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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族体育非物质文化遗产传承的行动者网络——贵州反排木鼓舞个案的体育民族志研究*

2020-04-02陈国余龙宇晓

体育科技 2020年5期
关键词:台江县行动者苗寨

陈国余 龙宇晓

苗族体育非物质文化遗产传承的行动者网络——贵州反排木鼓舞个案的体育民族志研究*

陈国余1龙宇晓2

(1.贵州师范学院体育学院,2.贵州师范学院中国山地文明研究中心,贵州 贵阳 550018)

文章基于行动者网络理论,以贵州反排木鼓舞为核心案例,对苗族体育非物质文化遗产传承的行动者网络进行体育民族志研究,关注人类和非人类两大类行动者的能动性。研究表明,反排木鼓舞传承网络是由人类行动者和非人类行动者相互作用而形成的结果,其中非人类行动者与人类行动者具有同等重要的作用。台江县“非遗”保护中心作为核心行动者,成功建立了一套利益整合机制,充分调动各种异质行动者的积极性,从而维系反排木鼓舞传承网络的稳定性和长期性。

苗族反排木鼓舞;体育非物质文化遗产;传承机制;体育民族志;行动者网络理论

1 问题的缘起

作为非物质文化遗产的重要组成部分,体育非物质文化遗产是中华民族的“活态灵魂”和文化基因之一。然而令人扼腕的是,“在现代社会急剧转型中,诸多体育非遗遭遇传承困境,甚至濒临消亡已是不争事实”[1]。正因如此,体育非物质文化遗产传承问题成为了近年来体育学界的热点研究议题。但纵观已有的研究成果,我们不难发现,绝大多学者都只是强调传承人等人类行动者的作用,如崔家宝[2]、汪雄[3]、戴庆辉[4]、王书彦[5]等人的论著,对于传承人的着笔浓墨重彩,而对于其他行动者特别是非人类要素却似乎都鲜有提及。这样的研究倾向对于全面整体地认识体育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传承机制可能是有所不利的,对非人类行动者要素的忽视势必会在一定程度上造成我们认知上的片面和偏颇。为此,本文借鉴行动者网络理论来对苗族反排木鼓舞这一国家级“非遗”进行体育民族志的考察,旨在为弥补这方面研究的不足做出尝试并提供一个可资参考的个案。

行动者网络理论(Actor-Network Theory,简称为ANT)产生于20世纪80年代中期,由法国著名社会学家和人类学家布鲁诺·拉图尔(Bruno Latour)等为核心的巴黎学派提出,“是一种用于描述‘异质行动者’建立网络,并发展网络以解决特定问题的社会学方法”[6]。“行动者网络理论主张,科学研究或技术创新是由人类和非人类行动者共同作用的结果,任何一个行动者的缺失和失控都可能导致整个网络的瘫痪”[7]。由此可见,在体育非物质文化遗产传承的网络之中非人类行动者的能动性理应居于十分重要的地位,但它却一直没有引起学者们应有的关注和重视,这方面的不足亟需大力弥补。本文的研究主要基于行动者网络理论的视角,在对贵州省台江县反排村进行深入的体育民族志田野调查的基础上,把台江县“非遗”保护中心、代表性传承人、反排村民、民间艺人、游客等人类行动者和反排木鼓及木鼓舞、各种相关规章制度和理念(或观念)、反排苗寨及其基础设施等长期以来被学者所忽视的非人类行动者置于反排木鼓舞传承的网络之中进行动态的考察,并力图全面系统地揭示不同类型行动者在网络中所面临的障碍,进而着重分析这些行动者相互间利益的诉求、冲突、博弈,在各自行动者利益诉求得到满足的情境下而形成的结构化网络,从而为更全面正确地理解和有效摆脱反排木鼓舞面临的传承困境提出有益的对策。如本研究这样将行动者网络理论与体育民族志有机地结合起来,运用到一个典型的体育“非遗”传承案例中,既可为我国体育民族志研究的理论方法创新进行有益的探索,也可为体育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传承保护实践创新提供案例经验和重要思路。

2 理论框架与田野背景

2.1 理论框架

行动者网络理论主要是以行动者、转译和网络三个核心概念为理论框架。其中,行动者是指任何通过制造差别而改变了其他事物状态的主体,既包括人类行动者(个人、团体、组织等),也包括非人类行动者(观念、技术、设备等)[8]。“行动者可以分为核心行动者和其他异质行动者,核心行动者在网络构建中起主导作用”[9]。“转译是指核心行动者不断把其他行动者的问题和兴趣用自己的语言转换出来的过程”[10]。“转译过程描述了行动者网络形成的过程,也体现了维系整个网络运作的动态机制”[11]。法国社会学家卡龙(Michel Callon)“分辨出5个转译的关键环节,即问题呈现、利益赋予、征召、动员和异议”[12]。网络是指所有行动者都是成熟的转译者,它们通过不断地转译而形成的一系列的活动。因此,网络可以被看作是一个不断地工作、互动和变化的过程。拉图尔指出,“这种网络既不同于internet这样的技术网络,也不是非正式联结的结构化网络,即不是network,而是worknet,是一种对连接方法的描述”[13]。

2.2 田野背景

反排木鼓舞是2006年入选第一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的中国苗族非物质文化遗产代表作,有“东方迪斯科”之美称,以其产生地和主要传承地——一个名为“反排”的苗寨而得名。反排木鼓舞的故乡反排苗寨,地处贵州省台江县城东南面,距县城二十六公里,整个苗寨位于两山夹溪的山洼。而台江位于贵州省黔东南苗族侗族自治州中部,是全国各地当中苗族人口聚居程度最高的县城,有着“天下苗族第一县”的美誉,史称“苗疆腹地”。

反排木鼓舞,苗语自称“方白牛浆”或“著牛方白”。其中的“方白”是反排苗寨的苗语称谓,“牛浆”即为鼓社祭鼓时所用的木鼓,“著”是跳;“著牛方白”,即为跳反排木鼓舞。反排木鼓舞源于祭鼓节,是反排苗人早期专门在祭鼓节操演的一种祭祀性仪式舞蹈,与祭鼓节相生相伴。按苗家理念,正常的老死的人,灵魂均应入鼓归宗,故苗家视鼓为祖,祭鼓因而成为苗族最高的祭祀礼仪。祭鼓节是苗族以“浆牛”血缘氏族为单位来共同祭鼓(祭祀祖宗)的节日大典,是苗族最隆重、最盛大、最壮观的节日,而跳木鼓舞成为祭鼓节仪式活动中至关重要的环节,是实现人与神沟通交流的主要桥梁。作为祭鼓节主要的仪式活动内容,反排苗人通过身体来操演木鼓舞而营造一种“集体欢腾”的氛围,从而加强族群的集体记忆,既达到有效地强化他们族群认同的需求,也帮助他们表达祈求祖先神灵保佑的愿望。

对台江及其反排等苗寨开展木鼓舞相关研究项目的田野调查,可以感受到苗族文化厚重底蕴的浸染,当地民族文化遗产传承不易。木鼓舞在当地苗族同胞的生活世界中其实并不单纯只是一种可操演的舞蹈,而早已成为一个贯穿过去、现在和未来、连接着村寨和外部世界的“文化丛结”(cultural complex);木鼓舞的传承,也远远不是几个传承人的事情,而成了一个牵动着村寨内外很多人群心扉的网络体系。

3 反排木鼓舞传承的行动者网络:组构与运行

基于行动者网络理论三个核心概念的理论框架,对苗族反排木鼓舞传承的行动者网络的研究主要分为三个阶段。第一阶段是确定参与到网络中的各类行为者,第二阶段是对行动者的转译过程展开“深描”,第三阶段是系统地分析行动者网络运行的效果。本文侧重围绕苗族反排木鼓舞传承行动者网络的组构和运行来展开概要性分析。

3.1 行动者:反排木鼓舞传承网络的行为主体组构

反排木鼓舞传承网络是在具有能动性的人类行动者和非人类行动者相互作用的结果。不言而喻,在民族志田野调查中识别出网络中具有能动性的异质行动者乃是阐析反排木鼓舞传承网络构建的重中之重,若无法正确辨别出网络中各行动者,后续开展的各项工作也都将成为无米之炊。反排木鼓舞传承网络的行为主体组构可划分为人类行动者和非人类行动者(见表1)。其中,人类行动者又划分为个人、组织或团体。个人包括代表性传承人、反排苗人、民间艺人、游客,组织或团队包括台江县“非遗”保护中心、地方学校。非人类行动者划分为物质范畴、意识形态,物质范畴包括反排苗寨,意识形态包括反排木鼓舞、政策法规。

表1 反排木鼓舞传承网络中的行动者

类型 性质 主要行动者 人类行动者 个人 代表性传承人、反排苗人、民间艺人、游客组织或团队 台江县“非遗”保护中心、地方学校非人类行动者 物质范畴 反排苗寨意识形态 反排木鼓舞、理念或观念、政策法规

3.2 转译:反排木鼓舞传承网络形成的动力机制

通过民族志田野调查,包括各种不同层次的观察和访谈,我们发现,反排木鼓舞的传承网络是由多元行动者共同参与其中,不同行动者都有自己的利益诉求;通过转译阶段,核心行动者有效地整合各个行为主体利益诉求,从而形成网络利益联盟。

3.2.1 问题呈现:确定行动者的“强制通行点”

图1 反排木鼓舞传承网络中行动者面临的障碍、行动的目标以及通过的强制通行点

调查表明,问题呈现的过程在行动者网络萌生和形成的初期十分关键。所谓问题呈现是指“核心行动者通过指出其他行动者利益的实现途径,使不同行动者关注的对象问题化,从而结成网络联盟,同时使核心行动者的问题成为实现其他行动者目标的‘强制通行点’(Obligatory Points of Passage,OPP)”[14]。在问题呈现环节,每个行动者都会有各自面临的障碍和行动的目标(见图1)。其中,台江县“非遗”保护中心(核心行动者)的关键问题是反排木鼓舞的活态传承,成为所有行动者实现自己利益最大化所必需通过的强制通行点。

3.2.2利益赋予:赋予行动者的利益

表2 核心行动者赋予其他行动者利益

动者行赋予利益 代表性传承人提高社会地位,增加经济收入 反排苗人掌握反排木鼓舞技能,外出就业 民间艺人学习和创编反排木鼓舞 游客观赏操演者在祭台、舞台展演反排木鼓舞 地方学校安排反排木鼓舞代表性传承人开展相关课程 反排苗寨完善反排村基础设施,构建民族旅游村寨 反排木鼓舞挖掘、整理与研究反排木鼓舞,引起其他行动者的重视 政策法规有针对性完善有关反排木鼓舞内容的政策法规

利益赋予是指其他异质行动者在问题呈现阶段所面临的各种障碍,需要核心行动者利用各种手段和策略将自身的利益或资源分配或转化给其他行动者,不仅充分发挥一般行动者的作用,而且还较好地协调其他行动者相互间的利益关系,进而有助于克服他们所面临的障碍,使其主动愿意加入反排木鼓舞传承网络的构建,成为网络联盟中的成员。从本质上来看,利益赋予是核心行动者用来稳定其他行为主体的主要手段,也是异质行动者相互间建立起的一种协调机制,从而保证网络能够朝着良性方向运转。

3.2.3征召:安排行动者的任务

表3 核心行动者安排其他行动者任务

行动者安排任务 代表性传承人完成相应级别代表性传承人的工作内容 反排苗人参加反排木鼓舞展演活动 民间艺人传授反排木鼓舞 游客支持反排木鼓舞活动的开展 地方学校设置反排木鼓舞课程 反排苗寨完善反排木鼓舞基本设施 反排木鼓舞保留反排木鼓舞的原真性,实行反排木鼓舞的产业化开发 政策法规贯彻落实规章制度

征召是指核心行动者就如何实现反排木鼓舞的活态传承而征召其他行动者来展开一系列的平等协商,在达成共识、相互信任的基础上,安排他们相互间可以接受的任务。保护和开发是反排木鼓舞活态传承的主要途径,也是不同行动者之间协商博弈的结果。保护是指反排木鼓舞原真性传承,开发则是指反排木鼓舞产业化发展。反排木鼓舞正是通过这种保护和开发并存的手段来实现活态传承,从而能够有效地征召不同行动者参与网络的构建。

3.2.4动员:调动行动者的积极性

动员是指核心行动者上升为整个利益共生网络联盟的代言人,并对其他异质行动者行使权力,以期充分调动他们的积极性,保证所有行动者能够发挥应用的作用,从而推进每个行动者各自目标的实现,最终形成利益网络联盟。完成征召阶段后,每一个行动者都被核心行动者赋予认可并接受的任务,台江县“非遗”保护中心因而上升为整个网络联盟的代言人。为了督促其他异质行动者按期完成相应的任务,台江县“非遗”保护中心对他们行使权力,动员行动者按照既定目标继续前进(见表4),促进反排木鼓舞的活态传承。

表4 核心行动者动员其他行动者内容

行动者动员内容 代表性传承人履行代表性传承人的工作职责 反排苗人参与反排木鼓舞的培训 民间艺人展示反排木鼓舞 游客宣传反排木鼓舞 地方学校开展反排木鼓舞课程 反排苗寨大力推动民族村寨旅游产业开发 反排木鼓舞打造民族文化品牌 政策法规树立各项政策法规的严肃性和权威性

3.2.5 异议:造成行动者的冲突

表5 络中异质行动者异议内容

行动者异议内容 代表性传承人传习经费较低 反排苗人经济收入有限 民间艺人缺乏外界认同 游客本体内涵认识不足 地方学校不具有教育价值 反排苗寨产业开发费用投入不足 反排木鼓舞未能产生经济效益 政策法规政策法规不够健全,且未能落到实处

异议是指“行动者网络形成阶段所存在的各行动者要素对其他行动者要素目标存在争议的地方”[15]。在行动者网络形成的初级阶段,每个行动者的角色和地位不尽相同,各自行动的目标也有所不同,在追求自身利益的同时难免与其他异质行动者产生异议(见表5)。因此,核心行动者需要与其他行为主体展开相互间的平等协商与利益博弈,最终由核心行动者提出整合网络利益的机制,从而消除行动者利益之间的矛盾和冲突,并动员所有行动者共同合作,使网络能够朝着预定的方向行进。

3.3 网络:反排木鼓舞传承网络运作的重要保障

由于反排木鼓舞传承网络在运行初期,异质行动者相互间存在着异议现象。台江县“非遗”保护中心通过成功建立一套利益整合机制来排除异议,有助于提升每个行动者的能动性,在此基础上通过行动者之间相互作用而形成稳定的反排木鼓舞传承网络。其一,积极推进民族文化进校园,拓宽代表性传承人来源范围;其二,大力发展民族旅游村寨,藉以挽留中青年操演者;其三,重点开发民族传统节日,培育新的经济增长点;其四,坚持“保护为主,开发为辅”的原则,实施“保护与开发并存”的做法,等等。但是,我们也应清醒地看到反排木鼓舞传承网络在运行当中仍存在一些缺憾与不足。一方面,反排木鼓舞虽然在地方学校得到一定的普及和推广,但它仍代表的是少年反排木鼓舞,而不是成年人的反排木鼓舞,并逐渐呈现出舞蹈动作套路简单化的趋势。另一方面,反排苗寨相应的旅游基础设施、配套设施建设相对滞后,直接制约着反排木鼓舞的商业开发,从而影响了操演者经济收入。更为严重的是,进入21世纪以来,随着打工潮的兴起和城镇化浪潮的卷起,反排苗寨已经出现了较为严重的人口空心化现象。基于此,反排木鼓舞的传承网络正在面临着断裂的危险。

4 结论

本文以贵州反排木鼓舞为案例,借助行动者网络理论对苗族体育非物质文化遗产传承的过程中形成的结构化网络进行体育民族志研究,得出以下结论:首先,反排木鼓舞传承网络是由异质行动者共同作用的结果。代表性传承人、反排苗人、民间艺人、游客、台江县“非遗”保护中心等人类行动者,和反排苗寨、反排木鼓舞、基础设施、规章制度等非人行动者,相互作用而形成的网络,达成了反排木鼓舞的传承现状,并实现了各自的行动目标。其次,台江县“非遗”保护中心是异质行动者利益整合的核心行动者。台江县“非遗”保护中心通过转译阶段,在异质行动者相互间成功地建立起利益整合机制,及时有效地沟通协调各个行动者的利益关系,实现行动者之间双向的良性互动和合作,从而维持网络利益联盟运行的稳定性。最后,非人类行动者在网络形成的过程中也发挥着不容忽视的、同等重要的作用。譬如,反排木鼓舞本身因具有较高的欣赏价值和文创经济价值,吸引众多行动者参与反排木鼓舞传承网络;反排苗寨由于是反排木鼓舞的发源地,开发反排苗寨成为旅游村寨,是实现异质行动者利益最大化的主要路径;而正式和非正式的各种规章制度特别是政策法规约束每个行动者的行为,使其按部就班完成相应的任务。总之,反排木鼓舞的个案表明,“非遗”传承机制的形成乃是一个由多元异质行动者互动协商推动的网络化过程,绝非某一两种因素的力量就能使然;非人类行动者与人类行动者,都一道在诸如反排木鼓舞之类的体育“非遗”传承网络中发挥着同等重要的作用,我们在研究和开发的实施过程中对其必须进行整体的全面观照,两方面都缺一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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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tion Network of Intangible Cultural Heritage of Miao minorities Sports--A Case Study on Sports Ethnosics in Guizhou Anti-Demu Inspiration

CHEN Guoyu, etal.

(Guizhou Normal College, Guiyang 550018, Guizhou, China)

贵州省高等学校人文社会科学重点研究基地贵州师范学院中国山地文明研究中心2018年度基地建设项目“贵州山地民族体育文化遗产传承的行动者网络研究”(JD18-GEU03);贵州省社会科学界联合会2020年度贵州省理论创新课题(联合课题)“基于口述史方法的贵州苗族体育‘非遗’传承经验研究——以反排木鼓舞为核心案例”(GZLCLH-2020-345)。

陈国余(1983—),副教授,研究方向:少数民族传统体育、体育口述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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