最低分数。笔者的数据表明,在人际关系和压力管理上高于Larouche R.的研究报道资料,但健康责任(HR) 和体育活动(PA) 上又低于此研究报道的资料[21]。虽然在我国的大学里体育教育为必修课,但是对医学院校对大学生,2-4 年级大多数的大学生随着课程增多、学习任务加重和时间紧张,导致久坐不动的生活方式。这正是由于缺乏身体活动、参加体育活动少、饮食习惯不规律和不足营养导致体重过轻因素[22-23]。笔者的结果显在营养上行为上,家庭收入不同的大学生之间有明显差别,提示家庭收入高的大学生在他们的日常膳食有更好的营养平衡。笔者的结果显示女大学生在卫生责任、人际关系和营养行为上做的显著好于男大学生,男大学生在体育活动上做的比女大学生更好。这种男大学生和女大学生的差别,与以前的研究结果是相似的[24-26]。这些研究结果提示,加强大学体育教育和健康促进生活方式对促进健康和疾病预防有积极作用。

促进健康的生活方式是以增加或促进个人的健康和幸福为目标,从自己开始的,自我管理、自我满足的日常活动行为方式[27]。需要更多的研究大学生在大学里和日常生活中的健康促进行为,学习风格,课程学习,社会环境或活动,以及娱乐活动,清楚地了解改变和影响大学生健康相关的行为的生活条件或环境因素,推进促进健康的生活方式有助于提高大学生的身体素质,改善大学生健康状况,提供有益的手段和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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