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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共享发展理念的传统文化底蕴及其创新超越

2020-01-09齐秀强于海龙

关键词:公平正义民生公平

齐秀强,于海龙

(1. 华北电力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河北 保定 071003;2. 华北电力大学 对外联络与合作处,河北 保定 071003)

任何一种思想、理念都不是无源之水、无本之木,都有其深刻的思想渊源,共享发展也是自古以来我国人民的基本理想,代表着古近代先贤对公平共享的美好追求,其在中华传统文化中蕴藏着深厚的历史底蕴,深刻展现着中华传统文化的独特智慧与文明自觉。以习近平为核心的党中央强调新时代要坚定不移贯彻共享发展理念,其主张全民共享、全面共享、共建共享、渐进共享,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思想,蕴含着公平正义的价值取向和共同富裕的目标要求,这正是基于中国传统文化的深入挖掘和创造性阐发,其“坚持从历史走向未来,从延续民族文化血脉中开拓前进”,[1]不仅继承了中华传统文化的精神血脉,汲取了中华传统文化的思想精髓,又立足新时代,在马克思主义唯物史观基础上与当代中国基本国情和社会主要矛盾变化相联系,实现了对中华传统文化的政治理想、民生、经济伦理意蕴的新超越,开启了追求共同富裕、实现社会公平正义的新篇章。探讨其传统文化底蕴对于新时代更好地从优秀传统文化中汲取智慧和力量,贯彻落实共享发展理念进而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实现共同富裕具有重要意义。

一、共享发展理念对传统政治理想的继承和发展

构建平等共享的大同理想社会是中华民族和中国人民始终不变的政治理想追求,它历经世代传承发展,在不同历史时代熠熠生辉。春秋战国时代儒家经典《礼记·礼运》首先描述了天下人共有、选贤与能、讲信修睦、人人劳动、人得其所、各尽所能的大同理想社会,即“大道之行也,天下为公。选贤与能,讲信修睦。故人不独亲其亲,不独子其子,使老有所终,壮有所用,幼有所长,矜寡孤独废疾者皆有所养,男有分,女有归。货恶其弃于地也,不必藏于己;力恶其不出于身也,不必为己。是故谋闭而不兴,盗窃乱贼而不作,故外户而不闭,是谓大同。”[2]近代以来,太平天国农民起义领袖洪秀全提出了“有田同耕,有饭同食,有衣同穿,有钱同使,无处不均匀,无人不饱暖”[3]的大同理想社会纲领。资产阶级改良派代表人物康有为在其著作《大同书》主张建立“无阶级、无压迫、无邦国,无帝王,人人相亲,人人平等,天下为公”[4]的大同世界。资产阶级革命派代表人物孙中山提出以三民主义为基础的“天下为公”的大同社会理想,其“不仅在求中国之‘天下为公’、‘共进大同’,而且也致力于‘世界大同主义’”,[5]最终实现世界大同。新时代共享发展理念批判吸收了传统大同理想的精华成分,在政治理想层面实现了对其继承与发展。

(一) 以实现共同富裕为目标

大同理想追求平等的价值取向,希冀建立包括人人为公、各尽其力、财产公有等目标在内的理想社会,儒家大同理想追求“天下为公”的大同社会,洪秀全追求的是绝对平均的“太平天国”理想社会,康有为追求的是无阶级和国家、无贫富差别的“太平世”极乐世界,孙中山追求的是“公天下”的大同世界。共享发展理念既追求平等的价值目标,维护社会公平正义,实现人人参与、人人享有,又追求共同富裕的目标,以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理论、制度、文化为基础,在全民共享、全面共享、共建共享、渐进共享的基础上,最终实现共同富裕,这就超越了仅是乌托邦空想的大同理想。同时它还强调要最终建立消灭阶级和阶级差别、消灭私有制、实行共产主义公有制的共产主义社会,这一理想目标建立在科学的世界观、方法论基础上,建立在批判资本主义现实运动基础上,具有严密的科学性,这就超越了缺乏科学性、脱离当时社会实际的大同理想。

(二) 以人民为中心,共享福祉

大同理想以封建统治阶级和资产阶级为其根本立场,维护的是封建统治阶级和资产阶级的利益,儒家大同理想带有浓厚的封建等级色彩,正如孔子所言:“天下有道,则礼乐征伐自天子出”;[6]洪秀全的大同纲领代表的是农民阶级的利益和愿望;康有为、孙中山的大同理想分别针对的是资产阶级维新派、革命派的利益,对工人、农民阶级的利益则未实际关注和解决。而共享发展理念则站在人民大众立场,具有广泛的群众基础,其坚持以人民为中心,以最广大人民的根本利益为出发点和落脚点,由广大人民群众来评判实际成效,由全体人民共享发展成果,增强人民福祉、获得感,实现的是全体人民共同富裕,使全体人民共同进入全面小康社会进而最终实现共产主义的最高理想,这就实现了对大同理想根本立场的超越。

(三) 以社会主义经济制度为支撑

共享发展理念与大同理想的经济基础有显著差异。儒家大同理想、洪秀全的大同纲领建立在小农经济、小生产的基础上,其分散、自给自足、落后的特点注定了其不可能建立大同理想社会;康有为的大同世界设想建立在大机器生产、生产力高度发展、人类文明高度发展的基础上,其超越了狭隘的小生产界限,但其超越资本主义生产方式和生产力水平的太平盛世理想与当时中国资本主义初步发展的经济基础严重不符;孙中山的大同主义建立在把握世界经济发展潮流、资本主义经济迅速发展基础上,更具现实性和革命性,但其“三民主义”大同理想实践缺乏深厚的资本主义经济基础支撑。而共享发展理念则建立在生产力持续快速健康发展的基础之上,其坚持以公有制为主体、多种所有制经济共同发展的基本经济制度,坚持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7]拥有雄厚的社会主义经济基础,同时它既立足于社会主义初级阶段基本国情、经济新常态的现状,又深刻把握世界发展大势、科学规划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新时代共同富裕理想目标的实现步骤,这就实现了对大同理想经济基础的超越。

(四) 首次提出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

在具体实践中,共享发展理念不仅在实践环境上超越了大同理想,而且在实践结果上也超越了大同理想。第一,实践环境上的超越性。儒家大同理想产生于战乱频繁、财富和利益分配不均的春秋战国时代,洪秀全的大同纲领、康有为的大同世界设想、孙中山的大同主义产生于民族矛盾和阶级矛盾激化的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而贯彻落实共享发展理念则面临着优越的实践环境,外部环境和平稳定,世界仍处于和平与发展的主题中,中国的国际地位显著提高、综合国力显著增强,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发展机遇,国内和平发展势头强劲,正处于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决胜阶段,这种优越的国内外环境更有利于贯彻落实共享发展理念。第二,实践结果上的超越性。儒家大同理想仅是一种对美好社会的理想追求;洪秀全的大同纲领脱离了当时生产力发展水平,陷入绝对平均主义的幻想,最终是无法实现的空想;康有为的大同世界设想由于阶级、历史条件和坚持改良实践的限制,最终难以实现,“他没有也不可能找到一条到达大同的路”,[8]孙中山的大同主义虽然进行了实践探索,但脱离当时中国实际,最终归于失败。而共享发展理念则符合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实践,它以中国基本国情为现实依据,综合考量国内外发展形势,坚持在发展中共享、在共建中共享,积极推动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找到了实现共同富裕、通往“大同社会”的发展道路,这就实现了对大同理想实践结果的超越。

二、共享发展理念对传统民生思想的创新和超越

传统民生思想渊源深远。商周时期开始萌发,《尚书·五子之歌》提出“民为邦本,本固邦宁”的重民观,周公提出“敬德保民,以德配天”的政治纲领。春秋战国时期民生思想逐渐形成和成熟,诸子百家强调重民,管子首次提出“以人为本”概念,并重视民心、富民,“政之所兴,在顺民心;政之所废,在逆民心”[9],“凡治国之道,必先富民”[10]。老子强调尚民为先。孔子提出重民、富民、教民、养民、安民思想。孟子提出“民贵君轻”、“制民恒产”的民生思想。荀子直接提出“君民舟水”论,强调要富国富民,“节用裕民”“安政惠民”。汉唐时期民生思想进一步发展,西汉贾谊提出要实行民本政治,“闻之于政也,民无不为本也。国以为本,君以为本,吏以为本”,同时要改善百姓经济生活,“与民以福”“与民以财”[11]。唐太宗李世民把民生思想与治国结合,认为“为君之道,必须先存百姓”[12],主张发展生产、与民休息。明清时期民生思想达到顶峰,思想家们既把民本推到极致,黄宗羲提出“古者以天下为主,君为客”,[13]王夫之提出“以民为基”,又赋予民生以民主因素,他们主张抑制君权,顾炎武倡导分权众治思想,黄宗羲主张限制君主权力。近代以来,孙中山提出了民生主义思想,他把民生作为政治、经济和历史活动的重心,主张要平均地权、节制资本,振兴实业、发展教育。新时代共享发展理念蕴含着深厚的民生伦理意蕴,它既批判继承了传统民生思想的合理内核,又实现了对传统民生思想的超越与发展。

(一) 拓宽了民生思想“民”的内涵

古代民生思想中的“民”一般是指庶民、百姓,与“君”、“官”相对应,他们是“君”的子民,处于社会下层,是被统治、压迫、剥削的对象,仅是客体、工具,不具有主体性,只能通过君、官为其作主,享有很少的权利或甚至没有任何权利。孙中山的民生思想则站在资产阶级立场,其所指的“民”主要指贫苦人民。而共享发展理念则拓宽了民生思想中“民”的内涵,不仅使“民”真正涵盖全体人民群众,而不分阶级、年龄、性别、地位等,这就突破了传统民生思想中“子民”、贫苦人民的狭隘界限,而且它坚持人民主体地位、以人民为中心,人民成为社会发展、民生事业的主体,其充分激发了人民共建民生事业的积极性、主动性和创造性,充分肯定了人的价值,这就突破了传统民生思想“民为客体”的局限性,同时它把“民”作为目的,坚持为人民谋利益、实惠,以人民共享民生红利、发展成果为民生发展的目的,这就突破了传统民生思想“民为工具”的局限性,从而在内涵上超越了传统民生思想。

(二) 在本质属性上坚持人民利益至上

古代民生思想的本质属性是“为君服务”、“要民服务”,古代先贤们站在统治阶级立场,其提出民生思想归根到底是为了维护统治秩序、巩固统治地位,关注民生仅是维护统治阶级利益的工具和手段而已,正如梁启超所言:“儒家仁政民本思想的最大缺点,在专为君说法,而不为民说法”。[14]孙中山民生思想的本质属性是资产阶级性质,他从资产阶级立场出发,维护的是资产阶级利益。而共享发展理念是人民至上、人民共享的科学理念,它坚持在发展中保障和改善民生,本质上是为了人民的利益、福祉、获得感和全面发展。它站在人民立场,坚持执政为民、“由民作主”、为民服务,坚持人民利益至上,把满足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作为奋斗目标,把增进人民福祉作为根本目的,充分尊重和保障人民享有各项合法权益、享有公平的发展机会,最终实现发展成果、民生红利由人民共享,这就真正做到了人民当家作主,实现了对传统民生思想本质属性的超越。

(三) 在政策措施上构建普惠民生保障体系

古代民生思想提倡重民富民,但其实现主要靠德治教化和君主的自身修养,儒家主张实行“仁政”,要“为政以德”、“仁者爱人”,其把希望寄托在君主身上,缺少制度、法律保障,仍然没有超出“人治”的窠臼,造成民生思想大多没有付诸实践,成为空谈。孙中山主张既要制造国家资本,发展实业,又要通过征收所得税等方式节制私人资本;既要平均地权,实行土地国有,土地涨价归公,后来发展为耕者有其田,又要注重分配问题,大力发展教育。但他提出的这些政策措施由于没有触动地主、资本主义私有制,结果既没有付诸实践,也未找到实现民生幸福的正确道路。而共享发展理念则把民生作为其底色、基调,要求“多谋民生之利、多解民生之忧,在发展中补齐民生短板、促进社会公平正义”[15],既加强制度建设,强化民生法治,又坚持公平正义,在提高发展质量和效益、全面深化改革基础上促进民生福祉增进、推动人民共享发展成果,还全面拓展民生内容,在教育、就业、医疗、社会保障、住房、生态、社会治理等方面全方位构建公平普惠的民生保障体系。这既切合实际,又有制度、价值观等方面的保障,还有科学方法指引,从而在政策措施上实现了对传统民生思想的超越。

三、共享发展理念对传统均平思想的扬弃和转化

春秋战国时代,均平思想产生。晏婴最早提出“均贫富”观念,主张根据不同阶级状况调均财富,“其取财也,权有无,均贫富,不以养嗜欲”,即“取财于富有者,以调剂贫乏者”[16]。墨家创始人墨子主张兼爱、尚贤,“视人之国若视其国,视人之家若视其家,视人之身若视其身”[17],“举公义,辟私怨”[18]。儒家学派创始人孔子提出“各得其分”的均平分配思想,他对弟子说:“丘也闻有国有家者,不患寡而患不均,不患贫而患不安”[19];孟子提出以“仁政”为核心的均平井田思想;荀子主张至平,认为“公平者,职之衡也”[20],为此要重礼执礼,“以礼分施,均遍而不偏”[20]。秦汉以来,均平思想得以真正发展。董仲舒主张实行“调均”,通过限制占田数量“使富者足以示贵而不至于骄,贫者足以养生而不至于忧。以此为度而调均之”[21]。北宋农民起义领袖王小波提出“吾疾贫富不均,今为汝均之”[22]。明末农民起义领袖李自成提出实行“贵贱均田之制”。近代以来,均平思想发展到顶峰。康有为主张人人平等,在财产公有基础上实现分配合理公平。孙中山认为三民主义分别是对外人、本国人、贫富争平等,“就是国家是人民所共有,政治是人民所共管,利益是人民所共享”[23],要以民有、民治、民享实现贫富均等,达到天下为公。新时代共享发展理念坚持公平正义,不仅批判吸收了均平思想的合理内核,还从价值取向、内容、社会功能、实现路径等方面实现了对均平思想的扬弃继承和转化创新。

(一) 价值取向更加追求公平正义

古代均平思想讲究的是等级秩序上的公平,其注重按阶级等级实行均等分配,强调君对臣的公平与各阶级的各尽其所、各得其分,这种等级公平使得公平正义的价值取向不可能落到实处。农民阶级的均平思想站在农民阶级立场上,带有绝对平均主义的价值局限。资产阶级的均平思想与西方平等观念结合,其属于抽象的价值范畴,与中国社会现实和特点不符。而共享发展理念则蕴含着社会主义的基本价值取向—公平正义,它既坚持权力公平、机会公平,又强调规则公平、实质公平;既立足实际,指向社会分配不公,注重解决社会公平正义问题,又坚持差异共享,突破绝对平均主义的价值局限,促使公平正义价值理念逐步得以实现;既强调公平与效率并举,坚持在发展中追求公平正义,又注重制度设计,建立健全体现公平正义价值取向的社会制度,使其真正得以贯彻落实。这就实现了应然公正与实然公正的统一,在价值取向方面实现了对传统均平思想的超越。

(二) 主张全面共享,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

古代均平思想主要包含经济均平、政治均平和社会均平等内容,先贤们提出均贫富、各守其职、不相僭越、教育机会均等、国家供养鳏寡孤独残疾者等诸多思想。农民阶级均平思想强调“均贫富,等贵贱”,主要涉及经济、政治领域。资产阶级均平思想主要涵盖经济、政治、社会领域内容。而共享发展理念则拓宽了其应用领域。它主张全面共享,不仅强调经济、政治、社会领域共享,而且扩展了其层次范围,强调公平分配,促进更加公平、可持续的发展,要求保障人民平等权利,实现权利、机会、规则和代际公平,要求补齐教育、就业、社会保障等民生短板,实现民生正义,还注重文化、生态领域共享,强调公平合理地共享文化、生态建设成果。同时它在法律、国际交往等领域也丰富了其内容。在法律领域,共享发展理念要求坚持依法治国,通过法治促进社会公平正义和保障基本权利。在国际交往中,共享发展理念要求共同发展、共享发展机遇、共享尊严、共享安全保障,推动构建公平正义、合作共赢的人类命运共同体。

(三) 共享理念利于破解社会主要矛盾

古代均平思想是先贤们针对财富分配不均、民不聊生的现实而为统治阶级提出的一种治国安邦策略,它站在统治阶级立场,为维护统治阶级利益服务。主要是为了安民用民,一定程度上有利于缓和阶级矛盾、巩固封建制度,但百姓的社会地位并未因此得到改变,贫富不均问题也未得到根本解决。资产阶级的均平思想是资产阶级针对封建社会贫富差距悬殊的弊病而提出的解决方案,其站在资产阶级立场,为资产阶级利益服务,其对改造社会、解决分配严重不合理有其时代进步性,但其在旧的封建经济、政治体制下根本无法实现。而坚持共享发展理念既可以缩小贫富差距,克服分配不公,减少社会矛盾,促进社会持续稳定健康发展,又可以推动实现社会公平正义,保障公平与效率良性互动,使全体人民公平享受到改革发展成果,还可以激发社会活力,以共享激发全体人民的潜能,调动全体人民的积极性、主动性和创造性,补足发展短板,增强发展动力,以破解新时代社会的主要矛盾。

(四) 深化改革,措施落地,逐步实现共享发展

古代先贤们主张通过政治权力和君王自身道德而不是以有效的制度保障来实现均平,其均平思想论述没有构成一个完整的系统,很多都停留在思想层面,诉求过于理想化,能落实到实践层面的较少。农民阶级的均平思想未摆脱封建制度影响,仅是一种朴素的平等观念,在现实中不可能实现。孙中山主张要求的民族独立和国内各民族平等,赋予国民广泛的民主政治权利和自由,通过平均地权解决土地占有不公问题,通过节制资本防止利用资本获得过多财富[24]。但由于阶级矛盾、自身局限性等因素导致其思想存在空想性。而共享发展理念则深刻把握了我国现阶段发展特征,强调全体人民共同参与、共同建设,注重全面共享,在政治、经济、文化、社会、生态领域全面实施包括加强人民当家作主制度保障、深化供给侧结构改革等在内的多项共享举措;要求平衡政府与市场关系,既完善市场经济体制,兼顾效率与公平,又坚守社会保障、脱贫底线,突出公共服务供给、收入分配重点,完善社会公平保障体系,引导社会舆论,最终使共享发展逐步得以实现,从而在实现路径上实现了对传统均平思想的超越。

新时代呼唤新思想,新发展实践亟待新发展理念引领,共享发展理念汲取了中华优秀传统文化蕴含的共享、公平、共富、和谐等共享文化基因,融合了传统文化的精华,以强烈的问题意识、鲜明的人民立场、突出的实践指向把传统文化、马克思主义与中国国情紧密结合,实现了在传承中超越、在超越中发展、在坚守本源中走向新时代,其必将在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实践中丰富和发展中华传统文化,推动共享文化的形成,进而最终实现共同富裕和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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