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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乡经济一体化进程测度与分析
——以皖江城市带为例

2020-09-17兰传春洪功翔

铜陵学院学报 2020年3期
关键词:城乡经济皖江城乡

兰传春 洪功翔

(安徽工业大学,安徽 马鞍山 243000)

一、引言

我国由于城乡发展的先后不同, 导致了城乡二元结构的产生,并且由此引发发展上的不平衡,进而导致许多社会经济等问题。 现如今,为了消除它,缓和城乡发展之间的矛盾, 国家提出了城乡一体化发展战略。 早在2008 年中共十七届三中全会上,党中央就把城乡经济社会发展一体化体制机制基本建立作为农村改革发展基本目标任务之一。 在2018 年中央农村工作会议上, 习近平总书记着重强调了农村发展,实际上,这也是在从发展农村一侧来实现城乡一体化。 城乡一体化战略是协调发展理念在城乡区域发展上的具体体现, 也是解决我国在城乡发展问题上的举措, 而其中经济一体化毫无疑问是城乡一体化的重要组成部分。 从城乡经济发展出发,解决其经济发展上的差距,有着重要的意义,而且研究具体区域的城乡经济一体化发展更体现理论与实践的结合。 皖江城市带是2010 年国务院批复作为承接产业转移的示范区,也是中部崛起战略的重要组成部分。2019 年,安徽省长李国英在安庆调研时强调,加快打造皖江城市带升级版, 并且指出要加快发展县域经济,以及在农业产业化等方面,要走更宽的路子。 所以,皖江经济带无论在区域发展战略地位上,还是在城乡经济一体化发展上,都具有一定的代表性,以其作为对象, 研究它的城乡经济一体化进程以及分析内在发展的原因具有实际意义和价值。

二、文献综述

从城乡一体化研究方法看,叶舟,查会琼(2016)运用灰色关联法将安徽城乡经济一体化做了分析,按照各要素作用的大小进行了排序,作用较大的是农业生产和农民就业,其次是产业结构变化和投资,最后是经济发展水平[1]。蔡轶,夏春萍(2016)利用数据包络法,简称DEA,以及标杆管理理论,将湖北省县一级的城乡一体化效率加以研究,最后得出了一体化效率不高的结论[2]。 该研究为评价城乡经济一体化发展效率的提供了一种可行之法。魏博通等(2016)在研究中部六省城乡一体化水平时,将层次分析法与城乡一体化水平结合在一起, 测度出一体化水平是上升的,其中安徽的城乡一体化水平较高[3]。

从评价城乡一体化指标体系看, 颜雅英(2015)研究福建城乡经济一体化时, 发现其二元对比系数整体呈增加趋势, 而其二元反差系数总体呈减小趋势, 她得出福建省的城乡二元结构强度仍然很高[4]。因此, 安徽省皖江城市带是否存在高强度的城乡二元结构值得我们探究。 董光龙,张红旗(2016)从我国市域角度,为了构筑城乡一体化发展水平评价体系,他们纳入了社会、经济、环境和空间等四个方面,然后分析发现,我国经济一体化发展较好,社会、环境和空间一体化发展次之[5]。 他们的研究,对测度城乡一体化发展水平有很好的参考价值。 胡志林(2018)等人在城乡一体化研究上,从不一样的视角出发,他们把城乡生产要素合理配置、 城乡经济总量差距缩小、 城乡经济结构协调发展以及城乡经济可持续发展等四个方面结合在一起来考察鄂州市的城乡一体化水平程度[6]。

如今在经典理论指导下,运用有效的方法,对特定的地区进行分析已经很普遍。 皖江城市带由于其特殊性引起了学术界的关注, 很多学者将其作为典型案例进行研究。 例如,学者们将皖江城市带作为例子,研究新型城镇化的气候承载力指标[7]、评价区域承接产业转移工业绿色发展水平和政策效应[8]、探寻区域经济发展战略演进规律[9]、证明农村金融发展水平和农民收入增长之间的关系[10]、分析县域经济发展的差异和驱动因子[11],等等。基于此,皖江城市带能作为众多学者研究问题的对象, 说明其具有研究的价值和意义, 但是关于皖江城市带城乡经济一体化发展,目前研究尚少。

综上所述, 我国学者在讨论城乡一体化或城乡经济一体化问题上运用的方法和理论较为多样,针对具体的研究对象也得出相对应的研究结论, 可是关于具有发展战略地位的区域城乡经济一体化研究尚欠缺。 因此,本文选取具有代表性的皖江城市带为研究对象, 主要探讨拥有战略联合的地级市区域内城乡经济一体化程度和发展原因, 并为皖江城市带城乡一体化发展研究填补一些内容。

三、理论分析

根据现代经济词典释义, 城乡一体化是指随着生产力的发展,城乡之间劳动力、资本和技术和资源等各种生产要素相互合理流动, 城乡居民的生产和生活等方式发生变化,进而使得城乡在政治、文化、经济、生态和社会等方面形成相互融合、相互依赖、共同发展的一个整体系统。 由于本文研究的是城乡一体化中的一个方面,即经济一体化,所以不考虑其他方面的一体化。 城乡经济一体化的涵义是城市与乡村拥有的生产要素可以充分自由的流通, 不受阻碍。 例如,农村的劳动力可以自由地到城市务工,满足城市各产业对劳动力的需求,农村丰富的土地资源可以满足城市发展的需要,而城市的资本和技术也可以自由流动到农村,满足农村经济发展对资本和技术需求。 基于此,经济一体化的特征是城乡资源可以合理配置、共享使用,同时二者互为市场,相互服务彼此。 因此,在互助互需、合理分工的基础上,城市和乡村的经济发展融为一体,形成紧密联系、共同进步的关系,从而逐渐缩小两者之间的经济发展差距。

由于城乡经济一体化从属于城乡一体化, 许多理论是从城乡一体化整体出发, 而且所述的内容当中大都包含了城乡社会、 经济和政治等一体化。 因此,对城乡一体化相关理论的分析,也是可以折射出城乡经济一体化的内在意义。

在19 世纪的空想社会主义理论中,欧文等人就已经发现和谐统一才是城乡应有的状态, 而不是对立,这也为城乡发展提供了一个理论上的参考,但是城乡发展始终停留在空想的层面。 马克思在继承了这种城乡思想基础上,形成了独特的城乡融合理论,他提出了城乡关系辩证发展的三阶段论, 在第一阶段中,乡村居于主导地位;第二阶段则是城市居于主要地位,此时,城乡有明显的分化和对立;第三阶段中,城乡渐渐融合,实现一体化发展。 所以,我们可以看出城乡发展最终还是会走向一体化发展道路,这里包括经济、政治、社会、生态和文化等一体化。 田园城市理论是霍华德在1898 年提出来的,他认为城市和乡村好比磁铁,二者结合能够产生新的希望、新的生活和新的文明,因此城乡不应独立,而应该融合在一起。 他这一城市-乡村磁铁构想,很有创造性地将城乡联系到一起, 城乡分离的社会结构形态最终会演化成城乡一体化的社会结构。 此外,芒德福的城乡发展观、 岸根卓郎的城乡融合系统以及麦基的亚洲城乡一体化发展模式理论, 都阐明了城乡一体化是城市与乡村可以很好发展下去的路径选择。 沙里宁的有机疏散理论和赖特的广亩城理论, 提出城市内部本身有着严重的问题, 而这些问题可以通过城市和乡村合作得以解决, 这样也探索出了城乡一体化发展的可能性[12]。 通过以上的经典理论分析,我们可以得出城乡一体化是城市与乡村发展的必然趋势,其中的经济一体化也是如此, 所以那些阻碍一体化发展的因素也会逐渐弱化或者消失, 比如城乡二元结构。 虽然这些是基于国外经验形成的经典理论,但是发展具有一定的相似性和普遍联系性, 我国的城乡发展也必然是这些理论所描述的趋势和结果,具体到本文研究的对象皖江城市带而言, 在国家城乡发展趋于一体化发展背景下, 它也应该是城乡发展趋于一体化,其中经济一体化进程在不断加快,城乡二元结构在不断弱化, 城乡之间的经济联系越来越密切。

四、研究设计

(一)测度方法

在测度方法上,本文借鉴学者颜雅英的做法,采用衡量城乡二元结构的指数, 如果城乡二元结构的不断弱化或消失, 那么城乡经济一体化发展情况就可以被进一步反映出。

比较劳动生产率是城乡经济一体化发展的第一个参考指数, 它是指一个部门的产值与总产值的比重与在此部门就业的劳动力与总就业人数的比重的比率。 在本文中, 该部门分为农业部门和非农业部门,总产值是农业部门与非农业部门的产值之和。 计算公式为:

其中,R1、R2为农业部门和非农业部门的比较劳动生产率,G1和G2分别表示农业部门、 非农业部门的产值,G1+G2则表示两个部门的产值之和, 即总产值,L1、L2分别表示农业部门、非农业部门的劳动力人数,二者之和为总的就业人数。

城乡二元结构的第二个参考指数是二元对比系数,它是指在二元经济结构中,农业部门比较劳动生产率与非农业比较劳动生产率的比值,数学表达式为:

其中,DCC 为二元对比系数,系数取值在0 至1范围内,包括0 和1。

二元反差指数是城乡经济一体化发展的第三个参考指数, 它是用工业或非农业部门产值比重减去该部门的劳动力比重, 然后其结果的绝对值来衡量城乡经济二元性的,其数学表达式为:

其中,DCI 为二元反差指数, 该指数值的范围是0 至1[13]。

(二)指标

在指标选取上, 本文按照实际运用测度方法的要求,选用了第一产业、第二产业以及第三产业的产值,还有第一产业、第二产业以及第三产业的劳动力人数等指标。 英国经济学家科林·克拉克在1940 年提出了将国民经济部门划分为三次产业, 这种划分方法能够一目了然地反映出每个产业的自身发展情况,同时也能得出在该产业从事的劳动力人数,这种划分方法在应用经济分析上是一种很有效的工具。一般而言,第一产业从狭义上来说指的是农业,第二产业狭义上则指工业, 第三产业狭义上被认为是服务业,所以本文用第一产业产值替代农业部门产值,第二产业和第三产业的产值之和替代非农业部门产值,同理,各产业劳动力人数的取代也是如此。 当然,这些指标能够在一定程度上与方法相契合, 从而得出有效合理的结果。

表1 衡量城乡二元结构的指标释义

(三)数据

本文选取的数据来源是2009 年至2018 年的《安徽统计年鉴》, 数据范围的是2008 年到2017 年皖江城市带各地级市三次产业产值和产业中的劳动力人数, 由于皖江城市带地级市层面的城乡经济一体化发展状况是本文主要研究的内容, 并且这些地级市包括合肥、滁州、安庆、池州、马鞍山、芜湖、铜陵以及宣城等, 因此, 就不包含六安的金安区和舒城县,将这些数据与上文的测度方法相结合,从而对得出的结果进行实证分析。

五、皖江城市带城乡经济一体化进程状况

(一)测度结果与分析

从比较劳动生产率(R1、R2)来看,在2008 年到2010 年时间段内,农业部门比较劳动生产率(R1)平均每年在0.25 左右, 说明其较为很稳定;2008-2017年,非农业部门比较劳动生产率(R2)逐年递减(见表2)。 根据上述农业和非农业部门比较劳动生产率与二元结构关系可以看出, 皖江城市带二元经济结构目前处于弱化阶段,经济一元化在慢慢形成。 究其原因是,2010 年之前, 皖江地区还没有建立皖江城市带,来承接东部地区的产业转移,但是区域内的人们为了谋求发展,增加收入,只能向经济比较发达的城市聚集, 导致本来在农业部门就业的劳动力逐步流向收入较高的非农业部门, 进而使得农业缺少劳动力,发展处于滞后,但在2010 年以后,国务院批准了皖江经济带的成立, 东部的一些产业开始转移到皖江地区,这不仅带动了当地工业的发展,而且也带动了农业的发展, 使得农业部门和非农业部门都有了较大发展,差距在不断缩小,二元结构有所冲破,为城乡经济一体化打下基础。

表2 2008-2017 年皖江城市带城乡二元结构指数变化 单位:年份

从二元对比系数(DCC)来看,在2008 年到2010年时期内,二元对比系数逐渐减小,由于二元对比系数与二元结构的强度呈反方向变动关系, 所以皖江城市带的经济二元性从2008 年到2010 年是一个不断加强的过程。 在2011-2017 年,二元对比系数开始波动变大,这说明皖江城市带的二元性正在减弱(见表2)。经济二元性加强的原因是,工业吸引了大量劳动力,而农业的劳动力丧失过多,同时这种情况没有引起政府足够重视从而使得城乡二元结构强度变大。 后来由于皖江城市带承接产业转移示范区的建立,工业在发展的同时也带动了农业的发展,在加上城市化的推进,以及国家也提出了工业反哺农业,城市支持农村, 使得皖江地区农村发展速度比之前加快很多, 并且也吸引了许多劳动力回归到农业部门当中,从而使得乡村和城市的发展差距在逐渐缩小,进而经济二元性逐渐减弱。

从二元反差系数(DCI)来看,在2008-2017 年,二元反差系数整体呈减小趋势, 说明农业和非农业的差距在减小, 经济的二元性越来越不明显 (见表2)。 这是由于城市化的加快,波及到了靠近城市的乡村地区, 而且国家建立皖江城市带发展战略发挥的政策效应,以及大城市的扩散效应和涓滴效应,使得乡村和农业快速地发展起来, 进而让城乡的发展差距逐渐减小,经济一体化趋势变强。

(二)城乡居民收入变化及问题分析

从上面测度的结果来看, 城乡经济一体化进程在加快, 但是我们也需要从现实情况来看皖江城市带城乡经济一体化进程以及存在的问题。 城乡经济一体化的直接表现在城镇居民与农村居民的收入差距是否在缩小。 因此,首先整体来看皖江城市带城乡居民收入情况, 然后分地区看城乡居民收入增长率情况, 不仅可以从整体上看出城乡经济一体化的发展进程及问题, 还能就各个地级市的情况进行具体分析。

从居民收入情况看,在2009-2016 年,皖江城市带城镇和农村居民的人均收入总体不断增长, 但是二者之间的差距也在拉大(见图1)。由于皖江城市带承接的产业在当地落户发展, 自然会带动当地就业和经济的增长。 城镇凭借着良好的基础设施和政策,从而对产业的吸引力非常大,而农村则不然。 这样有了产业的支撑,城镇居民有了更多的就业机会,收入也较之前增加, 进而使得原本就存在的城乡收入差距变得越来越大。

图1 皖江城市带城乡居民人均收入及其差距

从收入增长率看,在2010-2017 年,各个地级市城乡居民的人均收入增长率整体上在下降(见图2 和图3)。 这是受到整个经济下行环境的影响,使得居民收入增长率没有之前高。 从各个地级市来看,2010-2017 年,合肥市的城镇居民收入除了2011 年和2016年外,其他年份都是低于农村居民收入增长率,滁州市除了2011 年和2015 年外, 其他年份情况也是如此。除了这两个城市外,其他城市情况也是一样的,即农村居民收入增长率高于城镇居民收入增长率的年份较多。这是因为城镇发展的扩散和辐射效应使得农村也有了更多的发展机会,比如农村的土地等生产要素得到了开发利用、农村道路的修建使得农民在农闲时进城务工更加方便等,这些都让原本只能依靠种地卖粮取得收入的农民有了更多的收入来源,进而使得自身收入增长相对城镇居民收入增长而言有了较大的提升。所以,从城乡居民人均收入增长率这一方面,我们可以得出农村居民的收入增长速度逐渐超过城镇居民收入的增长速度,虽然城乡存在收入上绝对的差距,但是随着农村居民收入来源的多样化,这种差距总有一天也会慢慢缩小。

图2 皖江城市带各个地级市的城镇居民人均收入增长率

图3 皖江城市带各个地级市的农村居民人均收入增长率

(三)城镇化率的变化及问题分析

城乡经济一体化发展需要统筹城乡两个方面。其中,以城市支持农村发展,推动农村城市化进程[14]。实现农村城市化这一目标, 要求各个地级市城镇化水平得高,这样才能发挥辐射和扩散效应,推动农村生产要素流动,加快农村地区发展,从而实现农村城市化,缩小城乡发展差距。

2010-2017 年, 除了铜陵市因为较为特殊情况外, 其他地级市的城镇化率逐年增加。 铜陵市在2010-2014 年城镇化水平已到相当高的程度,大约在70%以上, 可是2015 年城镇化率降到了52.73%,随后开始缓慢增长。 导致这一现象的原因之一是行政区划,2015 年铜陵市的乡镇级区划数为34 个, 并且2016-2018 年没有发生变化,但2010-2014 年每年乡镇级区划数都为25 个,可见2015 年多出9 个,从而拉低了其城镇化率。 尽管如此,可从总体上看,皖江城市带的城镇化率依然处于上升状态(见图4)。进一步比较,2017 年中国城镇化率为58.52%, 安徽省城镇化率为53.49%,而合肥市、马鞍山市、芜湖市、宣城市、 铜陵市以及池州市等6 个地级市城镇化水平均已超过全省水平,其中合肥市、马鞍山市和芜湖市超过全国城镇化水平 (见图5)。 这是由于产业转移效应,使得各个地级市有了进一步发展,经济的快速发展能够吸引更多的人口流入,相反,经济发展缓慢也会使得人口流失,进一步阻碍城镇化。 因此,各地级市想要加快经济发展,缩小城乡差距,就要提高城镇化率,通过城镇化水平的提高,带动农村地区的经济发展,将农村富余的土地、劳动力等资源进行开发利用,从而使得农村经济得到快速提升,实现农村城市化,并最终实现城乡经济一体化。

图4 2010-2017 皖江城市带各地级市年城镇化率

图5 2017 年中国、安徽省以及皖江城市带城镇化率比较

综上所述, 无论是测度出的结果还是现实情况都反映了皖江城市带的城乡一体化进程加快, 城乡居民收入都在增加, 各个地级市的城镇化率在逐步地提升, 虽然存在着城乡收入差距问题以及个别城市城镇化在某一段时间内有“倒退”现象,但是并没有阻碍皖江城市带城乡经济一体化趋势。

六、结论与建议

本研究以皖江城市带为例, 测度并分析了城乡经济一体化发展进程,得出了比较劳动生产率、二元对比系数和二元反差系数的时序变化, 我们发现皖江城市带的城乡二元结构在不断弱化, 逐步地走向一体化经济。 本研究又进一步结合皖江城市带城乡发展现实状况, 发现除铜陵市外其他地级市的城镇化水平整体提高; 各个地级市城乡居民绝对收入不断增加, 且农村居民收入增长率总体较高于城镇居民收入增长率,但收入差距问题依然存在,收入增长速度放缓。 为了皖江城市带乃至国家城乡经济一体化能够不断取得突破进展, 我们结合研究发现的问题和实际情况,提出以三点建议:

第一,继续加大政策支持力度,确保乡村稳定发展。 实践证明想要缩小城乡发展之间的差距,需要政府的努力和帮扶,特别是对乡村发展的政策支持,而且这种扶持不能中断。 因为乡村经济的底子比较薄弱,需要城市的带动和辐射,更需要政策支撑,这样才能使其较快发展。 将乡村振兴和城乡经济一体化结合在一起,实现乡村发展的同时,进一步推动城乡经济的一体化发展。

第二,加快城镇化的推进,带动乡村发展。 城镇的发展会通过扩散和涓滴效应影响到乡村的发展,而且乡村单靠自身的力量很难发展起来, 需要借助外力来谋发展,而城市在发展到一定程度后,便会对周围地区产生辐射带动作用, 这时便是乡村发展的好时机。 因此,在城市力量的带动下,实现城乡经济一体化就有了现实的可能性。

第三,拓宽农村居民收入来源渠道,增加农民收入。 想要缩小城乡居民收入差距,重点要增加农村居民收入。 因为农村与城镇相比,就业机会非常少,农村除了种地取得收入之外,几乎没有其他收入渠道,而且粮食的价格一般很稳定, 进而限制了普通农民的收入。 为了突破农民收入限制,及时建立农村居民在农闲的时候进城务工或进厂务工等渠道, 适当的转移支付以及提高农民社会福利待遇水平, 进而增加其收入,这对城乡居民收入差距的缩小大有裨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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