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别发文数量及其分布对外语学科推进国别研究的启示

常俊跃 李昊旻

(1.大连外国语大学 英语学院,辽宁 大连116044 ；2.河北民族师范学院 外国语学院 ，河北 承德 067000 )

0 引言

改革开放以来，我国对世界其他国家给予了前所未有的关注，中外交往日益频繁，经贸联系日益紧密，经济快速发展，国力日益增强。在继续发展自己努力实现两个百年奋斗目标的同时，我国也承担起了更大的国际责任。习近平总书记不仅提出了“一带一路”建设的倡议，而且也提出了建设人类命运共同体的伟大构想。在此背景下，了解其他国家，开展国别研究具有特殊的意义。它有助于丰富我们对相关国家的细节认知和全面认识，科学研判合作发展的形势和条件；有利于更有针对性地开展人文交流和公共外交服务中国特色大国外交和民心相通战略；有利于掌握国际交往枢纽的发展动向，为全球治理和合作共赢的新型国际关系贡献力量(郭树勇，2016)。此外，国别研究也被列入外国语言文学亟待开拓的领域(国务院学位委员会第六届学科评议组，2013)。针对高等学校外语院系开展国别研究服务社会，许伟通(2012)、郭玉琦和罗舒曼(2015)、郭树勇(2016)、王存刚(2016)、周子勋(2017)提出了建议。我国外语学科承担着培养涉外人才、开展涉外研究、传播中外文化、推进国际交流的重要任务，但也存在涉外人才培养质量偏低、学术研究乏力、文化传播难以满足国家和社会需求、现有潜力发掘不够等问题，改进国别教育与推进国别研究的任务非常紧迫。

本研究关注改革开放以来40年针对他国研究成果及信息发文数量及其分布的特点，探究其成因，进而提出改进外语学科国别教育及国别研究的建议。

1 研究方法

1.1研究问题

本研究拟针对以下两个问题进行研究：

(1)我国改革开放以来针对常设语种国家研究成果及信息发表文章数量变化的趋势；

(2)我国当下针对常设语种国家研究成果及信息发表文章数量分布的特点。

在此基础上，探究发文数量及其分布特点的导致因素，为进一步改进外语学科工作提出建议。

1.2研究设计

本研究主要采用定量研究范式，研究依托中国知网数据库采集研究数据。

1.3中国知网数据库

中国知网是世界上全文信息量规模最大的“CNKI数字图书馆”，通过与期刊界、出版界及各内容提供商合作，已经发展成为集期刊杂志、博士论文、硕士论文、会议论文、报纸、工具书、年鉴、专利、标准、国学、海外文献资源为一体的、具有国际领先水平的网络出版平台，其服务内容包括中国知识资源总库，提供CNKI源数据库、外文类、工业类、农业类、医药卫生类、经济类和教育类多种数据库。其中，综合性数据库为中国期刊全文数据库、中国博士学位论文数据库、中国优秀硕士学位论文全文数据库、中国重要报纸全文数据库和中国重要会议文论全文数据库(中国知网，2018)。

1.4抽样

研究中关注了我国外语学科常设的语种，包括英语、日语、俄语、德语、法语、朝鲜语、西班牙语、葡萄牙语、意大利语、阿拉伯语。考虑到英语、西班牙语、葡萄牙语、阿拉伯语等语言在诸多国家使用，最后确定了美国、日本、俄罗斯、德国、法国、朝鲜、西班牙、葡萄牙、意大利、埃及十个国家作为对象进行数据采集。

1.5数据采集及数据分析

数据采集时间为2018年10月1日至2018年10月4日。在中国知网数据库采集数据时重点关注了“文献”的数量，“文献”中选择了学术期刊、博硕论文、会议、报纸四个方面的内容。选择“学术期刊”和“博硕论文”，是因为他们刊载的是学界研究的论文成果；选择“会议”，是因为它能提供学术信息；选择“报纸”是因为它能提供信息及观点。这四种渠道提供的文章信息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学界及媒体对相关国家的关注程度。

针对十个国家的发文，采集数据时直接选择了“篇名”并分别键入国家的名称，之后根据“发表年度”采集针对十个国家1978—2017年间的国别研究成果及信息发文数量。采集整理的数据借助Excel软件进行统计分析。

2 结果与分析

2.1有关常设语种十个国家发文数量的变化

针对十个常设语种国家1978年以来共40年发文数量所做的折线图如图1所示。

图1纵向显示发文数量，横向显示年份。上图显示，针对十个常设语种国家的发文数量变化曲线展示了总体增长的趋势，但是发文数量变化曲线各不相同，增幅大小有别。其中，针对美、日文章数量增幅最大，针对德、俄、法增幅较大，针对朝、意、西、埃、葡的发文数量增幅最小。

图2显示，针对美、日的发文数量多年来始终较大，变化的特点有异也有同。针对美、日两个国家的发文量在20世纪70年代末非常接近，都在1 000篇以下，到20世纪90年代初，二者均持续增长达到1994年前后的4000篇以上，二者数量和增长幅度基本持平。1994年以后，针对两国的发文展示了相似的走势，但针对美国的发文数量却开始领先日本且多年来始终高于日本。40年间，针对两国的发文数量出现了“峰谷交替，总体增长”的特点。1978—1988年的发文数量稳步持续增加，到达第一个高峰，这恰逢我国实施改革开放，被封锁多年后我国打开了国门与美、日等发达国家有了更多的接触和交流；20世纪80年代末，发文量则下降到达第一个低谷，这个时期我国出现重大政治风波，中美、中日关系也出现了巨大的波动。20世纪90年代初期发文数量先是缓缓上升，中期陡然升达第二个高峰，此后有所下降，20世纪90年代后期到达第二个低谷，这与中美中日关系的情况相吻合。此后发文数量又持续升高，2010年前后到达第三个高峰。

图1 针对10个常设语种国家发文数量的变化折线图

图2 针对美国和日本发文数量的变化折线图

40年间，我国的改革开放政策、中美中日领导人的互访、我国的政治风波、中美中日政治经贸关系等时而促进、时而影响我国学界和媒体对美、日的关注。针对美、日发文数量的变化特点，上图展示了相似之处，但针对两国的发文数量变化又有自己发展变化的时间节点。

图3显示：和针对美、日的发文数量相比，20世纪70—80年代针对德、法、俄的发文数量总体较少，针对俄罗斯的发文数量总体最少，但总体呈增长趋势。1993年前后，针对这三个国家的年发文数量均超过或接近1 000篇。此后近20年间，发文数量总体呈持续增长趋势。

具体而言，1978—1983年间针对德国的发文数量在低水平徘徊，从1984年到1993年发文数量迈上第一个台阶，从1994年发文数量骤增到2011年迈上第二个台阶并开始持续稳定增长。针对法国的发文数量变化情况是：从1978年持续稳步增长到1985年达到第一个高峰，之后有所回落，到1990年达到第一个低谷；1991—1993年间发文数量在波动中回升，但1994年陡升至第二个高峰，随后稳中略降到1999年达到第二个低点；2000—2008年间发文数量持续上升到达第三个高点，2009年下降到达第三个低点；2010—2014年间发文数量持续上升到达第四个高峰。针对俄罗斯的发文数量情况是：1978—1991年间发文数量始终在低位徘徊，1992—1994年间陡然上升，1995—2004年间发文数量总体在持续上升但1996年有较大波动，2005—2008年间持续上升，2009—2014年间持续上升并达到历史高点。从1978年至2017年的40年间，我国关于德、法、俄的发文数量呈现了比较明显的“先低水平徘徊，后台阶式上升，再持续稳定增长”的特点。

图3 针对德国、俄罗斯和法国发文数量的变化折线图

可以看出，我国的改革开放政策实施之初，大陆学界及媒体对德国的关注并没有很快升温，但此后多年中德双方保持了相对稳定的政治关系、稳定的经贸关系、频繁的官方交流，这些都引发了我国媒体及学界对德国的持续关注，这样的背景下针对德国的发文数量展示上述特点不难理解。此外，我国的改革开放政策、我国的政治风波、中法关系的缓和等影响了我国学界及媒体对法国的关注，在发文数量的每一个高峰和低谷背后也都有中国重大政策调整、中法政治关系、中法文化交流、中法经贸关系的影响。另外，20世纪七八十年代，中国和苏联的关系尚未全面改善，此后的苏联解体、中俄关系变化、中俄双边问题、涉及中俄的国际问题等引发了我国媒体及学界对俄罗斯的关注，针对俄罗斯发文数量的每一个高峰低谷背后也都有俄罗斯内部的重大变化、中国政策的重大调整、俄罗斯影响中国的重大事件、中俄重大活动的影响。

图4 有关埃及、意大利、西班牙、葡萄牙、朝鲜发文数量的变化折线图

图4显示，针对埃、意、西、葡、朝的发文数量始终在低位运行。1978年以来的40年间，针对这些国家的年发文数量始终没有超过1 000篇，但针对这些国家的发文数量也在增长。其中，针对朝鲜的发文波动最大，针对意大利、西班牙和葡萄牙发文数量变化相对稳定。40年间，我国发表关于埃及的发文数量较少，历年最高不过450篇。其间有持续稳步增长，也有波动中增长。我国发表关于意大利的发文数量也较少，年度最多没有超过800篇，其间有波动，但总体在增长。我国关于朝鲜的发文数量也较少，年度最多没有超过1 000篇，发文量呈现“高低不稳，总体增长”的特点。我国发表关于西班牙的文章数量也较少，年度最多没有超过600篇，呈现“缓缓增长，偶有变化”的特点。针对葡萄牙的发文数量也较少，年度发文数量最多没有超过120篇，出现了“低位徘徊，总体增长”的特点。

1978年以来，中国和这些国家的互动影响着发文数量的变化。中埃经贸关系、中埃文化活动、埃及的政治事件也影响了我国学界及媒体对埃及的关注及发文数量。中国的改革开放政策、中国的政治风波、中意双边关系发展、中意高层互访、中意经贸关系、中意文化交流也影响了我国学界及媒体对意大利的发文数量。1978年我国改革开放后到1999年，中朝关系处于特别时期，我国学界和媒体对朝鲜的关注有限，发文数量只是缓慢上升，此后中国与韩国建交、中韩高层互访、中韩经贸关系、中朝政治交往等重大事件影响了我国针对朝鲜的关注，发文数量增减无序。中国与西班牙建交后的稳定关系、中国与西班牙的文化、科技、教育与军事交往与合作、两军交往、两国领导人的互访等影响了我国学界及媒体对西班牙的关注。中葡建交、葡萄牙领导人选举、澳门回归中国、两国关系稳定、中葡高层领导人互访等重大事件影响了学界及媒体对葡萄牙的发文变化。

2.2针对常设语种国家发文数量的变化

表1 关于十个常设语种国家每隔十年的年发文数量

表2 关于十个常设语种国家每隔十年的年度发文数量差额

表3 关于十个常设语种国家发文倍数增长

表1和表2显示了有关国家发文数量每隔十年的情况。从年度发文及年度发文差额，我们不仅能够看到关于美、日、德、俄、法发文绝对数量的巨大变化，也能看到有关朝、西、意、埃、葡发文数量的微小变化。

表3显示了1978年至2017年我国大陆关于美、日、俄、德、法、埃、意、朝、西、葡的年度发文倍数的增长情况，40年间分别增长了31.77、14.11、626.5、243.67、18.81、17.93、34.2、31.9、53.8倍。有关葡萄牙的文献从1978年0篇到2017年的95篇。其中倍数增加最多的国家为俄、德、西、意、朝、美，增长倍数均在20倍以上；针对法、埃、日发文增长倍数较少，低于20倍。绝对数量增加最多的国家为美、日、俄、德、法，增长数量均在千篇以上，意、朝、西、埃增长数量超过百篇但不足千篇；增长数量不足百篇的只有葡萄牙。

发文倍增情况反映了研究队伍的壮大及关注人员的增加。我国关注常设语种国家的力量在不断加强。

表4 关于十个常设语种国家发文各时间段发文总量

表5 关于十个常设语种国家发文各时间段发文总量差额

表6 关于十个常设语种国家各时间段发文总量占比

表4和表5也显示了有关国家发文数量每隔十年的情况。从每十年度发文总量及每十年发文差额，我们不仅同样能够看到关于美、日、德、俄、法发文绝对数量的巨大变化，也能看到有关朝、西、意、埃和葡发文数量的微小变化。

表6显示，1978年至2017年，我国大陆关于美、日、俄、德、法、埃、意、朝、西、葡的年度发文总量的占比情况。2008年至2017年间，关于上述国家发文数量分别占其发文总量的50.72%、40.26%、50.26%、51.02%、42.81%、56.90%、56.57%、45.83%、50.75%、48.38%。其中，有关美、俄、德、朝、西、埃发文总数都超过了前30年发文数量的总和，有关日、法、意、葡最后十年的发文总量也占到了40%以上。这说明，近十年我国学界及媒体对相关国家的关注及研究都取得了长足的进步。

这组数据也很可能反映了我国针对国别研究队伍和关注国别问题人数的增长，我国关注常设语种国家的力量在不断加强。

2.3关于十个常设语种国家发文数量的分布

下表呈现的是2017年十个常设语种国家人口数量、世界人口占比、2017年发文数量、人口与发文比例等信息。

表7 2017年十个常设语种国家人口与发文数量对比

表7显示，2017年相关国家的人口多少排名依次为美、俄、日、埃、德、法、意、西、朝、葡，但发文对相关国家人口的关注度却依次为日、美、德、朝、法、俄、意、西、葡、埃，每篇文章关注万人的比例分别约为：1.9∶1、2.3∶1、2.7∶1、4∶1、4.3∶1、5.8∶1、8.9∶1、8.8∶1、11.2∶1、33.5∶1。这从一个侧面反映了我国学界和媒体对国家人民的关注严重不平衡，这对我国倡导、推进人类命运共同体的建设可能难以产生期望的影响。

下表展示的是2017年国家和地区GDP排名、发文总量、GDP(亿美元)与发文数量的比值。

表8 2017年10个常设语种国家GDP排名及我国发文数量的对比

表8显示，2017年相关国家的GDP排名依次为美、日、德、法、意、俄、西、俄、葡，但发文对相关国家GDP的关注度却依次为俄、日、德、美、法、葡、西、意，每篇文章关注每亿美元GDP的比例大小依次为：5.2∶1、6.5∶1、12.3∶1、14∶01、16.6∶1、22.3∶1、24.5∶1、28.3∶1(埃及和朝鲜GDP数据不详，无法计算在内)。发文数量对GDP经济指标的关注也存在严重不平衡现象。

GDP是一个国家经济发展的重要指标。发展经济是我国改革开放、“一带一路”建设的重要目标。我国学界及媒体对这些国家的关注度从上述数据中可以窥见一斑。这从一个侧面反映了我国学界和媒体对世界各国GDP状况的关注不足，而且存在严重不平衡问题，这对我国的经济发展可能会产生不利的影响。

3 发文数量及数量分布的成因及应对

我国针对相关国家发文数量的变化及分布可能受到如下因素的影响。

第一，学界及媒体发文受到双边关系的影响。从发文数量的变化来看，双边关系影响政治、经济、文化交流。关系越好，学界及媒体对这些国家的关注度越高，而且会影响学界和媒体的持续关注。关系不好，学界和媒体的关注虽然也会在短期内增加，但关注难以持续。

第二，学界及媒体稳定关注相关国家的意识缺乏。学界的研究及媒体的关注难免受到两国关系的影响，但学界和媒体不能稳定关注相关国家，不能充分研究国别问题，这样就很难帮助我国人民了解相关国家，难以帮助国家政府、机构客观分析问题并做出决策，进而错失发展良机。

第三，学界和媒体对不同国家的关注及研究无序。当前学界和媒体不仅没有对人口大国给予充分的关注，也没有对经济发达国家给予充分的关注。关注的薄弱点很多。如果我国的国别研究不能改变当前的现状，就难以助力国家的“一带一路”建设、“走出去”战略的实施和人类命运共同体的构建。

因此，我国的外语学科建设有必要在人才培养及科学研究两个方面做出努力。在人才培养方面，外语学科有必要系统开展国别教育，帮助师生关注不同国家国情，增加对不同国家的认知。在科学研究方面，积极培养研究队伍，持续稳定地开展国别研究，服务国家的涉外工作。为此，特提出以下建议：

(1)充分认识学科自身资源优势，面向社会需求提供情报信息服务。我们有必要认识外国语言文学特殊的外语资源优势。外语学科具有多语种资源、多语种人才、跨语言翻译人才、外语联系渠道等优势，在搜集、整理、翻译国别情报信息方面具有特别的优势，有能力为国家和地方提供情报信息服务。

(2)出台积极的鼓励性政策，引导教师提高国别问题研究的能力。当前的外语教师大多接受的是语言训练及语言文学研究训练，对国别研究的学术积累不足，方法不熟。因此，有必要加强教师国别研究培训，提高驾驭国别问题研究的能力。通过鼓励撰写咨政报告、咨询报告、翻译情报信息等手段，引导教师重视国别问题研究，提高研究服务社会的能力。

(3)打造国别研究学术队伍，积极引导、鼓励教师开展国别研究。外语学科教师多在进行文学和语言学研究，诸多选题远离社会现实需求，难以直接服务国家建设。因此，有必要引导、激励更多教师走出象牙塔，主动对接社会需求，加入国别研究队伍，开展国别问题研究，及时宣传我国的政策，帮助他国人民了解我国国情，交流国别研究成果，服务国家的需求，促进中外交流。

(4)推进现已开展的研究，增加对相关国家研究的深度和广度。就当前已经开展的国别研究而言，我国对大国、强国的关注较多，且多涉及社会、文化等领域，研究大多刚刚起步，其深入程度及宽广程度不够，薄弱领域很多。因此，我们有必要由点到线，由线及面，对相关国家的诸多领域开展研究，强化研究的薄弱领域，加深对相关国家的认识，更好地发展自己。

(5)发掘现有的研究资源，引导消除国别研究盲点填补研究空白。当前，我们对使用英语、俄语、法语、西班牙语、葡萄牙语的诸多国家研究不够，研究成果分布不均。而这几支队伍在提高研究能力的同时有必要关注更多国家，开展研究，填补空白，服务国家。

(6)培育跨学科研究队伍，提升外语学科服务国家社会的层次。外语学科虽然有比较丰富的外语人才，但他们缺少系统的相关专业知识，难以提高服务的层次。因此，有必要支持外语教师与相关学科教师合作，开展国别情报信息服务及国别问题研究服务，提高服务社会的能力。

4 结语

本研究通过中国知网数据库对针对常设语种国家研究成果及信息发文数量进行了分析，发现了国别研究成果及信息发文数量呈现总体增长、各具特点、分布不均、与国家GDP经济指标和人口数量不成比例等特点。研究揭示了我国学界及媒体针对国别研究成果及国别信息发文受到双边关系影响、缺乏稳定关注相关国家的意识、对不同国家的研究严重无序等问题。在此基础上提出了外语学科充分认识自身资源优势、培养关注国别问题的人才、出台积极的鼓励性政策、引导鼓励教师开展国别研究、增加国别研究的深度和广度、消除研究盲点空白、培育跨学科研究队伍等建议，以期逐步增强我国外语学科服务国家需求的意识、提高服务社会经济发展的能力，为社会发展和人类的进步做出贡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