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商投资企业管理技术人员统战工作创新研究——基于天津滨海新区的调研分析

邸晓星

(中共天津市委党校，天津 300134)

习近平总书记在党的十九大报告中指出：“做好新的社会阶层人士工作，发挥他们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中的重要作用。”外商投资企业管理技术人员是随着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发展，在非公有制经济领域和社会领域出现的新的社会群体。作为一个特定的社会群体，已成为新的社会阶层人士统战工作的重要组成部分和统战工作新的增长点。2017年，全国新的社会阶层人士统战工作会议明确提出要在北京、天津等15个试点城市开展实践创新基地建设。天津滨海新区作为外商投资企业集中区域，在新的社会阶层人士统战工作实践创新基地建设中，重点对外商投资企业管理技术人员统战工作进行了探索。基于天津创新基地的建设经验，把握外商投资企业管理技术人员的特点，分析新时代做好这一群体统战工作的新形势新要求，对于进一步提升外商投资企业管理技术人员乃至新的社会阶层人士统战工作的精准性和有效性具有重要意义。

一、外商投资企业管理技术人员的特点

本文指的外商投资企业管理技术人员主要指受聘于外商投资企业(包括外国和香港、澳门、台湾以及海外华侨投资)的非中共党员的管理和技术人员，重点是企业中层以上管理人员、具有副高级及以上(或相当于副高)技术职称的技术人员。主要研究方法为问卷调查方法与访谈法。在天津市滨海新区不同行业的外资企业中，选取部分骨干管理技术人员以及在企业中从事统战工作的负责人员进行座谈交流，面向外资企业管理技术人员发放200余份问卷，有效回收196份。从群体状况、政治认同、政治诉求等多角度对这一群体展开调研。从调查数据可以反映出，外商投资企业管理技术人员的整体特点：

(一)外在年轻化、学历层次高，内在思想活跃、价值取向务实多元

外资企业管理技术人员具有明显的年轻化特点，且大多数文化层次高。调查显示，在年龄结构上，30岁以下占18.3%，30-40岁占54.8%，60岁以上仅为1.3%，40岁以下人群占有相当比例，具有明显的年轻化特点。本科以上学历者达到被调研人数的65.5%，他们大多专业素质强，懂技术、会管理，具有较强的法律意识和创新意识。这一群体中有相当多的人具有出国留学或工作的经历，而且其工作、生活环境具有中外融合特点。在这种环境中形成了自己相对独立的阶层群体意识、价值观念、行为模式、利益诉求、利益获取与维护模式。他们往往思想活跃，价值取向务实，敢想敢说，富有批判精神，是影响社会思想文化和社会舆论的重要力量。从行业分布来看，外商投资企业管理技术人员是一个开放的、有活力、流动性强、分散的阶层，涉及科技、物流、金融、电子、汽配、港口等多个行业。相对于其他新的社会阶层，外商投资企业管理技术人员作为一种新生力量，在整个社会结构中流动性更强，分布更广泛，职业和身份变换更频繁，更具有复杂性和不稳定性。但同时也是最具创新创业活力的群体，为社会经济发展做出了重要贡献，是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的重要力量。

(二)利益诉求表达意愿强，但政治参与度不高，参与动机复杂

外商投资企业管理技术人员具有较强的政治诉求表达意愿，希望通过表达自身的利益诉求，寻找其在政治决策中的话语权，维护自身经济利益。69.5%的受访人员愿意就党和国家方针政策、制度安排等方面公开表达自己的意见或建议；95%的人表示愿意与党政领导干部交朋友结对子，参与社会组织、交朋友、找知音的意识比较强。然而，由于工作于外资企业，受雇于外资方，政治参与难免受限。加之，这一群体的务实性价值趋向，政治参与度并不高。“目前的态势是，大多数外商投资企业管理技术人员建立和使用社会网络的目的是非政治的，而是经济动力使然，其社会网络建立的途径也尚未固定化、制度化。”[1]

(三)政治认同度高,服务社会意识强

外商投资企业管理技术人员是经济体制和管理体制改革的受益者，大多数人属于中等阶层，对社会发展的满意度相对较高，在政治倾向上认同现有的政治秩序。调查显示，绝大多数外商投资企业管理技术人员对党和国家的方针政策、制度安排表示满意，尤其对当地党委、政府、统战部门解决现实问题的能力以及服务意识给予了肯定。有67%的受访者认为大多问题能及时有效进行解决，表现出了对制度建设以及现实工作的双重认可。他们大部分人具有较强的社会责任感，超过90%的受访者愿意响应号召参与社会服务活动或者协助党委、政府做好工作，参与社会治理的积极性很高，可以在规范市场经济秩序、化解社会矛盾中发挥专业优势和重要作用。

(四)组织化程度不高，缺少社会归属感，渴望职业身份的社会认同

与传统“单位”的组织形式相比，外商投资企业管理技术人员大多通过市场签约的形式保持组织化关系，职业生涯以市场的变动来决定，具有流动性强、组织形式弱化的特点。其社会交往通常局限于业缘关系、地缘关系的范围，较少参与、尤其有组织地参与社会政治活动，其社会组织归属感明显缺失。另一方面，这个群体也清醒地意识到其自身发展的空间有赖于政策环境和制度环境。为此，他们渴望职业身份的社会认同，希望“被关注”和找到“有组织的感觉”。

二、以传统统战方式开展外商投资企业管理技术人员统战工作的现实困境

作为新的社会阶层人士重要组成部分，外商投资企业管理技术人员具有明显的前沿性和时代性特点。以传统统战思维和方式开展统战工作，从观念理念、方式方法、载体平台等方面都呈现出一定的不适应性，影响了统战成效。具体表现为：

(一)传统统战思维与外商投资企业管理技术人员的社会化特点不相适应

传统统战工作的思维主要是吸纳统战对象中的代表人物政治参与，再通过政治干预，加强党在统战对象群体中的影响力，提升统战对象群体的组织力量。主要通过开展教育和培训引导统战对象形成和增进政治共识，通过政治安排提升统战对象的地位和作用，使其自觉自愿融入国家政治等方式。整体而言，传统统战工作具有政治化、组织化、单向化的特点，但这种思维、工作方式及其特点，对于外商投资企业管理技术人员而言，显现出一定的不适应性。外商投资企业管理技术人员分散化、流动性强，是缺少组织形式的“社会人”，而非基于政治关系产生。价值取向多元，自主意识强烈，利益途径多样，个体价值实现渠道丰富，对政治权威的认同度相对较低，对政治之外的工作关注不多。这些特点恰恰与传统的统战工作政治性目的、组织化途径、单向度方式不一致，以传统统战思维开展新的社会阶层人士统战工作必然陷入人难找、组织困难、吸引力弱、工作成效不明显、统战载体缺少影响力的困境。

(二)传统统战开展渠道与外商投资企业管理技术人员的分散性、自利性特质不相适应

一是联系和团结外资企业管理技术人员的渠道和载体不足，难以对外资企业管理技术人员进行有效化组织。“因为缺乏专门的统战基层组织，联系和团结这一群体的工作就需要借助其他渠道，如工商联、基层党组织、工会、共青团、妇联及各类社团开展工作。”[2]尤其是较多依靠“两新”组织党组织开展统战工作，但“两新”组织党组织往往同时兼具多项职责和任务，普遍存在缺乏工作力量、专门工作机构以及专业工作人员的情况，统一战线职能落实程度有限。这就导致统战工作的各项政策、精神等难以及时有效传达和落实，导致难以发挥统战功能。二是面对外商投资企业管理技术人员的务实性特点，传统统战的政治性动员方式难以有效发挥作用。外商投资企业管理技术人员对政治地位和组织作用并不十分关注，而高度关心的是其利益实现的途径方式以及其在公共决策中的话语权。为此，仅仅基于政治整合来开展外商投资企业管理技术人员统战工作是不够的，传统的统战方式方法必须进一步创新，建立多元化利益诉求表达渠道和参与途径，才能在维护和实现其利益和价值中达成价值认同。调查显示，有近50%的人认为新的社会阶层人士的参与、沟通渠道过窄，25%的人认为统战工作没有调动起参与的积极性，13.5%的人认为统战工作形式大于内容，活动没有效果。利益表达渠道的缺失和活动缺乏吸引力导致统战难以取得实效。

(三)统战方式与外商投资企业管理技术人员的行为方式不相适应

统战工作的开展往往沿袭传统的调研、座谈、培训、联谊等形式，统战部门的单向度输出较多，双向沟通较少，导致外商投资企业管理技术人员的需求偏好表达不足、政治参与积极性不高。调查显示，立足于外商投资企业管理技术人员特点的有针对性的教育培训、联谊活动开展较少，大部分外商投资企业管理技术人员参政议政和政治参与的热情未得到充分发挥，这容易使得政治引导工作产生薄弱环节。同时，外商投资企业管理技术人员呈现出学历高、年轻化、工作压力大等特点，而统战工作开展过于严肃单一，缺乏一定的活力和趣味性，必然难以引起外商投资企业管理技术人员参与的兴趣。

(四)参政议政建言献策平台的搭建与外商投资企业管理技术人员的政治表达偏好不相适应

目前外商投资企业管理技术人员的统战工作的政治吸纳方式，主要依赖搭建参政议政建言献策平台，吸纳其中优秀分子担任各级人大代表、政协委员，撰写人大建议案、政协提案等。但通过调查发现，对这些途径表示支持的人数占比(占比23.5%)不是最高的，更多受访者希望通过网络社交平台发表自己对于国家方针政策、制度安排等方面的意见和建议(占比26%)，或者通过市长/政府热线表达意见和建议(占比10.5%)，以及利用监督电话表达政见(占比35%)。这说明基于年轻化的人员特点和网络化的时代背景，参政议政的渠道可以更加多元化、网络化、公开化，通过线上和线下相结合的方式，提升政治引领、参政议政效果。

三、天津市滨海新区开展外商投资企业管理技术人员统战工作的探索历程

作为全国第一批建设新的社会阶层人士统战工作实践创新示范基地单位之一，天津市在滨海新区建立滨海“心·家园”示范基地，重点探索外商投资企业管理技术人员统战工作方法，初步形成了一定的创新经验。

(一)坚持大统战理念，加强资源统筹，推动形成上下联动、多方协同的统战工作格局

加强统筹谋划，以机制创新为引领，调动多方资源和力量，共同推进滨海新区新的社会阶层人士统战工作。一是创新统战领导体制，成立了以市委常委、区委书记为组长的滨海新区统一战线工作领导小组，全面统筹各项工作，为充分调动滨海新区各方资源协同做好统战工作提供了领导保障。二是创新统战工作机制，“建立了市委统战部、区委统战部、开发区工委三级组织服务保障体系，形成三家分工负责、齐抓共管的工作机制和基地协调例会制度”[3]。建立并定期召开“基地建设三方协调会”“新联会会长议事会”“新的社会阶层人士统战工作联席会”，加强统筹联动，密切协调配合，及时做好上下联动的信息传达与沟通。既要确保中央、市区委的工作部署在滨海示范基地得到贯彻落实，又能根据滨海新区的具体情况，将统战工作做得更加精准有效。三是创新沟通协作机制，“由区委统战部牵头，建立了20个区有关单位和部门组成的新的社会阶层人士统战工作联席会议制度，定期就新的社会阶层人士统战工作进行沟通协调，充分利用各单位和部门资源解决问题难题”[4]。四是创新交友工作机制，建立了区委领导同志、联席会议组成单位党员领导干部、全区专(兼)职统战干部分别与新的社会阶层党外代表人士联谊交友的三级交友工作制度。

(二)创建实践创新示范单位，突出示范引领，形成以点带面工作体系

坚持依托党建，抓住重点推进，突出示范引领，形成以点带面的工作思路和工作体系。具体做法是，依托党建工作基础较好的外商投资企业(如三星电子、雅马哈乐器)，有计划、有步骤、有批次地建立示范单位。在这些外商投资企业中依托企业党组织，把统战工作纳入企业党的建设及工会组织建设工作中，结合企业实际因地制宜，发挥党组织的战斗堡垒作用，推动企业新的社会阶层人士统战工作全面深入开展，在积累经验的基础上推广到更多的企业中去。通过以点带面，不断扩大外商投资企业统战工作覆盖层面，目前已经正式建立7家外商投资企业示范单位，沟通中筹备建立企业20余家，涵盖日资、美资、德资、韩资等龙头企业，引领带动效果明显。

(三)强化政治引领，常态化推进红色教育，厚植思想共识基础

一方面，常态化举办外商投资企业党组织负责人统战理论知识培训班，把统战工作纳入外商投资企业党组织负责人学习教育必修课之中，使之深刻认识到做好新时代外商投资企业新的社会阶层人士统战工作的重要意义。另一方面，指导外商投资企业党组织负责人与新的社会阶层人士建立列名联系制度，开展“面对面”交流，沟通思想。此外，开展多种形式的红色活动，组织外商投资企业新的社会阶层人士先后赴西柏坡、井冈山、延安等地开展红色教育，举办党的十九大宣讲班，组织参观“砥砺奋进的五年”“伟大的变革——庆祝改革开放40周年”大型展览及南湖红船、一大会址等，通过突出红色教育，强化政治引领，增强政治认同，厚植思想共识基础。

(四)分类施策搭建活动平台，形成活动品牌

引导外商投资企业组织立足自身资源、优势、特点开展特色活动。先后组织10余家外商投资企业的60余名管理技术人员到河北省邢台市白岸乡大鱼村，共同建立“大渔爱心平台”扶贫基地，开展农产品义卖、贫困生结对帮扶、捐赠办公用品等帮扶活动。加强对示范企业的引领和指导，推动形成活动品牌。比如，指导三星电子将企业内部新的社会阶层人士中的青年科技骨干组成“创新工作室”，促进企业技术创新；指导通用半导体举办“创新赢未来”论坛、文化艺术节暨摄影展，为新的社会阶层人士搭建展示舞台；指导雅马哈乐器等多家外商投资企业在天津市社会主义学院、滨海新区社会主义学院举办党日活动，参加范围扩大到企业中层以上新的社会阶层人士。

四、提升外商投资企业管理技术人员统战成效的路径建议

外商投资企业管理技术人员以青年知识分子为主体，流动性强，思想活跃，政治认同度高，易于增进政治共识，因此要坚持精准施策，提高外商投资企业管理技术人员统战成效。

(一)树立统战大格局理念，构建立体化统战工作体系

习近平总书记强调：“统一战线无小事，统战工作涉及的主要是同党外的关系，处理不好就可能影响大局。党中央在这方面要求是明确的。各级党委要把统战工作摆在重要位置。”[5]党的十九届四中全会审议通过的《中共中央关于坚持和完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推进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强调要巩固和发展最广泛的爱国统一战线，坚持大统战工作格局，并作出一系列战略部署。做好新时代统战工作必须从党的工作全局出发，避免统战部门“单打独斗”，着力构建坚持党委统一领导、统战部牵头协调、有关方面各负其责的大统战工作格局。把外商投资企业管理技术人员统战工作纳入党建工作重要内容，使领导小组在统筹协调中发挥更大作用。针对外商投资企业管理技术人员分布广泛、流动频繁以及相对集中于街镇、楼宇和网络空间等区域的特点，纵向上改变单一依托行政隶属关系自上而下开展统战工作的传统模式，在巩固提升非公有制企业和社会组织党组织覆盖质量基础上，强化统战职能，形成大党建、大统战“一盘棋”；横向上打破部门、地域、行业等限制，构建非公有制经济组织和社会组织工委、有关主管部门、群团组织、社会组织、基层党组织协同工作网络，形成立体化统战工作体系。

(二)坚持精准施策，创新工作方法和平台，提高统战有效性

习近平总书记指出：“新经济组织、新社会组织中的知识分子，如律师、会计师、评估师、税务师等专业人士，是改革开放以来快速成长起来的社会群体。目前看，这些人主要在党外、体制外，流动性很大，思想比较活跃，做他们的工作，一般化的方式不太管用。”[5]外商投资企业管理技术人员在价值取向、思维方式、行事风格以及政治意识方面，与体制内人员存在很大不同。要增强统战工作有效性，必须跳出传统统战工作思维惯性，在坚持统战工作基本原则的基础上，以柔性化、多元化、灵活性的统战思维，创新统战工作开展的方式方法，提高其政治参与和利益表达的积极性，并逐步推动参政议政的制度化和规范化，增进内生性价值共识和政治共识。比如，针对其层次较高、业务能力强、处于社会前沿等特点，可以建立“CEO俱乐部”和“白领之家”等，运用沙龙、论坛、讲堂等喜闻乐见的形式，增强活动的生动性和趣味性，调动参与积极性。针对其利益表达意愿强、参与动机复杂的特点，一方面要加强引导，搭建密切联系本领域群众的平台，引导他们关注时政、关心民生，鼓励积极表达正当利益诉求；另一方面依托基层协商民主平台，综合运用调研、座谈、电话访谈、网络社交等多元化、信息化途径，引导理性、有序地表达诉求和参与社会管理。同时，在人大代表、政协委员中适度增加安排使用比例，择优选入各类特约监督员队伍，进入群团组织担任兼职领导或行业协会领导班子。建立知情明政、定期座谈、协商反馈等制度，开辟建言献策“绿色通道”，拓展参政议政的路径。

(三)坚持依托传统平台和开拓新平台相结合，广泛拓展统战途径

传统平台是已经相对成熟的统战载体，需要继续强化应用。如，“政协组织要发挥大团结大联合优势，进一步加强对外商投资企业管理技术人员的团结联谊工作；工会、共青团、妇联、工商联等群众团体和留学人员联谊会等统战社团要广泛吸纳外商投资企业管理技术人员”[6]，创新完善组织方式、运行方式、活动方式，激发组织活力，加强团结引导。在依托传统统战平台基础上，立足外资企业管理技术人员特点，大力拓展新的统战载体和统战平台。比如，依托外商投资企业管理技术人员的资源、优势、专长等，打造活动品牌或者政府咨询团队，引导其在服务党委和政府科学决策、推动经济社会发展、积极参与和服务基层社会治理中发挥更大的作用。

(四)以思想教育引导为根本，线上线下结合筑牢思想共识根基

新形势下做好外商投资企业管理技术人员统战工作，必须把加强思想教育引导作为根本任务，以求同存异、包容体谅为原则，创新方式，切实提高思想教育引导的针对性和时效性，不断巩固共同思想政治基础。针对外商投资企业管理技术人员以青年为主体、文化层次较高、线上学习交流的愿望，要加强网络阵地建设。创建和用好工作网站、移动客户端、微信公众号、微博等网上交流平台，采用在线论坛、网上沙龙等多种形式，开展思想交流。借助新媒体企业和研究机构等社会力量，运用大数据技术对外商投资企业管理技术人员思想进行动态跟踪分析，提升思想引领的针对性和有效性。

(五)加强队伍建设，提供坚实的组织支撑

“习近平总书记对统战干部队伍建设提出了明确要求，概括起来就是建设一支政治坚定、业务精通、作风过硬的干部队伍。”[7]目前来看，首先要有针对性地解决一些基层统战工作没人抓、没人管的问题，为外商投资企业选配一批政治过硬、业务精通的统战工作者。在有条件的外商投资企业党组织设立统战委员；没有建立党组织的企业，上级党组织可选派党建指导员担任统战指导员。外商投资企业管理技术人员比较集中的街镇、社区党组织要明确有专门机构和专人负责其统战工作。在外商投资企业统战工作任务重的行业领域或区域选择有代表性的企业或机构，设立统战机构联络站并配备必要的工作力量。建立健全统战部门与行业协会、商会等的协调机制，形成齐抓共管良好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