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明文化符号构建宁波城市文化形象的价值研究

黄小华，邵月云（通讯作者）

（1.浙大宁波理工学院，浙江 宁波 315100；2.澳门城市大学 创新设计学院，澳门 999078；3.浙江纺织服装职业技术学院，浙江 宁波 315211）

引言

宁波是阳明先生出生、成长和讲学的地方，阳明文化在宁波具有天然的优势和独特的价值，其文化符号具有深厚的文化特色。深度打造阳明文化，使其转化为经济价值。阳明文化符号在宁波还没有形成强大的影响力，需要专家、学者运用专业学识，将宁波的人文、哲学、历史资源等文化符号塑造出一张张响亮的城市名片。笔者的研究将以阳明文化符号的内容为中心，探索宁波如何利用阳明文化资源，阐述文化符号的内涵及其特征，探讨文化符号的视觉表现形式，将文化符号应用在文化产品中，从构建宁波城市文化形象的角度来彰显阳明文化符号的价值。通过对阳明文化符号进行综合设计，让大众全方位地感知和关注文化符号的意涵，通过现代科技丰富多元的媒体传播技术，提升宁波城市文化形象的影响力。

一、文化符号和城市形象的内涵及特征

（一）文化符号的内涵

文化符号，是经过一定历史时间和几代人智慧选择的物质、精神文化的视觉标识。文化符号种类多样，有具象和抽象的类型。在生活的各个维度中，一个个具象的或抽象的符号在人们的眼前跃动，一个个具体的符号运用在不同类型的产品设计包装中。文化符号具有很强的艺术性，应用得当，可以提高产品的文化性，通过文化符号展现产品应有的价值。文化符号的视觉元素主要来自地方区域特有的标志性形象，如西安临潼的秦始皇陵兵马俑，敦煌的莫高窟，杭州的西湖等都是地方区域主要的具象的视觉符号；还有抽象的历史资源和文化资源的视觉符号，如宁波的阳明文化、安徽的徽商文化、山东的孔孟文化等。这些具有地域特色的文化符号，可以为构建地域的文化形象，展现出至关重要的价值。

（二）城市形象的内涵

城市形象已不是一个新的概念，20世纪由美国的学者凯文·林奇首次提出。城市形象一般是指一个城市综合的面貌和整体的文化氛围，是历史与文化各种相关要素融合在一起而呈现出的一种文化现象；或者说，城市形象是一座城市的面貌呈现给人们的符号印象，是人们对这座城市的交通、卫生、市民素养、建筑风格、街区环境等层面的一种直观感知和视觉印象。城市形象不是永恒不变的，随着城市的发展和更新，城市形象会产生出新的符号元素。城市形象的优劣，会给一座城市的经济、文化产生直接或间接的影响。

城市形象的传播并不是单一浅层的口号式宣传，而是对一个城市的文化故事、文化内涵进行生动的阐述。城市形象的传播力度，需要符合城市的定位。文化符号的意蕴决定着城市形象的内涵。城市文化形象是否清晰，决定着城市形象的综合面貌。打造城市形象，首先应明确城市文化形象的定位，深入发掘城市的历史文化资源，把城市的文化遗存、文化记忆和城市的发展状态融合起来，概括出城市形象的文化符号。

（三）文化符号的特征

文化符号种类繁多，可视性强，具有可识别和认知的特征。文化符号的形态，或具象，或抽象，或意象。一个符号一旦形成，便可在人们的视觉上产生深刻的印象和冲击力。与一般意义上的符号特征相比较，文化符号具有一定的文化性、艺术性，当其介入相关事物，可以激发出事物相应的价值。

1.不可复制性

一座城市一旦形成了自己特有的文化符号，便具有它的独特性和不可复制性。阳明文化符号的特质，使得宁波这座城市和其他城市区别开来，具有自己鲜明的个性和魅力。宁波城市文化形象的塑造，需要强化阳明文化符号不可复制性的特点，把这一属性应用在产品设计中。另外，政府相关部门需要深入了解宁波市民对阳明文化认知的程度处于什么样的状态，意在让宁波市民找到对阳明文化高度的认同感和自豪感，进一步增强宁波城市的文化自信和创新融合的能力。

2.永恒性

文化符号是经过漫长的时间沉淀而成的。一个符号一旦被大众接受和认同，就会形成稳定的状态，并具有永恒性，不会轻易被取代和改变。阳明文化符号，也是经过历史的洗礼、时间的沉淀、人们智慧的选择而逐渐形成的。其承载了阳明文化的精髓，凝固了阳明先生的思想精华，有足够的文化魅力成为宁波城市文化形象的载体。在全球化、科技化、数字化的时代，阳明文化符号对于构建宁波城市文化形象具有重要的作用。

3.多样性

文化符号的内容和形式，具有多样性。随着社会的发展，文化符号会进一步衍生出新的内涵。文化符号的形式，一般可分为具象、抽象、意象等几种，不同的符号形式，风格也各异。具象的文化符号，如雕塑、书籍、广告海报、文创产品等；抽象的文化符号，如民俗、民心、民风等；意象的文化符号，如写意的雕塑、中国画、设计作品等。它们之间相互渗透和影响，诠释着文化符号的内涵。

4.传承性

文化符号，需要传承并发展。在传播和宣传文化符号的时候，需要告知人们其形成过程来之不易，应珍惜宝贵的文化资源。阳明文化符号也是在城市发展的过程中传承和保留下来的。在历史时期的不同阶段，阳明文化符号产生的价值完全不一样，扮演的角色也与时代特点吻合。宁波城市的定位及未来的发展，尤其是文化的发展，需要传承阳明文化的精髓，利用阳明文化符号，表达文化形象和内涵，让宁波城市的品质和格调再次有质的飞跃和提升。

（四）城市形象的特征

城市形象有两个特征，一是具有真实性和虚拟性的特点。城市形象的客观性，反映了城市的真实性；人们对城市的主观印象，表现为虚拟性。二是具有稳定性和变化的特点。城市形象经过历史沉淀，具有相对的稳定性；城市在不断的发展和更新中，城市形象也会发生不断的变化。

二、文化符号构建城市文化形象的视觉表达

文化符号是文化形象的视觉表现媒介，城市文化形象需要借助文化符号的视觉形式来展现。城市文化形象是连接大众情感的桥梁，大众对城市文化形象的认同，通过视觉符号的表达来构建。

（一）文化符号的表达形式

文化符号包含具象和抽象的类别，是文化形象外在的表现形式。城市文化形象的表达，有图形、文字及色彩等元素。文化符号的图形是构建城市文化形象最直观、最有视觉冲击力的媒介，其典型的图形符号包含人物形象、动物形象、植物等元素。在视觉传达作品中，将图形符号进行合理的设计融合，体现图形符号背后的文化性和艺术性，彰显图形符号的价值；文化符号的文字是构建城市文化形象最具体、最明确意涵的元素，典型的文字符号包含象形、会意、形声等类型。在视觉传达作品中，将文字符号进行合理的设计融合，体现文字符号背后的故事性和人文性，彰显文字符号的价值；色彩符号的色彩是构建城市文化形象最亮丽、最响亮意涵的元素，典型的色彩符号包含暖色调、灰色调、冷色调等类型。在视觉传达作品中，将色彩符号进行合理的设计融合，体现色彩符号的运动感和时代气息，彰显色彩符号的价值。文化符号的图形、文字、色彩等元素之间相互关联、相互促进，增强了文化符号介入产品的艺术价值和文化内涵。

1.具象的视觉符号

具象的符号，在视觉上容易识别和认知，能够使人们从外在的形象特点联想到具体实物，产生强烈的情感。阳明文化通过具象的符号来表达，让人们对阳明文化符号与宁波城市文化形象的关系有更多的认知。如坐落在浙大宁波理工学院随园里的阳明先生人物雕塑，呈现给全校师生直观、具象的阳明文化视觉符号。“知行合一”“致良知”是阳明先生思想的核心理念，在校园积极向上的文化氛围里，对全校师生潜移默化地进行思想文化的熏陶。师生是思想文化的传播者，校园里阳明先生的雕塑，在师生的脑海里，转化成阳明文化符号，他们将通过各种媒介向外传播，这对以阳明文化符号构建宁波城市文化形象，将起到极大的宣传和推广作用。阳明文化符号需要在宁波各类空间节点呈现，让大众在思想上高度重视阳明文化，并领悟其对于一个人、一座城市的意义和价值所在。建议在宁波大型的公共空间里介入阳明文化符号，如高铁站广场、高速出入口、机场广场等重要的城市节点，设置含有阳明文化符号的大型广告，让它们成为宣传宁波城市文化形象的窗口。

2.抽象的视觉符号

抽象的符号是经过高度概括并提炼出来的视觉形式。相对于具象的符号来说，其外在的形象不具有事物明显的特征。抽象的视觉符号留给大众更多想象的空间，其表达的情感和内涵更深入和宽泛。如浙大宁波理工学院阳明学堂、宁波大学阳明学堂，已成为阳明文化体验与传播的基地。虽然其视觉符号的形式很抽象，但却成了推动阳明文化发展的精神动能和文化支撑。

（二）文化符号与城市形象的关系

文化符号是构建城市文化形象的视觉表达媒介。文化符号的文化性、艺术性的优劣，对城市文化形象会产生相应的影响。文化符号与城市文化形象相辅相成，政府相关部门对此应有足够的重视，这将有利于城市文化形象的建设和发展。文化符号是城市发展过程中的文化标签，城市在不断的发展和更新中，通过对外积极的交流互动，逐渐形成其独特的文化符号。文化符号体现了一个城市的文化层次和水平，反映了城市形象的特质。城市形象有多种类型，一般可分为以下几种。一是指城市的形态形象，如城市的建筑、景观和环境形象；二是指城市的行为形象，如城市的管理、服务和企业形象；三是指城市的文化形象，如市民精神、城市文化精神和城市理想。城市文化形象是城市形象的底蕴和文化支撑，在城市文化形象的构建过程中，城市文化符号的选择，显得非常重要。许多城市都有大量的名胜古迹，于是就把城市形象定位为历史文化名城，这种定位容易造成千城一面。城市形象的定位，需要综合一座城市的各种资源，让城市走向可持续发展的轨道上，不能以偏概全，要体现多元化。城市文化符号的应用，一定要选择最能代表城市形象的符号，并注重城市的地域特点，体现出城市独一无二的形象特质。

三、阳明文化符号的价值

阳明文化符号，具有文化价值、经济价值和审美价值，宁波还需要努力开发利用好这一特殊的符号。贵州、江西早就充分认识到阳明文化的价值，成立了专门研究阳明文化的研究机构和相应的文化体验基地，保护并修建了阳明先生当年生活、工作过的场所，正在最大程度地开发和利用阳明文化的价值，从而有效地推动当地旅游经济的迅速发展。文化价值是需要专家、学者深入研究和提炼的，宁波在推动城市文化建设、经济发展、人才聚集等方面，需要开发和利用好阳明文化符号的价值，让阳明文化对城市文化形象的建设起到积极的作用。阳明文化的资源开发，在宁波有很大的空间和潜力去拓展，宁波政府相关部门应充分认识到阳明文化符号对于宁波这座城市的价值所在，有必要定期或不定期，常态化组织专家学者对阳明文化符号的价值进行综合深入的评价，为进一步提升宁波城市文化形象和经济发展做好理论铺垫。

（一）文化符号的价值

一个优秀的、被人传颂的文化符号，具有不可估量的价值。文化符号是一个地域文化高度概括的符号，是阐述地域历史文化的语言形式。文化符号价值的呈现，可以通过文化产品的视觉形式表达出来。阳明文化符号体现了宁波这座城市的价值，这与阳明先生出生在宁波这一地域是密切相关的。阳明文化符号的价值，在宁波正在彰显，期望未来阳明文化符号的价值，由宁波辐射到全国乃至全世界，让阳明文化成为世界文化的遗产。阳明文化的价值，在宁波的开发和利用，还处于起步阶段。如果能够合理实现阳明文化价值的转化，将会在一定程度上促进宁波城市文化形象的提高和城市综合竞争力的大幅度提升。

（二）文化价值

文化价值是文化实践活动的精神产物。在文化建设的过程中，借助文化载体，开展文化活动，对价值内涵进行高度浓缩和提炼，成为符合人们主流价值诉求的核心价值理念，为构建人们的价值观提供原动力，实现文化价值对人的塑造功能。名人文化是一个区域文化的精华和宝贵的资源，饱含文化价值和经济价值。当前许多城市对名人遗迹进行科学规范的保护，把名人的文化价值加以开发利用，借助名人文化符号打造城市文化形象。

阳明文化符号，具有极强的历史价值和文化价值，对宁波城市文化形象建设起到很大的作用。当大众看到具有阳明文化符号特征的作品时，可以联想到宁波城市文化形象的核心要义，通过符号对阳明文化内涵进行合理的解读。传播阳明文化符号，深入研究阳明文化价值，对阳明文化进行有效继承，有助于阳明文化符号价值被大众认知，并提高宁波城市文化软实力。

（三）经济价值

文化符号激活经济，产生价值。阳明文化对经济发展有引导和促进作用，引导企业的良性竞争、利益获取的公平性，注重企业文化和经济效益并重。宁波作为阳明文化的发源地，具有丰厚的文化资源，但当地经济对阳明文化的吸纳很不够。

阳明文化符号产生经济价值，需要通过阳明文化创意产品的设计、开发和营销，运用市场经济运行的规律，将阳明文化符号植入文化产品的设计、包装中，进而把文化符号的潜在价值转化为丰厚的经济效益。

评价阳明文化符号的经济价值，从以下几个方面分析。一方面，阳明文化符号在视觉传达应用上的数量和品质如何，在国内外传播的频率和范围如何，这些因素关系到产生经济价值的大小；另一方面，阳明文化符号激活并转化为经济价值的途径，需要进一步评价阳明文化可创新的价值潜力。产品经济价值的大小和其文化价值息息相关。由此可见，阳明文化符号介入产品，需要依据产品的属性，再将文化符号进行针对性设计，进而激活产品的经济价值。

（四）审美价值

文化符号具有审美价值，是经济价值之外的抽象体验。阳明文化符号体现了宁波城市文化形象独特的审美情趣，具有很高的审美和精神价值。阳明文化中“致良知”的思想理念，包含了审美的内容，其符号具有很强的审美价值。通过文化创意产品中的文化符号，引导大众进行文化体验，激发大众与其产生情感互动，陶冶情操、产生共鸣来呈现审美价值。文化产品在设计过程中，植入阳明文化符号的特征、精神理念和文化内涵，让大众能够直观地感受到文化符号传达的信息意涵，感知到阳明文化符号所蕴含的高格调的审美价值。阳明先生提岀的“知行合一”学说，是阳明文化的精髓，是阳明文化最有价值的内核符号，对当代人具有重要的积极的教育意义。

四、文化符号构建城市形象的价值体现

阳明文化符号价值的提升，需要从多个层面去设计。阳明文化符号的设计应符合宁波城市文化形象的定位，要有鲜明的个性，其内涵要符合宁波地域文化的特色。阳明文化符号具有深厚的文化底蕴，具有独特性，这种符号内容的设计和地点的设置，需要政府机构主导，进行统筹规划。借助一整套特定的符号来增强其文化的生命力来提升其价值。

（一）践行核心价值

彰显阳明文化的内涵，需要设计一整套独特的文化符号来表达，让大众直接或间接可体验感知的媒介，进而提升文化符号的核心价值。“知行合一”“致良知”是阳明文化的核心思想，是宁波宝贵的精神财富。阳明先生“知行合一”的思想是一种良好的道德规范，它有助于提升人们对自身道德的认知，践行知行本体、真知真行。

（二）加强理论研究

阳明文化是宁波传统文化的精髓代表，可以为宁波城市文化形象的建设担当起历史使命。加强阳明文化的理论研究，强化阳明文化符号在文化产品中的应用，结合宁波城市的实际情况，进行创新运用，使文化的发展与城市经济的发展同步，让文化符号的价值在城市文化形象的建设中彰显应有的作用。毋庸置疑，阳明文化符号，具有很强的理论价值和实践价值，需要多领域的学者、专家共同努力发掘其深刻的意涵。加强对阳明文化和文化符号的理论研究，利用多元和综合的媒介手段，提升阳明文化符号的价值和宁波城市文化的形象。借助理论研究的成果，推动阳明文化符号成为展示宁波城市文化形象不可或缺的一个独特的文化符号。

（三）活化文化资源

阳明文化符号是宁波传统的经典文化符号，是经过岁月洗礼之后被传颂的文化资源。阳明文化符号需要保持一种鲜活的生命力，如何继承和创新，将是一个永恒的话题。定位好阳明文化符号与文化产品设计开发的关系，将可以在阳明文化的资源中，生发出更多的符合当代生活语境且有意味的文化形象的形式。

以市场经济的方式进行规范化运作，促使文化符号介入产品后产生高附加值的经济价值，实现文化符号价值的有效转化。文化产业的发展需要借助文化符号的影响力，以文化符号介入产品的方式带动文化产业发展，进而推动区域经济和社会协调发展。宁波以阳明文化符号为标签的文化产品、旅游纪念品已经在逐渐增加，但还远远不够。如何利用阳明文化符号的形式，介入到宁波地方文化企业产品中去，需要综合考量。从整体上看，阳明文化产品的符号化还处于起步阶段。如何融合文化资源，需要从创意、设计、生产、营销等环节，进行协调。借助阳明文化符号的价值，塑造宁波城市文化形象。

（四）融合媒体传播

传播与弘扬阳明文化符号，以新媒体为载体，实现高效、快速传播，扩大阳明文化传播的受众范围和空间范围。融合新媒体的传播方式，有利于传播城市文化形象。在媒体融合的态势下，达到资源共享，从而快速有效地把信息传播给大众。城市文化形象传播，具有明显的受众意识，价值高的文化符号能给消费者带来身心愉悦。文化符号价值的体现，需要利用媒体进行多角度的传播，其价值才能最大程度地呈现出来。融合媒体传播，有助于把阳明文化符号塑造成具有宁波地域特色的文化标签，对文化符号进行文化性和艺术性的设计，扩大文化符号产生的效应。在图书、期刊、广播影视、文艺作品中输入阳明文化符号，并通过举办阳明文化等相关的活动，体现阳明文化符号价值的最大化。

当前，阳明文化符号的价值，还需要大众广泛的了解和认可，需要利用现代媒体技术进行有效的传播。大众对宁波城市形象，尤其是宁波城市文化形象，有待进一步深入了解。阳明文化符号在大众心目中的地位如何，便可了解宁波城市文化形象在大众心中的位置。针对大众不同的需求，设计具有个性化的符号，制订传播推广的方案，助推阳明文化符号的价值向多元的价值转化。

五、结语

阳明文化符号构建宁波城市文化形象，其价值建立在宁波深厚的历史文化底蕴基础之上。阳明文化是宁波历史文化的精华，宁波政府相关部门需要聚集多学科、多领域的专家、学者，共同研究阳明文化的价值，将其打造成具有鲜明地域特色的文化符号，彰显出宁波城市文化形象的格调和水平。阳明文化符号如何构建宁波城市文化形象的价值，是一个需要长期研究的课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