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施三级“双高计划”打造甘肃职教高地
2020-02-22吴建新
吴建新 许 军
(酒泉职业技术学院 甘肃 酒泉735000)
2019年8月,习近平总书记视察甘肃期间在山丹培黎学校强调指出,要解决西北地区发展相对落后问题,关键是要发展教育,特别是职业教育[1]。2019年9月,《甘肃省职业教育改革实施方案》出台,响应总书记号召,统筹实施国家、省、市(州)三级“双高(高水平院校、高水平专业)计划”[2]。这一举措,无疑为新时代甘肃职业教育高质量发展开启了一条更为现实的路径。要抢抓机遇跻身“双高”,要对标“双高”借势而上,要打造甘肃职教高地,更好地服务于区域人才资源开发和实体经济发展,就必须精准把握“双高计划”的价值取向:改革与发展。在这里,发展是核心目标,改革是核心策略,诊改则是其核心逻辑。
一、发展:“双高计划”的核心目标
第一,发展是中国特色职业教育的一贯追求。从2004年倡导树立“不同层次、不同类型学校都能办出一流教育”的思想[3],到2006年实施“国家示范性高等职业院校建设计划”;从2014年提出“建成一批世界一流的职业院校和骨干专业”[4]的目标,到2015年启动“高等职业教育创新发展行动计划”“职业院校管理水平提升行动计划”;从2018年形成《国家职业教育改革实施方案》(以下简称《方案》),到2019年推出“双高计划”,中国特色职业教育特别是高职教育不仅始终强调以发展为第一要务,而且,其目标定位本身也处于一个不断发展的进程。
第二,发展更是“双高计划”项目学校的核心目标。按照《教育部、财政部关于实施中国特色高水平高职学校和专业建设计划的意见》(以下简称《意见》)的目标定位,到第一个时间节点(2022年),将重点培育一批高水平(办学水平高、服务能力强、国际影响大)高职学校(专业群);到第二个时间节点(2035年),使其进一步具备国际先进水平。不难看出,这里的“高水平”,已经突破了之前示范、骨干、优质等的传统边界,从一国一域,走向了全球视野。具体到项目学校,其改革发展任务,则主要包括“一个加强”(党的建设),这是政治保障能力维度的发展;“四个打造”(技术技能人才培养高地、高水平专业群等),这是人才培养质量维度的发展;“五个提升”(校企合作、服务发展等五个水平),这是综合办学实力维度的发展。唯有实现了上述维度的全方位发展,才能彰显中国特色,才能领先世界水平。
第三,发展也是“双高计划”的逻辑起点和价值归宿。审视“双高计划”的总体要求,不难发现,服务发展、促进就业既是逻辑起点,也是价值归宿。如《意见》关于指导思想的描述,始终贯穿着“服务”(服务建设现代化经济体系和更高质量更充分就业需要;服务国家战略、区域发展及产业升级)和“发展”(产教融合发展;率先发展)两大主题。结合《意见》关于基本原则、总体目标的界定,实施“双高计划”的基本逻辑可以简化为三个环节:服务发展(服务现代化经济体系建设、服务更高质量更充分就业)→创新发展(扎根中国发展、产教融合发展、质量为先发展、以点带面发展、持续滚动发展、协同推进发展)→服务发展(服务新时代经济高质量发展;引领新时代职业教育高质量发展)。在这里,从“服务发展”到“服务发展”,既是逻辑链也是价值链,充分彰显了“双高计划”螺旋式发展的价值追求。
第四,发展还是“双高计划”项目运行环境的自我革新。“双高计划”具有显著的自我革新特质,突出表现在:其一,注重职业教育发展机制的自我完善。对此,《意见》以2022年、2035年为界,分别作了规划,到2022年,主要是构建制度框架;到2035年,主要是确立职业教育发展的中国模式。从形成一批“政策、制度、标准”,到确立制度体系、发展模式,非常清晰地框定了中国特色职业教育制度支撑体系的演进脉络,也为各级责任主体通过立法、立制等为职业教育高质量发展松绑、赋能,提供了操作空间。其二,强调项目管理的开放格局。对项目遴选,实行公开申请、公平竞争、公正认定和适度倾斜;对项目绩效,实行年度评价、周期性评价、第三方评价和动态调整(经费投入、建设主体),为保证项目成效,筑牢了堤坝。特别是关于动态调整的规定,按“实”赋“名”,以“变”求“质”,充分彰显了发展诉求。
二、改革:“双高计划”的核心策略
要想打造一批中国特色、世界水平的高职院校,要想建立一套引领改革、支撑发展的职业教育制度体系,就必须坚持新发展理念,坚持创新驱动,从职业院校发展模式(如办学模式、育人模式、服务模式、治理模式等)和职业教育发展机制(如政策机制、投入机制、管理机制等)两个维度,进行全方位建构,探索中国道路,凝聚中国智慧,贡献中国方案。鉴于后者更多地体现为一种政府行为,本文只对前者进行一个粗浅的解读。
(一)办学模式改革
所谓“办学模式”,学界尚无明确、统一的界定,以笔者理解,就是办学行为及其运行机制的基本范式,主要指向办学行为的构成形式、办学资源的组织形式和办学主体的关联形式等多个维度。在“双高计划”框架之下,其核心特征可以概括为:育训并举、产教融合、校企合作。
1.育训并举,彰显了办学行为的构成形式。育,即学历教育;训,即职业培训;并举,即同时举办、不可偏废。《方案》第四条将“学历教育与培训并重”视为现代职业教育体系的基本内涵和技术技能人才成长的基本渠道,第七条又将“实施学历教育与培训并举”视为职业院校的法定职责,提出了“三结合”(育训结合、长短结合、内外结合)要求,可以说,育训并举就是职业教育的基本规范。作为《方案》重点工程的“施工图”,《意见》则不仅将“完善职业教育和培训体系”纳入总体要求,而且对学校层面如何落实这一要求作了进一步部署,如聚焦打造技术技能人才培养高地,强调深化“培养培训模式改革”,开展1+X证书制度试点;聚焦提升服务发展水平,强调面向“急需紧缺领域”,开展高技能人才培训等等。因此,我们要创新职业教育办学模式,首先必须学会“两条腿走路”,基于“1+X”,提升职业培训地位,强化职业培训职能。
2.产教融合,决定了办学资源的组织形式。就办学资源的属性而言,办学模式有政府办学、企业办学、个人办学之分,但无论何种形式,都可以打破单一属性,走向融合发展。《方案》明确提出:“鼓励发展股份制、混合所有制等职业院校和各类职业培训机构”(第十三条);经过1—2个建设周期,基本完成办学格局由当前的“政府举办为主”向“政府统筹管理、社会多元办学”转变(总体要求)。在此基础上,《意见》又将“坚持产教融合”纳入“双高计划”基本原则,进一步阐明了“创新高等职业教育与产业融合发展的运行模式,精准对接区域人才需求,提升高职学校服务产业转型升级的能力,推动高职学校和行业企业形成命运共同体,为加快建设现代产业体系,增强产业核心竞争力提供有力支撑”。同时,在打造技术技能创新服务平台任务项下,要求职业院校与地方政府、产业园区、行业等全方位加强深度合作,建设体现自身特色、兼具科技攻关等功能的产教融合平台;在打造高水平专业群任务项下,要求职业院校促进专业资源的优化整合,推动人才培养供给侧和产业需求侧各类结构要素的全方位融合。因此,我们要创新办学模式,还须将产教融合纳入办学行为的基本规范,融入“双高计划”项目的顶层设计,主导专业、教学、科研、培训等办学资源的优化配置。
3.校企合作,则反映了多元办学主体的关联形式。在中国职业教育发展史上,“校企合作”一度被作为人才培养模式的根本特征,如教职成〔2011〕12号文件(《教育部关于推进高等职业教育改革创新引领职业教育科学发展的若干意见》)就曾倡导“深化工学结合、校企合作、顶岗实习的人才培养模式改革”。但是,伴随改革步入深水区,产教融合、校企合作已经由量变走向质变,进入新时代职业教育的办学模式系统。《方案》提出,要深化产教融合、校企合作,推动企业深度参与协同育人(第一条),同时要求职业院校结合实际,从人才培养、技术创新、就业创业、社会服务、文化传承等各个方面,主动开展校企合作(第十条);《意见》也将“提升校企合作水平”作为重点任务,进行了具体部署。因此,我们要创新办学模式,也要将校企合作上升为办学行为的基本规范,并将其理念、要求下延、渗透到办学过程,通过校企共建产教联盟(职教集团)、校企共建产业学院(办学实体)、校企共建高水平专业、校企共建高水平专业化产教融合实训基地、校企共建“双师型”队伍(教师教学创新团队)、校企共建教学资源库、校企共同施行现代学徒制(1+X证书制度)等,进一步推进校企深度融合,着力打造校企命运共同体。
(二)育人模式改革
所谓“育人模式”,即人才培养模式,简单说,就是按照特定培养目标和规格实施教育的基本程式,主要包涵以下要素:培养目标和规格;为实现培养目标和规格实施的教育过程,包括教学方式、方法和手段等;为保障教育过程所形成的管理、评估机制。在“双高计划”框架之下,其核心特征是:德技并修、工学结合、双元协同。
1.德技并修,是基于培养目标定位的范式切换。解析育人模式运行过程,培养目标定位可谓其逻辑起点。《方案》指出,高职学校要服务区域经济社会发展培养“高素质技术技能人才”(第三条),所谓“高素质”,即强调“德”;所谓“技术技能”,即强调“技”。同时将育人机制纳入国家职业教育制度框架,要求立足于立德树人,健全“德技并修、工学结合的育人机制”(第一条)。《意见》对此一脉相承,不仅着眼于为中国产业走向全球产业中高端提供高素质技术技能人才支撑,将“健全德技并修、工学结合育人机制”纳入了“双高计划”的基本原则,而且聚焦加强党的建设,要求构建“三全”育人格局,推动职业技能培养和职业精神培育高度融合;聚焦打造技术技能人才培养高地,要求加强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教育,加强能力培养,加强劳动教育,加强工匠精神培育,着力培养“产业急需、技艺高超”的高素质技术技能人才。我们要创新育人模式,就必须回到其逻辑起点,从“德(高素质)”“技(高技能)”两个维度,校准专业培养目标和培养规格,并以此为标高,序化教学内容,优化课程设计,强化教育教学环节(包括课程、科研、实践、文化等十大育人体系),育德、修技,同向同行。
2.工学结合,是基于教学组织形式的范式切换。工学结合可谓职业教育与生俱来的标签,无论是古代艺徒制还是现代学徒制,也不管是德国的双元制教育,还是美国、加拿大等“以能力为基础的教育”,甚至包括1900年代英国的“三明治教育”、美国的“合作教育”(2000年改称“与工作相结合的学习”),以及我国在1960年代、2000年代推行的“半工半读”教育等,无不强调学习与工作的耦合。如何促进工学结合?有学者认为,有六种形式:(1)工厂与学校结合;(2)工作与学习结合;(3)工人与学生结合;(4)工具与学具结合;(5)工时与学时结合;(6)工资与学费结合[5]。应该说,这一观点基本涵盖了“工学结合”的关键接点。但是,在“双高计划”的大背景下,践行工学结合又不能简单地停留于此,还必须赋予其“高水平”特质。纵览《方案》《意见》,在倡导“德技并修、工学结合”“知行合一、工学结合”之外,同时强调,基于校企联合培养、双主体育人,施行“中国特色现代学徒制”;面向企业真实生产环境,推行“任务式培养模式”;围绕能力培养这一主题、主线,开展1+X证书制度试点。如果结合《教育部办公厅关于全面推进现代学徒制工作的通知》(教职成厅函〔2019〕12号)等的相关规定,就不难发现,我们至少可以从四个方面推动工学结合的范式切换:其一,推进招生招工一体化(对应前述1、2接点);其二,按照“三个对接”(专业设置与产业需求、课程内容与职业标准、教学过程与生产过程)要求,联合企业研制高水平的专业教学标准、课程标准、实训条件建设标准等相关标准,共同开发活页式、工作手册式教材及配套信息资源,共同开展“学历证书+若干职业技能等级证书”制度试点(对应前述3、4接点);其三,按照企业生产要求和学徒工作、生活实际,实施弹性学习时间和学分制管理,探索三天在企业、两天在学校的“3+2”培养模式(对应前述第5接点);其四,推进双导师团队建设,促进学校教师和企业师傅共建共享。
3.双元协同,则是基于责任分担机制的范式切换。《方案》倡导,借鉴“双元制”等模式,促进产教融合、校企“双元”育人;《意见》强调,打造校企命运共同体,实质推进协同育人。这些提法,既是对《国务院办公厅关于深化产教融合的若干意见》(国办发〔2017〕95号)的呼应,也是对“双高计划”项目学校的期待。就“95号文件”来看,不仅将“校企协同,合作育人”作为产教融合的基本原则,而且从强化企业重要主体作用、推进产教融合人才培养改革、促进产教供需双向对接等方面提出了一系列措施,如:支持企业参与公办职业学校办学;支持引导企业深度参与职业学校、高等学校教育教学改革;鼓励通过引企驻校、引校进企、校企一体等方式吸引优质企业与职业院校、普通高校共建共享生产性实训基地;鼓励地方政府、行业企业、学校通过购买服务、合作设立等方式培育产教融合服务组织等等。我们要从校企协同角度创新育人模式,就必须深刻领会上述文件精神,将办学模式层面产教融合、校企合作的精神、理念,植入育人模式层面,通过构建学校、企业和学生三方的权利义务机制,重塑人才培养过程。
(三)服务模式改革
高职学校与普通高校一样,肩负着人才培养、科学研究、社会服务、文化传承创新、国际交流合作等的基本职能和重要使命,而就上述五大职能的内在逻辑来看,社会服务既是高职学校的宗旨所在,也是其他四项职能的功能延展和价值归宿。因此,在“双高计划”背景之下创新高职学校服务模式,必须突破“就社会服务论社会服务”的思维定式。
梳理《方案》《意见》对“社会服务”的表述,前者主要是确立了职业教育“服务发展、促进就业创业”的根本宗旨,后者则从平台搭建和业务开展两个方面设计了一系列操作路径。就平台搭建而言,在打造技术技能创新服务平台任务项下,围绕建设人才培养与技术创新平台、产教融合平台、技术技能平台,分别勾画了内涵要求。就业务开展而言,则在提升服务发展水平及提升国际化水平等任务项下,直接间接地给出了以下努力方向:1.服务产业转型升级,培养高素质、适用性技术技能人才(对应人才培养职能);2.服务生产生活,加强应用技术研究(对应科学研究职能);3.服务中小企业技术研发和产品升级,加强新产品开发和成果转化(对应科学研究职能);4.服务文化强国战略,推动传统工艺、民间技艺等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传承创新(对应文化传承创新职能);5.服务精准扶贫,吸引贫困地区学生入学、就业(对应人才培养、社会服务职能);6.服务乡村振兴战略,广泛开展面向农业农村的职业教育和培训(对应人才培养、社会服务职能);7.服务区域经济社会发展急需、紧缺领域,大力开展高技能人才培训(对应人才培养、社会服务职能);8.服务企业核心竞争力提升,开展职工继续教育(对应人才培养、社会服务职能);9.服务学习大国建设,拓展社区教育,完善终身学习体系(对应社会服务职能);10.服务教育强国、人才强国建设,辐射带动整个职业教育高质量发展(对应社会服务职能);11.服务人类命运共同体建设,参与“一带一路”产能合作,建设鲁班工坊,培养国际化人才,承接中资企业海外员工培训,促进中西人文交流(对应国际交流合作、文化传承创新及人才培养等职能)。上述两个方面的众多契合点,为我们从提升服务发展能力角度推动范式切换,提供了充分的设计依据和实施参照。
(四)治理模式改革
社会服务是向外寻求发展空间,内部治理则是向内寻求发展动力。《方案》较少涉及院校内部治理问题,但《意见》在“改革发展任务”部分单列了“提升学校治理水平”专题,并就健全内部治理体系、健全学校理事会(董事会)、设立校级学术委员会、设立校级专业建设委员会(教材选用委员会)、发挥教职工代表大会作用、优化内部治理结构等6项内容,提出了一些具体要求。特别是在优化内部治理结构方面,《意见》提出:扩大二级学院(教学系)管理自主权,发展“跨专业教学组织”。这就要求我们必须深刻领会和准确把握教育领域“放管服”改革的精神实质,将其简政放权、放管结合、优化服务、转变职能的理念,植入院校内部治理模式改革,明晰校、院(二级院系)两级责权利,通过实行目标跟踪管理等,充分释放其发展活力。
与此同时,《意见》还在“改革发展任务”部分单列了“加强党的建设”专题,主要涉及构建“三全育人”工作格局、落实党委领导下的校长负责制、加强基层党组织建设等三项内容。就其本质而言,均不同程度指向院校内部治理,因此,我们在进行“双高计划”项目顶层设计的时候,既要予以相应的关照,也要注意避免内容上的交叉或重叠。
三、诊改:“双高计划”的核心逻辑
综观《方案》《意见》,没有直接或明确提出涉及“诊改”的内容,但这并不意味着就与“诊改”无关。恰恰相反,“诊改”正是“双高计划”的核心逻辑。
这里的“诊改”,源自教学工作诊断与改进制度。按照教职成厅〔2015〕2号文件(《教育部办公厅关于建立职业院校教学工作诊断与改进制度的通知》)界定,其依据,在于院校办学理念、办学定位及人才培养目标;其焦点,在于专业设置、办学条件、教师队伍、课程体系、课堂教学、学校管理、校企合作、质量监控等相关要素;其核心,在于查找不足、完善提高。换句话说,“诊改”就是一个“发现问题→解决问题→发现问题→解决问题”的螺旋式上升过程,在其深层,蕴含着辩证思维,渗透着质量意识、改革意识和方法论意识,贯穿着否定之否定规律。具体到“双高”项目,就其实施层面而言,从前期调研、制定方案(组织实施)到绩效评估,所遵循的,就是一个“发现问题(肯定成绩)→解决问题→发现问题(肯定成绩)”的逻辑范式;就其管理层面而言,从项目遴选、项目实施到跟踪评价(调整投资、调整主体),所遵循的同样是一个“发现问题(肯定成绩)→解决问题→发现问题(肯定成绩)”的逻辑范式。
不仅如此,透过《高等职业院校内部质量保证体系诊断与改进指导方案(试行)》,我们也可以找到一些诊改之于“双高计划”的关联或意义。文件指出,高职学校的诊改目标,在于网络化、无死角构建具有较强预警功能和激励作用的内部质量保证体系,推进教学管理水平和人才培养质量持续提升;其核心任务,在于完善内部质量保证体系,提升教育教学管理信息化水平,浇筑现代质量文化。对比《意见》相关条款,二者至少存在以下关联:其一,提升教育教学管理信息化水平本身就是“双高计划”的具体任务。《意见》在“提升信息化水平”任务项下,明确要求:促进信息技术和智能技术深度融入教育教学和管理服务过程,改进教学,优化管理,提升绩效;综合运用大数据、人工智能等创新手段,推进院校管理方式变革,提升管理效能和水平。这一要求,对应“信息系统”要素,直接指向了内部质量保证体系的总体架构。其二,完善高职院校内部质量保证体系牵涉《意见》多项改革任务。如“专业质量保证”方面,牵涉打造高水平专业群、打造技术技能创新服务平台;“师资质量保证”方面,牵涉打造高水平双师队伍;“学生全面发展保证”方面,牵涉打造技术技能人才培养高地等。其三,质量文化也是“双高计划”的文化底蕴和文化追求。“双高计划”原本就是为高水平建设而生,为高质量发展而生,为新时代职业教育走向现代化而生,注重质量可谓“双高计划”不可动摇的根基,其项目遴选,坚持质量为先、改革导向、扶优扶强的原则;其运行管理,也是实施预算绩效管理。
因此,我们设计、实施三级“双高计划”,除了遵循《意见》划定的总体思路,还要“提高改革的思想自觉、政治自觉、行动自觉”,坚持问题导向,发扬“诊改”精神,将其视为“不忘初心、牢记使命”主题教育的实践路径,视为“补短板、强弱项、激活力、抓落实”[6]的诊改课题,迎难而上、攻坚克难,以高质量发展,参与中国特色职业教育的现代化进程;以扎扎实实的改革成效和源源不断的人才供给,支撑甘肃经济社会发展,推动国家竞争力提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