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永恒
2020-09-10
时光会老去
但岁月永存
我们一起
把这人间浪漫定格
主持人:余叮咚
我们逐渐慵懒,也不太较真了,冬天说:“可以慢一些啦。”
于是雪慢慢地下,一条长长的路,我们慢悠悠地走着,直到走到尽头。
余叮咚:
一转眼,我办公桌上的台历已经翻到九月了。
感觉往年的九月,长沙天气还算热,今年的九月却寒冷了许多。
这才中旬,我都穿上有厚度的针织衫了,早上从地铁站里出来,凉丝丝的雨伴着风落到我脸上,让我不禁吸了一口凉气,扯了扯脸上的口罩,撑开伞的时候,听到身边有个陌生人念叨着:“这天真是冷啊。”
今年疫情,全国人都戴上了口罩,那会儿还在担忧天气热了,天天戴口罩怎么受得了。
现在夏天都过去了,还没好好感受秋的凉爽,仿佛已经触到了冬天的寒凉。
自从上次家里换掉鲜花后,已经许久没有买花了。
前阵子家里搞大扫除,妈妈突然问我:“是不是有段时间没买花了?”
她从来没主动催我买鲜花回来。
妈妈是个爱花的,从我有记忆开始,妈妈对花的喜爱体现在她对装饰品干花的执着上。
以前家里有很多一小束、一小束的干花。后来搬家,小束的干花都不见了,换成了大盆的装饰干花,很是好看,价格令我咂舌。从那以后,妈妈再也没买过干花。
近两年,我买过不少次鲜花回家,慢慢琢磨出妈妈喜欢洋桔梗。
可惜洋桔梗的花期只到十月份。
冬天啊,晚些来吧,让我们再好好看看花。
夏沅:
我好像很久没有因为一件小事而开心了。
虽然搬了家以后,整个人都有了归属感,但常常还是会感到一丝失落。
无聊的时候,我会窝在沙发里翻过去的相册,有天翻到七八年前的照片,照片上的小姑娘涂着玫红色口红、大红色的指甲油,比着浮夸的“耶”。
说起指甲油,从前的我是一个极度热爱指甲油的人。无论是日常的透明色、浅粉色,还是浮夸的大红色、天蓝色,我都喜欢收集。
我妈常常吐槽我说:“要是指甲油能理财,我看你早就发财了!”
指甲油要留着长指甲才好看,不仅要留长,还要定时修剪,现在想来,学生时代的我,空闲时间还真是长呢。
但入职以后,我似乎再也没有留过长长的指甲了。主要是因为每天和键盘打交道,稍长一点的指甲,就会影响工作效率。
而不再留指甲的我,也渐渐地告别了五颜六色的指甲油。
前些天下班,我和王小明一起去逛商场。路过一家美妆店时,看到里面琳琅满目地摆了一整面墙的指甲油。
我们俩在试用装的柜台前涂涂抹抹,最后走出店铺时,除了收获了新指甲油,我更是收获了一双指甲五颜六色的手。
夜色里,我伸出一只手,那一刻,我的快乐好像也回来了。
芋小圆:
在我上小学的时候,家里曾经养过一条小土狗,毛色偏灰,尾巴上带着一撮儿白,我给它取名叫白灰灰。白灰灰虽然是小土狗,但它特别有灵性,刚领回家的时候,我不知道狗狗吃东西不懂饥饱,总是偷偷从厨房拿东西给它吃,后来有一次它趴在餐盘前一动不动,送去医院才知道,吃撑了。
我妈回家后狠狠地教训了我一番,我委屈地蹲在它的餐盘前,而它似乎感受到了我的难过,摇着尾巴蹲在我的脚边,还舔舔我的脚背,似乎在说它不怪我。
白灰灰我们养了快一年,后来有一天下午,因为我妈没关门,它跑了出去,后来,就再也没回来。
那天我坐在楼梯口等了很久,再也没有等到它,我知道,它一定是被人关起来了,不然怎么会不回来呢?
从那以后,我再也不肯养任何宠物了,因为我总觉得,我的小白还会再回来。
而这几条小金鱼,是我过生日时朋友送来的,和鱼缸一起,怎么都推托不掉,最后不得不养了起来。
朋友说,你不用喂食,换水就行。
后来我给这两条小金鱼取了名字,橘色的叫小白,蓝色的叫小灰。
朋友很是不解,但不重要,因为我一直都记得那条尾巴上有一小撮儿白的小土狗。
早早:
这张图是不是拍得很美!我也觉得,但不是我拍的,我在我的朋友圈是公认的“直男审美”。我在找这一期“瞬间永恒”的图片的时候,随手拍了几张给我的闺密,她十分嫌弃我,并且也随手拍下了她那边的天空。
明明都是一样的艳阳天,都是拍的云,她拍的就是比我拍的好看。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生出了——即使我们身处在两个地方,抬头可以看见同一片天空,四舍五入就是我們还在一起的错觉。
我和闺密在大学就认识了,她是这么多年陪在我身边最长的人,也是即使隔着万水千山也会联系最紧密的人。
好像好久都没有在一起吃吃喝喝,一起轧马路。在大学面试那会,其实我们先是在网上认识的,兜兜转转,考进学校之后,约着住进了同一个寝室。当年那一批考试的同学里面,最后也只有我们两个一直保持着联系。
这或许也是命运之一吧,希望这段缘分尽可能地持久一点吧。
毕竟和天上的星星一样,两个相性很和的人,也是很难遇见的。
结语:攒很多份夏天的热意,把冬天焐成春天,然后我们就去约会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