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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析《论语》中的生命教育思想

2020-09-06吴颖欣杜红梅

文学教育 2020年8期
关键词:现实意义生命教育论语

吴颖欣 杜红梅

内容摘要:在璀璨悠久的中国优秀经典文化中,《论语》的地位举足轻重。其中所彰显的生命教育思想虽少有人关注,却也熠熠生辉。《论语》中的生命教育核心在于人格教育,其生命教育的内容从生死观再到价值观,从尊生敬死到独善其身、兼济天下,无一不是为了理想人格的实现。这种生命教育思想也有极大的现实意义,如促进人们珍惜生命,健全人格等。

关键词:《论语》 生命教育 人格修养 现实意义

《论语》在儒家四书五经中居于首位,起着举足轻重的作用。著名国学大师钱穆先生曾言:“今天的中国读书人,应负两大责任。一是自己读论语,一是劝人读论语。”同时,钱穆先生更深层地谈及阅读论语的意义,其如是说:“若使中国人,只要有读中学的程度,每人到六十岁,都读过论语四十遍到一百遍,那都成圣人之徒,那时的社会也会彻底变样子。”钱穆先生一语道出《论语》在中国人学习生活中发挥的作用不可小觑,这不仅表现在对个人的作用,而且是由少及多,由小及大,发挥对整个国家、整个民族的作用。《论语》之所以可以在中国几千年文明中“独占鳌头”,不仅是因为其外在延申的意义作用,更是因为其内在本义的独有特点。《论语》中的生命教育思想虽然关注挖掘较少,但这部分内容确有其文,也是极具深远意义的。

一.生命教育的内涵

人们对生命教育的关注,是始于美国学者华特士在上世纪六十年代提出生命教育这一概念。自此之后,全世界内生命教育领域的发展呈现出方兴未艾的形势。以美国作为西方这一理念的代表国家来说,其生命教育更加突出一个人的物质生命,即如何正确对待健康,对待死亡等生命生存方面的教育,却易忽视一个人精神生命方面的教育,如对生命价值的追求等等。而中国的生命教育却与此不同。

国内对生命教育的研究,虽然真正意义上是在上个世纪90年代兴起,对其在理论层面上专门化研究,但其实这种生命教育的理念从中国先秦时期开始就融入生活,融入教育之中。在中国源远流长的文化历史进程中,生命教育最初融合在德育、甚至是智育之中。当时这种理念没有直接地提出,却早已在教育内容中融会贯通,甚至可以说是所有教育的根本出发点。这从中国传统经典之首《论语》一书中可见一斑。

正如南怀瑾先生曾讲过:“我们把整部《论语》研究完了,就知道孔子讲究做人做事,如何完成做一个人。”笔者认为,这是对《论语》中生命教育的最佳诠释。《论语》中的生命教育从本质上说,就是教我们如何成为一个“人”,一个有人格的“人”。生命教育从长度上说,贯穿了人从呱呱坠地到与世长辞的全部历程;从宽度上说,不仅指的是对自我生命的教育,而且指的是对其他生命的教育,比如他人以及他物的生命;从高度上说,包括了基本的存活于世,提升的谋求发展,至高的意义价值三个层面。但不管从哪一角度,《论语》中生命教育的核心在于人格教育,要让每个人的人格“立”起来,即有一定的自我修养,能够在社会的大风大浪中坚守自己的正确原则,然后逐渐提高人格修养,培养“最好的自己”,从而达到“我成为我”的这一生命价值。进而在成为“最好的自己”基础上,造福于他人、社会,发挥自己存在于世的最大价值。

二.《论语》中生命教育的主要内容

(一)生死观

生命的生死,是人本能的一种生命形式,是直接外化于表象的生命状态,是生命体征最直接的呈现方式。《论语》中体现的生死观,很大程度上与“孝”这一主题密不可分。而且这里的生死不仅是个人的生死,也包括其他物种的生死。总体而言,《论语》彰显的生死观是一种尊重爱惜,敬重致孝的态度。

1.重生

《论语》中的生死观侧重于生,正如“子曰:‘未知生,焉知死?”孔子以为只有做好生存于世的“人”,才能研究死去的事情。因此,生是首先应该弄清楚的事情,只有尽可能地过好人生历程,丰富人生意义,方能言死。

知生方能重生,即珍惜自己的生命。如“危邦不入,乱邦不居。”孔子看重自己的生存环境,不主张将自己生命置于危乱的外界环境之中,這是在对自我生命的爱护。且爱惜自己的生命与“孝”息息相关。如“曾子有疾,召门弟子曰:‘启予足,启予手。《诗》云:‘战战兢兢,如临深渊,如履薄冰。”曾子在临终时都告诫弟子们要谨慎小心地爱护好自己身体。这份对自我生命的爱惜即蕴含着对至亲的孝道。自古以来,最基本的孝就是照看好至亲给予自己的生命身体,举手投足之间不忘父母的“孝”。此外,对待自我生命的爱惜还在于过好人生进程。如“发愤忘食,乐以忘忧,不知老之将至云尔。”孔子爱惜自我生命的一种方式就是充分利用自我生命的每一天,尽己所能去拓展延伸自我生命的意义。

惜生不仅对自己的生命,也对他人他物的生命。首先,对至亲的生命。《论语》中所持态度已然不仅仅是尊重了,而是敬重。如“子游问孝。子曰:‘今之孝者,是谓能养。至于犬马皆能有养;不敬,何以别乎?”孔子认为子女对父母的“孝”不能仅停留在对其生命的物质保障,还应该有精神保障——孝敬心,其认为对至亲的生命更多需要的是敬重。孝敬父母实际是在尊重自我生命的来源,这也是对待生命的应有态度。其次,对周围外人的生命。《论语》中对外人生命的态度尤其表现在对待残疾人。如“师冕见,及阶,子曰:‘阶也。及席,子曰:‘席也。皆坐,子告之曰:‘某在斯,某在斯。”孔子对盲人乐师的全程倾心相助,很好体现出其对于有身体残疾者生命的尊重。对于残疾的外人,孔子都能尊重其生命,尽可能给予帮助,更不外说对一般外人的生命了。再次,对他物的生命,这里主要指对动物的生命。如“子钓而不纲,弋不射宿。”孔子对于鸟,鱼等其他物种生命也持一种尊重、尽可能爱惜的态度,这实则是等观而待的生命观。

但是与物比较,孔子更突出人的生命。如“厩焚,子退朝,曰:‘伤人乎?不问马。”孔子对于马厩起火之事,首先问的是人怎么样,有没有人受伤,注重“人”的生命,肯定人作为个体活在这世上的意义。但这里不能断章取义说孔子不尊重动物的生命,前文所提其对其他动物的生命也是尽可能爱惜的,只是与人相提而言,人活着更重要,这是一种基本的人道主义。

2.敬死

《论语》中虽侧重生命的“生”,但并无逃避面对“死”,而是以更理性、客观的角度谈“死”。对于死,孔子肯定的是死得其所,这时的死或许比生更有意义。此外,在实际生活中孔子也尊敬他人之死。

孔子很突出一个人活在这世上的重要性,但其强调活着的重要性也是在于活着有很多机会能丰富拓展自己的生命意义。但是当选择死,更能提升这种生命意义时,放弃生命也未尝不可,即孔子强调的死得有价值。如“子曰:‘志士仁人无求生以害仁,有杀身以成仁。”孔子认可一种舍生取仁的死亡观,即若放弃生命能成就仁,这也是可以接受的,这是对“仁”的死得其所。如“‘微子去之,箕子为之奴,比干谏而死。孔子曰:‘殷有三仁焉。”孔子认为比干为谏而死是仁人的行为。其实,不仅仅对“仁”,对其他有意义的事物也可以死得其所。孔子只是将此为例,实则表明凡是死得其所的舍生都是可以接受的,这是超越生命物质存在之上的死亡观。

除了死得其所,孔子也敬重他人的逝世。于至亲的死亡,如“‘生,事之以礼;死,葬之以礼,祭之以礼。”孔子以为应礼待父母的死,要以崇敬的态度来看待,这也是在“致孝”。另外,于外人的逝世,如“子食于有丧者之侧,未尝饱也。”孔子在家中有人去世者身边亦有同感哀痛之情,从而导致食不下咽。这潜在反映出孔子对他人逝世的敬意及对生命的尊重。

(二)价值观

南怀瑾曾说:“我们上古传统教育的主要宗旨,就是教导你做一个人,完成一个人道、人伦的本分。不是只教你知识和技能,而不管你做人做得好不好”。《论语》中生命教育的宗旨是“人”的实现,是“人之为人”这种生命价值的达成。实现这种生命价值的最高境界是理想人格的完成。

《论语》中认可的是“君子”这种理想人格,这里的“君子”侧重于道德层面的君子,即使物质生活很贫穷简陋的人只要品德上做到了君子,就可称之为“君子”。如“子路问君子,子曰:‘修己以敬。曰:‘如斯而已乎?曰:‘修己以安人。曰:‘如斯而已乎?曰:‘修己以安百姓。”孔子认为的“君子”理想人格分三个高度,即安己,安人,安百姓。其中,安己与安人更强调自我层面的生命实现,可以通过独善其身来达到;而安百姓则强调社会层面的生命实现,即可通过兼济天下来达到。

1.独善其身

在自我层面上,“君子”这一理想人格要具备内仁外礼。从孔子的观点看,仁是君子的基础品性。君子以“仁”才能成就自我,如“君子去仁,恶乎成名?”并且,孔子所提倡的君子之“仁”集合了许许多多的美好品德。如“子张问仁于孔子,孔子曰:‘能行五者于天下为仁矣。请问之,曰:‘恭、宽、信、敏、惠。”统归于仁的有信、忠、智等品性。值得一提的是,孔子特别强调仁中之“智”。其借所答复的下井救人之事,指出仁者也智,也有自己正确判断事情的能力。更进一步,孔子提及的“仁”不仅用来安己,也用来安人。因为这里的仁也指爱人,推己及人。在《论语》中,孔子直言仁者是爱人的,并且他还强调仁者的爱人具体表现在能近取譬,将心比心。如“仲弓问仁,子曰:‘出门如见大宾,使民如承大祭。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孔子指出仁者要能够将心比心、设身处地为他人着想,这是在爱人,也是在安人。

在求“仁”上,孔子提倡个人自主地探寻谋求,在善自身的过程中真正实现“仁”。如“子曰:‘为仁由己,而由人乎哉?”只有自己发自内心地追求“仁”才算是真正的“仁”,真正达到君子的“安己”,进而能“安人”。但是君子要在“仁”的基础上,通过礼来约束自己。“一日克己复礼,天下归仁焉。”孔子指出“礼”为路径可以通往仁。《论语》中认为君子言行要贴近礼的准则。如“君子敬而无失,与人恭而有礼”,君子待人交友应近礼。孔子所言的礼是一种外显的行为规范,那么对于“礼”具体该怎么做,其也有阐述。“子曰:‘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孔子从视听言动四方面回答如何近礼。

仁与礼,孔子以为君子应讲究其二结合。“子曰:‘质胜文则野,文胜质则史。文质彬彬,然后君子。”孔子強调君子是良好的内在修养与外在礼仪相结合的产物。这里内在修养主要是指在个人内部慢慢培养而形成的“仁”;而外在礼仪是指给人行为上规范的“礼”,在仁未初步形成时,“礼”能对培养理想人格发挥一定的作用。仁是基础,起着自发塑造的作用;而礼是辅助,起着外在约束的作用。若要发展自己的理想人格,需要仁与礼两者统一。

2.兼济天下

在社会层面上,实现“君子”此种理想人格要通过内圣外王。内圣外王,这指向的是追求社会实现的统治者。与之前仁礼不同,“内圣”与“外王”不是并列而行,而是途径与目标的关系。从为政者的角度,自己修身方能治理百姓。兼济天下第一步是要“内圣”。

理想人格的社会实现重在“内圣”,只有“内圣”的基础做好,才有“外王”的可能性。内圣,强调统治者要重视提高人格修养,到达“圣者”这一高度。社会层面上所谈的“圣”,实则是在“仁”基础上更高的人生境界。“子贡曰:‘如有博施于民而能济众,何如?可谓仁乎?子曰:‘何事于仁,必也圣乎!”以已及人方能施民济众,由“仁”才能慢慢发展到“圣”。这里的“圣”是针对全天下民众而言统治者应培养的品性,即要照顾到天下百姓,由小范围的爱人到大范围的爱百姓。

“外王”是指治理百姓而后安邦定国。在“外王”中,《论语》尤其强调德治。如“子曰:‘为政以德,譬如北辰,居其所而众星共之。”孔子直接指出为政者应以德治国。这里的德治,实则指治乱利民,是“治”时“不暴”,在和平之时对人民百姓不实行暴政,不暴殄生命;“乱”时“不伐”,在战乱之时尽可能不让战争伤害百姓的生命。如“子为政,焉用杀?”孔子强调治理人民百姓不能以杀戮的方式,进而提出应以德化的方式。“子曰:‘以不教民战,是谓弃之。”暗示为政者在备战时应让人民百姓训练后再作战,这是在增加战乱中百姓性命的存活率,减少百姓的徒劳牺牲。一治一乱,孔子都在告诫为政者要以德治国,这是在“安百姓”。这就达到了君子的第三层境界,即君子在社会实现中理想人格的最高境界。

“内圣外王”,是道德与政治相统一。拿“标本兼治”为比喻,内圣是外王的“本”,而外王是内圣的“标”。值得注意的是,内圣可以促进外王, 但并不一定就会导致外王。孔子强调兼济天下要通过“内圣”达到“外王”,这是其所提倡的理想人格。

三.《论语》生命教育思想的现实意义

(一)珍爱生命,理性看待死亡

《论语》中,孔子肯定生命既存在就有意义,那么对于生命应该要持珍惜爱护的态度。在近几年发生的自杀事件中,不管是备受学业或工作压力的青少年,还是身心俱疲的中年人,他们都已不知道生命的意义何在,感觉不到生命存在于这世界上本身就是一种美好,才将轻生看成解脱的方法,或者是逃避的方式,这是对自己生命的不尊重。再者,身体发肤来源于父母,轻易自我损伤是违背最基本“孝”的行为。可见,爱惜生命已然不光是自己的事,而是与父母,与孝密切相关。若是人们能多读《论语》,感受《论语》中生命教育思想的良好熏陶,感知孔子对生死的正确态度,让生命教育走进课堂,走进社区,促进人们传承优秀传统经典中正确的生命观,这种事件或许会减少发生。

其次,孔子所提的珍爱生命不仅是珍爱自我生命,而且是珍爱他人他物的生命。而当今社会一些因双方私愤而随意夺人性命,还有一些仇恨社会者携带危及他人生命的物品进入公共场所,如汽油,刀具等等,肆意夺取他人生命。这与孔子生命教育传达出的珍爱理念背道而驰。再者,一些走私者违背人与动物、人与自然的和谐,大量随意地虐杀珍稀动物等等,也不符合这种珍爱他物生命的理念。而若是他们能对《论语》中生死观进行正确解读与融入实践,并且在心态偏激化时能以此自我调节,便少有这类事件的发生。

最后,孔子虽注重人的生,但也谈“死”。其强调理性看待死亡,肯定死的价值。死的价值也就是为了什么而死,孔子以为在“死”面前,死的价值高于死的存在方式。若是死亡能成就一个人的人生价值,孔子也是赞同的。当今社会一些表彰为国捐躯、为人民群众捐躯等英雄人物的行为,与此理念是一脉相承的。这些英雄人物体现出孔子所说的死得其所,人们也对其持敬意与感激之情,肯定死的价值比死本身更重要。

(二)健全人格,追求生命价值

《论语》中强调的是仁礼结合的君子理想人格。这种品格的“君子”在当今社会,就是要成为一个有素质,将心比心,有自己对事情现象的独立判断能力,不同流合污的人。而现实社会中人格缺失的现象时有发生。比如前几年发生的“小悦悦”事件,两岁女童遭遇车祸后,短时间内十多名路人经过,竟无一人上前救助,这无疑暴露出人情的淡漠。孔子强调“仁”中“爱人”与此类现象大有出入,其倡导的是看到他人身处危急,会尽己所能给予援助。这是人格健全的人理所应当的行为,也是人最基本的恻隐之心。而在当前社会上,有些人却连恻隐之心都消失殆尽了,多的是事不关己高高掛起,这并不是《论语》中所注重的“仁者爱人”。诸如此类的人情淡漠事件远不只这一件,比如有人轻生,旁观人群并不是采取施救措施,而是拍照发朋友圈,只想着看热闹等等。这种人情淡薄就是一种人格的缺失,若是能将《论语》理想人格中所推崇的“仁”这一品性(尤其是“爱人”)加以倡导发扬,社会或许是另一番风气,至少人情淡薄会有所改善。

唯利是图,是人格缺失的另一表现。在现实社会中,许多人利欲熏心、随波逐流,崇尚“拜金主义”。许多时候为了钱财可以什么都不要,包括自己的人格尊严。比如存在的一些代考现象;更有甚者,为了钱财利益,奴颜卑膝,连自己的脸面都丢弃在旁。这种唯利是图,不仅表现在个人,更多的表现在商家。比如近期发生的假疫苗事件等等,多的是商家只看重企业盈利,而丝毫不顾消费者的生命健康安全。唯利是图成为一种社会风气,这与人们片面追求与社会相容,自我不加理性判断而一味迎合是分不开的。迎合久了,人们会淡化“我应该作为怎样的人”这种思维观念,忽视“人”的内在人生价值,少有考虑生命本身应有人格,这与《论语》中“仁”强调的“安己”大相径庭。其实只要将人格“立”起来了,成为“最好的自己”,就是实现了最高的人生价值。若是能对《论语》中“仁”的“安己”理念加以传承,那么对于当下人们健全人格,提高自我修养,注重人生价值,提高人生境界大有益处。

四.结语

生命教育由始至终地贯穿在《论语》之中,从自然生命的生死,再到道德生命的价值,由浅入深,由低到高地传达出孔子的生命教育理念。《论语》生命教育的重点是人格教育,即要培养理想人格——“君子”,提高自我修养,使“人”成为“人本身”。只有将人格“立”起来了,才能称之为一个真正的人。并且这种理想人格对现实生活也有很大的启迪,可以引导人们珍爱生命,健全人格,提升道德修养,追求生命价值的实现。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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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介绍:吴颖欣,阜阳师范大学文学院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语文课程与教学论;杜红梅,阜阳师范大学文学院副教授,研究方向:语文课程与教学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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