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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时代科技文化创新探究

2020-05-26夏劲

社会科学动态 2020年3期
关键词:伦理科学科技

由中国自然辩证法研究会科技文化专业委员会主办、江西工程学院和武汉理工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共同承办的“第十六届全国科技文化与社会现代化学术研讨会”于2019年8月22日至24日在江西省新余市江西工程学院隆重召开,来自清华大学、中国人民大学、北京师范大学、中国科学院大学、北京航空航天大学、同济大学、国防科技大学、中山大学、湖南大学、山东大学、华南理工大学、大连理工大学、武汉理工大学等近50所高校和科研院所的120多位专家、学者参加了此次学术研讨会。此次学术研讨会收到论文或摘要百余篇,采取大会报告、分会场研讨和研究生论坛等形式展开研讨。与会专家、学者围绕大会主题“新时代科技文化创新”进行了广泛而深入的研讨,主要涉及了新时代中国科技文化创新与发展探究、技术前沿的伦理文化反思、大数据和人工智能的科技文化思考、科学认识和技术转移的文化审视、科学文化与人文文化和产业文化及其关系探讨、科学文化素质研究等议题,提出了诸多新观点和新思想。现将会议概况和学术交流情况综述如下。

一、新时代中国科技文化创新与发展探究

武汉理工大学杨怀中教授在题为《文化自信与新时代科技文化创新》的报告中提出,文化自信与科技文化创新具有不可分割的联系,文化自信是科技文化创新的前提,科技文化创新必须坚定文化自信,以文化自信推动科技文化创新。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新时代,文化自信不是盲目自恋,更不是高傲自负。对于新时代科技文化创新而言,文化自信的底气源于中国传统文化的深厚根基,源于中国特色科技文化的丰厚积淀,源于新中国成立70年來科学技术发展的辉煌成就,也源于科技文化在当代中国科技强国战略中的引领价值。站在新时代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战略高度,坚定文化自信,推进科技文化创新,就要切实把科技文化融入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努力实现中国传统科技文化创造性转化和创新性发展,在当代中国科学技术发展的伟大实践中不断提炼和升华科技文化,着力打造符合新时代特点、适应世界科技强国建设需要的现代科技文化,铸就新时代中国特色科技文化的新辉煌。

中国科学院大学孟建伟教授在题为《走向科学文化哲学》的报告中提出,传统的科学哲学和“另类的”科学哲学分别属于两个截然不同、甚至相互对立的学术研究范式:前者属于“知识论”的研究范式;后者则属于“文化论”的研究范式。二者的共同缺陷和偏颇是,都没有将科学看作是一种文化,其结果是,前者切断了科学知识的文化之根来理解科学,变成一种没有文化内涵的科学哲学;而后者则切断了科学文化与人文文化之间的深刻关联,变成一种没有科学内涵的科学哲学。要使科学哲学从根本上摆脱现有的困境,开辟更加广阔的前景,关键是要在二者之间构建一种既不同于知识论又区别于文化论的研究范式,即“科学文化论”的研究范式,从而走向一种既不同于传统的科学哲学,又区别于“另类的”科学哲学的第三种科学哲学,即“科学文化哲学”。科学文化哲学将不仅最大限度地挖掘和发现二者的意义和价值,从而达到新的综合,而且最大限度地克服和纠正二者的缺陷和偏颇,从而实现新的超越。科学文化哲学在中国有着深厚的传统底蕴,有利于未来形成具有中国特色的科学哲学。

中国科学院大学袁江洋教授在题为《科学文化:中国文化发展的一个新方向——科学文化研究在当代中国》的报告中提出,科学文化是世纪之交中西文化整合的一个新方向,斯诺基于科学文化与人文文化之对立提出整合两种文化的构想。在第一次中西文化碰撞中科学是作为西方文化中的一个工具性的要素而进入中国的;1980年代以来中西文化第二次大碰撞,随着“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科技创新”、“创新驱动”等概念先后提出,社会革命的意识形态已逐渐演化为科技革命的意识形态。近20年以来,人们在反思科学文化与人文文化之分裂现象、反思斯诺论题时,出现了沟通科学与人文之共识,但在这种一般性的“共识”之下,却出现了弘扬科学精神与反对科学主义的阵营之分。今天的大多数学者相信,一个赞许科学技术的社会和文化会有助于科学技术事业的奠基和发展,有助于现代化目标的实现;对传统文化的祛魅之路联结着对中国两千年文化传统的反思,科学文化“再启蒙”才能振兴民族精神;后现代思想家将现代性社会的弊端归因于现代科学,无视了近代以来科学技术乃立国之本和发展之基;在当代中国大力开展科学文化建设和传播工作,以此促进科学技术事业和提升民族理性,这对于当代中国文化摆脱拜金主义、官本位意识,坚持走改革开放的社会—文化发展道路而言是当务之急,而且对于中国文化的真正复兴——民族理性意识的大觉醒以及相关的主导价值重建工程——而言是长远之计。

南京信息工程大学刘国章教授在题为《科技文化创新与社会治理现代化关系探究》的报告中提出,科技文化创新是中国实现现代化和强国梦的客观需要和发展动力,而社会治理现代化则是以科技文化创新为可靠依据的发展目标和结果。社会治理现代化离不开科技文化创新的基础性作用,而科技文化创新本身就内含对社会治理现代化的客观要求。新科技文化观已不是传统意义上的自然科技文化观,而是自然科技文化观与人文社会科技文化观差异协同的整体和系统化的科技文化观。社会治理属于人文社会科技文化观的范畴,但要把社会真正治理好并实现治理的现代化,无论如何也离不开自然科技文化从观念到实践的支持、协同与配合。走向整体和系统化的新型科技文化观才能真正有利于人类社会的文明进步与社会自身的和谐稳定,以及社会与自然的和谐统一。

二、技术前沿的伦理文化反思

中国科学院《自然辩证法通讯》杂志社李醒民教授在题为《技性科学的伦理争执透视》的报告中以基因和人工智能技性科学为例,就一些带有根本性的伦理争执从各个角度予以剖析:其一,扮演上帝或违背自然。基因和人工智能技性科学和技术的反对者常常基于宗教或神学立场反对科学家和技术专家企图扮演上帝的角色,对人类进行设计、操作和改造;反驳者提出,人类文明和社会进步在很大程度上依靠科学和技术,而技术本来就是非自然的、甚至是反自然的。李教授认为,反对以违背自然作为判断是非的标准和道德划界的理由,并不是刻意追求非自然或反自然,更不是反其道而行之,认为非自然或反自然就是好的或善的,而是拟在自然与非自然之间保持必要的张力;其二,人类中心主义和基因决定论。技性科学伦理中一些人为了反对对自然的干预和改造,鞭笞人类中心主义,提出以非人类中心主义取而代之。李教授认为,人类中心主义是可以得到辩护的,基因决定论是错误的,基因对人的直接影响并不像基因决定论者想象的那么大,基因的外在表现性状是基因与环境相互作用的结果;其三,人的概念和人的尊严。在技性科学的伦理争执中,一些人往往拿亵渎人的尊严作为幌子,反对一些合理的、有利的技术应用。李教授指出,在技性科学的应用中,以人的尊严作为理据具有双重性:既可以用作辩护的理由,也可以作为反对的理由;其四,技性科学的风险与伦理。技性科学的应用和高技术实践中隐含着风险。应建构和完善全球伦理、远距离伦理、责任伦理以及伦理规范,只要我们秉持批判和反思的态度,就能够把风险转化为机会;其五,学术自由与伦理到位。学术自由是科学的保护伞和生命线,伦理到位要以不妨害科学自由为前提。“科学无禁区,技术应节制;科学研究须自由,技术应用要审查”,“伦理要到位,观念需俱进”。

湖南师范大学毛新志教授在题为《人类基因编辑的伦理问题及其反思》的报告中总结了人类基因编辑技术面临的主要伦理问题,包括风险与受益的伦理评估、基因专利的伦理审视、新一轮优生学的复活、道德滑坡问题和科学家的社会责任等,并在分析这些伦理问题的基础上,从人类基因编辑的应用范围、伦理倾销、生物恐怖主义、完美主义与技术对人改造的限度,以及后人类主义等方面进行了价值反思。基本结论是:重视基因编辑风险的伦理评估,加强基因编辑的伦理挑战与伦理问题的研究,建立人类基因编辑的伦理治理框架,加强基因编辑技术的伦理规制,有效应对基因编辑的风险和伦理挑战。

长沙理工大学易显飞教授在题为《当代新兴人类增强技术的伦理风险及其治理》的报告中提出,“NBIC 汇聚技术”时代出现的“人类增强技术”成为人类在世的重要存在方式,却也带来了前所未有的伦理风险。主要有以下几个方面:一是人的自主性问题;二是技术的安全性问题;三是“增强技术依赖”导致的认知能力退化问题;四是人的情绪情感与人格的“同一性”问题;五是引发道德个体自我认同缺失、威胁个体自由、对未增强者不公平等“道德增强伦理难题”。防范“人类增强技术”伦理风险的对策:首先,加强增强技术研发主体“负责任创新”意识的培养;其次,制定伦理规范,从社会控制层面展开伦理评估,对于不同类型的增强技术,应进行“差异性发展”;再次,提升公众对新兴人类增强技术伦理风险的认知力;最后,應该创新政府风险治理模式。

三、大数据和人工智能的科技文化思考

中国人民大学林坚教授在题为《新媒体的特性、技术支撑及其对文化生态的影响》的报告中提出,以互联网和手机为主要载体的新媒体对文化生态产生了巨大的影响,主要表现在:改变了文化生产和传播的方式;改变了人们沟通交流的方式,增强了文化的互动性特征;对文化的大众化产生持久的影响;反映了文化发展的后现代趋势,使整个文化生态表现出开放性和多元化的特征;体现了文化和技术的相互影响;唤醒了个体的自我意识。

广州行政学院李三虎教授在题为《5G时代的流量正义和网络中立之争及治理前瞻》的报告中提出,5G是新一代移动通信网络,正处于商用部署的应用发展阶段。现在人们畅谈着它可能带来的与以往不同的高速度、大宽带、低延时体验,同时也提出了它是否带来收益分配、环境—健康影响、社会安全方面的流量正义问题,如使用5G切片技术提供专业服务是否会成为新的社会不平等的根源。这类问题引发了对网络中立议题的各种争议。反对者主张把它看作是网络中立规则的例外情形,支持者则认为这会带来一种新的“流量歧视”。在5G影响社会的不确定情况下,要坚持网络的中立与开放原则,从一开始就把消除流量歧视体现到新的技术标准中,支持企业研发更先进的安全技术并进行相关环境基础研究,同时注重建立利益相关方的责任共担和利益共享机制,为5G网络健康安全发展提供良好的社会环境。

武汉理工大学孙德忠教授在题为《大数据背景下人的主体性的困境与重塑》的报告中提出,大数据技术在增强人的主体性的同时,也给主体性造成了新的迷失与困境,技术的双刃性与主体性的两面性之间的张力在大数据背景下愈发难以平衡。大数据技术从实践能力的跃迁、普遍化的社会交往、思维方式的变革、把握未来的能力增强等方面极大地提升了人的主体性。但大数据技术也为人的主体性造成了下述困境:人的数据化存在、人与数据相异化、大数据技术异化、单向度的人的彻底生成。大数据背景下重建人的主体性的路径在于:在虚拟主体中确立现实主体性、正视大数据与数据技术、建立健全相关大数据技术法律和制度等。

广西民族大学高剑平教授在题为《大数据与当代社会秩序重建》的报告中提出,大数据是人类对客观世界整体关系的认知。大数据将改写人类的认知模式、行为方式、社会结构和资源配置的模式,成为一种社会关系的构建力量。人类社会因为大数据而进入新的高速发展阶段。未来相当一段时期的竞争是基于数据、算法与算力之间的信息科学技术的竞争。大数据不仅将成为个体认知的源泉,而且将成为团体创新的基础,更将成为当今国家之间博弈的利器。

江西财经大学黄欣荣教授在题为《人工智能悲观主义批判》的报告中提出,随着新一代人工智能的兴起,各种悲观主义观点也应运而生。人工智能虽然可能给人类带来各种新问题,但悲观主义是缺乏根据的。从技术发展的历史来看,每一次新技术的出现都会有人陷入悲观主义窠臼,所以人工智能悲观主义并不新鲜。从技术本质来看,解放、代替人类劳动是一种必然,人工智能取代人类劳动只是人类解放的继续;从技术进展来看,人工智能被许多人高估,人工智能并没那么容易超越人类;从人机关系来看,人工智能与人类并不存在本质冲突,而且完全可能相互依存、和谐共生。因此,我们应该乐观面对未来的人工智能时代,不必过分悲观失望。

东北大学朱春艳教授在题为《数字化时代创造性劳工的矛盾处境及其根源探析》的报告中提出,创造性劳工是指在劳动生产过程中依靠主体的创造力和想象力创造价值的劳动者。在数字化时代创造性劳工逐渐成为经济发展的主要力量。但是,当今社会市场主导的经济模式本质上仍是以资本为基础的生产模式,这使创造性劳工在生产关系上处于劳资对抗的境地,对剩余价值的追求促使资本占有全部劳动产品、控制行业生产的所有环节并将行业竞争的压力转移到劳工身上,从而使劳工长期处于高压状态之下。基于物质生存需要创造性劳工会服从于资本,但是他们本质上需要自主性的自我表达,渴望成为自由自觉的劳动者。创造性劳工需要联合起来对抗资本的控制和剥削,按照自己的意愿进行创造并实现自我解放。马克思批判资本主义的理论和方法对分析数字化时代的理论和现实问题具有重要的意义。

四、科学认识和技术转移的文化审视

华南师范大学肖显静教授在题为《弗朗西斯·培根“侵扰自然”实验思想的哲学基础探析》的报告中提出,弗朗西斯·培根基于“为人类而发现”以及以亚里士多德为代表“诡辩哲学”和以毕达哥拉斯、柏拉图为代表的“迷信哲学”不能对自然作出有效的认识,而提倡走向自然,通过“光”的实验,获得认识。培根区分“被动的自然”和“主动的自然”,指出要认识自然,就要进行实验——“侵扰自然”,逼迫自然暴露它的秘密。培根“侵扰自然”的实验思想受到圣经和宗教裁判所“侵扰”“拷问”信徒思想的启发,也受到巫术(自然魔法)和炼金术“侵扰自然”思想的启发。培根批判了以赫尔墨斯传统为代表的“经验哲学”的“果”的实验思想,将其中实用主义的实验方法与自己的经验主义的自然哲学结合起来,通过归纳推理,以获得有效的认识。培根的“侵扰自然”的实验思想将科学从神学以及哲学中独立出来,引导科学进入现代。

华中师范大学李宏伟教授在题为《后SSK的实践与文化转向》的报告中提出,后科学知识社会学(后SSK)破除了科学知识社会学(SSK)的认识论中心和社会规范解释原则,从实验走向实验室异质要素“去中心化”的冲撞与博弈。后SSK关注科学实践中的各种可见要素,使科学实践中的“技术”而不是科学、“行动”而不是观察、“干预”而不是表征的重要作用和意义得以凸显。后SSK研究从实验走向实验室以及实验室之外的技术与工业领域,走向科学与技术的社会与文化研究,并且“后科学知识社会学”、“科学、技术与社会”以及“科学的文化研究”具有交叉、融汇趋势。

北京化工大学张明国教授在题为《技术与信仰:从技术转移的观点看》的报告中提出,技术需要信仰的诱导和提升。技术与信仰的关系在技术转移中能够体现出来。技术是以技术文化的形式存在于文化之中的,技术文化的普遍性、特殊性导致技术转移中产生文化摩擦,技术制度转移和观念转移能够牵引它背后的社会文化、制度、信仰的转移。外来技术人员把技术转移给别人的时候,他也同时把信仰传授给别人。如果传授者和接受者的信仰不同,就存在一个信仰的冲突,如果解决不好就产生摩擦,就会阻碍技术转移。如何正确地对待不同于自己信仰的另外一个信仰,以开放性的眼光来对待双方的信仰,这是我们应该解决的问题。

五、科学文化、人文文化和产业文化及其关系探讨

北京航空航天大学徐治立教授在题为《两种文化交融及其建设性后现代主义实践反思》的报告中提出,20世纪中后期发生的关于科学文化与人文文化的论战,影响至今。考察两种文化的历史演变,科学主义和人文主义是两种文化的极端形态,而不是这两种文化的根本精神,实质上都是广义人文文化精神的一部分。两种文化的演变过程实际是一种分离—融合—涌现的过程。基于美国建设性后现代主义实践中两种文化交融状况考察的反思,能够领悟到两种文化融合实践的复杂性。两种文化融合的趋势将越来越强,一种在精神层面和现实层面整合两者的新型文化正在涌现,必然推動两种文化的融合和发展。

湖南大学彭福扬教授在题为《产业文化及其建设意义》的报告中提出,产业文化是科学文化、技术文化和工程文化的逻辑必然,是广义的科技文化体系不可缺乏的组成部分。产业发展不仅受科学、技术和工程的制约,而且还受到政治、经济、军事、教育等多方面社会因素的深刻影响。与人文文化相对应的完整的科技文化应该包括科学文化、技术文化、工程文化和产业文化。产业文化是科技文化和人文文化两种文化的结合部。产业文化建设的学术价值不仅在于为产业发展提供了文化支撑,还在于在科技和人文之间找到了联系的纽带和桥梁,从而为人文文化的发展提供养料。产业文化建设是生态文明建设的文化引领。产业与生态内在地统一于人与自然的对象性关系,生态过程是人与自然的相互作用及其发展,人与自然关系的社会性建构是通过产业实现的。产业发展的机理是人与自然对象性关系的不断改变和重构。新兴产业的诞生是人与自然关系的变革,一方面它改变了原有的人与自然的关系;另一方面,它又重构着新的人与自然的关系。生态就是在这种不断改变和重构中演变的,因此不能脱离产业谈生态建设。同理,产业文化是生态文明建设的文化引领。

六、科学文化素质研究

清华大学刘立教授在题为《国家科学文化素质测评指标体系》的报告中指出,现行的《全民科学素质行动计划纲要(2006—2010—2020年)》(以及《中国公民科学素质基准》)通常采用“科学文化”、“科学文化测评”、“公民科学素质测评”等概念,过于偏重于“自然科学素质”,而对“哲学社会科学素质”重视不够。他提出“国家科学文化素质”新概念,即“六科”和“两能力”,其中包括哲学社会科学的内容。公民科学文化素质具有一定的功能结构层次,分别满足公民生存生活、工作职业、精神文化和参与公共事务四个层次的需要;提出了国家科学文化素质测评的三个一级指标,分别是:国家教育状态、国家科技状态、公众理解科学状态,并提出相关的二级指标。

江西理工大学刘磊副教授在题为《新时代科技创新文化建设与企业家科学素质测评》的报告中提出,企业家作为科技创新文化建设的关键主体,其科学素质非常重要。企业家科学素质是对科技创新文化建设中公众科学素质的拓展和深化。开展企业家科学素质测评,有助于准确把握企业家科学素质现状,为实施创新驱动发展战略制订针对性方案;有助于培育创新型企业家,培育和打造世界一流创新企业;有助于加强企业家科学素质建设,丰富重点群体科学素质案例,推动科学素质工作更深入开展。同时,开展企业家科学素质测评应坚持科学性、情境性、实践性、动态性等原则。

总之,这次学术研讨会聚集了来自全国各地的百余位专家、学者和研究生,既有多位学术造诣甚深的国内著名专家,又有许多中青年后起之秀,还有一大批莘莘学子,具有广泛的代表性,体现了我国科技文化研究事业兴旺发达,人才济济,后继有人。通过此次研讨会,与会代表提出的许多富有创新性、合理性的建议,必将对推进新时代科技文化创新和发展产生积极的重要影响。

作者简介:夏劲,武汉理工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教授,中国自然辩证法研究会科技文化专业委员会副理事长兼秘书长, 湖北武汉,430070。

(责任编辑  胡  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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