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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一带一路”沿线省区金融生态与经济增长质量的耦合性研究

2020-03-25周亚军

山东财政学院学报 2020年2期
关键词:省区耦合度均值

周亚军,吉 萍

(新疆财经大学 金融学院,新疆 乌鲁木齐 830012)

一、引言

金融生态是运用生态学方法来考察金融方面的问题,即从金融的各个组织(包括银行、证券和保险等)出发,以改善和提升自身为目标,与其赖以生存和密不可分的外部环境(包括经济环境、政策环境和社会环境等)之间长期进行的交互作用和彼此影响,并在分工和合作中逐步形成了具有一定结构特点和发挥重要职能的动态平衡系统[1-3]。对于一个地区和国家而言,金融生态的作用显得非常重要,它与一国金融体系的稳定安全、经济的持续发展、社会的健康进步紧密相连。2013 年,习近平总书记提出了构建“丝绸之路经济带”和建设21 世纪“海上丝绸之路”的构想,为全球经济疲软、发展动力不足等问题提供了全新的解决方案,“一带一路”倡议是一种合作互赢的发展理念,通过对“一带一路”沿线地区的交通和基础设施建设提供资金、设备和技术支持,实现新的经济增长。因此,“一带一路”倡议目标的不断实现离不开金融的支持。重视金融生态、提升金融主体活力、优化金融生态环境,全面考虑金融发展对实体经济的促进作用,使金融更好的服务于“一带一路”这一国家战略。

“一带一路”中国区域建设中纳入18 个省级行政单位,包括“丝绸之路经济带”的13 个重点建设省份和21 世纪“海上丝绸之路”的5 个沿海省份。其中,“丝绸之路经济带”建设的13 个省份可以分为三类地区。东北三省(包括辽宁、吉林、黑龙江)是我国老牌工业基地,目前面临严重的经济衰退,“一带一路”倡议将致力于东北老工业基地的复兴,同时也是建设中俄蒙经济合作走廊的主要阵地;西南四省(包括广西、重庆、云南、西藏)是我国与东南亚、南亚等国进行经济往来的重要通道,也是我国地形复杂和少数民族聚居之地,“一带一路”倡议将致力于解决交通和少数民族关系;西北六省(包括内蒙古、陕西、甘肃、青海、宁夏、新疆)是“中国-中亚-西亚”这条亚欧大陆桥主线建设的省份,是我国与中亚地区连通的必经之路,在未来的“一带一路”建设中发挥重要作用。21 世纪“海上丝绸之路”包括上海、浙江、福建、广东、海南5 省份。中国地区辽阔,各地区经济发展差异巨大,如何引导金融资源跨区流动支持“一带一路”沿线省区的基础设施建设,促进地区之间经济协调发展,是我国发起和参与“一带一路”经济合作的重要任务。因此,本文以我国“一带一路”沿线18 个省区为研究重点,聚焦金融与经济发展协同共进,在全面总结金融体系与经济发展的关系上,从生态视角切入,审视金融生态与经济增长之间的耦合协同关系并分析其演进过程。

国外学者对金融生态与经济增长关系的研究并不多见,但有相当成熟的金融发展理论,从金融发展理论的角度研究金融与经济的关系问题,主要结论有三种:第一,金融发展推动经济增长[4];第二,经济增长带动金融发展[5];第三,金融发展与经济增长相互促进、互为因果[6]。国内学者对金融与经济增长的相关性问题的研究主要集中在以下两个方面:第一,金融与经济增长的相关性是单向的[7];第二,金融与经济增长的相关性是双向作用的[8]。而关于金融与经济协调发展的研究较少,主要集中于对某一特定区域的研究:逯进和朱顺杰[9]运用耦合机理解析了我国31 个省区金融生态与经济增长的关系;袁丹丹和姚永鹏[10]构建耦合协调度模型研究甘肃省金融生态与经济增长之间的协调互动特征;刘芳等[11]运用耦合协调度模型分析湖南省的金融与经济耦合协调度的差异性问题;申韬和李卉卉[12]实证检验了“一带一路”沿线国家金融生态与经济增长耦合协调发展的关联关系。综上,金融与经济相关性研究进一步扩展和深入,更注重探讨两者之间的动态关系。目前,在金融生态与经济增长关系的研究中,大多数学者侧重研究他们的单向相关关系。基于此,本文利用耦合模型,分析金融生态与经济增长的交互影响和协调发展关系。

二、金融生态与经济增长耦合的作用机理

(一)金融生态与经济增长耦合关系分析

王文波[13]从信息熵的角度阐述金融生态和经济增长的耦合互动和相互影响的关系,他认为,当金融生态-经济增长系统与外部环境相互作用获取负熵,会驱动系统超出线性区域,处于非平衡状态,系统中的各子系统之间、各子系统所包含的元素之间不再是简单的线性关系,而是复杂的非线性关系,在非线性作用下,使得系统内的协同和关联作用得以实现,从而使系统的有序状态得以稳定。本文将从协同论的角度对金融生态与经济增长之间的耦合作用机理加以补充和阐述。

哈肯[14]研究系统将在何种情况下从无序走向有序,他把一切研究对象都看成是由一系列子系统加以综合而形成大的系统,而这些子系统之间通过物质交流、能量循环或信息交换等方式进行相互作用,从而促进整个系统形成全新、高级的功能结构体,这就是协同论。该理论综合应用控制论、信息论、系统论及突变论等学科对不同系统中的耦合进行研究。基于协同论和金融生态的特征,对金融生态与经济增长的耦合作用机制分析如下:第一,金融生态和经济增长之间呈现出相互影响、相互促进、不可分割的基本态势,金融生态系统和经济增长系统彼此相互作用达到协同发展的愿景;第二,经济增长表现为经济总量的提升和人民财富水平、生活水平的提高,且经济发展较快的地区能够助推银行、保险、证券等金融主体的发展,能够完善金融机构与其所处的金融环境(包括经济环境、政治环境、社会诚信)之间的协调关系,进一步提升金融服务质量;第三,金融生态对经济增长的带动和促进效应是通过金融生态各要素对经济增长实施影响,通过完善经济、政治和社会等金融生态环境促进金融生态良性发展,使金融生态主体有效聚集资金,防范金融风险。

(二)金融生态与经济增长耦合模型建立

1.功效函数

金融生态-经济增长耦合系统包括金融生态和经济增长两个子系统,每个子系统又包括m 个指标。在度量金融生态-经济增长系统的耦合关系之前,先度量两个子系统的综合功效(即计算金融生态综合指数和经济增长综合指数),建立金融生态和经济增长的功效函数。考虑本文中建立功效函数的指标都是客观数据,采用均值化法对原始数据进行标准化处理较为合理。具体如下:

其中,Xij(i=1,2;j=1,2,…,m)为第i 个子系统第j 项指标的原始数值,其值越大表明对系统的功效贡献越大、系统功能越好。是第j 项指标的平均值。 Xij,为标准化后的数据,为各子系统不同指标的功效系数。并将i 系统中不同指标的功效系数进行集成,可以得到i 系统的综合功效,具体公式为:

其中,Ui为i 系统的功效函数,即综合评价指数,用以反映该系统的综合发展水平。λij为指标权重,本文采用熵值法赋权。

2.权重计算

为了避免人为主观因素的影响,本文在对指标权重进行赋值时选取熵值法,该方法是一种度量众多不确定因素的方法。熵是对信息不确定性的度量,如果数据的离散程度高且有序,则信息越大、效用越大,权重越大;反之,如果数据的离散程度小且越无序,则信息量小,效用越小,权重越小。本文参考杨丽和孙之淳[15]所运用的熵值法基础之上,对熵值法赋权方法做出如下改进,加入时间因素t 实现不同年份之间的比较,适合面板数据赋权。

(1)指标选取:假设有t 个年、n 个省市、m 个指标,则Xηij为第η 年i 省份的第j 个指标;

(5)计算第j 项指标的效用值:gj=1-ej;

(7)根据公式(2)计算功效函数:第η 年i 省区的子系统综合评价指数为

3.耦合模型

耦合度C ∈(0,1],是耦合系统中各子系统间相互影响程度的一种度量。反映了各子系统在变化过程中协调一致的程度,各子系统间的相互依赖关系决定了耦合度的大小。各子系统间的关联性越多、整体性越强、协调性越髙,耦合度就越髙,耦合性就越强,子系统各自的独立性就越弱;反之,各子系统间的关联性越少、整体性越弱、协调性越低,耦合度就越低,耦合性就越弱,子系统各自的独立性就越强[16]。金融生态-经济增长系统的耦合度模型如下:

耦合度模型只体现各系统间的协调情况,而不能体现其发展情况如何,耦合协调度可以弥补这一缺陷。因此,本文进一步构建耦合协调度模型如下:

其中:C 是耦合度,D 是耦合协调度,T 是平均综合指数,α 和β 为金融生态和经济增长这两个子系统在整个耦合系统中的权重值。参考申韬和李卉卉[12]等学者的研究,认为我国“一带一路”沿线省区金融生态发展和经济增长地位同等重要,因此赋权α=β=0.5。

三、指标体系构建

如何构建一套评价中国区域金融生态发展的指标体系至关重要。首先,金融生态是指在不同金融主体之间、金融主体与外部环境之间共同作用形成相互影响、相互依赖的动态平衡系统。根据徐小平[17]对金融生态评价指标体系的理论研究,他将经济发展相关指标、社会信用水平和政策环境指标作为考量金融生态的综合发展水平,构建出综合衡量不同区域间具有可比性金融生态指标体系,但它并没有考虑金融生态主体对金融生态的影响,因此,本文通过梳理相关重要核心实证论文,根据金融生态和经济增长的耦合作用机理,借鉴相关学者构建的中国区域金融生态指标体系,在遵循完善性和科学性的准则下,从金融主体、经济环境、政治环境和社会环境四个方面构建金融生态指标体系,包括4 个一级指标、12 个二级指标和34 个三级指标。其中,金融相关率为金融存贷款总额与GDP 的比,人均资产占有率为金融存贷款总额与总人口的比,保险深度为保险收入与GDP 的比,保险密度为保险收入与总人口的比。数据来源于wind 数据库,缺失数据通过国家统计年鉴和各省市的统计公报中获得,以保证数据的准确性。本文研究时序限定为2009 年至2016 年。研究对象为我国“一带一路”沿线的18 个省、市、自治区。使用GDP、人均GDP 和GDP 增长率三个指标衡量经济增长,根据上文所提熵值法计算各指标权重,指标体系和计算结果见表1。

四、实证分析

(一)综合指数分析

我国“一带一路”沿线18 个省区的金融生态和经济增长综合指数结果见表2,18 个省区综合指数的均值见图1。将18 个省区按地域划分为四大区域,分别为海上丝绸之路地区、东北三省地区、西南四省地区、西北六省地区,并计算出四大区域每年金融生态和经济增长综合指数的均值,根据均值画出综合指数的变动趋势见图2 和图3。

表1 金融生态-经济增长综合评价指标体系

表2 金融生态和经济增长综合指数

续表2

图1 我国“一带一路”沿线省(市、自治区)金融生态和经济增长综合指数均值

图2 我国“一带一路”沿线四大区域金融生态综合指数均值

综合表2 和图1~3,分析如下:

1.纵观2009 年至2016 年,我国“一带一路”沿线的18 个省(市、自治区)金融生态和经济增长情况,广东省发展情况最优,金融生态综合发展指数由2009 年的0.428 6 增长到2016 年的0.720 0,经济增长综合发展指数由2009 年的0.463 4 增长到2016 年的0.691 5,金融生态和经济增长都实现较快发展,其金融生态和经济增长综合指数均值排位第一,广东省凭借其优越的地理位置,成为我国改革开放的排头兵和先锋军,金融和经济发展飞跃有目共睹;紧随其后的是浙江和上海两个,金融生态和经济增长水平均高于18 省的平均水平。而海南的金融生态和经济增长水平却不容乐观,其金融生态综合发展指数由0.159 8 增长至0.185 0,8 年总共只实现2.5%的增长,其经济增长综合发展指数由0.289 4 增长至0.289 5,8 年总共只实现1‰的增长。

图3 我国“一带一路”沿线四大区域经济增长综合指数均值

2.将我国“一带一路”沿线的18 个省区分为四大区域,从金融生态综合指数均值来看,从2009 至2016 这8 年间海上丝绸之路地区金融生态发展呈强劲态势,不仅稳居四大区域之首且以递增的速度增加,东北三省、西南四省和西北六省地区虽然也在增加,但增速不及海上丝绸之路地区快速,其差距不断扩大;东北三省地区位居第二,西南四省和西北六省地区的发展几乎持平没有显著差异。从经济增长综合指数均值来看,四大区域呈现巨大差异。海上丝绸之路地区经济增长综合指数呈波动增加态势,即2009 年至2010 年有所增加但随之下降至2012 年,从2012 年开始缓慢上升;东北三省地区和西北六省地区经济增长综合指数呈“倒U 型”,自2009 年上升至2012 年后逐步下跌,到2016 年已跌至本文研究时序中的最低水平;西南四省经济增长综合指数略有波动,但幅度不大,并在2015 至2016 年表现出增长趋势;对比四大区域经济增长综合指数均值,发展至2016 年,西南四省地区经济已超过东三省和西北地区,位居四大区域中的第二。

3.金融生态始终落后经济增长。从图1 中,可以清晰的看出金融生态综合发展指数均值被经济增长综合指数均值包围,除广东省金融生态与经济增长指数基本持平,其他省区之间两者均存在显著差异。同时也表现出显著的协同效应,即经济增长高的地区金融生态发展也较高。同时,也体现出18 个省区的金融生态发展明显滞后于经济发展,金融生态未能发挥协调发展经济的积极作用。

(二)耦合分析

测算我国“一带一路”沿线18 个省区的金融生态-经济增长系统耦合度和耦合协调度(见表3),并比较18 个省区的耦合均值(见图4),参考廖重斌[18]的耦合分类标准确定耦合协调度的判别区间(见表4),对实证结果做详细阐述。比较海上丝绸之路地区、东北三省地区、西南四省地区、西北六省地区金融生态-经济增长系统耦合度和耦合协调度均值,根据均值画出其变动趋势(见图5 和图6)。

表3 金融生态-经济增长系统耦合度和协调度计算结果

表4 耦合度判别标准

图4 我国“一带一路”沿线省(市、自治区)金融生态-经济增长系统耦合均值

图5 我国“一带一路”沿线四大区域耦合度均值

图6 我国“一带一路”沿线四大区域耦合协调度均值

综合表3~4 和图4~6,分析如下:

1.纵观2009 年至2016 年,我国“一带一路”沿线的18 个省(市、自治区)金融生态-经济增长系统的耦合度和耦合协调度变化情况,广东省情况最优,与上文金融生态和经济增长指数分析中结论保持一致,其耦合度由2009 年的0.999 2 增长到2016 年的0.999 7,耦合协调度由2009 年的0.667 7 增长到2016 年的0.840 0,由初级协调向良好协调过渡。整体而言,18 个省区的耦合度均处于较高水平,表明在本文的研究时序内,我国“一带一路”沿线18 个省区的金融生态系统和经济增长系统的发展保持高度联系、作用和依赖关系。从耦合协调度数据来看,不同省区之间存在较大差异,耦合协调度均值最高的地区是广东省(0.840 0),最低的地区是海南省(0.487 2)。耦合协调度高的地区(广东、浙江等地),其金融生态-经济增长系统在“协调”的基础上实现综合、全面的发展。耦合协调度低的地区(海南、宁夏等地),其金融生态和经济增长综合指数也表现出低下和缓慢的增长趋势,其金融生态-经济增长系统内部各要素之间并没有表现出很强的互动和谐关系。

2.若将我国“一带一路”沿线的18 个省区分为四大区域,从金融生态-经济增长系统的耦合度均值来看,均表现出“U 型”发展趋势,即在研究时序内表现出先下降后增长的基本态势。总体而言,耦合度并未发生较大幅度波动,表明四大区域金融生态系统和经济增长系统之间有较强的协同作用。从耦合协调度数据来看,四大区域存在较大差异。海上丝绸之路地区的耦合协调度均值从2009 年的0.578 8 增长到2016 年的0.697 6,从勉强协调向初级协调过渡,其值明显高于东北三省地区、西南四省地区和西北六省地区,并且差距逐步扩大。东北三省地区耦合协调度均值从2009 年的0.550 1 增长到2016 年的0.562 7,西南四省地区耦合协调度均值从2009 年的0.509 3 增长到2016 年的0.563 5,西北六省地区耦合协调度均值从2009 年的0.502 1 增长到2016 年的0.550 7,三大地区耦合协调度均在勉强协调区徘徊。

五、结论与建议

(一)基本结论

基于2009—2016 年的面板模型,利用系统耦合方法模型,构建了较为全面的金融生态和经济增长两系统指标体系,研究我国“一带一路”沿线省区金融生态-经济增长的协调和发展情况,解析二者之间耦合关系特征。主要研究结论如下:

第一,从总体上看,在综合指数的特征上,18 个省区的金融生态和经济增长均表现出稳步上升趋势,二者具有协调关联性,即金融生态综合评价指数高的地区经济增长综合评价指数也较高,但金融生态发展滞后;从耦合特征上,18 个省区的金融生态-经济增长系统整体协调较好、耦合水平较高,但发展水平存在显著差异,系统发展良好的地区子系统的综合评价指数也高。

第二,分区域看,在综合指数的特征上,海上丝绸之路地区、东北三省地区、西南四省地区和西北六省地区金融生态和经济增长两指数均存在差异,且均表现为海上丝绸之路地区高于其他三大区域,并随时间推移差距逐渐拉大。从耦合特征上,四大区域的金融生态-经济增长系统耦合度表现出“U 型”发展趋势,整体差距不大,但耦合协调度存在较大差距,截至2016 年,只有海上丝绸之路地区处于初级协调阶段,其他三大区域均处于勉强协调阶段,各大区域之间的差距明显。

(二)政策建议

根据上述结论,我国“一带一路”沿线的18 个省区金融生态和经济增长存在显著差异,金融生态落后和制约经济、经济促进金融的发展现状长期存在,两者互动、协调和发展机制尚未健全,这将成为我国内部“一带一路”长期发展战略的一大障碍。考虑金融生态-经济增长系统的演化趋势,未来应着重推进以金融促进经济增长发展模式,用良好的金融生态发展带动区域间经济水平的提升。因此,在我国“一带一路”沿线省区金融生态环境与经济增长协同发展的过程中,应考虑以下两方面的建议:

第一,完善多层次金融体系,合理优化金融结构,制定区域金融发展规划,保障各区域协调发展。“陆路丝绸之路”重点建设的13 个省区,在大力完善其基础设施建设中需要大量资金支持,需要提高地区银行业的融资能力,此外,其保险、证券市场极不完善,阻碍了新型融资市场对地区经济发展的支持。而“海上丝绸之路”中广东、浙江、福建和上海的金融体系和结构较为合理,加强其金融创新、丰富金融体系、全面提升区域金市场服务水平是当前金融结构调整的重点。

第二,优化我国“一带一路”沿线省区的金融主体赖以生存的金融生态环境,以提高金融生态与经济的协调性。提升地区人文、制度、社会保障、征信建设等,实现金融生态主体和金融生态环境相互配合发展,从而形成对促进经济增长的强大动力。具体的可以在确定市场是资源配置的核心基础上,加强政府的宏观调控职能,减少政府的行政干预;逐步建立完善的制度法律体系、社会保障体系和社会信用体系,创造良好的地区人文环境,构建良好运转的金融生态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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