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信
2020-01-10
父亲老家在苏北农村,20世纪90年代后期,每年过年回家都能听到奶奶说今年谁家又有人喝药水(农药)自杀了,几乎清一色的都是女性,年龄从二十几到五六十不等,加上自杀未遂的那些,比例大到惊人。“自杀干预有很多可以做,在西方,一个人要自杀,没有任何措施地放他走是违法的,但我们现在,一个人自杀未遂,没有后续跟进,没有人和他来谈。”对这句话深有体会:大姑是千禧年的生日前几天自杀的,在此之前,有过一次自杀未遂,那次她哭着打电话给了自己的两个哥哥,爸爸和大伯也都吓坏了,连夜打车回了老家,但是到家以后却发现妹妹和妹夫有说有笑的跟没事儿人一样,两人也就没想太多,都没跟妹妹说上几句话当晚就走了,结果没过几天,就跟妹妹天人永隔,这件事也从此成了兄弟俩这辈子的隐痛。
—xgo_odx(读2019年第26期《白皮肤的费立鹏:最解国人生与死》)
20多年前在广东和香港工作时,每晚打开电视后关于澳门的新闻就是凶伤仇杀、黑社会火拼、尸横街头,虽然只隔零丁洋却不敢踏入澳门一步。20年過去了,如今的澳门在“一国两制”指导和特区政府领导下,GDP达人均8万美元,位全球第二,居民享受15年免费教育,长者养老无忧,居民安居乐业,一派繁荣幸福景象,真是换了人间!祝澳门20岁生日快乐!祝澳门明天更辉煌!
—青山绿水(读微信公众号文章《为什么是澳门》)
很简单。人是经济动物,任何事情,包括非经济活动,都有一个成本和收益的核算,一旦收益大于成本,人就什么都敢做,犯罪也一样。减少性侵(性骚扰),只能说减少,杜绝是不可能的。最有效的方法,不是教育女性保护好自为之,因为只要有利可图,就会有人不择手段,最好的方法是增加成本,让其远远大于收益。简单讲,就是加大惩罚力度,比如对性侵犯罪实行公开制度,一次犯罪,一生公开并监控,也就是“别把他当人”。
—非常类(读微信公众号文章《性侵者,谁给你的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