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质性分析的高校数字素养教育脉络研究
2020-04-23孔庆杰孙婷
孔庆杰 孙婷
[摘 要] 运用内容分析法选取了2006-2018年国内高校数字素养教育主题的相关研究论文作为研究对象,借助 Nvivo 11 质性编码软件对论文样本进行编码与量化分析。并以时间带划分从而探究出高校数字素养教育的发展状况与整体演化历程,综合得出了有关提升高校数字素养教育的有效措施与下一步研究方向。
[关键词] 数字素养;内容分析法;高校教育;Nvivo
doi : 10 . 3969 / j . issn . 1673 - 0194 . 2020. 03. 097
[中图分类号] G350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673 - 0194(2020)03- 0236- 03
0 引 言
数字素养这一名词由以色列学者Yoram Eshet Alkalia提出。他认为数字素养框架应包括这几方面的内容:图片-图像素养、再创造素养、分支素养、信息素养及社会-情感素养。总体来说即具有能够适应数字时代生活、学习和工作,批判和创新性使用信息技术的能力[1]。数字素养以及数字能力是与人们生活技能息息相关的综合素养,也是数字时代的生存技能。 它的概念是随时代发展不断丰富与动态填充着的,正如教科文组织所建议,每种新环境都有一种新的信息素养相匹配。 数字素养就是在原有的各种不同素养概念的基础上整合与流变而成,并与数字时代的各种发展要求相适应[2]。 当前我国对此的研究尚在起步,本文拟通过质性研究方法利用Nvivo软件对筛选文献进行分析,获取高校数字素养教育的脉络与现状。
1 研究方法
1.1 样本选取与数据选择
本研究选取了2006-2018年有关“高校数字素养”及“数字素养教育”的相关论文共计70份。论文均在中国知网、万方数据知识服务平台、维普中文科技期刊数据库等检索与下载,筛选出有效可分析文献60篇。 再将论文文本进行整理合并得到了高校数字素养教育文本数据库。 在通读文献后将宏观分析类目设置为三大方向: “教学人员”、“教育方式”、“教学条件”。文献与研究主题有关信息通过计算机辅助质性数据分析软件 NVIVO的编码功能汇总起来,以梳理探究数字素养教育的发展历程与热点分化[3]。
1.2 数据编码与统计
首先通过对文本的多次阅读,将分析单元作为参考点归入分析类目下,按照 “参考点—节点—树节点” 的结构层次进行编码,直观具体地展现各个要素关系。为了进行时间阶段性区分,本次研究还按照文本数量及发展状况划分为三个阶段。
其次对文本进行预编码分析,依据自由编码的范式要求对文本中有关高校数字素养信息依次进行初步编码[4],共获得214个参考点。在检查文本一致程度与清理无效节点后,再合并语义相近结点最后形成类化的层级概念。最终获得32个概念树状节点体系。然后依据概念体系内在逻辑形成涵盖“技术能力水平”、“价值观引领”、“多元教学形式”、“学科融合”等15个主要概念,102个参考点,并集结划分为三类概念范畴,建立三级概念体系。最后利用软件查询功能直观性得出不同时期阶段各子节点的编码密度,从而发现不同因素发展趋势及数字素养关注热点与研究方向变化情况,如表1所示。
2 研究结果分析
2.1 教育者技术水平提升
通过以上统计数据可见,对教师队伍能力提升的研究内容比重呈增长态势,同比增加五倍以上。数字素养教育中对教育者的要求始终严苛,不仅需要具有较高的数字素养,熟练操作各种数字设备和软件,还有较强的信息处理能力,有较为前沿的数字认知,总体来看无论是培训的方式还是引进的方式教育者技能水平对教学的关联度一直呈正相关的关系。
2.2 受教育者层次关注较少
纵观整体,学生等受教育群体的关注不多,针对受教育者角度的文章多可归类于教学方式与教学设施,基于受教育者主观因素探讨较少,角度多集中于数字意识与主观认知,是否能够主动获取信息资源,有效地发现和表达自己的数字需求,并主动浏览、检索信息,及拥有与数字时代相适应的有效获取和利用信息的能力等。因此当前将数字素养教育纳入大学生整体知识结构建构中是重中之重[5]。
2.3 创新评价模式分析逐年遞增
在教学方式当中,创新评价模式的占比也逐年递增。从数字素养内涵上就可以了解到,个体数字素养的评价需要包含各种数字信息的操作与处理实践,其评价体系是立足于个人实践操作能力的[6]。不同于信息素养与其他学习素养,数字素养既综合又分散,学科的相继融合,内涵的不断扩充,使得其不能共用同一评价体系。数字素养不仅对个体基础数据进行信息采集,还要对信息处理时所需数字能力进行评价,而且着重强调在数字环境下的交流、生产及批判认知能力,信息伦理与道德要求在这种环境下更加被重视。
2.4 政策支持渐成焦点
教学条件方面可以看到宏观政策引领近来聚焦较多,宏观政策具体包括地区或院校提供的相关政策支持,资金投入及社会宣传活动投入等。随时间的推移宏观政策引领的热度逐渐增加,在第一阶段占比微弱到第三阶段的倍增。根据相关背景资料的调查分析,联系到这一时间区间内党的十九大提出的“加快建设学习型社会,大力提高国民素质”精神与学习型社会、学习强国等目标相继提出,大大促进了教育的改革与发展。在新的时代,推进学习型社会发展的思想基础在于引领社会成员转变原有传统的教育理念,并站在时代的高度上一步步建立终身学习观念。
3 策略与建议
3.1 加强图书馆资源建设
进入通识教育的数字素养学科融合趋势日渐加大,并结合专业知识并与职业生涯相联系,对学生的技能培养提供了很大帮助。作为高校主力培养基地的图书馆自始至终都是数字素养教育的前沿阵地,促进图书馆资源建设与基础设施硬件的维护向来是践行重点所在,也是数字素养教育体系的一大分支。图书馆应该利用电子阅览室作平台,配合线下教学培训方法,采取有效措施,积极开展数字素养项目。此外提升数字素养不能仅仅依靠图书馆或者专职教学人员来实现,它也是整个社会的共同努力目标[7]。
3.2 落实数字素养教育评价体系
评估体系作为推动数字素养教育发展的基础,有待于各高校的开发与完善,只有落实有针对性的教育框架,才能正确指导具体教学实践与管理工作。而当前阶段我国对数字素养的核心要素尚未形成统一的标准,目前已大体划分为基础技术能力与行为技能两种。尤其在培养数字社会应用技能方面,高校应面向不同学习群体,明确发展需求,有针对性地设计数字素养评估体系。建立权威的评价体系后更有利于数字素养教育的推广实践,使践行与测评工作更加容易。
3.3 开展国家级数字素养工程
我们在聚焦数字素养的同时,对于政策实施不足之处也应加强关注。综合国外开展的国家数字素养工程来看,当前还需提上议程的计划有很多,包括制定培训人员技能标准、创建行动框架、财政投资创建数字素养项目计划等[8]。在政府工作層面上,目前的国家级数字素养工程少有深入开展,图书馆行业协会组织启动的与其相关项目也并不多,我国数字素养教育仍处于探究阶段。面对深刻的信息环境变革,提高整体国民数字素养水平需呼吁各级政府及教育部门加快出台相关具体政策与实施办法。从而结合好我国的实际情况来帮助人们适应这种新数字信息生存环境,稳步推进数字素养教育进程。高校数字素养教育是国家推动未来数字素养战略重要环节,是根基也是命脉,宏观上看也是促进国民经济发展的先决条件[9]。教育的发展同时也离不开宏观政策的引领,大背景大环境的精神号角已吹响,促进国家级数字素养工程的建设仍任重而道远,这都将成为我们未来的关注方向与目标所在。
主要参考文献
[1]宋权华.数字素养视角下高师实践类课程混合学习模式探索与实践——以“现代教育技术”课程为例[J].中国医学教育技术,2018,32(3):258-262.
[2]王佑镁,杨晓兰,胡玮,王娟.从数字素养到数字能力:概念流变、构成要素与整合模型[J].远程教育杂志,2013,31(3):24-29.
[3]王光明,佘文娟,宋金锦.基于NVivo 10质性分析的高效数学学习心理结构模型[J].心理与行为研究,2014,12(1):74-79.
[4]余怡春.现代大学章程现状研究——基于110部高校章程文本的NVivo分析[J].宁波大学学报:教育科学版,2018,40(2):41-49.
[5]黄燕.大学生数字素养的现状分析及培养路径[J].思想理论教育,2015(3):82-85.
[6]杨文建.英美数字素养教育研究[J].图书馆建设,2018(3):87-95.
[7]王一宁.公共图书馆数字素养项目研究[J].农业图书情报学刊,2017,29(4):129-133.
[8]廖梦夏.数字素养路径下青少年数字素养与赋权[J].科技与创新,2015(1):4-5.
[9]莫彬.公共图书馆和公民数字素养[J].农业图书情报学刊,2014,26(7):130-13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