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山生态圈欠发达地区乡村振兴实践研究
2020-04-17巫建华陈军解振强
巫建华 陈军 解振强
摘 要:茅山生态圈是以茅山风景区为中心延伸形成的面积超过50km2的自然区域,承担着重要的生态功能。圈内多数村镇底子薄、基础差、起步晚,且地理、气候、生态资源各异,经济水平差别较大,农村面临着产业匮乏、人口老龄化、基础设施差、环境保护乏力等诸多问题,急需探索出一条符合当地实情的乡村振兴之路。该研究以生态圈内句容市茅山镇乡村振兴实践为例,总结了其乡村振兴的发展实践,分析了存在的主要问题,并提出了相应的对策建议,以期为茅山生态圈的产业经济发展,生态环境保护,红色文化、传统文化的弘扬,打造“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的“茅山模式”提供指导,同时为其他经济欠发达地区的乡村振兴实践提供参考借鉴。
关键词:茅山生态圈;乡村振兴;探索实践
中图分类号 F323文献标识码 A文章编号 1007-7731(2020)06-0001-04
Abstract:Maoshan ecological circle is a natural area with more than 50 square kilometers extending from Maoshan scenic area, which bears an important ecological function. Most villages and towns in the circle are in poor foundation, late start, different geography, climate, ecological resources and different economic levels. Rural areas are faced with many problems, such as lack of industry, aging population, poor infrastructure, and weak environmental protection. Taking the practice of Rural Revitalization of Maoshan town in Jurong City as an example, this study summarizes the practice of Rural Revitalization and development, analyzes the existing problems in depth, and puts forward countermeasures and suggestions, with a view to providing guidance for the industrial economic development, ecological environment protection, red culture and traditional culture of Maoshan ecological circle, and building the "Maoshan model" of "green water and green mountains are golden mountains and silver mountains". Meanwhile provides guidance for the practice of Rural Revitalization in other underdeveloped areas for reference.
Key words: Maoshan ecological circle; Rural revitalization; Exploration and practice
在中央實施乡村振兴战略的大背景下,乡村建设正轰轰烈烈地进行着,涌现出了一批特色小镇、美丽乡村、田园综合体等典型代表,形成了休闲旅游型[1]、生态保护型[2]、产业发展型[3]等风格各异的实践模式。然而,由于我国乡村基数大,乡村系统的复杂性使得很多乡村在规划建设中遇到了许多的现实问题。在城市化和工业化发展的影响下,农村正面临着人口流失、农地侵占、土地闲置、村庄空心化、生活条件落后、文化缺失等诸多问题[4]。乡村建设盲目吸收城市建筑文化符号,原有传统风貌未能有序演化,出现了千篇一律、特色缺失等现象,对乡村深厚的历史肌理、文化底蕴造成了创伤性的破坏[5]。同时,随着乡村旅游的火热,部分乡村遭到过度开发,导致生态压力过大,相关矛盾激化[6]。基于以上问题,如何统筹经济发展、生态保护和文化传承,更好地实现乡村的可持续发展,已成为了新时期我国乡村振兴面临的重大课题之一。
茅山生态圈是以茅山风景区为中心,东延伸到金坛,西延伸到漂水,向南延伸到溧阳,形成了面积超过50km2的自然区域。该区域具有山地、平原过渡带-丘陵山区的自然特色,是秦淮河、太湖水系的分水岭,承担着重要的生态功能,在革命战争年代孕育出了红色文化。距离中心城区比较偏远,以农业经济和旅游经济收入为主,属苏南欠发达地区,乡村振兴任重道远。近年来,茅山生态圈的乡村振兴实践主要围绕茅山休闲农业与红色旅游资源的整合开发[7]、旅游人力资源开发[8]等方面,在天王镇戴庄村、后白镇西冯村、李塔村陈庄、茅山镇丁庄村等地的乡村振兴实践取得了一定的成效[9]。然而,由于区域内多数村镇底子薄、基础差、起步晚,且圈内地理、气候、生态资源各异,经济水平差别较大,农村面临着产业匮乏、人口老龄化、基础设施差、环境保护乏力等[10]诸多问题,急需探索出一条符合当地实情的乡村振兴之路。为此,本研究以生态圈内句容市茅山镇乡村振兴实践为例,总结其乡村振兴发展模式,深入分析存在问题,并提出对策建议,以期为茅山生态圈的产业经济发展,生态环境保护,红色文化、传统文化的弘扬,打造“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的“茅山模式”提供指导,同时为其他经济欠发达地区的乡村振兴实践提供参考借鉴。
1 茅山镇乡村发展现状
1.1 一三产发展趋势明显,农业人口基数较大,劳动力充足 茅山镇下辖1个社区(春城集镇社区)、10个行政村(蔡门村、城盖村、丁家边村、袁相村、永兴村、东霞村、前陵村、长城村、何庄村、丁庄村)。常住人口28924人,2016年生产总值180700万元,人均GDP6.25万元,农民人均纯收入18209元。近年来,一三产比例稳步上升,二产比例逐年递减。
1.2 农业产业特色突出,休闲农业和乡村旅游的融合发展势头明显 茅山镇是传统的农业大镇,农业底蕴丰厚、农业特色明显,已形成了以葡萄、桑葚等水果种植为特色,以苗木、草坪为经济作物种植的农业生产格局。高效农业面积超过3333.33hm2,其中,葡萄1333.33hm2、苗木1333.33hm2、桑葚266.67hm2、其他林果茶333.33hm2。2017年,“丁庄葡萄”获批成为国家地理标志保护产品,丁庄葡萄现代农业产业园区创成国家一二三产融合发展示范园;东方紫酒、茅山长青、葛根茶等一大批农产品先后荣获无公害、绿色和著名商标。2017年,茅山镇实现全年旅游销售收入近15亿元,旅游人次屡创新高,由2015年的20万人次跃升至2017年的150万人次。沿茅山大道、春华路已逐步发展形成了2条乡村旅游发展带,沿东部干线也正在谋划农旅结合项目。当前,休闲观光、农事体验整体上仍处于起步阶段,餐饮、主题、文化、创意型旅游项目有待于深入拓展。
1.3 文化底蕴雄厚,乡风文明程度较高 茅山镇历史文化丰富多样,其中长城村古桥古木最具特色,何庄村非遗传承最为丰富,非遗工艺以何庄剪纸及朱巷马灯舞最为有名。乡村社会文明程度整体较高,农民精神风貌较好,呈现出了“文明乡风、良好家风、淳朴民风”的良好局面。
2 茅山镇乡村振兴实践探索
2.1 从一串葡萄做起,构建现代农业产业体系 乡村要振兴,产业是支撑。通过深入推进农业供给侧结构性改革,以丁庄葡萄合作联社为载体,采取“统一规划布局、统一品种育苗、统一技术指导、统一供药供肥、统一品牌标准、统一推广销售”6大统一模式,实现农户合作生产经营,产业集群发展。深入推进农旅融合发展,培育壮大农业龙头企业,服务好义利康酵素、清境农场、木匠谷、豆腐村等农业精深加工企业和新型经营主体,构建“产地生态、产品绿色、产业融合、产出高效”的现代农业发展新格局。
2.2 用一张规划统领,塑造特色田园乡村 乡村振兴不是简单的大拆大建、集中上楼,而是要立足于乡村的产业、生态、文化等资源,激发乡村内在活力,既要有“颜值”、更要有“气质”,努力呈现出原生的田园风光、原真的乡村风貌、原味的历史质感。2018年,茅山镇联合南大城市规划设计院编制完成《句容市茅山镇乡村振兴试点规划》,并获得市规委会审议通过,《何庄村乡村振兴试点工作实施方案》获得市深改组批准。历时85d,完成乡村振兴村庄整理工作,2批共涉及农户1253户,创造了“何庄速度”。2018年12月27日,何庄村土地股份合作社正式成立,标志着何庄村“三块地”改革迈出了重要步伐。全面启动农村污水收集处理和主干道综合环境整治工程,扎实推进“263”专项行动。增设村级服务站,加快农村公路提档升级。加快推进医疗、养老、教育等民生工程,让农民享受到更好的公共服务,不断提升人民群众的满意度、获得感。
2.3 以一批改革突破,培育现代职业农民 坚持农民主体地位,把维护农民群众根本利益、促进农民共同富裕作为出发点和落脚点。一是培育壮大家庭农场、专业合作社等新型经营主体,不断提高农民的财产性、经营性收入。二是充分依托境内及周边的科研院所,通过“走出去”和“请进来”等方式,加大葡二代、农二代培养力度,每年选送一批年轻职业农民赴日本培训深造,为“三品”联创提供强有力的人才保障。三是加强乡村治理体系改革。何庄通过推进党组织标准化建设,培育文化传承、民间艺人、农业经营人才、乡村管理人才4支队伍,支持乡村振兴实践。村党组织作为领导机构,村民代表大会作为决策机构,村委会作为执行机构,执行村民代表大会决议,村务监督委员会监督村级重大事项,做到阳光透明。土地股份合作社负责经营土地,让土地重新焕发价值,增加社员收入。
2.4 大力推进乡村文化振兴 依托茅山丰富的农耕、红色及民俗文化,将乡风文明建设与移风易俗、群众文化活动紧密集合起来,推动基层文化载体建设,将乡村建设成为农民群众的精神家园、人文家园、和谐家园。以何庄古村复建工作为例,充分挖掘、保护好现有名木古树、老宅等具有历史记忆的实物,建设文化广场、村民广场等文化载体,保护传承好马灯阵舞、何庄剪纸等非物质文化遗产,筹划民俗节庆、剪纸艺术展示推广活动,收集整理民间技艺、历史故事,赋予历史文化新内涵,形成何庄特色文化符号。
3 茅山镇乡村振兴面临的突出问题
3.1 农业发展引擎不够强大 当前,茅山镇正处在发展动力的接续转换期,一方面,淘汰污染落后产能,经济增长亟待注入新的活力,另一方面,葡萄等产业的现代化程度不够。总体来说,全镇二、三产业的发展仍未跟上现代农业的步伐,产业融合的优势尚未完全体现。例如,东霞村以水稻和苗木为主,苗木由外地商人承包土地经营,并未给本村村民带来红利,而水稻虽然按照有机种植操作,但由于市场和品牌尚未形成,效益低下。
3.2 农村发展不够平衡 茅山镇发展的不平衡、不充分,主要体现在各村之间的差异,尤其是产业基础方面。近几年来,丁庄村依靠葡萄产业的发展,取得了令人瞩目的成绩,但丁家边、永兴、东霞等村特色产业尚未取得明显突破,支柱产业尚未形成。人口空心化、老龄化严重,东霞村总人口3000多人,60岁以上老人达1000多人,何庄村3800人中老人占比達70%,青壮年人口严重不足。基础设施不完善,东霞村内部道路仍以土路为主,这给村民出行及田间生产带来了不便。村级医疗诊所、图书馆、超市、学校等公共服务配套明显不足。
3.3 人才队伍不够壮大 当前,茅山镇亟需培养更多的引领创新的农业科技人才,需要在发挥科技和人才的引导作用上下功夫,进一步加大农业科技资金投入力度,完善农业科技创新体系、现代农业产业技术体系以及农业农村科技推广服务体系,依靠科技创新激发农业农村发展新活力。
3.4 基础设施不够完善 镇域高等级道路缺失,横向交通联系较弱。目前,茅山镇全域虽已实现村村通道路建设,但存在较多的岔路和断头路,内部道路以枝状村道为主,而未形成完整的交通体系。另外,仅1/3的村庄做过简单的雨污水处理,绝大多数自然村以垃圾桶形式对垃圾进行回收,少部分自然村仍为垃圾屋,但已计划拆除,大多村庄设有垃圾收集站和转运站。教育及金融服务向镇区集中,公共绿地、社会福利设施缺乏。部分村落文化特色突出,但文化资源挖掘不足。
4 镇域层面乡村振兴的对策建议
4.1 突出党建引领,夯实乡村振兴发展保障 切实加强党的领导,把党的建设作为乡村振兴的首要工程,突出党建对乡村振兴工作的浸润效果,充分发挥党把方向、谋大局、定政策、促改革的主心骨作用,打造一支素质优良、作风过硬、勇于担当、群众信赖的乡村振兴“领头雁”队伍[11]。切实抓好村两委班子建设,让党员干部积极支持、主动宣传乡村振兴成为常规,要求亲戚朋友在群众中带头办、率先做成为常理,老支书、老党员自觉当政策宣传员、群众接待员、矛盾调解员成为常态,切实把村党组织打造成乡村振兴的"红色引擎”。严明党的纪律规矩,实践运用监督执纪“四种形态”,紧盯基层“微腐败”,创建纪律监督的高压环境。对乡村振兴战略实施中的干部作风、项目建设、资金管理、政策落实等情况,适时开展专项监督检查,维护风清气正的政治生态,营造平稳和谐的发展环境。
4.2 突出产业强镇,厚植乡村振兴发展根基 重点发展生态、绿色、有机产业,提高农业效益和农业产业附加值,打造优势农业品牌[12]。一是突出技术支撑。引进高效品种和技术、生产高品质农产品、打入长三角高端市场、打造高端消费品牌,全面推进葡萄产业的精致提质增效[13];高标准规划何庄农业产业园区建设,推进生产、加工、包装、流通等各环节标准化。二是推动融合发展。一方面,培育壮大农业龙头企业,服务好义利康酵素、清境农场、豆腐村等农业精深加工企业和新型经营主体,构建“产地生态、产品绿色、产业融合、产出高效”的现代农业发展新格局。另一方面,积极培育特色田园综合体,扮靓葡萄小镇,做优“农业+旅游”,让休闲度假、旅游观光、创意农业等新业态竞相生长,充分发掘生态农业的潜在“魅力”[14]。
4.3 突出田园特色,提升乡村振兴发展“颜值” 立足丘陵地区特色风貌和自然肌理,按照何庄村总体规划的要求,重点抓好村庄布局点的详细规划和产业发展规划,优化生产、生活、生态空间布局,实现农村发展“多规合一”[15]。激活产业、生态、文化等资源,打造“五岗五溪一湖”的独特风光,努力呈现原生的田园风光、原真的乡村风貌以及原味的历史质感。对原本“分散疏松”的居住点,立足于“聚”,形成小规模居住、组团式布局,着眼舒适性、保留功能性、凸显田园风;沿二圣湖片区打造生态农业湿地休憇区;沿句茅大道规划建设农旅融合发展示范区,与丁庄葡萄在产业链上形成优势互补、深度融合。
4.4 突出乡村内涵,建强乡村振兴发展载体 进一步唤醒乡村记忆,深度挖掘、保护传承何庄历史文化,复建一个具有浓浓乡愁的何庄古村。在项目建设上,坚持系统思维,整体推进,统筹建设幼儿园、卫生服务站、文化礼堂、体育广场等公共文化服务设施,推进城乡公共服务均等化。在规划建设过程中,试行驻村乡村规划师、建筑师制度,全程参与规划设计及后续工程建设,提供过程指导[16]。牢固践行以群众为中心的发展思想,项目建设更加“透明化”,接受村民全程监督。按照高标准、高效率、高效益的思路推进基础设施建设,完善公共服务配套。
4.5 突出改革创新,激活乡村振兴发展动力 乡村振兴要牢牢抓住农民和土地之间的关系这条命脉,激活乡村发展动能。成立何庄村土地股份合作社,建立社员(股东)代表大会,成立理事会、监事会,将整理完成的土地进行集中流转经营,真正使资源变资产、资金变股金、农民变股民[17],让群众有更多参与感、更多获得感、更高满意度。茅山镇党委政府将聚焦功能区划布局、服务体系和市场体系建设、利益联结机制、典型引领带动等方面,不断拓展赋予合作社的新功能、新内涵,通过合作社把农业的市场体系、服务体系和千家万户的农民紧密链接起来,带领农民以较高的组织化程度、高效的组织结构、适度的组织规模进入市场,全面增強茅山农业的市场竞争力[18]。
4.6 突出文化传承,丰富乡村振兴发展内涵 致力于改变“农村=落后”的定势思维,突出文化繁荣对乡村振兴的重要性,使农耕文化的优秀精华成为构建乡村文明的底色[19]。实施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进村入户,通过文化礼堂、村民广场等文化载体,推进精神文明建设。充分利用本地乡土文化资源,传承好马灯阵舞、何庄剪纸等省级“非遗”,筹划民俗节庆、剪纸艺术推广活动,鼓励农民种好自家门口的“文化田”,形成特色文化符号。培育挖掘乡土文化建设主体,使活态的乡村文化得到传承。有计划地培育文化传承、民间艺人、农业经营人才、乡村管理人才4支队伍,为农村经济社会文化事业发展注入新鲜血液[20]。
参考文献
[1]叶兴庆.新时代中国乡村振兴战略论纲[J].改革,2018(1):65-73.
[2]美丽乡村建设模式典型案例推介[EB/OL].(2014-05-28).http://www.Aqswzys.gov.cn/show.php?Id=602.
[3]郑金龙,许萍,孟蕊,等.中国美丽乡村建设发展现状及前景[J].农业展望,2018(06):41-44.
[4]赵国亮.乡村建设发展的实践与思考[J].山西建筑,2018(11):3-4.
[5]赵勇,郭亚然,李沛帆.我国城镇化进程中乡村建设发展的思考[J].小城镇建设,2014(10):45-48.
[6]刘彦随,龙花楼,陈玉福,等.中国乡村发展研究报告:农村空心化及其整治策略[M].北京:科学出版社,2011.
[7]史绪.句容茅山休闲农业与红色旅游资源的整合与开发[D].南京:南京农业大学,2015.
[8]赵佳.句容乡村旅游发展研究[D].南京:南京农业大学,2015.
[9]江苏省农业农村厅调查组.句容市4个村庄推进乡村振兴的实践与思考[J].江苏农村经济,2019,02:6-11.
[10]史纪.打造美丽乡村助推乡村全面振兴[J].城市住宅,2018,25(6):5.
[11]李建杰.基于产业导向的美丽乡村规划研究[D].邯郸:河北工程大学,2017.
[12]于涛,沈长龙.皖西大别山区美丽乡村建设中的产业规划研究[J].城市住宅,2018(3):50-54.
[13]孙丽萍,戚行江,常路伟,等.强化农业科技创新 助力乡村振兴战略[J].农业科技管理,2019,38(1):61-62.
[14]秦中春.实施乡村振兴战略的意义与重点[J].新经济导刊,2017(12):80-85.
[15]刘彦随.中国新时代城乡融合与乡村振兴[J].地理学报,2018,73(4):637-641.
[16]王艳飞,刘彦随,严镔,等.中国城乡协调发展格局特征及影响因素[J].地理科学,2016,36(1):20-28.
[17]陈美球,廖彩荣,刘桃菊.乡村振兴、集体经济组织与土地使用制度创新[J].南京农业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 2018,18(2):27-31.
[18]項继权,周长友.“新三农”问题的演变与政策选择[J].中国农村经济,2017(10):272.
[19]王忠武.乡村文明的价值结构与新时代重构[J].山东社会科学,2018(5):43-48.
[20]张孝德.新文明观:乡村、城市平等观——乡村文明复兴引领生态文明新时代[J].中国农业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5(5):18-30.
(责编:张宏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