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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承与融合并重,创新与超越相继
——管窥彭斐章先生目录学思想

2020-03-13龚蛟腾

高校图书馆工作 2020年1期
关键词:目录学图书馆学书目

●龚蛟腾 朱 玲

(湘潭大学 湖南湘潭 411105)

彭斐章先生字庆成,1930年9月30日出生在湖南省湘阴县(今汨罗市)。1951至1953年8月,在武昌文华图书馆学专科学校(简称“文华图专”)学习图书馆学,毕业后留校任助教。当年9月随着文华图专并入武汉大学,任图书馆学专修科助教兼秘书。此后,除1956至1961年3月在前苏联国立莫斯科图书馆学院学习目录学外,其余时间都在武汉大学传道、授业与解惑!先生曾任武汉大学图书馆学系副主任、图书情报学院院长、校学术委员会委员、校学位评定委员会委员,长期兼任国务院学位委员会图书馆·情报与档案管理学科评议组成员与召集人、中国大百科全书·图书馆学编辑委员会副主任与目录学分支主编、国家教委图书资料专业高级职务评审委员会委员、中国图书馆学会理事与常务理事等职务。作为当代著名的目录学家、图书馆学家,先生在助推学科建设、学术研究、人才培育以及图书情报事业发展等方面取得了卓越成就,不仅促进了武汉大学图书馆学专修科经图书馆学系发展到图书情报学院再到信息管理学院,而且推动了全国图书情报与档案管理学科及其事业的繁荣发展。

1 博古通今,复活古典目录学

1.1 求学文华,初领中国目录学真谛

1920年3月,韦棣华女士、沈祖荣先生和胡庆生先生等共同创办了文华图专,本着“兼收并蓄,开拓创新”的办学理念,培养了一批推动中国近代图书馆事业发展的精英人才。1951年先生参加了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的首届全国高等学校统一招生考试,并被文华图专录取[1];1953年以优异的成绩毕业留校任助教,成为改制后进入文华图专的首届学生和最后一届毕业生。先生到文华图专学习图书馆学专业,深受徐家麟、吕绍虞等学术大家的影响,从此埋下了目录学、图书馆学的种子。通过学习逐步加深了对图书馆事业在社会主义建设中的作用与地位的理解,也加深了对图书馆学的热爱[2]和对目录学的热衷。入学文华图专,是先生结缘目录学的起点;师从徐、吕等目录学大家,则是先生钟情目录学的开始。中国目录学从古至今一脉相承,古典目录学无疑是当代目录学的发展根基。先生在古典目录学的熏陶之下厚积薄发,为今后遨游古典目录学、西方目录学、当代目录学以及网络目录学等奠定了坚实的基础。他多年以来一直秉承文华信仰,曾于2001年发表《文华图专和中国图书馆学教育的发展》一文,积极倡导文华精神的薪火相传。

1.2 史海钩沉,汇编古代目录学资料

先生极其重视目录学史料的搜集与整理,长期关注目录学理论、历史、方法的研究与发展。早在1979年,就和谢灼华先生一起指导研究生收集摘编资料。1981年,首次内部印刷了《目录学研究资料汇辑》4册,分别为目录学原理、中国目录学史、书目方法论与外国目录学[3]。1982年,重新修订该部“汇辑”,分为目录学基本理论、中国目录学史与书目方法论3个分册,并于次年内部出版。1985年彭斐章、谢灼华、乔好勤重新整理相关资料,于1986年出版了《目录学资料汇编》。此后,根据时代发展需要不断更新内容,彭、谢、乔于1995年出版了《目录学研究文献汇编》,全书分为研究综述、研究资料、论著提要、学位论文文摘、研究论文索引等5个部分。尽管这几个一脉相承的目录学汇辑(汇编)属于综合性的资料集,但其中大量涉及古典目录学研究成果或相关史实。就其内容来说,既有《别录》《七略》《汉志》等早期目录学文献,又有《通志·校雠略》《校雠通义》等经典文献。就其时间来说,包括汉代、魏晋南北朝、唐宋、元明、清代的目录学研究资料。

1.3 学理溯源,阐述传统目录学进程

目录是著录一批相关的文献,并按照一定的次序编排而成的一种揭示与报导文献的工具[4]2。汉代向歆父子整理图书并编撰《别录》《七略》,目录学便由此诞生并不断成长。近代古典目录学的发展经历了三代人的努力,“以姚名达为代表的第一代目录学家对古典目录学材料进行了初步整理和探索”,“以王重民为代表的第二代目录学家开始用马列主义的方法研究古典目录学”[5],以彭斐章、谢灼华、朱天俊为代表的第三代目录学家把古典目录学的系统研究推向了一个新的高潮。先生在《目录学概论》一书中梳理了目录学的发展脉络,阐释了古代目录学的重要著作:《别录》《七略》《汉书艺文志》(汉代),《晋中经簿》《晋元帝四部书目》《七志》《七录》《综理众经目录》《出三藏记集》(魏晋南北朝),《隋书·经籍志》《群书四部录》《古今书录》《唐书·经籍志》《新唐书·艺文志》(隋唐),《崇文总目》《宋史·艺文志》《郡斋读书志》《直斋书目解题》《通志·校雠略》《文献通考·经籍考》(宋元),《明史艺文志》《百川书志》《澹生堂藏书目》《读书敏求记》《荛圃藏书题识》《四库全书总目》《校雠通义》(明清)。先生对古典目录学颇有研究,正如北京大学吴慰慈先生所说:“中国的目录学,是与彭斐章教授的名字紧密相连的。如果没有先生的巨大贡献,我们无法想象,中国的目录学能不能发展到今天这样的高度。”[6]

2 学贯中西,交融西方目录学

2.1 留学苏联,倾心普通目录学

1955年,先生顺利通过国家选派留学研究生的选拔考试,进入北京俄语学院留苏预备部学习俄语。1956年11月,先生进入莫斯科图书馆学院(今莫斯科文化艺术大学)研究生部学习。受我国著名目录学家王重民、徐家麟和吕绍虞以及苏联图书馆学家安巴祖勉、列文等人的指点,先生在三个月的慎重考虑后选择了“普通目录学”方向,师从著名目录学大师阿·达·艾亨戈列茨(А.д.Эйхенголец)(1897年-1970年)教授。在留学期间,先生为掌握文献资料曾亲自前往莫斯科、列宁格勒、高尔基省与古比雪夫省等地开展实地调查[2]。另外,还每星期去一次列宁图书馆的新书展览厅熟悉文献,那里陈列了按周更新的全苏联出版的新书和跟全世界图书馆交换而来的新书刊[2]。经过四年的学习探索,完成了《论当今条件下省图书馆书目为读者服务的体系》的学位论文,并于1961年3月获教育学副博士学位。当时,苏联的国民经济与社会文化较为繁荣,其目录学研究、教育等诸多方面都值得我们借鉴。在留学苏联期间,先生潜心研究列宁的目录学思想以及目录学的基本理论、书目工作和目录学史,初步形成了以目录学理论为中心、中外结合、融会贯通的学术风格[7]。毋庸置疑,赴苏留学是一个成功的起点,为日后研究西方目录学创造了良好的条件。

2.2 博采众长,引进西方目录学

先生学成归国就职于武汉大学图书馆学系,潜心目录学的教学与研究工作。曾经先后抵达前苏联、西德、美国、保加利亚等国访问、考察、讲学与交流,充分吸取西方目录学思想,弘扬中华目录学优秀传统文化。1957年先生撰写《庆祝活动在莫斯科图书馆学院》一文,评介了论文集《苏维埃目录学四十年》中的重要论文和普通目录学教科书。1958年以书评的形式评介《莫斯科图书馆学院论文集》(1~4集),介绍艾亨戈列茨先生主编的《普通目录学》的内容和特点[8]。当时还撰写了《谈谈苏联省图书馆的方法辅导工作》(1958)和《苏联省图书馆书目工作的组织》(1960)等论文。1982年主编《目录学概论》一书,介绍了国外目录学发展概况。1983年发表的《苏联目录学研究的现状与前景》和《俄罗斯目录学》描述了苏联目录学发展的历程与趋势,为我们了解俄罗斯目录学提供了参考资料。1984年发表《苏联的图书馆学和目录学教育》一文,梳理了前苏联目录学教育发展的历史,并提出完善目录学和图书馆学教育的建议。1986年刊发《苏联目录学理论与实践的总结》一文,评介了前苏联著名目录学家科尔舒诺夫的《目录学普通教程》,并于次年受国家教委委托翻译了该书。这是我国第一部翻译出版的外国目录学教科书,被列入高校图书情报学1985年-1990年教材选编计划。2005年主编《目录学教程》一书,介绍了西方目录学的概念、体系及历史等内容,剖析了西方目录学中所列举的目录学和分析目录学两大分支学科的研究内容。此外,先生还发表了众多研究苏联目录学的论文,并率先在国内开设唯一一门《苏联目录学》课程,将相关知识亲自传授给国内研究生。先生较早地引入西方目录学,为指导我国目录学研究和书目工作实践提供了经验,推动了我国目录学由传统到现代的转型。

2.3 洋为中用,融合中西目录学

西方“目录学”起源于公元前5世纪的古希腊,被西方学者普遍认为是一门人文科学。先生曾在《目录学概论》(1982)中提出应系统地研究外国目录学,取其精华、去其糟粕,建立具有中国特色的目录学。1993年先生发表《中西目录学的比较研究》,从历史发展源流角度剖析中西目录学在体系核心、研究对象和研究风格上的差异。在体系核心方面,中国古典目录学主张“辨章学术,考镜源流”,而西方则主张“图书的描述”;在研究对象方面,20世纪60年代中国目录学家总结了图书说、目录说、图书和目录说、规律说、目录事业说等,80年代以来往往认为“揭示与报导文献的信息与人们对文献的特定需求之间的矛盾”构成了目录学的研究对象[9],而西方认为目录学的研究对象是图书或出版物;在研究风格方面,中国目录学家注重理论思维和书目的文化价值观,而西方强调方法技术的研究和书目的个人价值观。此外,先生较早地提倡研究目录学要以辩证唯物主义与历史唯物主义作指导,以实事求是的态度研究中国古典目录学;借鉴外国的先进技术、方法和经验以充实我国目录学内容,加强目录学国际间的学术交流。倘若说前期大力引进西方目录学,那么20世纪90年代以后,中西目录学的比较发展与借鉴研究达到了相当水准。显然,相较于早期苏联目录学的引进,当代中国目录学的总结、改造与创新逐渐被提上议事日程。

3 革故鼎新,引领当代目录学

3.1 学科掌门,助推目录学发展

先生作为目录学的学科带头人,始终为推动学科发展不懈奋斗。学位点建设是衡量一个学科发展程度的关键指标,对提升学科实力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1981年国务院学位委员会批准建立了图书馆学硕士学位授权点,1984年批准建立了科技情报硕士学位授权点[1]。当时国务院学位委员会中有人反对设置图书情报学博士学位点,这将严重制约我们学科上升到新高度。随后先生多次撰写报告申述图书情报学院具备培养图书馆学情报学博士生的条件,从多种角度论证人才培养必须体现层次性[1]。通过联合学界同行奔走呼号,图书馆学和科技情报学两个博士点终于在1990年获得批准。至此,图书馆学教育覆盖大专、本科、硕士、博士,多层次的办学体系正式形成。此外,先生作为主持人之一的教学研究成果《图书馆学情报学教学体系的深刻变革》助推了图书情报学科的教育改革,获1989年国家教委国家级优秀教学成果奖。同时,先生主编了多部目录学教材,其中《目录学概论》(1982年)是新中国成立后的第一部高校目录学统编教材,获国家教委优秀教材一等奖;《目录学》(1986年)作为高等学校图书馆学核心课教材,是我国目录学研究的重要成果;《目录学资料汇辑》(1979年~1983年)被列为国家教委高等学校文科教材选编规划的教学参考书,为我国目录学教学和科研起到重要的资料保障作用[10];《目录学教程》(2004年)列入了面向21世纪课程教材系列,被认为是“一部崭新的目录学教材”[11]。

3.2 鞭辟入里,揭示目录学本质

现代目录学是人们读书治学的入门科学和研究指南,构建目录学体系有助于为目录学研究奠定学科基础。先生曾在《目录学》一书中提出反对校雠学包举目录学的观点,认为“每一门学科的研究对象都是客观存在的,它以其自身研究的现象、范围和反映的内容区别于其他学科,并在其发展过程中有各自的特殊规律,从而构成各门不同的独立学科”[12]11。在长期的目录学研究中,先生开创了目录学的“矛盾说”理论,认为目录学是一门研究书目运动规律的社会科学,其研究对象为科学地揭示和有效地报导文献与它特定需要之间的矛盾,其研究内容应围绕“认识和揭示文献的研究、目录学历史和现状的研究、文献利用的研究”三方面展开[4]11。先生洞悉了目录学的新变化,强调建立目录学体系需要考虑两个方面:“一方面要适应当前经济建设和科学研究的需要,另一方面既要批判地继承我国古典目录学的传统,又要认真吸收国外目录学研究的新成果,在此基础上构建具有中国特色的目录学理论体系。”[13]在总结继承古典目录学思想并吸收国外先进目录学方法的基础上,先生认真思考了建国以后我国目录学的发展特点,倡导建立以书目情报理论为基础的现代目录学体系。

3.3 锐意进取,探索目录学新域

书目情报概念是前苏联在60年代科学交流的讨论中提出,而在70年代正式确定的[14]。1986年,先生在《目录学》一书中首次引进书目情报,提出书目情报服务是“开发文献资源、向读者传递文献信息、为经济建设和科学研究服务的重要手段”[12]183。并在《世纪之交的目录学研究》(1995年)一文中,指出,目录学研究的基点就是书目情报;出版《书目情报需求与服务研究》(1990年)一书,探讨书目情报的需求状况、文献情报的保障内容、书目情报工作的效益与评价、书目情报体制的优化与改革方法等。该书很快被译为日文,在日本学术界产生了不小的反响。后来又出版了《书目情报的组织与管理》(1996年)和《书目情报需求与服务组织》(2000年)两部著作,最终确立了书目情报理论。北京大学的吴蔚慈教授曾评价先生“开辟了中国目录学的新天地,是20世纪中国目录学理论研究的最重要的收获”[6]。随后又发表一系列书目情报相关论文,譬如《产业化:书目情报服务的发展方向》(1996年)《书目情报服务产业化:动力机制和发展模式》(1996年)等,指明了以书目情报作为未来目录学研究基点的发展方向。

4 继往开来,开拓网络目录学

4.1 呕心沥血,开展网络目录学教育

随着网络技术的快速发展与数字资源的海量剧增,传统目录学面临新的危机和挑战。先生意识到目录学的教学和研究在继续转型中,一部分学者存在着一股目录学有被鲸吞的危机感和学科得不到学术界和社会重视的失落感[15]。因此锐意拓宽目录学的研究视野,促使目录学教育符合时代特征和现实需求,加大网络目录学研究与教学的力度。自1951年入学文华图专起,先生就始终保持对图书馆学和目录学教育的高度热忱。1990年被国务院学位委员会批准为博士生指导教师,次年开始招收现代目录学方向博士生[1]。在信息时代,先生十分注重网络目录检索和开展网络目录学教育,侧重培育学生的信息素养。以“立下园丁志,甘为后人梯”为座右铭,培养了乔好勤、陈传夫、柯平、王新才、方卿等诸多知名学者,为我国网络目录学研究输送了大批人才。譬如柯平曾发表《数字目录学——当代目录学的发展方向》一文,系统地论证了从文献目录学到数字目录学的必然趋势,分析了数字目录学的原理构建和主要内容,并对发展数字目录学展开了思考,为我们研究网络目录学提供了依据。先生培养学生始终秉承“严格、求实、创新”的教育理念,以红烛春蚕为思想基础,经常鼓励博士生从事学术创作要“入深水,擒蛟龙”。

4.2 笔耕不辍,立足网络目录学前沿

在数字技术高速发展的今天,网络目录学成为目录学的主要发展方向。数字时代目录学的普及是当下网络目录学的基础研究领域,先生发表了《数字时代再谈目录学知识的普及》一文,从普及目录学知识角度出发,剖析了目录学研究存在的认识误区、数字时代目录学的作用、目录学基础知识的获取与利用等内容。网络书目的开放存取和书目控制已经成为书目情报工作和目录学研究的重点,为此先生发表了《数字环境下的书目控制研究》(2005年)与《网络环境下的信息存取与目录学创新》(2007年)等学术论文。信息资源导读是目录学的大众化趋势,先生从服务开发视角探寻数字时代目录学的发展方向,譬如《数字时代的目录学发展路径——网络资源导读服务》(2006年)《基于目录学理论的网络信息资源目录服务效益研究》(2008年)《基于网络信息资源的目录学服务效益研究》(2008年)。2005年先生还主持了国家社科基金项目“数字时代目录学的理论变革与发展研究”,在此基础上主编的同名专著于2009年出版。该书主要探讨了目录学理论变革的实践基础、理论基础、传承问题,还包括目录学理论的科学化、整体化、实用化路径、目录学理论的国际交流与借鉴等内容,剖析了理论变革的发展方向。先生审时度势,立足网络目录学的前沿热点,为网络目录学提供了方向指导。

4.3 高瞻远瞩,指引网络目录学方向

先生鉴往知来,提出“如何科学地解决数字时代信息资源的生产、聚集、组织、传播、开发和利用等方式方法的问题,是21世纪我国目录学研究面临的重要问题。可以说,目录学研究正进入数字时代”[16]。为探讨网络信息资源组织中的目录学应用,发表了《网络信息资源组织与目录学的创新和发展》(2001年)一文。该文提出网络信息环境下目录学研究新的增长点“知识组织智能化研究、元数据研究、网络化书目服务研究、知识管理研究”,指出“搜索引攀、指引库等技术秉承了人工书目情报服务原理、方法和程序,是在网络环境下书目情报服务的新发展,是网上智能化的书目情报服务系统”[17]。2008年,刊发《学科环境的变化与目录学变革路径》一文,指明目录学变革的新路径是“目录学学科化,书目工作职业化、发展通用技术以及建立现代目录学逻辑体系”[18]。次年发表《在数字时代目录学的理论变革与发展研究》一文,重申数字时代目录学的变革路向是“与具体学科的结合促进目录学学科化、书目工作职业化使目录学理论更加贴合大众、注重发展通用书目技术,促进目录向应用化方向发展”[19]。先生在批判和继承的基础上发展网络目录学,为研究网络目录学指明了方向。

5 结语

彭斐章先生是新中国培养的第一代目录学家、图书馆学家、教育学家。作为目录学家,先生开拓了一个具有中国特色的现代目录学研究领域,在推动目录学发展上功勋卓著;作为图书馆学家,台湾同行沈宝环对他推崇备至,称他为“大陆图书馆界排行第一的学人”[20];作为教育学家,先生是图书情报与档案管理专业的学科带头人,创办了图书情报学领域第一批硕士点和博士点,以崇高的师德培养了一大批优秀人才。1991年被遴选为享受国务院特殊津贴专家,1992年11月获英国剑桥传记中心“20世纪杰出成就奖”荣誉证书及奖章,2004年被评定为武汉大学首批七位人文社科学资深教授之一,2010年被评为湖北省首批‘荆楚社科名家。同时,鉴于对目录学和图书馆学教育的卓越贡献,他被选入《中国当代名人录》《国际知识界名人录》等10余部人物辞典[21]。时至今日,90高龄的先生仍然思维敏捷,时刻关注学科大事,不时为目录学、图书馆学的可持续发展献计献策与指点迷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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