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P下载

库切《耻》的叙事技巧和功能

2020-11-09刘梦梦

关键词:叙事结构叙事学

摘要:《耻》(Disgrace)是南非著名白人作家约翰·马克斯韦尔·库切(John Maxwell Coetzee)的代表作。该小说以后殖民主义时期的南非为背景,讲述了开普技术大学文学与新闻传播学教授,五十二岁的戴维·卢里的一段故事。本文从叙事学角度出发,从叙事结构、叙事聚焦、叙事声音等角度淺析库切在小说《耻》中所用的叙事技巧及所造成的艺术效果,从而实现对《耻》主题的进一步理解。

关键词:《耻》;叙事学;叙事结构;叙事聚焦,叙事声音

1. 引言

约翰·马克斯韦尔·库切是一位著名的南非白人小说家,是第一位两度获得英国文学最高奖——布克奖的作家,代表作有《幽暗之地》、《等待野蛮人》、《迈克尔K的生活和时代》、《铁器时代》、《耻》等。除了两次获得布克奖之外,他还凭借《耻》于2003年获得了诺贝尔文学奖。出生于南非开普敦的库切,兼具德国和英国血统,成长于南非种族隔离政策盛行的南非,他的生活经历为他的文学创作提供了源源不断的素材。

小说《耻》讲述了主人大学教授公卢里在勾引一个女学生并与之发生关系的事情被告发之后,拒绝公开悔过来到乡村女儿露西的农场上与之一起生活,两人不同的价值观和生活方式使两人产生了很大的代沟,之后他们遭受当地三位黑人的抢劫,露西惨遭蹂躏,然而父女两人对这件事的处理方法却截然不同,故事的最后,露西怀孕,抢劫强奸案不了了之,卢里似乎明白了露西的生活方式,哪怕失去尊严,也要像狗一样 活着。小说的情节简单普通,通俗易懂,故事都是由一个个片段组合起来的,可是真正读起来,却给读者带了强大的震撼,让人感受到极大的艺术魅力,这种震撼之感与艺术魅力的产生就是由于库切所采用的独特的叙事策略。

2. 《耻》的叙事技巧

《耻》是库切的创作手法由虚幻趋向于现实的典型代表作之一。这本小说具有十分丰富并且深刻的文学主题及内涵。作者通过主人公卢里对生活的思考和选择展现现实生活中人性的种种问题,带领读者重新审视社会中的伦理道德,而所有的这些创作主题都是通过库切独特的叙事风格体现出来的。

2.1 简约化的叙事结构:寓言式的象征意义

古希腊哲学家亚里士多德和柏拉图最早提出了叙事结构的概念,在二十世纪中晚期,叙事结构再次引起人们的关注。罗兰·巴特、诺思洛普·弗莱等学者曾试图引证人类叙事的普遍性,发现其中深层的基本元素。法国结构主义叙事学代表人物托多洛夫主张应该从小说内部寻找文本创作的规律,他的叙事结构分析类似于语言的句法分析.他把《十日谈》中的每个故事都简化为纯粹的句法结构,得出四个结构层次,分别是:故事、序列、命题和词类,其中命题和序列是最基本的两个概念。命题是一个叙述句子,是叙事体的基本单位,通常人物与某个行动或属性结合在一起构成一个叙事命题。而序列是一连串命题组成的完整独立的故事,其基本单位包括:属性;行动;属性。他最终以《十日谈》中的故事作为分析对象,归纳出一个理想的情节结构通常包括:从静止状态——不平衡状态——重新到达平衡这样三个过程.

《耻》的叙事结构呈现简约化的寓言式的特点。分析整部小说的故事情节,不难发现它的故事发展脉络十分清晰,叙事结构十分简单明了。小说的叙事结构是围绕小说主人公卢里的种种遭遇展开的,大致也可分为三个部分:第一部分,卢里在开普敦的城市生活经历;第二部分,卢里来到乡下和女儿露西一起的生活经历;第三部分,卢里在这两种生活经历之后的无奈与挣扎。如果以托多洛夫对叙事结构的理解来分析《耻》的叙事事件,就会发现几乎所有的叙事模式都是一样的:卢里作为白人上流社会男士的优越心理(属性)——卢里在人际关系的处理上屡次越界(行动)——关系的破坏或者终止(属性)。《耻》中的叙事事件的构成基本上是这个模式的反复重复。

首先,关于男女关系的叙事事件。小说一开始,卢里就说“他觉得,对于自己这样年纪五十二岁、结过婚又离了婚的男人来说,性需求的问题可算是解决得相当不错了”(库切:2010, P1),他每周四下午都会到温莎公寓找一个叫索菲亚的妓女共度九十分钟,除了这九十分钟,两人出了公寓无任何瓜葛。这对于他们两个事约定俗成的规矩,谁都不过问谁的私生活。可是,卢里却总想打破这种关系上的平衡状态,他试着说服索菲亚在可以自由支配的时间里来找他,和他共度一晚而不是一个下午。在卢里在大街上看到索菲亚牵着自己的两个男孩子逛街,接触到索菲亚的私生活后,两人之间相处时的平衡关系与状态消失了,索菲亚从此逃离了卢里的生活。作者在叙述这样的事件时,就符合托多洛夫所推断出来的基本的情节结构。卢里和索菲亚相处时,两人之间是有界限的,是一种出于平衡的人际关系之中,一旦做出了某种行动,就会破坏这种平衡,导致关系的终结。

再以小说中关于父女关系的叙事事件为例。卢里既是白人,又是大学教授,他有着很强的自我优越感。而他的女儿露西却没有跟他一样,生活在大城市,有份体面的工作,相反,他的女儿跑到偏僻的乡村,从事农民的工作,他一直认为女儿“应当做些更上等的事情”(库切:2010,P86),比如去“画静物画,或者自学俄语什么的”(同上)。当卢里试图越界,打破他跟女儿相处的平衡模式,企图查收女儿露西的生活的时候,他跟女儿的关系就会变得越来越差,代沟就会越来越大。

最后以小说中师生关系的叙事事件为例。卢里是大学教授,梅拉妮是他的学生,这种师生关系本来也是处于平衡中的。可是卢里却试图打破师生之间的这种平衡关系,他作为老师,作为大学教授,不顾梅拉妮的反对往她的饮料里加入烈酒,与自己的学生发生性关系,私闯梅拉妮的住处,私自改动梅拉妮的缺勤记录和成绩。他所有的这些行为都是越界之举,最终使得梅拉妮跑到学校起诉他性骚扰。

从托多洛夫的结构主义叙事学的观点来看,所有以上这些例子都是“卢里作为白人上流社会男士的优越心理(属性)——卢里在人际关系的处理上屡次越界(行动)——关系的破坏或者终止(属性)”这个模式的重复,而这些重复足以证明这部小说有着非常简约化的叙事结构,有着某种寓言式的创作色彩。库切用这样简约化的叙事结构是有深意的。他把这些情节简单化处理,让读者能够更好地理解这些社会现实基础上的种种偶然与必然。这种简单化的叙事模式侧重于把事件发生的来龙去脉讲述得一清二楚,以一种较为直接的方式直接展现在读者眼前,具有寓言性和象征性,其最终的目的在于给读者以启发,告诫人们不要轻易越界,否则将付出惨痛的人生代价。

2.2 固定内聚焦:产生情节上的悬念,拉近读者和聚焦者的距离

根据普林斯在《叙事学辞典》中所下的定义,所谓聚焦是指:“描绘叙事情境和事件的特定角度,反映这些情境和时间的感性和观念立场”。(罗钢:1994,P174)聚焦这个概念的思想来来源于亨利·詹姆斯提出的中心意识,当时被定义为“视点”,后来又被称為“视角”、“焦点”等。热拉尔·热奈特认为前人的视角研究混淆了语式和语态问题,即混淆了“谁看”和“谁说”问题,因此,1969年,他在前人的理论基础上,首次提出了“聚焦”这一概念,用以研究叙事视角的问题,划清了“叙述”与“聚焦”的界限,解决了叙事视角研究问题上的混乱。在《叙事话语》中,热奈特将聚焦划分为三种:零聚焦、外聚焦和内聚焦。零聚焦可以用“叙述者>人物”这个公式表达,即叙述者所说的信息量比小说中的任何人物都要多;外聚焦可以用公式“叙述者<人物”表达,即“仅从外部客观观察人物的言行,不透视人物的内心”(申丹:2010, P97),其叙述者常常为小孩、白痴等类型人物;内聚焦可以用公式“叙述者=人物”来表示,即叙述者所说的信息量与故事中人物所知道的情况是一样的。内聚焦又包括固定内聚焦、变动内聚焦和多重内聚焦。

《耻》中,库切所采用的叙事聚焦为固定内聚焦,通过固定的聚焦人物卢里的视角展现出小说的所有故事,换句话说,卢里是小说的聚焦者。

“她冲他微微一笑,上下点了点头。微笑中有几分狡黠,而不是害羞。她身材矮小瘦削,一头黑发修剪得极短,颧骨宽大得近乎中国人那样,一对又大又黑的眼睛。她的穿着总是引人注目。今天她穿着一条栗红色的超短裙,上身是芥末色的薄毛衣,下边套着黑色的连裤袜。腰带上金色的小挂饰倒正好配耳环上金色的小球”(库切:2010, P13)

这段是卢里在学校见到梅拉妮时对梅拉妮的描述。通过这段描述,可以看出卢里就是一个“反映者”性格,读者是通过他的眼睛来观察梅拉妮的外貌和穿着特点,通过他对梅拉妮的感觉来感受梅拉妮的性格特点,这是典型的以小说中的人物为聚焦者的内聚焦叙事,这种叙事聚焦在《耻》这部小说中主要有两个方面的作用分别是在情节上促进了悬念的产生,在叙事距离上拉近了读者与聚焦者的距离。

2.2.1 产生情节上的悬念

作者把叙事坚持在固定内聚焦,整部小说都以卢里为聚焦者,同零聚焦相比,无法展示除了聚焦者之外的事情,因此,这种有限的叙事聚焦就会产生情节上各种各样的隐情。分别以小说中卢里对女大学生梅拉妮的性骚扰案和卢里与女儿露西在农场发生的事情这两件小说中最大的“隐情”为例。

卢里在勾引梅拉妮并与其发生数次关系之后,觉得并没有什么不正常的事情发生,他在大学的生活依然继续。然后突然有一天,梅拉妮的男朋友找上他,之后他停在大街上的车遭到破坏,而梅拉妮一直躲避着他。最终,迎接而来的是梅拉妮对他的性骚扰控诉与学校领导组成的调查委员会对他的调查。从卢里的车子被破坏,上他的课的人数越来越少,学生对他指手画脚等种种迹象,卢里大概明白自己跟梅拉妮的事情已经暴露了,而所有的这些细节读者都是从卢里的视角看到的。至于梅拉妮从沉浸在与卢里的关系中到控诉卢里,发生这么大的转变的原因,小说从头到尾都没有交代,于是就产生了情节上的悬念或者隐情。这件事情叙述时是以卢里为聚焦者的,读者看到的、听到的都是从卢里这个人物发出的,是卢里这个人物所知道的。卢里作为反映者,他自身也不知道梅拉妮突然控诉他的原因。小说在叙事如果不采用固定内聚焦,而用变动内聚焦或者多重内聚焦,在叙述者叙述这件事情的时候,聚焦者由卢里转换为梅拉妮,读者对梅拉妮突然控诉卢里的原因会有更多的理解,也就不会情节上产生悬念或隐情。

小说中的另外一个隐情就是露西被三位当地黑人凌辱的事情。在叙述这件事情的时候,一直都是以卢里为聚焦者的。事情发生时,露西被三个黑人锁在卧室里,而卢里被他们打晕并锁在卫生间里。叙事者以卢里为反映者、聚焦者,叙述的这件事,因此,读者看到的只是发生在卢里身上的事情:他被锁在卫生间,听不到露西的任何声音;露西的狗被他们用枪打死了;他们把露西的房子洗劫一空;他们把酒精倒到他身上并点燃想要烧死他等等。等他自救并找到露西之后,他发现露西“披着件浴衣,光着脚,头发湿漉漉的”(库切:2010, P114),发生在露西身上的事情,只有这么一句话。这一句话是以卢里为聚焦者,卢里看到的他们被抢劫之后的露西的形象。卢里作为聚焦人物,叙述者站在卢里的背后,叙述卢里所知道和所看到的事情。作为内聚焦叙事的聚焦者,卢里并不知道那三个黑人到底对露西做了什么,因此,读者也不知道,于是就产生了情节上的悬念,读者此时纷纷都在猜测,露西到底有没有被侮辱,到底受到了什么样的虐待。之后,从卢里的猜测,到小说结尾露西怀孕,读者基本已经能够确定露西被那三位施暴者凌辱,但是因为没有人告诉聚焦者卢里露西当时到底遭受了怎样的非人待遇,因此,读者也不知道,这样一个情节上的“隐情”便一直搁置在那里,放置在读者的内心里,加强了读者对这部小说的整体阅读的兴趣。

2.2.2 拉近读者与人物聚焦者的距离

采用内聚焦的叙事方式,也可以拉近读者与聚焦人物的距离。作为聚焦者的卢里是小说叙事中心所在,他是读者了解最多的人物,因此,读者与他的距离是最近的。而读者对于其他人物的了解,都是通过卢里进行的。根据与读者远近的距离,可以将小说中的人物分为三个层次:第一层是聚焦者卢里;第二层是卢里的女儿露西;第三层是佩特鲁斯、梅拉妮、索菲亚、贝芙等人物。

小说通篇都是以卢里为聚焦者,读者对于叙述事件的了解都是透过卢里进行的。就卢里与自己的学生梅拉妮的事情来看,如果作者不以卢里为聚焦者,叙事者不从卢里的角度去叙事,那么很有可能读者就会与小说中其他人物对待性骚扰案的看法是一样的。卢里作为五十二岁的大学教授,在年龄上是长者,在职业上是受人尊敬老师,不管从哪一方面来说都是别人眼中的强者。而反观梅拉妮,作为二十多岁的学生,应该是社会中的弱者。那么,他们之间事情在小说中的其他人物看来,不管怎样十有八九都是卢里的错,卢里越过了社会所规定的师生界限、长幼界限,因此,他受到处罚完全是咎由自取。但是库切采用了内聚焦,读者从一开始就以卢里看问题的方式看待这件事情。卢里坦白认为自己是“爱欲的仆人”(库切:2010, P61),而“女人的美丽并不属于她们自己,那是她带给这个世界的恩惠的一部分,女人有责任与别人分享这美丽”(库切:2010, P19)。而在听证会上,面对庭审会要求他忏悔认错的决定,卢里也不以为然,因为他认为爱欲是人性的合理需求,在他与梅拉妮发生关系时,他能感觉到梅拉妮也在迎合他,既然作为当事人的他们都沉沦于爱欲,那么何错之有?叙事者带领读者无意识地跟随着卢里的步伐,以他看待事情的方法思考问题,拉近了卢里与读者的距离,一定程度上使读者对聚焦者卢里产生情感上的同情,使读者不以一般世俗的眼观看待他引诱梅拉妮的事情,为读者了解卢里的心路历程提供了可能性。

与读者距离第二近的人物是卢里的女儿露西。露西不是小说中的聚焦者,读者对露西的了解都是通过卢里进行的。在小说中,卢里与女儿露西有着大量的言语交流与行为互动,其中的言语交流基本上都是一般直接引语,这些一般直接引语为读者窥探到露西的内心世界提供了可能性条件。最后,与读者距离最远的就是梅拉妮、索菲亚、佩特鲁斯等人。在小说中,这些人物与聚焦者卢里的言语交流较少,而读者对这些人物的了解要么通过卢里与其少量的对话,即一般直接引语,要么通过卢里对他们行动的描述、思想的猜测。虽然读者可以通过卢里对这些人物有一定的了解,但是往往这种了解都有一定的局限性。

2.3 自由间接引语,拉开叙事者与人物的距离

在一个文本中,叙述者可以选择介入,也可以选择退出叙事,而“叙述声音的强弱与叙述者介入的程度是恰好成正比的”(罗钢:1994, P217)。叙述者介入的程度越深,叙述声音也就越强,反之,叙述者介入的程度越浅,叙述声音也就越微弱。而在叙事学中,叙述者可以被分成缺席的叙述者,隐蔽的叙述者,还有公开的叙述者这三种类型。《耻》中的叙述者属于隐蔽的叙述者,小说中除了人物之间的直接对话这种一般直接引语之外,最多用的就是自由间接引语。自由间接引语往往与隐蔽的叙述者联系密切,其中叙事声音的强弱介于缺席的叙述者和公开的叙述者之间。

自由间接引语是当代小说中极为常见的,它是小说叙事中再现人物话语的重要手段,常与叙事声音联系起来。

“这就是他的性情,而且这样的性情也改变不了了。到了这把年纪,要改几乎不可能。他的性情已经定型,改不了了。首先是那一头脑壳,其次就是这一腔性情,这就是人身上最顽硬的两个部分”(库切:2010, P2)

以这一段为例,这是典型的自由间接引语,它采用的是叙述者为基准的“他”,因此是间接的,同时它又省略了引述语,因此是自由的。小说《耻》中除了人物之间的对话之外,几乎全部都是这样的自由间接引语。作者库切采用自由间接引语的方式创作这部小说,就是为了拉开叙述者与聚焦人物的距离,从而拉开作者与聚焦人物的距离。从整体上看,虽然这部小说是以主人公卢里为意识中心,实际上,叙述者和卢里的立场和价值观并不一致,叙述者通过叙述卢里对发生在他周围的事情的评价,来揭示卢里的内心世界,同时有采用不干预的手段,与聚焦者卢里拉开距离。这样,卢里所代表的价值观并不等同于叙述者的价值观。从文中大量的自由间接引语中,不難发现,作者有意与卢里保持距离,这样,给读者提供了自己对小说中的人物做出道德判断的机会。

4. 结语

J.M库切作为南非白人作家,其写作风格独特,主题丰富。库切的《耻》是一部极具文学内涵和文化意义的小说,库切在创作这部小说时采用了独特的叙事技巧。从叙事结构上来说,整部小说叙事结构简单明了;从叙事聚焦上来说,他采用固定内聚焦;从叙事声音上来说,他采用大量自由间接引语,叙述声音属于中等强度。这三个方面的叙事技巧在小说中各有自己的功能与作用,整体组合起来,就构成了《耻》这部小说的独特之处。

参考文献:

[1]Gerard Genette. Narrative Discourse[M].New York: Cornell University Press,1972.

[2]Tzvetan Todorov. Structural analysis of narrative[M].New York & London: Longman,1986.

[3]陈凡.从叙事结构论《耻》对殖民主义“篡越”行为的批判[J].外国文学研究,2007(3):72-74.

[4]崔建琦.库切小说的叙述艺术[J].科技文汇,2009(8):245,271.

[5]邸玉敏,陈颖.论库切小说《耻》的叙事特色[J].语文建设,2014(14):35-36.

[6]段枫.聚焦和反聚焦——《耻》中的视角、对话和叙述距离[J].外国文学评论,2008(3):85-94.

[7]胡亚敏.结构主义叙事学探讨[J].外国文学研究,1987(1):74-79.

[8]J.M.库切.耻[M].张冲译,南京:译林出版社,2010.

[9]李双.库切小说《耻》的叙事特色[J].长沙大学学报,2011(4):82-83.

[10]林琳,刘云佳.叙事聚焦理论在中国的呈现与发展[J].长春师范学院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2014(1):115-116,39.

[11]罗钢.叙事学导论[M].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1994.

[12]马克·柯里.后现代叙事理论[M].丁一中译.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3.

[13]秦银国.库切小说《耻》空间处理的艺术效应[J].安徽文学,2010(9):48-51.

[14]申丹,王丽亚.西方叙事学:经典与后经典[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10.

[15]申丹.英美小说叙事理论研究[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5.

[16]王勇.自由间接话语与叙事声音[J].山东大学学报,2004(5):36-41.

吴婷婷.内聚焦的悬疑——《蝴蝶梦》的叙事[J].剑南文学,2011(12):40.

[17]赵莉华,石坚.叙事学聚焦理论探微[J].西南民族大学学报(人文社科版),2008(12):230-235.

作者信息:刘梦梦,河南郑州,黄河科技学院外国语学院,助教,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英美文学,通信地址:河南省郑州市二七区紫荆山南路666号黄河科技学院外国语学院,联系方式:13643856575。邮箱:1120198439@qq.com。

猜你喜欢

叙事结构叙事学
叙事学与文体学双重视域下的小说“三要素”教学模式重构
叙事学与文体学双重视域下的小说“三要素”教学模式重构
On the using of flashback approach at the beginning of Nettles
《哈利·波特》的魔幻叙事解析
贾樟柯电影叙事的板块结构分析
浅析《喜福会》的叙事结构
以微电影《调音师》为例谈中国微电影在叙事上的改进
外宣翻译研究——基于修辞叙事理论视角下的构想
电影《明日边缘》叙事动力解读
《西厢记》与《春香传》的叙事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