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学生体验的教学反馈与课程教学效果评估研究——以《禁毒社会工作》课程为例

李 霞

(云南警官学院，云南·昆明 650223)

问题的提出：2018年，习近平总书记在致西藏民族大学建校60周年的贺信中强调，高校要紧紧围绕“培养什么人、怎样培养人、为谁培养人”这一根本问题来建设。(1)《习近平致信祝贺西藏民族大学建校60周年》[DB/OL].新华网，2018.10.15，http://www.xinhuanet.com/politics/2018-10/15/c_1123560365.htm.同年，教育部在新时代全国高等学校本科教育工作会议上指出，大学的本职职能是“培养人”，人才培养的质量和效果是检验大学工作的根本标准，推进“回归常识、回归本分、回归初心、回归梦想”，是高等教育根本使命的强基固本，是推进高校“双一流”建设的根基。如此，公安教育的使命是什么？

如何回应习总书记提出的“培养什么人、怎样培养人、为谁培养人”的问题？公安教育使命在肩，担负着培养对党和人民的忠诚卫士，培养人民公安事业接班人的要务。“怎样培养人”？需要紧扣公安教育教学质量提升这个关键。目前我国高等教育对教学质量的监控和评价主要依靠教育行政管理部门及教学单位制定关于“教师素养、职业标准、评估制度”等方面的规章制度来约束老师。但有规章制度教学质量就高了吗？教学效果就好了吗？答案不是肯定的。因为“教学”包含两个方面：教与学。教学是个双边行为，老师教得好，学生学得积极认真，教学双方互动良好，教学效果才有可能好。所以，教学效果是老师教学内容、教学方法、教学模式，学生学习投入程度的集中体现。

目前高等学校对教学效果的评估主体主要有三种形式：一是教学督导。由各个教学管理部门聘任退休的或者有资质的、经验老到的教师们担任，督导形式及主要任务是在日常工作中随机抽查老师们的上课情况，以便及时发现教学问题，总结经验。但是“术业有专攻”，督导们的专业属性不同，也只能对一般的教学流程、教学方法、课堂管理进行评价，很难真正测评到课程的教学效果。二是教师互评。由相似专业的教师进行互相听课评价。通常是教学管理部门下达任务，比如一学期同一个教研室的老师们互相听课不得低于两次等。事实上这种评价的真实性因老师们的时间、同事之间的情谊、互相之间的脸面等原因而大打折扣甚至不准确。三是学生评价。目前，大多数学校教学管理部门也会让学生评价教师们的教学质量。有些在期末课程结束之际，有些在期中左右，但是不论哪个时间段，以学生为主体的测评效果大多是泛泛而谈，教学管理部门集中收集学生意见，发发通告而已。对教学效果并无实质性的跟踪、监测、改进。

美国著名的心理学家加涅认为：教学目标应该从学习的结果出发。学生是教学的主体元素，教学的受益者，对教学效果最有发言权。因此教学效果评价应该从学生“从教学过程中收获了什么”出发。并且学生评价和学校的社会评价相关。因此，最理想的教学质量评价主体应由学生担当。怎么由学生评？评什么？本文主要利用课堂体验问卷(CEQ: Course Experience Questionnaire，下称CEQ)测评笔者所在学校为禁毒学(公安)专业开设的课程《禁毒社会工作》的教学效果，期待能够使读者对公安教育的教学效果评估有所启发。

一、评估设计

该评估采用定量和定性相结合的方法对教学效果进行评估。定量测评主要使用CEQ问卷，定性测评采用随机抽样进行半结构式访谈。

(一)课堂体验问卷(CEQ)及项目设计

1.课堂体验问卷(CEQ)。最初是由Ramsden在20 世纪80年代初在英国兰卡斯特大学就读博士期间进行量化研发出来的用以教学质量评估的工具，后经多人不断修订，发展成为成熟的教学质量评价工具。(2)李晓东,黄 娟,焦璨.《课程体验问卷在中小学教师远程继续教育教学质量评估中的应用》[J].远程教育杂志，2013,(06).目前已被广泛应用在澳大利亚和英国的高等教育教学质量评价中，该问卷的特点是能够在课程层面，以学生体验为基础进行教学效果的评估，具有可操作性和针对性。

2.“课程体验问卷”的项目。本文采用的CEQ主要借鉴了Curtis, D. D.和Keeves, J. P.修订的课堂体验问卷 (2000)，该CEQ主要包括6个维度25个项目。分别是良好的教学(Good Teaching)、基本的技能(Generic Skills)、清晰的目标与标准(Clear Goals and Standard)、适当的作业(Appropriate Workload)、适当的评估(Appropriate Assessment)以及大学体验总体满意度(Over all satisfaction item)。

笔者所用的《禁毒社会工作》CEQ基本按照上述维度对具体条目进行设计，并且根据《禁毒社会工作》课程的特点和教师的授课方式减少了“适当的评估”这一维度，增加了“你认为在本课程体验中最有价值或者你最感兴趣的方面有哪些？最需要补充或者改进的方面有哪些？”这一主观题，最后定为六个维度21个条目。所涵盖的条目全部以学生的角度进行设计，核心指标主要包括教学的过程体验、效果感知、反向反馈以及为了教师将来改进课程设置的主观性的开放性问题。(3)闵敏.《基于学生体验的教学反馈与课程教学效果评价个案探究》[J].常州信息职业技术学院学报，2014，(13).参见表1所示。

表1 《禁毒社会工作》CEQ的设计

(二)关于《禁毒社会工作》课程的说明

由于我国毒情形势的变化和禁毒工作需要，笔者所在高校为禁毒相关专业学生开设了《禁毒社会工作》这门课程，截至2019～2020年上学期已经开设四届。因为《禁毒社会工作》为一门新兴课程，教材也不多，因此教师为学生选择的教材余地有限。在这样的情况下，发放的教材只是指引、启发作用，需要教师在授课过程中，补充有关“禁毒社会工作”的内容，尽量使《禁毒社会工作》课程体系完善。

在2019～2020学期第一学期中，《禁毒社会工作》在2016级禁毒学(公安)专业毕业班的学生中开设。需要说明以下两个问题：一是2016级禁毒(公安)专业有三个区队，其中一二区队合并上课，3区队单独上课。二是禁毒学(公安)专业的学生基本无社会工作相关学科、专业的知识。因此，给授课老师带来教学内容、教学方法的挑战。倘若在该门课程补充社会工作相关学科的知识，课时不够；倘若没有社会工作相关学科的知识打基础，则学生接受该课程内容吃力。为此，笔者以调动学生积极性为导向，以翻转课堂教学模式为主，问题为本，利用案例教学、视频教学等教学方式进行授课。

表2 《禁毒社会工作》课程基本情况

(三)测评程序及样本情况

1.程序。定量方面：课程结束之际，教师利用CEQ对《禁毒社会工作》教学过程和教学效果进行评价。定性方面：教师在课程中后期，利用上课前、课间随机访谈学生。正式测评之前，笔者在部分学生中进行了小范围的探索性预测，并对测评学生进行了访谈，调整问卷，正式测评。正式测评前，教师向学生讲明该测评的重要性和意义，并表达了对于真实回答的期待。

2.样本选择及样本量。根据Gorsuch 1983提出的做因素分析时的样本量原则之一，即变量与样本的比例最好为1∶5以上。那么该CEQ的变量为20个，需要样本100个。因此，笔者对2016级禁毒学(公安)专业1、2、3区队按照系统抽样法分别抽取样本34份，一共102份，占到当学期修《禁毒社会工作》课程全部学生65.7%，其中回收率100%，有效问卷100%。

半结构式访谈的样本为在三个区队中顺序抽样得出，每个区队访谈12人，得到访谈记录36份。

二、CEQ测评结果

(一)定量的测评结果

通过对回收问卷数据录入spss22.0进行统计分析，现将得出的结果呈现如下。

1.良好的教学。从表3、图1可以看出98.1%的学生同意“老师鼓励我尽可能做到最好”的观点；82.1%的同学在“老师会花时间评价我的学习”持认同态度；在“老师尽力了解我在学习中可能遇到的困难”这一项持认同观点的有79.3%；87.8%的同学认为老师通常会在学习过程中给予有帮助的反馈。上述4项反映的是教师的教学过程中师生互动的情况，可以看出在《禁毒社会工作》这门课程中师生互动良好。而在“我的老师擅长讲解”一项的同意率高达97.2%，其中“非常同意”占到55.7%；“老师努力使课程变得有趣”一项中，同意率92.5%。上述两项反映了老师的教学技法和能力，可以看出任课老师教学基本功是扎实的，教学态度是认真的。

图1 教学行为

表3 教学效果反馈

续 表

维度①非常不同意②不同意③稍微不同意④同意⑤非常同意适当的作业这门课程的学习负担过重(反向题)8.5%16.0%18.9%35.8%23.6%老师通常给我足够的时间去理解我必须学习的知识1.9%5.7%28.3%43.4%20.8%要把这门课程学好让我感觉压力很大(反向题)8.5%15.1%14.2%40.6%21.7%总体满意度你对该课程感兴趣6.6%7.5%23.6%47.2%15.1%总体上,我满意课程质量2.8%0.0%12.3%52.8%32.1%

2.收获的技能。该项一共有6个项目。教师的教学应该做一个放风筝的人，立足于当下知识的传授，专业价值的感染，着眼于学生能力的发展和社会生活的适应。因此在该维度设置的第8、9、11、12项目是拓展学生问题分析视角、团队合作、沟通表达能力以及对未来工作和生活方式的帮助等选项。从测评结果来看，80.2%的学生认为拓展了他们多元分析问题的视角，77.4%的学生认为团队合作能力得到了提升，69.8%的学生认为该课程提高其表达能力尤其书面表达能力，至于“学完本课程，对我未来的工作或生活有帮助”一项，有76.4%持同意态度。而在课程知识的收获方面，91.5%的同学认为增加或者提升了该课程的知识和技能。具体见图2。

图2 收获的技能

3.清晰的目标与标准。清晰的目标和标准是课程主线，在确定主线的基础上设置内容可以使课程主干显著、清晰，枝丫丰满。一个课程拥有清晰的目标和标准并始终贯之亦是教师课程聚焦能力的体现，也为学生学习课程内容指出方向。

从图3可以看出77.4%的学生认为课程要求的标准清楚明了，而92.5%的学生认同“老师在课程开始也明确表达了她对学生的期望”的说法，78.3%的学生认为他们清楚本课程的要求和学习目标。

图3 课程的目标和标准

4.适当的作业。作业是督促学生学习和评估学生学习效果的工具，因此需要有适当的作业刺激学生的学习。本课程的作业形式多元化，课堂提问、小组工作中的主题讨论稿、案例分析稿，一篇课程论文等都是学生完成作业的形式。从图4看出，有一半以上的学生(59.4%)认为该门课程学习负担过重，62.3%的学生认为要把这门课程学好感觉压力大。笔者分析这两个数据的产生是因为学生在上这门课程之前没有社会工作专业相关的基础知识，而且该门课程开设在大四上学期，在就业压力下，想认真学好课程确实有分身乏术之由。但是仍有64.2%的学生认为老师还是给予了足够的时间去理解必须学习的知识，比如通过视频学习、案例分析、头脑风暴、问题为本的教学方式给予课程的重点、难点的重点理解。

图4 课程负荷

5.课程体验总体满意度。通过图5看出，学生对于该门课程的总体满意率高达84.9%，但是有37.7%的学生对该课程不感兴趣。具体原因参见本文二、(二)定性分析部分。

图5 课程总体满意度

(二)定性分析结果

定性分析的资料收集分为两种方式，半结构式访谈和匿名自填问卷最后一题“你认为在本课程体验中最有价值或者你最感兴趣的方面有哪些？最需要补充或者改进的方面有哪些？”半结构式访谈分为课程体系、教学方法、教学效果、个人收获以及建议五块内容。

1.课程体系。前苏联的教育家克拉耶夫斯基认为，一个教学内容的体系应包括客观世界的知识、活动方式的经验、关于创造性活动的经验、对待世界和课题的情感/评价态度的经验。《禁毒社会工作》课程体系应包括理论、技能、实务和课程价值观。据此，学生的感受是：该课程体系安排合理、内容充实丰富、逻辑性强，环环相扣。但也有学生认为“本学期禁毒社会工作的课程安排缺少合理性。因为公安专业此前从未接受过基础课程，没有铺垫，接受力不够”。也有学生认为实务训练不够。也有学生感叹“错的时间，遇到好的老师。恰逢公安联考，倍感无奈、羞愧”。(4)楷体文字均为访谈学生的原话，下同。

图6 访谈资料一二

2.教学方法。该课程采用老师教授和学生参与相结合的教学方法。学生基本认可并接受教师的教学方法，认为“引用和很多案例，有助于吸收”，并接受“角色扮演、案例分析、头脑风暴、小组活动、学生分享、讨论的教学方式”认为师生有很好的互动，但也有学生认为“有些方法学生配合度不高导致效果不如意。”也有学生建议“加强课堂纪律管理，增加课堂点名次数。”

3.教学效果及个人收获。通过访谈资料分析发现学生们认为教学效果不错，表示他们在学习了《禁毒社会工作》课程后收获还是大，比如一份访谈资料显示“学习了禁毒社会工作相关知识和禁毒社会工作实务模式，培养了论文写作思路，提升了PPT制作能力，增强了沟通和表达能力，合作能力也有所提升”。另一份访谈记录里面显示“让我的心境更上一层楼，让我思考问题多方面多角度化”。但也有少数同学认为对禁毒社会工作的认识和了解只是皮毛，没有更多深入的掌握。

4.建议。通过分析定性资料，大多建议集中在课程开设时间方面和学生负担两个方面。普遍认为该课程有趣有意义，但是开设时间不对，“应该在大二或者大三开设，并适当增加论文，作业形式多元化，为大四毕业论文撰写做准备。” “多增加一些课堂上的内容，尽量减少课后作业。对于大四来说，公安联考是第一位的。”还有针对教学方式提出的建议，比如，“多开展实训”，“最好能到基层去实际操作”，“合班教学效果不好，建议小班制教学”，“教学形式多元化，可以让基层实战的教官或者社工来讲一堂课”等非常不错的教学建议。课堂纪律方面，同学们认为“课堂纪律应多加管理”，“建议上课前收手机”，“多点名”等，还有一名学生认为完全对《禁毒社会工作》课程不感兴趣，因为与公安联考无关。这里完整摘录一名学生的访谈资料：“在本学期学习过程中，客观地讲，基本了解了禁毒社会工作的内容和机制，对如何进行社会工作也有了解。也知道禁毒社会工作是很辛苦的，在需要帮助的戒毒康复人群中发挥了不可磨灭的作用。主观讲，较个人而言，可能只吸收了您主讲内容的40%。因为联考将至，对于行测专业科目所需掌握的内容较多，迫不得已只能利用各种时间来复习，没有以良好的学习态度对待本门课程。但若没有联考的困扰，我绝不会像这样对待本门课程。毕竟，是自己不了解的学科，学会了技不压身嘛，而且对以后的工作也确实有帮助。其实也为老师打抱不平，明明是很认真负责地上课，但是却有同学不关注，甚至有逃课的。感谢老师体会我们，睁只眼闭只眼的，在此深表谢意，上大四的课太难了。”

三、结果讨论

(一)对测评结果的讨论

通过定量和定性相结合的方法利用课堂体验问卷(CEQ)对《禁毒社会工作》课程进行了教学反馈和教学效果评估。有以下几点做简单讨论和说明。

1.教学安排。显而易见，一个区队单独上课优于两个区队或者更多区队合班上课。比如在“老师尽力了解我在学习中可能遇到的困难”一项中，一、二区队的非常满意率分别为23.1%,21.9%，但是3区队的非常满意率高达54.2%，其他条目的差异参见图7所示的学生对教学满意度的统计。合班教学的主要原因是《禁毒社会工作》师资有限，加上课程内容需要在九周上完，如果每个区队均单独上课，教师周工作量增大，教学效果可能也会打折扣。所以在目前师资配置和毕业生学习、考试任务安排的前提下，对一二区队进行合班教学，对学生来讲虽然有失公允，但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2.教学时间。一是该门课程安排在大四上学期，二是由于公安联考的需要，课程集中在前九周完成，在短时间内密集上课，对于教师和学生都是挑战。根据CEQ定量测评和定性分析结果看，大多学生希望能够在大四前就安排该课程的授课和学习任务，因此建议重新审视毕业班学生的学习、毕业、就业压力形势和培养方案，力争找到一个相对平衡的方案。

图7 不同班级对教学行为的满意率

3.教材方面。《禁毒社会工作》课程教材的选择相对不易。因新中国社会工作学科的发展、建设时间短，从1988年北京大学重办社会工作专业至今31年，但是社会工作真正提上日程是2006年十六届六中全会后，加之我国社会工作专业发展在前，职业化在后，所以截至目前，社会工作专业建设、职业发展都问题多多，禁毒社会工作尤甚，因其服务对象的特殊性、敏感性都致使禁毒社会工作的发展滞后于其他领域社会工作的发展。但是由于禁毒形势的需要，戒毒康复工作的需要，禁毒工作社会化的需要，禁毒社会工作又不可或缺。因此云南警官学院开设禁毒社会工作专业教学，但是禁毒社会工作的教材编撰跟不上形势的需要，所以教师在选择教材时也是捉襟见肘，最后在考量公安院校禁毒学专业学生的学科背景条件下，选择中国社会出版社出版的《禁毒社会工作理论与方法》，可惜该教材数量不够，又选择了《禁毒社会工作实务与案例》这本教材。但是禁毒学(公安)专业学生的社会工作相关学科知识薄弱甚至没有，因此他们认为教材与教师的授课内容出入有点儿大，有些同学跟不上教师的节奏。因此在当前形势下，编著适合公安院校禁毒专业学生的《禁毒社会工作》教材迫在眉睫。

4.教学方式。《禁毒社会工作》课程体系模块主要有四大块：理论、方法、价值观、实务等内容，其中实务分为课内实训和课外实训。课程开始之际，本着自愿的原则，教师要求学生到任课教师处报名登记以便参加课外实训。但是每周三天时间均有该课程的校内授课任务，其余两天教师也有其他课程的教学任务。更为关键的是学生工作日期间课程安排的较满，周末大部分同学去上公安联考培训班，再没有其余时间去参加该课程的课外实训。鉴于以上原因，学生不愿意且也没精力参加课外实训，于是任课教师增加了课内实训时间以作弥补，并较多采用了参与式教学、翻转课堂的方式授课。但是禁毒社会工作实操性较强，有些理论稍显枯燥，有些模式需要亲自参与实务才能加深课程知识印象，感悟禁毒社会工作的特点，认同内化禁毒社会工作的价值观。基于上述原因，该门课程的教学效果打了折扣。

(二)对评估的讨论

基于CEQ的课程评估主要用于教学过程和质量检查及课程改进,同时也提供大学责任完成情况的信息。当然，基于CEQ的评估也有争议并受到一些批评,比如不断进行的问卷调整、改进与担负责任之间的结合,评估过程标准化可能抑制多样化和创新等。(5)邵娟.大学生课程体验调查法的应用研究[D].华东师范大学，2009年。因此，笔者在对《禁毒社会工作》评估时考虑到这些意见，采用了定量和定性研究的方法对课程进行评估，并且根据课程特点调整了问卷条目，避免CEQ的刻板化，但是本次评估没有评估到学生的学习环境、学习资源、学习挑战性及激励程度等指标。

任课教师既是评估者又是被评估的对象，尽管在评估过程中，评估者几次三番强调该评估结果是为了将来更科学、合理设置课程，改进课程体系，提升教学效果所用，希望能够得到真实、客观地回答，或许学生是认真客观评价，但是结论也会因为任课教师是评估者而被质疑。因此，也借此文希望能够启动、启发、反思公安院校标准化评估教学的程序。比如，首先确定评估主体；其次做到科学评价，评价指标科学、全面、合理、具有可操作性等；第三，科学应用评估结果，追踪跟进课程体系的改进和完善。

总之，课程体验问卷(CEQ)基于学生的视角评估教学效果最现实、不空洞，具体也最有说服力。未来在开发教学质量的评价工具时，不妨可以借鉴其内容与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