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新型政党制度创新的源流、维度与优越性
2020-03-11邢秦
邢 秦
(江苏师范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江苏 徐州 221116)
习近平总书记指出“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多党合作和政治协商制度作为我国一项基本政治制度,是中国共产党、中国人民和各民主党派、无党派人士的伟大政治创造,是从中国土壤中生长出来的新型政党制度。”[1]这一新型政党制度为中国之独创、在世界范围内为中国所独有,既有别于西方竞争性的多党制度,也有别于以苏联为代表的社会主义国家集权垄断型一党制。“中国之治依靠的制度是在不断探索实践,不断改革创新中建立和完善的。”[2]新型政党制度的孕育、发展与成熟是这一制度不断创新的结果。深入领会新型政党制度创新源流、维度以及优越性,对坚持和完善新型政党制度,发挥其制度效能,实现国家长治久安、人民幸福具有重要的理论意义和现实意义。
一、新型政党制度的创新源流
制度创新不是无源之水,无本之木,有其自身的创新源流。“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制度之所以行得通、有生命力、有效率,就是因为是从中国的社会土壤中生长起来的。”[3]中国特殊的历史文化传统与具体国情为新型政党制度创新提供了肥沃的土壤。新型政党制度创新的源流既有对中国传统文化中优秀基因的承袭,也有中国共产党、中国人民和各民主党派在马克思主义政党理论的指导下基于历史发展、结合现实需要所作出的历史抉择。具体而言,新型政党制度的创新源流主要有文化源流、历史源流、理论源流。
1、历史源流:基于具体国情的现实需要
从新型政党制度创新的历史源流上讲,新型政党制度在中国社会历史发展上发挥了承前启后的制度作用。在旧中国,通过发挥统一战线的效能完成了反帝反封建的历史任务,彻底推翻了三座压在人民头上的大山,实现了国家独立和民族解放。新中国成立之后,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多党合作和政治协商制度致力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经济社会发展,富强国家、富裕人民、复兴民族。
新型政党制度创新的历史源流与中国的历史国情紧密关联。1840年英国作为当时最强大的日不落帝国悍然发动侵略中国的鸦片战争。侵略战争使中国丧失国家独立与主权完整而成为列强竞相豪夺、肆意宰割的对象。中国开始沦为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中国人民也担负起反帝反封建的历史革命任务。半殖民地和半封建社会的性质和反帝反封建的革命任务贯穿了整个中国近现代史的发展历程。
魏源以“师夷长技以制夷”,打开了国人主动向西方资本主义国家学习的思想先河。在这一思想的引领之下,思想进步的有识之士逐步学习和借鉴到西方政治制度。“中国自晚清走上了现代国家建构的道路。”[4]46晚清末年在维新派的推动下实行了英式君主立宪制;以孙中山为代表的革命派推翻封建专制主义统治建立中华民国时期仿照西方民主共和政治理念实行美国式总统制;北洋政府时期实行党派林立的多党竞争制;国民政府统治时期依靠国民党一党制实行一党独裁统治。但是,这些制度无不以失败告终,究其原因:这些制度囿于某个特定统治阶级或集团利益,与大多数人民的利益和意愿向背,缺乏广泛的群众基础和民意支持;以简单的模仿、移植和照搬的手段,将具备民主色彩的西方政党制度移植到旧中国,无法契合具有封建集权色彩的中国传统社会和政治环境;这些制度始终无法完成反帝反封建的实现国家独立与人民解放的历史任务。
历史实践证明,只有适应了中国社会历史发展的现实国情、能够站在最大多数人民的立场上促进党派之间的联合、以强大的政治合力推动中国人民伟大的反帝反封建的解放斗争事业取得胜利的制度,也能够在新的历史起点上与新中国的国体相适应的,与新中国为人民谋幸福、为民族谋复兴的历史使命相适应的,不断促进国家和社会的全面发展进步的制度才能在中国的土壤中生长,不断实现自身的制度化和法制化,并逐步被纳入到“中国之治”的国家治理体系之中。
中国共产党在抗日战争期间与各民主党派首次结成抗日民族统一战线。以联合抗战为目的,中国共产党以“三三制”的人员组成机制开启了根据地的政权建设,为多党合作提供了宝贵历史经验。人民民主专政的新中国为新型政党制度的生存和发展提供根本的政治前提和制度环境。“五一口号为中国新型政党制度奠基。”[5]63随后召开的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第一届全体会议,标志着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多党合作和政治协商制度正式确立。中共八大将毛泽东提出的“共产党要与民主党派长期共存,互相监督”正式确立为处理党派关系,促进党派合作的“八字方针”。中共十二大在八字方针基础上增加了“肝胆相照,荣辱与共”的内容。中共十三大首次提出“共产党领导下的多党合作和政治协商制度”概念。“1989年,中共中央明确指出多党合作制度是中国的基本政治制度,由此,中国的多党合作制度也正式迈入了规范化与程序化阶段。”[6]102中共十四大将这一制度正式写入党章。第八届全国人大一次会议将这一制度长期存在和发展写进宪法。中共十五大将坚持和完善这一基本政治制度纳入到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基本纲领之中。
2、文化源流:承袭中国传统文化中的优秀基因
习近平总书记指出新型政党制度不仅符合中国具体国情的现实需要,而且“符合中华民族一贯倡导的天下为公、兼容并蓄、求同存异等优秀传统文化,是对人类政治文明的重大贡献。”[1]新型政党制度承袭了中国传统文化中的优秀基因,打上了中国传统文化的烙印,成为别具一格的富有中国风韵的政党制度。
中华文化一脉相承,渊源流长,“和”的思想可以说是中华文化的精髓。“海纳百川,有容乃大”“德莫大于和”都体现了中国传统文化中“和”的思想。先秦思想家孔子在《论语·子路》提出:“君子和而不同。”子思在《礼记·中庸》中有言:“和也者,天下之达道也”“和谐而又不千篇一律,不同而又不相互冲突。和谐以共生共长,不同以相辅相成。”[7]522“和”意味着相互尊重差异,求同存异,最大化地凝聚共识,谋求合作与共同发展。中国共产党与各民主党派在组织性质与功能、代表群众的来源等各方面具有明显的差异,但是仍然能够成为新型政党制度框架内的合作伙伴,就是在“和”的思想影响之下,相互尊重差异,求同存异的结果。
“天下为公”出自《礼记·礼运篇》“大道之行也,天下为公。”意思是天下是人民的,是为人民所共有的。“天下为公”作为一种政治理念旨在构建一种和谐的人人共享幸福、安居乐业的理想社会。新型政党制度作为构建代表最广大人民利益的制度体系的组成部分,从制度上确保人民当家作主的国家主人翁地位,以保障和实现人民的利益为依归,以人民的幸福和安康为出发点和归宿,努力为人民创造和谐的社会,小康的生活。
《复郑好义书》有言:“所贵乎君子者以能兼容并蓄,使才智者有以自见,而愚不肖者有以自全。”中国共产党作为法定的唯一的执政党,在享有合法的执政地位的同时,不排斥其他政党的存在,不实行一党制式的专制独裁统治。各民主党派享有参政党的合法地位,享有同执政党一样管理国家和社会事务的权利,就国家大政方针建言献策。新型政党制度的运作,有利于中国共产党从四面八方汲取民意作出科学的决策,有利于中国共产党及早发现、及时解决自身存在的问题,加强执政党建设,促进执政能力和水平的提升。中国共产党不拒绝批评的声音,虚心接受来自各民主党派的批评。这些在一定程度上,也反映了新型政党制度的包容性,也体现大党虚怀若谷的胸襟和气魄。正如习近平总书记所说,大党就要有大党的样子。
3、理论源流:以马克思主义政党理论为指导
马克思主义政党理论以及中国化的马克思主义政党理论是新型政党制度创新的理论“源”与“流”。《共产党宣言》是马克思主义政党理论“源”起之作。马克思恩格斯在《共产党宣言》中认为共产党人和其他工人政党具备合作的条件和可能,共同的敌人和目标为共产党人和其他工人政党提供了团结合作的前提。为了实现共同的目标,打击共同的敌人,共产党人应该与其他工人政党建立联系,组成一致推翻资产阶级剥削统治的革命的政治联盟,表明了共产党人对其他党派的团结合作的态度。“共产党人不是同其他工人政党相对立的特殊政党。”[8]44“共产党人的最近目的是和其他一切无产阶级政党的最近目的一样的:使无产阶级形成为阶级,推翻资产阶级的统治,由无产阶级夺取政权。”[8]44“共产党人到处都努力争取全世界民主政党之间的团结和协调。”[8]66在目标一致的情况下,尽可能团结一切可能团结的力量,即使是非无产阶级的部分,也可以吸收到无产阶级革命队伍中来,为无产阶级的解放事业争取更多同盟者,不断壮大无产阶级革命队伍和力量。“在历史上破天荒第一次,小资产阶级和中等资产阶级公开地团结在工人革命旗帜下,他们宣布这场革命是拯救他们自己和拯救法国的唯一手段!”[9]203马克思恩格斯还特别重视和强调在政党联盟中应当坚持由无产阶级政党掌握革命领导权,因为无产阶级政党具有区别于其他政党的先进性,最具有大公无私的胸怀、坚决的革命意志和具备理论方面的科学性指导。“在实践方面,共产党人是各国工人政党中最坚决的、是始终起推动作用的部分;在理论方面,他们胜过其余无产阶级群众的地方在于他们了解无产阶级运动的条件、进程和一般结果。”[8]44
马克思主义政党理论与中国具体实践结合的过程中不断催生出一系列具有中国特色的创新的政党理论成果。在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面对强大的敌人和共产党自身力量弱小的情况,毛泽东主张与各民主党派结成政治同盟、组成统一战线以战胜强大的敌人取得革命的胜利。“单凭自己一个阶级的力量,是不能胜利的。而要胜利,他们就必须在各种不同的情形下团结一切可能的革命的阶级和阶层。”[10]645江泽民同志具体总结了人民政协经过半个世纪的发展积累的丰富经验。统一战线工作是我们排除万难、夺取胜利的一大法宝;坚持贯彻好“十六字方针”;人民政协与中国人民和中国共产党始终风雨同舟,是人民政协充满活力,不断发展的根本原因;团结和民主两大主题,应贯彻于人民政协工作的始终。①胡锦涛同志进一步指出“要紧紧围绕全面建设小康社会的奋斗目标,同心同德为推进社会主义物质文明、政治文明和精神文明建设服务。”[11]
十八大以来,习近平关于多党合作的重要论述成为指导新时代多党合作具体实践的理论指南,成为新时代增强党派间团结与合作的共同的思想基础。一是提出我国政党制度是从中国土壤中生长出来的新型政党制度这一新命题。二是强调政治站位,要坚定地发挥中国共产党领导一切的独特的政治优势,各民主党派要始终自觉拥护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三是进一步明确各民主党派社会主义参政党的性质和地位。“各民主党派是与中国共产党通力合作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参政党。”[12]四是扩展各民主党派的基本职能,明确“政治协商、民主监督、参政议政”三项职能,“扩容多党合作空间。”[13]80五是支持和加强各民主党派建设。“要支持民主党派加强思想、组织、制度特别是领导班子建设,提高政治把握能力、参政议政能力、组织领导能力、合作共事能力、解决自身问题能力。”[14]
二、新型政党制度的创新维度
新型政党制度作为新型的政党制度模式,丰富了世界各国关于政党制度模式的理论认知和模式选择。习近平总书记鲜明地指出新型政党制度的“新”之所在,三个“新”表明了新型政党制度创新的三个重要维度,即代表利益维度、政党关系维度、决策制定维度。
第一,从代表利益维度来看,新型政党制度“新就新在它是马克思主义政党理论同中国实际相结合的产物,能够真实、广泛、持久代表和实现最广大人民根本利益、全国各族各界根本利益,有效避免了旧式政党制度代表少数人、少数利益的弊端。”[1]阶级性是政党的鲜明属性。政党总是一定阶级和阶级利益的集中代表者。中国共产党始终以人民利益为先,没有自身特殊的利益。这一制度保障中国共产党的领导权威和地位,为实现最大多数人民的利益提供了基本制度保障。新型政党制度赋予各民主党派享有合法的参政党地位和参政议政职能,为各民主党派反映各自所联系的群众的利益和需要提供制度化渠道。在政治协商过程中,最大化地融合大多数人民的利益和需要,增进利益共识和相互理解,使这一制度能真正地广泛和持久地代表和反映多数人民利益和意志的,使之成为与代表少数人利益的旧式政党制度相区别的新型政党制度。
第二,从政党关系维度来看,新型政党制度“新就新在它把各个政党和无党派人士紧密团结起来、为着共同目标而奋斗,有效避免了一党缺乏监督或者多党轮流坐庄、恶性竞争的弊端。”[1]西方政党组织内部结构松散,组织凝聚力不强。西方政党成立的目的在于在竞选中争取获得胜利,政党为竞选而生。为了赢得竞选的胜利常常变换政治主张,朝令夕改。本党党员也因此缺乏团结奋斗的精神纽带的连结。政党与政党之间相互敌对和排斥。政党为了赢得选举胜利可能采取一些特殊手段而造成恶性竞争态势,引发政局混乱。在新型政党制度框架中,各民主党派围绕一个方向和目标,凝聚在一个政治领导核心周围。中国共产党作为政治领导核心以强大的凝聚力对各民主党派发挥政治领导作用。各民主党派不是反对党或在野党,而是以合法参政党地位保持自身的独立性。基于平等的法律地位和共同的目标同中国共产党展开合作,在不断深化合作中,还可以监督执政党的执政行为。以团结-批评-团结的办法作为妥善处理政党间矛盾和分歧的机制,争取和维护政党之间团结合作的政治局面。各党派以建设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为中国人民谋福祉,实现国家富强,民族振兴为己任。共同的目标和价值导向使他们始终能够同心同向同行。
第三,从决策制定维度来看,新型政党制度“新就新在它通过制度化、程序化、规范化的安排集中各种意见和建议、推动决策科学化民主化,有效避免了旧式政党制度囿于党派利益、阶级利益、区域和集团利益决策施政导致社会撕裂的弊端。”[1]旧式政党会局限于自己所代表的一定阶级或集团利益,以党派的利益为准绳来制定决策,缺乏必要的利益协调机制,使政党采取的政策只能满足少数人的利益要求,对多数人的利益造成一定的损害。新型政党制度中强调发挥人民政协的作用和协商民主机制的作用。协商民主是党领导人民治理国家,保障人民当家作主的地位和利益的重要制度设计。人民政协为执政党和参政党就国家大政方针、运用协商民主机制进行友好协商的专门机构。秉承有事好商量,遇事多商量,众人之事由众人商量的原则,在决策之前和决策实施的过程中通过协商民主最大程度地凝聚社会共识,画出最大同心圆,使中国共产党作出的决策成为符合多数人利益的科学决策,避免因利益分歧而导致整个社会陷入分裂和动荡的危险之中。
三、新型政党制度创新的优越性
新型政党制度创新的源流和创新的维度,赋予了新型政党制度得天独厚、独一无二的优越性。习近平总书记指出:“只有扎根本国土壤、汲取充分养分的制度,才最可靠、也最管用。”[3]实践证明,新型政党制度具有相较于其他政党制度而言的无可比拟的优越性,主要有三点:
首先,这种优越性集中体现在妥善处理了党际关系。不同政党代表着不同阶级和阶层的利益,所以政党之间存在利益冲突在所难免。新型政党制度能够妥善处理党际关系从根本上讲是得益于新型政党制度为社会各方表达自身利益诉求提供了制度化、规范化协商民主渠道。习近平总书记指出:“协商民主是中国社会主义民主政治中独特的、独有的、独到的民主形式。”[15]中国共产党和各民主党派在协调各方利益的协商民主机制中,可以最大限度地求同存异,争取更多的利益交汇点,最广泛地凝聚共识,整合社会利益,作出更加有利于维护最广大人民利益的各项决策和部署。“人民政协政治协商、民主监督、参政议政的三大职能,为社会主要利益群体提供了理性表达诉求的制度渠道,体现了国家治理中利益表达和整合的理念。”[16]6人民政协作为协商民主的主要实现渠道,为各民主党派同中国共产党进行平等的民主的协商提供了专门场所,使得中国的党际关系与西方多党之间基于各党派利益的角逐而导致的相互斗争和倾轧的混乱状况相比,呈现出“风景这边独好”的和谐向荣的景象。
其次,以党际关系和谐促进社会大局整体稳定。党际关系和谐不仅来自于政党之间协商民主机制,也来源于“十六字方针”在制度上的明确。“十六字方针”贯穿于新型政党制度实施的全过程,维系和巩固政党间长期稳定的合作。各民主党派作为参政党与领导党中国共产党之间长期保持着“肝胆相照,荣辱与共”的合作关系有利地维护了政治局面、社会整体的和谐与稳定。在新型政党制度框架内,中国共产党不是一党独大的领导党,而是与各民主党派展开合作的领导党;各民主党派也不站在执行党的对立面,而是好参谋、好帮手和好同事。与西方多党制中的在野党不同,新型政党制度使各民主党派作为参政党纳入到国家政权体系内,使各民主党派可以名正言顺地参与和管理国家和社会各项事务、主动承担和积极履行三大职能,积极发挥各民主党派联系一部分群众的优势,广泛动员社会各界参与政治,表达利益诉求,从而使新型政党制度本身具备了稳定社会的良好的社会基础与广泛的群众基础,也促使各政党能够不忘政党制度建立的初心,始终同心、同向、同行,成为维护社会稳定、促进国家繁荣的政治力量。
最后,以社会大局的整体稳定为社会生产力发展保驾护航。社会生产力是人类生存、社会发展的根本的物质要素,是人民幸福的物质保障,“生产力的发展是无产阶级政治统治的使命。”[17]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首要任务就是要大力发展社会主义生产力,只有不断提高生产力发展水平和生产效率,才能更好地不断满足人民日益增长的物质文化需要;只有发展生产才能强大祖国,实现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大力发展社会生产力的落脚点和归宿在于为人民谋幸福,为民族复兴。这一落脚点和归宿映照着中国共产党和各民主党派一致的初心和使命。社会主义生产力的发展需要稳定的和平环境,“社会生产力的持续发展必须要在社会环境稳定的前提下”[17]进行。制度作为上层建筑,对经济基础具有反作用。新型政党制度作为上层建筑的一部分,以为人民谋幸福,为中华民族谋复兴的制度初心,以团结和民主的制度主题,最大限度地整合社会利益,和谐了党际关系,稳定了社会大局,为经济社会发展提供了所需要的稳定的社会前提。在此前提下,中国共产党与民主党派可以最大程度地调动社会各方面的生产积极性、调配各种社会资源,为促进社会经济发展集思广益,建言献策,添砖加瓦,促进社会生产力的高质量高水平发展,为发展社会生产保驾护航。
注释:
① 江泽民文选.(第2卷)[M]. 北京:人民出版社,2006:410-4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