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防控下高校在线教学的问题与出路——以中国矿业大学为例

郑萌萌

一、问题的提出

为减少新型冠状病毒对本科教学工作的影响，贯彻落实习近平总书记关于打赢疫情防控阻击战重要指示精神，遵循教育部疫情期间“停课不停教、停课不停学”的工作要求，中国矿业大学全校本科课堂教学于2月17日开展在线学习。在线教学成为学生居家学习的首要教学形式，也是新时代教学改革发展的必然路径。及时发现在线教学中存在的问题并分析给出解决路径，有利于提高在线教学效果，有利于发挥线上线下联动效应，有利于推动高校精品课程建设。为了解在线教学的实施情况，笔者开展问卷调研，以全面掌握在线教学现状，及时发现其中存在的问题并找到解决问题的策略。

二、问卷设计

1.问卷的对象范围

为了解在线教学过程中教师的教学现状和学生的接受程度，掌握在线教学面临的问题，笔者面向中国矿业大学各年级学生开展问卷调研，调研对象涉及20 个学院，共回收有效问卷4 903 份。其中大一学生1 913 人，占39.02%；大二学生1 617人，占32.98%；大三学生1 284 人，占26.19%；大四学生89 人，占1.82%。

2.问卷的内容框架

三、在线教学的学生满意度现状

1.学生对在线教学平台的满意度

调研结果显示，教师授课使用最多的平台是腾讯课堂（85.85%），其次是钉钉（48.05%）、学习通（42.75%）、雨课堂（29.08%）和QQ（21.72%）。师生交流使用最多的平台是腾讯课堂（58.01%），排名第二、三、四位的平台分别是QQ（51.93%）、钉钉（34.77%）和学习通（34.47%）。学生喜欢或认为效果较好的在线教学平台是腾讯课堂（71.14%）和钉钉（42.93%）。

进一步调研显示，平台及网络运行的顺畅度不高，成为严重影响学生在线学习效果的重要因素。具体来说，有58.13%的同学认为，网络速度是在线学习过程中遇到的最大问题。关于“在线教学效果影响最大的三个因素”，75.02%的同学选择了“教学平台及网络运行是否顺畅”，35.65%的同学选择了“在线直播（录播）、互动的音、画质量”。

2.学生对在线教学教师的满意度

调研结果显示，学生对任课教师的教学态度、课前准备、教学形式运用熟练程度、教学组织管理、在线辅导五个方面的满意程度整体较高。具体来说，超过94%的同学认为任课老师对待在线教学的态度是认真的，约90%的同学肯定了任课教师的教学准备是充分的，约80%的同学认为任课老师对在线教学形式的把握和运用很熟练，约86%的同学对任课老师在整个课程教学中（包括课前、课中和课后）的教学组织与管理表示满意，约80%的同学对师生之间、学生之间的在线教学互动状况表示满意，超过83%的同学对老师的在线辅导或答疑情况表示满意。

进一步调研显示，在线教学各要素中，学生满意度顺序是教师的教学态度（75.81）、教师的教学水平（53.54%）、教师提供的线上教学资源和质量（45.85%）、教师对教学平台的运用（27.76%）、在线互动讨论（16.97%）、在线教学平台的选择（10.85%）。这进一步证实学生对教师的工作态度和基本素质十分认可，但同时也暴露出学生对教师的平台运用水平、平台选择以及在线互动讨论满意度不高。

3.学生对在线教学方式的满意度

结果显示，学生较为满意的两种在线教学方式分别是直播教学（42.3%）和直播+研讨式教学（26.47%）。对于能否适应在线教学形式，约50%的同学表示适应，35.61%的同学表示一般，14%的同学表示不适应。关于在线教学对提升学习能力是否有帮助，约60%的同学持肯定态度，30.9%的同学选择一般，约8%的同学认为没有帮助。

从时间分配上看，23.07%的同学认为用于课前预习、自学和完成作业的时间较以往线下学习增加很多，29.27%和29.39%的同学选择有所增加或者差不多，认为时间分配减少的同学仅占18%。从作业完成情况来看，认为作业量适中、完成度较好的同学仅为54%。此外，网络速度（58.13%）、学习效果（52.97%）和教学互动（28.8%）是在线学习过程中遇到的主要问题。

结合强度是涂层在各种服役环境下保护基体的重要前提，是一项重要的力学性能指标，对结合强度测定的各种测定方法具有不同的特点和适用范围，在实际测定过程中，应根据具体的涂层和基体材料、涂层厚度、结合强度范围等综合因素来选择合适的测定方法，以尽量避免由于测量方法和结合强度计算方法的不同带来的误差。在测量某种涂层和基体的结合强度时，在表征和评价指标相同的情形下可以对多组实验结果进行测量对比以减小误差。提高基体和涂层的结合强度是保证涂层稳定性的重要前提，在对其进行准确测定后还应进行优化，应针对不同涂层性能需求选取的表面预处理以及喷涂工艺和喷涂参数进一步改善涂层的组织均匀性和涂层与基体的结合强度。

4.学生对在线教学效果的满意度

关于在线教学的效果，大约66%的同学表示满意，25.78%的同学认为效果一般，约8%的同学不满意在线教学的整体学习效果。超过67%的同学持支持在线教学形式常态化。

通过进一步调研分析发现，尽管有超过60%的学生认为在线教学对提升自己的学习能力有帮助，但是由于缺乏学习的主动性和自律性，因而严重影响在线教学效果。具体来说，在线学习的过程中，能做到专心致志、积极思考的同学仅占37.47%，35.98% 的同学是“有选择性地听讲”，23.41%的同学表示自己“跟不上老师的节奏，经常开小差”，还有3.14%的同学认为自己“完全听不进去”。对比在线教学与线下教学，结果显示，超过48%的同学认为课堂教学比在线教学效果更好，认为在线教学比课堂教学效果更好的仅占16.7%。此外，52.97%的学生认为，学习效果是其在线学习过程中遇到的最大问题。

四、在线教学存在的问题

基于上述调研结果，我们不难发现，突如其来的疫情虽然给正常的教学秩序带来困扰，但是在学校领导安排部署、相关部门协调配合、任课教师充分准备之下，在线教学的整体满意度较高。但是也存在一些问题值得我们思考，具体如下：

1.网络环境和平台选择是影响在线教学效果的直接因素

根据问卷调研结果，我们不难看出，网络运行的速度、直播质量的优劣度、平台运行的顺畅度是影响在线教学效果的直接因素。

作为在线教学的基础，网络环境是教学活动顺利开展的重要支撑。尽管任课教师百般努力，无奈网络不顺畅，造成在线教学状况频出。受到疫情影响，本学期全国的大中小学普遍实施网络在线教学，造成同一时间内在线人数激增，平台因无法承载如此庞大的人数多次出现卡顿甚至网崩。在线教学主要通过音频、视频等方式呈现教学内容，因此音质、画质直接关系教学效果。由于部分教师和学生所在地区网络环境较差，硬件设施有待于进一步优化，因而造成声音不流畅，画面清晰度不高，严重影响在线教学的效果。

此外，平台无回放功能、互动不友好也对在线教学效果产生直接影响。目前高校在线教学的主流形式包括三类：一是依托MOOC 结合QQ 群开展在线教学，使用到的平台包括中国大学MOOC、超星、智慧树、SPOC，等等。二是（PPT+音频）直播或录播课堂。使用到的直播平台包括钉钉、腾讯课堂、腾讯会议、雨课堂、超星和QQ 直播。三是依托MOOC 结合直播工具。实际上，无论哪种类型，都是利用智慧教学工具来支撑教师教学，以完成课程学习和师生互动。然而从实际反馈来看，每一种直播平台都存在优势和不足。具体来说，腾讯课堂的优点是功能全，能够提供签到、举手、答题卡、画笔、回放等多重功能。缺点是不能分享屏幕，有时候会出现延时；腾讯会议的优点表现为界面简洁、课堂直播方便、学生分享屏幕及开麦方便、易于互动交流，缺点是没有回放功能；雨课堂的优点是支持打卡、回放功能，支持跨群联播多个班级上课。缺点是需要请求才可以连麦，互动不方便，网络崩溃、不稳定的现象时有发生。这就要求教师在线教学过程中，要充分考虑平台运行的稳定性，兼顾各类平台的优缺点，综合选择合适的教学平台完成在线授课。

2.教师对教学平台的运用水平是影响在线教学满意度的重要因素

调研结果显示，教师在线教学平台的选择及运用水平、在线互动讨论水平的满意度并不尽如人意。具体来说，仅有不到三成的学生对教师教学平台的运用水平表示满意，仅有16.97%的学生对在线互动讨论表示满意，超过半数的学生认为教师提供的线上教学资源和质量有待于进一步提高，大约90%的学生对教师选择的在线教学平台不够满意。此外，大约20%的学生认为任课老师对在线教学形式的把握和运用熟练程度一般。

可见，虽然许多高校教师已经具备较好的信息化教学能力，能够运用现代教育技术手段开展教学活动，但是这种技术手段还是局限于多媒体教室、录播室等物理空间，面对网络空间的在线教学，许多教师短时间内难以胜任。在线教学的特征之一是时间和空间分离，这一特征决定了在线教学的关键是实现教与学的整合，而在线互动是实现整合的基础。如果缺乏在线互动，学生在学习过程中会产生孤独感，进而影响其参与在线课程的热情［1］。缺乏在线互动，根本原因在于教师未能合理设计在线教学内容。合理设计在线教学内容，需要合理安排线下预习与线上学习时间，有效实施在线互动讨论与答疑辅导活动，综合评价学生在线表现与成绩考核质量。

3.提高学生的自主学习能力是在线教学中亟待解决的问题

调研结果表明，仅有不到四成的同学参加在线学习时能保持专心致志、积极思考，仅有1.43%的同学选择喜欢“线上研讨式教学”。可见，“隔屏相望”的在线教学，一方面让部分习惯于传统课堂教学模式的学生无法做到集中精力，另一方面也暴露出学生缺乏独立思考的能力。无论采用何种教学方式，都是教师与学生之间互相配合、相互促进的过程，不能仅凭教师的主观努力而缺乏学生的主动学习。影响在线教学效果的诸多因素中，占据第二位的是“学生的学习能力及学习的主动性、自律性”（50.44%）。可见，提高学生的自主学习能力是在线教学中亟待解决的问题。

所谓自主学习，是指学生在学习过程中，围绕教师提供的资源和教学方案开展学习，是一种以自我为主体的学习方式。自主学习成本低、灵活度高、对教师依赖度弱，非常适合疫情下的居家学习。然而自主学习的缺点表现为对主体的要求较高，即学生要有较强的自制能力。众所周知，在线学习的最大难题是难以把控学生在线学习情况。由于教师的“教”和学生的“学”在不同空间开展，教师无法像线下学习那样清楚地看到每位学生的学习状态，无法做到实时“监控”学生的一举一动。例如，如果教师利用慕课平台授课，要求学生课上观看视频，由于没有智慧工具的嵌入，无法统计学生是否在课堂、是否开展了学习。要完成在线学习的全部内容、课程安排的教学任务，就需要学生具有较强的自主学习能力。

五、疫情防控下在线教学的出路

2020年2月4日，教育部印发《关于在疫情防控期间做好普通高等学校在线教学组织与管理工作的指导意见》，强调各高校要积极开展线上授课和线上学习等在线教学活动，保证疫情防控期间教学进度和教学质量。2月24日，教育部强调进一步做好在线教育教学。疫情防控下的在线教学不仅是对我国教育信息化的检阅，更是促进教学内容与信息技术有机融合、深入推进“课堂革命”的契机。通过剖析当前在线教学中存在的问题，笔者认为应该从以下几个方面寻求在线教学的出路，为疫情之后开展在线教学提供借鉴和参考。

1.明确必要性和差异性

首先要明确在线教学的必要性。随着科技的发展，“互联网+教育”成为当前新型的教育形式，在线教学是“互联网+教育”背景下的必然选择。未来的教育发展必然要融合互联网，用信息技术优化教学方式。突如其来的疫情，让习惯于传统教学的高校教师们从教室走向荧屏，从线下教师转为线上“主播”。尽管许多教师在日常教学中录制过微课、使用过MOOC 资源、运用过反转课堂，但是这些教学形式仅仅是课堂教学的补充，高校教师们从来没有真正意义上离开物理空间、使用媒介载体开展在线教学。因此，我们必须清楚地认识到，在线教学绝不是简单的“被动”举措和疫情防控下的“倒逼”行为，而是着眼于未来、利用成熟网络工具开展信息化教学的主动之为。

其次要厘清在线教学与传统教学的差异性。传统教学需要在特定的时间、固定的物理空间开展教学活动，它是一种面对面的课堂教学模式。这种教学方式的优势在于沟通交流便捷、现场感强，教师可以通过课堂提问、观察学生状态等方式及时掌握学情。在线教学的缺点在于师生处于空间分离的状态，教师无法实时实地掌握学生动态，在一定程度上不利于学情把握。此外，在线教学还会受到平台运行的稳定性、技术保障能力的优劣、电脑等工具的兼容性等多方面影响。在线教学的优势非常明显。一方面，在线教学可以突破时空限制，有效解决我国地区学习资源不平衡的现状，助力教育公平。另一方面，借助大数据、人工智能等信息技术的在线教学有利于实现个性化精准教学。最重要的是，传统教学的面授优势在一定程度上制约了大学生的自主学习，而在线教学倒逼大学生提高自主学习能力，激发了他们的自主学习潜能。

2.加强教学设计

教学设计是指依据教学大纲和学生认知规律，运用系统科学的方法，对教学目标、教学内容、媒体、策略和反思等环节进行分析，给出具体教学活动方案的设想和计划。从调研反馈的结果来看，在线教学最大的挑战不是直播，而是在线课程的教学设计。在线教学不是线下教学的网络迁移，而是依据教学场域变化对教学内容、教学流程、教学模式等的重构。这就要求任课教师必须加强教学设计，将教学重心放在如何详细规划安排课前、课上和课后三个阶段的内容，而不是如何顺利完成“直播”，实现网络课堂的“灌输”。从内容来看，在线教学设计内在包含制定明确的教学目标、选取合适的教学内容、关注内容的呈现形式和使用合适在线教学技术四个层面的内容。

从实践操作来看，我们可以从三个方面展开：第一，课前自主学习。对于教师来说，应在课前布置教学任务、发送学习资料。对于学生来说，要利用学习资料开展自主学习。这里的自主学习不仅包括看视频，还包括完成练习测试，参加在线讨论。对于教师来说，要关注在线平台，收集学生的学习问题，及时在线上答疑解惑，最后根据收集的问题调整线上教学内容。第二，课上有效组织教学，促进知识内化。在课上，教师首先要利用智慧工具点名签到和开展课前小测验，掌握学生出勤率，，全面了解学生课前自主学习的情况；其次，教师通过直播课堂进行重点讲解的同时，要强化练习讨论，增加互动研讨环节，做到讲授、互动和讨论有效结合。第三，课后巩固练习，开展教学反思。教师要督促学生在课后完成线上测验和线下作业。线上测验能够检验知识学习效果，线下作业可以强化学生对知识的掌握。此外，教师要及时总结本堂课的情况，积极开展教学反思。教学反思既包括个体的自我总结，也包括听取学生的教学反馈、与同事开展教学互评。通过互评培养分析评判能力，通过反馈掌握学生学习成效。

3.以学生为主体，以教师为主导

“以学生为中心”的教育理念由美国心理学家卡尔·罗杰斯在1952年提出，它引发了高校教育教学理念的变革。近年来，我国高校越来越重视这一理念。《国家中长期教育改革和发展规划纲要（2010-2020年）》提出，要“以学生为主体，以教师为主导，充分发挥学生的主动性”［2］。虽然我国大力倡导这一教学理念，但是当前的大学教育依然多采用以教师为中心的教学方式，这造成了部分教师误认为：在线教育就是将物理教室“搬”到了网络，就是将线下授课的PPT 内容“搬到”线上讲授。由于缺少对讲授内容做必要的教学设计，缺少与学生进行必要的交流互动，严重影响了在线教育效果。

实际上，在线教学为新型师生关系的构建提供了机遇。疫情防控下的在线教学，改变的不仅仅是时间和空间的场所、教学内容的呈现形式，更重要的是它丰富了学生的学习体验，构建了新型的师生关系，倒逼学生提高了自主学习能力。对于在线教学来说，“以学生为主体，以教师为主导”是强调以学生为中心建构新型师生共同体，激发学生主动、积极学习和思考的态度，点燃学生参与、探究问题的兴趣和热情，培养学生发现、分析、解决问题的能力。

具体来说，教师要做到精细制作教学流程，精准设计讨论问题，精彩呈现互动效果，让自己从知识的“灌输者”转型为教育的“启迪者”，真正成为学生有效学习的组织者、引导者、促进者［3］，在“引燃”学生学习兴趣和热情的同时成就个人的教学成长。在线教学一方面应该将知识传授与学生能力培养相结合，深入挖掘学生学习潜能，增强学生创新意识，提高学生实践能力，培养学生综合实力；另一方面，将课程教学与信息网络技术有机融合，可以避免教学内容简单重复。因此，应充分利用网络优势，通过线上、线下和师生互动教学，以满足学生的学习诉求。

4.提高教师对教学平台的运用水平

教学平台是开展在线教学的基础设施和载体，它为在线教学提供了硬件设备和软件系统。在线教学是一种以“技”促进“教”的教学方式，教师对教学平台的选择水平、操作熟练程度，直接影响在线教学的效果。因此，教师要摒弃以往按部就班呈现教学内容的教学方式，将关注点放在内容呈现和技术呈现两个方面。具体来说，教师应该从以下两个方面提高对教学平台的运用水平：

第一，合理运用平台资源。调研发现，部分教师提供的网课资源质量不高。造成这一现象的原因包括两个方面：一是某些课程缺少前期网课建设的基础，疫情期间主要采取引用校外网课资源来建设校内SPOC 课程的方式，但是部分引进的网课资源本身并不完整或是视频质量不高。二是部分教师在引用网络资源时完全照搬不加改造，或是仓促改造后网课资源呈现效果不佳。合理运用平台资源，需要教师对网络资源进行必要的筛选和改造，力争做到最佳的呈现效果。

第二，选择合适的教学模式。开展在线教学，保证教学质量，选择合适的教学模式是前提和关键。目前高校使用的在线教学模式主要包括四类：一是慕课教学模式。即课前学生通过慕课平台学习，课上教师结合QQ 群开展在线教学、引导学生讨论问题和交流互动，课后学生完成测验、作业、答疑讨论。二是录播教学模式。即课前学生通过音频录播课件自主学习，课上教师通过直播平台讲解课程重点、难点，课后学生完成规定作业等学习任务。三是研讨教学模式。即课前教师按照课程需要为学生提供学习资料，课上教师与同学们开展线上讨论答疑，课后学生完成规定作业等学习任务。四是QQ 直播教学模式。即依托MOOC+QQ 群的教学方式，通过QQ 群进行文字交流、音频或者直播讲授。实际上，无论何种在线教学模式，都是运用直播平台结合智慧工具开展的在线教学。教师们应做到依据课程教学目标及教学实际需要，选择合适的教学模式。

5.推动在线教学走向常态

自2019年开始，教育部先后签发多个文件，提出“充分运用现代信息技术手段，提供在线教育服务”［4］，建 设“国家级 线上一流课程”［5］。各类文件的出台推动了我国在线课程建设，保障其健康发展。此次疫情防控下的在线教学既是环境倒逼之下的选择，也是在线课程建设的契机。因此，学校教学管理部门和教师们应当把握机遇、顺势而为、乘势而进，推动在线教学走向常态。

第一，教学管理部门要做好顶层设计、技术支持和服务保障。虽然我国在线教育起点不低，但是存在融合度不深、覆盖面不广等问题，这就需要教学管理部门做好顶层设计、技术支持和服务保障，进一步推动课堂教学改革。教学管理部门首先要做好教育信息化的顶层设计，明晰教学改革创新的重点，破解在线教育的难点、堵点，推进信息技术与教育教学的深度融合，逐步实现其常态化应用和高阶性发展。其次，教学管理部门要做好技术支持和服务保障。在线教学只有依托信息技术才能顺利开展，对技术和硬件环境依赖性强，这就需要专业的技术支持和服务保障。一方面，面对在线教学出现突发问题时，教学管理部门要及时帮助教师解决；另一方面，教学管理部门应有效利用大数据功能研判学生学习状况，帮助教师精准把握学情，并及时推送在线教学经验，帮助教师提高在线教学能力。

第二，教师们应抓住机遇，提高信息素养。实际上，从线下课堂到在线教学，不仅是教师角色和教学模式的转换，更是基于在线教学的信息化教学能力的提升。作为依托技术开展的教学形式，在线教学实际上对教师的信息素养提出了更高要求。教师信息素养是指教师能够熟练运用信息技术，完成虚拟教学，实现课堂优化的能力。教师信息素养包含树立信息意识、掌握信息知识、应用信息能力、信息伦理规范等多方面。教师们可以通过疫情防控下的在线教学，着力提升信息素养。一方面，教师要明确学习掌握新的教育技术、主动适应新的教学形态是身为教师的“自主”与“自觉”，也是教师终身学习理念的体现。另一方面，教师要养成良好的信息应用习惯，提高信息判断能力；在学习信息知识的同时，要有意识地用实践促进知识迁移，强化信息技术的应用。此外，教师们要重视信息伦理道德养成，通过正规渠道获取信息，恪守网络法律规范，遵守网络道德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