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疫情期间高校大学生网络自我呈现行为研究

2020-10-26周婷婷

现代教育科学 2020年5期
关键词:网络思想政治教育疫情

周婷婷

[摘 要]互联网为大学生的自我呈现提供了崭新的舞台,大学生利用数字媒介技术实现了更加便捷的印象管理。重大疫情发生时,围绕疫情这一热点事件,大学生在网络“舞台”上扮演了“科普型”“居家型”“爱国型”“沉默型”以及“越轨型”等诸多类型的角色。疫情期间,大学生进行网络自我呈现的动因包括获取多样信息、缓解内在焦虑;展示理想自我,获得他人认同;参与多方互动,建立社交关系等。高校思想教育工作者,可以通过加强自身网络印象管理、培养校园意见领袖、提升学生网络媒介素养、培养学生爱国主义情怀等途径,对大学生进行正确地引导与管理,充分利用疫情形成的丰厚教育资源,助力大学生成长。

[关键词]疫情;大学生;网络;自我呈现;思想政治教育

[中图分类号]G645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5-5843(2020)05-0071-05

[DOI]10.13980/j.cnki.xdjykx.2020.05.012

在重大疫情防控过程中,网络舆情呈现出复杂态势。当代大学生是享受互联网技术革命成果长大的一代。他们关注时事热点,思想开放自由,乐于和渴望展示自我,寻求认同。但与此同时,大学生群体由于自身的社会经验不足、甄别意识差、情绪不稳定,以及媒介素养有待提高等原因,在重大疫情发生时,容易受到良莠不齐的网络信息影响。本文运用戈夫曼拟剧理论的视角,分析疫情期间大学生的网络行为,以及由此产生的网络舆情,并尝试寻求引导和规范大学生网络自我呈现行为的具体策略,以此引导大学生成为社会主义的合格建设者和可靠接班人。

一、戈夫曼自我呈现理论的解读与网络“舞台”的出现 美国社会学家欧文·戈夫曼认为社会是一个舞台,日常生活中人们的行为在本质上是一种表演。在《日常生活中的自我呈现》一书中,他借用戏剧技巧和舞台控制理论来阐述和分析微观社会中个体之间的互动行为。在日常交往过程中,人人都是使用道具和布景创造各种形象的演员。这其中包括剧本、表演区域、剧情、剧组等。他用“表演”一词来指代“个体持续面对一组特定观察者时表现的、对那些观察者产生了某些影响的全部行为”[1]。表演区域也叫作“舞台”。通常情况下人们在“前台”进行表演,表演者会利用各种工具和技术来呈现他所想要呈现给观众的某种角色。其通常呈现的是具有一定程度的理想化和社会化的自我。表演结束后,表演者回到“后台”后才展现真实的自我,卸下伪装恢复他的本来面目。

移动互联网社交媒介的出现,致使人们的自我呈现发生了巨大而深刻的变化。个体为达到“预期印象”在社会互动中对言语以及非言语行为进行选择,对自我呈现进行印象管理。网络时代,个体通过网名、背景照片、个性签名等数字媒介道具自由设计自己的“前台”,利用文字、表情、图片、音频等多种形式丰富个人的自我呈现内容,通过关注、点赞、转发、评论、打赏等行为实现个体间的互动。网络空间中个人进行自我呈现的舞台脱离了现实生活中时间与空间的限制,个体的互动已经由以往的“亲身在场”转变为“虚拟在场”。借助网络媒体,个体以传统文字无法与之相比的传播速度和广度,把自我向整个社会公众传播开来,呈现出他们特有的思想价值、生活世界和情感交流。

青年大学生作为网络世界的活跃分子,他们对于数字化生存早已驾轻就熟。网络为大学生塑造自我、展示自我提供了广阔舞台,也为人们了解大学生提供了重要途径。重大疫情存在着爆发性强、不确定性大、控制难度大、应对周期长等特点,随之伴生的突发事件网络舆情具有线下事件影响广、线上舆论引爆快等特征[2]。疫情在较长时间内成为社会公众包括大学生们关注的重点。随着疫情发展,大学生在网络这个特殊的“舞台”上进行了生动鲜活的自我呈现。

二、疫情期间大学生网络自我呈现角色类型分析 疫情带来的紧张局势影响了大学生的网络行为。在此期间,网络世界里大学生的自拍变少了,娱乐变少了。他们通过文本、图像、音频等媒介形式,呈现出了更加立体多面的自我形象。

(一)科普型

重大疫情给社会公众的生命和健康安全带来了严重威胁。过去那种被动地接受科学知识的学习方式已不再能满足公众的需求,公众开始转向有意识、有计划地搜索与疫情相关的科普知识。疫情期间,公众对科普信息及知识的需求量激增,其主动性加强,参与度提升。大学生作为科学素质水平相对较高的群体,纷纷搜索、转发、评论与疫情有关的最新科普信息,在网络世界更高频率地扮演起“科普型”角色。而中老年群体受媒介使用能力和社交圈层限制,他们主要依据主观经验判断信息、辨别谣言[3]。在全国史无前例地实行线下物理封闭的情况下,中老年人选择和评估互联网信息的能力相对薄弱,成为应急科普的重点难点。青年大学生因为对新事物接受能力较强,同时具备较高的综合素质和良好的数字世界生存能力,在未知疫情爆发时,他们成为家庭疫情科普和防控宣传战线的中坚力量。

(二)居家型

此次新冠肺炎疫情让广大学生,尤其是大学生体验了一次不同于以往的超长寒假。面对始料未及的疫情,教育部在致全国大学生的一封信中呼吁大學生们做“修行者”,做到宅其身、修其行。当“不出门就是对社会最大的贡献”成为一种社会共识时,大学生们告别了以往的同学聚会、呼朋唤友的生活方式,相反,健身、烹饪、室内打扫、花卉种植、农务劳作等则成为了许多大学生的必修课。疫情为大学生和父母提供了难得的长期陪伴与亲密机会,疫情带来的威胁和挑战也让大学生愈加体会到家人和亲情的珍贵。大学生对父母、家庭的关注以及由此产生的亲子活动,让大学生更好地认识到自己在家庭中的角色与责任,不断完善自身人格和提高自身素质。这些或出色或不尽如人意的尝试,通过朋友圈反复编辑的文案、精挑细选的照片和视频等表露出来,大学生呈现出在大学学习和生活中较少有机会展示的“居家”一面。

(三)爱国型

疫情发生以来,中国共产党带领全国各族人民为战胜疫情共同奋斗。雷神山医院、火神山医院的中国速度,全国一盘棋的防控合力……这些鲜活生动的抗“疫”图景让青年大学生一次又一次地感受到了举国上下共赴国难、慷慨奉献的爱国情怀。与此同时,网络成为青年大学生表达爱国情感的舞台。大学生始终关注时事热点,敢于发声,通过一次又一次的转发、评论、点赞、在看等,在网络这个公开场合愈加鲜明地表达自己的爱国情感,传递出更具青春活力的正能量。此外,大学生的爱国也是具体而生动的。在应对疫情的斗争中,大学生积极与学校和当地团学组织保持联系,众多学生就近参加专业志愿服务,为防控疫情做出了切实贡献。他们把自己参与志愿服务的经历、心得发布在网上,引发了同学们的思考和关注。可以说,全国各地大学生与全国人民一道,临危不惧,顾全大局,显示出了当代大学生的自信、担当与作为,旗帜鲜明地呈现出了“爱国者”这一形象。

(四)潜水型

“潜水型”大学生在网络屏幕的一端扮演着旁观者的角色,他们留意和关注其他人呈现的内容,甚至愿意为了观看他人的表演而耗费大量的时间与精力,但其本身通常是“沉默的大多数”。秉持着接触为主、参与为辅的原则,围绕着疫情期间的许多公共议题和热门事件,他们通过浏览、点击、关注等“打酱油”的方式默默参与。当然,他们也不总是无声的看客,对于自己喜欢的用户或者喜欢的内容,偶尔会通过点赞、转发和评论等,表达出一种独特低调的“我在”和“我知”的立场。对于“潜水型”大学生来说,这种行为满足了他们表达认同的需要;同时,这些行为也在向表演者传达他们一直在听、在看的讯号,以此刺激其他类型的表演者进行更多的自我呈现。

(五)越轨型

重大疫情对部分网民利益、价值与情感的触动是造成负面舆情的根本动因[4]。当疫情发生时,社会公众的切身利益尤其是生命健康诉求受到损害,疫情有关事件关涉的价值取向与部分网民既有价值观也会产生冲突,非理性的情感动力则会激发舆论场中其他主体的负面情绪。从疫情出现、爆发到逐渐平稳,口罩难求、社区被封、菜价不稳、开学延期、春季返校、就业难、毕业难等各种切身相关的现实问题,激发了部分大学生的负面情绪,“越轨型”的自我呈现角色由此产生。网络本身的去中心化、匿名性、传播成本低廉化等,使得其成为宣泄负面情绪的工具,并让一些负面情绪迅速扩散。有些大学生为了吸引眼球、博取关注,发布一些故弄玄虚的低俗信息和谣言,甚至出现消费热点公共议题来贩卖焦虑以谋私利的情况。

总体来说,根据个人情境和现实经历的变化,大学生会在不同时刻面对不同观众扮演不同的角色类型。但不管是哪种角色类型,也不管表演方式有何不同,都是大学生基于自身成长经历、心灵感悟而进行的一种互动。

三、疫情期间大学生网络自我呈现心理动因分析 从使用与满足理论来看,每位用户都是有着特定需求的个人,其对媒介的接触行为是基于某种特定的需求或是动机来进行的,从而获得满足。疫情期间,大学生用户之所以在网络上进行精心地选择和创作呈现的内容和方式,有意识地努力塑造留给别人的印象,是为了满足其特殊的心理诉求。

(一)获取多样信息,缓解内在焦虑

疫情防控期间,社会公众对于病毒来源、传播途径、防控方式以及治疗进展等一直保持着持续性的高度关注。每个相关问题都能牵动起公众神经,并在网络上引发舆情“聚焦”,形成网络围观。在各地区陆续实施公共交通管制和小区出入管制措施情况下,“宅在家”的网民包括大学生,尤其迫切地需要通过网络来了解与疫情相关的权威信息以及最新动态,以此来缓解自身的紧张和焦虑情绪。“不停刷手机,害怕错过最新消息,总觉得掌握信息就等于减少危险”说出很多大学生的心声。疫情信息成为一种备受关注的、具有价值的资源,信息共享成为一种有效的社会支持,这也是大学生力所能及范围内能为疫情做出的自我贡献。此外,作为家庭战“疫”成员中的主心骨,很多大学生尤其是农村地区的大学生,成为整个家庭疫情相关信息的主要“把关人”。他们迫切需要在网络尤其是朋友圈这一经过筛选的媒介中,快速找到有关疫情的可靠信息,以此来指导自身的学习和生活。

(二)展示理想自我,获得他人认同

在戈夫曼看来,表演者总是希望能在印象管理的过程中通过不同的表演控制观众的态度和看法,通过有选择地突出某些信息掩饰另一些信息,来进行符合社会规范和他人期待的表演,从而在观众面前呈现理想化的形象。网络世界的虚拟“舞台”,为大学生塑造“我想成为的自我”提供了更多的场合和更加丰富的道具。从进入网络的制定个人昵称、挑选个人头像、设计个人标签起,个体即在管理和控制自己想要呈现的自我。大学生仍处于身心快速发展的阶段,并且是具有强烈表现欲的一群年轻人,即便疫情期间,他们也希望可以展示出自己理想的一面,从而得到他人的认同。他们通过搜索发布信息,通过挖掘事件真相,实现自己守护正义、主持公道的参与感;通过劳动生活,展示自己的生活能力和生活品位;通过切身参与疫情防控,突出自己的爱国主义情怀,等等。借用网络,大学生在线上拥有了重新定义自我和重新呈现自我的机会,尽可能地凸显了自身的良好素质、能力和品格,提升了自我形象。

(三)参与多方互动,建立社交关系

交流的需要是基本的人性特点[5]。美国心理学家亚伯拉罕·马斯洛在他的《人的动机理论》一书中,将人们的需求归结为从低到高的5个层次,分别是生理需求、安全需求、社交需求、尊重需求和自我实现需求。其中,社交需求也被称作归属和爱的需求,是指个人希望与他人建立关系,并在其中获得理解、关心和认可的关系。疫情期间,国内大多数城市几乎在转瞬之间进入“静滞”状态。这场突发的“长暂停”使得线下人际传播场域的范围大减,在个人时间空前充裕的同时,焦虑、恐惧、压力、孤独,以及不安全感等多种复杂情绪也成为这个“假期”的组成部分。网络社交成为许多个体的情绪释放宣泄的出口,甚至是心理上的支持系统。延期开学“宅”在家中的大学生,迫切希望通过网络自我呈现来建立心理上的社会参与,以此避免自身成为被隔离的“孤岛”。他们通过或真实粗粝、或精细美好的镜头与文字,展示了居家日常隔离、外出采购、网络教学等的方方面面,在与他人建立网络互动交流的同时实现社交需求的满足。

四、大学生网络自我呈现对于思政工作的启示 2017年,习近平总书记在全国高校思想政治工作會议上发表了重要讲话, 并强调指出“做好高校思想政治工作, 要因事而化、因时而进、因势而新”[6]。在网络高速发展和高度普及的今天,互联网已经成为大学生学习和生活必不可少的一部分,疫情等突发事件以及由此产生的网络舆情为高校思想政治工作带来了挑战与机遇。高校思想政治工作者要了解、研究、利用互联网,研究和摸清大学生网络行为和所思所想,从而推动提升高校思想政治工作的时效与实效。

(一)思想政治工作者要加强网络印象管理

在思想政治教育過程中,思想政治工作者所扮演的角色、所树立的形象是影响学生行为的重要因素,是形成良好师生关系的基础,是推动教育和管理工作发展的重要前提。互联网为大学生自我呈现提供了舞台,同样也为思政工作者重塑自我形象创造了有利条件。思想政治工作者的网络自我呈现,不应仅仅局限于会议精神、学校通知、学生活动的机械转发和复制,不能仅仅停留在只可远观不可亲近的权威形象之中。随着高校中年轻一代教师的个人表达意识逐渐凸显,他们将自己融入错综复杂的各个网络节点上,并对自己及他人感性经验和生活世界加以个性化和具象化呈现 [7]。思政工作者要改变以往单薄、刻板的“前台”形象,适当展示温情、感性的“后台”形象,有目的、有计划地实现仪式化的知识生产、生活化的价值传播,以及趣群化的媒体融合。着眼于高校思想政治工作的特殊性,依据自身的个性和特点,积极运用印象管理思想和新媒体技术,塑造良好个人形象,通过个人魅力的辐射达到事半功倍、润物无声的教育效果。

(二)学校和教师要注重培育校园意见领袖

戈夫曼在《日常生活中的自我呈现》中指出,个体要想在不同的情境中正确地扮演好特定角色,表演者就得对他的各类观众进行“隔离”,以此控制某一“剧场”中的观众看不到表演者在另一“剧场”中的表演。网络社会的分组、屏蔽、设置朋友圈权限、最近三天可见等功能,让大学生能够便捷迅速地实现在列表好友尤其是家长和老师等面前的印象管理,实现“你只能看到我愿意让你看到的”效果。一方面,思政工作者要找好学生群体中的信息员,打入学生内部,突破学生的“隔离”和“隐瞒”,真正了解学生的内心世界和日常生活。另一方面,要培养校园意见领袖,做好朋辈教育。学生群体中的意见领袖需要挖掘,更靠培养。对于具有较高人气和影响力的大学生,尤其是学生骨干、党员、先进分子等,要从培养政治敏感性和社会责任感入手,并辅之以业务与技术能力的训练,使之成为校园内活跃的舆论主体,由积极发声者转变为传递正确信息、提振公众信心的意见领袖[8],在校园日常管理以及重大疫情暴发等公共危机事件中,辅助思政工作者主动参与到舆情治理之中。

(三)与时俱进提升大学生的网络媒介素养

互联网的快速发展使得每天都会产生无数的媒体观念、信息和形象。瞬息万变的媒介环境要求我们社会人要适应时代发展,具备信息时代的新素质即网络媒介素养。提升网络媒介素养的目的在于“使大众成为能积极地善用媒体、制造媒体产品、对无所不在的信息有主体意志和独立思考的优质公民”[9]。疫情期间,不少大学生成为网络谣言的传播者,还有大学生对疫情相关的严肃事件进行娱乐化和庸俗化传播,“越轨型”大学生的存在也表明大学生群体的网络媒介素养仍有待加强。在日常的工作管理和思想教育过程中,思想政治工作者一要培养大学生的法律意识,引导大学生养成遵纪守法的良好习惯;二要引导大学生树立科学理性精神,深入了解网络信息生产和传播的过程,提高对网络信息的思辨和质疑能力;三要结合互联网开展多种形式的校园活动,让大学生在网络阵地中创造出优秀网络文化作品,成为风清气正网络环境的真正建设者。

(四)抓住契机培养大学生的爱国主义情怀

爱国情怀是中华民族根植最深、影响最大的精神品质。在抗击疫情期间涌现出的众多经验和典型,成为对大学生进行爱国主义精神教育和培养的丰厚资源。一方面,思政工作者要融入热点案例,丰富线下课堂教学内容。教学工作是高校一切工作的中心,思政工作者要用好课堂教学这个主渠道,让重大疫情等突发热点案例进课堂、进教材,结合疫情防控讲好爱国主义,充分利用重大疫情贴近学生、贴近生活、贴近实际的特性,激发青年学生把爱国情、强国志以及报国行融入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追梦征程中。另一方面,思政工作者要建设网络思政,扩大线上思想教育阵地。“宣传思想阵地,我们不去占领,人家就会去占领 [10]。”因此,大学生在哪里,思想政治教育阵地就应该开展到哪里。思政工作者要紧随大学生的脚步,通过微信、微博、抖音等大学生喜闻乐见的媒介形式,凸显出网络思政的精准性、实效性和主体性。

参考文献:

[1] [美]欧文·戈夫曼.日常生活中的自我呈现[M].冯钢译.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8:14.

[2]徐迪.基于时空大数据的重大疫情类突发事件网络舆情研判体系研究[J].现代情报,2020(04):24.

[3]汤书昆,樊玉静.突发疫情应急科普中的媒体传播新特征——以新冠肺炎疫情舆情分析为例[J].科普研究,2020(01):64.

[4]郑敬斌,刘超.重大疫情负面舆情的生成与治理[J].思想教育研究,2020(03):45.

[5]库利.人类本性与社会秩序[M].包凡一等译.北京:华夏出版社,1987:60.

[6]习近平在全国高校思想政治工作会议上强调:把思想政治工作贯穿教育教学全过程开创我国高等教育事业发展新局面[N].人民日报, 2016-12-09 (1) .

[7]强成文,宋敏娟.“自媒体”时代青年感性意识形态传播的自我呈现与价值认同[J].当代青年研究, 2019(02):89.

[8]郑敬斌,刘超.重大疫情负面舆情的生成与治理[J].思想教育研究,2020(03):48.

[9]张开.媒体素养教育在信息时代[J].现代传播,2003(01):117.

[10]曹征海.一定要増强阵地意识——深入学习贯彻习近平同志在全国宣传思想工作会议上的重要讲话的精神[N].人民日报,2013-11-09(7).

(责任编辑:庞博)

Abstract: The Internet provides a new stage for the selfpresentation of college students. College students use digital media technology to achieve more convenient impression management. When a major epidemic occurred, college students play many images such as “science popularization”, “homebased”, “patriotic”, “silent” and “deviant” on the Internet “stage”. During the epidemic, the motivations for college students to selfpresent online include obtaining diverse information and alleviating internal anxiety; displaying ideal self and gaining recognition from others; participating in multiparty interactions and establishing social relationships. As an ideological educator, we can properly guide and manage college students by strengthening their own network impression management, cultivating campus opinion leaders, improving students online media literacy, and cultivating students patriotism, using the educational resources formed by the epidemic to help college students grow up.

Key words: epidemic situation; college students; internet ;selfpresentation; ideological and political educa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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