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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歌》名称的二十四种解释

2020-01-06汪尧坤

关键词:国殇司命山鬼

汪尧坤

(浙江省舟山中学,浙江 舟山 316021)

《九歌》有十一篇,其何以称为“九”?这个问题在汉代就有人注意到,例如王逸在《礼魂》“成礼”后注道:“言祠祀九神。”①宋以后开始了讨论,朱熹曾说:“篇名《九歌》,而实十有一章,盖不可晓。”②姚宽也说:“名曰‘九’,而载十一篇何也?曰‘九’以数名之,如《七启》《七发》,非以章名。”③明清以降,则更加众说纷纭,分歧甚大。这个问题涉及到对《九歌》内容、成因以及屈原思想和艺术的理解,不乏意义,故试做排比前说的工作,以期较前人有更简明全面的介绍。④若干学人在对“九”作阐释的同时又把“九歌”作为专名来认识,出于表述明晰的目的,这里把它分开来介绍,谨说明。限于见识,一定有不周全处,祈方家指正!

一、“九”为虚数说

这一观点认为,“九”指数量之多,非实数。在具体认识时又分为十一篇说和十篇说。

(一)十一篇说。姚宽即持此说。杨慎《升菴集》“九国”条也说:“古人言数多止于九。……《楚辞·九歌》乃十一篇,《九辩》十篇,宋人不晓古人虚用‘九’字之义,强合《九辨》二章为一章,以协九数,兹又可笑。”⑤马其昶《屈赋微》还解释说:“《九歌》十一篇,九者数之极。故凡甚多之数皆可以九约之,文不限于九也。”⑥

(二)十篇说。他们认为,最后的《礼魂》篇没有祭祀对象,为乱辞,不能独立成一篇,故《九歌》只有十篇。例如王夫之《楚辞通释·九歌》说:“凡前十章,皆各以其所祀之神而歌之,此章(《礼魂》)乃前十祀之所通用。……篇中更不言及所祭者,其为通用明矣。”⑦屈复《楚辞新集注·九歌》在“礼魂”篇注:“此篇乃前十篇之乱辞也。《九歌》总一乱辞。”⑧梁启超《要籍解题及其读法》说:“《九歌》十一篇,明载子目,更无问题。惟末篇《礼魂》仅有五句,似不能独立成篇。窃疑此为前十篇之乱辞,每篇歌毕,皆殿以此五句。果尔,则《九歌》仅有十篇耳。”⑨陆侃如、冯沅君《中国诗史》也强调:“《九歌》的篇数既不是九,也不是十一,而是十,因为最后一篇《礼魂》是前十篇所公用的‘尾声’。”⑩

二、“九”为实数说

这种观点认为,“九”为实数。但是对于“九”之所指有两说:(一)指音乐形式。例如彭毅《楚辞诠微集》说:“‘九’是指音乐曲调变奏之数,与歌辞章数无关。(二)指祭祀对象。后者认为,祭祀的对象原只有九个,故《九歌》原只有九篇,后来在流传中有所增改才发展成十一篇。其中具体的又分为九种:

1.合《湘君》与《湘夫人》、《大司命》与《少司命》。此说最早是明代的周用提出的,他在《楚辞注略》中说:“《九歌》又合《湘君》、《湘夫人》,《大司命》、《少司命》为二篇。”后来影响颇大,例如胡文英《屈骚指掌》:“《九歌》共十一篇。《湘君》、《湘夫人》,合庙分献,各歌其辞,《大司命》、《少司命》亦然。祭之所有九,故谓之《九歌》。”王邦采《屈子杂文笺略》:“当是《湘君》、《湘夫人》只作一歌,《大司命》、《少司命》只作一歌,则《九歌》仍是九篇耳。”蒋骥《山带阁注楚辞·楚辞余论》也记其三兄绍孟之言说:“《九歌》本十一章,其言九者,盖以神之类有九而名。两《司命》,类也;《湘君》与《湘夫人》,亦类也。神之同类者,所祭之时与地亦同,故其歌合言之。”刘梦鹏《屈子章句》正文删《湘夫人》、《少司命》之名,称《湘君前后篇》、《司命前后篇》也是此意。日本学者青木正儿的解释小异,他认为《湘君》与《湘夫人》、《大司命》与《少司命》,乃春秋二祀分而用之,“当是春秋二祠各演一曲,即《湘君》与《大司命》用于春祠,而《湘夫人》与《少司命》用于秋祠。所以,在实际应用时,该有两篇是备选的,因此才成为九篇,亦即春、秋两祠各用了九篇(其他诸篇,春、秋共用)”。

2.合《湘君》与《湘夫人》、《国殇》与《礼魂》。例如贺贻孙《骚筏》:“《九歌》共十一首,或曰《湘君》、《湘夫人》共祭一坛,《国殇》、《礼魂》共祭一坛。……每祭即有乐章,共九祭,故曰《九歌》。”林庚也有类似观点:“《湘君》、《湘夫人》原应为一篇。”《礼魂》“作为《国殇》的乱辞”。

3.合《山鬼》《国殇》《礼魂》。明代的黄文焕最早提出此说,他在《楚辞听直·合论》的“听九歌”条说到:“歌以‘九’名,当止于《山鬼》。既增《国殇》、《礼魂》共成十一,仍以‘九’名者,殇、魂皆鬼也,虽三仍一也。”清林云铭《楚辞灯·九歌总论》也认为:“盖《山鬼》与正神不同,《国殇》、《礼魂》乃人之新死为鬼者,物以类聚,虽三篇实止一篇,合前共得九。”陈本礼《屈辞精义》也说:“目其所以有十一篇者,盖于祀鬼一章中特分《山鬼》《国殇》《礼魂》三项。”

4.合《大司命》与《少司命》、去《礼魂》。汪瑗持这种观点,《楚辞集解》说:“然《九章》之篇数皆合于九,而兹《九歌》乃十有一篇,何也?曰:末一篇(《礼魂》)固前十篇之乱辞也,《大司命》、《少司命》固可谓之一篇。……或曰:二司既可为一篇,则二湘独不可为一篇乎?曰:不可也。二司盖其职相同,犹文武之其道相同,大可以兼小,犹文武父可以兼子,固得谓之一篇也。如二湘乃敌体者也,而又有男女阴阳之别,岂可谓之一篇乎?若如此说,则《河伯》亦二湘之类,《国殇》亦《山鬼》之类也。其不然也审矣。篇数虽十一,而其实为九也较然矣,又何疑乎!”

5.去《河伯》《山鬼》。钱澄之在《楚辞屈诂》“礼魂”注中提出此说:“‘河’非楚所及,‘山鬼’涉于妖邪,皆不宜祀。屈原仍其名,改为之词而黜其祀,故无赞神之语、歌舞之事。则祀神之歌,正得九章。”

6.去《湘夫人》《国殇》。国光红认为:“《湘夫人》、《国殇》并非《九歌》之旧。”“《九歌》原以《湘君》祀二妃,《湘夫人》是后来加进《九歌》行列的。”“与诸篇之用隐语者不同,《国殇》则从篇名到篇中措辞绝无一字用隐语(只有一般意义的暗示),这是《国殇》(以及《湘夫人》)的特点。这一特点是本质性的,它说明……《九歌》十一篇中只有《国殇》(以及《湘夫人》)作于屈原,其余则是楚国巫坛之旧有巫歌。”

7.去《东皇太一》《礼魂》。现代持这种观点的学人特别多,他们认为《东皇太一》是迎神曲,《礼魂》是送神曲,不在九篇之列。例如闻一多说:“祭歌不但必须具有迎送神曲,而且有时只有迎送神曲。迎送的仪式在祭礼中的重要性于此可见了。本篇既是一种祭歌,就必须含有迎送神的歌曲在内。既有迎送神曲,当然是首尾两章。”“除去首尾两章迎送神曲,中间所余九章大概即《楚辞》所谓《九歌》。”郑振铎说:“《九歌》实只有九篇。除《礼魂》外,《东皇太一》实为‘送神之曲’,也不该计入篇数之内。”孙作云也说:“《九歌》十一篇,去前一篇迎神曲及后一篇送神曲,仍是九篇,颂九神。”

8.去《国殇》《礼魂》。陆时雍《楚辞疏》“楚辞条例”说:“不知《国殇》《礼魂》何以系于《九歌》之末,又不可合‘十一’为‘九’。”李光地《离骚经·九歌解义后叙》:“后两篇或无所系属而以附之者。”王闿运的解释与上述稍异:“《礼魂》者,每篇之乱也。《国殇》旧祀所无,兵兴以来新增之,故不在数。”黄凤显另有新解:“《九歌》11 篇中,《国殇》为用于出殡时的主祭歌,《礼魂》为送神或安魂之曲,这是驱鬼巫祭仪中俗定的两项,故这两篇不能与其他9 篇同列。剩下的9 篇请神、娱神以慰灵的祭歌,就是‘九歌’。”其认为《国殇》“代表着《九歌》的命意和主旨”,与《礼魂》都不属祭歌,不在“九歌”之列。

9.去《山鬼》《国殇》。朱东润《〈离骚〉以外的屈赋》提到:“最初的《九歌》只有前八篇和送神的最后一篇《礼魂》,而《山鬼》《国殇》两篇不在其内。

三、“九”为通假字说

这种观点认为,“九”是一个通假字,与数量无关,《九歌》的题旨与“九”所通假的字的意义有关。

(一)通假为“纠”。其具体注释又不一:

1.意纠集、集合,《九歌》即歌舞集。姜亮夫《楚辞今绎讲录》介绍说:“一种说法是‘九’字在古书中往往与‘纠’、‘虯’连在一起。‘纠’即‘九合诸侯’之‘九’,集合起来的意思,因此说《九歌》是纠合起来的,是集合起来的歌辞。马茂元认为“纠者合也。则纠也是多数的意思意也相同。张兴武考证更详细些:“‘九’乃‘纠’之借字,纠集、汇合之谓也。《庄子·天下》云‘禹亲操槁耒而九杂天下之川’。‘九杂’即‘纠杂’。《论语·宪问》称:‘桓公九合诸侯,不以兵车,管仲之力也。’朱熹《集注》据《左传·僖公二十六年》释‘九合’为‘纠合’。《天问》亦云:‘齐桓九会,卒然身杀。’《楚辞·招魂》‘土伯九约,其角觺觺些’。郭在贻《楚辞解诂》训‘九约’为‘纠钥’。此皆先秦时代九、纠二字通用之佐证。此外,《韶》舞及《韶》歌亦连带‘九’字。《离骚》曰:‘奏《九歌》而舞《韶》兮,聊假日以娱乐。’《远游》则称:‘张《咸池》奏《承云》兮,二女御《九韶》歌。’《论语·卫灵公》亦云:‘颜渊问为邦。子曰:“行夏之时,乘殷之辂,服周之冕,乐则《韶》舞,放郑声,远佞人。”’作为舞蹈但称《韶》,作为乐曲则称《九韶》,舞为组舞,乐为组歌,此亦‘九’字可训为‘纠’之显例。《九歌》之‘九’亦当训为‘纠’,许多可歌的支曲,汇集在这个总的标题之下,故称‘九(纠)歌’,亦即现代人所谓之‘组歌’也。”

2.意交会、交通,《九歌》即描述神人交会的歌。何新说:“九,字通交、通纠。《庄子·天下》:‘禹九杂天下之用。’严注:‘九读纠,纠合错杂也。’纠,交错也。故《九歌》可释作交歌——即郊祀之歌、交合之歌以及交错而唱合之歌。”“九歌歌诵十神,五男性五女性,交错为诵,故可称交歌。”

3.意缠绵婉转。《九歌》即为缠绵婉转之歌。郭沫若《屈原赋今绎》:“九并不是数目字,或许是纠字的意思,取其缠绵婉转。”

(二)通假为“虯”。“虯”即“禹”,也即“龙”,则《九歌》为颂祷大禹的歌。姜亮夫《楚辞今绎讲录》介绍说:“另一种说法是,‘虯’就是禹,‘虯’同‘禹’古音通,禹古音读jù,九、禹双声,因此《九歌》是夏氏的歌,虯即龙虯字。夏以龙为图腾,禹即这位图腾神的雅名。”国光红《九歌考释》说:“九、虺字音同(或相近)。甲骨文九字作 ,龙字作,蜿蜒走势与九同;《易》之阳爻称‘九’,《乾》卦六阳爻皆称‘龙’,是‘九’即龙。”黄灵庚也说:“《九歌》的‘九’字,最初意义不是数位的‘九’。商周甲、金文的‘九’字作‘’、‘ ’,与‘丩’字原是一个字。丩,是虯字古文,象龙虫屈曲之形,俗字作虯。”“禹字古文从、从九,九亦声。九(虯)是神龙。”

(三)通假为“鬼”,《九歌》为祷颂鬼神的歌。龚维英说:“《九歌》之九,决非数目字之九,读音亦非‘纪有切’。《九歌》之九,应读为‘举洧切’,就是鬼的别体字。……九歌者,鬼歌也,祭祀鬼神之歌也。”国光红《九歌考释》说:“《战国策·赵策三》之‘鬼侯’,《史记·殷本纪》及《鲁仲连列传》引作‘九侯’,又轨、宄诸字与鬼字同音而从九声,是九亦有鬼字音。”“夏巫名‘九’,殷巫名‘鬼’,不过是同名而异字罢了。夏巫名‘九’,‘鬼’也,巫也,故夏禹所传巫觋歌舞曰‘九歌’、‘九辩’,犹言巫歌、巫舞也。”林河《〈九歌〉与沅湘民俗》也说:“屈原《九歌》的‘九’字,是不是‘鬼’字的通假呢?依我看这种可能是有的。”翟振业还考察道:“九”在侗族中的含义就是鬼,鬼在侗族中并非贬义词。

四、“九歌”为专名说

这种观点认为,“九歌”是一个专名,不宜分开来解释。其中的具体说法也不相统一。

(一)蕴义理说。其又有四种解释:

1.取阳数之极。王逸注《九辩》云:“九者,阳之数,道之纲纪也。”《文选》张铣注:“九者,阳数之极,自谓否极,取为歌名矣。”王泗原《楚辞校释》也说:“数,阳极於九,所以组歌以九名。”

2.颂九天天神。 苏雪林《屈原与九歌》认为:“《九歌》乃祭九重天天神之歌。”褚斌杰《楚辞要论》说:“《九歌》之名,最顺理成章的理解,就是九天之歌的意思。”“‘九歌’应就是九天之歌,即天歌神曲的意思。”何新也说:“九歌,实际上就是‘天歌’,亦即‘九天五宫十神之歌’的缩略语。”

3.纪九功之歌。李陈玉《楚词笺注》:“《书》曰:‘九功惟叙,九叙惟歌。’盖治定功成而后播之于乐。”廖平《楚辞新解》:“《左氏》‘六府三事’皆可歌也,谓‘九歌’。”张元勋《九歌十辨》论述更详:“《九歌》实因歌颂‘九功之德’而得名,而‘九功之德’则是指‘六府三事’。所以《九歌》之名,实则是‘《九德》之歌’的简称。”

4.表阴阳关系。日本秋田大学的石川三佐男教授还有一个新论,他据出土的战国曾侯乙墓中的漆绘衣箱盖上画着鸟的树上鲜花数为十一,画着怪兽的树上鲜花数为九,认为十一朵鲜花的树是“太阳树”,九朵鲜花的树是“月树”,《九歌》名“九”而实“十一”,即“ 太阳树”与“月树”的关系,表示阴阳对立、阴阳尊卑的观念。

(二)歌舞名说。这种观点认为“九歌”原为上古的歌舞名,其颇合理,影响甚大。洪兴祖已经说到:“《九歌》十一首,《九章》九首,皆以九为名者,取箫韶九成,启《九辩》、《九歌》之义。《骚经》曰‘奏《九歌》而舞韶兮,聊假日以媮乐’,即其义也。宋玉《九辩》以下,皆出于此。”金开诚《屈原集校注》说:“其实《九歌》只是一种歌舞形式的名称,并非确指九篇,各种合并篇数之说,均不可信。”雷庆翼《楚辞正解》也说:“《九歌》乃是祭祀中所用的迎神歌曲,与祭祀鬼神数目、篇章多少无关。”他还认为“《九辩》与《九歌》是同一首歌,《九辩》是《九歌》的歌辞,而《九招》(即《九韶》)则是以《九歌》为曲调的舞蹈”,“在泛指的时候,《九歌》之名包括歌辞、曲调、舞蹈,在分指的时候,则为《九辩》、《九歌》、《九韶》”。

(三)古乐名说。这个观点与“歌舞说”小异,强调是上古乐曲专名,其也为诸多学人所认同。例如丁山《古代神话与民族》说:“《九辩》、《九歌》,盖本夏后祭天之乐。”苏雪林《屈原与九歌》:“‘九歌’二字,乃古时一种神曲之名,是一种固有的名字。”支伟成《楚辞之研究》:“九歌本乐章旧名。”章培恒、骆玉明主编的《中国文学史新著》:“夏代就有名为《九歌》的乐章,屈原在这里实是袭用古题。”汤炳正讲述、汤序波整理的《楚辞讲座》:“《九歌》内容虽有演化,但可证《九歌》乃传说中很古的乐章。至于屈赋之以《九歌》命篇,则既不会跟古代《九歌》的章数有关,也不会跟古代《九歌》的曲调相同。或者只以其‘娱神’这一点,结合《离骚》所谓‘康娱’‘偷乐’之意而以《九歌》名之。而且新歌袭旧名者,古多有之。”汤漳平《出土文献与〈楚辞·九歌〉》:“九歌则是古乐之名。”洪顺隆《辞赋论丛》:“如果明白《九歌》本是古乐名,乐曲是九阙,歌辞是后来配上去的道理,问题就可圆满解决了。”

(四)编辑拟名说。魏炯若提出新论,认为“九歌”之名是后人编校整理时所加。“古者简牍烦重,多篇则势必车载始得行矣,故今日考古所得汉代竹帛古书,未经二刘编校者,皆单篇也。……其曰《九辩》《九歌》者,编校之人以类相从,因而命之,非固有也。”67

上述即对于《九歌》名称问题的综述。最后补充几句:学界流行的“综述”,一般要求有作者的见识,这当然是极有价值的文体。但是这样近乎“述评”,有导向性,对于期望全面了解的阅读者,可能满足不了。故而,本文在写作过程中,努力遵循客观、全面、系统的原则,尽量摒弃主观性的倾向。笔者以为,在学术写作领域,有“论述”和“述评”,也应该提倡无所谓见识的“综述”。

注释:

②朱熹:《楚辞辩证》卷上,《文渊阁四库全书》第1062 册,(台北)商务印书馆1986 年版,第388 页。

③姚宽:《西溪丛语》,《文渊阁四库全书》第850 册,(台北)商务印书馆1986 年版,第919 页。

④前人已经做过一些介绍整理的工作。其中彭毅《楚辞诠微集》“《九歌》名义诸说的检讨”节((台北)学生书局1999 年版,第128-159 页),洪顺隆《辞赋论丛》“试论《九歌》”节(文津出版社2000 年版,第66-76 页),罗建新、梁奇《楚辞文献研读》“《九歌》”节(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11 年版,第88-92 页)比较详细,但是也分列不周,疏漏颇多。

⑤杨慎:《升菴集》卷四十三,《文渊阁四库全书》第1270 册,(台北)商务印书馆1986 年版,第310 页。

⑥马其昶:《屈赋微》,《续四库全书》第1302 册,上海古籍出版社1995 年版,第659 页。

⑦王夫之:《楚辞通释》卷二,《续四库全书》第1302 册,上海古籍出版社1995 年版,第212 页。

⑧屈复:《楚辞新集注》卷二,《续四库全书》第1302 册,上海古籍出版社1995 年版,第333 页。

⑨梁启超:《要籍解题及其读法》,《梁启超国学讲录二种》,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7 年版,第76 页。

⑩陆侃如,冯沅君:《中国诗史》,作家出版社1957 年版,第99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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