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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励式心理疏导对原发性肝癌经皮穿刺射频消融术后患者心理状态、睡眠质量的影响

2020-08-12卫锦秀郝爱芹段海叶李艳芳

癌症进展 2020年13期
关键词:消融术原发性射频

卫锦秀,郝爱芹,段海叶,李艳芳

安阳市第五人民医院综合科,河南 安阳455000

原发性肝癌是临床常见的消化系统恶性肿瘤,由肝细胞和肝内胆管上皮细胞的恶性增生所致,发病率和致死率均较高,男性的发病率通常高于女性[1-2]。目前,临床常用的治疗方法主要包括根治性切除术、经导管肝动脉化疗栓塞术(transcatheter arterial chemoembolization,TACE)和局灶性热消融治疗等,但是,基于肝癌恶性程度高、难治性和高复发率的特点,大多数患者仍需面对巨大的心理困扰[3],产生明显的焦虑和沮丧的情绪,而持续的负面情绪会进一步导致患者的神经-内分泌系统异常,进而导致疾病恶化[4]。因此,有必要探索一种有效而简单的干预策略,以使患者出院后继续面对疾病,改善疲劳程度和不良情绪。在恶性肿瘤患者的治疗过程中,常对患者进行激励式心理疏导,缓解其不良情绪,从而提高治疗效果[5]。为了探讨激励式心理疏导对原发性肝癌经皮射频消融术患者术后心理状态、睡眠质量的影响,本研究选取110例原发性肝癌经皮射频消融术后患者进行研究,现报道如下。

1 对象与方法

1.1 研究对象

选取2017年6月至2019年10月安阳市第五人民医院收治的110例原发性肝癌经皮射频消融术后患者。纳入标准:①符合《原发性肝癌诊疗规范(2015年版)》[6]中关于原发性肝癌的诊断标准;②年龄≥18岁;③肿瘤最大径<5.0 cm,肿瘤数目<3个;④接受射频消融术治疗;⑤焦虑自评量表(selfrating anxiety scale,SAS)评分>50.0分或抑郁自评量表(self-rating depression scale,SDS)评分>53.0分。排除标准:①妊娠期或哺乳期妇女;②有精神病史或术前有抗精神病药物服用史;③合并其他部位的重大疾病;④中途退出研究。采用随机数字表法将110例原发性肝癌患者分为研究组和对照组,每组55例。研究组患者的年龄为46~77岁,平均年龄为(62.5±6.3)岁;男30例,女25例;TNM分期:Ⅲ期42例,Ⅳ期13例;平均肿瘤直径为(3.77±0.84)cm;平均肿瘤数目为(1.93±0.40)个;平均受教育年限为(10.92±1.77)年。对照组患者的年龄为50~75岁,平均年龄为(63.3±5.6)岁;男33例,女22例;TNM分期:Ⅲ期46例,Ⅳ期9例;平均肿瘤直径为(3.83±0.72)cm;平均肿瘤数目为(2.00±0.51)个;平均受教育年限为(11.34±2.29)年。两组患者的年龄、性别、TNM分期等基线资料比较,差异均无统计学意义(P>0.05),具有可比性。本研究经医院医学伦理委员会审核批准,所有患者及家属均对本研究知情同意并签署知情同意书。

1.2 方法

对照组采用常规护理及治疗指导。及时监测患者的生命体征和病情发展情况,定期对病房环境进行清洁和消毒,同时保持适当的光照和温度,进行严格的无菌操作和护理工作。

研究组患者在对照组干预措施的基础上给予激励式心理疏导。术后,医护人员采用SDS、SAS评估患者的心理状态,根据患者的特点和患病后的心理状况,采用一对一的宣教方式,随时为患者提供用药、饮食、运动指导等健康指导。护理人员耐心、积极地与患者沟通,及时发现患者的不良情绪,随时为患者提供心理咨询。鼓励患者,使患者感受到自我价值,面对困难和挑战充满信心;同时,改善病房环境,经常与患者沟通,减少后顾之忧。嘱患者的亲属给予患者陪伴,发挥信息支持的作用,帮助患者建立信心,克服焦虑和恐惧情绪,使患者感受到爱和温暖,消除不良情绪。

1.3 观察指标

采用SAS、SDS对两组患者干预前(射频消融术后当天)、干预后(射频消融术后2周)的心理状态进行评估,评分越高表示焦虑、抑郁程度越严重。SDS共包含20个问卷条目,其中,10个正向问卷条目,10个反向问卷条目,满分为100分,临界评分为53分,≥53分表示患者存在抑郁情绪。SAS共包含20个问卷条目,其中,15个正向问卷条目,5个反向问卷条目,满分为100分,临界评分为50分,≥50分表示患者存在焦虑情绪。

采用匹兹堡睡眠质量指数(Pittsburgh sleep quality index,PSQI)[7]对干预前后患者的睡眠质量进行评价,该量表主要包括睡眠质量、入睡时间、睡眠效率、睡眠时间、睡眠障碍、日间功能障碍、催眠药物使用情况7个维度,各维度评分之和即为总分,得分范围为0~21分,总分≥8分提示存在睡眠障碍。

1.4 统计学方法

采用SPSS 21.0软件对数据进行统计分析,计量资料以均数±标准差(±s)表示,组内比较采用配对样本t检验,组间比较采用独立样本t检验;计数资料以例数和率(%)表示,组间比较采用χ2检验;以P<0.05为差异有统计学意义。

2 结果

2.1 两组患者SAS、SDS评分的比较

干预前,两组患者的SAS、SDS评分比较,差异均无统计学意义(P>0.05)。干预后,两组患者的SAS、SDS评分均低于本组干预前,差异均有统计学意义(P<0.05);干预后,研究组患者的SAS、SDS评分均低于对照组患者,差异均有统计学意义(t=4.606、2.502,P<0.05)。(表1)

表1 两组患者SAS、SDS评分的比较(±s)

表1 两组患者SAS、SDS评分的比较(±s)

注:a与本组干预前比较,P<0.05;b与对照组干预后比较,P<0.05

指标SAS评分SDS评分干预前干预后干预前干预后58.00±4.40 40.75±3.78a b 58.33±5.20 42.62±4.81a b 57.21±4.71 44.32±4.33a 59.26±4.78 45.00±5.16a时间研究组(n=55)对照组(n=55)

2.2 两组患者睡眠质量的比较

干预前,两组患者的睡眠质量、入睡时间、睡眠效率、睡眠时间、睡眠障碍、日间睡眠障碍、催眠药物使用情况维度的评分及PSQI评分比较,差异均无统计学意义(P>0.05)。干预后,两组患者的上述各维度评分及PSQI评分均低于本组干预前,差异均有统计学意义(P<0.05);干预后,研究组患者入睡时间、睡眠效率、睡眠时间、睡眠障碍维度的评分及PSQI总分均低于对照组,差异均有统计学意义(t=3.638、2.574、2.451、3.633、3.387,P<0.05)。(表2)

表2 两组患者PSQI评分的比较(±s)

表2 两组患者PSQI评分的比较(±s)

注:a与本组干预前比较,P<0.05;b与对照组干预后比较,P<0.05

指标睡眠质量入睡时间睡眠效率睡眠时间睡眠障碍日间功能障碍催眠药物使用情况总分时间干预前干预后干预前干预后干预前干预后干预前干预后干预前干预后干预前干预后干预前干预后干预前干预后研究组(n=55)1.68±0.52 0.87±0.44a b 1.70±0.46 0.81±0.25a b 1.92±0.51 0.86±0.30a b 2.04±0.68 1.12±0.44a b 2.16±0.61 1.00±0.36a b 1.96±0.47 0.89±0.28a b 1.54±0.47 0.89±0.22a b 13.00±2.62 6.44±1.50a b对照组(n=55)1.74±0.47 1.03±0.42a 1.85±0.51 0.98±0.24a 1.80±0.55 1.02±0.35a 1.98±0.55 1.31±0.37a 2.08±0.53 1.26±0.39a 2.06±0.43 0.95±0.30a 1.62±0.44 0.96±0.26a 13.13±2.57 7.51±1.80a

3 讨论

原发性肝癌通常在晚期肝病或肝硬化的基础上发展而来,大多是由病毒性肝炎引起的肝硬化,然后发展为肝癌,预后较差。经皮射频消融术是一种物理热消融技术,通过热效应引起肿瘤细胞坏死、凋亡,从而达到治疗肝癌的目的,具有临床适应证广、重复性强、恢复快、安全可靠和创伤小等优点[8]。由于患者术前对手术风险、治疗效果、术后并发症和生存时间的担忧和恐惧,患者承受着巨大的心理压力,长期的不良刺激可能会使患者的神经系统功能发生障碍,最终可能导致内部器官功能发生障碍,出现躯体化症状、强迫症和心理障碍,如抑郁、敌意和焦虑等[9-11]。但是,恶性肿瘤现代医学模式的转变对临床患者心理状况的关注具有重要意义。激励性心理疏导以“激励性理论”为基础对患者进行心理辅导,通过积极的激励刺激患者的潜在动力,从而使患者保持积极、乐观的情绪状态[12]。目前,关于激励性心理干预应用于分娩产妇中的相关报道,证实了激励性心理疏导可以帮助激发患者的主观能动性,并促进产妇的顺利分娩[13-15]。激励性心理疏导干预有利于改善患者的身心状况,护理人员在整个治疗过程中为恶性肿瘤患者提供持续的生理、心理支持,激发患者战胜疾病的信心,使患者可以更好地与医护人员合作,缩短治疗进程,降低并发症的发生率[16-17]。随着健康观念的改变,患者的生活质量成为了评价疗效的公认指标。本研究结果显示,两组患者干预后的SAS、SDS评分均较本组干预前降低,且研究组患者的SAS、SDS评分均低于对照组。表明激励式心理疏导可有效缓解原发性肝癌患者的不良情绪。原因是通过激励式心理疏导干预可以激活下丘脑-垂体神经内分泌系统,从而使患者可以及时调整情绪,并保持愉悦的心态,从而消除焦虑和抑郁情绪的不良影响。肝癌患者容易产生不良情绪,而其睡眠质量会直接受到影响,并且射频消融术的疼痛感会使患者的机体活动耐力下降,影响其睡眠和食欲,因此,需要积极干预以指导患者纠正认知,改变思维方式,调整心态,并保持良好的睡眠。从认知行为的角度看,睡眠问题源于自动觉醒、认知功能障碍和相应的痛苦[18]。本研究结果显示,两组患者干预后的PSQI总分均较本组干预前降低,且研究组患者的入睡时间、睡眠效率、睡眠时间、睡眠障碍及PSQI总分均低于对照组。说明激励式心理疏导有助于改善原发性肝癌患者的睡眠质量。分析其原因是激励式心理干预可以改善原发性肝癌患者的情感认知,增强患者的自我效能,有效解决患者疲劳和睡眠质量差的问题,且可以鼓励患者积极乐观地面对疾病并接受治疗,通过多方面的人文关怀,改善患者的焦虑、抑郁、消极等情绪,减轻人体的压力生理反应,进而改善睡眠质量,全面提高生存质量。研究指出,原发性肝癌患者受到心理状态、疾病状态、化疗周期和治疗环境等多种因素的影响,会导致睡眠和生活质量下降[19-20]。目前,尚无关于激励式心理疏导对原发性肝癌患者心理情绪和睡眠质量改善效果的研究,因此,本研究对经皮射频消融术后的原发性肝癌患者采取了激励式心理疏导措施进行干预,并研究患者生活质量和睡眠质量的改善情况。综上所述,激励式心理疏导对原发性肝癌经皮穿刺射频消融术后患者的心理状态、睡眠质量具有改善作用,值得临床重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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