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近平总书记关于疫情防控重要讲话的人民性研究
2020-07-29曹胜李萌萌
曹胜 李萌萌
[摘 要]新冠肺炎疫情暴发以来,习近平总书记发表了一系列重要讲话,这些讲话闪耀着人民性思想。总书记关于疫情防控的重要讲话从历史、理论、实践三个方面展现了人民性思想的内在逻辑,体现了“一切为了人民,一切依靠人民,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的群众路线。总书记的讲话不仅涵盖国内人民,而且从“人类命运共同体”的高度涵盖各国人民,并对“人类命运共同体”理念进行丰富和发展,提出构建“人类卫生健康共同体”。
[关键词]习近平重要讲话;疫情防控;人民性
[中图分类号]D60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1-8372(2020)02-0085-06
Abstract:Since the outbreak of the COVID-19, General Secretary Xi Jinping has delivered a series of important speeches, which are permeated with peoples thoughts. Xis important speeches on epidemic prevention and control demonstrated the internal logic of the idea of people from history, theory and practice, and embodied the mass line of “all for the people, all by the people, from the masses, and to the masses”. The speech covers not only the domestic people, but also the people of all countries from the height of “a community with a shared future for mankind”. He has enriched and developed the concept of “a community with a share future for mankind”and proposed to build a “community of health for mankind”.
Key words:Xi Jinpings important speeches; epidemic prevention and control; people-oriented
习近平总书记指出:“坚决把疫情扩散蔓延势头遏制住,坚决打赢疫情防控的人民战争、总体战、阻击战。”[1]“人民战争”是毛泽东思想的核心之一,指利用全人民的力量打击侵略者,保卫国家和民族。新冠肺炎疫情让全民再一次踏入“人民战争的汪洋大海”。在这场“人民战争”中,习近平总书记担任舵手,亲自指挥,发表一系列重要讲话,作出一系列重要指示批示,彰显了马克思主义鲜明的理论品格—人民性、马克思主义的根本立场—人民立场。
一、习近平总书记关于疫情防控重要讲话人民性思想的内在逻辑
习近平总书记关于疫情防控的重要讲话揭示了历史、理论、实践三个内在逻辑。历史上,回答了“从哪里来”的源头问题,在抗击疫情过程中激励人心,振奋力量;理论上,深刻回答了在抗击疫情的过程中“为什么人”这一根本问题,丰富了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实践上,明确了党和政府“向何处去”的方向问题,对于抗击新冠肺炎病毒具有现实指导意义。
(一)历史逻辑:回溯历史道路,坚定战“疫”必胜信心
习近平总书记指出:“中华民族历史上经历过很多磨难,但从来没有被压垮过,而是愈挫愈勇,不断在磨难中成长、从磨难中奋起。”[2]中华民族在困難中崛起,一个国家和民族因为伤痛而积蓄的力量,是任何别的力量都无法比拟的。中国人民从来不怕磨难,这种不屈不挠的精神深深刻在中国人的骨子里,让我们不惧挑战,迎难而上。翻开中国的近代史,我们看到了一部苦难史、屈辱史,但更是看到了一部奋斗史、辉煌史:近代以来,帝国主义国家不断侵略中国,鸦片战争、甲午中日战争、八国联军侵华战争……一次又一次的战争使得国家破碎、民不聊生;中国人民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成功抵御外辱,结束了被帝国主义压迫的苦难历史;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以来,中国共产党带领人民在一穷二白中搞社会主义建设,并逐一打破了帝国主义对中国在经济、外交等方面的封锁,顶住了一次又一次的腥风血雨;中国共产党带领人民渡过了三年饥荒,抗击了汶川地震和南方雪灾等一次又一次的自然灾害;中国共产党带领人民同鼠疫、霍乱、天花、黑热病、血吸虫病、“非典”等疫情进行抗击并取得胜利;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中华民族迎来了从站起来到富起来再到强起来的伟大飞跃,以习近平总书记为核心的党中央带领中国人民走在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康庄大道上。历史是最好的教科书,历史证明,只要我们坚持党的领导,密切联系群众,团结一致,敢于斗争,善于斗争,就一定能够取得胜利。
(二)理论逻辑:坚持群众史观,发挥人民群众在战“疫”过程中的决定性作用
第一,坚持群众史观而非英雄史观。人民性是马克思主义的鲜明品格,是中国共产党人的思想旗帜和精神支柱。马克思、恩格斯指出:“历史活动是群众的活动。”[3]人民群众从质上说是指一切对社会历史发展起推动作用的人,从量上说是指社会人口中的绝大多数。不管是84岁的医学泰斗钟南山院士、73岁的李兰娟院士等在战“疫”一线的杰出人物,还是无数坚守在自己岗位上默默奉献的普通个人,都属于在战“疫”中发挥积极作用的人民群众。在战“疫”过程中,无论力量大小,无论贡献多少,都来自于人民群众,人民群众是战“疫”中的主体,是历史的创造者。
第二,人民群众是社会物质财富的创造者。在抗击新型冠状病毒的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中,医院是“正面战场”,生产防疫物资的企业是“敌后战场”。无数提供防疫物资原材料的企业和生产口罩、防护服、护目镜、呼吸机等防疫物资的企业一直没有停工,加班加点地生产战“疫”必需品。疫情发生以来,街头巷尾冷冷清清,但每家每户的水、电、暖、气、网从没有停过。生活所必需的物资供应正常、社会秩序稳定和生活用品充足的背后是无数生产者和运输者等人民群众的辛勤付出。在当代,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习近平总书记高度重视科研攻关在疫情防控中的作用,“人类同疾病较量最有力的武器就是科学技术,人类战胜大灾大疫离不开科学发展和技术创新。”[4]从事科学技术活动的科研人员闻令而动,积极研发新冠肺炎病毒疫苗、药物、检测试剂,利用人工智能、大数据等新技术开展流行病学的研究,在创造物质财富的过程中发挥着重要作用。从防疫物资的生产运送到日常生活的柴米油盐供应再到科研人员的技术攻关,人民群众为抗击疫情提供了充分的物质保障。
第三,人民群众是社会精神财富的创造者。恩格斯指出:“没有哪一次巨大的历史灾难不是以历史的进步为补偿的。”[5]这种历史的进步,是人民群众在抗击灾难中积累的经验与智慧,也是人民群众在抗击灾难中积聚形成的强大精神力量。“中华民族是历经磨难、百折不挠的民族,困难和挑战越大,凝聚力和战斗力就越强。”[6]回溯历史,中华民族在革命、改革、建设的各个阶段,形成了井冈山精神、长征精神、红船精神、“两弹一星”精神、女排精神、奥运精神、抗震救灾精神等,这些都是中华民族宝贵的精神财富,这些精神的形成正是源于人民群众的不畏艰难、勇往直前的伟大实践。在抗击新冠肺炎病毒这场特殊的战争中,与祖国同呼吸、共命运、心连心的全体中华儿女众志成城,团结一心,形成了伟大的“抗疫精神”。这一时期,人民群众把抗“疫”的实践当作源头活水,通过歌曲、诗歌、照片、微视频等多种形式,记录全国人民上下同心共同战“疫”的行动,创作出一系列脍炙人口的优秀作品,比如《天使告诉我》《武汉伢》……人民群众将敬意、感动、信心转化成饱含深情的一词一句,一帧一画,向战“疫”英雄致敬,直接参与社会精神财富的创造。
第四,人民群众是社会变革的决定力量。马克思、恩格斯在《路易·巴拿马的雾月十八日》中指出:“人们自己创造自己的历史,但是他们不是随心所欲地创造,而是在直接碰到的、既定的、从过去继承下来的条件下创造”[7]669,也就是充当“助产婆”的角色。在存在阶级剥削和压迫的社会中,人民群众创造历史的步伐被严重阻碍;社会主义制度的建立充分调动了人民群众创造历史的积极性和主动性;改革开放以来,人民群众在实践中不断创造新生事物,不断推动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建设。突如其来的疫情,是对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的一次大考,是中国共产党和中国人民所要一起面对的难题。疫情暴露出我国在公共卫生和疾病防控体系方面、应急防控体系方面、国家生物安全等方面的短板和不足,要克服这些短板和不足,不断健全制度体系,同样离不开人民群众的支持,离不开人民群众的智慧。
(三)实践逻辑:加强党的领导,坚持党性和人民性的统一
马克思、恩格斯在《共产党宣言》中指出:“过去的一切运动都是少数人的,或者为少数人谋利益的运动。无产阶级的运动是绝大多数人的,为绝大多数人谋利益的独立的运动。”[7]411习近平总书记指出:“党性和人民性从来都是一致的、统一的。”[8]不管是“党性与人民性对立”的论断,还是“党性高于人民性”“人民性大于黨性”的论断,都割裂了党性和人民性辩证统一的关系。我们党来自于人民、服务于人民,党和人民的根本利益是高度一致的。疫情发生以来,中国奇迹、中国力量、中国速度再一次震撼世界,而奇迹的背后,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的优势。中国共产党的领导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最本质的特征,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的最大优势。抗击疫情是一场总体战,充分展现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集中力量办大事的优势,要想打赢这场“硬仗”,必须站在全局的高度统筹谋划,坚持“全国一盘棋”,万众一心,共克时艰。习近平总书记指出:“打胜仗首先要有正确战略策略。”[9]新冠肺炎疫情发生后,习总书记提出“坚定信心、同舟共济、科学防治、精准施策”的总要求,提出“越是兵临城下,指挥越不能乱,调度越要统一。”党中央统一指挥,统一部署,火神山、雷神山在极短时间便建成投入使用,疫情防控中的紧缺物资由国家统一调度迅速解决,集中力量内防扩散外防输入的成效显著。广大党员积极响应党中央的号召,冲锋在前,用行动展现初心和使命,让党旗始终在疫情防控斗争一线高高飘扬。不管在什么岗位上,广大党员始终将人民群众的利益放在首位,用行动践行着人民至上的理念。疫情如同一块试金石,检验着党的领导水平和执政能力,也检验着党员干部的为民情怀。这次疫情折射出共产党人的担当和奉献,更加丰富了党性和人民性。
二、习近平总书记关于疫情防控重要讲话人民性思想的主要内容
仗怎么打,靠什么赢?为了谁,依靠谁?习近平总书记关于疫情防控的重要讲话明确指出,这是一场为了人民的战争,唯有紧紧依靠人民才能大获全胜,彰显了战“疫”中的价值立场。
(一)一切为了人民,彰显战“疫”中的价值立场
“我们党来自人民、植根人民、服务人民,党的根基在人民、血脉在人民、力量在人民。失去了人民拥护和支持,党的事业和工作就无从谈起。”[10]在此次抗击新冠肺炎病毒的过程中,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时刻将人民的利益放在第一位。“把人民群众生命安全和身体健康放在第一位,把疫情防控工作作为当前最重要的工作来抓。”[11]
第一,加强疫情防控。自新冠肺炎疫情暴发以来,习近平总书记多次亲赴一线调研考察疫情防控工作,在疫情防控的关键阶段更是亲临武汉进行实地考察;主持召开多次中央政治局常委会会议和中央政治局会议。习总书记亲自指挥、亲自部署,时刻关注疫情发展状况,对疫情防控工作层层部署。翻开总书记的战“疫”手册,我们看到习近平总书记对疫情防控部署的细致入微:从解决病床不够、救治不及时的问题到关心关爱一线战斗的医务人员;从延长春节假期,防止疫情大规模传播到坚决遏制疫情扩散输出,依法依规做好疫情防控;从“米袋子”到“菜篮子”;从“最先一公里”到“最后一公里”等等,都是习近平总书记关心的问题。
第二,有序复工复产。2020年3月4日,习近平总书记主持召开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务委员会会议,就新冠肺炎疫情防控和稳定经济社会运行重点工作进行研究。习总书记指出:“要抓紧推进经济社会发展各项工作,精准有序扎实推动复工复产,实现人财物有序流动、产供销有机衔接、内外贸有效贯通,把疫情造成的损失降到最低限度。”[12]经济不仅关乎国家利益,更关乎每一个普通人的日常生活,但归根到底也是信心和希望。抗击疫情是一场与时间的赛跑、与生命的斗争,复产复工、经济发展与之环环相扣。没有原材料的生产,就没有防疫物资的生产,没有防疫物资的生产就谈不上抗击疫情。因此,不光是战斗在一线的白衣天使值得称赞,所有克服困难恪尽职守在生产岗位上的人都值得称赞。无数普通的个体赴汤蹈火,助力社会经济发展,汇聚了疫情防控阻击战的磅礴力量。
第三,坚决抵制疫情防控中的形式主义、官僚主义。疫情防控绝不是“秀场”,习近平总书记指出:“最典型的形式主义、官僚主义问题莫过于重复报送各类表格。”[13]“但没有一个文件、一个部门帮乡镇解决急需的哪怕一个口罩、一瓶消毒水的问题。”[13]习总书记的讲话朴实无华,情真意切,让人动容,真正展现出“以人民为中心”的理念。习总书记还在讲话中一一列举了疫情防控工作中干部队伍中的一些问题,并指出:“这些都是对党对人民极端不负责任的,决不能容忍!必须坚决纠正!”[9]习总书记的关于疫情防控的重要讲话鲜明地指出,形式主义、官僚主义、不作为、慢作为、假作为、乱作为等行为与严峻的抗“疫”形势格格不入,与“以人民为中心”的思想背道而驰。
(二)一切依靠人民,彰显战“疫”中的人民力量
依靠人民,就是用一切手段动员群众,广泛发动群众,最大程度上汇聚群众的智慧和力量。我们党的最大政治优势就是密切联系群众,党执政后的最大危险是脱离群众。在这场战“疫”中,更要发挥我们党的传统优势,把广大人民群众动员起来,组织起来。“人民,只有人民,才是创造世界历史的动力。”[14]
第一,人民群众是抗击疫情的主体力量。习近平总书记指出:“要广泛发动和依靠群众,同心同德、众志成城,坚决打赢疫情防控的人民战争”[1]。疫情发生以来,不是武汉一个城市在斗争,而是14亿中华儿女一起在斗争。主动请战的医护人员,“召即来,来能战,战必胜”的人民子弟兵,冲锋在前的各级党员干部,自发请愿的志愿者,四处奔走的社区工作人员,向疫区捐款捐物的爱心人士,情系祖国的海外同胞等共同构筑群防群治的严密防线,唯有我们“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才会守得云开见月明。就像《火神山建设不完全手册》一样,也许我们无法细数参与这场人民战争的各行各业,但是实践再次证明,人民群众才是真正的英雄,是抗击疫情的主体力量。
第二,紧紧依靠人民做好基层防控工作。习近平总书记指出:“打赢疫情防控这场人民战争,必须紧紧依靠人民群众。社区是疫情联防联控、群防群控的关键防线,要推动防控资源和力量下沉,把社区这道防线守严守牢”[9]。基层社区无疑是重要的防控区域,疫情发生以来,全国400多万名社区工作者坚守一线,在65万个城乡社区进行排查、测温、登记、宣传等工作,他们默默无闻,坚守岗位,日夜值班,为遏制疫情扩散蔓延、保障群众生活做出了重要贡献。习近平总书记在武汉考察时,来到东湖新城社区实地查看情况,习近平总书记指出:“坚持不懈做好疫情防控工作关键靠社区”[15]。危机面前,守土有责,守土尽责,基层社区最接近人民群众,對整个疫情防控工作至关重要。
第三,充分发挥各人民团体的引导作用。除了扎实推进基层社区防控工作,“工会、共青团、妇联等人民团体要组织动员所联系群众积极投身疫情防控。对社会力量参与疫情防控,要加强组织引导、畅通渠道、鼓励支持。要发挥行业协会、商会等社会组织的作用,指导和帮助企业等会员单位科学精准防疫、有序复工复产。要发挥社会工作的专业优势,支持广大社工、义工和志愿者开展心理疏导、情绪支持、保障支持等服务。慈善组织、红十字会要高效运转,增强透明度,主动接受监督,让每一份爱心善意都及时得到落实。”[9]面对疫情,社会各界积极行动起来防控疫情,除了习近平总书记提到的这些群体,各民主党派也积极向党中央、国务院报送意见建议,汇聚同心战“疫”的磅礴伟力。党政军民学,东西南北中,同舟共济,守望相助。
(三)坚持群众路线,打赢疫情防控人民战争
习近平总书记在浙江考察时强调:“在联系服务群众上多用情,在宣传教育群众上多用心,在组织凝聚群众上多用力。”[16]这一论述,深刻地体现了我们党一贯坚持群众路线的优良传统。面对来势凶猛的新冠肺炎疫情,广大党员深入基层、深入群众,关心人民群众的生活,帮助人民群众解决实际困难,体现了在联系服务群众上多用情。病毒对于人体是器官的受损和死亡,面对病毒,广大党员耐心地做好说服教育工作,提高人民群众的思想意识,体现了在宣传教育群众上多用心。在统筹疫情防控和经济社会发展过程中,不管面对什么困难,最需要依靠的就是人民群众,广大党员不断创新工作方式,拓宽组织人民群众的路径,体现了在组织凝聚群众上多用力。同时,要从人民群众的实践活动中总结升华经验,上升为理论、政策,再回到人民群众的实践中指导人民群众开展新的实践,这也体现了从群众来,到群众中去。
三、习近平总书记关于疫情防控重要讲话人民性思想的国际视野
新冠肺炎疫情使全人类的生命健康面临巨大的威胁,习近平总书记呼吁国际社会要秉持“人类命运共同体”理念,构建“人类卫生健康共同体”,团结协作共同抗击人类共同的敌人,充分展现了习近平总书记关于疫情防控重要讲话人民性思想的国际视野。
(一)秉持“人类命运共同体”理念共同抗击疫情
习近平总书记在党的十九大报告中强调:“找到最大公约数,画出最大同心圆。”习近平总书记在中国画出了一个又一个“同心圆”:全面小康社会同心圆、政党合作同心圆、民族复兴同心圆、军民团结同心圆等,还将中国放入世界的“坐标系”中,从全人类休戚与共的高度画出“人类命运共同体”同心圆。
在本次疫情中,170多个国家的领导人和40多个国际和地区组织负责人以电话、信函、声明等方式对我国表示慰问和支持。我国政府本着对全世界人民负责的态度,及时发布疫情信息,积极主动同世卫组织和国际社会开展合作和信息交流;在扩大对外开放中推动复工复产,积极拉动全球经济。中国政府积极担当,中国人民无私奉献,为阻止疫情在全球大规模蔓延做出巨大牺牲,联合国和世界卫生组织反复强调“世界应该感谢中国”。目前我国疫情已有明朗向好的趋势,3月19日,中国本土实现零新增,被世界卫生组织赞誉为“了不起的成就”,但是疫情在全球暴发蔓延。疫情无国界,这是全球人民要共同面对的“无形敌人”,我们唯有守望相助、团结一致才能共同战胜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习近平总书记指出:“我们将继续本着人类命运共同体理念,同国际社会加强合作,共同战胜疫情。”[17]面对疫情构成全球性大流行的威胁,中国政府肩负起“中国责任”,派出医疗专家团队赴伊朗、伊拉克、意大利等开展疫情防控工作,习近平总书记应约与多国政要和国际组织负责人通电话介绍应对疫情的“中国方案”和“中国经验”,为全球抗击疫情传递“中国信心”。“我们将慎终如始,力争尽早全面彻底战胜疫情,为各国防控疫情提供信心”[18],在这场国际战“疫”中,习近平总书记向世界传递了必胜信心。
(二)携手构建“人类卫生健康共同体”
习近平总书记在同印度尼西亚总统佐科通电话时强调:“中国将秉持人类命运共同体理念,为全球疫情防控分享经验,提供力所能及的支持,同各国一道促进全球公共卫生事业发展,构建人类卫生健康共同体。”[19]“人类卫生健康共同体”是面对公共卫生危机所提出的“中国智慧”与“中国方案”,也是对“人类命运共同体”的进一步丰富和发展。疫情等突发事件的发生不断提醒各国,逆全球化、单边主义、贸易保护主义等思想不可取,危机来临时没有一个国家能够独善其身,没有一个国家会是“桃花源”,更不可能是一片“净土”。在中国疫情最吃紧的时候,国际社会纷纷援助中国。“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从防控经验到患者救治,从诊疗方案到疫苗研发,中国以实际行动推动全球抗“疫”。只要各国齐心协力,共同致力于打造“人类卫生健康共同体”,世界人民必将赢得最终的胜利。
“新冠肺炎疫情的发生再次表明,人类是一个休戚与共的命运共同体。在经济全球化时代,这样的重大突发事件不会是最后一次,各种传统安全和非传统安全问题还会不断带来新的考验。国际社会必须树立人类命运共同体意识,守望相助,携手应对风险挑战,共建美好地球家园。”[20]通过此次疫情,世界也将重新认识中国,一个在面对危难时具有强大民族凝聚力的中国,一个制度具有显著优势和强大动员力的中国,一个基于命运共同体具有国际担当的中国。世界历史将铭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优势,铭记与全世界人民团结一致、勇于担当的中国。同时,国际社会也将深化对“人类命运共同体”理念的理解,深化对构建“人类卫生健康共同体”的认识。
人民性是马克思主义政党的根本特征,也是党始终不忘初心,牢记使命的方向遵循。理念先行是治国理政人民性的前提与基础,习近平总书记关于疫情防控的重要讲话,时时、处处体现人民性思想,而人民性思想则给予了这次全民战“疫”战略指导与核心支撑。2020年是决战脱贫攻坚收官之年,是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历史节点,我们要用科学的理论武装头脑,用理论指导实践,将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学懂弄通做实,增强“四个意识”,坚定“四个自信”,做到“两个维护”,继续紧紧团结在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周围,早日打赢这场“人民战争”,努力实现“两战赢”,共同为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推动“人类命运共同体”发展作出新的贡献。
[参考文献]
习近平在北京市调研指导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疫情防控工作时强调以更坚定的信心更顽强的意志更果断的措施 坚决打赢疫情防控的人民战争总体战阻击战[N].人民日报,2020-02-11(1).
习近平在统筹推进新冠肺炎疫情防控和经济社会发展工作部署会议上强调毫不放松抓紧抓实抓细防控工作 统筹做好经济社会发展各项工作[N].人民日报,2020-02-24(1).
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9:287.
本报评论员.为打赢疫情防控阻击战提供强大科技支撑[N].人民日报,2020-03-04(1).
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0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9:665.
叶日者.凝聚同心战疫的磅礴力量[N].人民日报,2020-03-18(5).
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2.
人民日报评论员.坚持党性和人民性相统一[N].人民日报,2013-08-27(1).
习近平.在统筹推进新冠肺炎疫情防控和经济社会发展工作部署会议上的讲话[N].光明日报,2020-02-24(2).
习近平谈治国理政[M].北京:外文出版社,2014:367.
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务委员会召开会议研究新型冠状病毒感染的肺炎疫情防控工作 中共中央总书记习近平主持会议[N].人民日报,2020-01-26(1).
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务委员会召开会议研究当前新冠肺炎疫情防控和稳定经济社会运行重点工作 中共中央总书记习近平主持會议[N].人民日报,2020-03-05(1).
习近平.在中央政治局常委会会议研究应对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疫情工作时的讲话[J].先锋,2020(2):4-8.
毛泽东选集:第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1031.
习近平在湖北省考察新冠肺炎疫情防控工作 看望慰问奋战在一线的医务工作者解放军指战员社区工作者公安干警基层干部下沉干部志愿者和居民群众时强调毫不放松抓紧抓实抓细各项防控工作 坚决打赢湖北保卫战武汉保卫战[N].人民日报,2020-03-11(1).
袁振龙.把基层党组织这个基础夯实[N].光明日报,2020-04-13(6).
许利平.秉持人类命运共同体理念抗击疫情(人民要论)[N].人民日报,2020-03-19(9).
习近平同意大利总理孔特通电话[N].人民日报,2020-03-17(1).
习近平同印尼总统佐科通电话[N].人民日报,2020-04-03(1).
习近平同联合国秘书长古特雷斯通电话[N].人民日报,2020-03-13(1).
[责任编辑 张桂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