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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织参与对农业转移人口身份认同的影响

2020-05-10卢小君隋欣航

党政干部学刊 2020年6期
关键词:农业转移人口身份认同

卢小君 隋欣航

[摘  要]组织参与是农业转移人口由农村参与走向城市参与的重要途径,对于提升农业转移人口的身份认同具有重要意义。本文基于2017年全国流动人口卫生计生动态监测数据,考察了各种类型的组织参与对农业转移人口身份认同的影响。研究发现,农业转移人口身份认同困境有所改观,但是组织参与现状不容乐观;农业转移人口组织参与程度越高,其本地身份认同感越强;志愿者协会、党/团组织对本地身份认同的影响程度最强,工会的影响程度最弱,而老乡会对本地身份认同产生负向作用。基于此结论,建立多元化、立体式的组织体系,推动农业转移人口的身份转变势在必行。

[关键词]农业转移人口;身份认同;组织参与

[中图分类号]C912.81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2-2426(2020)06-0074-07

我国新型城镇化战略的推进必然带来大量农业转移人口涌入城市,但城乡和地域分割使得很多农业转移人口仍然处于边缘化或半市民化状态,遭遇着对自我身份认同的尴尬和困境。组织化被认为是促进农业转移人口群体的利益整合和社会参与的重要途径[1],在一定程度上可以有效强化农业转移人口内在自我能力的保护与发展。[2]因此,本文从组织参与这一创新视角对农业转移人口的身份认同进行深入研究,以期为促进这一群体身份认同感的提升提供有价值的参考。

一、农业转移人口身份认同及其影响因素的文献回顾

认同是行动者获取意义的源泉。[3]身份认同是指个体对自我社会身份和属性的认知。[4]农业转移人口身份认同的关键在于明确自己到底是城市人还是农村人,这不仅是指该群体对自身社会地位的认识和判断,也反映了整个社会对該群体地位和价值的判断。[5]

现有研究表明,当前农业转移人口的身份认同普遍较低,认同自身的市民身份的比例不到半数,身份认同存在进退失据的现象。[6][7][8]在农业转移人口身份认同的影响因素研究方面,已有研究揭示出宏观的户籍制度约束、流入地社会管理服务与公共服务等因素以及微观的人力资本、收入状况、住房状况、流动特征等都会对身份认同产生影响。[9][10][11][12]其中,社会资本也被认为是关键的影响因素之一。例如,研究发现社会距离的增加会降低农业转移人口的身份认同[13],新生的社会网络可以增进农业转移人口对城市的认同[14],以初级群体为基础的社会网络则会起到阻碍作用[15]。但是现有研究较多从“好朋友中是否有本地人”“是否愿意与本地人做朋友”等微观视角来研究社会资本,忽视了中观层面的组织资本在扩大农业转移人口社会资本范围、降低社会距离等方面的作用。组织参与是农业转移人口由农村参与走向城市参与的重要途径。研究表明,在农业转移人口户籍转变过程中,社会组织具有信任功能、规范功能和工具功能。[16][17]但是在现有的体制和政策环境下,我国多元化的组织体系将如何对农业转移人口产生积极作用?不同类型的组织参与是否均对农业转移人口身份认同产生影响?其影响程度有何差异?对这些问题的回答将有助于为提升农业转移人口身份认同感提供实践路径。此外,已有研究较多为小范围、小规模的抽样调查,导致其研究结论在一定程度上缺乏代表性。因此,本文采用2017年全国流动人口卫生计生动态监测数据,探讨不同类型组织参与对农业转移人口身份认同的影响程度与差异。

二、调研的数据来源、变量选取与分析模型

(一)数据来源与样本特征

本文的调查数据来源于2017年国家卫生健康委员会进行的全国流动人口卫生计生动态监测的调查数据。调查主要采取概率与元素的规模大小成比例的抽样方法,分层次、多阶段在31个省(区、市)和新疆生产建设兵团对在本地居住一个月及以上、非本区(县、市)户口的流入人口进行了抽样调查。

本文从中选取户口性质为“农业”的流动人口群体,经过筛选后获得132 555个有效样本。性别方面,男性占比51.99%,女性占比48.01%;年龄为30岁及以下的占比35.90%,31—50岁的占比53.90%,51—70岁的占比9.74%,71岁以上人数占比0.46%;婚姻状况方面,有配偶(包括初婚、再婚、同居)的占比82.33%,无配偶(包括未婚、离异、丧偶)的占比17.67%;受教育程度为小学及以下占比20.03%,初中占比48.31%,高中占比为20.57%,专科及以上占比11.09%;流动范围方面,跨省流动人数占比51.06%,省内流动人数占比48.94%。

(二)变量选取

1.因变量。本文通过“我觉得我已经是本地人了”这一问题来衡量农业转移人口身份认同的情况,并将其答案赋值为1代表“完全不同意”,4代表“完全同意”。

2.自变量。在自变量的选择上,本文在控制农业转移人口的个体特征(性别、年龄、婚姻状况、教育程度、收入水平)、流动特征(流动时间和流动范围)的基础上,重点考察组织参与对身份认同的影响。从学界既有研究来看,组织参与较多从参与正式组织和参与自组织两个层次进行研究。正式组织一般是指参与正规企业、社会组织和相关政府部门的组织,如“工会”“党/团组织”等;自组织指农业转移人口自发成立的组织,如“老乡会”“同学会”等,是农业转移人口重要的非正式社会支持组织。[18]因此,本文选择了党/团组织、工会、志愿者协会、同学会、老乡会、家乡商会和其他组织,询问被调查者在过去一年是否参加过这些组织。如果参加,赋值为1;反之,赋值为0。

(三)数据分析模型构建

由于本文设置的因变量“身份认同”为有序变量,因此采用多项有序回归分析来探讨组织参与对农业转移人口身份认同的影响。建立如下模型:

(1)

其中,xi表示个体特征、流动特征、组织参与特征三类自变量,y代表农业转移人口身份认同程度(完全不同意、不同意、基本同意和完全同意),P代表身份认同程度被提升的概率。为了便于进行回归分析,将公式(1)转变为累计Logistics模型,如下:

(2)

其中,Pj=P(y≤j|x),j=1,2,3,4,Pj表示y取前j个值的累计概率;β是一组与X对应的回归系数,αj是模型的截距。

基于上述公式,本文针对132555名农业转移人口的有效样本,利用SPSS19.0统计软件进行分析,进而重点考察在控制了个体特征和流动特征差异的基础上,农业转移人口的组织参与如何影响他们的身份认同程度。具体结果可参见表2。

三、组织参与对农业转移人口身份认同影响的分析

(一)农业转移人口身份认同现状分析

调查显示,23.24%的农业转移人口完全同意“我已经是本地人了”,半数左右(51.12%)的农业转移人口选择了基本同意,尚有25.64%的农业转移人口不同意自己的本地人身份。伴随着我国新型城镇化政策的持续推进,城市对农业转移人口的接纳与包容程度在不断提升,这一群体的身份认同困境也有所改善。较之以往研究的调查结果[7][8],本次流动人口动态监测数据显示农业转移人口的身份认同程度已经有较大提升。但是与同期调查的城—城流动人口相比(选择完全同意与基本同意的比例合计为83.73%),仍有一定差距。虽然半数农业转移人口选择了“基本同意”,但是和完全认同本地身份相比还存在着质的差别。实质性提升农业转移人口的身份认同感仍有许多工作要做。

(二)农业转移人口组织参与现状分析

农业转移人口组织参与状况并不乐观。就参与数量而言,56.64%的农业转移人口没有参加任何社会组织,25.10%的人只参加了一类社会组织,12.01%的人参加了两类社会组织,仅有0.07%的农业转移人口参加了7类组织。从参与类型来看(如图1所示),农业转移人口参加最多的是老乡会和同学会,其参与度也只有二成左右。从社会交往角度而言,这类自组织所发展出来的均属于传统熟人社会网络。而进入流入地城市之后,有助于提升异质性社会网络的党/团组织、工会组织、志愿者协会的参与程度非常低。受制于被调查的农业转移人口的经济地位,层次较高的家乡商会的参与度最低。

本文进一步分析了不同性别、年龄和受教育程度的农业转移人口组织参与的情况(如表1所示),可以获得如下结论:

1.女性农业转移人口对各类组织的参与程度明显高于男性,表明进城务工后,女性通过人际互动、社会互动有助于她们获得更多的社会资本和组织支持。

2.青年农业转移人口参加党团组织、工会、志愿者协会和同学会的积极性更高。而中年农业转移人口参加老乡会和家乡商会的比例高于青年和老年农业转移人口。由此可见,青年农业转移人口进城后更有意愿拓展异质性社会网络,而中年农业转移人口更依赖同质性社会网络。

3.有较高文化程度的农业转移人口参加党团组织、工会、志愿者协会和同学会的比例越高,他们在获取异质性社会网络和正式的组织支持方面的能力更强。

(三)组织参与对身份认同影响的回归分析

基于上文所构建的多项有序回归方程(1)(2),采用SPSS19.0统计软件进行分析。由于在身份认同现状分析中,选择“完全同意”和“基本同意”的人数较多,即高类别出现的次数多,因此本文采用补充Log-Log连接函数的位置模型来进行参数估计。模型估计的Nagel-kerke R2的值为0.169,Cox and Snell R2的值为0.142,说明各类自变量可以在一定程度上解释不同个体“身份认同”方面的差异。回归结果如表2所示。

就控制变量而言,女性、已婚、文化程度较高的农业转移人口更可能认同自己是本地人,这与其他学者的研究发现较为一致。[19]在年龄方面,学者们的研究结论并不一致。[20][21]本文发现年龄对身份认同的回归系数为0.017(显著性水平p<0.001),表明年龄较大者,本地身份认同感较高,其可能原因在于年龄大者流入本地时间往往更长,因而会对所在城市产生更多的依赖和归属感,也更容易形成本地身份认同。此外,流动范围对身份认同的回归系数为-0.633(显著性水平p<0.001),说明与跨省流动的农业转移人口相比,省内流动的农业转移人口对本地身份的认同感更高。由于流入地与老家距离较近,迁移成本相对较低,制度障碍也相对较少,因此更有可能获得更高的本地身份认同。

在社会组织参与方面,参与社会组织数量对身份认同有显著的正向影响(回归系数为0.061,显著性水平p<0.001),由此揭示出参与组织数量越多的农业转移人口越认同自己是本地人,社会组织参与为农业转移人口提供了融入城市社会的有效通道。但是,从回归系数的方向和大小来看,不同类型的组织参与对农业转移人口身份认同的影响机制是不同的。

1.不同类型的组织参与对农业转移人口身份认同的影响方向不同。参加过党/团组织、工会、志愿者协会、同学会、家乡商会和其他组织会对农业转移人口的本地身份认同的回归系数皆为正值,而参加老乡会则对本地身份认同的回归系数为负值,表明相对其他组织的正向影响,参加老乡会对本地身份认同产生了抑制作用。党/团组织、工会、志愿者协会都是农业转移人口进入城市之后获得有别于传统乡土关系的新生社会网络。在这些正式组织中,农业转移人口可以交往到更多的城市人,其行为方式和思想观念也会更向城市生活靠拢,因此就越可能对本地身份产生认同。而同学会、家乡商会和老乡会虽然都是基于家乡关系建立的熟人社会组织,但是它们对农业转移人口身份认同的影响方向不同。同学会和家乡商会两类自组织能够为农业转移人口提供更加充足的信息渠道和共享资源,不仅开阔了农业转移人口的眼界,還有利于其积累一定的人脉关系,更好地在城市发展。尤其是家乡商会,为农业转移人口塑造出互惠型的经济空间,有助于身份界限逐渐消弭。相比之下,老乡会虽然在农业转移人口流动初期发挥着重要的信息传递、资源共享和社会交往作用,但是由于这类组织对内“庇护”,对外则有可能“抗拒”[22],会加剧农业转移人口的“内卷化”趋势,降低他们对本地身份的认同。

2.不同类型的组织参与对农业转移人口身份认同的影响程度不同。参加志愿者协会和党/团组织对农业转移人口本地身份认同的影响程度最强。通过回归系数计算,参加这两类组织的农业转移人口在对本地身份认同的评价方面高出一个等级的可能性分别是没有参加者的1.536倍和1.226倍。而参加工会的影响程度最弱,参加工会的农业转移人口在对本地身份认同的评价方面高出一个等级的可能性仅是没有参加者的1.060倍。农业转移人口参加志愿者协会不仅可以扩大其跨群体的异质性交往,而且会重新审视自己与他人、与社会的关系,在发挥其主观能动性的同时,提升了自我价值感,也增加了本地身份认同感,实现了再社会化的过程。党/团组织的参与会使农业转移人口实现向党组织、团组织靠拢的愿望,满足其政治参与的需求,使其基本政治权利得以实现,这不仅有利于激发农业转移人口对城市公共事务的参与意愿,更有利于增强其本地身份认同感。工会组织对于本地身份认同的影响最弱。工会在保障职工就业权益和就业稳定性方面具有重要作用,但是工会组织的活动更多限定在企业内部,而且已有研究表明由于目前存在的制度性缺陷,工会组织本身的覆盖率较低,在维护农业转移人口权益方面的组织功能有所退化,日渐失去这一群体的认同与信任[23][24],因此工会在提升农业转移人口本地身份认同方面的实际功效非常有限。

四、加强组织参与对农业转移人口身份认同的建议

身份认同的实现是农业转移人口和城市居民双向互动的过程。本文研究发现农业转移人口的组织参与程度越高,他们对自身本地人的身份认同感越强。也就是说,多元化的组织载体可以更有效地改变农业转移人口在城市的“边缘者”地位,帮助他们从原有生活习惯中脱离出来,重新塑造适合城市生存和发展的规则和逻辑。笔者也注意到,不同类型的组织参与对身份认同的影响方向和影响程度有所差异。正式组织参与和层次较高的自组织参与有助于加强本地身份认同,以老乡会为代表的熟人社会组织参与则加深了乡土身份认同;志愿者协会、党/团组织对本地身份认同的影响程度最强,工会的影响程度最弱。因此需要建立多元化、立体式的组织体系,通过正式与非正式的组织支持,形成互惠的规范机制,整合个体化的分散资源,畅通与其他主体之间的协调沟通渠道,推动农业转移人口的社会融合进程。

(一)重视志愿者组织在农业转移人口身份认同中的作用

加入志愿者组织对于唤起农业转移人口的参与意识和公共意识具有启蒙作用,同时也有助于塑造这一群体良好的新市民形象。因此,一方面,地方政府可以通过政策激励引导农业转移人口参与志愿者组织,如广东省中山市通过“积分入户”“积分入学”等制度,鼓励农业转移人口通过爱心奉献换取融入城市生活的资格。[25]另一方面,各类志愿者组织也可以多为农业转移人口提供各类服务,在提供服务的同时,动员与吸引志向相同并具备一定能力的农业转移人口加入本组织或者参与志愿活动。

(二)建立健全农业转移人口就业单位或居住社区的党团组织

加入党组织、共青团等组织是农业转移人口通过实现政治参与进而提升身份认同的重要途径之一。通过教育引导,培养农业转移人口对党团组织的认识和了解,激发他们的政治热情。通过政策制定,创新工作方法鼓励优秀农业转移人口加入党团组织,发挥他们在基层民主决策中的骨干作用。比如让农业转移人口担任社区党组织成员、居民委员会成员、楼栋长和党员代表等角色,使他们在拥有政治参与权利的同时,取得相应的社会地位,融入城市主流社会。

(三)培育家乡商会等农业转移人口自组织

家乡商会、自我服务类等农业转移人口自组织在为农业转移人口提供服务、保障权益、反映诉求、规范行为等方面产生了积极作用。政府应该转变理念,摆脱传统管制思维,肯定自组织的积极作用,加大扶持力度。首先,可以通过降低该类组织登记准入门槛,引导农业转移人口自组织的合法化,为他们的正常活动提供有力保障。其次,加大资金扶持力度。比如通过政府购买服务、建立专项资金、税费减免等方式扶持该类组织发展。最后,加强过程监管。建立健全相关规章制度,建立评价机制和年检与抽检制度,引导自组织规范健康发展。

(四)加强对组织作用的宣传

通过新闻媒体、企业、社区等向农业转移人口大力宣传组织的作用,特别是针对农业转移人口中的中老年和文化程度较低的群体,打消他们对组织参与存在的“不了解、淡漠、不信任”等心理,让他们充分认识到组织的力量,在心理和行动上都更加积极主动地依附组织,参与到正式组织和自组织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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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  王  雨

[作者简介]卢小君(1979— ),女,辽宁大连人,大连理工大学人文与社会科学学部副教授,主要从事公共人力资源与社会保障研究。

隋欣航(1997— ),女,辽宁鞍山人,大连理工大学人文与社会科学学部硕士研究生,主要从事公共人力资源与社会保障研究。

本文系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项目“社会质量视角下农业转移人口就近市民化的促进机制研究”(17BGL169)、大连市社科院2019年度智库重大调研课题“新时代大连市新市民社会赋权与定居意愿研究”(2019dlsky003)的阶段性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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