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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篇视阈下的翻译处理

2020-11-09吴平安

文学教育·中旬版 2020年10期
关键词:连贯衔接语篇

内容摘要:语篇语言学为翻译研究提供了一个崭新的视角,文章以语篇和语篇翻译的关系为视角,分析了英汉语篇的异同以及由此产生的对翻译的影响,并探讨了翻译过程中如何处理好语篇的衔接和连贯等问题。

关键词:语篇 语篇翻译 衔接 连贯

语篇分析兴起于二十世纪六、七十年代,到九十年代,语篇分析开始为翻译研究者所关注。迄今为止,中外翻译研究者在把语篇引入翻译研究后,取得了一系列重要的研究成果,其中,最具影响力的语篇分析模式当属韩礼德在《功能语法导论》(An Introduction to Functional Grammar)中建构的系统功能语篇分析,此外,西方翻译研究者Juliane House、Mona Baker、Bell、Basil Hatim等也都从不同层面对语篇翻译做了深入的研究,我国学者黄国文、张美芳、李运兴、吕祖纯等相继发表文章和专著,使语篇翻译在国内的研究也取得了重要进展和突破。

一.语篇与语篇翻译

中外学者在在各自的著述中,对语篇做过不同的阐释和定义,比如:韩礼德和哈桑(Halliday & Hasan)认为语篇既指书面语言,又指口头语言,是特定语境中的统一整体,具有篇章性(texture)[1](1976:101);Michael Stubbs 认为:“一般说来,语篇分析指对句或小句以上的语言结构的研究,也就是对对话或书面篇章这样一些较大语言单位的研究。”(Roughly speaking, it refers to attempts to study the organization of language above the sentence or above the clause, and therefore to study larger linguistic units, such as conversational exchanges or written texts.)[2]夸克(1985)等认为语篇既是语义单位又是语用单位,是一个既依赖于语言因素又依赖于交际因素而形成的有始有终的连贯的整体[3];也有学者从交际维度对语篇进行阐释:Beaugrande & Dressler将语篇定义为“交际事例”(communicative occurrence),需要满足七个条件:衔接性(cohesion)、连贯性(coherence) 、信息性(informativity)、情景性(situationality)、意图性(intentionality)、可接受性(acceptability)和互文性(intertextuality)[4];德国功能语言学家Nord认为语篇是“交际互动过程”(communicative interaction),“对于语篇的理解和分析,只能放在特定情景下的交际活动框架并与这一框架联系起来。”(The text can only be understood and analyzed within and in relation to the framework of the communicative act-in-situation.)[5]国内学者黄国文认为:凡是语篇,“都必须合乎语法,并且语义连贯,包括与外界在语义上和语用上(semantically and pragmatically)的连贯,也包括语篇内部在语言上的连贯”[6](1988:7);胡壮麟认为:“语篇指任何不完全受句子语法约束的在一定语境下表示完整语义的自然语言……目的是通过语言这一媒介实现交际任务或完成一定行为”。[7]

综合中外学者对语篇的研究,可以从以下三个方面对语篇进行理解:从语言结构上看,语篇是由相互关联的词和句子按照一定的语法和逻辑组成的有机统一体,语篇的基本单位是句子,一般来说,语篇大于句子,它可以是一个意群、段落或整篇文章,其内部具有层次性,即语篇、句子、小句、词组、词、词素;从语义的角度看,语篇是由句子等语言符号所组成的意义的载体,句子与语篇之间的关系是一种体现与被体现的关系,即句子作为语言所呈现的形式体现了语篇所承载的意义,语篇意义较多受语言内因素影响,比如语义的衔接、连贯等,此时,语篇的意义呈现一种“静态”特征;从语用的角度看,语篇是在特定的情景中为完成特定的交际功能而形成的有始有终的整体,受语境、交际意图等语言外因素影响,此时的语篇意义呈现一种“动态”特征。

从上述语篇的分析中不难看出,意义不是孤立地存在于词或句子之中,而是存在于整个语篇之中。传统的翻译多以字、词和句子为单位,西方圣经的翻译和中国佛经的翻译就是基于字词的翻译。二十世纪五十年代,中国学者林语堂等提出了以句子为单位的翻译思想。[8]在翻译实践中,以字、词、句为单位,无疑具有一定的可操作性,但却忽视了在句子之上的更大的級层——语篇,语篇对其下的各个级层具有统领意味,语篇不是由互不相关的字词和句子杂乱堆砌而成,而是由字词句按照一定的语法和逻辑、围绕中心意义而组成的连贯的整体。所以如果只以字词句作为翻译操作的单位,则极有可能将承载整体意义的语篇拆散,这样的翻译,即便在字词句的层面达到意义的对等,却难以达到语篇层面上的整体意义的对等。故译者在翻译实践和翻译研究中要树立牢固的语篇意识,把翻译的对象当作一个完整的意义单位,把译文与原文的“语篇对等”当作翻译的标准。译者首先是源语文本的接受者,之后又是译语文本的生产者,在这过程中,译者站在语篇的高度审视源语文本和译语文本,有利于更准确地理解原文和构建译文,使翻译活动做到“从大处着眼,从小处入手”,即从语篇的高度着眼,从词句的具体翻译操作入手。这样,翻译的具体操作围绕着语篇的整体意义进行,译文不仅要达到意义上的语篇对等,还要尽可能达到形式上的语篇对等。正如李运兴所指出的:语篇“是翻译决策的最终落脚点,是评判翻译质量的最后仲裁”。[9]

二.英汉语篇对比及翻译

无论是英语语篇还是汉语语篇,其对语料的采集都会围绕特定的主题进行,即语篇内部在思想内容上要保持一致性(unity),在一致性原则下,进行语料编排时,又要遵循一定的逻辑性,即语篇内部的语段、句子的排列合乎思维逻辑,前后连贯,使语篇具备完整连贯的内部组织结构。这种内容上的一致性和结构上的连贯性(cohesion)是英汉语篇所具有的共同属性。这种共性为英汉语言之间的转换提供了可能性。

然而,英汉民族在各自的历史发展中形成了不同的哲学传统,其思维模式、认知图式等也各不相同,作为这一切的载体的语言也在多方面呈现出不同的特征,这些不同特征在英汉语篇的建构模式上也有所反映。

首先,在主题的呈现方式上,汉语语篇在语言表达上比较含蓄,在点明主题之前总是习惯于做一些铺垫,“王顾左右而言他”,在主题的外围一圈又一圈的绕着弯子,通常到最后时刻才切入主题;英语语篇在语言表达上通常相反,一般先点明主题,然后围绕主题一圈一圈地向外围扩展。这种主题呈现方式上的差异要求译者在翻译操作中对译文进行必要的结构调整,以使译文更符合译入语的思维习惯。比如下面这段介绍风景胜地黄龙的文字:

在四川西部有一美妙去处。它背依岷山主峰雪宝岭,树木苍翠,花香袭人,鸟声婉转,流水潺潺。他就是松潘县的黄龙。

译文一:There is a fine spot in the western part of Sichuan province. It lies beneath Xuebao, the main peak of the Minshan Mountain. It is filled with green forest, fragrant flowers, bubbling streams as well as songbirds. It is Huanglong, which is located in Songpan country.

译文二:One of SiChuans finest spots is Huanglong, which lies in Songpan country just beneath Xuebao, the main peak of the Minshan mountain, Its lush green forests, filled with fragrant flowers, bubbling streams and songbirds, are rich in historical interest as well as natural beauty.

汉语语篇先做外围描述,最后才点明这一美妙去处在哪里,译文一尽管语法正确,但不合乎英语语篇的布局习惯,行文略显生涩,译文二做了必要的结构调整,开门见山,点明地点,再进行外围的描述,符合英语的语篇表达习惯,行文也更流畅。

其次,在语篇的连接形式上,汉语语篇中小句较多,且句与句之间的语法结构呈隐性,即较少使用语法连接词,句群的外在形式结构松散,语篇的连贯性主要靠语义贯通于句子之间,语篇结构“形散而神不散”,注重意合;而英语语篇注重形合,句与句之间多靠连词连接,语法结构呈显性,且句子内部往往又用语法连词引出从句,故英语语篇中长句较多,结构复杂。请看下面的例子:

东边闪电出日头,西边闪电必有雨,南边闪电天气热,北边闪电有雷雨。

If it lightens in the east, it will be sunny; if it lightens in the west, it will be rainy; if it lightens in the south, it will be sultry; if it lightens in the north, it will be stormy.

可以看出,汉语的连贯性靠句子之間的逻辑语义连接贯通,如果我们加上语法连接词,则可以清晰地看出句与句之间呈现这样的逻辑关系:如果东边闪电则出日头,如果西边闪电则必有雨,如果南边闪电则天气热,如果北边闪电则有雷雨。所以在英译语篇中,译者遵循英语形合的特征,加上了相应的语法连接词。

再次,在意境的表现形式上,汉语语篇往往凭借形象思维和灵感,借助具体想象和华丽的辞藻来渲染气氛,表达感情,汉语的写景状物常常虚实结合,在事物的表层现象之上营造一种意境;英语语篇更侧重于用平淡的语言进行客观简洁的描述,用指称笼统的抽象名词表达复杂的理性概念。因此,在英汉语篇转换时,需对原文进行整合和重构,以符合译文读者的思维模式和审美习惯。试看下面这段出现在企业宣传画册中的城市介绍的文字及其翻译:

惠州市是广东省辖城市,位于广东省的东南部,珠江三角洲的东端,属于今日珠江三角洲经济开放区。战国时期属楚国,隋朝称“循州”并设府。公元1021年改称惠州。据《方兴纪要》载:惠州“东接长汀,北连赣岭,控潮海之襟要,半广南之辅翼,大海横陈,群山拥后,诚岭南之名郡也。”

译文:Huizhou city is located at the south-eastern part of Guangdong province and the east part of Pearl River Delta, which is under provincial administration. It is an open zone of economic developments. It has been an administration prefecture named Xunzhou ever since the Sui Dynasty (581—618AD). After 1021 it was named Huizhou until now. The city is a very important spot for her strategic and geographic position.[10]

这段文字,尤其是篇末部分,结构工整,节奏感强,富有氣韵和平衡美,符合汉语读者的审美情趣,但对于英语读者而言,这种辞藻的堆砌往往给人一种浮华不实的感觉。译者对原文进行了重新审视,按照英语的思维模式,将原文华丽的语言转换成了英语平实的语言,尤其是篇末,用笼统的抽象名词和结构简单的陈述句的表述替换了原文气韵不凡的华丽描写。同样,在前文介绍四川黄龙的译文二中,增加了“are rich in historical interest as well as natural beauty”等文字,把原文的“美妙”一词做了具体化处理,给英文读者更加明晰的印象。这些处理都体现了奈达(Nida)所说的“翻译就是翻译意义”(Translating means translating meaning)。[11]

总之,英汉语篇在主题呈现方式、语言结构、语义系统和表达模式等方面有着各自不同的特点,译者要对两种语言进行宏观文体、篇章结构以及文化背景等方面进行对比研究,在翻译实践中,根据英汉语篇的不同特点,对译文做出适当的调整,使译文既忠实于原文,又符合译入语的语言特征,符合译文读者的思维模式和审美情趣,这样的译文更容易被读者接受。

三.语篇翻译中需要处理的几个问题

从上述英汉语篇对比中可以看出,英汉语篇在篇章结构、衔接手段、连贯方式以及语言表达上都有许多不同之处,因此,在语篇翻译的策略与技巧上,我们需要处理以下几个问题:

(一)整体与局部的关系问题

语篇是一个有机的统一体,在语义、结构上具有完整性,这个整体是由各个局部组成的,但又不是各个局部的机械总和,而是由局部所组成的完整的体系。正如前文所述,语篇是一个级层体系,这个级层体系从上往下依次是篇章、次篇章、句子、小句、词组、词、词素。每一个在下的级层都是对上一个级层的体现,意义随着语言级层的上升而逐渐明朗,词句与语篇的关系正如砖瓦与楼房的关系,楼房的整体结构设计得再好,如果没有砖瓦,或砖瓦等建筑材料的质量低劣,楼房的整体效果和质量也就无从谈起。因此,语篇翻译中整体与局部的关系是整体统辖局部,局部服从整体的关系。译者翻译时既要有整体概念,总揽全局,又要对局部精雕细琢。

(二)衔接的问题

衔接是把语篇中各个不同部分联系在一起的语法、词汇及其它手段的统称,是语篇的整体性得以实现的重要手段之一。按照韩礼德和哈桑的划分,衔接手段大致可以分为两种:词汇手段(lexical cohesion)和语法手段(grammatical cohesion),词汇手段包括词汇重述(reiteration)、同义(synonymy)、下义(hyponymy)和搭配(collocation)等,语法手段包括照应(reference)、省略(ellipsis)、替代(substitution)和连接(conjunction)等[1](1976:57)。这里仅以词汇手段中的同义衔接为例,看看衔接手段在语篇翻译中的处理:

Four months before election day, five men gathered in a small conference room at the Reagan-Bush headquarters and reviewed an oversized calendar that marked the remaining days of the 1984 presidential campaign. It was the last Saturday in June and at ten oclock in the morning, the rest of the office was practically deserted. Even so the men kept the door shut and the drapes carefully drawn.

译文:离大选还有四个月,里根-布什总部的一间小会议室里聚集了五个人,他们审视着一份标有1984年总统竞选活动所剩日期的巨型日历。那是六月份最后一个星期六,早晨十点钟,办公室里实际已没有其他人。尽管如此,这几个人还是把门关好,还小心翼翼地拉上窗帘。

译文中将office译为办公室,从词和单句的级层看,没有任何不妥,但从句群和语篇的级层看,问题就出来了:既然办公室里已经没有其他人,他们为什么还要关门、拉上窗帘呢?关门、拉窗帘只能防外面的人,对于办公室里面有人没人,关门、拉窗帘是没有防范意义的。显然,这里的office与headquarters构成上义词和下义词的衔接关系,这里的office就是指上文的headquarters,也是指总部的意思。因此,正确的译法应该是“总部里已没有其他人”, 这样的理解和翻译才能译文在意义上与原文保持一致,在逻辑上通顺自然。所以翻译时应该将“办公室”改为“总部”。如果上例中用与“总部”不同的词“办公室”来进行上下文的词汇衔接, 那么就会造成上下文地点转移,给读者模糊不清的感觉, 这样就不能很好地构成一个语义完整的语篇。[12]

(三)连贯的问题

许多语言学家都把衔接看作是语篇的表层结构关系,而连贯则是语篇深层的语义连接关系。黄国文指出:“连贯指的是语篇中语义的关联,它存在于语篇的底层,通过逻辑推理来达到语义连接;它是语篇的无形网络”[6](1988:11)。可见,衔接是通过词汇和语法手段,使语篇在外在形式上成为统一的整体,而连贯却是通过语境信息和逻辑关系使语篇在内在本质上达到统一。从语篇翻译的角度看,“译者只有透彻理解看似相互独立,实为相互照应的句内、句间或段间关系并在此基础上加以充分表达才能传达原作的主旨,使译文读者产生与原文读者相同的联想”。[13]如前文所说,英汉语篇存在许多不同,一般来说,汉语表“因”分句在表“果”分句之前,英语则比较灵活。在因果类语篇中,汉语大致采取先因后果的信息组织顺序。而英语则不同。例如以下一条英语便笺:

Dear Shelley,

Much to my regret I was unable to see you off at the airport yesterday,owing to the fact that my little daughter was suddenly taken ill early yesterday morning,and I was needed at home.

Yours truly,

John

译文:

亲爱的雪莱:

小女昨晨突然生病,使我不得脱身,因此未能到机场送行,十分抱歉。

约翰

英文便笺的开头,John直接向Shelly道歉,然后才说出没去机场送别的原因:他的女儿病了。相反,汉语在解释或拒绝时,为了避免伤及对方的面子,通常采用间接的语篇组织方式,即“因”在前,“果”在后,对于中国人来讲,这种方式更容易接受。故在这一译文中,信息顺序与原文相比做了调整,符合汉语译文读者对道歉信的接受期望,因此,对译文读者来说是连贯的,交际也是成功的。在翻译实践中,为了达到语篇的连贯,有必要对原文语篇的外在结构形式进行调整。再如:

Without a steady supply of fresh blood, without the oxygen it carries, the human brain is quickly impaired. In four minutes, brain cells, starved for oxygen begin to die, and serious brain damage results. In another few minutes, the brain is completely destroyed.

This was the crux of a stubborn problem. The heart could not be taken out of action for more than four minutes — very little time to repair a heart defect, until a solution could be found, operation on the open heart would be impossible.

译文:人脑如果得不到稳定的新鲜血液,得不到血液中的氧,就会很快受到损伤。大脑细胞缺氧四分钟后就开始死亡,导致严重的脑损伤。如果缺氧时间再长几分钟,大脑就彻底损坏了。

心脏停止跳动不能超过四分钟。问题难就难在这里。用这点时间来修补心脏的缺陷是远远不够的。不解决这个棘手的问题,就不可能打开心脏进行手术。

为了保证译文语义上的连贯,译者充分地考虑了原文的主要信息。译文本着突出主要信息的原则,突破原文的表面语言结构,把主题词“人脑”、“心脏”置于段首,语义的这种连贯如实地在译文中得到了再现。译文与原文形式上没有对等,但却达到了语义上的对等。

四.结语

在语篇意识视角下,译者首先要对源文的主旨进行整体把握,认清源文语料的组织构建,同时要进一步分析这些语料在该组织建构下阐述主题的方式。通过对语篇进行综合分析,可以确保尽可能充分地理解源文,正确地解释源文中的语言现象和语篇结构,为翻译操作提供必要的保证。在充分理解源文的基础上,译者需要根据译入语的特点进行谋篇布局,遣词造句,以自然流畅的语言再现源文的主旨和神韵。

参考文献

[1]Halliday, M.A.K. & Hasan. Cohesion in English[M]. London: Longman.1976

[2]Stubbs, M. Discourse Analysis[M]. Oxford: Basil Blackwell, 1983: 2

[3]张艳萍. 语篇翻译与语境[J]. 牡丹江教育学院学报, 2009(2):57-58

[4]Beaugrande R.de & Dressler W. Introduction to Text Linguistics[M]. London: Longman, 1981:3

[5]Nord, Christiane. Text Analysis in Translation[M]. RofobiB. V.1991: 12

[6]黄国文. 语篇分析概要[M]. 长沙:湖南教育出版社,1988

[7]胡壮麟. 语篇的衔接与连贯[M]. 上海: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1994:1

[8]Xuanmin Luo. Linguistic Contributions to the Development of Translation Studies in China[EB/OL] (2002- 10-2) [2019-12-13] https://www.erudit.org/en/journals/meta/1999-v44-n1-meta1 68/003523ar/

[9]李运兴. 语篇翻译引论[M]. 北京:中国对外翻译出版公司,2001:19-20

[10]汤富华. 企業对外推介英译的文体与文化思考[J]. 中国翻译,2000(6):35

[11]Nida, Eugene A, Charles R. Taber. The Theory and Practice of Translation[M]. New York: E. J.Brill, Leiden,1986: 9

[12]黄莹,曹盛. 英汉语篇词汇衔接手段对比研究[J]. 宁波工程学院学报,2009(4):11-15

[13]赵桂华. 翻译理论与技巧[M]. 哈尔滨:哈尔滨工业大学出版社,2002:211-212

基金项目:上海教育出版社委托项目“新形势下高职英语分类教学与研究”(SK2017A1058);高等职业教育创新行动计划在线开放课程“新视野英语教程”(XM-06-16)

(作者介绍:吴平安,安徽职业技术学院讲师,研究方向:翻译、英美文学、英语教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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