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P下载

区域旅游产业与信息产业耦合协调度时空特征及成因分析*
——以山西省为例

2020-03-04张新成王琳艳

旅游研究与实践 2020年6期
关键词:信息产业耦合空间

张新成,王琳艳,高 楠

(1.西北大学 经济管理学院,陕西 西安710127;2.西安理工大学 经济与管理学院,陕西 西安710054;3.山西财经大学 文化旅游学院,山西 太原030031)

0 引言

新时期伴随着互联网络的发展,区域旅游产业之间的关联性愈发密切,即信息技术引发了“时空压缩”效应,缩减了物理距离对旅游业发展的制约,成为旅游产业要素“空间溢出”的新动能[1]。2017年出台的《“十三五”全国旅游信息化规划》指出,“到2020年,旅游‘云、网、端’基础设施建设不断完善,信息技术应用不断深化,旅游数字化、信息化、智能化取得明显进展。”[2]我国旅游业管理部门力图通过将信息化引入旅游产业,进而重塑区域旅游产业发展的时空格局。因此,基于空间关联视角下,如何推动两产业在区域之间协调发展显得尤为重要。

研究区域旅游产业与信息产业的空间不协调发展规律是制定两产业发展规划的科学依据。目前国内外研究主要从以下方面开展:理论上,重点围绕两产业之间单向及双向互动关系展开,认为旅游产业的发展拓宽了信息技术应用消费覆盖面、提高了信息产业管理绩效及发展规模[3-4],而信息产业的发展增强了旅游企业的竞争实力、优化了旅游产业体系、提升了旅游目的地服务及管理水平[5-6];部分学者认为两产业之间存在良性互动关系[5-10],但两产业的空间不协调发展规律特征尚待研究[11-12]。案例地选取上,集中在信息产业相对发达的省份[13-14],而针对中部地带内信息产业发展滞后、旅游产业亟待转型发展的地区研究不足[8]。山西省作为全国资源型综合配套改革试验区,具有“一带一路”中贯通东西部发展的优越区位,既能够承接来自东部地区的信息产业转移,又可以辐射和渗透中西部旅游经济运行。旅游产业与信息产业之间存在相互影响、相互驱动的关联关系[7-8]。信息产业在大数据、云计算等新兴技术的引领下极大地改变了旅游组织的效率以及市场环境,推动旅游产业在升级过程中不断调整自身结构适应信息产业的发展,这也为信息产业的发展提供了广阔的市场前景。因此,旅游产业与信息产业之间存在着显著的协调发展关系[15](见图1)。据此,本文选取山西省为案例地,对2000-2016年山西省11市旅游产业与信息产业耦合协调度的时空格局及其成因进行实证分析,不仅可以判断全省11市两产业耦合协调发展的演化态势及时空格局,合理布局和优化区域内旅游信息资源和生产要素,而且能够有针对性地设计和解决该类型地区两产业耦合协调度的发展空间差异问题,对加快区域旅游产业与信息产业协调发展意义深远。

图1 旅游产业与信息产业耦合机理模型

1 旅游产业与信息产业的耦合协调度评价

1.1 研究方法

本文采用耦合协调度模型定量评价旅游产业与信息产业之间的协调发展实践,在此基础上,结合莫兰指数、变异系数、方差指数等指标深入分析两产业耦合协调度的时空格局。

(1)耦合协调度评价模型:

式(1)~(2)中,U1、U2分别表示旅游产业、信息产业的综合函数评价值,C表示两产业耦合度,λij代表xij的权重,通过熵值法[16]获得。囿于耦合度在评价两产业之间相互作用强度上的缺陷,需要构建耦合协调度:

式(3)中,D为耦合协调度,α、β与T表示U1、U2的系数及对耦合协调度D的贡献度。另外,耦合协调度等级划分采用均匀分布函数法[16-17]。

(2)莫兰指数(Moran’I),是检验某一变量在不同空间单元上的关联性。常用指标有全局和局部空间自相关Moran’I指数,分别测度一定空间内指标总体以及指标单元之间的集聚程度,本文采用Queen相邻的方法[18]来定义空间权矩阵。

(3)标准差异系数(St),是衡量t时间点地区之间的差异程度,同时引入变异系数(CVt)既能够消除量纲和均值的影响[19],又能够衡量地区间以及11市之间的差异。另外,通过均方差指数衡量山西省内晋北、晋中、晋南、晋东南地区11市旅游产业与信息产业耦合协调度的差异程度,公式如下[20-21]:

式(4)~(5)中,Sa、Sb分别为地区间及地区内各市均方差指数,S为总体均方差指数,Di为i地区耦合协调度均值,I、N分别为地区数和市数。D表示11市两产业耦合协调度均值,Dij表示i地区第j个市两产业耦合协调度,Ji表示第i个地区内市数。

1.2 数据来源

根据2011年发布的《山西省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二个五年规划纲要》,将山西省划分为四大地区:晋北地区(大同、朔州)、晋中地区(太原、晋中、吕梁、阳泉、忻州)、晋南地区(临汾、运城)、晋东南地区(长治、晋城)[22]。本文中指标数据来源于2000-2017年《中国区域经济统计年鉴》《中国城市统计年鉴》《中国旅游统计年鉴》《山西统计年鉴》《山西省科技统计年鉴》及山西省太原、大同等11市统计公报,其中缺失年份数值,综合运用趋势外推、算数平均等方法予以补充。

1.3 评价指标体系构建及数据处理

目前,旅游产业发展水平的测量评价指标体系已相对成熟,而信息产业则在资源要素组成、组织结构、产业边界认定等方面尚待明确。为此,本文在结合信息产业发展现实、已有学者研究成果[7-8]以及国际电信联盟组织提出的IDI指数的基础之上[23],从技术基础、应用消费、产业规模、发展知识支撑等方面评估信息产业发展水平(见表1)。

表1 旅游产业与信息产业指标体系及权重

通过对国内外旅游收入、软件业务收入两项指标值进行不变价换算,对所有指标值进行去除量纲换算,并在此基础上运用熵值法对各指标赋值;最后计算出(旅游产业综合发展水平)、(信息产业综合发展水平)、C(耦合度)、D(耦合协调度)以及相关关系为0.9982,表明存在正相关关系。在征询专家意见后,将公式(3)中的α,β值确定为0.45、0.55。结果如表2所示。另外,通过对2000-2016年11市两产业耦合协调度取均值,可大致将其划分为:2000-2008年为平缓波动阶段,2009-2012年为下降阶段,2013-2016年为跃升阶段,并将其作为本文研究阶段划分的依据。

表2 2000-2016年山西省11市旅游产业与信息产业综合函数评价指数平均值

2 旅游产业与信息产业耦合协调度的时空特征

2.1 两产业耦合协调度的时序特征

2000-2016年11市旅游产业与信息产业综合评价值总体在不断上升发展。太原两产业综合发展水平均值均位居全省第一,吕梁前者均值最小,忻州则后者均值最小,大同与长治前者波动幅度最大,晋城则后者波动幅度最大,与2000年相比,分别增长了1.25倍、2.18倍和2.1倍。比较两产业综合发展水平可知(见表2),2000-2016年11市旅游产业与信息优先类型数量之比为125∶62,旅游产业优先类型占比达67%。具体而言,太原、大同、晋城、晋中、运城、忻州、临汾始终处于旅游产业优先类型,吕梁则始终处于信息产业优先类型,阳泉、长治、朔州两者优先类型之比分别为:5∶12、3∶14、9∶8。因此,在未来发展过程中,各市应结合自身实际情况,重点关注滞后类型发展,从而提升两者耦合协调度。

2000-2016年11市旅游产业与信息产业耦合协调度呈现出缓慢上升趋势(见表2)。其中,太原两产业耦合协调度均值最高,朔州最低,两者相差近4.03倍。变化波幅而言,太原最大,阳泉最小,与2000年相比分别增长了1.36倍和0.89倍。2000-2016年,11市两产业耦合协调度处于0.144 8~0.6261之间。其中最高的太原市也仅达到初级协调水平,其他地市则仍处于失调衰退类型,未来发展空间潜力巨大。

2.2 两产业耦合协调度的空间特征

通过全局Moran’I分别分析两产业综合发展水平的空间自相关性(见图2)可知,2011-2016年两大产业的Moran’I均为负数,且变动差异较大。其中2011-2016年旅游产业呈负向递降发展,而信息产业则呈趋近于0轴的增长态势,表明全省旅游产业发展相似属性集聚特征明显,而信息产业正逐渐向均衡方向发展。利用局部Moran’I分别分析三个时间段两产业综合发展水平,发现两者至少有6个市局部Moran’I处于第二、四象限,呈现出“低-高”和“高-低”的不均衡集聚现象。就旅游产业发展而言,晋中始终处于扩散效应的核心区,太原、大同始终处于“高-低”区,长治则由“低-低”区跃迁至“低-高”区,其他各市则无显著变化,表明多数市旅游产业发展态势缺乏质的提升,单纯依赖于省内各市空间路径难以发挥旅游产业的外溢效应;从信息产业发展来看,缺乏“高-高”集聚核心扩散区,大同、晋城、临汾、运城跃迁变化凸显,太原则始终处于“高-低”区,表明信息产业的空间外溢效应强于旅游产业,但尚未形成“高-高”核心外溢区,缘于各地区间存在明显的“数字鸿沟”,影响了信息技术和知识的有效服务边界,阻碍了区域旅游信息化的进一步深化。

图2 旅游、信息产业及耦合协调度全局Moran’I指数

由2000-2016年旅游产业与信息产业子系统维度发展水平测度可知,前者整体明显高于后者,极差化特征凸显。结合变异系数测算可知,信息产业知识支撑值最大(0.141),而旅游产业知识支撑值则最小(0.708),反映出与旅游产业相比,信息产业子系统维度指标存在地区分化严重情形,这也是导致信息产业发展滞后的重要原因。

从11市两产业耦合协调度发展差异来看(见表2),太原耦合协调度水平最高,大同、晋中、运城则处于全省第二梯队,长治、临汾在2009-2012年内波动幅度较大。其中,长治表现出逐渐增强的趋势,但进入2013-2016年后增长趋势相对放缓。临汾则在第三阶段表现出后期增长乏力。阳泉、晋城、朔州、吕梁四市在研究期内无明显波幅,朔州则处于严重失调阶段,仍需一定时间的发展积淀。

通过全局Moran’I研究两产业耦合协调度的空间集聚特征(见图2),呈现波动递升态势,但邻近市仍处于负相关,表明两产业耦合协调度在空间上呈随机分布。其中2000-2008年出现波动下降,2009-2016年缓慢波动上升。可见,2008年以后全省两产业耦合协调度差距放缓,不均衡的发展趋势有所改善,但各市差距仍旧有扩大趋势。利用局部Moran’I进行分析(见图3),其中,晋中始终处于“高-高”核心示范区,太原、大同、运城始终处于“高-低”区,长治由“低-高”跃迁至“高-高”,可见两产业耦合协调度的外溢作用在空间态势上产生质的提升,其他市空间态势上无质的变化,导致两产业难以形成深层次的互馈作用机制,一定程度上扩大了各地区旅游产业与信息产业耦合协调度发展水平差距。

图3 耦合协调度局域Moran’I指数散点图

2.3 两产业耦合协调度的变动程度

通过测算两产业耦合协调度标准差及变异系数,综合反映11市两产业耦合协调度的空间格局演化,图4中的虚线分别表示两产业耦合协调度与变异系数的均值,将11市两产业耦合协调度格局演化路径归纳为二类:一类是由两产业耦合协调度与变异系数均值较低的三象限向两者均高的一象限以及前者低后者高的二象限过渡。朔州、吕梁、阳泉表现出向两者均高的二象限过渡,长治则逐渐进入一象限区域,说明两产业耦合协调度的上升可以进一步提高产业发展的活跃程度,反之后者的提升需要经历一定的时间才能促进前者的发展;另一类则是由三象限向前者高后者低的四象限以及两者均高的一象限过渡。说明虽然两产业耦合协调度较高,但此时产业发展绝对水平偏低,出现低效率状态下的高耦合协调水平现象。因此,处于这一阶段的大同、运城、晋中三市亟待突破旅游产业及信息产业发展瓶颈,提升两产业综合效益水平。此外,忻州两项指标值均低于平均值,上升发展动力不足。2000-2016年晋中地区两项指标项由三象限过渡到一象限,而晋南地区表现出两产业耦合协调水平较高而产业效益低下,晋北、晋东南地区则与之相反。可见,晋中地区两产业耦合协调发展的活跃程度高于其他地区。

图4 耦合协调度时空演化图

3 影响两产业耦合协调度格局的成因分析

3.1 指标选取与数据处理

基于产业增长理论[24]、产业融合发展理论[25],同时考虑到旅游产业与信息产业均具有区域性、资金密集性、综合辐射性、创新性和政策导向性特点[1,6],从产业发展、需求拉动、经济增长、创新创业、政策支持5个方面实证分析影响因素(见表3)。

表3 区域旅游产业与信息产业耦合协调度影响因素

具体而言,产业发展影响主要体现在产业空间集聚规模上,集聚水平愈高,愈有利于两产业规模扩大,从而催生两产业协调发展;需求拉动影响表现在对高品质服务的需求会进一步刺激两产业协调发展;经济增长则是促进两产业协调发展的外部环境基础;创新创业是以促进两产业技术融合为基础的主要推力;政策支持能够加速两产业协调发展进程的作用。由于本文影响因素指标选取较多,采用传统空间计量模型更适用于大样本研究,易引致多重共线性问题。主成分分析法更适用于小样本容量,能够将多影响因素降维为若干公因子,有利于找寻影响两产业协调发展的主要因素。考虑2000-2016年多数市两产业耦合协调度等级跃迁现象并不凸显,总体水平不高,在此仅选取2016年11市样本相关数据指标,并借助SPSS 20.0软件对10项指标进行主成分和相关性分析。结果显示,第一、二主成分累积方差贡献率达81.13%,表明能够反馈初始指标的大部分信息。

3.2 结果分析及影响因素探讨

3.2.1 结果分析

通过方差极大法旋转后的因子载荷能够判别主成分与变量之间的相关关系,可知x3、x4、x5、x6、x9、x10与第一主成分fac1相关性较高,基本反映两产业耦合协调度有关的需求拉动、经济增长和政策支持,其分别反映外部消费市场规模、地区社会经济综合发展、政策资金扶持,是外部动因;而x1、x2、x7、x8与第二主成分fac2相关性较高,基本反映与两者耦合协调发展有关的产业自身发展和创新创业,与外部动因相比,创新发展作为推动两产业发展的实施主体,发挥直接作用,其与产业发展共同构成内部动因。在此基础上,分别测算出旅游产业和信息产业各项一级指标、两产业耦合协调度得分与主成分之间的相关关系(见表4)。由表4可知fac1表现出与两产业耦合协调度水平均呈显著的正相关关系,而fac2则并不显著。可见需求拉动、经济增长和政策支持等外部动因对11市现阶段两产业耦合协调度发展影响更显著。但相较而言,产业发展、创新创业等内生式发展动因并未显现出来,这将是提升两产业耦合协调度的关键所在。与此同时,从两大产业发展来看,fac2与旅游产业、信息产业各指标之间的相关性均不显著,fac1对旅游产业收入、规模以及信息产业基础设施、应用消费、发展效应、知识支撑均呈现正相关关系,表明外部动因对信息产业所产生的影响尤为凸显。总之,山西旅游产业与信息产业耦合协调水平在发展动力上呈现以外因为主、内因为辅,缺乏注重结构优化、质量提升、实力增强的内涵式增长。为此,亟待解决内生与外在两大动力的角色互换,进一步推动两大产业转型并实现深度融合发展。

表4 主因子与旅游产业、信息产业及两产业耦合协调度的相关性分析

3.2.2 影响因素及作用机理探析

从产业发展、创新创业等内部动因来看,整体上,fac2与旅游产业、信息产业各指标以及两产业耦合协调度之间的相关性均不显著。由于缺少带动全省两大产业发展的核心集聚区域,导致产业集聚和空间溢出效应薄弱。在发展实践上看,太原、大同、晋中三市在景区品牌建设、酒店和旅行社发展等方面均居全省前列,且唯有省会太原在信息产业基础设施、科技消费、产业集聚、高等教育、科技研发等方面具有得天独厚的优势,与其他市之间两大产业发展环境的极端化、二元性决定了11市产业发展水平的极端不平衡性。

从需求拉动、经济增长和政策支持等外部动因来看,处于不同社会、经济发展阶段的各市是导致旅游产业与信息产业两产业耦合协调度不均衡的主要原因。以2016年为例,太原人均GDP、居民总消费水平、城镇化率、第三产业占GDP比重分别为68234元、24660元、84.551%、62.601%,分别是紧随其后朔州的1.318倍、长治的1.519倍、阳泉的1.273倍、大同的1.086倍。除此之外,两产业发展政策同样具有影响,太原作为全省转型综改的示范基地,承担着全省建设自主创新高地、引领和带动全省尽早实现产业转型和跨越式发展的重任。为此,太原在政策鼓励和产业集聚优势的双重驱动下,迅速成为山西旅游以及信息产业发展的增长极。可见现阶段山西11市极端化和二元化发展现状,也是国家政策、地方政策和城市自身转型升级共同作用的结果。

4 结论与建议

4.1 结论

(1)山西省旅游产业与信息产业发展水平总体呈逐年上升趋势,且各市之间的差距在不断缩小,但除太原外,其余市总体增速缓慢;空间分布上,两产业发展水平高值区分布呈现不均衡集聚特征,同时局部缺少“高-高”集聚和示范区;两产业存在发展水平失衡和空间集聚的错位,其中信息产业发展水平整体滞后于旅游产业,揭示出两产业发展水平不协调性。同时信息产业空间集聚态势明显优于旅游产业,暴露出两产业空间集聚的错位问题。

(2)山西省两产业耦合协调度呈缓慢上升趋势,且各市之间绝对差异值偏低,其中最高的太原市也仅达到初级协调水平,其他市仍处于失调衰退阶段;空间集聚上,虽然具有显著的负向全局空间自相关性,但其空间相关性呈不断增强态势,空间格局的不均衡性问题凸显。局部空间相关类型以“高-低”“低-高”型为主,不利于旅游产业与信息产业向更高层次互动协调发展。

(3)山西省两产业耦合协调水平呈现中东高-西南低的梯度发展格局,晋中地区在产业活跃度与两产业耦合协调度发展都明显高于其他地区,同时晋北和晋中地区是导致梯度空间分布的主要原因;动力机制上,产业发展、创新创业等内部动因与两大产业发展、两产业耦合协调度相关性均不显著,而需求拉动、经济增长和政策支持等外部动因除与旅游产业发展效应和知识支撑相关性不显著外,其余均呈显著相关性。整体上表现出以外因为主、内因为辅的发展驱动机制。

此外,受指标选取、研究时间、数据及资料收集等方面的限制,在评价指标选取上仍存在较大的改进空间,同时研究观测时间较短,伴随着现代信息技术的日新月异,区域旅游信息化格局将进一步重构,本文研究结论的稳健性未来有待验证。

4.2 建议

合理布局和优化区域内旅游信息资源和生产要素,对于推动旅游产业与信息产业深度融合发展具有积极作用。为此,首先,应注重优化两产业融合的空间布局,充分发挥晋中信息产业的空间集聚优势,尤其是发挥太原的标杆效应,不断创新旅游信息化产品和服务从而驱动两大产业转型升级;其次,强化内驱力发展,激发全省民营企业创新创业的活力,转变两产业融合驱动力“外强内弱”的局面,利用“互联网+旅游民营企业”,形成旅游产业发展提供多元化、专业化的信息化服务分工体系,满足旅游产业多样化的服务需求;最后,政府应统筹全局,明确不同“市情”发展现状,注重区域政策差异化,既扶持区域信息技术发展领先的市,也应考虑其他市在信息资源要素、产业结构、发展模式、产业边界及发展规律等差异因素,建立不同地区的长期合作机制,最终推动全省两产业深度融合发展。

猜你喜欢

信息产业耦合空间
仓储稻谷热湿耦合传递及黄变的数值模拟
某型航发结冰试验器传动支撑的热固耦合分析
空间是什么?
创享空间
新郑产业新城:“屏”“芯”双轮驱动,打造中部电子信息产业新高地
新疆人口与经济耦合关系研究
新疆人口与经济耦合关系研究
基于INTESIM睪ISCI的流固耦合仿真软件技术及应用
四川省信息产业发展研究
纳米产品在涂料、信息产业、材料等众多领域都有广泛用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