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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基于动态RCS的航路规划方法

2020-02-03钱海力

电子技术与软件工程 2020年6期
关键词:雷达探测航段航路

钱海力

(中国电子科技集团公司第二十八研究所 江苏省南京市 210007)

无人机在开展航路规划时,应合理选择约束条件,实现无人机从起飞到降落的全过程航路均能够符合性能指标,即所谓的最优航路规划。航路一般可划分为静态、实时两种类型。静态航路指借助准确的全局信息,包括战时地形、威胁态势等,在无人机起飞前,一次性规划形成最佳航路。然而,在无人机实施任务过程中,应基于无人机获取的实时态势信息,动态规划有效航路。

1 动态RCS特征

无人机一般采用飞翼或常规两种外形布局方式。采用有限元MSC Patran 软件,对无人机外形布局进行建模,借助物理光学法的运行理念,即PO 计算模型,考虑其表面散射原理,以等效电磁流PTD-MEC 的计算流程,开展劈边散射设计实现两者数据的叠加,最终得到RCS 数值。散射电场中,其表面产生的物理光学适用关系式为:dS,式中S 为承受雷达照射的目标部分位置,r 为局部位置原点与表面单元dS 之间的矢量值,w=i-s,并将①代入RCS 的表达式中,获取RCS 的计算公式:exp(jkrmw)[(0.5kamw)/(kamw)],关系中:σf 为平板的双向RCS 数值;n 为照射期间表面发生的单位矢量数值;er 为远场在实际接受无线电极化产生的矢量数值;am为在平板中第m个边缘规格,以长度与取向两个因素的矢量数值;rm为am的位置矢量;T 为w在平板表面实际发生的投影面积;p=nw/|nw|,指垂直于w 表面的单位矢量值,M 表示的是平板边缘实际拥有数量;r0指局部位置的原点。

通过上式计算获取无人机外形布局中的RCS 分布。由于无人机周边RCS 数值具有浮动性,在多种周向角域内存在较大的差异,其中侧向、投向产生角方向出现RCS 峰值。因此,针对复杂战场环境下无人机在突防问题,如若动态调整无人机平台与雷达两者之间的相对位置和姿态,可充分发挥自身隐身能力,有效规避威胁,实时躲避攻击[1]。

2 雷达探测模型

2.1 常见的雷达探测模型

有效规避威胁是无人机航路规划的最基本要求,通常情况下需要考虑的威胁因素包括气象影响、敌方雷达探测以及敌方防空火力。其中雷达探测作为无人机突防、生存能力的关键性因素,亦成为航路规划计算流程的核心考量内容。常见的基于遗传算法的航路规划方法中,雷达探测模型以探测概率的形式描述,主要分为以下三种:

(1)借助被探测目标与雷达设备两者间距R 建立雷达探测模型:③P1=∑K/R4;关系式中K、R 分别表示的是威胁因素强度、被探测目标与雷达两者间距;

(2)借助被探测目标与雷达两者间距R、雷达最大探测距离Rmax,建立雷达探测模型:④P2=e-(k+(R4/R4max));式中K 表示的航空器实际飞行高度相关计算系数;

(3)借助被探测目标与雷达两者间距R、雷达最大探测距离Rmax,构建雷达探测的概率分析模型:其中0 的取值为R 大于Rmax。

目前典型的无人机航路规划中均采用上述较为简单的雷达威胁模型,以此缩短航迹规划时间,提升航路规划效率。然而,此类模型尚未考虑无人机运动过程中动态RCS 特性,即假定无人机在运动过程中的RCS 数值稳定,此时航路规划存在一定程度的误差。因此,基于无人机运动过程中的动态RCS特性开展无人机航路规划,具有必要性。

2.2 考虑动态RCS的雷达探测模型

构建合理的考虑动态RCS 的雷达探测模型,以此反映无人机的动态RCS 分布特征。RCS 的计算模型如下:⑥δ=k1/(k2sin2λ+cos2λ)2,式中:k1 与k2 为常数;λ 指无人机与雷达设备两者之间的连线与无人机速度矢量之间的夹角;关系式⑥无人机RCS 数值与λ 两者之间的关系为固定值,尚未真实反映无人机在各自外形布局中呈现出RCS 分布特征。为此,应对多种布局状态的无人机,所采取的RCS 应用效果有限。此外,RCS 具有函数连续性,在一定程度上,影响着航路规划的准确性[2]。

2.3 推算雷达探测概率

雷达探测产生的概率Pd、虚警概率Pa 产生的信噪比关系式为:⑦(S/N)pd=(lnPa/lnPd)-1;单部雷达探测的最大距离为:⑧Rmax(x)=[-(P1G2λ2δ(x)D)/((4π)3KT0BFn(S/N0))]1/4。各参数含义如下:P1 指发射时功率;G 指天线增加的收益;λ 指雷达实际波长;D 指脉冲产生的压缩比;k 指玻尔兹曼系数;T0指标准状态的室温;B 表示特定频数内带宽数值;Fn 表示的是噪声系数;(S/N0)指信噪比最小值;x 指雷达观测主体的方位角度;δ(x)指在多种范围角度内观测的RCS 目标。

在关系式⑦、⑧作用下,单部雷达在开展目标探测期间,产生探测概率与目标主体RCS、虚警概率三个元素之间的关系式为:⑨Pd=exp{([r/rdo(x)]4×lnPd0×lnPa)/(lnPa-lnPd0+[r/rdo(x)]4×lnPd0)},式中,r 为单部雷达设备与目标主体两者间距,Pd0 为探测概率的最大值,rdo为与Pd0 相对应的探测距离最大值。可见,式⑨中表示的探测概率是r、x 的函数,依据模型设定规则,当r=6000 米时,无人机在安全区、危险区实际产生探测概率较大有利于增强航路规划工作效率,由此说明RCS 特性与雷达探测概率产生作用的重要价值。

3 基于动态RCS的航路规划

基于动态RCS 的航路规划中,将无人机航路分割成若干个航段,借助遗传算法,逐一规划航段,任意航段设定为Si,并且从第i-1 次将无人机姿态角予以改变,直至在第i 次调整姿态角之间的航段轨迹,假设(xi,yi)作为此航段的起始点,同时考量无人机与雷达设备两者间距、姿态角,以此优化航路段,确定此航段的终点位置(xi+1,yi+1);在规划下一段航段时,以(xi+1,yi+1)作为起始点进行路段规划,直至无人机抵达航迹终点位置,完成整条航路的最优规划过程[3]。

图1:遗传算法流程图

图2:无人机航路规划结果

将雷达探测模型、目标动态RCS 模型两者相结合,在RCS 动态变化下的无人机实时航路规划过程,应考虑的因素有:调整无人机与雷达设备两者间距r,通过增加r 值,实现规避威胁;通过适当调整无人姿态角x,使雷达波入射方向在RCS 值较小的区域范围内,以此方式有效降低雷达的探测概率,从而提升无人机任务过程的生存性。在无法调整无人机与雷达设备间距r 时,通过借助姿态角x 的有效调整,能够有效控制无人机被探测的概率,增强无人机作战效能。

采用遗传算法实现基于动态RCS 的航路规划。本文采用的遗传算法中包括以下四种遗传算子:适应尺度调整算子、甄选算子、交叉结合算子、变异区分算子,染色体以十位二进制编码表示,采取变步长的计算方式,将染色体编码的信息设定为各航段Si 终点坐标(xi+1,yi+1),结合初始坐标(xi,yi),构建次航段,实现目标函数的迭代计算过程。其中迭代步长与每个航段初始点与终末点之间间距差相关,本文采用的遗传算法流程如图1 所示。

目标函数的选择在无人机航路规划中起到较为关键的作用,一般应考量无人机航程因素、最大转向角、障碍因素、地形高度等。本文将无人机飞行高度设定为常值,以此简化分析过程,即在平面内分析航路规划问题。此时,目标函数仅考虑雷达探测、无人机航程、最大转向角等因素,具体的表达式如下:F(j)=K1j/I1j+K2j/(I2j+0.1)+K3j/I3j;关系式中j 表示的航迹段的第j 条,Knj(n=1,2,3)表示对应权重系数,依据实际需求逐一选取。I1j为规划的航段长度,I2j作为此航迹段与整条航迹始末点产生夹角,借助其限制相邻航迹段的拐转角,以此保障整条航路轨迹的平滑性,减少算法失效的可能。

4 算例

开展仿真试验,运行设备为Xeon2.8GHz 计算机,系统环境为Windows Xp,编程语言为Matlab6.5.1。采用本文提出的基于遗传算法的航路规划方法进行无人机航路规划。种群数值设为100,产生的交叉概率Pc=0.6.变异概率为Pm=0.015,各航迹段最大代数优化数值为50,整体航迹优化的代数最大值为150[4]。仿真结果如图2 所示。

(1)无人机1 的动态RCS 模型所规划的航迹较为平坦,基于无人机实际具有的RCS 数值,此模型具有的RCS 数值较小,造成飞机始末点产生的夹角较小,以此得到每段航迹终点位置产生的雷达探测概率最大值为Pd,max<0.2,规划期间达到收敛值;

(2)无人机2 的动态RCS 模型,产生无人机航路规划结果两者具有相似性,基于此模型在此种无人机模型中,采用的探测区域划分方式具有一致性;

(3)无人机3 的动态RCS 模型,具有较大差别,基于无人机模型自身RCS 动态与峰值分布存在较大差异。

5 结论

综上所述,通过分析无人机运动过程中的RCS 动态分布模型、雷达探测概率模型,借助遗传算法,对无人机航路规划开展了有效研究,并借助仿真试验开展模型对比,仿真结果发现:本文提出的模型具有可行性,能够有效借助无人机隐身能力,增强其作战效能,为无人机隐蔽突防航路规划提供借鉴。同时,可以此为基础,后续可对较为复杂的地形环境、防空火力等条件下无人机航路规划展开深入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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