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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嵩方志学理论述略

2020-02-26郑彩云

上海地方志 2020年3期
关键词:州府严嵩修志

郑彩云

严嵩是明朝著名的权臣,在历史上可谓是妇孺皆知。《明史》将他列为六大奸臣之一,称“无他才略,惟一意媚上,窃权罔利”①(清)张廷玉:《明史》,中华书局1974年,第7916页。。虽然严嵩臭名昭著,但他才华横溢也是不争的事实,其诗词、文章在明代文坛上有很高的地位。沈德符评价说:“(严嵩)诗皆清利,作钱刘调,五言尤为长城,盖李长沙流亚,特古乐府不逮之耳。”②(明)沈德符:《万历野获编》,中华书局1959年,第206页。李梦阳也曾称赞:“如今词章之学,翰林诸公严惟中为最。”③(明)何良俊:《四友斋丛说》,中华书局1997年,第239页。严嵩一生著述甚多,据曹国庆先生统计,包括读卷、纂修、编刻在内,知其书目者近二十种④曹国庆:《严嵩著述考略》,《文献》1994年第2期。。其中的《正德袁州府志》《嘉靖袁州府志》,内容全面,考证谨严,且保存完整,具有较高的史料价值。在纂修方志过程中,严嵩还提出了自己的修志主张和观点,形成了较为系统的方志学理论。目前学界研究严嵩的著作、论文成果非常丰硕,然而少有人关注其纂修方志的实践与方志学理论。

一、严嵩的修志实践活动

严嵩的籍贯是江西袁州府分宜县(今属新余市),他十分关心家乡的文化事业,同时又有出众的才学,史学、文学功底都非常深厚,因此是主持修志的不二人选。在正德、嘉靖时他先后修撰了两部《袁州府志》,为家乡做出了重要贡献。

严嵩于弘治十八年(1505年)考中乙丑科进士,被选为庶吉士,授翰林院编修。后因祖父、母亲相继去世,严嵩回籍丁忧,遂归隐钤山。正德七年(1512年),袁州知府姚汀开局修志,听说严嵩丁忧在家,“乃走书钤冈,以志书为恳”⑤(明)严嵩:《正德袁州府志》,上海古籍书店影印本1963年,卷首。,邀请严氏辑补府志。此前成化初已有刘茂、陈定曾修撰郡志,但年久亡佚、舛误难识。未几,姚汀以事去职。第二年,徐琏继任知府。到职后“首询及此,慨然有文献不足之叹”①(明)严嵩:《正德袁州府志》,上海古籍书店影印本1963年,卷末。,把纂修府志当作头等大事,亦聘请严嵩续修府志,并聘任通判毛鹏、钱士宜以及郡学生欧阳诚等为其助手。严嵩受任后,挖掘史料,广搜博采,对袁州一府四县的疆域、建置、物产、食货、兵防等做了详细的考察。经过三年的艰辛编写,正德九年(1514年)《袁州府志》终于修毕。因为这一年为甲戌年,故被称之甲戌志,后世称《正德袁州府志》。该志结束了袁州府无完整方志的历史,使“一郡文献赖以有徵”②(明)严嵩:《正德袁州府志》,上海古籍书店影印本1963年,严嵩序。,也是现存最早的一部袁州府地方志。

嘉靖二十五年(1546年),袁州府知府再次组织纂修府志。据记载,《袁州府志》嘉靖间凡二修,另一次是在嘉靖二十二年(1543年),由陈德文纂修,系沿严嵩《正德袁州府志》体例续修而成。严嵩本则是由嵩与范钦主修,赵文华、彭凤等纂。严嵩在序言中称:“始托政和令陈德文纂辑,既而陈以补令建安去。卒相予以成者,通参赵文华、编修董份、高拱,检讨王材、晁瑮、陈以勤诸君子实有赖焉。而同里彭编修凤、何侍御称、郭太仆进皆相与赞之。郡前守范侯钦首任增辑,以升宪臬去。今守徐候祯实募匠梓刻之。”③(明)严嵩原修、季德甫增修:《嘉靖袁州府志》,嘉靖四十年刊本影印,台北:成文出版社有限公司,严嵩序。全志共二十卷,卷一创郡始末、属县始末、分野、形胜、疆域、风俗;卷二山川;卷三公署、学校、兵卫、邮传、储恤;卷四城池、坊巷、厢隅、桥梁、陂渠、李渠事本末;卷五户口、赋税、课程、土贡、徭役、民兵、物产;卷六坛壝、祠庙、寺观、宫室、古迹、丘墓;卷七郡官、县官、学官;卷八贤郡守事迹、贤郡官事迹、贤县官事迹、武勋;卷九科第、岁贡、荫叙、援例、辟举、貤封;卷十人物列传;卷十一隐逸、贵后、烈女、仙释、仰山事实;卷十二祥异、遗事;卷十三艺文一诏、训、表、铭、杂文、序;卷十四艺文二记;卷十五艺文三记;卷十六艺文四记;卷十七艺文五记;卷十八艺文六记;卷十九艺文七赋诗;卷二十艺文八诗④(明)严嵩原修、季德甫增修:《嘉靖袁州府志》,嘉靖四十年刊本影印,台北:成文出版社有限公司,严嵩序。。而在乾隆《袁州府志》历修郡志姓氏中列范钦、徐祯、严嵩、彭凤、何称、郭进、高拱、董份、陈以勤、王材、晁瑮为著者⑤(清)陈廷枚等修、熊曰华等纂:《乾隆袁州府志》,乾隆二十五年刊本影印,台北:成文出版社有限公司,卷首。。所以,曹国庆先生认为:“严嵩已入内阁,且身在京师,故《嘉靖袁州府志》,严嵩当是名誉纂修,而不似在《正德袁州府志》中亲手成之。”⑥曹国庆:《严嵩著述考略》,《文献》1994年第2期。

严嵩的《正德袁州府志》《嘉靖袁州府志》,体例严谨,条类清晰,都是明代方志中的上乘之作。两志内容完备,史料详实而考证严谨,涉及政治、经济、文化、军事等各个方面,是研究明史及袁州地方史的重要资料。

二、严嵩的方志学理论

严嵩虽没有完整系统的方志学理论著作存世,但在修志实践活动中逐渐形成了其对方志性质、功用以及纂修方志的原则、方法等的观点与见解,逐渐形成了其独特的方志学理论,从《正德袁州府志》《嘉靖袁州府志》中可窥一斑。

(一)关于方志的性质与功用

1.方志为史类。

关于方志的属性,严嵩认为“志犹史也”。其实,宋以前主流观点认为方志属于地理类,宋以后这种观点逐渐受到挑战,但仍有很多人认为方志乃是地理类,如著名学者戴震即持这一观点,《四库全书》也是把志书列入史部地理类⑦史五一:《试论李绂方志学思想》,《广西地方志》2001年第1期。。严嵩一反传统观点,明确将志书归入史类。他在《正德袁州府志·序》中称:“郡有志,犹国有史也。古者列国皆有史,晋乘、楚梼杌、鲁春秋是也。后世作于朝廷者曰史,于四方者曰志。”①(明)严嵩:《正德袁州府志》,上海古籍书店影印本1963年,严嵩序。他认为先秦各国皆有史,郡有志就犹如国有史,只不过后世将国家层面的曰史,地方性的则曰志。在他看来,地方志即为地方史。严嵩进一步阐释:“明兴,四方之志盖烂然矣,法虽与史异,而疆域见焉,土风物产著焉,创建详焉,食货兵防祠祀政教寓焉,名臣哲士贞媛之丰美列焉,而后之曰史者,所采录又多于此焉,据则志于四方固亦史也。”②(明)严嵩:《正德袁州府志》,上海古籍书店影印本1963年,严嵩序。严嵩认为虽然从标准上看,志与史有所区别,但通过志书的记载,可以了解一个地区的疆域、建置变革、风土人情、兵防政教、名人志士等方面的内容,而后世称为“史”者,其内容多于“志”,因此四方志即为四方之史。可见,他将方志的地位等同于史书,也是一位“方志即史书”观点的持有者。

严嵩“志犹史也”的观点为清代方志学家章学诚所认可,得到了进一步的继承和发展。章氏称“志乘为一县之书,即古者一国之史也”③(清)章学诚:《文史通义》,上海书店出版社2015年,第274页。,“有天下之史,有一国之史,有一家之史,有一人之史。传状志述,一人之史也;家乘谱牒,一家之史也;部府县志,一国之史也;综记一朝,天下之史也。”④(清)章学诚:《文史通义》,上海书店出版社1988年,第8页。按照章学诚的见解,方志是众多史书的一种,如有国家之史,郡国之史,家族、个人皆有史,府志、县志即为郡国之史。章学诚也把志书当史书看待,与严嵩“志犹史也”的观点如出一辙。可见,严嵩的观点对后世产生了一定的影响,“志乃史体”说与此有着深厚的渊源。

2.修志功能为“纪远示法”。

关于方志的功能与作用,东晋常璩在《华阳国志·序》中说到,“夫书契有五善:达道义,章法戒,通古今,表功勋,而后旌贤能。”⑤(东晋)常璩:《华阳国志》(九家旧晋书辑本),《二十五别史》,齐鲁书社1999年,第200页。这是古人对修志功用的最早表述,表明了封建时代方志传述忠孝节义,维护纲常礼仪,以巩固封建统治的目的。此后,倡导修志者从不同角度进行了极具见地的论述,普遍认为方志的功用在于“资治、存史、教化”。

严嵩也对方志的功用阐述了自己的看法。他在《正德袁州府志》凡例中说:“志以纪远示法,其录州土、沿革、风俗、吏治、人才要皆有微旨,弗敢略。若夫物货常产、舍宇器物凡目,仕官杂员世常抄取计簿,编以为册,使观者夸以为详,非也。今诸制并记其大要,以明政教法度之体,其细文备仪则弗克赘云。”⑥(明)严嵩:《正德袁州府志》,上海古籍书店影印本1963年,凡例。由此可知,严嵩认为修志的目的是“纪远示法”,即记录历史、示法后代,也就是说方志具有存史、教化之功能。严嵩进一步指出,对于土物地产、庙宇器物、官员名录之类的资料,大多是沿袭旧志抄录成册的,并无实际意义,应当简略纪述。而名人功绩、吏治风教、风俗人情、忠义贞节事迹等都有深远的内涵,这些史料有助于教化,有利于提高人的修养,应当“记其大要,以明政教法度之体”。

(二)方志编纂理论

1.修志原则。在志书编纂中,严嵩制定了几项原则。其一是“不牵浮议,不怵贵势,不比亲暱”⑦(明)严嵩:《正德袁州府志》,上海古籍书店影印本1963年,卷首。。中国史学历来倡导“不虚美,不掩恶”,不隐瞒、不夸大,即实事求是、秉笔直书,严嵩在修志中恪守史学的这一优秀传统。其二是严格挑选入志内容。“境内山川不能悉书,书其名跡胜者”,户口、贡赋等类项中不可考者则“阙焉”⑧(明)严嵩:《正德袁州府志》,上海古籍书店影印本1963年,凡例。。其三是对于名宦与哲士“生不立传”。“名宦人物必既殁乃书,其见存者,虽有美绩,法不得书,俟后续书”。即使是孝友、文学、隐逸诸人物,也应坚持“据事直书,义自见云”①(明)严嵩:《正德袁州府志》,上海古籍书店影印本1963年,卷首。。这些原则体现严嵩严谨求实的修志精神。

2.修纂方法。严嵩十分注重考据,确保志书的可靠性。他在对袁州府政区沿革、职官等记述中,不盲目遵从旧志,而是利用文献资料详加考证,力求正确无误。如探究袁州府沿革源流时,严嵩“推原其世次,质证以传记”②(明)严嵩:《正德袁州府志》,上海古籍书店影印本1963年,卷首。,制成《郡县表》。通过严嵩的考证,袁州府的沿革脉络,在志书中呈现得非常清晰。严嵩对前代职官的考证更为细致,正如他所讲“今博考史传并先正文集,参验不差足以传信者,备书之,疑未信者阙焉。”③(明)严嵩:《正德袁州府志》,上海古籍书店影印本1963年,卷首。旧志中唐、五代职官的记载,语焉不详或残缺不备。严嵩认真梳理,列具袁州历任刺史名录,其中唐代前期少部分列有出身、任职时间,中期以后则绝大多数都有记录,甚至部分还注明了字号、籍贯。他还对名录予以统计、说明,“自武德至天祐,一百有六人,外不赴任一人:锺传”。五代刺史中,除首任王安外,其余记载非常详明,分别注明了任职时间、出身、籍贯等,且多数有传,后面亦有归纳“伪吴刺史七人”“南唐刺史八人外,遥授一人翟彦钊。”④(明)严嵩:《正德袁州府志》,上海古籍书店影印本1963年,卷首。关于宋元时代职官的记载则更为全面,不仅记有州级、路级官员,而且其他地方属吏亦记述甚详。这些都充分体现了严嵩修志精于考证的特点。

3.注重材料的搜集。搜集材料是修志的基本和重要工作内容之一。在编修《正德袁州府志》时,严嵩“稽郡乘,观星野,采摭子史传记之说,网罗金石之文,旁听博闻山氓故老之谭,以补益其事以为志。”⑤(明)严嵩:《正德袁州府志》,上海古籍书店影印本1963年,卷首。在《正德袁州府志》卷一中专设“风俗”一目。严嵩采用纂辑式收载了《隋地理志》等诸史籍中有关袁州民情风俗的资料数十条,包括生活习俗、生产习俗、时节礼仪诸多方面。这在同时代的志书中所见不多,在方志编纂史上也是有一定影响的。

艺文志是方志中不可缺少的组成部分,保存该地区有代表性的文献,对研究地方文化、考订学术源流,颇具参考价值。清人章学诚指出:“况乎典籍文章,为学术源流之所自出,治功事绪之所流传。不于州县志书为之部次条别,治其要删,其何以使一方文献无所阙失耶?”⑥(清)章学诚著、叶瑛校注:《文史通义校注》,中华书局1985年,第655页。严嵩十分重视《艺文志》的编写,广泛搜集先贤的佚文遗著。以《正德袁州府志》为例,全志共十四卷,《艺文志》五卷,占全志三分之一以上,共收录历代诏令、表、状、铭文、祭文、记等107篇,诗词116首。该《艺文志》中不乏明代以前的名家名作,如唐代韩愈表、状、诗各1篇,铭文、祭文4篇,柳宗元铭文1篇;宋代祖无择诗7首、记3篇,黄庭坚诗5首;元代欧阳玄祭文1篇、诗2首、记3篇,虞集诗2首、记6篇。这些文献极大地丰富了袁州府的历史文化。

4.修志体例。严嵩纂修《袁州府志》采用当时较为通用的体例——平列分目体,将全志内容分为若干门类,再平行排列,无所统属。两部府志主要包括卷首、正文、卷尾三部分,于图、表、志、传、艺文尽括无遗。此外,严嵩还适当增添条目,注重时代性与实践性相结合。虽然永乐朝曾两次颁布修志条例,规定志书内容应包括建置沿革、分野疆域、城池、山川、坊郭、镇市、土产、贡赋、风俗、户口、学校、军卫、郡县廨舎、寺观、祠庙、桥梁、古迹、宦迹、人物、仙释、杂志、诗文二十一类⑦王德恒、许明辉、贾辉铭:《中国方志学》,合肥文化艺术出版社1994年,第470—472页。。但是,严嵩并没有完全照搬朝廷的规定,一方面将上述内容囊括其中,力求面面俱到,避免厚此薄彼;同时又结合袁州府的实际情况有所增设,如编修《正德袁州府志》时,为了“使吾袁四境之内千数百年之间之事迹可按籍而知,而文献不至于无徵”⑧(明)严嵩:《正德袁州府志》,上海古籍书店影印本1963年,卷首。,将类目拓展至四十一目。而后《嘉靖袁州府志》的纂修也是基本沿袭正德本的类目,这较为全面反映袁州府各个方面的历史风貌。严嵩关于方志体例的纂修主张,既符合时代发展的需要,又满足修志具体实践的要求,更为重要的是为后世修志提供了可以借鉴的范式。所以,后人对其所纂府志称赞有加,尤其正德本更是得到了高度肯定,被称“博采旁搜,创为义例”“并美都元敬《黄山图经》、李懋卿《东莞志》、邵国贤《许州志》者也”①(清)施闰章:《康熙袁州府志》,康熙9年刻本,卷首。。时至今日,正德本仍得到“讲究编纂法则,体例较为严谨”的美誉②中国地方志大辞典编辑委员会:《中国地方志大辞典》,浙江人民出版社1983年,第261页。。

三、严嵩修志实践的启示意义

考察研究严嵩的修志实践,对当今编修社会主义新方志具有重要的启示意义。其一、修志者要有一定的史学功底。修志即是修史,扎实的专业知识是纂修良志佳本的基础。严嵩曾负责主持更修《宋史》,有着深厚的史学功底。据《明史》记载:“居南京五年,以贺万寿节至京师。会廷议更修《宋史》,辅臣请留嵩以礼部尚书兼翰林学士董其事。”③(清)张廷玉:《明史》,中华书局1974年,第7914页。有明一代,各级政府对选聘修志主纂及参加人员尤为重视,这些人多为进士,史学知识非常坚实,地方修志形成以地方官主持、乡绅和名人学士参加的纂修制度。张英聘通过对明代南直隶方志编修的研究总结道:“他们(纂修者)多进士出身,或举人或乡贡,或‘博综群籍’,学贯古今。他们熟悉典章,精于修撰,擅百家之长,并且许多人有为宦从政的经历。”④张英聘:《试述明代方志的编修组织》,《中国地方志》2005年第5期。正是因饱学之士的参与,明代志书不仅数量、种类繁多,而且修纂水平颇高。

其二、修志者要有严谨求真的作风。严嵩修志,从搜集资料到志书内容的选定,尤其是关于袁州府政区变革、历代官职的考辨,非常严谨细致,体现了他求实求真的学术精神,这一点很值得当今修志者学习。在修志实践中,编纂人员不能盲从前人,也不能迷信经典,要具备一定的搜集资料、整理资料、考辨资料的能力,要具备以辩证唯物主义观点去伪存真的能力。修志即存史,必须真实可靠。社会主义新方志纂修务要坚持严谨求实的原则,站在对历史及后人负责的高度对入志资料进行详细的甄别和考证,确保所修志书经得起历史的考验。

其三、修志者要有与时俱进的创新精神。严嵩在修志实践中十分重视继承与创新。如上文所述,虽然早在永乐时朝廷已颁布修志条例,但严嵩仍对府志体例做了较大变动,充分吸取时人修志经验,适量增设条目,使志书内容丰富而又具时代特色。当今修志者,要以历史唯物主义为指导,开拓新思路,运用新方法编修社会主义新方志。一是要在篇目、体例上创新。整体框架设计既要继承旧志好的传统模式,又要体现社会主义新方志体例创新之处。篇目设置体现志书体例,要合乎科学分类,更要突出时代特点。二是要反映地方特色。要充分发挥修纂人员的聪明才智,结合本地实际,突出本地特色,做到“人无我有,人有我特”,这是修志创新的重要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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