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元系统论在中国:涅槃重生
2020-09-10郝文荣
【摘要】 多元系统论是伊塔·埃文·佐哈尔在20世纪70年代初提出的理论,理论问世后,各方面研究都很多,但梳理其在中国引进和发展历程方面的研究却是很少。本研究旨在探索多元系统论在中国的引进和发展之路,总结其规律,发现问题以便更好地认识、解决问题。多元系统论虽然在西方学术界早就引起了热烈的反响,但是国内学术界在其问世后的一二十年对其都知之甚少,直到90年代中后期才真正被介绍到国内学术界来,并逐渐发展兴盛,在21世纪初最兴盛,为其他方面的研究做出了很大的贡献。然而,其引进之路并非一帆风顺,问题重重:跟风现象;学界对其存在误读误用;分歧和疑问并存;热潮退去,“圆寂”的迹象出现等,好在不断拨乱反正,对其不断进行修正、补充和完善。总之,多元系统论在中国的引进和研究历程可谓跌宕起伏,虽然引进、研究之路和问题、改良之路交叉存在,但并不是毫无规律可言,而是整体呈现鲜为人知—零散片面—系统全面—研究热潮—问题产生—再思改良这样的模式。该理论还存在着很大的潜力,正在学术界涅槃重生。
【关键词】 多元系统论;中国;模式;涅槃重生
【中图分类号】H059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2096-8264(2020)16-0057-05
一、引言
多元系统(理)论①是伊塔马·埃文·佐哈尔(Itamar Even–Zohar)在20世纪70年代初首次提出,后又不断发展完善的理论。
早在1969年,佐哈尔就在作品中渗透多元系统论的思想。
1970年提出“多元系统假说”(polysystem hypothesis)[1],1979年更名为“多元系统论”(polysystem theory)[2],博士论文聚焦文学翻译理论[3]。
《历史诗学论文集》(Papers in Historical Poetics)定义了“多元系统”,第一次把该理论直接应用在文学翻译研究[4],后集中讨论理论的方方面面,正名为“多元系统论”(polysystem theory)[2]。
Even–Zohar(1990)[5](1997)[6]依次出了修订版,初期首先是针对语言,然后是文学;1979和1990版主要针对文学和翻译研究,1997版主要针对文化研究。
由此可见,佐哈尔在早期主要应用于文学研究,虽然他也认为其概念适用于任何文化系统,但直到1997年修订版才针对文化研究。
理论的问世和不断更新,陆续对世界翻译、文学、文化研究等产生了重大的影响。
探讨其贡献、局限性等研究很多,但梳理其在中国的译介与发展的研究却是很少的。
认清其在中国的发展历程的独特性,有利于更好地统筹全局,反思自己,使其物尽所用,在新时期发挥出更大的价值。
二、问世之初
多元系统论自70年代初提出之后,迅速在西方学术界引发轰动。
在翻译研究中引入文化研究继而拓宽了翻译研究的领域,在20世纪80和90年代的欧洲,21世纪初的中国,有很多研究都以其为框架或者受到启发,是翻译研究领域里最“能产”的理论之一[1],进而对西方译学研究范式的演变起了到了一定的推动作用,在文学以及文化研究等诸多研究领域也都影响深远。
在20世纪70年代初问世,仅仅10到20年的时间就成为欧洲翻译研究领域热潮,中国则晚了20到30年的时间。
问世之初,多元系统论在中国的反响远不及西方,可以说鲜为人知。
在问世后的前一二十年,受各方面因素影响,在中国流传不广,更难以产生像西方那样强烈的反响。
首先,缺少开放交流,改革开放之后,才有学者开始接触并介绍到中国来。
其次,它不是为翻译研究创立的,而是针对当时的文化现象提出的,但早期研究确实主要针对文学和翻译研究,因此,学者对其存在一些誤解。
“严格来说,佐哈尔是文化理论家而不是翻译理论家”[7],但是他感到当时的翻译理论太过孤立,所以发展了一套新的理论[8]。
所以,虽然它确实影响了翻译研究,然而在当时还未能引起足够注意。
第三,与当时的研究关注点息息相关。
当时,“我国翻译界对翻译的研究和关注较多地仍旧停留在文本以内,而从翻译对文化层面上进行外部研究的一时尚未确立,这使得他们即是接触到了多元系统理论,也一时会觉得它似乎与他们心目中的翻译研究相距甚远,甚至没有关系”[9]。
第四,理论涉及文学、翻译、文化、政治、经济等多个学科,学科庞杂,又十分抽象,论述晦涩难懂,当时也没有完整的中译文。
而且理论又经多次修订、补充、完善,因此,理论本身的问题也是难以传播的一大因素。
第五,不少学者认为西方译论等各种西方理论不适合中国国情,对西方理论持绝对的排斥态度,一定程度上也阻碍了其在中国的传播,减缓了其发展进程。
不论还有其他方面的什么因素所致,国内接触到多元系统论比国外晚已成事实,这样一来,无论是广度和深度都难以赶超国外了。
三、国内引进之路
(一) 多元系统论在港澳台
港澳台学者接触多元系统论比大陆要早,但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并没有引起很大的关注。
因此,港台的情况比起国外也是不容乐观。但是,显然,港台比大陆起步要早。
1994年,佐哈尔到台湾做学术报告,充分证明了在此之前,已有学者注意到该理论并关注它。
报告的开展,激发了部分学者的研究热情。
渐渐地,港台地区在20世纪90年代末、21世纪初引起学者的关注,并且取得了很多成果。贡献最大的当属香港的张南峰。
他可以说是多元系统论在中国研究的领头羊。
1995年,张南峰把其归为描述性翻译研究[10],介绍了它的继承及发展[11],并且指出多元系统论等许多西方较新的翻译理论和体系在中国当时的现状是鲜为人知,更难以提及对他们的验证了,旗帜鲜明地点明了几个比较新的西方理论和体系在中国的状况和原因[12]。
张南峰(2001a)[13]、(2001b)[14](2004)[15]等总结了该理论的过去和将来。
2002年第4期的《中国翻译》刊登了张南峰(2002)的译文 “多元系统论”,连佐哈尔都亲自给这篇译文写了摘要[8],该译文的问世是理论在国内旅程的一个转折点,国人有了中文译本可供参考,越来越多的人开始了解并产生了兴趣。
不光在港台,张南峰的研究也在全中国起到了领头作用。庄柔玉也为该理论的引进和介绍做出了自己的贡献。庄译的佐哈尔的“翻译文学在文学多元系统中的位置”一文(根据1990版所译),收录在2000年陈德鸿、张南峰所编的《西方翻译理论精选》[16]中。
王宏志也介绍多元系统论的来源和内容,并对该理论进行评价[17]。
由此可见,香港学者为多元系统论的传播做出了很大的贡献。
台湾也迎头赶上,除一些论文和书籍探讨该理论之外,2001年第3期《中外文学》还专门推出了“多元系统研究专辑”,专门刊登多元系统理论的研究成果,“也许可以视为港台地区真正关注多元系统理论的一个标志”[9]。
比起大陆,港台学者接触多元系统论要早,但是港台学者在该理论问世之后的一二十年虽少有关注,但反响不够强烈,没有引起太大的影响。
直到20世纪90年代末才开始真正引起关注,并在21世纪初逐渐步入正轨,有了一定的广度和深度。
张南峰的译文使得全中国有了可以参考的译文,很多港台学者的论述在全中国都是很新颖的。
不得不说,港台学者在全中国的多元系统论的引进和推介中起的作用非常之大,对港台乃至全中国都起到了非常重要的带头作用。
(二)多元系统论在大陆
大陆相较港台,则是接触晚,起步晚,对理论的引进和推介呈现从零散到相对系统化的趋势。
理论提出的前20年,大陆学者对其了解很少,因而少有关注和研究,于90年代中后期才开始有介绍到国内学术界来,并渐渐传播发展兴盛起来。
很多学者开始在期刊和报纸上发表关于该理论的论文,也有在论文集和专著中专门介绍理论的。
有的学习其方法,也有的探讨其优缺点,也有的结合中国的实际,做一些中西结合的探讨等,使其“中国化”、“本地化”。
该理论在大陆的传播也离不开众多学者们的努力。谢天振是大陆最早提及多元系统论的人。
谢天振(1994)介绍了多元系统论[18],应该是大陆最早提及该理论的文本。
谢天振作为一名大陆的翻译学者,一直关注多元系统论,把其作为一个重要的西方翻译理论,对该理论在大陆的引进和提倡贡献颇大。
韩加明(1995)[19]、王東风(1999)[20]等诸多学者也为理论做出了自己的贡献。
21世纪,国内许多翻译理论的书籍也把多元系统论作为西方一个重要的翻译理论收录。
如廖七一(2000)把多元系统理论作为西方的一个重要理论,对其进行了专门一章的介绍和评价,指出了其优缺点[21]。
国内译学工具书也将“多元系统论”作为词条收录在其中,如方梦之(2004)《译学辞典》[22]等。
另外,大量国外翻译理论原著得以引进国内,使得中国学者更加深入地了解多元系统论。
如《当代翻译理论》 [7];《翻译学入门——理论与应用》[23]等。
这些国内翻译理论原著介绍了当代西方译学研究的整体概况、理论起源、定义及其演变,并指明了其在西方译学研究中的位置和地位。
此外,译学工具书,如《翻译研究词典》[24];《翻译研究百科全书》[25]等都收录了“多元系统论”这一词条。
介绍和研究从早期的零散、片面逐渐走向全面、系统。在21世纪初,迅速引起研究热潮。
特别是有中文译本后,更是促使大批翻译研究者开始了解并关注该理论。
多元系统论在中国的早期引进和评述方式主要有介绍性的评述、书籍中的部分内容或绪论、书评等形式, 相对比较零散、单一、片面,很少有较大篇幅的介绍,不够系统、全面。
21世纪以后,有所改观。国内译学界对多元系统论的传播与研究方式主要有学术论文、翻译理论专著、论著中的专章、工具书、图书评论等, 逐步从简单的理论介绍走入了理论内部的研究,在中国的引进和研究逐渐走向系统化。然而,问题很快产生了。
四、曲折成长之路:问题重重——正名改良之路
上文说到多元系统论在中国如火如荼地展开,一度更是成为了研究热点。
然而,其在中国的发展并没有一帆风顺,而是产生了各种问题,在曲折中发展。
谈到问题,不得不提学术界的跟风之气。
理论在中国发展迅速,一度成为研究热点,跟风之气因此产生。
一些学者并不是真的发现了优越之处去运用,而只是单纯的跟风,跟着热点走。或者根本不够了解该理论,只看过一两篇皮毛,就撰文批判该理论,着实有失偏颇。
其次,在其理论指导下进行文本分析的研究越来越多。“多元系统理论指导下的某某文本研究”这样的论文题目特别多,无论适用否,一概不管。
第三,国内学者对该理论存在误读与误用。
邵璐(2004a)提出在实际操作过程中,多元系统论存在悖谬、误读与误用,并给出了实际例证[26],邵璐(2004b)更加系统的提出整个翻译学界对该理论的研究误区,提醒学术界对这些误区提高警惕,以防引发不良影响[27]。
这方面的研究在学界引起比较大的反响,促使国内学者对理论进行再思。
另外,学术界对该理论同样存在着众多分歧和疑问。
一批有识之士志在解决理论在中国历程中出现的该问题。
黄德先(2006)专门请原作者本人解答了国内学界不少的疑问[28],理清了学界很多的疑难问题。
张南峰澄清了批评者的一些质疑,并进一步修订和补充了该理论,也就是所谓的“大多元系统论”,使得其能够克服自身的缺陷和外在的一些困难[1]。
这类研究的增多,使得误读、误用和质疑与疑问等问题越来越多的得到解决。
更为重要的是,多元系统论明明作用还尚未发挥出来,就面临“过气”的危险,部分学者紧抓其局限性不放,有的甚至对其存在误解,误读、误用等问题,研究热潮退去,显得似乎过时了,于是,争相抛弃它,该理论得到了不公的待遇,其背后的原因可能很复杂。
张南峰(2012)从内、外因等方面指出了七点原因,[1]具有非常重要的指导意义。
那么,理论是不是真的要“圆寂”了呢?未必。
针对该理论分歧、误解和疑问的研究近些年越来越多,这说明已经有人认识到了研究中存在的问题,于是进行了为其平反的研究,帮助研究者理清了很多学界存在的分歧和疑难问题,认清了部分学者对其的误读和误用现象,认识到了理论本身的贡献和局限性所在,并对局限性进行修订、补充和完善,使其在曲折中成长。
这类研究的逐渐增多能使学界反思自己的错误。其实,对别人的批判很多地来自自己对他人的不了解,只要系统研究,相信会认识到该理论的真正价值,少犯低级错误。
而是能用有限的东西解决有限的事情,不能因为有不足就完全放弃。
只有首先全面、系统地了解它,才能真正认识它的价值的同时,认清它的缺点,也才能对其进行相应的取舍或对其进行修订和补充。
一味地进行片面错误的批判,只会使其含冤,其造成的损失将不可估量,物尽其用才是正确的选择。
令人欣慰的是,近几年,部分良心之士开始新一轮研究。
刘云虹(2018)对多元系统进行再思考,提出需要把握翻译成长性的建设性意见[29];张进、张同德(2019)重新对包括多元系统论在内的特拉维夫学派文论体系进行梳理,发现其仍有很多潜在的价值等待我们挖掘[30]。
因此,新一轮的再思研究拉开序幕,仍旧潜力无穷,必将涅槃重生。
五、结语
多元系统论问世之初,迅速在欧洲引发研究热潮,但中国比国外晚了几十年。
港台比大陆接触该理论早,但在问世后的一二十年没有引起足够的反响,在20世纪90年代末和21世纪初,港台才开始真正重视起来,对理论在中国的引进和发展起到了领头作用。
大陆比港台起步晚,直到20世纪80年代末学界对理论知之甚为;大约在90年代初才逐渐有人接触它;90年代中后期,才算真正引进。
理论在中国的早期介绍和评述方式主要有一般介绍性的评述、书籍中的部分内容或绪论、书评、介绍性述评等形式, 比较零散,很少有較大篇幅的介绍, 不够成系统、成熟。
21世纪以后, 呈现出新形势:国内译学界对其传播与研究的深度和广度提高,方式有原著、翻译文本、论著中的专章, 国内外翻译理论专著、工具书、书评、研究性述评, 逐步从零散走向系统,中国学界对多元系统论的引进、借鉴和应用也经历了逐渐深入的过程。
但是,理论在中国的历程不是一帆风顺的,而是遭遇了各种各样的问题,误解、分歧接踵而至,其潜力尚未完全激发,就面临着“圆寂”的风险,好在学术界有人拨乱反正,理清误会。
也有学者对其补充、完善、改良,使其重新散发了生机,更加中国化、本地化、时代化。
总之,多元系统论在中国的引进和研究历程真可谓是跌宕起伏,虽然引进、研究之路和问题、改良之路两条线路交叉存在,但并不完全是交叉进行,还是整体呈现:一,引进时间晚;二,引进方式从零散到系统;三,引进之路曲折:鲜为人知—零散片面—系统全面—研究热潮—问题产生—再思改良这样的模式。
我们惊喜地发现:它正在学术界涅槃重生。
任何事物都不是完美无缺的,一个理论并不能解决所有的问题,但不能因此排斥它、否定它。
我们应该改变对它存在的老旧、陈腐的错误观念,更加深入地真正了解它;注意其适用性和适用范围,借鉴、应用它的有利方面;同时,针对研究中出现的问题,采取相应的对策。
根据时代特点不断改良,使其物尽所用,在新时期发挥最大的潜力,良性发展。
注释:
①有学者译polysystem theory为“多元系统论”,如张南峰、谢天振等人则倾向于用“多元系统理论”。谢天振在刚接触该理论时,曾为了凸显其文化理论的本质,译为“多元文化理论”,后改为“多元系统理论”。
参考文献:
[1]张南峰.多元系统翻译研究[M].长沙:湖南人民出版社,2012.
[2]I.Even Zohar.Polysystem Theory[J].Poetics Today, 1979(1):1-2,287-310.
[3]I.Even-Zohar.An introduction to a theory of literary translation[D].Tel Aviv: Tel Aviv University,1971.
[4]I.Even-Zohar.Papers in Historical Poetics[M]. Tel Aviv: The Porter Institute for Poetics and Semiotics,1978.
[5]I.Even-Zohar.Polysystem studies[J].Poetics Today, 1990(11): 1-268.
[6]I.Even-Zohar.Polysystem Theory (revised version)[EB/OL].http://www.tau.ac.il/~ itamarez/papers/ps-th-r. Htm.
[7]E.Gentzler. Contemporary Translation Theories[M].Shanghai: Shanghai Foreign Language Education Press,2001.
[8]张南峰.Polysystem theory(多元系统论)[J].中国翻译,2002,23(4):19-25.
[9]谢天振.多元系统理论:翻译研究领域的拓展[J].外国语,2003(4):59-66.
[10]张南峰.走向死胡同 建立翻译学[J].外国语,1995(3):1-3.
[11]张南峰.从梦想到现实——对翻译学科的东张西望[J].外国语,1998(3):40-46.
[12]张南峰.特性与共性——论中国翻译学与翻译学的关系[J].中国翻译,2000(2):2-7.
[13]张南峰.为研究翻译而设计的多元系统论精细版[J].中外文学,2001(3):173-189.
[14]张南峰.从边缘走向中心(?)——从多元系统论的角度看中国翻译研究的过去与未来[J].外国语,2001(4):61-69.
[15]张南峰.中西译论批评[M].北京:清华大学出版社,2004.
[16]张南峰,陈德鸿.西方翻译理论精选[M].香港:香港城市大学出版社,2000:1-287.
[17]王宏志.重释“信达雅”——二十世纪中国翻译研究[M].上海:东方出版中心,1999.
[18]谢天振.比较文学与翻译研究[M].台北:台湾业强出版社,1994.
[19]韩加明.《当代翻译理论》评介[J].外语与翻译,1995(4):26-28.
[20]王东风.翻译文学的文化地位与译者的文化态度[J].中国翻译,2000(4):2-8.
[21]廖七一编.当代西方翻译理论探索[M].南京:译林出版社,2000.
[22]方梦之.译学辞典[M].上海:上海教育出版社,
2004.
[23]J. Munday. Introducing Translation Studies ——Theories and Application [M].London: Routledge,2001.
[24]M. M. Cowie. Shuttleworth. Dictionary of Translation Studies[Z].Shanghai: Shanghai Foreign Language Education Press,1997.
[25]Mona Baker. Routledge Encyclopedia of Translation Studies [Z].Shanghai: Shanghai Foreign Language Education Press,1998.
[26]邵璐.质疑,解构,颠覆?——论多元系统论的悖谬、误读与误用[J].外语教学,2004,(4):57-60.
[27]邵璐.国内翻译界在多元系统论研究上的误区[J].天津外国语学院学报,2004,(5):40-45.
[28]黄德先.多元系统论释疑——佐哈尔访谈录(英文)[J].中國翻译,2006,(2):57-60.
[29]刘云虹.翻译定位与翻译成长性——中国文学外译语境下的多元系统论再思考[J].外国语,2018,(4):94-100.
[30]张同德,张进.特拉维夫学派文论体系研究[J].兰州学刊,2019,(5):57-69.
作者简介:
郝文荣,女,汉族,山东潍坊人,助教,文学硕士,研究方向:中外文学、翻译、教学法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