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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冠肺炎疫情成本对宏观经济的影响
——基于DSGE模型的分析

2020-08-18邓利方

岭南学刊 2020年4期
关键词:冲击供给劳动

邓利方

(中共广东省委党校,广东 广州 510053)

一、引言

新型冠状病毒引起的肺炎突如其来地侵袭中国,这给投资者的投资额外地增加了成本。疫情成本包括但不限于对物质资本的保护成本、对人力资本的保护成本、对人力资本的修复成本、新投资的效率损失成本。假设企业家在常规的资本、劳动等投入要素成本中不包含与疫情直接相关的成本,因此在疫情发生时需要承担疫情成本。这样的假设也是有现实依据的,因为在现实中疫情并不会每一刻都发生并影响生产,只有在疫情暴发时生产者才被迫需要额外地承担疫情成本。

本文重点探讨企业家为了进行投资所必须承担的疫情成本会如何影响宏观经济的表现。在面临技术冲击的时候,厂商是否应该增加投资;如果需要增加投资,究竟增加多少投资比较合理;新冠疫情成本会不会影响投资。在面临技术冲击的时候,家庭也要决定消费、投资和劳动供给,家庭在不同疫情成本的情况下如何实现效用最大化。在这种互动决策的过程中,产出如何变动也是值得探讨的。文章使用动态随机一般均衡模型,即DSGE模型进行分析。通过对变量施加合理冲击,可以模拟宏观经济各变量在受到冲击时的响应情况。通过比较不同参数的设定,可以研究在不同条件下变量受到的冲击的程度会发生怎样的变化。DSGE模型被广泛用于分析宏观经济政策的效果和分析宏观经济的波动状况及机理之中。DSGE模型具有深厚的微观经济基础,因此在分析宏观经济问题上比VAR模型更有结构意义,比SVAR模型更有微观经济基础,比线性回归模型更不容易犯“伪回归”的错误,因此具有一定的分析优势。

本文的特点在于:(1)基于一个中等规模的DSGE模型进行分析。这个中等规模的DSGE模型囊括了主要的经济主体,包含了重要的理性经济行为,比如家庭的效用最大化、企业的利润最大化等。除此之外,该DSGE模型还设定了两个Calvo定价机制,包含了工资的不完全调整性和价格的不完全调整性,这样的设定允许了摩擦的存在。另外,货币当局除了遵循常规Taylor规则以外,在考虑利率调整时还考虑了利率的平滑度、通胀的惯性和产出的惯性,这样的设定更加全面。(2)模型设定加入了新元素,即疫情成本。这样的设定事实上描述了投资者在投资前会考虑到疫情所带来的额外的资本成本,这种成本可以量化。这样的设定也表明投资者是理性的,即在投资前会主动将不利的经济因素资本化。

二、相关文献

内生灾难会引致经济受到冲击。有学者提出内生灾难会导致失业的增加,原因在于工资存在向下刚性,即在受到突发负面冲击时,工人不愿意接受比原来低的工资,从而导致失业。[1]

在SARS时期,中国的经济也曾经受到不小的冲击。产出受到短时的打压,但从长远来看,经济总体还是呈发展态势,因为当时中国的经济正处于上升期。[2]消费也受到一定的负面冲击,但由于当时SARS的传染性有限,控制比较快,加之资讯传达没有现在发达,所以负面冲击对于餐饮业、酒店业和旅游业的影响没有现在这么大。[3]就业同样受到SARS的影响,但由于控制及时,对劳动要素的需求并没有太大下滑。[4]受SARS的冲击,投资的增速出现短暂的放缓现象,但随着经济的新一波增长,这种现象很快被扭转。[5]通货膨胀受SARS的影响不大,仅出现了小幅上涨,[6]但受收入迅速增加、房地产快速发展的影响较大,因此通胀在其后出现了飙升。[7]由于当时经济正热,所以利率基本没有下调。[8]

在新冠肺炎疫情的影响下,中国经济也被认为受到一定的冲击。从产出的角度看,受政策的影响,餐饮行业、酒店行业、旅游业等服务业在短期内会遭受相当程度的打击,表现为短期收入的下滑。正值春节消费旺季,餐饮行业等传统服务业本可以在收入上再上一个台阶,但是由于政府、居民等均担心疫情蔓延,这些传统服务业的需求急剧下降。[9]从消费的角度看,虽然餐饮业、酒店业、旅游业等服务业遭受重创,但物流业、信息技术行业、医疗服务业却值此机会迎来发展的绝佳时机。此外,与SARS时期不同,网络购物、网络教育等服务的普及度大为上升,线下的消费很有可能转移到线上进行。[10]从就业的角度看,受疫情影响,部分企业产出下滑,从而对劳动要素的需求下降,况且工资存在向下刚性,短期内较有可能出现就业下降的情况,即劳动供给会减少。从投资的角度看,受疫情影响,部分企业产出下滑,从而对资本要素的需求下降,因此投资增速可能会放缓。[10]从通胀角度看,虽然受非洲猪瘟的影响,猪肉价格飙升,从而带动CPI上涨,[7]但这次肺炎疫情正值春节假期,居民囤货充足,线下消费弹性增加,加上劳动供给减少,工业品供需因此减少,通胀压力会相对减小。从利率的角度看,央行2019年推动LPR制度改革,旨在引导利率下行,这次肺炎疫情对产出的短期影响远超对通胀的影响,因此央行会加快利率市场化进程,降低实际利率以增加投资和产出。[10]

总的来说,这次新冠肺炎疫情对经济影响与SARS对经济影响有相同之处,比如都会引起产出的下滑、投资的放缓、劳动供给的减少等,但也有明显的不同之处。不同之处主要存在于消费、通胀和利率调整方面。SARS期间中国的经济高速发展。互联网刚刚兴起,网络经济崭露头角。智能手机尚未普及,信息传播的速度相对较慢。货币当局对利率的管控较严。SARS的传染速度不快,加之控制及时。[3]这些经济背景使得SARS对消费有一定的负向冲击,但调整较快,反弹明显。而SARS对通胀有小幅提升,并随着经济快速发展,通胀在后来有了更大的提升。[7]货币当局认为SARS对产出和消费的负向作用与对通胀的正向作用近似抵消,因此未对利率做太大调整。但由新型冠状病毒引起的肺炎的暴发正处经济平稳增长时期,下行压力较大。互联网概念深入民心,网络经济高速发展。智能手机早已普及,信息传播的速度飞快。货币当局正在实行利率市场化举措,逐步引导利率下行。[10]肺炎的暴发突然,传播迅速,形势严峻。线上消费的增加可以弥补线下消费的减少,因此消费有可能增加。政府治理能力的增强疏导了居民的恐慌心理,[9]加上经济的下行压力仍存,因此通胀紧缩的可能加剧。货币当局如今可以进一步降低利率,以释放经济的下行压力和通缩压力,同时提振资本市场和推动利率市场化进程。[10]

相较于一般的经济分析框架,动态随机一般均衡模型既巧妙地统一了微观经济基础和宏观经济表现,又有机地结合了经济变量的均衡和偏离状况,还全面分析了经济变量在受到冲击时的短期和长期影响,成为在分析宏观经济波动的重要工具。[11]Boldrin et al将习惯形成引入DSGE基本框架之中,扩展了传统DSGE模型。[12]Iacoviello将资本调整成本引入DSGE框架分析。[13]Uhlig将工资刚性引入DSGE框架进行分析。[14]Smets and Wouters构建了相对系统和完整的DSGE分析框架,并纳入了多种影响宏观经济波动的因子。在DSGE模型中分析资本的运动阻力,是可以深入探究与资本积累相关的因素究竟如何影响宏观经济表现的。[15][16]本文主要基于Smets and Wouters[15]的分析框架,并扩展了Iacoviello[13]的资本调整成本的内涵,在资本运动时引入疫情成本,从而使模型更贴近中国实际情况。[17][18]

技术进步对宏观经济变量会有影响,但究竟是何种影响主要视乎模型的设定和具体的场景。Gali发现技术冲击会使得劳动供给减少。[19]Basu et al发现技术进步会使要素投入和投资在短期内下降,产出也会下降。[20]Dupor et al发现技术冲击会使劳动增加,通货膨胀下降。[21]Liu and Phaneuf发现技术冲击会使物价水平下降和工资上升。[22]León-Ledesma and Satchi发现技术选择有调整成本的话,劳动和资本的替代弹性在长期和短期会不一样,长期弹性更高。本文重点分析在受到技术冲击时,疫情成本的高低会如何影响宏观经济各变量的表现。[23]

综上所述,前期文献对这次由新冠肺炎疫情对经济影响有了一定的定性分析,但仍然缺乏一个综合的模型来探讨疫情成本对宏观经济的影响。本文的目的正在于建立一个综合模型来探讨疫情成本对宏观经济的影响,从而给出针对现实的政策启示。

三、理论模型

Smets and Wouters提出了一个经典的动态随机一般均衡的分析框架,这个分析框架允许研究者通过增删条件、修改参数或修改冲击等方式分析各种宏观问题。[15]本文所运用的模型主要根据该经典模型的设定而得出,并根据中国实际的经济关系进行略微调整。在模型的基本分析框架中,家庭依据效用最大化进行决策,厂商依据利润最大化进行决策,政府保持预算平衡,货币当局设定利率规则。下文将对这些设定进行详细介绍。

1.消费者效用最大化问题

在这个模型中,有生命的家庭是同质有限的连续体(指数化为i,i∈(0,1)),家庭最大化它们的期望终身效用。家庭的效用函数可以表示为:

(1)

(2)

(3)

家庭的预算约束由下式给出:

(4)

(5)

(6)

2.劳动市场结构与工资演化机制

假设家庭被一个代表性的竞争企业雇佣(如劳动力服务机构),异质劳动以以下技术加总:

(7)

其中,1+λw决定劳动力的工资溢价超过劳动所带来的负效用的那部分。工资的设定遵循Calvo定价方式,即假定只有1-ξw的比例的家庭收到一个随机的重新优化工资的信号。其他家庭没有收到这个信号,选择把工资与之前的通胀水平部分挂钩。

在工资的设定遵循Calvo定价方式的设定下,收到调整信号的家庭的最优化问题可以写为:

(8)

(9)

(10)

3.最终产品生产

最终产品部门是完全竞争的。最终产品Yt是一个由异质中间产品Yt(j)加总而成的连续体(指数化为j,j∈(0,1))。最终产品被销售给家庭和政府。家庭可以用最终产品来进行消费。最终产品的生产商的利润为:

(11)

其中,Pt(j)为第j种商品的价格,Pt为商品的加总后的价格。

4.中间产品生产与价格演化机制

(12)

(13)

(14)

总产出可由(15)-(17)式描述:

(15)

(16)

(17)

5.政府和货币当局

(18)

(19)

(20)

货币当局在设定利率时遵循广义Taylor规则。在广义Taylor规则的框架下,货币当局在制定货币政策时统筹考虑前期偏离稳态的利率值、前期通货膨胀与通货膨胀目标的偏离度、产出缺口、产出缺口动态和通货膨胀动态等因素。

货币政策函数可以写为:

(21)

其中,rΔπ、rΔy、rπ、rY决定于货币当局对于特定偏离所赋予的相对权重。ρ用来度量利率平滑度。通货膨胀目标的演化机制为:

(22)

6.市场出清

(23)

(24)

债券市场出清的条件为:Bt=0

(25)

(26)

四、参数校准

参数的设定大部分基于Smets and Wouters,[15]同时对研究的参数采取实际与经验相结合的方式进行选取。对于不同的疫情成本,φ值也有所不同。对于无疫情成本,φ值取0;对于轻微疫情成本,φ值取6.77;[15]对于中等疫情成本,φ值取100;对于高疫情成本,φ值取1000。这样选取的主要依据是Smets and Wouters[15]的参数设定以及具体情况所对应参数的合理性。这选取方式既使参数合理地匹配不同的疫情成本,又清晰地对比不同参数设定下各经济变量的调整情况。

表1 参数设定

五、模拟结果分析

1.不同疫情成本下劳动供给的变动情况

当劳动供给面临一单位全要素生产率的冲击时,无疫情成本的情况与其他情况相比,具有较大区别。在无疫情成本的情况下,劳动供给会增加,并且迅速达峰。但在其他情况下,虽然达峰时间大致相同,但是劳动供给会减少,并且最多会有大约0.7个单位的减少(见图1)。在无疫情成本的情况下,家庭追求效用最大化,由于疫情成本为零,家庭预期未来投资会大幅增加,进而导致资本增加,产出增加,居民为了获得更多的消费,也愿意暂时性地增加劳动供给。但在冲击减弱时,闲暇带来的效用会更多,因此居民减少劳动供给。随着疫情成本提高,家庭为了追求效用最大化,会对可控变量进行积极调整,所以选择增加即期消费,以便尽早获得效用,这使得消费的达峰时间变短,峰值增加。同时,家庭放缓即期投资,这使得投资的达峰时间变长,峰值降低。此外,家庭减少劳动供给,因为减少劳动供给可以增加闲暇,进而增加效用。厂商在进行利润最大化决策时,也考虑到家庭的效用最大化决策,因此选择的是放缓投资,减少劳动需求。

图1 不同疫情成本下劳动供给的脉冲响应图

2.不同疫情成本下产出的变动情况

在没有疫情成本的情况下,一单位全要素生产率的冲击会使产出增加,并很快到达峰值。随着疫情成本的上升,达峰时间会变慢,峰值会降低,而且在冲击发生时产出会有更大的暂时性的负向波动。在无疫情成本的情况下,技术水平的提高会使得家庭预期未来的投资增加,资本积累增加,进而增加劳动供给,使得产出增加,但随着冲击的减弱,产出会回到原来的稳态水平(见图2)。

图2 不同疫情成本下产出的脉冲响应图

随着疫情成本上升,家庭预期未来的单位资本回报率下降,进而导致投资正向波动减少,资本积累正向波动减少,所以在即期减少劳动供给。同时,厂商预期未来的单位资本回报率下降,进而导致投资正向波动减少,资本积累正向波动减少,所以在即期减少劳动需求。所以产出会先有一个暂时性的负向波动。但是由于技术提高、资本积累等因素的影响,产出最终会增加。

3.不同疫情成本下投资的变动情况

在没有疫情成本的情况下,当面临一单位全要素生产率的冲击时,投资迅速增加并在短期内到达峰值。随着疫情成本上升,峰值由原来的约5.5个单位下降至最低约0.02个单位。与此同时,达峰时间由原来的第1期推迟到最迟第20期左右。这是因为在没有疫情成本的情况下,技术提高可以使单位资本回报率上升,居民更愿意出借资本给厂商,投资立刻得到提升(见图3)。但随着疫情成本上升,单位资本回报率下降,虽然技术提高会使得产出更有效率,但是由于厂商在筹资时更加小心和居民在出借资本时更加谨慎,所以峰值下降,达峰时间推迟。

图3 不同疫情成本下投资的脉冲响应图

4.不同疫情成本下资本的变动情况

在无疫情成本和面临一单位技术冲击时,资本会增加,并在第10期左右会达峰,峰值水平约为0.6个单位。随着疫情成本的提高,达峰时间推迟,峰值水平进一步降低(见图4)。在没有疫情成本的情况下,全要素生产率的提升使投资增加,通过资本运动方程的作用,资本逐渐增加。疫情成本提高使得投资的峰值减少,达峰时间推迟,所以资本积累变小,达峰时间也因此而拖延。

图4 不同疫情成本下资本的脉冲响应图

六、结论与政策启示

本文研究发现,随着疫情成本的上升,全要素生产率的正面冲击会被削弱得更多。相对于无疫情的情况而言,疫情会使产出减少,投资放缓,资本积累变慢,劳动供给减少。

正如习近平总书记2020年3月2日在北京考察新冠肺炎防控科研攻关工作时强调的,人类同疾病较量最有力的武器就是科学技术,人类战胜大灾大疫离不开科学发展和技术创新。结合习近平总书记的讲话,本文得出以下几点启示:

第一,医疗应急资源的高效配置可有效抑制疫情成本的提高。医疗等公共资源在短期内的低效配置,冲击居民的投资信心,导致疫情成本的提高。在经济平稳发展的过程中,医疗公平问题备受重视,新冠肺炎疫情的迅速蔓延,会使得武汉等地区的医疗资源发生突然紧缺的情况。跨区域的医疗资源调度可以解决这种医疗禀赋困境,但是区域的经济发展滞后却不是可以通过这种临时性的资源调度来解决的。如同模拟分析所显示的那样,即使技术冲击发生,但疫情成本的提高依然会使产出出现临时性的负向波动。这种波动的来源主要就是疫情对居民的投资信心产生了一定的打击,这种打击在短期内难以被其他对冲力量消除。因为在本质上,居民的投资信心被打击,就是源自医疗资源等公共资源在短期内的低效配置,在短期内这种低效配置没有帕累托改进的可能。为此,一方面要从体制机制入手,健全国家重大疫情监控网络,健全国家公共卫生应急管理体系,完善法律法规体系,尽快提高我国应对重大突发公共卫生事件能力和水平。另一方面要从科研攻关入手,加强疫病防控和公共卫生科研攻关体系和能力建设,统筹各方面的科研力量,提高体系化对抗能力和水平,完善关键核心技术攻关的新型举国体制,加大前沿技术攻关和尖端人才培养力度,加快提高疫病防控和公共卫生领域战略科技力量和战略储备能力。

第二,善于利用5G等新技术带来的“平台经济”对接需求和供给。在这次疫情的影响下,网络平台受影响相对较小,就是因为疫情期间网络消费增加得较多。网络平台的发展既能降低疫情成本,又能较有效率地对接需求和供给,这种渠道创新已有多年历史,从中也孕育了一批高资产净值人群,但其实还能从中挖掘商机。如在疫情爆发前,医疗、医药资源的平台普及度低,宣传力度不足,对提高医疗资源配置效率的作用有限。有些医疗、医药平台还是处于初步探索期,群众接受度低,融资能力有限,在供给和需求两方都缺乏深入挖掘。其实网络平台所催生的“平台经济”可以降低疫情所带来的疫情成本,促进投资,且能提高劳动供给,如果企业进行深入挖掘,及时聚焦于研发和宣传远程问诊、传染病讨论等网络医疗平台和口罩、预防性药物、特效药等网络医药平台的话,是可以很好地利用技术冲击所带来的红利的。

第三,医疗卫生、大健康产业的补短板将是各地未来的一大重点。生物安全、疫病防控和公共卫生应急体系作为国家战略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有效地维护人民生命健康安全和国家长治久安。为此,我们要因时制宜推动医疗行业高质量发展。受疫情影响,许多行业会遭受一定程度的打击,如模拟分析所显示的那样,投资放缓,劳动供给减少。这源于新增投资的成本实在太高,企业需要从利润中拨付额外的一部分来预防疫情的进一步蔓延,这种附加在企业身上的成本并没有得到补偿。但从另一个角度看,医疗行业虽然也增加了生产成本,但由于医疗需求猛增,医疗人才和医疗资源的投入会引起规模报酬递增的效应。在这个角度上看,医疗行业似乎正面临发展的机遇,医疗行业的高质量发展将可以成为驱动其他行业复苏的引擎。在技术冲击下,医疗行业可以主动适时地对接信息技术行业、科学研究业等服务行业,推动自身的高质量发展和产业结构的升级转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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