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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托邦》中塞波雷得人形象之探索

2020-11-09李秋云王新忠

文学教育·中旬版 2020年10期
关键词:雇佣兵乌托邦

李秋云 王新忠

内容摘要:古往今来,雇佣兵在战争之中扮演着不容忽视的角色。雇佣兵在欧洲的历史最早可追溯到古希腊、古罗马时期,在中世纪的英国,雇佣兵制度是一项相当重要的军事制度。16世纪初,托马斯·莫尔爵士在其久盛不衰之作《乌托邦》中毫不吝惜笔墨,对其中呈现的雇佣兵——塞波雷得人进行了大篇幅的描写。在《乌托邦》中,塞波雷得人是乌托邦人最喜欢的雇佣兵,在金钱的指引下,他们化身为乌托邦人最忠诚的战士。但是,国内外专家学者对于《乌托邦》中塞波雷得人的探讨实属不多,故本文试通过文史互证,将文本回归于当时具体的历史语境之中探索作为雇佣兵的塞波雷得人这一形象,以期寻找当时隐匿于这一人群背后的社会现实。

关键词:《乌托邦》 雇佣兵 塞波雷得人

一.简介

一五一六年,英国杰出的人文主义学者托马斯莫尔爵士(Thomas More)发表了空想主义的扛鼎之作《乌托邦》,影响深远,直至几个世纪后的今天也仍然为世人所津津乐道。《乌托邦》是莫尔不满于当时英格兰黑暗的社会现实,为表达自己对国家的理想构建而虚构的一个“乌有之乡”——乌托邦。乌托邦构建了一套理想的社会方案,在那里国家富足,提倡民主公正,乌托邦的公民也皆安居乐业,品行端正。自此以后“乌托邦”一词也成为理想主义、空想主义的代名词,由此衍生的“乌托邦文学”也常年占据着世界文学的一隅之地。英国作家奥斯卡·王尔德(Oscar Wilde)曾说道:“没有包含乌托邦在内的世界地图,是不值得一瞥的。”[1]然而,即便是在理想国度乌托邦,战争也是无法避免的:

既然非作战不可,他们对于须申讨其罪行的那些人给以严厉的处分,使其将来不敢再犯同样的罪行。[2]

一旦战争发起,乌托邦人则首先采取高价收买敌人的做法,并且通过金银来雇佣邻国的雇佣兵来为其作战,乌托邦人积累财富的目的就在于此,塞波雷得人就是乌托邦人最喜欢的雇佣兵。在乌托邦人看来,收买敌人、招募雇佣兵为其作战的举措并非有悖仁义道德,他们反而对此行为表示引以为豪,将这些视作保护其国民的明智之举。

雇佣兵在欧洲的历史最早可以追溯到古风时期,从古罗马军队中的野蛮人到后殖民主义时期被流放到非洲的欧洲囚犯,雇佣兵一直都被视作是一群“要钱不要命”的狂徒,乌托邦人的雇佣兵塞波雷得人的名字——“Zapoletes”就是“急于出卖自己的人”的意思。在世俗的偏见中,雇佣兵给其他人带来的只有死亡和痛苦,能让他们无畏牺牲投身战斗的唯一动机就是金钱。因此雇佣兵也曾被认为是世界上第二古老的职业(第一是妓女)。到了中世纪的英国,雇佣兵仍然大受推崇,雇佣兵制度是当时的一项重要军事制度。因此,本文试从莫尔的《乌托邦》中塞波雷得人切入,寻找英格兰当时的社会现实及莫尔表达出的国家焦虑。

二.乌托邦的雇佣兵:塞波雷得人

即使理想社会的概念在乌托邦中得以实现,但是这样一个社会也不可避免地会陷入与邻国的冲突。为了确保一个国家在这样的冲突中取得胜利,它必须以残忍或愤世嫉俗的方式行动。莫尔在乌托邦中解决这个问题的部分举措就是设定了塞波雷得人的存在。乌托邦与塞波雷得之间的关系比较复杂,主要有三种:同盟国、朋友或者友邻以及敌对关系,接下来将从文本出发一一阐述这三种关系。

1.同盟國关系

乌托邦人对于大量杀戮取得的胜利感到耻辱,加上对于本国国民的生命格外吝惜,所以乌托邦人主张以智取胜。但是即便如此,在处理国家之间的问题上仍然避免不了战争的发生,所以乌托邦人选择招募雇佣兵来替其国民上战场与敌人厮杀,通过用金钱来吸引强壮有力的战士来保障其在战场上的胜利,塞波雷得人就是乌托邦人的雇佣兵首选:

乌托邦人用这些财富,从四面八方特别是从塞波雷得人当中,招募雇佣兵作战。[3]

乌托邦盛产金银,物产丰富但是却排斥杀戮,塞波雷得人则恰好相反,他们天生好战且最爱的就是金钱。正因有这个先决条件存在,乌托邦通过支付塞波雷得金钱获得塞波雷得替其战斗,而塞波雷得也通过售卖自己的战斗力换取一定数目的金钱,利益链由此产生,乌托邦与塞波雷得的商业伙伴关系才得以达成。在金钱的驱使下,塞波雷得化身为乌托邦最忠诚的盟友:

这个民族愿意供乌托邦人驱使,对任何一方作战,因为他们受雇于乌托邦人所得的钱比起从任何地方所得的为多。[4]

乌托邦人愿意支付塞波雷得人满意的报酬,塞波雷得人也愿意无畏牺牲地帮助乌托邦人在战场上取得胜利,既没有坑蒙拐骗,也不存在巧取豪夺,双方都诚信地遵守交易规则,各取所需,互帮互助。因此,可以说乌托邦与塞波雷得之间存在这一种理想的同盟国关系。

2.朋友或者友邻关系

塞波雷得原本是乌托邦的邻邦,但是生活方式和性格特点等都与乌托邦人截然不同:

这种民族居住在乌托邦之东五百哩的地方,面目可憎,粗暴而野蛮。他们喜欢自己的深山老林,这是他们生长的地方。他们身体结实,耐寒耐暑,不怕劳苦,生活毫不讲究,对耕种是门外汉,住所及衣着很随便,主要从事畜牧。他们的生活大部分靠狩猎及劫掠。他们天生好战,总是追求厮杀的机会。他们一有这个机会,绝不放过。他们大批离开本国,为了少量报酬,到任何征兵的一方投效。他们生活在世所干的唯一行当便是追求死亡。[5]

如莫尔所言,与乌托邦相隔不远的塞波雷得是一个嗜血如麻的邪恶民族,塞波雷得人也像野蛮好斗的动物一般存在,没有情感没有审美也没有文明的滋养,有的只是一些原始的需求。但是,乌托邦人采取了温和地怀抱塞波雷得人的举措。面对蛮横残忍的塞波雷得人,高度文明的乌托邦人并没有强迫塞波雷得人接受、学习乌托邦的文明、制度,而是展露出一种宽容和善的态度接受这些差异。不仅如此,乌托邦人还看到了塞波雷得人身上的优点——他们身强体壮,擅长作战,且思想单纯,所以选择了与塞波雷得人建立了较为理想的合作关系,塞波雷得人也往往不负期待,为乌托邦人出生入死。

3.敌对关系

尽管乌托邦人相信“人类之间的自然友谊”,也祈祷在战斗中能够减少人员的伤亡,但是乌托邦人不能像对待本国国民那样,同等对待作为邻邦的塞波雷得人。

虽然塞波雷得人以乌托邦的雇佣兵身份为其赢得了胜利果实,但乌托邦人对塞波雷得人的死亡漠不关心,甚至塞波雷得人在战场上的死亡让乌托邦人欢欣鼓舞:

乌托邦人丝毫不介意有多少塞波雷得人为他们送掉性命,认为自己如能扫清世上这些万恶可厌的人类渣滓,将为世人带来最大的好处。[6]

在乌托邦人看来,塞波雷得终究还是会危害人类社会,所以为了维护和谐的局面必须除之而后快。尽管这些暴力的雇佣军盟友他们的存在绝不威胁乌托邦,但他们却仍然遭受到了人员消亡的打击。乌托邦人表面上是与塞波雷得人合作,利用金钱为陷阱诱使其上战场战斗,实际上则是借此对该民族打压,趁机削减其国民数量,继而让塞波雷得陷入生存的危机:

一有需要,乌托邦人对塞波雷得人以重金为诱饵驱使其从事极大的冒险。在一般情况下,这批人多半不会生回领取酬金,可是那些生回者照原议领得全部酬金,以此促使自己再度同样不顾死活地去干。[7]

同样地,塞波雷得也并非对乌托邦永远忠贞不二,他们战斗的理由是金钱,在金钱的问题上他们是锱铢必较的,塞波雷得人的战斗力就像拍卖的商品,价高者得,所以他们也会因为金钱摇身一变成为乌托邦的敌人:

他们(指塞波雷得人)加入一方的条件是,第二天有人出更高的酬报,哪怕是敌方,他们就转过去;再过一天,他们又会为较多一点的酬报,回到原方。[8]

由此可见,一方面,乌托邦還是对塞波雷得怀揣着偏见,甚至是仇恨,以至于要靠金钱引诱的手段来削减其人口,即便塞波雷得并没有实力能威胁乌托邦。另一方面,一旦有出价更高的雇主雇佣塞波雷得人,他们也会立马倒戈相向,站在乌托邦的对立面,也因此乌托邦一方则更有理由对作为敌人的塞波雷得人进行打压,甚至是屠杀,并且是以一种自相残杀的不道德的方式。

三.英格兰的雇佣兵

15世纪后期,人文主义学者首次使用“中世纪”一词。[9]一般而言,1066年被视作为英格兰中世纪的起点,[10]中世纪的英格兰国内外战争屡屡不绝。威廉征服之后,英格兰王意欲拓宽疆土,与法国进行了一系列战争;为了争夺土地,威尔士、苏格兰和爱尔兰成为英格兰王们争夺的战场。在此期间,贵族与国王、各个贵族之间的明争暗斗也连绵不绝:斯蒂芬王位继承战、亨利三世与西蒙·德·蒙特福德的抗争以及约克家族与兰卡斯特家族的玫瑰战争等等。[11]在这种战乱不断的环境之中,强大的军事力量极其重要。但是中世纪的英格兰在面对内忧外患时,国王并没有足够的力量建立常备军。即便如此,处于水深火热之中的英格兰仍然确保了国家的安定以及稳定的政权,雇佣兵在这其中发挥了不可磨灭的作用。

当传统的民兵制和衰落的骑士制度都无法满足英格兰战争不断的需求,雇佣兵的兴起则正好适应了这一要求。早在威廉在征服英格兰过程中的黑斯廷斯战争中就有从法国、南意大利招募的职业军人,随后还在与丹麦人交战过程中从法国、布列塔尼亚招募了大量雇佣兵来补给弓箭手与步兵。[12]此后,英格兰便建立了自己的雇佣兵制度。普洛维奇·麦克曾这样阐释过雇佣兵制度:“多元化的军事武装现象在中世纪英格兰连绵不绝,这种多元化的武装力量在战争频发时期尤为兴盛,国王发放薪资招募为其作战的雇佣兵制度则为这个时期的国家武装力量提供了源泉。”[13]

13世纪末至14世纪中期,英格兰战事不断,包括20年之久的征服苏格兰之战、持续4年加斯科尼战争以及对威尔士的战争。正是战争这块肥沃的土壤滋养了雇佣兵的生命力。1282年的一次战争中,皇家账单显示英王爱德华一世支付的17,000磅总费用大部分都是用来支付雇佣兵的薪资。一份百年战争的英格兰雇佣军队花名册记录着:围攻布伦(法国)的军队士兵来自威尔士、英格兰、爱尔兰、马恩岛、苏格兰……他们效忠于英格兰王,并承蒙英王对外国军人的慷慨和友善。[14]雇佣兵的成员组成比较复杂,主要是一些社会边缘群体中的青壮年男性,他们大多数是迫于种种原因只能选择这样一条靠替他人卖命打仗的生计。金钱是雇佣兵与雇主之间唯一的利益纽带,也是维系雇佣兵体系结构稳定的准则。

虽然雇佣兵为英格兰赢得胜利的作战功不可没,但是雇佣兵的缺陷也十分明显。雇佣兵除了能获得雇主给与的固定薪资之外,还有别的补贴机制,慰安妇就是其中一条。根据法克哈尔(Farquhar)在《征召军官记录》(Recruiting Officer)中对弗兰德尔雇佣兵的描述中可获知:我不知道随军军妓有多少,但是可以肯定的是数目是巨大的,最大比例时占比28%。[15]如此巨大数目随军慰安妇的存在,满足了雇佣兵的私欲鼓励其继续为雇主作战的同时,也带来了疾病传播与信息传递的潜在危机。马基雅维利在《君王论》之中就曾评价“雇佣兵是没有价值且非常危险,如果以雇佣兵为基础作为保卫国家的手段,那么政权既不稳固也不安全,因为雇佣兵不存在真正的团结,也没有纪律,没有信仰,背信弃义,唯有军饷是唯一信念。[16]”诚然,雇佣兵与雇主大多数是不同属于一个国家,他们既没有归属感,也无须施舍同情。所以英格兰本地居民对雇佣兵烧杀抢掠的行为深恶痛绝,雇佣兵偏激极端的破坏城邦夺取胜利的方式也会给雇主带来困惑。总的来说,中世纪的英格兰雇佣兵虽然为英格兰的大大小小战争做出了贡献,但是雇佣兵机制不但给英格兰增加了巨大的财政,也带来了国民的愤懑,更是有可能带来疾病传染、信息泄露的威胁。

四.小结

托马斯·莫尔(1478—1535)生逢英格兰转变的一个关键时期,即从封建社会向资本主义社会的过渡时期。莫尔观察入微,洞悉英格兰所面临的问题,在亨利七世的封建专制统治下英格兰社会动荡不安,法兰西的快速发展以及周边苏格兰、爱尔兰的纷争让英格兰人民苦不堪言。英格兰内忧外患的局面下,亨利七世既要巩固王权还要忌惮国外的威胁,所以他以政治婚姻的方式来施展外交合作。亨利七世让年仅三岁的长子亚瑟与西班牙的凯瑟琳公主订婚,亚瑟不幸早逝以后,又让次子亨利八世续娶寡嫂凯瑟琳,正因此举获得了西班牙的长期支持。亨利七世还将长女嫁给苏格兰国王詹姆士四世,以此求得与苏格兰的和平。[17]

莫爾通过《乌托邦》中对塞波雷得人作为乌托邦人雇佣兵的书写,隐喻了中世纪的英格兰雇佣兵的隐患,并表达了对十五世纪末至十六世纪初英格兰社会现实的焦虑。莫尔借乌托邦讽刺英格兰,若只是单纯依赖雇佣机制招募外国军队将面临多重挑战,如财政负担、疾病传染与信息泄露等。稳定可靠的军事力量是保障国家安定的前提,莫尔也期许当朝国王能够建立健全的由英格兰人构成的武装力量体制,为英格兰与英格兰的人民谋求一个美好的发展。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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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 释

[1]张隆溪:《乌托邦:观念与实践》,刊载于《读书》,1998年第12期.

[2]莫尔,托马斯.戴镏龄译.《乌托邦》,商务印书馆,1960年(2010重印).

[3]莫尔,托马斯.戴镏龄译.《乌托邦》,商务印书馆,1960年(2010重印).

[4]莫尔,托马斯.戴镏龄译.《乌托邦》,商务印书馆,1960年(2010重印).

[5]莫尔,托马斯.戴镏龄译.《乌托邦》,商务印书馆,1960年(2010重印).

[6]莫尔,托马斯.戴镏龄译.《乌托邦》,商务印书馆,1960年(2010重印).

[7]莫尔,托马斯.戴镏龄译.《乌托邦》,商务印书馆,1960年(2010重印).

[8]莫尔,托马斯.戴镏龄译.《乌托邦》,商务印书馆,1960年(2010重印).

[9]钱乘旦,许洁明.《英国通史》,上海社会科学院出版社,2012:112.

[10]魏亚光.《中世纪英格兰武装力量研究初探》,南京大学,2015:11.

[11]Austin. Lane. Poole Medieval England, Voll, Oxford: Clarendon Press, 1958, p.128.

[12]David C. Douglas. William the Conquer, London: Routeledge,1983, p193

[13]Prestwich Michael, Military and Warfare in the Medieval Ages, New York: Yale University Press,1966, p.192.

[14]Diana Dunn, War and Society in Medieval and Early Modern Britain, Livepool University Press, p.90.

[15]Diana Dunn, War and Society in Medieval and Early Modern Britain, Livepool University Press, p.131.

[16]马基雅维利,潘汉典译.《君王论》,北京:商务印书馆,1997年:57-58.

[17]钱乘旦,许洁明.《英国通史》,上海社会科学院出版社,2012年:110-111.

(作者介绍:李秋云,宁波大学外国语学院硕士研究生;王新忠,宁波效实中学教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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