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环画的历史演变和收藏价值

戴建华

（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上海 200040）

一、连环画的历史演变和现状

连环画俗称“小人书”、“回回图”，《辞海》中称：“连环画是用多幅画面连续叙述一个故事或事件发展过程的绘画形式”。连环画历史悠久，渊源可以追溯到公元以前。据史料记载，早在春秋、战国时期的青铜器上，就有记载攻战事迹的连环画。连环画在两汉魏晋时期形成，明代有了进一步发展，到清末民初更加成熟，真正繁荣于新中国成立后。

连环画的诞生实现了图书由文字符号向视觉形象的转变，是造型艺术和文学艺术的完美结合。其特点是图文并茂、形象生动、文字简练、情节曲折连贯，并集文学、绘画艺术于一身，是人民大众喜闻乐见的文艺作品形式之一。。在其最为鼎盛的时期，一年最高发行总量超过八亿册，红遍祖国的大江南北。从那个年代走过来的人们，都不会忘记“小人书”曾有的风光，它以特有的方式在几代人的记忆里打下了深深的时代烙印。“小人书”的发展历程正好见证了中国历史动荡变革、翻天覆地的一百年。它从侧面映照出这百年里中国社会变迁中耐人寻味的点点滴滴，从而成为中国出版史上一枝分外艳丽的奇葩。

对于连环画所取得的成就，人民群众是赞赏的。1963年举行的全国连环画第一次评奖，给予了作者以光荣和鼓励，有力地推动了连环画创作的发展。获奖的一些优秀作品，如《山乡巨变》、《铁道游击队》、《孙悟空三打白骨精》、《我要读书》等，它们所创造的人物形象，至今还栩栩如生地留在我们的记忆中。1966年起连环画艺术在大的环境中同样备受影响，几乎十七年的所有连环画都成了“毒草”。作者们创作热情受到影响，然而，即使在那样的日子里，连环画这朵花也生机不绝，仍然出现了《白求恩在中国》、《无产阶级的歌》等一些较好的作品。他们像严冬里的叶落枝枯仍然蕴藏着无限生机；而大批年轻画家却在默默地成长，犹如笋尖懆动在地下。

1976年连环画艺术迎来了万目复苏的春天，老柯返新吐芯，新苗破土竟长。形成了比十七年更为繁荣的景象。有鉴于此，1980年文化部、国家出版局、全国美协联合举办了第二次全国各省、市、自治区选送优秀连环画作品约五百件，经过反复评比，评出获奖作品一百一十件，其中绘画七十七件，一等奖五件：这是全国连环画创作的第二次大检阅。巡视这次获奖和送评作品，无论题材、体裁、风格、形式、人物形象都比第一次评奖有了很大的提高。根据鲁迅先生同名小说编绘的连环画《白光》（贺友直画，上海人美版），用水墨淡彩点染，把作品主人公——一个精神恍惚，被科举制度残害的旧知识份子，置身在光怪陆离，烟雾飘渺的谜离气氛中，情景交融，令人叫绝，笔触厚重嶷炼，气势磅礴的《白求恩在中国》（许勇等画，辽宁人美版），在美术界和读者中，已是有影响的作品；《十五贯》（王力弘画，辽宁人美版），是以善用线描勾勒人物神情，创造人物形象而在美术界和读者中享有盛誉；黑白对比强烈的《伤痕》（陈宜明等画，载《连环画报》，线描细腻圆润的《白毛女》（华三川画，上海人美版），纤丽娟秀的《李白与杜甫〉（叶中画），（上海人美版），中国画重彩铺陈的《逼上梁山》（戴敦邦画，河北人民版）和《伤逝》（姚有信画，人民美术版），水粉画《烽火里程》（沈尧伊画，天津人美版），版画《阿Q正传》（赵延年画，上海人美版）等等，都让我们看到连环画艺术的更为成熟，这朵花，开得更加色彩缤纷，争奇斗艳。

作为连环画这一综合艺术的文学部分的文学脚本，它像电影文学剧本之与电影一样，为整个连环画规定题材内容，提供画面的组接依据。同时，它异于电影脚本，电影拍摄完成以后，虽然它的文学脚本仍有其读者，但它并不在电影放映时一同与观众见面，脚本还要以自己文学语言的功能，在有限的篇幅里，与美术形象相结合，共同表现内容，刻画人物，抒发感情。由此，就规定了连环画文学脚本与其他文学形式不尽相同的特点，是值得注意和提高的一种文学样式。三十年来，涌现出一批专业和业余的连环画文学脚本的编创者，他们为连环画做出了卓越的贡献，但与整个连环画创作的蓬勃发展相比较，文字脚本不论在编创水平的提高，作者队伍的培养以及理论研究上，都还跟不上需要。这是一个因该引起我们重视的问题。

二十世纪90年代起连环画受到动漫、卡通、媒体网络、影视等冲击，加之作者的作品粗制滥造（民间称为“跑马书”），连环画再次陷入低谷几乎淡出人们的视线。然而在1999年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根据市场的需求和作品的强大原稿储备，适时和试探性推出再版连环画的计划并很快上市。一时间在社会上引起强大的反响，一大批连环画爱好者（亦称连友）重新焕起他们童年的美好回忆一直紧随着再版连环画；广大读者因在人生的成长过程中从连环画中得到很大的教育，因此极力引导子女和周围的人阅读连环画，再版连环画不经意间成为图书的新宠。今天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再版连环画已经走过20年，出版的连环画从平装到精装，布脊精装；再到宣纸本，线装本。2004年开始推出的32K布脊精装连环画因装帧形式新颖内容选择50，60年代的经典连环画深受读者的喜爱和追捧。早期的布脊精装连环画被广大连环画爱好者珍藏，其价值由原来定价增加了几十倍。

二、异军突起的连环画收藏市场

连环画又称“小人书”，是文学与美术相结合的综合性艺术，它把视觉形象与语言艺术融合在一起，可读性极强，欣赏价值很高。连环画从上世纪五六十年代的辉煌，到20世纪80年代初期达到顶峰，收藏界将这一时期出版的连环画称为老版，80年代后期连环画市场陷入了低谷。从上世纪90年代中期起沉寂已久的连环画突然峰回路转，成为收藏品市场的宠儿。，收藏界将这一时期出版的连环画称为新版。连环画是时代的产物，它和现在的漫画书很像，但动漫作为产业，主要由团队运作，而具有收藏价值的连环画都是画家个人创作的。近十几年来，老版“小人书”在连藏市场风光无限，很多连环画拍卖价格迭创新高，一时间，曾经被人不屑一顾的“小人书”竟成了人见人爱的香饽饽。

目前，整个艺术品市场总体趋冷，但连环画收藏市场却异军突起。连环画收藏和连环画原稿拍卖呈火热之势，藏家愿意花数千万买连环画，在拍场上连环画原稿往往能与书画相媲美。在很多藏家看来，连环画已然成为下一个收藏投资的热点。

（一）连环画收藏市场的崛起

连环画是时代的产物，它用中国画的线描方式，对人物的行为、内心冲突和情感变换进行把握，可谓准确精到，雅俗共赏。连环画的题材包罗万象，古今中外、文化历史、戏曲故事、革命斗争，应有尽有。人们通过小人书了解大千世界，一时风靡全国，从五十年代到七八十年代，连环画伴随着人们的成长。在全国第二届连环画评奖，全国二十九个省市有将近四十家出版社编辑出版连环画册，据1977，1978，1979三年统计，共出版发行连环画十亿多册，按全国总人口平均达到人手一册还有余：1980年为四亿多册，比前几年有所增长；连环画册的单侧（种）印数，最高的一次印刷是三百万册以上，1981年下半年平均印数是七十万册。

80年代后期连环画受电视和媒体冲击陷入低谷。时过境迁，进入90年代中期社会安定，人民富足连环画收藏随着收藏市场的复苏一起火热，那时没有人想到，一本几毛钱甚至几分钱的连环画，到如今一套书已经可以买一套房子，一套连环画等同于一套房。市场上最贵的连环画当属连环画史上的里程碑之作1957年版《三国演义》，它集中了如程十发、刘旦宅、刘锡永、赵三岛、陈光镒、徐正平等30多位画家，都是当时上海滩响当当的国画大师和连环画高手。《三国演义》的各册书名均由中国画大师贺天健题写，并且每一册都有一方区别于其他册的印章，这些印章则出自篆刻家都如冰之手。如此庞大的创作阵容，让囊括了6941幅图共60册的1957版《三国演义》连环画成为无法逾越的经典。1957年一版一印、一套“十品”的《三国演义》连环画如今的市场价值不菲。

（二）老版，再版和新版连环画的价值取向

连环画的版本可分为民国版（1920-1949年）、老版（1949-1966年）、“文革”版（1966-1976年）、上世纪七八十年代版（1976-1990年）疫上统称为老版，重印和再印以上时期的作品统称为再版，1990年至今出版的作品统称为新版。

1.老版：

老版“小人书”风行于上世纪五六十年代，面市已有几十年历史，其中绝大部分都已散失，能流传到今且品相完好的成了凤毛麟角，有古典、历史、战争、才子佳人等题材，但市场收藏的主流还是以古典经典题材为主。70到80年代，小人书市场最为繁盛，1985年后逐渐没落。老版“小人书”的存世量极为稀少，其收藏和投资价值有目共睹。如今，昔日辉煌的“小人书”早已淡出历史舞台，成为人们怀旧的话题。即便有重出江湖之势，它却已不能再满足年轻一代的精神需要，而是近似一种文化古董供我们玩味且聊以自慰。但作为一种曾经影响广泛的艺术，它依然闪烁着其特有的魅力。相比连环画，名人创作的连环画手稿更加值钱。一本连环画手稿，可以印制数万甚至于数十万册连环画，但每本连环画的手稿却只有一本，是独一无二的孤品。近年来，老版“小人书”不俗的市场表现和成交价格就是最好的证明。

在众多老板连环画中以画家名头、绘制手法、品相、题材等相同情况下，页数越多的价值越高，成套的比单册的价值高。成套连环画是人们追求的目标，手稿也一样，长篇巨制的成套连环画手稿价格非常高。

精品连环画为数不多，可遇不可求，是资深藏家追求的目标。收藏这些宝贝，不仅靠运气，更要慧眼识珠。专家建议，收藏连环画可以“凭兴趣，广撒网”，毕竟这是一项趣味大于投资的收藏。收藏连环画，古典题材价格明显高于现代题材。

现在，市面上有很多20世纪80年代出版的普品连环画，仅售三五元一本，从中选择那些题材和品相均佳的大量买进，假如这些连环画略有升值，哪怕每本只升值了一两元，也是一笔很可观的收入。而且，由于此类书涉及面广，隐藏着无限商机。对于初涉连环画收藏市场的爱好者来说，这种方法还是比较保险的。

收藏连环画古典题材价格明显高于现代题材。解放初期，三民图书公司出版的《红楼梦》连环画如今市场价已超过30万元一套，而老版本《潘必正与陈妙常》在2009年也曾拍出5.1万元的天价。而在画家名头、绘制手法、品相、题材等相同情况下，页数越多的价值越高，成套的比单册的价值高。成套连环画是人们追求的目标，手稿也一样，长篇巨制的成套连环画手稿价格非常连环画收藏以中老年人居多，称上得藏品的至少有上万本

2.再版：

在老版连环画资源日益枯竭和连环画收藏气氛日益高涨的情况下，上世纪90年代中期以来，作为尝试，中国连环画出版社、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以下简称“上美”）、天津人民美术出版社（以下简称“津美”）等老牌美术出版社都纷纷推出再版老连环画。自2000年夏季起，“上美”的“精品百种”系列连环画和人民美术出版社（以下简称“人美”）的“故事画库”系列平装连环画相继推向市场。这些老版再印的新连环画在市场上引起强烈反响，连藏爱好者热烈追捧，与此同时，其他各地出版社和诸多私营公司也发现了连环画的出版商机，纷纷加入到这个行业中来，一时间新版连环画铺天盖地涌入连市。出版社多半是使用原作手稿再版，许多没有原稿的精品连环画也被大量地用样书修订出版。再版连环画的开本包装大致可以分成平装普本、32开（大精装）或50开（小）精装以及大小开本的宣纸珍藏本等不同的档次。

（1）再版“小人书”又现连藏市场

自2000年夏季起，“上美”的“精品百种”系列连环画和人民美术出版社（以下简称“人美”）的“故事画库”系列平装连环画相继推向市场。这些老版再印的新连环画在市场上引起强烈反响，连藏爱好者热烈追捧，与此同时，其他各地出版社和诸多私营公司也发现了连环画的出版商机，纷纷加入到这个行业中来，一时间再版连环画铺天盖地涌入连市。

再版连环画主要包括老版连环画的再版和首次面市的新连环画（包括原创作品和未曾发表的旧稿），目前市场上以前者为主。出版社多半是使用原作手稿再版，许多没有原稿的精品连环画也被大量地用样书修订出版。新版连环画的开本包装大致可以分成平装普本、32开（大）或50开（小）精装以及大小开本的宣纸珍藏函装本等不同的档次。

（2）限量再版精品“小人书”受青睐

“上美”在新世纪初推出“精品百种”系列连环画，其中的50开平装精品“中国古典题材”和“中国现代题材”连环画，每套约4～6本，发行量一般在5000～8000册，定价基本在20～30元间，这些新版连环画开本合适，制作精良，画面不走样，发行量适中，定价也不高，问世后深受连藏爱好者喜欢。“精品百种”里有很多连环画名家的佳作，如钱笑呆、汪玉山的《穆桂英》，李铁生的《严贡生》，汪观清的《血手印》等，这些精品连册发行量均为5000册，每本定价才几元钱，面世仅十余年，现已大幅升值，目前每本售价已达六七十元。而经典连册再版本，升值幅度就更大。如顾炳鑫的32开精装本《渡江侦察记》（2004年12月版，发行量2000册），定价36元，目前价格已超过300元一本；贺友直的32开精装本《不朽的生命》（2004年8月版，发行量2000册），定价32元，目前价格也接近300元一本。至于古典文学名著再版本，那涨幅就更惊人了，如“上美”50开平装精品《儒林外史》上、下两套共8册，分别由赵三岛、徐正平、李铁生、吕品等名家绘制，发行量共1万套（上、下各5000套），两套总定价仅为37元，可谓是价廉物美，面市后受到连藏爱好者大力追捧，目前市场价已高达600～800元。而《三国演义》、《西游记》等再版精品连册的升值幅度则更为可观。

（3）再版精装连环画的异军突起

再版连环画自本世纪初问世后曾在连藏市场大放异彩，而以“上美”出版的布脊精装连环画在再版市场一枝独秀成为广大连环画爱好者追逐的目标。再版精装连环画开始并未引起连友关注，两年以后这些连环画很快被市场消化，变得一书难求并迅速升值且越涨越高。究其原因“上美”是遵循了收藏和投资市场的五大要素。

①名家名作。精装连环画大多选取由名家绘制的经典作品，老版连环画之所以能够在问世后的几十年里再版发行，根本原因是诸如《孙悟空三打白骨精》（赵宏本、钱笑呆）、《东郭先生》（刘继卣）、《渡江侦察记》（顾炳鑫）等人们喜闻乐见的名家经典作品，当年曾在读者心中留下了很深的印记。这些名家名作连册画面饱满、层次感强，体现了名家作品的神韵。因而精装连环画一出现就受到人们的热烈追捧，很多买不起老版名家名作的连藏爱好者都把目光聚集在这些再版上，从而形成了再版名家名作价格扶摇直上的局面。

②印制精美。虽说不少再版名家名作连环画价格持续上涨，但名家名作连环画的品种很多，在连市里，并不是所有名家再版连环画的价格都能上涨，印刷制作质量高低也是决定新版连环画能否升值的一个重要因素。如“上美”再版的32开精装布脊连环画装帧精美，图像漂亮，线条清晰，质量上乘，可谓是所有再版连册中最受欢迎的板块，像2004年5月再版的汪观清《鸡毛飞上天》，定价28元，现市场价已超过了200元。但有些中小出版社跟风出版的连环画因图像模糊、线条重叠、印制质量差，不但没有上涨，反而步入打折的境地。

③限量发行。在一般情况下，藏品能否升值取决于它的存世量多少。“上美”和“人美”在本世纪初再版的名家经典连环画大多是限量发行，一般都在5000册左右，而“上美”在2004年再版的32开精装布脊连环画板块，有不少品种的发行量仅为2000册，超低的发行量决定了它良好的升值潜力，这一板块的连环画一上柜就深受连藏爱好者青睐，有不少连环画经营者也看好这一板块精装连环画的投资价值，买了很多再版32开精装连环画囤积起来进行炒作，以至于市面上根本看不到平价的32开精装连环画，连藏爱好者只能花高价去购买。

④题材上佳。读连环画就是读题材，看连环画就是看内容。连环画的题材、内容、故事情节也是至关重要的。在连市里，新版连环画中升值较快的品种基本都是题材上佳的，如古典题材的经典版连册《水浒传》、《三国演义》、《西游记》、《红楼梦》等，这些老少咸宜、人见人爱的再版书问世后销路自然很好。此外，像《铁道游击队》、《红日》、《红岩》等现代题材的成套连环画精品也深受读者欢迎。

⑤原始包装。这是一个很容易让连藏爱好者疏忽的问题，很多人买来再版后就将外包装的塑料纸撕掉了。其实，这是再版连环画投资大忌。投资再版连环画与投资邮票小型张很相似，由于市场炒作的因素，没拆开的整封小型张（100张一封）比100张零散的小型张价格高许多。而不开封（没拆包装纸）的再版连环画比开封的更具有投资价值。连藏爱好者为了既欣赏连环画又能收藏精装连环画通常的做法是同一本连环画购买2册或多册，拆一本，其他不拆。拆的自己留着保存观摩，不拆的可放着等待升值后再出手。

（三）新版连环画的投资机会

新版连环画主要包括老版连环画的再版和首次面市的新连环画（包括原创作品和未曾发表的旧稿），目前市场上以前者为主。

自2000年起大大小小出版社和诸多私营公司看到以“上美”为主的老牌美术出版社在再版连环画市场取得的成功仿佛哥伦布发现新大陆那样瞄准了连环画的出版商机，只顾眼前利润，不顾连藏市场的承受能力，一哄而上地出版各种“小人书”，而新版“小人书”的绝大部分都没进入书店和商铺，几乎全部被书商和投机者囤积在手中，这些没有经过任何损耗的“小人书”对连藏市场潜在的压力可想而知。出版商为了赚钱，根本不考虑广大连藏爱好者的感受。一本名家绘制的50开“小人书”刚完成，因限量发行，出版商不得再加印，于是变着花样，再换包装，改成32开继续出版。同一本书，两种开本，甚至三种开本一涌而出，对连藏市场的杀伤力是极强的。从2007年秋季起，因受金融风暴的影响，人们的购买力逐步下降，连藏市场也受到影响，新版连环画价格开始松动，并逐步下跌。新版“小人书”逐渐成了捂在手里的烫山芋。存放着很多新版“小人书”的人感到压力越来越大了，新版“小人书”挣钱已不容易！

新版连环画因作者队伍老化，年轻一代创作热情不高，出版的作品有的达不到老一辈画家的水准，新版连环画市场一直处于疲软状态。老板，再版连环画进过时间的洗礼和历史的沉淀正在体现它的价值，新版连环画只要遵循连环画市场投资的五大要素投资的收益和回报在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