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P下载

翻译转换的“正”“真”“切”“信”*

2020-03-14傅治夷

桂林航天工业学院学报 2020年4期
关键词:译者译文跨文化

傅治夷

(桂林航天工业学院 外语外贸学院,广西 桂林 541004)

党的十九大报告强调不断推进国际传播能力建设,讲好中国故事,展现真实、立体、全面的中国。中国文化外译已成为当前翻译活动和研究领域的重要议题,多模态且规范性输出的译介路径已是众望所归。语言是人类特有的一种符号系统,其或是表达相互对等的桥梁,或是认知事物的工具,或是文化信息的载体和容器。语言符号系统最重要的功能,一是交流情感、沟通信息、人际语用的构建,二是认识和描述人类与客观世界的关联与交互[1]。当然,语言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功能,就是普识地记载和传承上述基本功能之结果,让话语生成的语义、内涵和外延更加具备其独特性和差异性,因而导致语言之间的翻译转换在量与质方面都不可能绝对对等,只能是、也仅仅是相对对等。但正因为有着世界大同,“人同此心,心同此理”,人们对主观及客观事物的认知和看法即所产生的反应大都是同质的,这正是翻译的根本理据及其存在的合理性。可是由于各民族、各国家的语言及文化上的差别而导致语言符号所表达出来的意象和理解不一样,语言的“所指”和“能指”就会泾渭分明,这些正是跨语言、跨文化翻译转换的价值所在和功能体现,也是彰显语言生命力和话语扩张力的源泉。从交流与互鉴、沟通与合作的视阈上说,没有翻译,人们只能在本地域居家留守、闭关锁国,在现代社会这种境况必定让国将不国、墨守成规、无所作为。语言、文化及相关人文现象只有在不断地交流、交融及交锋过程中才能焕发出其本身潜在的无穷魅力和巨大的生产力,人类发展和社会功能才能高效补充和有机延展,世界才能真正地和谐相处,共谋无限生机的命运共同体。

翻译转换与外宣涉及的视域宽广、内容繁驳,关乎社会百态、文化万象。伴随着汉英相关史料及其翻译转换的单项与总和相关内容的信度与效度,以准确测量其内容或主题的脆弱性和缺失性,及其认知、分类、汇编、译介与外宣的规约性,采用逻辑分析与统计分析进行纵深评价;并根据相关是否显著、判断是否有效的辨异原理进行逆向处理,再现中国文化、文学、史料等方面的历史脉动,从周边看故事里的中国,促成中国面向世界。做好相应文本的翻译转换,真实与忠诚、准确与合适就是最终、最高的标准与原则,即:务必恪守政治上的“正”、事实上的“真”、逻辑上的“切”和常识上的“信”。

1 政治上的“正”

“翻译是一种政治行为”、“翻译不是一种中性的、远离政治及意识形态斗争与利益冲突的行为”[2],必须有人参与的翻译活动永远处在现实政治气候和个人政治取向的制约和影响之中,翻译家凡努蒂(Lawrence Venuti)认为“翻译能够制造出异国他乡的固定形象,这些定式反映的是本土的政治与文化价值, 从而把那些看上去无助于解决本土的关怀与分歧排斥出去”[3]。翻译操纵理论对意识形态的关注更是其中心要点之一。翻译行为和翻译产品与政治意识形态密切关联,不可能置身于政治倾向和意识形态之外,特别是在汉英史料文本的翻译转换过程中更是影响着国家形象、民族精神、主权利益、民心大业等大政方针[4]。国家良好形象的树立是外宣翻译中的核心因素和重要任务,翻译转换及相关研究工作要正确处理好外宣翻译与意识形态之间的关系,译者必须要有鲜明的政治意识和国家大局意识,以自己敏锐的、坚定的政治服务立场来看待史料的翻译转换工作,通过翻译转换而引导国际社会正确看待故事里的中国,将我国和平发展的理念、和谐世界的倡议送至西方世界的更多领域。但凡翻译转换的相关文本,内容上大多都是通过对文化、历史、军事、经济、社会风俗、传统习惯等报道体现源语国家的相关政策、方针等。也就是说翻译转换要在实际工作中正确理解、把握党和国家的方针政策及其所规范的意识形态。译介人员必须以正确的意识形态为指向,始终充满责任心,有着自身的政治敏感,诸如领土主权、党和国家的方针政策、民族宗教、对外关系、军事机密、法律规则及对外文原文与译文中的政治观点、意识形态、风俗习惯等要有清醒的认知和领悟,不可突破任何底线,恪守着与党和中央保持一致的政治信仰和意识形态。正如谢天振教授所言,语言形式与译介效果之间的法理关系和意识本源互为关联融合[5]。如某译稿在解释“三邻——善邻、安邻、富邻”一词的“安邻”时,译者把“安”字翻译为使役语态,即“使邻国安定”的意思。首先是翻译上不准确,其次是如此不负责任、不假思索于政治倾向和意识形态的翻译转换就会带来不该有的负面效果,甚至会给国际上那些别有用心者留下口实,务必予以纠正,还原其政治上“正”的方向和规约。

翻译转换的政治性与现实政治常常保持着和谐的统一,如在中国晚清时期的翻译热潮中,译作的政治目的影响了整整一代人,洋务派、维新派等都企望借西学谋求民族富强、救亡图存、社会进步。翻译哲人严复的许多译作大都是与晚清社会政治文化互动的结果,目的是借助翻译来探讨近代国家的建国历程,著译动因旨在影响清末民初的立宪、革命及新文化运动等思想观念和政治社会新潮流。我们曾记得,20世纪80年代末90年代初,邓小平同志基于对中国国情的深刻认识和世界局势的全面把握,提出了“韬光养晦”的外交战略思想。然而,西方社会在解读“韬光养晦”一词时,或多或少都存在翻译不准确,甚至以政客之心故意误解而为其政治目的服务。美国国防部当时将“韬光养晦”译为“hide our capabilities and bide our time”,意即“掩盖自己的能力,等待时机东山再起”,这种误解、伪译的结果而让某些人用以攻击抹黑中国、鼓吹“中国威胁论”而促成其不当的政治目的[6]。又如近年来,我国对于“新型大国关系”和“人类命运共同体”等进行了“以我为主”的创造性翻译,分别译为“a new model of major country relationship”和“a community of shared future”,均获得了国内外的一致认可和好评。以“新型大国关系”为例,中国摒弃了西方外交逻辑和语言传统习惯,创造性地将其翻译为“a new model of major country relationship”,不仅真实而饱满地解释和表明了中国对美外交政策的宗旨,重塑了中国概念中的“大国”形象,也避免了人们与冷战时期苏美两个超级大国(superpowers)在全球争霸和分庭抗礼的外交和政治敏锐性的联想,同时也有效避免了西方世界可能抛出所谓的“中国威胁论”“中国崛起”等负面言论对中国国际形象可能带来的负面影响。这一创造性译法在2013年6月8日习近平主席访美时首次提出之后,很快获得了美方的逐步认同与接受。又如,“一带一路”合作倡议提出后,不少西方媒体将其与美国二战后的“马歇尔计划”相提并论,并大肆渲染这是中国大国争霸战略的体现。为此,我们最终确定的译文是“Belt and Road Initiative”,尤其强调了“一带一路”是一种“倡议”(initiative)而不是一种“策略”(strategy),旨在向国际社会表明,“一带一路”不是服务于中国外交政策的工具,也不是进行地缘战略博弈的筹码,而是中国参与全球治理的公共产品(Global Commons),是各国共商共建共治共享的合作蓝图,对沿线国家以及国际社会均有益,这就是中国参与全球治理的方案[7]。所以,在“全球治理”和“一带一路”推进到关键时刻,我们能否及时、有效地传递中国的声音、表达真正的政治意图及倾向,让海外大众听懂中国的观点,并进而影响他们,对掌控国际话语权、塑造国家形象、提升我国参与全球治理的能力至关重要。所以在翻译转换中自觉发挥译者的主体意识,使其既服务于政治又不盲从政治,始终保持目的视域中的跨语言、跨文化上政治上和意识形态上的“正”,坚持翻译为国家、翻译为社会、译事以益人民为己任。

尤其是在布满冲突与是非、观点及意识形态各异的汉英两大语言世界进行翻译转换和跨文化对应,政治性的关照息息相关,至关重要,不顾政治倾向、忽略意识形态、罔闻国事舆情,在翻译转换中颠倒黑白、混淆是非、贸然超越、夸大胡译、含糊其词、蒙混过关都是在政治上的“正”出现偏差或错误,都是以译犯“正”,必然会产生欠额或超额翻译,违背于正能量驱动的意识形态,甚至影响国家的形象、主权和利益等。所以,在文本理解和翻译转换上来不得半点疏忽与马虎,绝不是没有边界的自话乱说,没有底线,置身于政治与意识形态之外。一切翻译及翻译产品必须体现坚定的政治态度取向和准确的思政意识,要与文化、政治、意识形态因素保持着密切关联,至正至诚地为社会主义翻译事业服务、为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提供智力支持。

2 事实上的“真”

但凡事件必有其实际情况、实际存在、实际发生的状态,涉及人物、事件、时间、地点、原因、结果等各个方面,因事而起的翻译转换务必要坚守事实上“真”的宏观及微观的双向层面,合乎事件主客观维度的考量和评估。聚焦翻译对象要关注其生态的多样性,操纵翻译行为主体要集结其性状的规约性。美国传播学先驱哈罗德·拉斯韦尔(Harold Lassewell)所构建的“传播五要素”模式,规约着译者们要时刻立足于对事实的甄别、汇集、文本类型的识别与分析、跨文化的交际与沟通等,循于相对应的事实进行翻译与传播[8]。常常看到在对一些地标建筑、名胜古迹、山河湖泊、地名路名、机构名称、人名称呼等进行语言转换时往往存在着一些名不副实、违背事实的翻译,译名繁杂且具有负面效应,示范性和延展性缺失,极易误导外国受众,无端地造成信息交流上的混乱。如“卢沟桥”一般音译为“Lugouqiao”或“Lugou Bridge”,但在向英语国家人士介绍时,译为“Marco Polo Bridge”更易被理解和接受,因为意大利著名旅行家马可·波罗在其著作Travels中将其赞誉为世界上最美的河桥[9],因此据这第一外传的信息与事实,译为“Marco Polo Bridge”就是更为尊重真正事实的归化翻译,可接受度明显高于前者。此外,桂林市街头近百个旅游售票点介绍漓江游和其他景点的英文可以说是五花八门,趋同度极低,严重缺乏翻译与外宣的信度和效度意识,给外国游客带来巨大的困惑,如“象鼻山”有译成“Xiangbishan Hill”,也有译成“Elephant Hill”和“Elephant Trunk Hill”;“独秀峰”译为“Duxiu Peak” “the Unique Beauty Peak”或“the Solitary Beauty Peak”。这些不同的译名可以说就是“伪译”和“胡译”,极大地影响了外宣的功能与意义,在翻译转换“真”的标准上存在着巨大的提升空间。在文本识别中顺应语用特征、恪守现存事实很大程度上可以充分凸显其重要的理论意义和实践价值,史料文本的翻译转换原则和对等标准的前提就在于其真实性和准确性的彰显,是一切翻译转换务必坚持的金科玉律之一,在史料翻译及相关翻译领域中不可偏颇。

3 逻辑上的“切”

“翻译是逻辑活动,翻译作品是逻辑活动的产物”(拉多·久吉尔)逻辑学是语法学、修辞学、思维科学的基础,也是研究双语转换与翻译思维的翻译学的前提,逻辑的准确性决定着翻译的经验和风格。翻译转换是人类参与的、运用语言的思维活动,合乎信、达、雅的翻译产品就必然切合逻辑性,规约于词义理解、句法结构、连贯衔接、文化差异[11]等显性逻辑及意合与形合、具体与抽象、聚集与流散等隐性逻辑的译文才会概念明确、文理通顺、结构严谨,达到与原文功能对等的转换效果。逻辑错误、三观不正就会在思维过程中不切合形式逻辑规律的要求和逻辑规则,出现“偷换概念”“论题置换”“自相矛盾”等方面的错误,译者就有义务避免、消除这些似是而非的错误。如:

(1)He talked to Anna Chen with brutal frankness.

不符合逻辑上的“切”的译文是:他以近乎残忍的坦诚跟陈香梅谈了话。或者是:他用近乎冷酷的直率和陈香梅谈了话。

而合乎逻辑的译文是:他对陈香梅讲的话,虽然逆耳,却是忠言。

(2)Chennault used his hands and body beautifully, while Stilwell had zero body language.

不“切”逻辑的汉译是:陈纳德用手势和表情用得特别漂亮,而史迪威是零的身体语言。

而切合逻辑的译文是:陈纳德的手势和表情用得可谓是美轮美奂,而史迪威在这方面却毫无擅长。

(3)The absence of intelligence is an indication of satisfactory development.

不“切”逻辑的译文即是:信息的缺失表明发展很顺利。或者是:信息的缺乏是发展充分的表现。

而切合逻辑的译文是:没有信息即表明有令人满意的进展。

(4)道路是曲折的,前途是光明的。

逻辑性不切合的译文即是:The road is tortuous, the future is bright.

而切合逻辑的译文是:The future is bright but the road ahead is tortuous[12].

由此可见,由于汉英两种语言有着它们各自独有的行文特征和表意性能,关注于显性或隐性的句子逻辑关系是汉英跨语言、跨文化转换的基本原则,尤其在依据阿皮亚的深度翻译策略,译文的逻辑更是注重其显性与隐性的关联与融合,必须从转换、释义和提供源信息等方面充分关注翻译逻辑的“切”,特别强调逻辑上的“切”是一切翻译理解的前提和翻译转换的遥控器,只有时刻注意厘清两种语言间的对应逻辑关系,才能促成相关异语文本、跨语言及跨文化史料间忠实而通顺的语言转换和思维换位。

4 常识上的“信”

翻译学是一门跨领域的综合性学科,同语言学、社会语言学、语义学、语用学、文体学、跨文化交际、历史学、心理学等学科都有着密切的联系。翻译转换必然涉及至少两种语言与两种文化,是跨语言、跨文化的语码转换和情感交际,因此翻译是一门博大精深的学问,几乎可以称为“百科学”,译者必须是“杂家”,翻译与认知成正相关的耦合共生关系:广博的知识是翻译标准执行的根本保证,语言转换能力就是各种能力的综合体现并加上言外知识、敏锐的感受经验和敬业乐业的精神。翻译转换虽然表面上只是一项语言活动,但对译者的要求绝不仅限于语言,可以说是“宇宙演变过程中最为复杂的事情”“仰则观象于天,俯则观法于地,观鸟兽之文与地之宜,近取诸身,远取诸物”[13]语言的表述灵活多变,翻译也就不可能在一个模式下进行操作而得以执行和形成统一的产品规格。其相关活动及之后的翻译产品、传播路径、外宣效果等牵涉着人类生活、宗教礼仪、经济政治、文化传统、风土人情的方方面面,内容纷繁复杂,无所不包,文本层出不穷、数不胜数。译者为保证质量,完成翻译任务,就务必有着非凡的知识储备、语料富积和智库构建。除此之外,译者必须对翻译源语及译语国家的文化知识、历史背景有足够的了解,否则仍然会在理解或表达阶段上遇到难以克服的困难。翻译工作者还需要掌握速记技能及现代翻译软件操作,为了使翻译工作及结果达到用户或赞助人的满意度,需要对用户及赞助人有着全面的了解,所以就必须不断丰富其充实的心理学知识和人生常识、社会常态。知识越丰富,翻译上的“信”就越有保证。

语言乃至非语言翻译活动所涉及的常识或常理可能是众所周知的,任何虚假信息或翻译产品只要一经传出,就正如“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因此翻译活动必须老老实实、脚踏实地,来不得半点虚假,否则就容易产生误译、伪译、假译等翻译乱象,贻笑大方,被译界所不耻,而合乎史实的文本翻译转换就更加要避讳这些永远不应该出现的乱象。从东汉到唐宋的佛经翻译,明末清初的科技翻译,五四运动以前对西方政治、哲学和文学作品的翻译,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之初的毛选翻译,到改革开放后西方学术著作和文艺作品的翻译,再到当今各种各样的科技、经政、网络、本地化等现代新媒体翻译的历次翻译高潮,可以清楚地看到,每个阶段的译者大抵都是博古通今、学识渊博、满腹经纶、学贯中西、才华横溢、博学多才之士,如翻译家林语堂“双脚跨东西文化,一心做宇宙文章”。可见只有那些既具有宽广的知识范围、具有纵深的古今视野和国际眼光,又特别关注中外语言及文化层面上最为“忠实”而“诚信”的常识性的译者,才能顺应翻译转换机制而确保满意的翻译质量,促成跨语言、跨文化上的功能对等和语用顺应[14]。

如中国译界对“Milky Way”的理解与翻译出现了“意译派”赵景深的“牛奶路”和“直译派”鲁迅的“银河”之辨,如果当时双方都多一点关于“Milky Way”背后的希腊神话故事及中国牛郎织女浪漫爱情传说的诚信常识的话,可能这种翻译尴尬及译界辩论就会得以避免,更加合乎常识、常理的译文就会应运而生。

翻译大师许渊冲曾探析过这样一个句子:“John can be relied on. He eats no fish and plays the game.”表面看来,这句话较容易理解与表达,以为就是“约翰是可靠的。他不吃鱼,还玩游戏。”但这汉语译文就表现出一种典型的跨文化意识空缺、缺乏英国宗教斗争异常激烈的相关常识而导致的误译、伪译现象。在英国历史上,旧教规定斋日(星期五)只许吃鱼,在新教推翻了旧教后,新教徒拒绝在星期五吃鱼,表示忠诚于新教。因而,“eat no fish”隐含着“忠诚”的意思;而玩游戏需要遵守游戏的规则,于是“play the game”就表明是“遵守规则”的含义。由此可见,了解这些成语及固定搭配的常识之后,这句话的正确翻译应该是:“约翰既忠诚,又守规矩,是非常可靠的。”[15]也就能够表达其真正的深层含义,达到翻译上的成功转换。

因为常识上“信”的缺省而造成翻译不当的案例存在于各种各样的翻译领域,作为一名史料翻译转换工作者,需要大量的史料积累和文化积淀,而且必须与时俱进,不断地充实、更新、扩大自己的知识范围和通识领域,甚至应该把一些“非常识”变为自己的“常识”,使之在翻译转换中发挥出应有的作用。

在一个全球化的语境下,汉英双语文本翻译转换的核心任务就是要用世人所能听懂和读懂的语言向世界讲好中国的故事、展示中国的国家形象,让世人能够准确地理解中国人、中国事和已经写在人类史册上的中国的昨天。要实现这一切都离不开翻译转换和外宣的传播,更需要跨文化的再现,更真实、更清晰、更全面、更规范地重新建构中国的国家形象。翻译技能的提高是个渐修顿悟的过程,翻译是项“因难见巧”的事业[16]。因此,从风不必,讹传不敢,知所采撷,扬弃彰显,翻译转换的实践工作中必然要把握好良好的翻译准则,严格坚守“正”“真”“切”“信”原则。诚如季羡林先生所言,翻译工作需要译者下真功夫、下大功夫,需要我们译者有严谨的态度,有扎实的中外文功力,有广博的知识[17],人工智能对翻译的现状与未来正催生出翻天覆地的变化,“大数据”视域让人更加活力四射,不忘初心,牢记使命,译者的核心任务在于必须具备一定的自我学习和自我完善能力,以更智慧、更逻辑、更敏感、更真实地面对翻译,面对世界,面对未来,在平凡的事情和工作中奋斗出无限的、不平凡的功勋与业绩。

猜你喜欢

译者译文跨文化
Stem cell-based 3D brain organoids for mimicking,investigating,and challenging Alzheimer’s diseases
生态翻译学视角下译者的适应与选择
译者生存与翻译存在关系的生存论建构
译文摘要
论新闻翻译中的译者主体性
超越文明冲突论:跨文化视野的理论意义
英文摘要
石黑一雄:跨文化的写作
I Like Thinking
跨文化情景下商务英语翻译的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