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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孜尔石窟第77窟调查简报

2020-10-19贾伟加

吐鲁番学研究 2020年1期
关键词:系带璎珞甬道

贾伟加

克孜尔石窟第77窟位于谷西区,第76窟东侧,窟口朝向南偏东40°。该窟为大像窟,德国探险家称其为“像群窟”。主室已大部分塌毁,仅存左右甬道和后室。左右甬道的内外侧壁分别绘有弥勒说法图,券顶绘有山林禅修图,后室盝顶分别绘以具有明显的犍陀罗艺术特征、形象各异的伎乐天,其盝顶建筑造型在龟兹石窟中仅此一例。

一、洞窟形制

大像窟由主室、左右甬道和后室组成(图1)。

主室:

平面方形,宽653厘米,进深346厘米,残高586厘米,顶部无存。正壁部分坍塌,宽653厘米,残高558厘米。正壁下方两侧开左、右甬道,甬道纵券顶。正壁壁面上有若干凿孔,左甬道口上方壁面方形凿孔,宽35厘米,进深45厘米,高46厘米,距地面338厘米。其上方壁面另有一方形凿孔,宽20厘米,进深45厘米,高36厘米,距地面496厘米。右甬道口上方壁面方形凿孔,宽32厘米,进深25厘米,高45厘米,距地面346厘米。

左侧壁外侧塌毁,残高586厘米。壁面从下至上依次有:1排4个圆凿孔,直径6厘米,深18厘米,凿孔之间距离64厘米,距地面112厘米;1排5个方形凿孔,宽20厘米,进深28厘米,高30厘米,凿孔之间距离50厘米,距地面143厘米;1排6个小圆凿孔,直径6厘米,深8厘米,凿孔之间距离30厘米,距地面280厘米;1排方形凿孔,宽20厘米,进深28厘米,高35厘米,凿孔之间距离50厘米,距地面325厘米;1排5个方形凿孔,宽20厘米,进深28厘米,高31厘米,凿孔之间距离50厘米,距地面503厘米。

图1 克孜尔石窟第77窟平、剖面图

右侧壁大部分塌毁,残存内侧中下部,残高463厘米,壁面从下至上依次有:1个小圆凿孔,直径12厘米,深38厘米,距地面103厘米;1排3个方形凿孔,宽15厘米,进深27厘米,高30厘米,凿孔之间距离40厘米,距地面145厘米;1个方形凿孔,宽18厘米,进深15厘米,高30厘米,距地面335厘米。

左甬道:

宽153厘米,进深255厘米,高345厘米。外侧壁下方地坪上留有像台延伸至后室涅槃台前,像台大部分残失,现残存部分宽40厘米,长536厘米,高23厘米。外侧壁中部至后室左侧壁有1排圆凿孔,直径7厘米,深15厘米,凿孔之间距离52厘米,距地面151厘米,距台座128厘米。

右甬道:

宽155厘米,进深254厘米,高354厘米。外侧壁下方地坪上留有像台延伸至后室涅槃台前,像台大部分残失,现残存部分宽40厘米,长512厘米,高13厘米。外侧壁中部至后室右侧壁有1排圆凿孔,直径5厘米,深11厘米,凿孔之间距离55厘米,距地面147厘米,距台座134厘米。

后室:

左右甬道与后室相通,后室平面横长方形,宽856厘米,进深428厘米,高512厘米。正壁下方留有涅槃台,长853厘米,宽32厘米,高60厘米。盝顶后披下部有1排12个方形凿孔,宽22厘米,进深25厘米,高20厘米,凿孔之间距离40厘米,距涅槃台294厘米。两侧各有1个较大的方形凿孔,宽30厘米,进深20厘米,高35厘米,距涅槃台289厘米。左披下部有1排6个方形凿孔,宽22厘米,进深30厘米,高34厘米,凿孔之间距离40厘米,距地面338厘米,右端有1个较大的方形凿孔,宽23厘米,进深20厘米,高35厘米,距涅槃台289厘米。右披下部有1排6个方形凿孔,宽20厘米,进深25厘米,高20厘米,凿孔之间距离40厘米,距地面340厘米,左端有1个较大的方形凿孔,宽30厘米,进深25厘米,高39厘米,距涅槃台256厘米。前披残存1排凿孔,宽20厘米,深20厘米,高25厘米,距地面272厘米,距台座242厘米。后室前壁下方地坪上留有像台,像台部分残失,现残存部分宽35厘米,长458厘米,高30厘米。

二、塑像和壁画

(一)塑像

主室正壁:原有1身泥塑大立佛,已毁。大立佛右侧,原有1身金刚力士,头部、胳膊和腿部损毁,其余部分现存柏林亚洲艺术博物馆。左侧壁和右侧壁,原有的木质列像台上应有塑像,现已损毁。

左甬道外侧壁:下方地坪上预留的像台延伸至后室涅槃台前,台上有塑像,现塑像无存。

右甬道外侧壁:下方地坪上预留的像台延伸至后室涅槃台前,台上有塑像,现有3身塑像腿部和脚在德国柏林亚洲艺术博物馆,其余部分无存。

后室正壁:下方留有涅槃台,台上涅槃佛塑像无存。

后室盝顶:盝顶后披、左右披和前披的方形凿孔,为木质结构列像台,像台上摆放塑像,现塑像无存。

后室前壁:下方预留像台,其上有1身坐姿塑像,现塑像无存。

(二)壁画

主室:壁画大部分残失,残存部分已漫漶不清。

左甬道:地坪残失,现为后期水泥修复地面。外侧壁下部壁画脱落,中部至后室左侧壁残存1身天人,大部分壁画脱落,现存天人头部头光、宝冠和飘带,身旁绘有两个白色花环底部绑飘带。上述壁画上部,绘有一列仿椽纹和灰、红、褐、白四种颜色交替的竹节纹(图2)。其上部绘一列褐色栏台,栏台正中间绘弥勒菩萨交脚坐于草团上,身后绘头光和身光,头戴宝冠,项戴璎珞,身披锦帛,臂着环钏,下身着大裙,腰部系带,右手覆左手上置于胸前;弥勒菩萨左侧绘梵天身体呈曲线站姿,头顶绘肉髻并有头光,身着白衣袒露左肩,身披白色飘带,双手合十持一朵莲花;梵天左侧依次绘3身伎乐天人,每身天人都绘有头光,戴宝冠、璎珞和环钏,赤裸上半身,披锦帛,下身着大裙,腰部系带,前两身天人作舞姿状,第三身奏排箫;弥勒菩萨右侧绘帝释天,身体呈曲线站姿,身后绘头光,头戴宝冠,项挂珠圜,身披赭色飘带,臂着环钏,下身着大裙,腰部系带,双手合十持一朵莲花;帝释天右侧依次绘3身伎乐天人,前两身为男性天人,肤色为一棕一白,绘有头光,戴宝冠、璎珞和环钏,赤裸上半身,披锦帛,下身着大裙,腰部系带,一位吹横笛,另一位左手持莲花右手放腰间;第三身为女性天人,白色皮肤,绘有头光,以珠带束发,着浅色披帛,上半身穿紧身露肩胸衣,下身着裙,腰部两侧系带,左手置于胸前,右手持鹦鹉置于身侧(图版叁,1)。

图2 第77窟左甬道外侧壁仿椽纹与竹节纹

内侧壁下部壁画脱落。上部绘一列仿椽纹和红、灰、褐三种颜色交替的一列竹节纹。其上绘褐色栏台内中间绘弥勒菩萨交脚坐于草团上,身后绘头光和身光,头戴宝冠,项戴璎珞,身披锦帛,臂着环钏,下身着大裙,腰部系带,右手向上,左手向下做手印;弥勒菩萨左侧壁画脱落,残存1身天人的头光和飘带;菩萨右侧绘梵天身体呈曲线站姿,头顶绘高发髻和头光,身着白色袒露左肩袈裟,身披白色飘带,双手合十,头部微垂,侧身向着弥勒菩萨示以供养;梵天左侧依次绘3身伎乐天人,第一身大部分脱落,现残存天人的头光、宝冠、飘带以及环钏等;第二身天人,绘有头光,戴宝冠、璎珞和环钏,赤裸上半身,披锦帛,下身着大裙,双手献璎珞;第三身伎乐天人头戴宝冠,腰间挂一腰鼓,双手在鼓两侧一上一下作击鼓状,腰鼓中间稍粗,两端略细,鼓两面蒙皮,鼓身用网状绳索连接(图版叁,2)。左甬道内、外侧壁上部与券顶交接处各绘一列白底黑线的忍冬纹(图3)。

图3 第77窟左甬道内侧壁白底黑线忍冬纹

券顶中脊绘天相图,壁画大部分脱落,残存可识别的从内向外依次绘:一只棕色飞鸟,展翅向上飞翔;三条棕色的龙,依次排列绘在白色云朵之中;风神,白肤色,戴头冠和项圈,一个黑色风袋围绕在身体周围,左手持风袋口。两侧券腹绘菱格,每个菱格周围由向上突出的山峰组成,形状高耸尖圆,形同叶片,每侧有四个,正中的一个峰尖凸起。菱格底色有四种,分别是灰、白、褐、绿交替出现;菱格山峦内绘水池,花木,动物(鹿、鸟、猿猴、虎、孔雀、狼、蛇、猴子、猪、羚羊等),禅定比丘,天人,伎乐天人和风神(图版叁,4)。

前壁中下部壁画大部分脱落。甬道口上方半圆端面大部分壁画脱落,上方残存壁画中可看出,绘1身坐佛,现残存头光和肉髻;佛旁有1身天人,现残存天人部分头冠,身体大部分脱落;外沿绘一圈红、绿、黑、灰、白五种颜色依次交替的竹节纹和一圈灰白底黑线的忍冬纹。

右甬道:地坪残失。外侧壁下部壁画大部分脱落。中部壁画大部分已脱落,靠近甬道口处残存1身龟兹供养人,现已漫漶不清。中上部绘一列仿椽纹和灰、红、褐、白四种颜色交替的竹节纹。上部绘1列天宫伎乐,共9身伎乐天人,身后绘头光,头戴宝冠,项戴璎珞,身披锦帛,臂着环钏,下身着大裙,腰部系带,手部摆放与身体站姿各异(图版肆,3)。

内侧壁下部壁画部分脱落。中部残存壁画漫漶不清。中上部绘一列仿椽纹和红、灰、褐三种颜色交替的一列竹节纹。上部褐色栏台上绘伎乐天人,大部分脱落,靠近甬道口处残存3身伎乐天人,脸部脱落无法辨识,现存头光、宝冠、璎珞、锦帛以及环钏等,第三身天人为舞璎珞之姿。内、外侧壁上部与券顶交接处各绘一列白底黑线的忍冬纹。

券顶中脊绘天相图,壁画有一部分脱落,残存可识别的从里向外分别是:龙,三条棕色的龙,依次排列绘在白色云朵之中;金翅鸟,头部较尖,身体细长,合起翅膀向前冲的样子;风神,白肤色,戴头冠和项圈,一个黑色风袋围绕在身体周围,左手持风袋口;飞鸟,一只棕色飞鸟,展翅向上飞翔(图版肆,4)。两侧券腹,绘菱格山峦,每个菱格周围由向上突出的山峰组成,形状高耸尖圆,形同叶片,每侧有四个,正中的一个峰尖凸起。菱格底色有灰、白、褐、绿四种颜色交替出现;山峦内绘水池,树木,动物(鸟、猴子、孔雀、鹿、马等),禅定比丘,天人,伎乐和风神(图版叁,3)。

前壁中下部壁画大部分脱落,残存1身天人。甬道口上方半圆端面下部塌毁,中部绘1身坐佛,身后有头光和身光,肩上有火焰,身披袒右肩袈裟,交脚坐,双手作手印;佛两侧各有1身天人,左侧天人身后绘头光,头戴宝冠,项戴璎珞,身披锦帛,臂着环钏,双手持璎珞供养;右侧天人面向佛单膝跪地(图版肆,2)。半圆端面外沿绘一圈红、绿、黑、灰、白五种颜色依次交替的竹节纹和一圈灰色忍冬纹。

后室:地坪残失。

后室正壁,下部有预留的涅槃台,台上塑像无存,涅槃台大部分残失。正壁中上部壁画大部分脱落,左侧上方绘有一个白色花环底部绑有绿色和白色两条飘带,及3身供养天人和1身比丘,均为右斜向上45°角飞舞之姿。从右至左,第一身天人皮肤为白色,身后绘头光,头戴宝冠,小波浪卷发披肩,臂着环钏,身披锦帛,双手弹奏阮咸,下半身壁画脱落;第二身天人皮肤为褐色,身后绘头光,头戴宝冠,小波浪卷发披肩,项戴璎珞,身披锦帛,臂着环钏,下身着大裙,腰部系带;第三身为比丘,白色皮肤,身披袈裟,右手持一斧形风扇,左腿单膝跪地;第四身天人皮肤白色,左腿单膝跪地,双手合十礼拜。上部绘一列仿椽纹和一列由绿、红、灰、黑四种颜色交替绘制的平行四边形纹,及一列灰白底黑线的忍冬纹(图版叁,6)。

后室左侧壁,中部绘有两幅壁画被揭取流失海外,现存放在德国柏林亚洲艺术博物馆。按从左至右的顺序,第一幅是飞翔的天神(280×142cm),壁画中前4身为女性形象的天人均为灰白肤色,上身着露肩胸衣,胸部丰满,腰肢纤细,最后一身为男性天人为棕色肤色,5身天人都绘有头光,头戴宝冠,小波浪卷发披肩,项戴璎珞,身披锦帛,臂着环钏,下身着大裙,腰部系带(图版叁,5)。第二幅是金刚与伎乐天人(162×112cm),壁画中第一身天人为金刚力士,灰白肤色,身后绘头光,头戴宝冠,小波浪卷发披肩,项戴璎珞,身披锦帛,臂着环钏,下身着大裙,腰部系带,左手持金刚杵,右手执莲花;第二身为伎乐天人,灰白肤色,身后绘头光,头戴宝冠,小波浪卷发披肩,项戴璎珞,身披锦帛,臂着环钏,下身着大裙,腰部系带,双手弹奏阮咸;第三身为棕色肤色的举哀天人,身后绘头光,头戴宝冠,小波浪卷发披肩,项戴璎珞,身披锦帛,臂着环钏,下身着大裙,腰部系带(图版肆,1)。上部绘一列仿椽纹和一列由绿、红、灰、黑四种颜色交替绘制的平行四边形纹,及一列灰白底黑线的忍冬纹。

后室右侧壁,壁画大部分脱落,残存1身飞天为向左上方飞舞之姿,棕色皮肤,身后绘头光,头戴宝冠,项戴璎珞,身披锦帛,臂着环钏,下身着大裙,腰部系带,双手持花绳,身旁散落一个绑有绿色飘带白色花环。后室为盝顶,满绘伎乐天人,中上部绘一列仿椽纹和一列由绿、红、灰、黑四种颜色交替绘制的平行四边形纹,及一列灰白底黑线的忍冬纹。

后室盝顶:盝顶中部绘两列长方形格,用黑色和绿色条状边饰将每列分割成十个长方形格,每格的上部和下部均绘有一列卷草纹,每格内绘1身伎乐天人,这些天人肤色均为褐色或灰白色,头部两侧巾带飘扬,波浪卷发披肩,眼睛微睁,唇上有髭,脸型扁圆,赤裸上身,胸、腕部佩戴有饰物,下身着裙,腰部系带。这些天人均为S型站姿,有的手持花绳,有的挥舞彩带,有的拖着花盘,有的手持莲花,有的吹横笛,有的双手拍鼓而舞,有的双手合十礼拜(图版肆,6)。

盝顶后披,凿孔间壁面绘白底黑线忍冬纹,中上部绘两列长方形格,用黑色和绿色条状边饰将其分割成十个长方形格,格内绘黑点和褐色花朵。

盝顶左披,绘黑底白色花朵。

盝顶右披,绘黑底白色花朵。

盝顶前披,绘一列长方形格,用黑色和绿色条状边饰将每列分割成十个长方形格,每格内各绘1身伎乐天人,这些天人肤色均为褐色,头部两侧巾带飘扬,波浪卷发披肩,眼睛微睁,唇上有髭,脸型扁圆,赤裸上身,胸、腕部佩戴有饰物,下身着裙,腰部系带。第1身和第10身天人分别面向右侧和左侧,均为单膝跪地,双手合十,供养之姿;其余天人均为S型站姿,第2身吹排箫,第3身弹阮咸,第8身弹箜篌,第9身托钵,其余壁画大部分脱落无法辨识(图版肆,5)。

后室前壁:壁画脱落无存。

(三)题记

主室右侧壁有韩乐然对洞窟的编号“14”窟(图4)。

图4 主室右侧壁韩乐然对洞窟的编号“14”窟

三、年代问题

77窟在以往学者对克孜尔石窟的分期研究中多有涉及,对其时代判定有所不同,例如:

(一)德国学者

最早对克孜尔石窟分期的是德国学者格伦威德尔、勒柯克和瓦尔德施密特三人。其中,格伦威德尔根据洞窟形制和壁画风格,将77窟归入其划分的新疆石窟壁画的第一种壁画样式,即犍陀罗样式,时间为最早开凿于公元4世纪。瓦尔德施密特从壁画样式上,将77窟分为第一种类型,认为77窟壁画受印度伊朗画风的影响,时间为公元5世纪①晁华山:《二十世纪德人对克孜尔石窟的考察及而后的研究》,载《中国石窟·克孜尔石窟》,北京:文物出版社,1997年,第199页。。

(二)中国学者

中国学者中,北京大学的宿白,新疆龟兹研究院的霍旭初都对77窟的年代分期提出了自己的观点。宿白从洞窟形制、组合和壁画内容、风格和参照碳十四测定等方面将77窟放在第二期,时代为公元395±65年和公元465±65年②宿白:《克孜尔石窟部分洞窟阶段划分与年代等问题的初步探索》,载《中国石窟·克孜尔石窟》,第22页。。霍旭初根据人物造型、壁画题材内容、洞窟形制等资料并且参照碳十四测定,将77窟归入初创期,其时代为公元3世纪末至4世纪中③霍旭初,王健林:《丹青斑驳 千秋壮观——克孜尔石窟壁画艺术及分期概述》,《龟兹文化研究(三)》,乌鲁木齐:新疆人民出版社,2006年,第59~63页。。

笔者认为,大像窟是龟兹石窟的一个创造,它的发生发展还是经历了一个时期。学者们一般认为,克孜尔石窟最早开凿的大像窟为第47和48窟。两窟中可见犍陀罗艺术风格的影响,而且经过碳十四测定,它们的年代分别为公元350±60年和公元375±60年。而77窟与47,48窟相比,位置较偏,中心柱变小,四壁不开龛。年代上应该靠后,故笔者认为本窟年代为公元5世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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