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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战时期国立北平图书馆重要文献南迁

2020-03-08陈明颖

兰台世界 2020年1期
关键词:抗战时期

摘 要:1933年,山海关沦陷,北平危急。为保证馆藏文献安全,国立北平图书馆开始分批次将重要文献转运至安全地点,最终南迁到南京和上海。七七事变后,南京、上海相继沦陷。国立北平图书馆在敌占区坚守岗位、开展服务、保护文献安全。抗战胜利后,经过清点、回迁、追索工作,当年大部分南迁的珍贵文献得以保全并回到了北京,一部分转运到了台湾,还有一小部分被日军劫掠,至今下落不明。

关键词:抗战时期 国立北平图书馆 文献南迁 钱存训

中图分类号 K265 文献标识码 A 收稿日期 2019-06-28

★作者简介:陈明颖,国家图书馆馆员,文学学士,研究方向为图书馆史。

Abstract In 1933, Shanhaiguan was occupied and Beiping was in critical condition. In order to ensure the safety of collected documents, the Beiping National Library began to transfer important documents to safe places in batches, and eventually moved southward to Nanjing and Shanghai. After the July 7th Incident, Nanjing and Shanghai fell into Japanese hands one after another. The Beiping National Library stuck to its post in enemy-occupied areas, carried out its services and protected the safety of documents. After the victory of the Anti-Japanese War, through the tedious work of checking off, relocation and retrieving, most of the precious documents that moved southward in those years were preserved and returned to Beijing, while some were transported to Taiwan, and a few were looted by the Japanese army, whose whereabouts are still unknown.

Keyword the Anti-Japanese War period; Beiping National Library; southward move of documents; Qian Cunxun

抗战时期故宫文物南迁,在北平参与文物南迁的除了故宫之外,還有国子监、颐和园等众多文化机构。而国立北平图书馆(现国家图书馆)作为保存南宋以来历代皇家藏书等珍贵文献的重要学术团体也参与其中。

一、文物南迁背景

1931年九一八事变后,华北危急。北平的文化教育界围绕文物是否应该转移到相对安全的地方进行了广泛的争论,此事被媒体曝光之后,争议越演越烈。鲁迅、胡适等人反对南迁,大多数老百姓也持该观点。主要原因是文物南迁动摇抗战的信心,一旦文物南迁,就等于政府向老百姓宣告要放弃北平,这对统一战线共同抵御敌人是极为不利的。主张文物南迁派认为,在北平的这些珍贵文物是中华文化的根脉,只要根脉不断,战火损毁的中国就能重建。在此过程中,国民政府碍于民众的压力,态度比较暧昧[1]2。

二、在北平和天津寄存

1933年1月3日,山海关沦陷。国民政府、在北平文化机构对文物南迁的态度趋于统一。1月12日,国立北平图书馆委员会召开会议讨论非常时期的馆藏文献安全问题,原先反对文物南迁的胡适先生作为国立北平图书馆委员会主席主持了此次会议并改变了态度。会议议定图书馆收藏的善本中的罕传本、唐人写经、方志中的稀见件、四库罕传本、内阁大库舆图应暂存于安全地点;考虑到南方天气潮湿,不宜贮藏保存古本书籍,馆方决定在北平和天津选择安全地点寄存;为保证转运期间文献安全,各箱一律贴本馆专条,并由装箱人负责签名,列明装箱清单备查,存放时由胡适、任鸿隽、袁同礼三人签名印鉴送交保管银行,凭三人签名信件方可提取书籍[2]338。3月13日,国立北平图书馆完成了第一批装箱,共计78箱,其中包括善本甲库的宋本书、海源阁旧藏图书、敦煌遗书等[2]373。4月19日,教育部密电北京大学、清华大学、北京师范大学、国立北平图书馆等机构,要求重要图书器物应运寄安全地点[3]。4月27日,国立北平图书馆委员会决定除已装箱外,再装100箱送至安全地点保存[2]339。5月2日,教育部再次密电国立北平图书馆蔡元培、袁同礼两位馆长,指示挑选馆藏精本南迁,并特别指出宋元精本、《永乐大典》、明代实录、明人文集应在南迁之列[2]370。5月3日,胡适函复教育部介绍了文献转运情况并解释了暂存北平和天津的原因[2]376。此后,国立北平图书馆加快了转运速度。截至5月23日,共有233箱珍贵文献分批转运到北平、天津的安全地点。其中,寄存在北平德华银行的有136箱(善本甲库86箱、敦煌遗书47箱、金石拓片3箱);天津大陆银行有81箱(善本甲库30箱、舆图13箱、善本乙库38箱);天津天主教之工商大学16箱(善本甲库16箱)[2]373。5月26日,馆委员会决定将四库罕传本(请陈垣开书目)、全部方志、西文整部专门杂志装箱寄存在北平的安全地点[2]340。

三、南迁至南京和上海

1935年,华北形势日趋紧张。11月23日,教育部密电时任国立北平图书馆委员会委员长蒋梦麟、副委员长傅斯年及副馆长袁同礼,要求国立北平图书馆的贵重书籍应采用秘密方法择要转移到南方,以确保文献安全[2]417。国立北平图书馆鉴于局势恶化也有此计划并已着手准备。经研究决定将贵重书籍运往上海和南京保存,为此还特意向教育部申请了4000元的装箱费和运费。在1935年12月6日国立北平图书馆请教育部报销部分装箱和运费函件中附有一份装箱清单,注明共南运586箱珍贵文献。其中善本甲库197箱,善本乙库107箱,敦煌遗书49箱,内阁大库舆图15箱,汉石经、楚器及金石拓本8箱,西文整部科学杂志116箱,西文东方学书籍30箱,梁启超寄存书64箱[2]424。根据原定计划,国立北平图书馆寄存在静生生物调查所内供其使用的西文书籍也在南迁之列,但考虑到该所研究需要,应其请求,此部分书籍最终没有南迁[2]352。最终,国立北平图书馆馆藏的善本中只有文津阁《四库全书》因受到宋哲元阻挠和1936年1月后新购的善本来不及南运,其他的全部善本(甲库和乙库)、敦煌遗书、内阁大库舆图、金石拓片及楚器、西文善本、专门杂志和参谋部地图均安全南运到上海和南京[2]716。南运文献的主要存藏地点也留有文字记录(表1[2]433-439)。国立北平图书馆之所以要把文献转移到上海和南京,当然有南京是国民政府时期的首都、上海外国租界较多,相对较为安全的考虑,但更为主要的恐怕还有其他方面的原因。一是担任国立北平图书馆馆长的蔡元培先生长期在南京政府任职,文献搬运到南京和上海可得其关照;二是国内学术机构多在南京和上海,南迁的部分文献或可以就地开展服务;三是上海中国科学社以及南京中央地质调查所与国立北平图书馆有合作计划,派驻在上述单位的职员可承担起照看并保管两地文献的责任。

四、馆务南迁

1937年七七事变后,北平沦陷。主持国立北平图书馆日常工作的副馆长袁同礼先生不甘为敌傀儡,于8月率国立北平图书馆部分职员南下,在湖南长沙以国立北平图书馆名义与北大、清华、南开三所大学组成的长沙临时大学合作开展图书馆服务,解决三校图书未及运出,人员未到,而急需图书馆人才和科學刊物的现实问题。在此前后,以袁同礼为代表的图书馆人就抗战时期国立北平图书馆应何去何从进行了深入思考。在此重大问题上,国立北平图书馆内部看法不一,中华教育文化基金董事会(该会向图书馆提供日常运行经费)以及国民政府教育部作为合办图书馆的双方,意见也不一致。袁同礼等人先后提出了两个方案。一是北平馆舍的业务继续维持,在长沙设立办事处,根据办馆宗旨和局势情况开展相关服务。二是暂停北平的业务,员工来内地开展图书馆服务。而在1938年1月召开的中华教育文化基金董事会执行委员会上却形成了第三套方案:在长沙临时大学服务的职员应立即回北平办公;在北平图书馆委员会未能在北平行使职权前,派司徒雷登先生为驻馆代表;袁同礼先生也应回北平服务[2]480。该决议内容与袁同礼的初衷大相径庭。为此,他为争取留在内地开展图书馆业务,积极与中华教育文化基金董事会、国立北平图书馆委员会成员沟通,详细说明国立北平图书馆在南方工作的意义以及执委会决议的不妥之处。1938年2月,长沙临时大学蒋梦麟、张伯苓、梅贻琦三位校长联名致电中基会董事会,希望临时大学迁往云南后,能够继续得到国立北平图书馆的协助办理图书馆[2]527。1938年3月11日,国立北平图书馆委员蔡元培、任鸿隽、傅斯年、袁同礼四人在香港九龙蔡元培先生家中就国立北平图书馆的今后工作进行了商讨。议定北平馆址应尽力维持,但事务应缩减并减少经常费,北平图书馆与临时大学的合作办法是北平图书馆原有工作的一部分,此事对西南各省的图书馆事业发展大有关系,不应在国家困难之时半途而废[2]550。1938年5月14日,国民政府教育部作为合办国立北平图书馆的另外一方也有了明确指示。它命令北平图书馆应迁往昆明继续工作,并与西南各教育机关取得密切联络,以推进西南文化[2]601。上述三方面的力量最终确定了国立北平图书馆在抗战时期业务发展的总基调。此后,在实际工作中,国立北平图书馆又根据形势发展,进一步明确了抗战时期的主要工作内容。一是妥善保存南迁的珍贵文献;二是做好包括国立西南联合大学在内的内迁教育文化科研机构的服务工作;三是尽力维持在平馆址的运行,保护好未迁文献的安全;四是与国立西南联合大学合作,组织中日战事史料征集会,大规模搜集抗战资料;五是利用馆本部在西南之机,广泛搜集西南文献。其他各地也应利用便利条件,广采珍贵和特色文献。为此,国立北平图书馆在国难之时围绕主要工作形成了北平、昆明两个基地,南京、上海等多个办事机构,袁同礼副馆长在昆明、香港两地指挥协调、组织。而保护南迁珍贵文献安全的任务则主要落在南京和上海两个办事处身上。

五、敌占区保护文献

七七事变后,南京的局势急转直下。日军除了惨无人道的大屠杀恶行外,还在南京实施了空前的文化洗劫,国立北平图书馆也未能幸免。此前,为响应国家经济建设的需要,并便利工程界人士参考,国立北平图书馆在中央地质调查所(现址为南京地质博物馆)设置了工程参考图书馆,并将此地作为图书馆驻南京办事处[4]24。南京沦陷后,南京办事处的职员转往上海办事处办公。1938年10月,上海办事处曾托人回南京办事处探视,回报称此处馆舍虽完好,但已被日军接管,门口已悬挂“中文图书文献整理馆”标牌,且有日军守卫,图书均被该馆接收[2]642。而国立北平图书馆在南京保存的最为重要的一批文物是1936年冬天随故宫文物一块南运的15箱内阁大库舆图。它当时保存在故宫博物院南京分院(现朝天宫)。1937年,这些舆图因图大且重、交通工具缺乏,没有来得及西迁。日军占领南京后,连同其他古物一并被劫持,被日伪政府藏在伪图书专门委员会图书馆的地图库[2]846-848。此外,存放在南京市山西路中英文化协会(现为南京市鼓楼区委老干部局)的一箱特藏英国珍本图书在太平洋战争爆发后,也被日军宪兵队劫取[2]819-820。

与南京相比,上海的情况稍好些。根据统计,国立北平图书馆保存在上海的文献有善本书六万余册,敦煌遗书九千余卷,金石碑帖数百件,西文善本和专门杂志一万余册。其中有近一半藏在上海中国科学社(现明复图书馆)内,国立北平图书馆上海办事处便设在这里。当时,国立北平图书馆与上海中国科学社正在开展合作。根据双方签订的契约,上海中国科学社代为保管国立北平图书馆226箱书籍。其中,中文善本书80箱不开箱存放在图书馆顶层书库;另外146箱西文书由国立北平图书馆派员整理并提供公开阅览;国立北平图书馆派员代为整理上海中国科学社图书馆所藏图书,相关职员的薪资由国立北平图书馆给予,作为寄存书籍费用[2]429-432。早期办事处只有李耀南、钱存训两人,后又有陈贯吾、李芳馥的加入,钱钟书作为英文《图书季刊》的主任参与了相关工作。根据钱存训先生的记录,上海办事处的工作除了完成中国科学社图书馆的编目工作外,还有以下几项:一是《图书季刊》的出版和发行;二是资料的采访并与国外文化机构的联络;三是抢购市面上的善本书;四是搜集敌伪资料,并经由香港转送昆明;五是保管存书,这也是上海办事处最重要的一项工作[2]1332。

上海虽沦陷,但因租界的国外背景,文献的安全与其他敌占区相比情况稍好。即使如此,为了保证安全,上海办事处仍对上海的存书组织了多次转运,并在转运中坚持分散保存的原则。有资料可查的藏书地点包括申美艺、逸园、英栈、法租界汶林路民房等地,其中最珍贵的300箱中文古书于1938年初转存到了震旦博物院内,而西文书则一直存放在中国科学社图书馆提供服务。1941年2月,上海办事处也搬至离震旦博物院较近的一处民房内。此时,太平洋战事危急,保存在租界的文献也不安全。经时任国民政府驻美国大使胡适先生协调,国立北平图书馆决定将最重要的文献转运到美国国会图书馆寄存。袁同礼、王重民、徐森玉等人亲自赴沪参与此项工作。1941年3月12、13日,300箱珍贵文献被悄悄转运到公共租界英国人所属的美术工艺品公司(Arts and Crafts CO.)并在此进行开箱挑选, 三周后,102箱约三万余册最精者整理完成装箱、编目并用铁皮密封等待时机运往美国。而拟定的数个书籍运美方案都因难以躲避日军耳目或存在不安全因素未能成行[2]1313-1315。到了9月、10月善本运美工作仍无进展,而市面上开始传言日伪将收回租界,形势变得更加危急。上海办事处将这102箱书籍分10批次交给商船运送,每次约10箱,用中国书报社的名义开具发票报关,作为代美国国会图书馆购买的新书。这样从10月份开始,前后经过两个月的时间,最后一批于1941年12月5日由上海驶美[2]1334-1336。而两天后的12月7日,珍珠港事变发生,日美正式宣战,这批珍贵文献赶在日军进驻租界前成功转运而得以保全。

1942年6月,美国国会图书馆宣布国立北平图书馆102箱善本书籍全部到达华盛顿的消息传回国内后,引起了日本华北“兴亚院”方面的注意。该院要求“国立北京图书馆”(日伪教育总署控制的国立北平图书馆北平总馆,1941年改为此名)彻查。时任该馆馆长的周作人委任其秘书王钟麟担任该馆驻沪图书保管处主任来上海访查。1942年10月1日,王钟麟与两名日本专员到达上海,他们发现了藏在中国科学社和法租界民房内的部分藏书,并分三批次运回北平[2]785-786。因国立北平图书馆在上海的文献分藏在多地,其他地方保存的诸如敦煌遗书之类的多种珍贵文献未被发现。此后,上海办事处职员坚守岗位,保护藏书,一直维持到了抗战胜利。

六、南运文献清点、追索及回迁

抗战胜利后,国立北平图书馆开始了南运文献的清点、回迁,以及被劫文献的追索工作。根据安排,南京成立了清点接收封存文物委员会。1946年3月,国立北平图书馆派员进驻伪图书专门委员会开始清点工作。据参与此项工作的顾斗南先生报告,清点工作耗时近七个月,主要包括以下内容。一是清点馆藏图书,发现内阁大库舆图缺少五种;二是在清点文献的同时,对舆图进行了初步整理,去除了霉尘和蛀虫,并详细记录了发现的其他病害和残破情况,以便日后修复。此外,清点小组在中央研究院、中央图书馆等多处也查到了国立北平图书馆的藏书,并统一运往金陵大学图书馆(当时的南京办事处)暂存和整理[2]821-824。這些图书大多是是南京办事处提供阅览服务时被借出者。在清点和整理图书期间,为解决各大学缺少工程图书和杂志的困难,南京办事处利用在金陵大学图书馆办公的便利条件开展了在馆阅览服务。与此同时,南京办事处还积极寻访抗战时期失落的特藏英国珍本图书的下落,并打听到此事与日本外事组组员内田相关。馆方恳请陆军总部追查,陆军总部要求岗村宁次查明内田的下落[2]825-826。可惜的是,这箱珍贵文献至今下落不明。而整理完成的内阁大库舆图原计划与故宫文物一并回迁北平,但此时内战爆发,国民政府鉴于战事不利,于1948年12月21日将这批珍贵舆图转运到了台湾[2]912。

与南京相比,上海办事处清点及回迁的工作量更大。当时上海办事处设在宝庆路17号,共有五名职员。而文献分藏在上海办事处、上海中国科学社、震旦博物院、震旦图书馆新厦四地。上述文献除了1935年转运到上海的之外,还包括这些年在上海新购或新征集到的文献。根据1949年8月23日上海办事处给王重民先生(当时主持国立北平图书馆工作)的报告可知,上海办事处已分别于1947年、1948年回迁了两批文献,剩余的文献较为零散,计划在办事处所在地开展清点和装运工作。根据估算,需制作约300个书箱才能满足运输要求。其中,有49个书箱是为敦煌遗书准备的。因敦煌遗书十分脆弱,当年南迁时为保证安全均制作了套箱,目前有些套箱损毁严重,为确保安全,这批文献应重新制作套箱。完成上述工作估计还需要六个月时间,如馆里能加派人手,或许工作进度会快一些[2]941-948。

而1941年从上海转运到美国的102箱珍贵文献命运多舛。抗战胜利后,国立北平图书馆在美国国会图书馆工作的王重民先生曾计划在1946年9—10月押运这批文献回国,但不知何故未成[5]97。而当时馆内事务千头万绪,拖至1947年春,才另派当年直接参与文献运美的钱存训先生赴美国办理相关事宜。先是上海的仓库拥挤,没有地方存书;后来内战爆发,北平与上海的交通断绝,即使书运到了上海,也无法回北平,因此钱存训接到指令此事暂缓[6]70。直至1965年,台湾当局与美国交涉图书归还事宜。当年11月,美国派军舰将这批图书运抵台湾,藏于台湾“中央图书馆”。

除了存藏在南京和上海两地的珍贵文献外,国立北平图书馆当时留在北平总馆的部分文献也蒙受了一定损失,部分在战后追回;香港办事处(设在冯平山图书馆内,除了开展服务外,主要任务是组织图书的交通运输)也有图书被日军掠走,至今仍无所获。抗战结束后,国立北平图书馆在昆明、重庆等地开展服务以及新入藏的图书也陆续被运回北平。

抗日战争时期,国立北平图书馆在文献南迁过程中选择了一条保存文献并积极开展服务的道路。这是与其他文物保存单位最大的不同,这增加了保存文献难度,但国立北平图书馆“藏用并重”是图书馆的价值所在。从1909年9月9日清廷批准建立京师图书馆(国立北平图书馆前身)算起,到今天拥有近4000万册件的馆藏,国家图书馆已110年,守护并利用好这批丰厚的文化遗产是国图人的重要使命。

参考文献

[1]刘楠楠.1931:故宫文物南迁之争[N].中国档案报,2017-01-13

[2]北京图书馆业务研究委员会.北京图书馆馆史资料汇编(1909-1949)[G].北京: 书目文献出版社,1992.

[3]国家图书馆档案[A].档采藏5.

[4]国立北平图书馆.国立北平图书馆馆务报告(民国二十五年七月至二十六年六月) [M].北平:国立北平图书馆图书馆,1937.

[5]中国社会科学院近代史研究所中华民国组.胡适来往书信选(下) [M].北京:中华书局,1980.

[6]钱存训.中美书缘 [M].台北:文华图书馆管理资讯有限公司,19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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