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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析中共对广州新闻出版业及文艺领域的接管(1949.10—1949.12)

2020-03-11覃豪伟

广东省社会主义学院学报 2020年2期
关键词:出版业新闻出版文艺

覃豪伟

(华南师范大学哲学与社会发展学院,广东 广州 510631)

广州是新中国成立后解放的一个大城市。此时,中共对广州的接管既具备了中共过去接管的北京、南京、上海等大城市的丰富经验,又担负着作为后方支援华南地区解放前线的重大任务,接管工作对前线有着重要影响。中共对广州新闻出版业及文艺领域的接管,更是巩固解放成果、占据宣传主动权、为前线解放宣传造势的重要一步。

一、中共接管广州新闻出版业及文艺领域的背景

中共中央香港分局早在1949年1月就开始为广州的接管进行调查研究、培养干部等准备工作。1949年3月,中共中央香港分局改组为华南分局,统一领导华南各地的工作。1949年8月,中共中央委派曾领导北平接管工作,有丰富城市接管经验的广东籍将领叶剑英担任解放华南战役的总指挥并主政华南。[1]

1949年9月6日,入粤高干全集赣州。[2]之后叶剑英在赣州会议上结合北平的接管经验明确了“军管制”的接管方式,提出了“接为了管,接服从管”;“系统接管,完整接管”;“对人才、物资、文件、档案要同样重视”;“纵的接收,横的检查”;“两快两慢”等接收工作方针,并做出了接管纪律等其他接管工作部署。[3]此后华南分局宣传部也对进入广州后初期宣传工作9项中心内容作出了指示,指导入穗宣传接管工作。[4]1949年10月14日广州解放,中共迅速开展对广州的军事接管。

解放后的广州治安问题严重,存在着大量的残兵、土匪、特务、流氓、赌棍和明暗赌馆妓院。此外,大量的组织假冒共产党的名义进行活动。经过警备司令部和治安委员会的努力,社会治安逐渐好转。[5]

同时,广州新闻出版业及文艺领域局面也出现混乱。大量新闻出版和文艺机构的负责人迁逃或隐蔽,设备资材转移或隐蔽。5家印刷厂资材已搬走,只有房子,3家印刷厂涉嫌隐藏反动物资;伪中央广播事业管理处广州广播电台,重要设备已迁台湾,另有4家反动广播机构迁逃或隐蔽;[6]而文艺处接管的单位共7家,其中6家负责人已逃或未归。[7]由于大量设备资材转移隐蔽,给中共在广州原有的条件下建立官方广播电台、创办机关刊物带来了更大的困难。此外,与社会治安问题相关的出版乱象也十分严重,以至于在接管过程中仍有大量淫秽书画和隐晦的反动刊物大量流于社会间。如《现象报》“广州解放后,言论与报道均伪装进步,但着眼于我们暂时缺点的暴露(如渲染劫案、失业、商务停滞等如何严重),极少表扬进步的一面(对解放军纪律严明,人民劳军热潮等只轻描淡写),故虽无显著之反动表现,其本质则未改变,麻醉读者作用极大。”以及《粤商报》“言论与报道伪装进步,其曲解人民政府政策,错误百出,不一而足。副刊仍用无聊色情文字。每日销报约1万份”[8]此类书画、刊物对中共的报道缺乏客观、真实、公平,污化中共的形象。因此,中共必须及时严肃处理此类书画、刊物,及时接管各机构,宣传中共的各项方针政策,其中尤以接管政策为重。

尽管华南分局在接管之前就做了大量的准备工作,但社会治安的混乱、人员物资的迁逃隐匿和淫秽书画反动刊物的流传还是给新闻出版业和文艺领域的正式接管带来了困难,在时与效两方面对接管工作提出了更高的要求。

二、中共接管广州新闻出版业及文艺领域的实践

根据赣州会议提出的政策方针,中共首先抓紧时间解决了官方广播电台和机关报纸的设立问题,其次再逐步有序地进行其余新闻出版业和文艺领域的接管工作。

中共在解放广州后第5天(1949年10月18日)就在迅速接管伪中央广播事业管理处广州广播电台的基础上成立了广州人民广播电台并试播。此外还在“军事接管从南京搬来广州的国民党中央机关报《中央日报》的印刷机器和香港中国地下党开设的《华商报》的印刷机器的基础上”于1949年10月23日顺利创刊华南分局机关报《南方日报》。[9]

1949年10月21日,广州市军事管制委员会(简称军管会)正式成立。军管会下设文教接管委员会等12个机构,文教接管委员会下设秘书处、教育处、新闻出版处、文艺处等4个机构,其中新闻出版处和文艺处分别接管新闻出版业和文艺领域。[10]

(一)新闻出版业的接管

新闻出版业的接管工作主要包括三个部分:接管反动新闻出版机构,禁止反动、封建、黄色出版物出版发行;保护进步出版物的出版发行,建立新民主主义新闻出版事业的基础;团结和改造原有人员。[11]

1、接管反动新闻出版机构,禁止反动、封建、黄色出版物出版发行。广州人民广播电台成立、《南方日报》创刊后,10月25日起军管会、文教接管委员会及新闻出版处陆续出台了《广州市军事管制委员会关于报纸杂志通讯社登记暂行办法》等一系列通告、办法、条例,为接管工作提供了法令和政策依据。[12]据这些通告、办法、条例可知,接管大致顺序是先从登记审查报纸、杂志、通讯社与私营广播电台开始,接着对官方文件、图像、徽章的发行做出规定(主要包括政策文件、法令条例、领袖著作、官方画像和中共党徽解放军徽等),随后登记审查书店、出版社及兼营出版社的书店,最后对记者行为做出规定。

对报纸、杂志、通讯社及私人广播电台的登记审查主要是了解这些机构的基本情况、过去一年的作品、员工的基本情况、机构与国民党的关系以及负责人的政治背景与主张等信息。其中作品、机构与国民党的关系以及负责人的政治背景与主张等是审查该机构是否准许经营的重要依据,多数封禁的新闻出版机构均与此相关。经过大量的登记审查工作,对报纸、杂志、通讯社的接管取得了较大的阶段性成果,尽管有逾半数的新闻出版机构未获允许登记或停止活动,且有部分机构仍需进一步调查处理,但截至1949年12月30日止,审查工作基本完成,受允许登记的机构可正常活动,文教接管委员会基本接管了新闻出版机构,封禁反动、封建、黄色出版物的公开发行。此外,文教接管委员会还查扣香港反动、非法的进口报刊,从劝导禁流黄色书画入手,查禁焚毁大批黄色书画。在登记审查中还对经过允许登记的新闻机构的行为作出规定,明确违规处分方式,有助于引导新闻出版机构依规开展活动,也又便于中共后续的接管与监督。[13]

为了遏止非指定机构私自翻印法令文件等影响中共和政府的权威和形象的情况发生,军管会对此作出了规定。中共的政策文件、各解放区的法令条例及中共领袖的著作一律由新华书店统一印行,“所有由新华书店出版的解放区与其他出版物”,未经新华书店委托,不得转载或翻印。此外,中共各领袖画像及用中共领袖照片做的各种形式徽章,除指定专门机关印制外,不得私印或制造,亦不得用领袖照片与名义、中共党徽解放军徽做商标、广告或牌号。[14]这些规定,一则有助于明确印制重要官方的主体范围,打击私印私制,二则使百姓知晓官方材料的来源,减少市民误听误信谣言的情况发生,维护中共和政府的形象。

为了管控出版物的贩售流传渠道,文教接管委员会对书店、出版社及兼营出版业的书店进行审查。截至1949年12月30日,新闻出版处接管了3家;其他接到申请登记的单位共34家,其中批准登记4家,约占11.74%,不准登记的占47%,其余为仍在审查中。在审查过程中,发现4家存在私自翻印政府法令文件情况的出版社,责令其登报道歉,并封存违规书籍。此外,文教接管委员会还协助公安局审查黄色书籍,交公安局办。[15]

由于对记者的管理涉及外地和外事工作,而外地又包括解放区与非解放区,较为复杂,加之此前已对本市机构进行了登记与管理,控制了新闻机构的活动实际上也是控制了记者作品的出版,因此对记者的管理相对延后。文教接管委员会对外地和外国机构所属的记者活动做出了具体的规定,并分类规定和管理。外地机构的记者(包括摄影记者)均须申请登记,通过者将发放记者证件,凭证进行采访等记者活动。[16]对于外国机构的记者,除与新中国建交的国家以外,其他国家所设立的新闻出版机构的记者不分国籍一律停止在穗以记者身份活动。[17]

2、保护进步出版物的发行,建立新民主主义出版事业的基础。为了保护进步出版物的发行,建立新民主主义出版事业的基础,保护人民的言论自由,除广州人民广播电台和《南方日报》的正常运营外,在封禁部分机构的同时,中共还准许或支持部分进步新闻出版机构的发展,指导部分私营新闻出版机构的工作。在报纸和杂志方面,批准香港出版的5家报刊入口,批准出版及入口进步杂志10余家。对暂许播放的私营广播电台,要求其在规定时间将节目送审,在规定时间转播新华、人民电台的节目。而负责销售中共政策法令、解放区文件等出版物的新华书店也迅速接管了正中书店等3家书店,经简单装修于1949年11月7日起营业,售出了大量的政治与政策书籍,甚至曾发生书贩抢购的情况。[18]新华书店的经营与政治、政策类书籍的热销推动了中共和政府的宣传工作,使广州市民更快地了解中共的政策方针。

3、初步团结和改造原有人员。至11月30日止,新闻出版处共接管人员667人,149人已参加工作;348人暂无工作,集中学习;另有170人自愿回乡或自行找到工作而离开。“现在这300余人中,拟送南大学习者59人,尚有250人尚无法安置,需继续训练”。原有员工在经过了较好的教育后,迅速恢复了生产,且生产积极性较高,工作认真负责。各被接管机构及时复工与运营,工人政治觉悟的提高,助推《南方日报》等重要新闻出版物的印售,帮助中共的各项政策,尤其是接管政策能及时向市民传达。[19]

(二)文艺领域的接管

文艺处对文艺行业的接管主要包括两个部分:一是接管和登记文艺机构。二是“配合当前安定社会秩序的中心任务,进行各方面的文艺宣传”。

1、接管和登记文艺机构。文艺处接管了7个文艺机构,并对戏剧、美术、音乐、文艺研究团体进行登记,登记了美术团体3个,音乐团体7个,戏剧团体14个,文艺研究团体5个。由于文艺机构较少,所以机构审查登记的难度较少,但也因此,可以协助进行文艺宣传的机构较少,文艺宣传没能充分展开。

2、在文艺宣传方面,文艺处主要做了9项工作:“推动各文工团作大规模演出,介绍老解放区名剧、秧歌剧”;“推动各文工团,结合学生团队,进行大规模街头宣传”;审查戏剧、电影;绘制张贴宣传画;教唱解放新歌;举行青年文艺讲座,派人至各校演讲;把解放区名剧改为粤剧,推动各粤剧班上演;编撰文艺刊物。[20]通过这些形式多样的、接地气、有新意的活动,使市民能更好的了解和接受中共的思想、方针和政策。

在审查戏剧和影片中,基本批准甚至鼓励国营影片和苏联影片,对于部分容易引起争议的苏联影片,换映其他影片,不得禁演。对于其他影片的审查则采取与新闻出版业相近的标准,封禁反革命、反共产主义、反社会主义、反新民主主义、反民主、违反《共同纲领》及人民政府政策政令基本精神、宣传帝国主义、色情迷信等影片和戏剧。[21]除上述工作以外,文艺处还通过文艺座谈会等方式进行文艺统战工作,了解文艺分子的思想状况,倾听他们的意见,争取团结知识分子。

三、中共接管广州新闻出版业及文艺领域的评析

前述新闻出版业及文艺领域接管工作的实践中,我们可以总结出这一工作中的特点,并从中得出经验与教训,服务于中国当前的建设实践。

(一)广州新闻出版业与文艺领域接管工作的特点

1、从立场上看,新闻出版业及文艺领域接管工作具有较强的政治性。新闻出版业及文艺是宣传工作的重要领域,对这两个方面的接管是中共清除旧的文化,为新的文化思想环境奠定基础的重要方式。因此政治性贯穿着接管的全过程。接管前,华南分局对广州初期宣传工作中心内容的指示就有鲜明的宣传中共思想、政策及成就的内容和目的,而这9项宣传工作中心面向报社、新华社、广播电台、书店、文工团等新闻出版及文艺机构。[22]接管过程中,无论是新闻出版业还是文艺领域的审查都有突出的政治审查的内容,对机构则审查是否曾宣传反动内容、机构和负责人与国民党之间的关系、负责人的政治主张等;对作品则审查是否有反动、封建、迷信、黄色内容。除审查外,在对外国记者和影片的相关规定中,偏向于苏联等与我国建交的国家,其规定中包含的“一边倒”和“打扫干净屋子再请客”的外交方针显而易见。从结果来看,接管工作封禁了大批反动、封建、迷信、黄色的机构及其作品,宣传了中共的思想、政策与成就,营造了新民主主义的社会文化氛围。故此,整个接管过程贯穿着政治性。

2、从工作主客体角度看,新闻出版业及文艺领域接管工作具有艰巨性。其艰巨性在于两个方面:一是工作的主体,接管干部相对较少、来源复杂,大多数缺乏接管经验。干部主要来源于北方、香港、广东解放区及中共的地下组织,参加文教接管干部前后共235人,大部分是学生及区以下干部,与南京的400余人工作干部相比,差距较大。[23]二是工作的客体,广州是华南地区的大城市,极其复杂,而社会治安、新闻出版业和文艺领域的混乱又给接管工作增加难度,接管范围大,单位多,审查的范围又大又深。仅以作品内容为例,单个机构就得审查其一年的作品,而新闻出版业和文艺领域的申请登记且须被审查作品的机构逾百家,其工作量与难度较大。从1949年10月25日起至12月30日,新闻出版处及文艺处做出总结汇报审查基本结束,不到70日,即平均每日至少审查一家作品及其他其他信息。故新闻出版处和文艺处均在报告中言及审查工作夜以继日,干部艰苦劳碌。

3、从接管过程看,新闻出版业及文艺领域接管工作严且有序。严的主要体现:一是严肃对大量的反动新闻出版机构予以不批准登记、函令其解散的处理;严肃追查隐匿机构及物资;从印售各环节严查非法入口出版物及反动、封建、迷信、黄色的新闻出版或文艺作品,并予以扣存;严谨地将审查处理结果登报公布,对于私自翻印官方材料的违规机构,也严令其登报道歉。二是在于经过调查研究后,得出的处理办法是严谨慎重的,在接管前广州中共地下党组织就已开始对广州情况进行调查与汇报;接管过程中,从审查的内容上看,经过严密的审查和调查研究,干部对机构有了细致的了解后才做出处理决定的。甚至对于部分机构,以审查处理通讯社为例,“都是经过长期的调查研究,约其负责人来谈话,最后才确定办法,经上级批准后才执行的”。[24]

新闻出版业及文艺领域的接管是有序进行的,且这样的有序是灵活的、正确的,按轻重缓急进行。在前述“两快两慢”的方针中,文化是属于应当“慢”处理的。在正式的接管中,干部没有僵硬地按照“慢”来处理所有工作,而是迅速进行了广州人民广播电台的试播及《南方日报》的发刊,较早的打开了中共在广州新闻出版方面的宣传通道。

4、从接管方式看,新闻出版业及文艺领域接管工作鲜明的地域特征。许多城市在接管工作中都会依据其地域特征,制定相应的接管政策。而广州在新闻出版业及文艺领域接管中的两大地域特征就是临近香港且外国人多以及粤语文化。由此,接管过程中,一是对入口出版物、文艺作品、外文出版物、外国机构的记者行为做出了规定。二是进行歌曲、戏剧的粤语化改造,通过开设新编粤曲的茶座等多种多样的活动以更易被广州市民接受的方式进行文艺宣传,密切联系群众。

(二)广州新闻出版业与文艺领域接管工作的经验

1、在面对重大挑战时,更应当注重思想团结。在面对艰巨的工作时,中共注重从思想上进行教育和团结,端正了接管干部的思想,调动了接管干部的工作热情及印刷厂工人的生产情绪。因此接管工作得以持续高效的进行,印刷厂得以迅速复工。在当前的建设中,面对重大的挑战时,中共也应当吸取思想团结的经验,通过团结人民的思想,做到万众一心,更好地迎接挑战。

2、制定政策要实事求是。广州的接管前期准备及接管过程,进行了大量的调查研究,这有利于全面而深刻地认识实际状况,了解广州的特点,了解接管对象的真实情况,最后制定更为有效的政策,进行更合理的处理。广州在新闻出版业和文艺领域的接管过程中充分考虑了临近香港和外国人较多,以致入口较多以及粤语文化的特点,制定了相应的接管政策,既管控了由外流入的非法出版物与影片,同时也通过多样化、地方化和粤语化的文艺宣传,使中共的宣传更深入广州民间。

(三)广州新闻出版业与文艺领域接管工作的教训

1、在新闻出版业和文艺领域接管工作中突出的教训即要妥善平衡请示与执行的关系。在接管中无论是新闻出版业或文艺领域,都在部分问题上因没有处理好这一关系,造成了工作失误。如新闻出版处在处理6家报纸时,将具体办法请示中央,坐待电复,放任自流,任其乱写乱播。“对这些封建、黄色、和反动报纸,没有进行及时的、有效的批评、揭露、指责的思想斗争”,以至于产生不良影响。部分干部依赖请示,在处理办法得到批复之前,没有继续执行通行的接管政策,审查和监督报纸出版,难以维护好正常的出版秩序。而文艺领域接管则出现了没有请示而擅自行事的现象。戏院接管军事代表在看到人民币贬值后,擅自以戏院收入的人民币套买港币,后进行了检讨批评。[25]若在套买前将情况请示上级,则可避免这样的情况发生。其他需请示而未报先行或需先斩后奏却坐待批复的现象在新闻出版业及文艺领域的接管中也层出不穷。所以在接管中存在着突出的请示与矛盾问题。在接管中要妥善平衡请示与执行的关系,一是应明确基本的工作原则、底线,并赋予各级干部适当的应急处事权,在按程序处理工作时,面对突发情况按基本原则及通行政策进行处理;二是干部要及时汇报工作中出现的情况,面对可能影响较大的情况时,应请示上级。

2、宣传工作仍有不到位。首先,文艺处无直属宣传队,文艺宣传需要其他机构的协助,宣传工作难以按计划执行。其次,对人民解放军、《共同纲领》等部分政治内容的宣传力度不够,政治解放热潮与文艺热潮没有充分结合,“显不出广州解放后广州新文艺活动的蓬勃热烈的风貌”。[26]

综上所述,1949年10月—12月中共在广州新闻出版业和文艺领域的接管工作中取得了重要成果,帮助中共在宣传方面赢得了主动权,也为当今现实工作提供了经验教训。当然仅研究中共在广州接管中的宣传、研究中共在广州新闻出版业和文艺领域的接管是远远不够的。在广州的接管过程中仍有许多方面亟待深究,如广州接管与支援前线的关系、广州接管与其他城市接管的关系,广州各部分接管工作之间的联系等,望今后不断有学者在广州接管的研究中取得新进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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