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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际视野下马克思主义分工理论的时代价值

2020-02-26杜琳琳

关键词:社会分工私有制分工

杜琳琳

(辽宁师范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辽宁 大连 116029;沈阳医学院 基础医学院,辽宁 沈阳 110034)

“分工”是马克思恩格斯构建唯物史观的重要概念之一,它是一种社会活动组织形式,是推动社会生产力发展的必备环节,它连接和支撑着社会发展的基本矛盾运动,是一切社会矛盾产生的源泉。分工理论是马克思主义的重要组成部分。在继承总结前人关于分工学说的基础上,马克思恩格斯结合自身所处的时代,从关怀饱受压迫的劳苦大众的角度出发,创立发展了自己的分工理论。

一、马克思主义关于分工理论的科学阐释

任何一种思想的产生都必然带有历史的印迹。马克思主义分工理论是马克思恩格斯批判继承了前人的理论研究成果,将分工问题引入社会历史领域并加以分析,使分工成为分析人类历史社会发展的关键环节,进一步揭示出人类社会历史特别是资本主义社会的发展规律和矛盾。

(一)异化劳动与分工

马克思认为,劳动作为人的生命本质的活动,是一种自由自觉的活动。他在《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中揭示了国民经济学对于工人与产品之间关系没有充分考察、分析的问题,尤其是对劳动本质的扭曲,只将劳动视为谋生手段性活动论述进行批判。马克思立足当时,将人的现实问题与劳动结合起来,对人的本质问题进行思考,“人怎么使他的劳动外化、异化?这种异化又怎么以人的发展的本质为依据?”[1]

马克思对“劳动本质的歪曲和异化”行为进行批判并作如下解释:“第一,工人对劳动产品这个异己的,统治着他的对象的关系。这种关系同时也是工人对感性的外部世界对自然对象异己的与他敌对的世界的关系。第二,在劳动过程中劳动对生产行为的关系。这种关系是工人对他自己的活动——一种异己的不属于他的活动的关系。”[1]65马克思根据这一言论总结出基于异化、外化劳动下的个人与劳动之间的关系,从社会分工角度看,最具代表性的个体是工人,工人是劳动主体,只有工人阶级的存在才能衍生出资本家的概念,形成基于劳动的群体关系。

马克思深入研究异化劳动与分工的关系,在《德意志意识形态》里,他证明了异化劳动促成了社会分工,同时还论证了异化劳动与私有财产的关系问题。在论述人类意识起源时,他强调指出:“分工起初只是行为方面的分工,后来是由于天赋、需要、偶然性等,才自发地或‘自然形成’分工……分工只是从物质劳动和精神劳动分离的时候起才真正成为分工。”[2]马克思认为,生产力的不断发展进一步促使社会分工逐步细化,随之带来个体之间及个体与群体之间在共同利益上的矛盾。异化劳动是在劳动分工过程中,出现了人类活动范围固化,以及社会分配不均情况造成的。因此,马克思主义分工理论是对异化劳动理论的批判继承,促进了社会分工理论的创新发展。

(二)分工和生产力、生产关系

通过《德意志意识形态》一文,马克思开始将分工与社会发展的动力问题关联起来,分别考察了其与生产力、生产工具和生产关系三者之间的关系。社会分工制约着生产关系——人们在实践活动中形成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在历史进程中,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的不断转变与演化,受制于分工的桥梁和纽带作用。以分工为中介的生产力与生产关系之间的关系是矛盾的,这个矛盾促使劳动分工与私有财产关系的协调解决,推动着社会不断向前发展与变化。

“任何新的生产力,只要它不是迄今已知的生产力单纯的量的扩大,例如,开垦土地,都会引起分工的进一步发展。”[2]68生产力的不断发展显著增强了劳动关系复杂性,按照传统的集体劳动方式不能在同一时间内完成日益增长的劳动任务,由此出现了社会分工,增长了劳动价值,随之产生了私有制、阶级和国家。马克思通过对分工和所有制的分析,发现了历史发展的现实基础,这在理论上也是重大的突破。

(三)分工和私有制

马克思恩格斯著作中所提到的“分工”是社会分工。“社会分工是由原来不同而又互不依赖的生产领域之间的交换产生的。”[3]马克思在《资本论》中进行了以下分类:第一种是一般的分工,根据一般定义上的社会分工,主要包括工人、农民及商人;第二种分工根据不同社会生产劳动的性质,将其细化为不同的种类;第三种分工是资本主义特有的工场内部的分工(可以称为个别分工)。恩格斯在《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中提出了社会三次大分工。第一次社会大分工是原始社会后期的畜牧业和农业的分工,它引起不同部落之间的商品交换,为私有制的产生准备了充足的物质前提;第二次社会大分工是手工业和农业的分工,发生于原始社会末期,这诱发了私有制的形成;第三次社会大分工是发生于原始社会瓦解、奴隶社会形成的时期,出现了不从事生产、专门从事商品交换的商人阶级。

社会分工具有阶段性,表现出不同的所有制形式,其反映了社会生产力的阶段性水平,也就是说每个阶段的生产力所对应不同的劳动工具与生产资料,且决定了不同群体的生产关系。根据在不同阶段呈现出与分工相适应的各种所有制形态,马克思恩格斯进行了研究,分析出不同历史时期的分工交换与私有制之间的关系,最后得出结论,分工与交换相互促进,共同促进私有制的产生和发展。同时,私有制的产生又为分工提供了新的基础。

马克思指出,“在工业发展的一定阶段上必然会产生私有制,……在小工业中以及到目前为止的各处的农业中,所有制是现存生产工具的必然结果。”[2]104社会分工的加剧必然带来交换频次的增加与范围的扩大,同时日益增长的社会财富也会带来更多的私有财产,而基于不同的意识形态产生了保护私有财产与消灭私有财产的两大阶级阵营。“从资本主义生产方式产生的资本主义占有方式,从而资本主义的私有制,是对个人的、以自己劳动为基础的私有制的第一个否定。但资本主义生产出于自然过程的必然性,造成了对自身的否定。这是否定的否定。”[3]832当生产力发展到一定程度,出现分工,伴之产生私有制;当生产力高度发达到一定程度时,私有制就会产生自我否定,即“否定之否定”。

因此,基于马克思对社会分工同异化劳动、生产力与生产关系、私有制之间的关系阐述,我们理解马克思主义分工理论的内涵要从异化劳动下的行为分工入手,伴随着社会生产力的不断发展与生产关系的调整,社会分工具有从属性、阶级性与发展性,促进了私有制的产生与发展。

二、马克思社会分工理论的本质特征

马克思社会分工理论具有深刻的理论渊源,从柏拉图为代表的古典哲学家的分工理论到亚当·斯密为代表的古典经济学家的分工思想,再到空想社会主义者的分工思想,都对马克思社会分工理论的产生与形成具有一定的启迪价值和意义。马克思在批判继承先哲们社会分工思想的基础上,形成了具有自身特色的社会分工理论体系。

柏拉图在《理想国》中详细论述了社会分工和专业化的积极意义,他认为社会分工体现了每个人对于工作天赋的诠释,并基于兴趣产生了对工作的激情,保证了产品的质量;柏拉图从分工的视角理解了它与正义的关系,即适当的分工是正义的象征,正义是顺应自然的正确的分工;柏拉图根据社会分工划分了社会的等级与国家机器。古典经济学家亚当·斯密从经济意义理解社会分工,侧重分析社会分工在促进社会经济发展与增加社会财富上的重要作用,他认为社会分工起源于原始的货物交换,对于生产力发展及专业化进程起到了巨大的推动作用。圣西门、傅立叶和欧文等空想社会主义者,一方面看重分工的积极影响即对生产力和国民财富的作用;另一方面,则要求消灭分工,描绘了共产主义的理想场景。马克思恩格斯扬弃了以上各流派思想,将关注点落脚在人类公平和人的发展问题,将人的全面发展作为最终的价值取向和理论归属。马克思主义分工理论的实质在于人的本质、人的发展与人的解放。

早在中学时期,马克思就立誓要为“同时代人谋幸福”。19世纪40年代起,他提出了促进人的全面发展的共产主义理想目标,同时在《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中,将“历史之谜解答的共产主义”的理想目标,表述为“人以一种全面的方式,就是说,作为一个总体的人,占有自己的全面的本质”[1]101。在《共产党宣言》中,马克思指出无论是哪个阶级,包括在资产阶级旧社会,每个人将成为联合体,维护自身的发展自由,并积极铸就自由发展的条件。在《资本论》中,马克思把每个人的自由全面发展确定为社会的基本原则。

马克思恩格斯指出,“就个人本身来考察个人,他屈从于分工,分工使他变成片面的、畸形的、受限制的人。”[2]57社会分工促使人的活动与社会交往的片面性,进一步引发人的能力的片面性。针对分工造成人的片面发展这一社会现实,结合不同历史形态中分工的考察,马克思恩格斯提出了未来社会的人的全面发展的科学构想。历史是人的活动的过程,人是历史的主体。随着历史的不断进步,人们越发认识到社会分工的重要推动作用,同时也会意识到私有制与人的片面畸形发展的内在关系。旧的社会分工和私有制的消灭、人的自由全面发展是协调共进的。

总体上看,人的本质不是单个人所固有的抽象物。在其现实性上,它是一切社会关系的总和[2]60。“个人怎样表现自己的生活,他们自己也就怎样……这同他们的生产是一致的——既和他们生产什么一致,又和他们怎样生产一致。”[4]每个人进行物质生产劳动,都是在一些不受主观意识支配的前提下进行的活动。马克思认为,人类的劳动是一个历史的过程,社会分工促使了阶级的形态划分,在私有制的条件下,产生了与生产劳动的对立性。人通过社会关系而存在和发展,社会分工将社会关系与人的活动范围引向固定化和细致化,直接影响着各种社会矛盾的形成过程。因此,从各种角度考察人的本质,都离不开社会分工。

马克思主义分工理论揭示了资本主义制度下阶级剥削、阶级压迫的社会分工实质与对劳动的异化,指明了促进人的全面发展和解放的科学社会主义奋斗目标,只有人的活动不受外在强制性因素的制约,才能谈及人的全面发展。“消灭社会分工”,很显然并非消灭岗位的差别,而是消灭私有制基础上的阶级分化与对立。马克思恩格斯运用浪漫色彩形象描述了未来社会,目的就在于说明未来社会中个人不会屈从于分工,而是可以根据自己的兴趣爱好等多方面来选择自己的活动。不能把马克思所说的“全面”理解为人在许多活动领域中无所不能、无所不知,而是破除针对旧分工和私有制对人的种种限制,社会应为每个人全面发展提供条件,让每个人都有不受阻碍的自由发展的可能,都有展示自己才能的可能,真正地做到“人尽其才”。

马克思社会分工理论对未来分工的发展提出了设想。他认为,必须消灭旧的生产方式及所伴随着的社会分工,即劳动者受困于特定的劳动工作,受到了极大的束缚和压迫,丧失劳动的创造性、乐趣及自由的空间。马克思主张形成明智的社会分工,即在社会分工中产生自为和自觉,人们可以依据不同的社会潜能,探索他们感兴趣的事情,消灭劳动中的异化和对立,形成自觉的劳动分工,满足人的全面发展与社会进步的双重需要。

三、马克思主义分工理论推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的时代意义

“一个民族的生产力发展水平,最明显地表现在该民族分工的发达程度上。”[2]42马克思在批判资本主义生产方式剥削性的同时,也充分肯定了资本主义生产力的巨大发展。国际分工是一个国家在世界范畴内参与发展的角色与地位,是国家层面参与分工的概念,与个人参与社会分工相类比。随着党的十九大的召开,我国进入了发展的新阶段,积极参与国际分工是社会化大生产、经济全球化的必然结果,也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的必然要求,体现了生产力发展的阶段性特征,同时带来分工形式的不断变革,在马克思主义分工理论的作用下,彰显了在我国新阶段发展中的时代价值。

(一)马克思主义分工理论有利于我国应对国际分工问题

基于马克思主义分工理论的观点,当今世界一体化的社会化大生产与国际化格局已经形成,民族与地域的天然界限被打破,世界各民族与各个国家更多地融为一体,此时的社会分工进一步演变为全球范围内的国际分工[5]。全球分工进一步提高了社会生产力与品牌效应,但也会加剧地区之间的不平衡,而由于各国之间的利益不均衡,也增加了政治局势紧张与军事冲突的可能性,为人类生存发展环境带来一定的危机。从马克思主义分工理论的视角看,我国作为全球第二大经济体,不能逃离社会分工,也不能避开全球化发展趋势,应积极利用全球化的规则,客观看待国家分工对于提高劳动生产率的有利方面,当然也要应对国际分工给发展中国家的国内企业和市场带来的冲击。因此,我国必须利用全球化发展的契机,向发达国家学习先进经验和技术,提高自身的品牌价值与技术创新力,形成平等合作、互利共赢的命运共同体。

经济全球化的发展,使得世界逐渐成为一个相互紧密联系的有机经济整体。马克思认为,经济全球化源于交换和分工,社会分工的发展加深了城市间的交流与合作,促使地域局限性缓慢消失,进而加快了全球交往的速度。随着社会分工的不断深入,世界市场逐渐形成,进而加速推动世界经济一体化进程。而经济全球化的本质是资本的全球化,而在资本统领的经济全球化中,不合理的国际分工是导致不平等的国际经济旧秩序的深层成因。以马克思社会分工理论为视角,各国在国际交换中可以做到互惠互利,进而节约了社会劳动并获取经济利益。对此,我国需要积极参与国际分工,对国际国内市场进行充分利用,充分协调好对外开放和国内发展的关系,提升综合国力,进而在经济全球化背景下,凸显我国在国际分工中的地位。

借助马克思社会分工理论,我们可以深入理解经济全球化的成因与本质,进而为我国积极参与国际分工提供科学方向。在此基础上,我国需要坚持“引进来”和“走出去”战略,不断完善对外开放理论,广泛开展南北对话,共同应对经济全球化带来的各种挑战。同时,需要积极引进发达国家的资金、先进技术与前沿设备,强化与国际性组织及区域性组织的分工合作,确保社会分工体系的合理性与科学性,以此提升我国在国际分工中扮演角色的重要性。

(二)马克思主义分工理论有利于推动我国现代化发展进程

马克思认为,社会分工水平取决于社会生产力的发展状况。与此同时,社会分工对生产力发展具有反作用力,这种反作用包括积极与消极两个方面,即社会分工在推动生产力发展的同时,也会造成专业劳动单调、阻碍人的全面发展等消极影响。对于我国经济发展来说,社会分工促进了社会经济的发展,提高了劳动生产率,使得社会劳动生产更加专业化,同时加速了科学技术的发展,改善了生产工具的性能,进而推动人们的生产方式发生了本质改变。改革开放以来,我国所有制结构的多样化,其实质也正是社会分工的多样化。这是适应不断发展的生产力的必然结果,也必定会不断促进社会生产力的进一步发展。

社会分工是经济深化改革的不竭动力。目前,随着市场经济的不断深化,市场经济中的就业岗位、工作职位的发展和完善均以社会分工为依托,因此,深化改革的实现有赖于社会分工的完成。社会分工推动着政治的深化改革。政治深化改革的目标在于“简政放权”,在深化以简政放权为重点的政府改革过程中,“政企分离”“阳光型政府”等具体目标的实现始终依托着社会分工。社会分工使得国有企业的劳动者没有政府作依仗,强化了其自身积极性;而国有企业的成功转型加速了社会分工的演进,在生产与经营过程中需要加深考量自身主要问题,将资金来源于利润获取锁定为发展目标时,社会分工便成为保障社会工作顺利进行的关键因素。

(三)马克思社会主义分工理论有利于推进人的自由全面发展

新时代中国的发展需要以各类人才为支撑。人的自由全面发展指的是人的思想个性、活动能力、社会关系等各方面从片面到全面、从贫瘠到丰富的发展。人的自由全面发展的目的在于人格完善和社会进步。马克思认为,人的自由全面发展需要依托国家的公有制属性。基于目前我国的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特征,市场经济体制有待完善,社会分工体系有待优化,自觉分工并没有得以实现,社会分工对人的发展的消极因素依旧存在[6]。

对此,以马克思社会分工理论为基础,首先,需要促进生产性分工的发展,以生产力发展水平为基调,不断推动各行业特色产业的发展,促进各区域经济的分工与合作,以此促进整体性生产性分工趋于完善,进而为人的自由全面发展提供必要的物质基础。其次,需要协调社会分工的发展,从劳动角度进行划分,提升人与人之间的社会关系的协调程度,加速城乡一体化进程的推进,使劳动者的权益受到公平对待。同时,政府要转变职能,强化教育,以此缓和生产关系之间的矛盾,为人的自由全面发展营造良好的社会环境。最后,将分工差异作为基础准绳,不断完善我国社会主义分配制度,重视社会分工的差异性,坚持“按劳分配为主体,多种分配制度并存”的分配制度,进而在发挥市场配置基础作用的同时,促使各项资源得以更优化的配置,提升社会和谐度,为人的自由全面发展提供源源不断的动力。

(四)马克思社会主义分工理论为和谐社会建设指明道路

社会分工是国际间和谐的纽带。国际间的劳动转移和跨国公司的发展,促使国内生产力得以提升,同时也提高了被转移国的生产和利润,为双方的共同发展打下了坚实的基础,进而提升了社会总体经济总量,并加深了国际间的和谐程度。

社会分工能够促使不同要素之间的相互协调,包括个人之间、个人与群体之间、生产力与生产关系等。社会分工的实施促使社会现有生产能力得以提升,同时生产能力的提升也促使社会分工趋于完善。社会分工使得人们更多关注工作重点,进而工作效率得以提升,人们收益得到提升,人与人之间变得更加和谐。

马克思认为,合理的社会分工能够提高个人的社会化水平和人群整体化的程度,能够不断提高社会生产力效能、积累社会财富,从而实现推动社会的整体进步。目前,发达国家依然保持着占据长期财富积累与政策的优势,依然在经济全球化进程不平等分工格局中处于优势。发达国家与发展中国家的差距扩大处于“异化”状态。经济全球化的进程中,发达国家与发展中国家存有双向需求,这在“一带一路”新式分工中表现得更加明显。而我国作为“一带一路”的核心枢纽、中心地带,可以通过产业专业互补,将我国优良产业转移到沿线发展中国家,从而为沿线各国与发达国家进行平等对话和高效经济合作搭建广阔的经济舞台[7]。

在现阶段,随着我国社会主义经济发展进入新常态,新式分工必然会取代在生产领域和社会领域内的旧式分工,以促进生产力的解放和发展,达到实现共同富裕的目标。然而,分工领域内依旧存在诸多制度性与阶段性问题,这些问题的解决,有赖于将马克思主义的分工理论作为理论基础条件,从全球化经济发展的视角来开展研究。马克思主义社会分工理论有助于我们对全球经济局势进行分析和研判,丰富我国社会主义经济建设理论,并为我国现代化建设实践提供科学指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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