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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学思想在毒品预防教育中的实践

2020-01-09徐千童

中国药物滥用防治杂志 2020年4期
关键词:乐学毒品同伴

徐千童

(云南师范大学,昆明 650553)

禁毒工作的治本之策是开展毒品预防教育,“治未病”,才能防范于未然。近年来,学界针对青少年毒品预防教育中存在的问题、解决路径等方面展开了热烈的讨论。为打破模板式的“传教”活动,学者们进行了多视角的分析。张晓燕等从教育人类学的观点出发,主张教育气氛、人的可教育性及非连续性等因素会影响青少年毒品预防教育[1]。陈汉瑛等主张教育需关注受教者的心理层面,可以生命教育中“我之为我”为核心展开,引导青少年关注明日生命之发展,方能实现毒品预防教育的思维创新[2]。彭善民认为当前毒品预防教育存在华而不实的现象,应注重培养青少年的拒毒能力,重视潜能开发,设置具有针对性的特色教育课程[3]。周燕平指出教学中渗透乐学思想,能使学生对学习产生积极情绪,促进学习稳定和高效的持续进行,从而达到学有所成的目的[4]。上述研究或多或少地涉及人的内在层面,不难发现,要激发个体学习动力和学习潜能,培养其内心的坚定和确信极为重要。本文立足乐学思想,为提升毒品预防教育的吸引力,扩大其影响力并实现最终教育目的提出可供参考的路径。

1 我国的乐学思想传统

曹叔亮谈乐学思想时提出它至少应该包括3 个方面的内容:教师的“乐教”、学生的“乐学”以及两者的辩证统一[5]。“乐教”应当是“乐学”的基础,而“乐学”作为“乐教”的目的,反过来会推动它进步。通过整理乐学思想中的内容,取其精华,去其糟粕,才能使之成为推动毒品预防教育进步的文化动力。

1.1 学至于乐则成矣

我国最早出现有关“乐学”的记载见于《学记》中:“不兴其艺,不能乐学。”意思是说,如果对传授的技艺缺少兴趣,那么就不会心情愉悦地去学习,它直接指出趣味性是学习行为进行下去的内在动力。此后历朝历代均有教育家和思想家不断对此作出补充和扩展,全面论述寓教于乐的含义及其重要性。

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乐学的核心思想即在于此——学习应当是一件快乐的事情。此处的“乐”是发自内心的,是学习者的本心所向,是“内乐”而非“外乐”。清代王夫之论及此道:“和者于物不逆,乐者于心不厌。”也就是说只有把学习视为愉快的事情,才能不生厌且学有所成,他强调“本心之乐为”,因而师者需格外关注学习者的内心意愿。“人皆寻乐,谁肯寻苦”,相较于苦学,乐学在同等条件下更有把薪助火的效果。汉代刘安于《淮南子·缪称训》中谈到:“同师而超群者,必其乐之者也。”他认为师出同门而遥遥领先者,一定是其中最乐于学习的。由此观之,“乐”是“学”之伊始。此外,“乐”还是使学习活动持久不衰的源源动力。北宋张载在《经学理窟·义理》中所言:“乐则可久”;在《经学理窟·学大原下》中强调:“人若志趣不远,心不在焉,虽学无成。”明代王守仁所言“乐习不倦”也是对“乐助学成”这一观点的积极回应。

1.2 学而不厌,诲人不倦

综上,“乐”是吸引学生参加毒品预防教育活动的关键因素。要使“乐”能融入课程内容、教学手段等多个方面,最难能可贵的是教师的“乐教”。近现代的教育家蔡元培、鲁迅、陶行知等都曾论述过“乐教”与“乐学”之间水乳交融的联系[6]。梁启超对“趣味教育观”进行过探讨,并认为人的兴趣不是自然产生的,而是有意识的培养之下的产物,教师是使学习从无趣转为有趣的匠人。朱光潜所言:“真正的文学教育不在读过多少书和知道一些文学上的理论和史实,而在培养出纯正的趣味。”[7]也有乐教的含义。

师之本道,自化化人。由于师生感情是互通的,当教师心怀愉悦地去教导学生时,学生自然会受其影响而对学习充满兴趣。正如清代王筠在《教童子法》中所说:“观其弟子欢欣鼓舞,侈谈学问者,即知是良师也。若疾首蹙额,奄奄如死者,则笨牛也,其师将无同。”如何将乐教精神转变为乐学动力,是师道之所求。除了不断提升教师的教学能力外,还要重视教学方法,如“不愤不启,不悱不发”要求教师要积极推进引导式教学;“教人未见意趣,必不乐学”要求教师要留心自己教的东西是否能引起学生的兴趣;“君子之学,藏焉,修焉,息焉,游焉”要求教师要重视课外的实践活 动等。

从乐教思想的传承和发展来看,其意义不仅在于让教师具备一种崇高的职业理想和精神境界,还在于如此可以有效地促进学生好学、乐学[8]。故将“乐”应用于毒品预防教育中,依托师生相辅相成的关系,在“教”的基础上“育”,能实现学生在该领域中的长足进步。

2 毒品预防教育存在的问题

我国的毒品预防教育中存在的问题一是学生不乐学,二是教师不乐教。

2.1 学生不乐学

乐学氛围的缺失,孟帅认为与校园毒品预防教育中存在的“形式主义”有关,由此导致教育方式失当、有效性过低及科学性不足等问题[9]。秦总根认为毒品预防教育具有面广人多的特征,但在现实中都是采取相同的宣传内容和宣传方式,过于模式化而缺少活力[10]。这些问题直接导致毒品预防教育课堂从内到外都写着“无趣”二字,无法吸引学生参加。其他流于形式的活动,如饱含“恐吓式”内容的展览,一年中固定几天的拉标语、喊口号等,都既索然无味,也缺乏内涵。不乐学贯穿于各个教学阶段。如在中、小学校,毒品预防教育大多局限或停留在毒品知识的传授,说教意味过浓,形式单一,内容重复[11];在高校,禁毒教育宣传大多是张贴标语、发放宣传册等,在方式上缺乏多样性和创新 性[12]。仿佛一潭清澈的死水,能一眼见底,所以不能激起人探索的欲望。

2.2 教师不乐教

乐教的不到位是导致乐学难以成行的原因之一。在毒品预防教育中,兼职老师尚十分稀缺,更遑论专业老师。常言道,术业有专攻,许多讲授禁毒课程的老师因不主攻该领域,对它的了解在浅层徘徊,故只有责任心却不热爱,于是在教学过程中只是机械性地培训什么学什么、学什么就教什么。通过浏览网络上大量公开的毒品预防教育课件可以发现,其模板趋于一致——主要为文字堆叠的概念解读和常见的百度图片。这样一来,教师的备课和授课行为事实上是循环的重复行为,“记问之学,不足以为人师”,当一位教师长期能力不足,且不愿意主动去探索这一学科时,教学过程中乐趣不显的同时其原有的责任心也会淡漠。

不乐教,还因为课堂变成了一个人的舞台。子曰:“今之教者,呻其占毕,多其讯言,及其数进而不顾其安。”这也是毒品预防教育中的常态,教师为赶进度只是诵读材料,大量灌输给学生而不在乎其能否接受,这一局面实属无奈。配套教材的缺乏和分阶段教学的不完善,致使同样的课程对中、小学生来说晦涩难懂,对大学生来说琐碎生厌,故学生的配合度不高,有的敷衍了事,有的干脆无视。没有反馈的授课磨去的是教师的热情和信心。最终到了教师在前面拖,学生在后面跟的地步,双方不仅不能同行还相互牵制,何谈 乐教?

乐学和乐教是互相成就的,因此吴米兰提出学校在毒品预防教育的教学实践中应结合各年龄段学生的身心特点、受教育程度等客观因素,开展各种活动,于玩乐中渗透思想教育[13]。张大龙等也赞成毒品预防教育的内容丰富多彩、形式多种多样,能触动学生灵魂、激发学生兴趣、引导学生行为[14]。谷歌教育对全世界正在发生的课堂活动进行甄别和研究后,发布了《教室的未来:K-12 教育的新趋势报告》。其中谈到的student-led learning 及collaborative classrooms 显示,未来教育发展的重点将由教师主导培训向学生自我管理转变,着重发挥学生的主观能动性,能有效触发其学习 兴趣。

趣味性的缺失是毒品预防教育失活的诱因。正如托尔斯泰所说:“成功的教学所需要的不是强制,而是激发学习的兴趣。”乐学思想助力毒品预防教育的内涵即在于此。

3 毒品预防教育的创新发展

乐学思想与毒品预防教育的融合旨在施加更多关注于情感之上。它以“乐”为手段,既激发学生对该学科的好奇心,又培养其对禁毒工作的敬畏感,同时在学生与外界互动的过程中,一定程度上还能加深其对同伴精神的认识。

3.1 “一乐”——博观而约取

“博观”之乐在于涉猎越广,眼界越开。古人所言之“博观”,其载体是书籍。但在毒品预防教育中,却因资料不到位、缺乏专业教材[15],致无法实现。此时,可通过影视剧、短视频等兼具趣味性和科教性的媒介,突破毒品预防教育课堂的时空限制,既扩大学生“博观”的选择,也避免枯燥乏味。另外,影视剧的受众较课堂要更广,在一定程度上能推动全社对禁毒活动的 关注。

以掀起全民观影热潮的《湄公河行动》为例,作为电影它区别于一般的说理性科教记录片,故事性和娱乐性更加突出,吸引观众的能力更甚。该影片的制作组为最大限度地还原“湄公河惨案”,曾前往“金三角”秘密走访,并邀请原型人物担当顾问,参与糯康案件审判等,力求在真实的基础上尽量细节化,除了带给观众震撼的视觉冲击外,也极大地揭示出缉毒活动的不易。在此之前,华语影坛不乏优秀的缉毒电影,如2007 年上映的《门徒》及2013 年上映的《毒战》《扫毒》等,它们大多采用多线叙述的方式,将吸毒者的可悲、毒贩的残忍和缉毒警察的无畏以及国家的禁毒政策等一起传递给观众,使观众能在愉快观影后仍有经久的印象。此外,《湄公河大案》《破冰行动》等改编自真实案例的电视剧相较于书本上的呆板文字,内容更加丰富,人物更加具体,更能给人以身临其境之感。影视剧的教育过程虽比较轻松,但因其画面性更强,观感更生动,观众的接受度更高。在观看过程中所产生的憎恶、恐惧、激动、敬佩等情感也会丰富个体对缉毒活动的认知,从而完成由“普及禁毒知识”到“培养禁毒意识”再到“增强禁毒实践”的教育目的。

由于影视剧篇幅长、连续性强,短视频便成为碎片化“博观”的最优选。研究表明,将学习材料划分为结构清晰的小知识点,在短时间内讲清相关的内容,可以降低学习者在学习过程中的认知负荷,提高学习效 率[16]。以抖音为例,它切合读图时代的需要,与快节奏的社会生活相适应[17]。在过去的1 年中,抖音已成为中国最大的知识、艺术和非遗传播平台。抖音万粉知识创作者发布了1 489 万个视频,每条知识视频触达近10 万人次。大量优质科普视频的释出及大规模的受众,使短视频教学成为可能。

利用短视频进行毒品预防教育,可通过动画、配音、话题参与等达成“乐学”。如以“认识地球”为主题解说自然地理和人文地理的博主地球村讲解员、以小品为载体讲述商业知识的博主潘小美等都因其轻松幽默的风格吸引了大批的粉丝,还有讲授化学课的“向波老师”、讲授古建筑学课的“只露声音的宫殿君”、讲授生物课的“玩骨头的卢老师”等都是广受好评的科普博主。在学习之余,抖音还能增加人们对某一职业的认识,如2019 年“教师”这一职业的点赞数达到6.2 亿[18]。可以预见,每个点赞之下,都是人们对这一职业的尊重和感动。同样,如果能通过短视频既增长人们的知识又丰沛他们对缉毒人员的情感,何乐而 不为?

3.2 “二乐”——操千曲而后晓声

古人云:“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实践是毒品预防教育中承上启下的一环。常规的实践活动千篇一律,鲜有趣味。创新实践活动,吸引学生乐在其中是新时期的新举措。

虚拟现实技术能使教学与实践同步化。美国Mitchlehan Media LLC 公司在2013 年推出一套辅助学习的AR 卡片,当使用者用摄像头扫描卡片上的动物时,它们就会活蹦乱跳地出现,触碰即可听到它们的名称。这一体验式学习过程使单词与实物能一一对应,是最顺应大脑运行模式的图像记忆法。VR 毒品预防教育更具沉浸性。2019 年6 月,山东禁毒展览馆引入“VR 禁毒教育模拟系统”,使用者不但能“亲自”触摸各种毒品,还能感受吸毒后不同的副作用,经历戒毒的痛苦。VR毒驾体验系统能为使用者营造出毒驾时特有的眩晕、亢奋等症状,强烈的碰撞体验所留下的身体记忆也会对毒驾产生排斥感。建构主义学习理论认为“学习是一种真实情景的体验”,因此在虚拟场景中开展毒品预防教育的实践教学,学生势必会有更深刻的体悟。

手段多样化能实现毒品预防教育从直观输入自我产出的综合效果[19]。翻转课堂是值得尝试的实践活动,它颠覆了学习流程,由学生自主进行信息获取,课堂成为吸收内化的场所,通过发散讨论,每个学生都既是提问者也是答疑者。

戏剧艺术也是有益的实践活动。北京市禁毒教育基地与中央戏剧学院联合创作的《暗夜逐光》等6 部禁毒题材的剧目,以潜移默化替代直接灌输,让生硬的禁毒宣教寓于戏剧中,收到了良好的社会效果[20]。学生在编写剧本和排演节目的过程中能从不同人物的身上明白不同的道理,抛弃片面观点,学会立体评价,更有利于价值观的重塑。

文学介入实践活动是全新的尝试。有的文学作品是吸毒后的幻想之作,如浪漫主义诗人Samuel Taylor Coleridge 在服用过鸦片酊之后,于沉睡中创作出了“最精美的诗”,即未完成的《忽必烈汗》[21]。英国诗人John Keats 创作的《夜莺颂》与其早期作品的风格大相径庭,也被认为是服用鸦片后的产物。发动学生寻找和阅读相关的文学作品,分析其语言特色和时代背景,置身于历史长河中纵观人类毒品史,有助于打开学生思维、开阔学生眼界、培养学生的思考能力。

3.3 “三乐”——志同道合味悠哉

子曰:“道不同不相为谋。”同道之人兴趣相投,逆水行舟也能乐此不疲,且并肩而行,益友相随益自强。因此,在毒品预防教育中引入“同伴”概念,能在增加学习乐趣的同时鼓励学生“见贤思齐焉,见不贤而内自省也”。

同伴教育是指背景相似、经历相同或有共同语言的人在一起交流思想、交换观念或分享经验等。同伴教育者易唤起身边同伴的心灵共鸣,实现教育目标[22]。最典型的是中国红十字会为预防艾滋病设立的同伴教育项目,在推广这一活动的过程中,同伴教育理念也逐渐被禁毒、心理健康、思政教学等多个领域所接受。目前同伴教育的形式主要有2 种,一种是同伴教育者自助式,另一种是外力主导、同伴参与式[23]。

在第一种模式下,首先要在群体中选出同伴教育者,以KOL 的形式领导其他参与者完成学习任务。这一核心人物的感召力所形成的同辈压力能推动不合群的人重新斟酌其思想动向,自动回归正确的路线。在印度电影《嗝嗝老师》中,经过班主任奈娜的谆谆教诲,9F 班的“坏”孩子们开始觉醒。曾经的“领袖”阿提什失去拥护者,新的“尊师派”在奥露的率领下崛起,她掀起的舆论压力使阿提什学会怎样尊重老师,之后当阿提什鼓动大家作弊时,奥露虽没有劝阻其他同学,但她愤而离场后,所有人便迅速紧随其后。这就是良好的同伴教育者存在的意义。对学生来说,它不再是触不可及的施教者而是能平等交往的对象。身份的一致性,既能减少束缚、轻松学习,还能“以人为镜,可以明得失”。同伴教育者为同辈时,若轮流承担教育任务,会促使学生不断去扩充自身知识储备、挖掘可能的领导力和交际能力以使他人信服,在这一竞争过程中,还能形成自主学习的风气,极大地提升自我认同感和自我管理能力。有学者认为:“在现代社会中同辈群体的影响甚至大到能改变传统文化传递方式的地步。”充分利用同伴群体及同伴教育者的优势,学习就不再是是孤单的 修行。

近年来国内戒毒社会工作专业引领下的同伴教育有所兴起,在社区戒毒与社区康复领域取得不错的效 果[24]。这一模式的核心就是“外力主导+同伴参与”,引入毒品预防教育中,可与社区相配合,共同营造课堂之外的乐学氛围。有学者认为,发展同伴教育应当要打破年龄、知识背景、认知水平等局限,只要是相互认同的人,都可以成为同伴。在社区中开展毒品预防教育,潜在的同伴无形之中就增加了,而接触面的扩大能凝练出更多书本外的智慧。如相关负责人可组织青少年与社区中的警察、教师、医生等就禁毒进行对话,多角度聆听不同意见,能使青少年在广泛吸取社会经验的同时增长见识。此外,如有正在进行社区矫正的戒毒人员,只要其对禁毒有正面的认知,也可发展为同伴,与他们的直接交流因建立在“面对面”的基础之上,更能加深青少年对吸毒有害的实感,且在社区背景下,还能继续就戒毒人员如何重新融入社会、如何进行社区教育等问题进行讨论。对这一群体的关注就不再禁锢于戒毒所,而是放眼于所居社区乃至整个社会。类似的环环相扣的问题探究,既充满趣味性,还是实践的启蒙。社区是学校与社会之间的桥梁,它的陪伴多了一份自由,少了一份拘束,其乐无穷。

范仲淹曾感叹:“微斯人,吾谁与归?”可见与惺惺相惜之人相交,乃人生一大乐事。子曰:“三人行,必有我师焉。”当下若有同伴共乐且能互相勉励,便是“乐学”之含义,因此在毒品预防教育中实施同伴教育,必能“志之所趋,无远弗届”。

4 结语

乐学观融入毒品预防教育,主旨是“以兴趣始,以毅力终”。爱因斯坦说过,兴趣是最好的老师,浓厚的学习兴趣能使坚持成为一种习惯。当前毒品预防教育多采用自上而下的授课方式,既过于死板,也缺少互动,难以调动学生的积极性。要使学生在禁毒教育的学习中收获快乐,并在脱离课堂后也能以积极的心态自主学习,就必须对现状作出调整。

新加坡“乐学善用”的教育理念在华文教学中取得良好的成效,其差异课堂极大地激发了学习者的学习兴趣。对此,我国的毒品预防教育也应当分阶段增加不同的趣味课程和实践活动,就像闯关游戏一样,游戏者对未知关卡的期待来源于已知的快乐。同样,在毒品预防教育的过程中贯彻快乐,学习就会充满乐此不疲的 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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