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时代妇女思想政治引领的基本问题探讨

尹旦萍

(中南民族大学，湖北 武汉 430074)

思想政治教育是党的政治优势和优良传统。在新时代，我们党要领导人民踏上新征程，实现新梦想，必须紧紧抓住思想政治工作这一生命线，统一全国人民思想、凝聚各族各界力量。妇女是党的思想政治工作的重要对象。习近平总书记指出，要把思想政治引领贯穿于妇联开展的各种活动，引导妇女增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自信、理论自信、制度自信、文化自信，自觉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共同理想而奋斗。要多做统一思想、凝聚人心、化解矛盾、增进感情的工作，引导妇女坚定不移朝着正确方向和理想目标持续奋进[1]。那么，为什么要对妇女进行思想政治引领？妇女思想政治引领包括哪些内容？妇女思想政治引领的实践路径大致如何展开？目前尚无人对这些基本问题进行探讨，本文将对此展开论述。

一、新时代妇女思想政治引领的必要性

(一)妇女思想政治引领是发扬党的妇女工作优良传统的需要

注重思想政治引领，是党的妇女工作一以贯之的鲜明特点。党成立初期，就创办了第一份妇女机关刊物《妇女声》，加强对妇女的宣传教育，扩大马克思主义对妇女的影响，提高妇女自我解放意识；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初期，全国民主妇联召开了第一次妇女宣传工作会议，并通过《关于妇女宣传教育工作的决议》，对妇女宣传教育工作进行了具体部署[2]；改革开放初期，全国妇联再次召开了妇女宣传工作会议，提出新时期妇女宣传教育的主要任务[3]。在革命、建设、改革的各个历史时期，党通过强有力的思想政治引领，把广大妇女力量聚拢到党和国家事业发展大局中，把党的主张转化为广大妇女的自觉追求和实际行动，汇集形成革命、建设和改革的磅礴力量，才取得了各个历史时期伟大事业的胜利。注重妇女思想政治引领，是党在近百年历程中形成的光辉传统，也是党领导妇女工作的经验总结。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历史使命、社会主要矛盾、发展征程等都发生了巨大变化，但这个新时代不是横空出世、凭空降临，而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的逻辑延伸，是党和国家事业发生历史性飞跃后达到的新阶段；党领导的每一项工作都不是从头起步，而是在以往基础上的新迈进、新发展。为了迎接世情党情国情变化带来的新挑战和新机遇，为了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光荣梦想，新时代的党必须与时俱进、不断拓新致远。但同时，作为世界第一大政党，中国共产党也应从近百年的革命和执政中总结经验、汲取教训，在重大方略、基本制度和具体工作方面形成一些规律性认识，并以此作为开启新时代各项事业的基本遵循。这既是党自身建设发展、不断成熟稳健的需要，也是党领导的各项事业继续前进的需要。新时代妇女思想政治引领，就是立足新的历史方位，续接党妇女工作优良传统，尊重党的妇女工作规律，开拓妇女工作新篇章的要求。

(二)妇女思想政治引领是发挥妇女在社会生活中重要作用的需要

妇女是社会进步的重要力量。马克思说过：“每个了解一点历史的人也都知道，没有妇女的酵素就不可能有伟大的社会变革。”[4]中国近现代史上的先进人物，正是认识到妇女于民族国家的意义、妇女解放与国家现代性的关联，才在建构现代民族国家的话语体系和实践行动中，掀起妇女解放运动的。李大钊指出：“我们若想真正的Democracy在中国的社会能够实现，必须先做妇女解放的运动”[5]，没有妇女解放的社会，是一个“半身不遂”的社会；没有男女平权的文明，是半身不遂的文明，他把妇女解放与民族国家的现代性紧紧地联系在一起。毛泽东曾多次表达了妇女对于革命、建设的决定性意义，认为“妇女的力量是伟大的。我们现在打日本要妇女参加，生产要妇女参加，世界上什么事情，没有妇女参加就不成功”[6]49，“全国妇女起来之日，就是中国革命胜利之时”[6]45，“中国妇女是一支伟大的人力资源，必须充分发掘这一资源，为建设伟大的社会主义国家而奋斗。”[7]基于这种认识，党在革命和建设中，都充分发动妇女力量的参与，这也是革命和建设取得成功的重要原因之一。

在新时代，党面临着实现中国梦这一光荣而艰巨的使命，仍然需要妇女的伟大力量。习近平指出：“妇女是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的创造者，是推动社会发展和进步的重要力量。”[8]截至2018年底，我国女性人口为6.81亿。做好党的妇女工作，关系到团结凝聚占我国人口半数的广大妇女，关系到为党和人民事业发展提供强大力量，关系到巩固党执政的阶级基础和群众基础[9]。思想政治引领则是把广大妇女转化为新时代伟大事业建设者的中心环节。通过思想政治引领，为妇女提供正确的政治方向，培养和塑造新时代妇女，为社会发展和进步提供源源不断的动力，凝聚妇女力量同向而行，全情全力投入新时代新事业。

(三)妇女思想政治引领是发挥妇女在家庭生活中独特作用的需要

社会人在不同的社会互动情景中，扮演不同的社会角色，形成一组“角色丛”(role cluster)。其中任何一种角色都与一整套权利、义务的规范和行为模式相联，社会也会产生对这个角色的特定期望[10]。妇女的“角色丛”既包括与男性相同的社会公共领域中的角色，如职业身份、消费者身份等，也包括因自身生理特点而形成的特殊角色，如妻子、母亲等。不同角色对应着不同功能。江泽民对妇女角色的功能进行了高度评价：“妇女与男子共同创造了人类的物质财富和精神文明，都是社会发展和进步的推动者。妇女还为人类的繁衍作出了特殊的贡献”[11]。习近平也提出，既要注重发挥好妇女在社会上的独特作用，也要强调发挥好妇女在家庭生活中的独特作用[12]38。

发挥妇女在家庭生活中的独特作用，与妇女解放并不冲突。在前女权时期，妇女被制度性地排除在社会生活之外，角色定位仅局限于私领域之内。因此，争取与男性同等的公领域角色成为女权运动的目标。经过几个世纪的艰难抗争，多数现代民主国家的妇女取得了参与公共事务的机会，中国也在20世纪上半叶赋予妇女进入公领域的权利。获得公领域角色，是妇女解放运动来之不易的成果，是男女平等征程中的巨大进步。但妇女解放不是拒绝履行妻职、母职，而是争取选择妻、母角色的权利和自由，反对将妇女角色箝制在家庭内部的刻板定位；男女平等不是抽象的、去性化的绝对等同，而是在尊重两性生理差异前提下权利和机会的平等。一旦选择妻母等家庭角色，就有履行这一角色对应义务的责任。

妇女在家庭中的独特作用，主要体现在夫妻互促进步、互相帮扶、共同抚育儿童、共同孝养老人。特别是基于母亲在孕育中的特殊性，母亲在家庭教育中起着不可替代的关键性作用。通过妇女思想政治引领，让妇女将爱国、爱党、爱社会主义、爱岗、爱人的情怀渗透在家庭生活中，以正能量营造家风，通过亿万个家庭细胞的昂扬生机构筑起整个社会的强健肌体。

(四)妇女思想政治引领是推进妇女事业发展的需要

妇女解放是全社会的事业，更是妇女自身的事业。由于特殊的历史情境，中国近现代史上的妇女解放运动是作为建构现代民主国家这一主题的副题发轫的，男性主导了妇女运动的全程。虽然其间也有少数精英女性的强劲出场，如秋瑾、蔡畅、向警予、邓颖超等积极投入到妇女运动中来，但无论是影响力，还是参与人数，男性都是运动主力，领导层的这种性别结构是中国妇女运动的独特体验。男性主导的妇女运动在一定程度上改变了原有的性别权力格局，赋权了妇女，推动了男女平等进程，但是，在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下，当性别利益发生交锋，当性别问题触及深层的性别文化，本处于弱势的妇女如果没有自觉的社会性别意识，没有在性别较量中博弈的意志和能力，妇女的进一步解放就将进入瓶颈、陷入僵局。

通过妇女思想政治引领，让妇女明晰自己在党和国家事业中的地位、担当、奉献和作为，正视妇女在新时代面临的新挑战和新机遇，提升建功新时代的积极性、主动性和创造性，以更明确的国家目标、群体目标为指引，投入到社会发展和群体进步的实践中去，从而促进妇女事业的进一步发展。

此外，近些年来，一些境外敌对势力打着民主、维权、宗教、慈善、环保、扶贫等旗号，对妇女群众进行意识形态渗透。针对这种严峻形势，也必须通过妇女思想政治引领，提高妇女思想觉悟和道德水平，使其能明辨是非、善恶、美丑，与党同心同德，筑牢意识形态安全堤坝，保证国家意识形态安全。

二、新时代妇女思想政治引领的主要内容

思想政治教育对象是思想政治教育的基本要素。思想政治教育对象是具有主观能动性和可塑性的人，而“人民不是抽象的符号，而是一个一个具体的人的集合，每个人都有血有肉，有情感、有爱恨、有梦想，都有内心的冲突和忧伤”[13]。要提高思想政治教育的针对性和实效性，不能笼统地对所有对象施以模式化的教育内容，而是要求我们把持“一元主导与包容多样”相结合的主要原则，在指导思想一元化的前提下，根据教育对象的特点，选择多样性和差异性的内容[14]。而在分析评估教育对象的特点时，亟需运用社会性别这一分析范畴(1)社会性别(gender)是与生理性别(sex)相对应的一个概念，指社会对男女两性本质、特点、角色、活动、责任等的期待和规范，它强调两性的社会差别不是由生理特点所决定的，而是由社会文化所塑造的；现有的性别不平等格局可以通过社会制度、文化的调整而改变。将社会性别作为一个有效的分析范畴，是美国历史学家琼·斯科特在20世纪80年代提出的，此后成为女权主义理论的常识。，即根据两性在社会生活和家庭生活中的作用、特点、诉求、境遇，确定思想政治教育的具体内容。妇女思想政治引领中的“一元主导”，即是以马克思主义及其中国化理论成果为核心的主流意识形态，也就是思想政治教育中具有共性的内容；“包容多样”即是贴近妇女实际、符合妇女期望、有助妇女发展的内容，这是由妇女的特殊性而产生的差异化内容。

(一)引领妇女心向党、跟党走

党的领导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最本质的特征，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的最大优势。党是中国的最高政治力量，党政军民学，东西南北中，党是领导一切的，当然包括对妇女工作的领导。

新时代以来，以习近平为核心的党中央始终心系广大妇女群众，重视妇女工作，先后同全国妇联第十一届领导班子成员集体谈话；指导并审定《全国妇联改革方案》；主持召开第一次群团工作会议；主持全球妇女峰会并发表重要讲话，系统阐述促进男女平等和妇女全面发展的中国倡议；在党的十九大报告中提出“坚持男女平等基本国策，保障妇女儿童合法权益”，将男女平等基本国策上升为党的执政纲领；同全国妇联第十二届领导班子成员集体谈话等。凡此种种，均为妇女事业发展提供了坚强的政治保证。在党的领导下，妇女发展水平全方位提升，获得感、幸福感不断增强，平等依法行使民主权利、平等参与经济社会发展、平等享有改革发展成果达到历史新高度[15]。这说明，党对妇女工作的领导是成功的。

要引领妇女树立“四个意识”“两个维护”，在政治立场、政治方向、政治原则、政治道路上同党中央保持高度一致，自觉朝着党指引的方向前进，做到心向党、跟党走。引领妇女深入学习领会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精神实质和丰富内涵，进一步增进对这一思想的政治认同、思想认同和情感认同，增强贯彻落实的自觉性、坚定性，最大限度地把妇女群众团结在党的周围，做到党有号召，妇女有行动。

(二)引领妇女坚定不移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妇女发展道路

党自成立之日起，就将妇女解放写在了自己的旗帜上。党始终坚持以马克思主义妇女观为指导，结合国情妇情，将妇女解放汇入革命和建设的洪流，把动员妇女为党作贡献与党为妇女解放提供保障相结合，摸索出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妇女发展道路。在半殖民地半封建的土壤中发端、党的强有力领导、服务于党和国家需要、妇女与男性并肩奋斗、妇女分享党和国家发展成果，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妇女发展道路的基本特质，也是与西方女权运动在语境上的根本殊异。今日妇女事业的成就，力证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妇女发展道路是妇女解放发展的正确道路。

要引领妇女充分认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的历史由来、现实任务和光明前景，坚定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自信、理论自信、制度自信、文化自信，铸牢理想信念，从中汲取真理的力量、信仰的力量、奋进的力量，自觉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共同理想而奋斗。引领妇女站在新时代的历史方位，深刻认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妇女发展道路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发展的重要组成部分，深入领会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发展对妇女发展的重要意义，理性把握妇女发展的阶段性特征，为实现男女平等和妇女全面发展奠定坚实的基础，使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妇女发展道路越走越宽。

(三)引领妇女在中国梦的时代主题下作出富有女性特色的贡献

在党的百年奋斗史中，无论是在战争年代、建设时期，还是改革开放新时期，每一个胜利都离不开妇女的积极参与和卓越贡献，而妇女自身的发展进步也通过党和国家事业发展进步得以实现。在国家发展进步中追求自身解放发展，实现妇女发展与国家发展同步前行，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妇女发展道路的核心内容。胡锦涛深刻指出，中国妇女运动的历史揭示了一个深刻的道理：妇女的命运是同国家、民族的命运紧密相连的。只有跟随党积极投身于革命、建设和改革的伟大实践，妇女才能实现自身的解放、发展与进步[16]。

在新时代，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是党和国家工作大局，也是当代中国妇女运动的时代主题。只有把握好这一时代主题，才能把握住当代中国妇女运动的前进方向[12]3。

要引领广大妇女把自身追求奋斗融汇到实现中国梦中去，使我国亿万妇女肩负起更重要的责任担当，在中国梦的时代主题下作出富有女性特色的贡献，发挥妇女半边天作用和第一人力资源作用，同时也赋予妇女发展事业更丰富的时代内涵。

(四)引领妇女在家庭文明建设中发挥独特作用

妇女对社会发展进步的推动作用，一方面体现在以岗位为载体的社会角色功能发挥，另一方面体现在以家庭为载体的家庭角色功能发挥。前者是近现代妇女新增的角色，是近现代妇女运动的产物，在妇女解放进程中具有极其重要的意义；后者则是与人类婚姻家庭制度相伴生的角色，自人类文明起点迄今。两种角色具有同等重要的价值，兼容于现代女性之身，不可偏废。

家庭是社会的细胞，在任何社会都发挥着重要作用。中国具有家国同构的传统，所谓“天下之本在国，国之本在家”(2)参见《孟子·离娄上》第五章。，家是最小国，国是千万家。习近平指出，无论时代如何变化，无论经济社会如何发展，家庭的生活依托都不可替代，家庭的社会功能都不可替代，家庭的文明作用都不可替代，都要重视家庭建设，注重家庭、注重家教、注重家风。而妇女在弘扬中华民族家庭美德、树立良好家风方面发挥着独特作用[12]38-40。古代“孟母三迁”“岳母刺字”的典故，“妻贤夫祸少”“母慈子孝”的俗语，都反映了妇女的美德对家庭成员的辐射、浸润、引导、教育作用。古今同理，今天，通过对妇女进行思想政治引领，带动家庭文明建设，以好的家风支撑起好的社会风气，是思想政治教育的有效策略。

要引领妇女树立新时代家庭观，自觉肩负起尊老爱幼、教育子女的责任，尊孝、赡养老人，使老有所养、老有所乐；帮助孩子塑造美好心灵，促使他们健康成长，长大后成为对国家和人民有用的人。引领妇女在家庭中培育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发扬中华民族吃苦耐劳、自强不息的优良传统，追求积极健康、文明高尚的生活方式，升华爱国爱家的家国情怀，建设相亲相爱的家庭关系，弘扬向上向善的门风懿德，以好的家风支撑起良好社会风尚。

需要指出的是，要充分发挥妇女在家庭文明建设中的作用，并不意味着家庭文明建设只是妇女单方的责任。家庭是一个共同体，每一个家庭成员都有着相应的责任，“无论在任何社会，做母亲的当然要良，做妻子的当然要贤，这犹之做父亲的当然要良，做丈夫的当然要贤，一样成为天经地义不可变易的真理”[6]71。男性也要积极承担与自身家庭角色对应的责任，这既是家庭和谐的需要，也是把妇女从双重角色紧张中解放出来的需要。

(五)引领妇女树立正确的妇女观

性别关系是人类社会最基本的关系，妇女观是社会观念体系的基本内容。培育和弘扬正确的妇女观是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建设的重要任务。妇女应具备社会性别意识，成为正确妇女观的实践者、宣讲者、受益者。

一是引领妇女学习践行男女平等基本国策。男女平等基本国策已上升为党的执政纲领，其不仅构成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妇女发展理论的重要内容，更是促进妇女发展进步的前提和基础。男女平等主要体现在平等的人格尊严、平等依法行使民主权利、平等参与经济社会发展、平等分担家庭社会责任、平等享有改革发展成果等。通过学习男女平等基本国策，帮助妇女正确定位，自觉肩负起社会责任，自觉捍卫性别权利，推进男女平等进程。

二是引领妇女做新时代新女性。培育妇女的创造精神、奋斗精神、团结精神，使其弘扬自尊、自信、自立、自强精神，确立终身学习理念，全方位提升能力素养，保持积极的人生态度、良好的道德品质、健康的生活方式、昂扬的精神状态，把命运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把握住人生出彩和梦想成真的机会。

三、新时代妇女思想政治引领的实践路径

(一)构建妇联主导、全社会参与的主体格局

妇联是党和政府联系妇女群众的桥梁和纽带，政治性、先进性、群众性是党对妇联的根本要求，其中政治性是妇联组织的灵魂，是第一位的要求，是方向性、根本性、长远性的要求。保持和增强政治性，一方面要求妇联组织自身政治过硬，做政治上的明白人；另一方面要求妇联组织担负起引领广大妇女思想的职责，这一要求决定了妇联在妇女思想政治引领工作中居于主体地位，起着主导作用，是妇女思想政治引领工作的发动者、组织者和实施者。

与其他群体的思想政治引领一样，妇女思想政治引领不是独立的，而是整个社会思想政治教育的一部分，是一项极其复杂的系统工程。这项工程绝不是妇联组织单枪匹马、孤军奋战就能够完成的，而是需要全社会的共同参与。

(二)搭建全媒体宣传引领的平台

在全媒体时代，“信息无处不在、无所不及、无人不用”，特别是移动互联网已经成为信息传播的主渠道。我国网民规模已达到9.04亿，其中女性接近半数。“人在哪儿，宣传思想工作的重点就在哪儿”[17]，以互联网为支撑的全媒体成为凝聚妇女共识的新空间。

要搭建全媒体宣传引领平台，架构妇联系统全媒体矩阵。要通过全媒体资源，宣传党中央的大政方针，把广大妇女团结凝聚在党的周围，坚定不移地听党话、跟党走。要运用全媒体大力弘扬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引导妇女和家庭培育良好家风，宣传崇德向善、孝老爱亲等各类先进妇女典型，吸引妇女参与，引领妇女前行，聚拢妇女跟党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的强大正能量。

要运用网络新平台，密切与妇女群众的联系。要充分发挥新媒体社交互动平台的作用，通过微博、微信、QQ等新型社交工具，建立与妇女群体稳定的交流联系通道，形成各族各界、各行各业妇女群众的交往交流圈，知晓妇女所思、所想、所忧、所盼，在日常交往中潜移默化地传播党的声音，统一妇女思想，凝聚妇女力量。

要营造清朗的妇女舆论空间。要发挥妇女网评和妇联网宣两支队伍的作用，在网络上对违反党的路线方针政策的言论、违反男女平等基本国策的做法、打着维护女权从事不法活动的勾当、贬损丑化妇女形象的行为、侵害妇女权益的事件亮出鲜明的旗帜，表明坚决反对的态度。通过发声亮剑，为妇女思想政治引领创造更加清朗的舆论空间，帮助妇女形成更加清晰的政治观、妇女观。

(三)探索以活动促引领的模式

“活动是个体道德形成、发展的根源与动力”[18]，思想政治引领不仅包括教育者与受教育者之间的单向理论灌注，还包括通过社会实践，让受教育者增加对理论的感性认知、提高思想境界并进而使理论内化的过程，所谓“道不可坐论，德不能空谈”[19]。妇女思想政治引领也是如此，要把思想政治引领的内容巧妙嵌入实践活动中，通过实践活动的桥梁连接教育主体与妇女，实现思想政治引领目标，是新时代妇女思想政治引领的重要方式。

要开展多种喜闻乐见、雅俗共赏、参与性强、互动度高的活动，引导妇女牢固树立“四个意识”，坚定“四个自信”，坚决做到“两个维护”。注重加强典型引领，开展形式多样、内容丰富的主题教育实践和社会宣传活动，如常态化地开展“我与中国梦”“巾帼建功行动”“巾帼文明岗”活动，引导妇女在中国梦的时代主题下建功立业；开展“最美家庭”“好家风好家训”“好妈好爸好家教”“好家风好家训”宣传展示活动，使妇女在耳濡目染中感受良好家风的魅力，带动更多家庭向善向美；开展“三八红旗手”“最美女性”评选活动，发挥榜样引领作用，引导妇女学赶先进、见贤思齐，激励带动广大妇女更加自尊、自信、自立、自强。

(四)明确以服务助引领的策略

思想政治引领说到底是做人的工作，既要坚持教育人、引导人、争取人，又要做到尊重人、理解人、帮助人。在新时代，我国社会主要矛盾发生了深刻变化，广大妇女对美好生活的需求日益广泛、向往更加强烈，她们期盼参与发展获得更广阔的舞台，期盼自身权益得到更有力的保障，期盼家庭更加幸福美满，期盼社会平等和谐[15]。我们要结合妇女的需求和向往，把思想政治引领落到为妇女服务上来，确立以服务助引领的策略，在服务中加强引领，在引领中提供服务。通过服务妇女，帮助妇女谋福祉，解决实际困难，把党的关怀与温暖送到妇女群众心坎上，让妇女群众在更多的获得感中，增强对党、对国家、对社会的信心，为党凝聚妇女人心，润物细无声地引领妇女，进一步巩固和扩大党执政的群众基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