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时代思想政治课教学观论要——学习习近平总书记在学校思想政治理论课教师座谈会上的讲话

张 聪

开好思想政治课，是实现新时代立德树人使命的重要任务，也是习近平总书记始终关心、挂念的一件大事。驻足全面实现小康社会、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历史节点，今日之中国更加从容，今日中国的课堂教学更在高质量的发展向度上不断实现质的提升。2019年3 月18 日，习近平总书记在学校思想政治理论课教师座谈会（以下简称“座谈会”）上明确指出：“办好思想政治理论课，最根本的是要全面贯彻党的教育方针，解决好培养什么人、怎样培养人、为谁培养人这个根本问题。”［1］这一重要讲话不仅是对新中国70年来思想政治课的深刻总结，而且也为新时代思想政治课如何进行教学、怎样看待教学、何以开展教学等教学观的基本问题提供了重要的思想指南。一年来，全国思想政治理论课教师不断学习、领会并践行这一重要讲话精神，以更加饱满的热情开展好新时代思想政治课教学。科学的教学观是办好思想政治课的重要前提。教学观是一个大概念，是基于教学过程而又超越教学过程，将教学的思想、理念以及机制等抽象、凝练出来的一种观念性认识。教学观内在地涵有教学目标、教学过程、教学梯度等要素，以及教师、学生等相关主体。为此，我们理应重审新时代思想政治课教学在目标、过程、学生、梯度、教师、基础等基本维度上呈现出的新样态、新作为与新期待，重塑新时代的思想政治课教学观。

一、省思教学目标：“培养担当民族复兴大任的时代新人”

教学目标是“教学活动的起点和重点”［2］，是决定教学过程的前提性因素。确立什么样的思想政治课教学目标，就会产生什么样的思想政治课教学过程、教学评价等。对于思想政治课而言，其发展的导向性、目标性又总是与时代发展同频共振。毛泽东曾经说过：“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的主题，一代人有一代人的使命。”因此，正确的教学目标观不仅对整个思想政治课教学具有重要意义，而且对一个时代的发展具有深远影响。长期以来，思想政治课牢牢把握马克思主义这一重要的指导思想，深刻领会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不断提升思想政治课教学目标的时代性与教育性。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已经进入新时代这一重要前提下，思想政治课应如何确定新时代的教学目标？如何从国家发展、民族复兴以及个体成长等多个角度重审教学目标？

对此，习近平总书记指出：“思想政治理论课是落实立德树人根本任务的关键课程”，思想政治课要“努力培养担当民族复兴大任的时代新人，培养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1］新时代的目标与任务在宏观上勾勒出“时代新人”的型构要素与教育取向。这一重要论述充分表明，思想政治课要培养的人一定要着眼于民族复兴大局，有担当，有作为，具有新时代特质并能够实现民族复兴大任的“时代新人”。这样的人既是体现时代特质的人，同时也是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人。然而，在长期的思想政治课教学实践过程中，很多思想政治课的教学目标仅仅锁定在培养学生“智”的一面，而忽视了思想政治课多育并举的重要功能，尤其是对于德育、体育、美育以及劳动教育的辐射、带动功能，学生借助思想政治课获取全面发展的动能也较为有限。因此，摆脱人才培养的短视化、单一化、片面化，就要求新时代的思想政治课教学目标观不仅要在宏观上明晰“培养什么人”、“为谁培养人”等关键命题，而且也要在中观层面重新审视所要达成的教学目标，进而在微观层面实现不同学段、不同模块、不同课时教学目标的具体重构，在促进学生全面发展的过程中实现学生对于国家、民族的认同，担负起“时代新人”应具有的光荣使命。而这也正是思想政治课“现实化”的一种具象表现。“在马克思那里，哲学现实化的研究范式首先就是实现了哲学的视域由抽象的思辨王国向现实生活世界的转向。”［3］同样，新时代思想政治课的历史使命也不是一个纯粹思辨的过程，更不是一个强制灌输的过程，而是一个不断发展和完善的具体过程。［4］新时代思想政治课教学正是在课堂教学过程中，借助教学目标的一步步实现、教学任务的一步步达成，推动了人的成长的“现实化”，实现了人的成长与时代发展的同频共振。而这也正是省思新时代思想政治课教学目标的核心要旨。

二、聚焦教学过程：“思想性、理论性和亲和力、针对性”

有效实施思想政治课教学，并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这是因为思想政治课不同于其他课程，具有较强的政治性、思想性。这种课程性质直接决定了思想政治课教学要在学生思想引领、价值观建构等方面做出更多的努力。习近平总书记在座谈会上强调：“推动思想政治理论课改革创新，要不断增强思政课的思想性、理论性和亲和力、针对性”，并明确提出思想政治课要坚持“政治性和学理性相统一”、“价值性和知识性相统一”、“建设性和批判性相统一”、“理论性和实践性相统一”、“统一性和多样性相统一”、“主导性和主体性相统一”、“灌输性和启发性相统一”以及“显性教育和隐性教育相统一”八个方面。［1］这既是习近平总书记对我国思想政治课教学传统的总结与反思，也是对新时代思想政治课教学过程提出的新期待、新要求，推动着思想政治课教学在理论和实践双重维度上进行反思与省察。长期以来，思想政治课教学效果不佳的核心原因并不在于学校、教师、学生不重视思想政治课，也不在于这门课在学校教学体系中的地位，而在于教师缺乏对思想政治课教学过程的理性认知。生硬地“填鸭式”教学、过多说理而远离现实的“说服式”教学、过度强调精神道德而不符合实际的“拔高式”教学、仅仅针对考试大纲而进行的“应考式”教学等，这些违背思想政治课教学规律的现象时常出现，其结果只能造成很多学生不爱学习思想政治课，很多教师难以有效进行思想政治课教学，很多学校也在不同程度上弱化思想政治课教学，从而造成思想政治课在众多学科中失去应有地位、难以有效实现育人目标的现状。在这个意义上，新时代思想政治课的教学改革，不仅要进一步凸显这门课程在思想、理论上的引领功能，而且还应在强化“亲和力”、“针对性”上下功夫。这就需要充分做到如下四个方面。

其一，以强大的思想性引领思想政治课教学。思想政治课要在推动学生思想发展上下功夫，切实强化思想政治课教学的思想引导功能，引导学生辨识纷繁复杂的社会思潮，提高对正确思想的识别能力、对错误思想的自觉抵制能力，在夯实思想基础的过程中提高学生的思想判断力、洞察力与敏锐度。

其二，以科学的理论性深化思想政治课教学。思想政治课要着力推动理论走进学生生活，促进思想政治理论与学生现实生活的紧密结合，通过“研究性学习”、“综合探究”等教学形式，引导学生不断学会使用科学理论对现实生活进行解释、分析，以科学的态度穿越“理论丛林”、走出实践误区，从而进一步提高学生对于科学理论的理解力与认同感。

其三，以较强的亲和力活化思想政治课教学。思想政治课不是冷冰冰地面对学生，也不是面对冷冰冰的学生，而是要让思想政治课教学过程中的“声音”更接地气、行为更符合学生的思维方式与表达方式，让思想政治课教师成为学生思想成长的良师益友，从而以较强的亲和力增强思想政治课教学的实效性。

其四，以鲜明的针对性深化思想政治课教学。思想政治课教学过程是一个复杂的过程，含有思想引导、观念转化、理念识别、行动探索等不同环节，这些内化于心、外化于行的过程实际上都要具有明确的针对性，或通达科学的理论道路，或明辨繁复的社会现象，或强化学生的道德认知。因而，思想政治课教学要避免盲动性、模糊性，努力做到有的放矢、对症下药，在具体操作过程中要着力形成科学的指向性、鲜明的针对性。

总之，思想政治课教师要在教学过程中，认真领会习近平总书记在座谈会上明确提出的“八个统一”，着眼于思想政治课教学实情，聚焦思想政治课在理论、实践、方法、主体、课程等方面的全要素教学，针对00后学生发展的文化特征、价值判断、行为方式与思想特点［5］，逐渐探索出具有中国特色的思想政治课教学过程。

三、关怀学生成长：“拔节孕穗期”

教学是思想政治课发挥功能的主阵地，也是学生发展核心素养培育的重要方式。［6］然而，教学成功的一个重要前提就是要科学识别学情。学生所处的时期不同、“时机”不同，学情也自然不同，思想政治课教学的开展方式也理应有所差异。实际上，这里的“时机”指向了教学对象所处的发展阶段、既有的认知水平，这种“时机”在客观上规约着教学实施过程所面对的机遇与调整。应该说，“时机”把握得是否准确、科学，直接影响到教师对教学对象的判断以及对教学过程的调控。而国家和社会从宏观上对这个“时机”的透视是否科学、精准，则关系到对一代人的寄望与培养。2018年教师节之际，习近平总书记在全国教育大会上就曾提出青少年发展的“拔节孕穗期”问题。在这次座谈会上，习近平总书记明确指出：“青少年是人生的‘拔节孕穗期’，最需要精心引导和栽培。”［1］这就要求思想政治课教师在教学过程中，准确把握不同学龄、不同文化背景学生的思想基础与思想动态，尤其要把握好学生所处的“节”在什么地方，通过思想政治课教学应如何实现“拔节”；每个学生成长的“穗”究竟是什么，思想政治课教学应如何“孕”好“穗”。虽然常态化的思想政治课教学也强调学情分析，凸显学情在整个教学设计中的重要性，但一味地填鸭式教学、仅仅注重分数的思想政治课堂教学并不鲜见。究其原因，正在于对思想政治课教学发生时机问题缺乏深度探讨，对于学生“拔节孕穗”实情缺乏教学深描。习近平总书记提出，“青少年是祖国的未来、民族的希望”。青少年所面对的生活正是一种向往和追求“讲道德”、“尊道德”且“守道德”的生活。［7］为此，思想政治课教师应提高站位，识别青少年作为特定阶段教学对象的时代价值与深远意义。

值得注意的是，在教育学领域，很多生态学、政治学、经济学等不同领域的话语作为一种隐喻而呈现出来，丰富了教育世界的表达。［8］而隐喻的本质正是要借助具体的事物来理解较为抽象的工作。习近平总书记长期生活、工作在基层，在话语表述上具有生动活泼的群众语言特点［9］，并逐渐形成工作话语风格。对于青少年成长“拔节孕穗期”的隐喻实际上是一种农业生态的话语表述，隐含着习近平总书记对于青少年成长重要性的价值判断，也传达着对教育发展的深切期望。正是借助对“节”、“穗”等植物生长的生动描述，才更为逼真地呈现出青少年所处的阶段性、成长性。这体现出对教育场域中学生成长的深刻关怀，要求新时代的思想政治课教学，不仅要充分意识到学生在“节”、“穗”层面上的阶段性表征，而且还要依据“节”、“穗”而实现因材施教、因生制宜、因势而变，从国家和民族的高度选才育才，借助科学的教学时机观不断引导学生实现思想、知识与能力上的“拔节”、“孕穗”，进而达成立德树人的教育根本任务。

四、重审教学梯度：“循序渐进、螺旋上升”

思想政治课教学是一种有梯度的教学，不仅在教学内容上实现着阶梯式的教学特点，而且在教学理念、教学策略等方面具有鲜明的梯度性。实质上，这正是思想政治课教学的一项内隐逻辑。对于教学理论研究者和实践工作者而言，如何识别这种观念、知识、情感等维度上的教学梯度，直接关系到自身以及学生对于思想政治课教学的理解，也关系到思想政治课的教学效能。在我国思想政治课教学系统中，从小学的《道德与法治》课，到初中的《思想品德》、高中的《思想政治》，再到大学的体系化的思想政治理论课。不同层面的思想政治课面临着不同的教学对象，但都在对学生进行思想政治教育，都在为国家、民族培育人才发挥着重要功能，都在培养“一代又一代拥护中国共产党领导和我国社会主义制度、立志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奋斗终身的有用人才。”习近平总书记在座谈会上明确指出：“在大中小学循序渐进、螺旋上升地开设思想政治理论课非常必要，是培养一代又一代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的重要保障”；“要把统筹推进大中小学思政课一体化建设作为一项重要工程，推动思政课建设内涵式发展。”［1］“循序渐进、螺旋上升”，正是要求思想政治课教师要按照人的成长规律、认知规律进行教学，在教学过程中切实把握好梯度问题，根据不同学段处理好相关教学知识的难度、深度与广度，以科学的梯度观渐进式地开展思想政治课教学。

同时，在思想政治课教学过程中重审教学梯度，就是要不搞“一刀切”、“锦标赛”，不做有违学生学习规律的教学行为，不僭越学生的知识储备而出难题、怪题、偏题，切实尊重并维护学生在教学评价中的主体地位。例如，规则教育是思想政治课教学过程中的重要内容，但在不同阶段的教学中，规则教育往往被分解为不同目标、过程与方法，呈现鲜明的梯度。例如，小学《道德与法治》四年级下册有关“自由与规则”的学习，是对学生正确自由观的启蒙教育，实现规则意识的初步培养，这是初始的规则教育；而初中关于“社会规则”的认识则进一步深入引导学生对规则社会性的理解，以规则为核心引导学生将视野从家庭、校园扩展到更为广阔的社会场域，彰显了规则的社会建构功能；高中阶段在《政治生活》中关于“自由与法律”的讨论，则更深层次地引导学生领会自由、规则在国家和社会发展中的重要地位，引导学生辨别规则的好与坏，进一步拓展学生对于规则的深刻认知，实现对良法善治的理性认同。可见，不同阶段的规则教育，正是遵循教育规律而设置不同的教学内容、教学活动，所实现的效果才能最大化。因此，不同学段的思想政治课教师应着重把握这种有次序、有梯度的观念、知识呈现，厘清课堂教学所处的阶段，明确教学任务，防止出现“过度拔高”、“揠苗助长”等有违教学规律的教学现象，为思想政治课的有效开展树立科学的教学梯度观。

五、强化师资保障：“专职教师队伍”

课堂教学，教师是关键。对于思想政治课教学而言，教师发挥着极为重要的地位。青少年在成长过程中具有较强的向师性，教师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等不仅关系到思想政治课的教学实效性，而且也直接影响到学生的成长。因为“思政课教师要给学生心灵埋下真善美的种子，引导学生扣好人生第一粒扣子”。习近平总书记以“埋种子”、“扣扣子”这些日常生活中常见的行为来比喻基础性的思想教育行动，也进一步明晰了思想政治课教师的第一职责。正如习近平总书记所指出的那样：“办好思想政治理论课关键在教师，关键在发挥教师的积极性、主动性、创造性。”［1］这“两个关键”清晰地表明，思想政治课教学的改革创新，必须要切实发挥教师在思想政治教学过程中的主导地位，要着力强化教师的基本功。2018 年，习近平总书记在全国教育大会上指出：教师“要在增长知识见识上下功夫，教育引导学生珍惜学习时光，心无旁骛求知问学，增长见识，丰富学识，沿着求真理、悟道理、明事理的方向前进。”在此次座谈会上，习近平总书记进一步指出，思想政治课教师要想在新时代更好地引导学生成长，必须实现“政治要强”、“情怀要深”、“思维要新”、“视野要广”、“自律要严”、“人格要正”六个方面的新要求。［1］这六个方面全面建构起思想政治课教师的专业素养，凸显思想政治课教师的专业性、独特性和重要性。正因如此，思想政治课教师具有较强的不可替代性，并非任何一门其他学科教师可以随意兼任的。而实际上，在我国很多学校中，无论是小学道德与法治课，还是中学思想政治课，都存在着教师不专业、基础薄弱等现象。似乎思政课教师谁都可以做，思政课谁都可以上——这一现象直接显示出虽然在反复强调思想政治课的重要性，但学校发展的现实样态仍显示出思政课教师缺乏专业性、思政课缺乏系统性等弊端。

当然，这一问题的出现有着深刻的现实原因。其一，不同学段的学校缺乏足够的教师，尤其是那些贫困乡村的小学，更缺乏必要的思政课教师，这里涉及到教师资源的优化配置问题；其二，思政课教师的培训缺乏系统化、专业化，专业化的职后成长缺乏有效的培训引导，这里涉及到的是教师资源的优质创生问题；其三，很多优秀学生在报考师范专业时，往往倾向于报考中文、数学等主要学科，对于中小学思政课而言则流失了很多优质师资，这里涉及到的是思想政治学科的吸引力问题。为此，习近平总书记在座谈会上明确提出，“要配齐建强思政课专职教师队伍，建设专职为主、专兼结合、数量充足、素质优良的思政课教师队伍。”［1］这就要求思想政治课教师队伍必须是一支在数量、质量上均达到较高标准的教师队伍。思想政治课是立德树人的关键课程，因此要建设一支“可信、可敬、可靠，乐为、敢为、有为的思政课教师队伍”在专业素养上所应达到的具体要求，“让最优秀的教师从事思政课教学”。［10］这就需要在全社会重树思想政治学科的重要地位，吸引、汇聚更多优秀人才从事思想政治课教学，如在重点师范大学开展思想政治教育专业人才培养的专项计划等，储备优质的思想政治课师资队伍；强化思想政治课教师的职后培训质量，如设置国家级、省级等不同层级的思想政治课教师专项培训计划、国内访学计划、海外研修计划等；提升思想政治课教师的教学水平，如通过教学基本功比赛等方式实现以赛代练、以赛代训、以赛代评，切实推动新时代思想政治课教学的高质量开展。

六、夯实教学依据：“规律性认识和成功经验”

思想政治课是一门具有鲜明中国特色的课程，对于这样一门课程的教学理应关注其学科建立之基、发展之源。事实上，中国的思想政治课教学不是凭空产生的，而是产生于中国共产党领导国家建设、经济社会发展实际以及人的全面发展等现实生活之中。不明确这些重要的教学基础，就难以产生对思政课教学内容的深刻领悟以及对教学效果的深刻洞察，甚至失去了对学科存在、发展的基本认同。在思想政治课教学过程中，如何看待思想政治课教学所依托的深厚积淀、所形成的教学经验？这些基础和经验是教学改革的阻力还是助推教学变革的动力？这些有关思想政治课教学基础观的问题直接关系到思想政治课教学是否有价值延续、如何延续等重大问题。习近平总书记在座谈会上明确指出：思想政治课建设的根本保证是“始终坚持马克思主义指导地位，大力推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学科体系建设”；有力支撑是“对共产党执政规律、社会主义建设规律、人类社会发展规律的认识和把握不断深入，开辟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和实践发展新境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取得举世瞩目的成就，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自信、理论自信、制度自信、文化自信不断增强”；开展思想政治课的深厚力量来自优秀传统文化、革命文化和社会主义先进文化；而这些“规律性认识和成功经验”正为思想政治课守正创新提供重要基础。［1］这些对思想政治课教学基础所进行的具体而详实的阐释进一步明确了中国特色思想政治课教学的内在“基因”与动力源泉，也为理性审视并有效推动新时代中国特色思想政治课教学的系统性变革提供了重要视角。

严格来说，思想政治课教学所依赖的这些重要基础构成了思想政治课的生命力，凸显了思想政治课教学的重要性与独特性。思想政治课教师只有清晰而明确地认识到这些长期实践所积淀的宝贵经验，充分利用这些重要的教学资源，并以此为据深化教学内容、更新教学观念，才能在教学过程中以更加宽广的视角审视思想政治课，以更加深厚的积淀夯实教学过程，以更加科学的阐释诠释教学理论，从而进一步有效提升思想政治课教学的实效性。

综上，思想政治课教学既是一个重视经验累积的传承过程，又是一个不断守正创新的开拓过程。而要想实现思想政治课教学的“传承”与“开拓”不走偏、不变质，必须树立科学的教学观。习近平总书记在座谈会上的重要讲话正为新时代思想政治课建构起科学的教学观，勾勒出清晰的教学行动蓝图，必将推动新时代思想政治课教学实现高质量的变革与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