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南省地方高校教育智库建设：问题归因与发展路径

刘颂迪

摘要：[目的/意义]随着经济发展和社会进步，智库进入公众视野的频率正在上升，与此同时自身也在发挥重要作用。作为国家“软实力”的核心部分，智库推动着产、学、研相结合，为生产力提供重要支撑。我国教育智库虽然有所发展，但较国外而言，仍有些许不足之处。在国内外新形势下，云南省地方高校教育智库建设目前存在哪些问题，如何提高教育智库体系建设的质量，找到一条适合云南省的发展路径尤为重要。[方法/过程]本文通过对云南地方高校教育智库存在的基本现状及特点进行总结，聚焦其主要问题，分析其问题产生的原因，主要采用文献资料法、案例分析法相结合的研究方法，探究云南省地方高校教育智库建设的发展路径。[结果/结论]云南省地方高校教育智库的建设，应加深建库者、用库者和公众对教育智库的了解程度，增加相关编制、吸纳人才，加大财政支持力度、加强对智库人才的培训教育、加紧决策者以及研究者间的密切联系，以便形成自己的教育特色。根据自己的学科积累和学科特色，更好地为自己的地方高校教育智库建设谋发展、做定位。

关键词：云南  教育智库  问题归因  发展路径

分类号：G648.4

DOI： 10.19318/j.cnki.issn.2096-1634.2020.02.09

1  引言

2014年2月国家出台了《中国特色新型高校智库建设推进计划》为党和政府提高决策的水平提供智力支持。2015年1月，中共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又印发了《关于加强中国特色新型智库建设的意见》，这表明党和国家对智库建设给予高度重视[1]。《国家中长期教育改革和发展规划纲要（2010—2020年）》明确指出：“高校要积极参与决策咨询，主动开展前瞻性、对策性研究，充分发挥思想库、智囊团作用。”2019年10月底，党的十九届四中全会审议通过了《中共中央关于坚持和完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推进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提出“为坚持和完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推进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而奋斗”[2]。作为教育治理现代化的重要助推器之一的教育智库，在完善中国特色新型智库体系，促进党和政府科学民主依法决策方面形成有力支撑。现如今，高校教育智库的建立在对政府的教育决策中做着实实在在的贡献，为教育的发展提供可行性建议，以政策协调、沟通为主要目标，建立起常态化，机制化的高等教育国际制度合作体系，以便在高等教育层次交流思想、分享信息，推进高等教育相关研究。

同时，云南省为贯彻《教育部关于印发中国特色新型高校智库建设推进计划的通知》（教社科〔2014〕）1号）精神，推动地方性高校建设，使大学 “智囊团”的作用得以发挥，省教育厅决定实施高校新型智库建设，并出台了《云南高校新型智库建设实施方案（试行）》计划[3]。中国特色新型智库的发展逐渐成为一股热潮，作为其重要组成部分之一的教育智库更是得到了中央及教育部的密切关注，被视为推进教育现代化、建设教育强国的重要抓手之一。当今时代新形势下，云南作为连接南亚、东南亚的纽带，如何站在国家的角度更进一步认识到自身的发展方向，促进云南由边缘地区向辐射中心转化仍待探究。通过建设云南省地方高校教育智库，有助于加强与南亚、东南亚间教育智库的沟通联系，为建立起学术共同体提供可能，从而提升本地区的教育水平及教育研究话语权;通过共同发起研究项目，联合研究等形式，有力提升云南省及南亚、东南亚地区的整体学术研究水平，增进相互间的了解和信任，推进公共外交和人文交流，培养出一批又一批的教育人才，塑造起一个又一个基于云南省域的国际交流与思想对话的平台。

2  云南省地方高校教育智库的基本现状

2.1  概念界定

本文中的教育智库是指从人员组成上来说，多是教育及其相关领域的专家和学者;他们采取专业化的角度，针对教育领域出现的相关问题，持有科学、客观的态度展开深入研究，最终向政府及教育行政部门提出政策建议的教育研究机构[4]。地方高校主要指向于能够依托多个高水平学科进行区域特色研究的高校，具有研究性、综合性、引领性等显著特征[5]。在地方高等教育系统中，地方高校教育智库将教育实践作为其研究对象，同时为政府教育决策的制定出谋划策并提供专业咨询等服务，在统筹大学、智库、教育三者的特性时，逐步建立起符合自身发展的属性特征，成为助推高校发展的内部组成之一。

2.2  基本现状

在2018中国智库索引（Chinese Think Tank Index，CTTI）来源智库报告中，南京大学中国智库研究与评价中心（China Think Tank Research and Evaluation Center at Nanjing University，CTTREC）依据机构数据统计，高校智库依旧是来源智库最主要的类型，共441家，占各类智库总量的62%[6]。在名单中，云南省有3所高校教育智库入围，分别是云南宗教治理与民族团结进步智库、云南财经大学印度洋地区研究中心、云南大学民族政治与边疆治理智库。云南宗教治理与民族团结进步智库由云南省教育厅主管，挂靠大理大学，主要依托哲学、社会学、民族学、历史学一级学科，侧重少數民族地区多元宗教信仰在社会主义经济、政治、文化、社会、生态文明建设中的作用，致力于为云南宗教治理与民族团结进步贡献思想和智慧[7]。云南财经大学印度洋地区研究中心（Research Institute for Indian Ocean Economies，RIIO）是重要的区域性国际学术机构，它成立于2011年8月13日，发展宗旨和目标是国际性、学术性和战略性，主要围绕印度洋地区的政治、经济、法律、贸易、教育等涉及领域开展深入研究工作，为政府、企业及社会各界获取印度洋地区的智力成果和政策咨询提供服务和支持，促进中国与印度洋地区的学术交流与密切合作[8]。成立于2013年12月5日的民族政治与边疆治理智库，是云南大学的直属研究机构，现更名为民族政治研究院（Institute of National Politics），其科研工作主要包括：民族政治学基本理论的深化和拓展研究，中国民族问题的政治学研究，中外民族政治比较研究等[9]。

2.3  特点

2.3.1  功能发挥不完善  一般认为，智库的基本功能涵盖5个方面，分别是咨政献策、理论创新、舆论引导、社会服务、公共外交，尽管各级各类教育智库或多或少地發挥着个别功能，但是很难实现5个方面功能的全面发挥。就目前云南省地方高校教育智库而言，虽然已经能够在咨政献策、理论创新、舆论引导、社会服务等方面展现出一定的功用，但是“公共外交”的基本功能却仍未能有所凸显，甚至还包括一些高端教育智库，如国家教育发展研究中心、中国教育科学研究院、长江教育研究院等“公共外交”的功能发挥尚不完善。其次，由于地方高校教育智库的影响力有限，即便产出了一定的研究成果，但大多数教育智库未能建立研究成果上报途径，造成研究难以落地，也就使得智库的咨政献策功能逐渐消减。

2.3.2  专业人才构成多样性缺失  通过对“云南省智库人才团队”进行搜索发现[10]，依据专家（副高以上人员）数据统计（见图1），超过1/2的专家都是来自民族学、经济学和国际问题研究（东南亚、南亚）领域，其中，民族学研究领域专家最多，有32人，占总人数的23%;经济学和国际问题研究（东南亚、南亚）领域的专家分别占总人数的16%和14%;除这3个领域外，社会学研究的专家占10%，文化学研究的专家占7%，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与政治学、文献与图书馆学、宗教学、历史学和农村发展研究的专家各占6%，艺术学、医学、军事学及农学等几乎未涉及。由此可知，云南省智库专业人才在社会科学的研究领域高度集中，相较而言自然科学和人文学科研究领域的专家人才数量不足。

2.3.3  教育性特征有待加强  “高校智库应具有教育性特征”[11]，高校作为兼具科学研究、人才培养和服务社会3项功能的机构，决定了其附属单位的高校教育智库具有教育性。教育性是凸显高校教育智库区别于其他类型智库的主要标志，时刻强调高校教育智库肩负着为高校培养人才与储备教育科研人才的功能。目前云南省的大多数地方高校教育智库在建设中多采取了“搭台子、请名人、办论坛”等方式，犯了形式主义错误，导致高校教育智库在日常运转过程中，过分关注资金的投入，忽视了人才培养这一初衷。同时，高校教育智库多是依托高校、教科院所开展工作，尚未实现实体化，这就导致人、财、物等方面存在着各种限制，使得现代管理制度推行困难，对基本条件的需求得不到满足，造成高校教育智库的教育性特征模糊化。

3  云南省地方高校教育智库存在的主要问题

3.1  缺乏对地方高校教育智库的认识

在国家层面上，习近平总书记指出，党的十八大和十八届三中全会要求加强中国特色新型智库建设，建立健全决策咨询制度，将教育智库的建设上升到国家战略高度，推动教育智库建设成为教育职能部门的一项重要工作。在国家政策的倡导下，地方政府及教育职能部门开始开展如火如荼的教育智库建设，一时间教育智库的建设成为热潮，但似乎收效甚微，教育智库的使用率不高，主要原因按照认识的主体上分为两个方面，分别是用库者和建库者。作为用库者的地方政府部门，一方面并没有根据地方教育的现状制定特色的指导性政策，并将大部分时间浪费在了教育教学日常事务的管理上，存在照搬照抄其他地方建设方案，以至于出现水土不服等现象。王春江提到，“区域教育的现实相比国家级教育智库而言，地方教育智库应当更为凸显区域性特征，扎根地方教育发展的具体实际，促进区域高等教育改革和可持续发展，做到定位‘务实”[12]。地方高校教育智库“上承”国家出台的各项文件政策，对新时代新型智库建设的机构性质、服务对象、研究内容、研究目标等结合自身实际做出明确规定。同时，要突出教育智库中“教育”二字，褪去一些盲目的功利性追求，真正做到为教育服务。云南省地方高校教育智库在与其他教育智库显示共性的同时，也具有一定的特殊性。所以绝不能将中央、地方出台的多项关于智库建设的文件政策进行照搬照抄。另一方面，政府及各级教育行政部门并未与地方高校教育智库建立起联系，缺乏有效的咨政献策渠道，与教育智库的沟通不畅。作为建库者的学术研究者，对云南省的特殊省情把握不到位，云南作为我国少数民族最多的省份，教育水平、接受能力等与发达地区还存在着一定的差距，人们对教育智库是什么，及其功用、价值，还没有清晰的认识，由于对教育智库概念、定位、作用的模糊认识，使得地方高校教育智库建设虽然已经风靡一时，但这一热潮被人民大众接受还存在着一定的滞后性。

3.2  全局意识观欠缺

多数地方性教育智库立足于区域，往往受制于地域、经济、科技等因素，阻碍了发展的速度，束缚了发展的思想，限制了长远发展的目光。李彦荣提到，“正是由于地方教育教学研究机构长期以来对自己专业领域的全心投入和热衷，所以对最新的教育教学理论与方法的进展有相当准确的把握，可以为各级教育行政领域的革新与发展给予最新的、最适宜的理论支持与思想力量”[13]。云南教育决策咨询智库挂靠云南师范大学，是云南省第1家新型特色教育发展智库。主要针对云南省基础教育落后、职业教育动力不足发展缓慢、高等教育资源严重不足、省内各个地州间教育发展不均衡等教育现状开展研究，服务于云南省教育发展和党委政府教育决策的需要，取得的成果值得肯定。但仅仅开展区域间的研究工作仍有所欠缺，尽管“云南意识”“云南情怀”“云南方案”“云南指挥”已经具有鲜明的地域特色，但仍需要树立全局意识，不断拓宽研究视野，注意学习借鉴国内先进地区和国外发达国家的教育理念与制度设计。云南省地方高校教育智库在对自身“准确”定位的同时，以“海纳百川，有容乃大”的胸怀，在“全球观”的引领下，建成对云南有重要影响力、对在西南地区有特色、对东南亚和南亚有辐射力的高校教育智库。

3.3  高水平智库专业人才缺失

当今，地方教科院（所）的研究工作者多为文科背景，且偏向传统基础学科[14]。根据调查，大多数的教育智库专业化水准不足，主要体现在大部分的当前各地教科院（所）教育决策方面的应用研究人才缺乏，更缺少具备自然科学知识，特别是在数学、统计学等方面有深厚学术研究背景的专业人才，最值得重视的是对于高素质的、熟知有关经济、社会和教育政策方针、了解国情、省情、市情的智囊人才的需求[15]。一方面，由于“智库热”形成以后部分学者才加入到教育智库的政策研究中来，而这些研究工作者的学术背景多为教育基本理论，这就导致对教育政策研究成果的理论性重视程度高于实践性，难以顺利完成向政府决策的转化。另一方面，由于现行教育学一级学科分设10个二级学科，包含比较教育学、高等教育学、学前教育学等方向，涉及教育政策的研究多分列于各二级学科当中，致使一些研究教育政策的学者对教育智库的解读模棱两可。现阶段，在云南省地方高校教育智库中，最紧缺的是做教育政策研究的人员，一些研究人员虽然教育基本理论扎实，但是在公共政策方面先天性认识不足，难以实现教育智库实用性、创新性需求的期望，造成决策科研成果的效用欠佳。现有研究人员转型困难，相关高校缺乏教育政策专业的人才培养，使得教育智库人才队伍建设的驱动力严重不足。

4  云南省地方高校教育智库发展路径探讨

4.1  加深对教育智库的了解程度

从建库者的角度出发，想要更进一步地协助教育智库清楚自身的发展导向，就需要建库者提升对教育智库的认识，加深对教育智库的了解程度。引荐美国教育政策研究联盟、布朗大学安纳伯格改革研究所等美国高校教育智库的成功经验，消除国内教育学界关于决策研究和理论研究之间的隔阂，强调突显智库研究与学科发展一体两面的关系，才能够破解当下诸如高校教育智库、地方科研院所向决策研究转型的困惑。其次，站在用库者的角度，对教育智库认识的提升，主要体现在教育行政部门对教育智库价值和作用的认识。在这一方面，既需要各级教育行政部门认真学习贯彻落实两办关于智库建设的相关文件，也需要分层次进行专业培训转变观念、重新认识，并能实现教育智库提供高品质决策成果的功能。最后，要扩大教育智库的传播途径，云南省应注重新媒体的作用，特别是各库的网站、微信公众号、微博，甚至是海外推特、YouTube等，及时推送各教育智库最新研究成果，做到真正使每个人了解教育智库是什么，怎么用。

4.2  增加相关人员编制，吸纳人才

教育智库还不是一个传统的科研机构，换句话说，以前提供教育咨询是通过组织会议，使专家参与省部级或教育厅会议提供他们的意见，现在成立专门的智库，提高了它的专业性。高校评价方式之前并未把智库工作很好地归纳进来，即并未给予教育智库建设一些外在条件，例如，专门的编制、年度预算以及在年度考核中并未给出一个合适的认定标准，相关工作、条件等还不够成熟，在很大程度上影响了智库的功能发挥。云南省地方高校教育智库多是高校教师兼职，其教师除了承担正常的教育教学任务外，还需管理学生的生活，很难有时间静下心去搞科研，在有关教育智库的建设方面缺乏思考。如果没有专门的年度预算，专门的人员，单靠高校教师兼职完成，很难达到一个好的成效。据了解，云南省地方高校教育智库的多数教师还没有编制，因此采取增加编制的方法，增强师资力量，以保障高校教育智库建设的正常运行，提升地方高校教育智库的建设质量和决策成果的有效性。

4.3  加大财政支持力度

现阶段教育智库规模的扩张是以智库资源力量、研究经费、研究条件、建设资源的增加为前提的，随着教育智库规模的迅速扩张，有限的资源无法承载现有教育智库增量的现实要求，其资源必然处于稀缺的状态。为了解决我国现行教育智库资源不足的问题，尤其是我国地方高校教育智库，更应该树立知识竞争意识，建立专属领域的知识库，借助地方高校教育智库在发展过程中的积累性学识，发挥其专用性和稀缺性优势，利用其难以被复制和移植的特点，培育并增强核心竞争力。学校在政策上要有所投入，最为重要的是经费上的投入，在经费的使用上包括数据库的建设、聘请专家进行交流、开研讨会等，这些活动的开展都要有经费上的保障。云南省要想实现地方高校教育智库快速发展的趋势，加大对地方高校教育智库的财政支持力度势在必行。云南省政府可设立发展高校教育智库的建设专项研究基金，对高校教师的工作、数据库的构建、实地调研等给予一定的经费保障。另外，政府部门在拨付相关经费时，要对经费的申请程序、用途、适用对象等做出详细且明确的规定，组织有关机构部门监督经费的使用环节和不定期的筛选检查，以避免资金经费乱用的情况发生。

4.4  加强对智库人才的培训教育

地方高校教育智库在培养智库人才方面主要有3种途径：一是以教育智库的研究方向和发展需要为中心，积极地定期开展为推进教育改革和创新发展新趋势为要点的人员培训;二是推选一些研究工作人员到省内外的优秀智库中去进行学习访问，以增强智库之间的联系，确保研究协作性的行业间交流;三是与政府或官方部门的智库发展规划紧密结合，与区域内教育难题的迫切解决需要相联系，将路线方针政策的解读和研究方向的指引作为地方高校教育智库研究工作人员的主要学习内容[12]。在美国，对智库研究人员的培训非常重视，各种智库人才的培养由专门从事培训的部门负责;而我国对智库研究人员的培训工作则稍显不足，例如培训次数有限，形式不规范等。地方高校教育智库人才的培养并非一日之功，尤其是处在偏远地区的云南，民族众多，教育发展相对我国其他地区较为落后，在人才引进方面更是困难重重。因此，亟需加强对云南省地方高校教育智库人员的培训教育，增加智库研究人员去更高学府进修或去发达国家深造的机会，为云南省高等院校教育智库建设贡献源源不断的智慧力量。

4.5  加紧决策者以及研究者间的密切联系

党的十八届三中全会以来，虽然我国在智库建设上已经有了政治保障，但由于受到 “自上而下”的特有管理体制影响，在教育智库建设与发展的过程中仍缺乏对其民主、自由、独立环境的营造[16]。这不仅需要思考如何让决策者听到广大群众的诉求，更需要有一个比较通畅的政策议案的提交渠道。例如，在建设教育智库后，对所形成的一些政策建议，如何能够比较方便地提交给政府，而不是先到院里、院里到学校、学校到省里，再层层向上传递，时效性受到影响。云南省的民族因素、地理环境决定了教育相对于其他地区更具有地方性和民族性。在大政策背景的指导下，云南省政府以及高校应当积极联合起来根据实际情况对云南省教育进行改革，保障教育智库具有鲜明的地方性特色，有针对性地为地方教育提供支持。所以除了大政策背景下的条件之外，云南省高校研究者及政府还应当进行一定的调整与创新，最大程度地发挥智库的作用。

5  结语

相较于我国教育科学研究院多侧重于国家方面的宏观层面研究，地方教育科学研究院（所）结合本省、本市、本地区的具体实际现状，在围绕本地区教育改革与发展、政策与实践等方面发挥着积极作用，制定适合本地区发展的特色教育战略规划;在教育实践中注重对地方特色、区域优势的基础理论研究，服务于当地教育科研，为教育政策方面的科学决策提供理论支持[17]。云南省地方高校教育智库的建设應该结合本省实际，在为宗教政策、民族政策提供政策基础性支持的同时，注重教育问题的复杂性与特殊性，要形成自己的教育特色。根据自己的学科积累，学科的特色，来给自己的教育智库做定位。例如，云南与南亚、东南亚联系密切，如何为小语种教育及民族教育等特色学科的更好发展奠定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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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nstruction of Local University Education Think Tank in Yunnan Province： Problem Attribution and Development Path

Liu Songdi

Department of Education， Yunnan Normal University， Kunming 650500

Abstract： [Purpose/significance] With the economic development and social progress， think tanks have attracted more and more public attention，  at the same time， it is also playing an important role. As a core part of the country's “soft power”， think tanks promote the combination of production， learning and research， and provide important support for productivity. Although China's education think tanks have developed， there are still some shortcomings compared with that in foreign countries. Under the new situation at home and abroad， it is better to think about what problems exist in the construction of education think tanks in local universities in Yunnan Province， and how to improve the quality of that. So it is particularly important to find a development path suitable for Yunnan Province. [Method/process] This paper summarizes the basic status and characteristics of education think tanks in Yunnan local universities， focuses on its main problems， and analyzes the causes of its problems. It mainly uses the literature and case analysis to explore the development path of the construction of education think tanks in local universities in Yunnan Province. [Result/conclusion] In the construction of education think tanks of local universities in Yunnan Province， it is necessary to deepen the understanding of the think tank founders， the users and the public， increase the relevant compilation and talents attraction， strengthen financial support and the training of think tanks talents， and step up the close ties between decision makers and researchers to form their own educational characteristics. According to the disciplines accumulation and disciplines features of their own， they will better develop and position themselves for the construction of their local university education think tanks.

Keywords： Yunnan    education think tank    problem attribution    development path

收稿日期：2019-10-31      修回日期：2019-11-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