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的十八大以来中央政治局集体学习的规律与实践逻辑

冯志峰?单鑫

[摘 要]中国共产党近百年奋斗历程，实际上就是通过学习认识规律、把握规律、运用规律，推动中国共产党自身建设理论与实践有机融合的创新发展过程。中国共产党历来重视通过学习问策寻道，并与时俱进完善学习制度、创新学习形式、充实学习内容，在加强党的自身建设、推动治国理政方面取得了良好成效。中央政治局集体学习制度，是党中央通过建设学习型政党来提高党的建设质量的一项科学制度安排。对党的十八大以来中央政治局集体学习情况进行深入研究，有利于正确理解、深刻把握和科学运用党的自身建设规律，毫不动摇把党建设得更加坚强有力，带领广大人民群众共同奋斗创造更加幸福美好的生活。

[关键词]中国共产党;马克思主义政党;中央政治局集体学习;党的建设

[中图分类号]D26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4-0599（2019）06-0047-11

[基金项目]本文系国家社科基金重点项目“对地方党委书记权力的党内监督体系研究”（立项批准号：19ADJ003）、全国党校系统2018年度重点调研课题“习近平总书记关于党的建设重要论述研究”（立项批准号：18ADJ007）的阶段性研究成果。

一、问题的提出

任何一个执政党，要巩固长期执政地位，都必须通过加强学习来提高党的执政能力。习近平同志指出：“学习是文明传承之途、人生成长之梯、政党巩固之基、国家兴盛之要”，“要增强学习本领，在全党营造善于学习、勇于实践的浓厚氛围，建设马克思主义学习型政党，推动建设学习大国”[1]。重视学习、勤于学习、善于学习、乐于学习，是中国共产党人一以贯之的内在品格、优良传统和成功密码，是中国共产党人保持先进性和纯洁性的“必修课”。中国共产党近百年的发展历程以铁的事实有力地证明，打赢革命战争、实现民族独立、创造发展奇迹、成为世界大国，学习的作用功不可没。可以说，学习是中国共产党夺取革命、建设、改革胜利的强大动力，更是党不断发展壮大的“秘密武器”[2]。由此可知，“中国共产党依靠学习走到今天，也必然要依靠学习走向未来”[3]P407。学习已深深地融入党的血脉，植入党的基因，成为党的肌体始终充满力量的活水源头。“我们党历来重视抓全党特别是领导干部的学习，这是推动党和人民事业发展的一条成功经验。”[4]中央政治局是党的核心领导机关，中央政治局的成员是党和国家的领导人，是高级领导干部中的“关键少数”。中央政治局集体学习制度不仅是加强党的自身建设的一项制度安排，更是一项重大的制度创新，具有重要的时代价值、历史价值、理论价值和实践价值。

中国共产党这种制度化学习方式，是提高党的执政能力和领导本领的有效举措。习近平同志指出：“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从古今中外的历史中可以清晰地看到这样的现象：事有所成，必是学有所成;学有所成，必是读有所得。”[5]P111面对新时代新任务新挑战，党的十八大以来，中央政治局集体学习制度更加完善、学习内容不断深化、学习方式持续创新，党员干部的学习本领越来越强。十八届中央政治局进行了43次集體学习，截至2019年8月1日，十九届中央政治局进行了15次集体学习。党的十八大以来中央政治局集体学习彰显出何种新特点、突出了何种主题、贯穿了何种主线、要达成何种学习目的、揭示出何种规律性认识、产生了何种作用及重要影响，对之深入探讨有助于我们准确理解党的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治国理政的宏伟蓝图，有助于我们深刻把握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深邃内涵，有助于进一步增强“四个意识”，坚定“四个自信”，坚决做到“两个维护”，切实增强学习自觉、思想自觉和行动自觉，在学习中不断提高党的服务意识、执政能力、领导本领，推动党和人民事业实现大发展大进步。

本文以党的十八大以来的中央政治局集体学习为研究对象，以探求党的自身建设规律为基本思路，以学习动因、学习主题、学习内容、学习方法为分析框架，主要说明党的十八大以来的中央政治局集体学习“旨在认识规律、重在把握规律、贵在运用规律”这一基本主题。通过深入分析中央政治局集体学习旨在揭示存在什么规律、如何把握这些规律、如何运用这些规律以及这些规律对今后加强党的建设、提高党的执政能力和领导本领有何启示等，“教育引导广大党员、干部按照忠诚干净担当的要求提高自己，努力培养斗争精神、增强斗争本领”[4]，更好地带领广大人民群众决战脱贫攻坚、决胜全面小康，推动经济社会高质量发展。

二、主题变迁：中央政治局集体学习制度的形成与发展

加强党的自身建设是中国共产党一以贯之的内在要求。习近平在纪念马克思诞辰200周年大会上说：“回顾党的奋斗历程可以发现，中国共产党之所以能够历经艰难困苦而不断发展壮大，很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我们党始终重视思想建党、理论强党，使全党始终保持统一的思想、坚定的意志、协调的行动、强大的战斗力。”[6]加强思想建党、理论强党的一个重要方面，就是推动制度化学习的开展。就发展历程来看，中央政治局集体学习制度萌发于革命战争年代。早在1941年，就建立了以中央委员会为范围的中央学习组，针对重要问题开展集中学习。新中国成立后，为有效解决各级党员干部实际工作过程中存在的“本领恐慌”问题，避免陷入“少知而迷、不知而盲、无知而乱”的工作困境之中，毛泽东、刘少奇、周恩来等中央领导分别组织读书小组，引导广大党员干部在加强学习中提升解决问题的能力。这一时期的学习，主要内容是马克思主义理论知识，学习活动还处于较为零散的阶段。

中央领导真正开展有组织成建制制度化的规模学习，是在改革开放以后。20世纪80年代，中央书记处先后组织科学技术知识讲座和法律知识讲座;20世纪90年代中期开始，中央又连续举办12场法制讲座，主要采取专家现场授课、中央领导以学生身份听课的形式，这已经有了中央政治局集体学习制度的雏形。中央领导已经深刻地认识到，学习效果直接关系到党员干部的个人素质，直接影响到党的执政地位的巩固。2002年12月，胡锦涛在十六届中央政治局第一次集体学习会上提出，中央政治局的集体学习“要作为一项制度长期坚持”[7]。此后，中央政治局集体学习作为一项制度正式确立。党的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继续坚持并发展完善中央政治局集体学习制度，使学习呈现出新特点、新要求、新作为、新气象。

纵观改革开放以来中央高层领导的集体学习，如果跳出“学习”这一单纯的概念视野，从几十年来国内外发展大势的角度来观察，可以发现，中央政治局集体学习经历了一个从“知识充电”到“解决问题”再到“把握规律”的过程。

一是“知识充电型”学习。因为“文化大革命”贻误了发展契机，改革开放初期的中国渴求发展的愿望无比强烈。此时，第三次工业革命方兴未艾，资本主义国家普遍加强了对科学研究的扶持。面对这种严峻的世界发展格局，以邓小平同志为主要代表的中国共产党人深刻认识到，要想加快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必须大力发展科学技术，大力发展生产力，才能在“地球”上有立足之地。为此，邓小平同志倡导“全党必须再重新进行一次学习”，要求中央领导率先带头进行知识更新和思想观念更新。1980年，中央书记处组织科学技术知识讲座，邀请科学家为中央领导讲课，具体包括农业、能源、资源、人口、环境、计算机、空间科技、数学等专题，这是中央领导对科学技术知识的“大充电”。在此期间，为了尽快在全国范围内对法制建设恢复重建，1986年，中央书记处组织法律知识讲座，中央领导带头学法，推动法制建设。20世纪90年代以来，新一轮全球化浪潮蓬勃发展，参与全球竞争的中国迫切需要强化法制建设、树立规则意识，更需要我们在立法、司法、执法和学法、守法、用法等法治建设的全过程来一个“大提升”。在此背景下，上世纪90年代中期开始，中央连续举办了12场法制讲座。这实际上是中央领导对法律知识的“大充电”。

二是“解决问题型”学习。进入新世纪，面对改革开放和发展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条件下党执政遇到的新情况新问题，如何正确认识、如何科学把握、如何妥善处理，成为摆在各级领导干部面前的一个重大课题。正是基于这样的考虑，党中央要求“必须坚持把学习作为全党一项十分重要的任务，不断加强，不断推进，努力使全党的马克思主义理论水平和科学文化水平不断有新的提高”[7]。十六届、十七届中央政治局集体学习，紧紧围绕解决国家经济社会发展中的热点、焦点问题展开，“学习的直接目的就是要呼应现实问题，解决现实问题”，“讲课的重心就是为政治局委员提供解决问题的对策”[8]。如针对国企下岗失业人员再就业问题，开展了“世界就业发展趋势和我国就业政策研究”的学习;针对非典疫情科学防治，开展了“当代科技发展趋势和我国的科技发展”的学习;针对重特大事故增加的安全生产严峻形势，开展了“国外安全生产的制度措施和加强我国安全生产的制度建设”的学习;针对医改问题，开展了“国外医疗卫生体制和我国医疗卫生事业发展”“世界医药卫生发展趋势和我国医药卫生体制改革问题”的学习;针对“瘦肉精”“福寿螺”“苏丹红”等食品安全事件，开展了“我国农业标准化和食品安全问题研究”的学习;针对举办北京奥运会、上海世博会开展了现代奥林匹克运动、总结弘扬上海世博会经验的学习;针对个别地区突发的群体性事件，开展了“正确处理新时期人民内部矛盾”的学习，等等。

三是“把握规律型”学习。党的十八大开启了迈向新时代的伟大征程，对全党、对党中央以及对中央政治局自身建设提出了新的更高的要求。中央政治局集体学习必然要适应这种变化，通过建设学习型政党、学习大国，引导党员干部培养辩证思维、战略思维、全局思维和创新思维，为巩固党的长期执政地位提供有力保障。党的十八大以来的中央政治局集体学习，继续直面国家改革发展稳定的重大问题，更加注重探索党的自身建设的规律性及其构成要素之间内在的本质联系。在学习内容上大幅增加了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的学习、管党治党理论实践的学习、中国历史发展经验的学习，注重以辩证思维、系统思维、战略思维、历史思维来认识问题、研究问题、解决问题，使中央政治局集体学习成为探寻加强党的全面领导、提高党领导经济社会发展水平的有效途径。习近平同志在中央政治局集体学习会上的讲话中有上百次提到“规律”“战略”等话题，并提出了重要要求。这说明，中央政治局集体学习对规律的探索，不仅树立了鲜明的问题导向、更增强了潜在的问题意识，不仅具有强烈的现实针对性、更充满了敏锐的预见力，推动了经济社会高质量发展。

需要指出的是，上述三個时期推进学习型政党建设，只是就侧重点和主要方面而言进行的大致区分。比如，改革开放后的科技讲座和法制讲座，也有助于解决我国科技发展和法制建设比较薄弱的问题;十六届、十七届中央政治局集体学习虽然致力于解决问题，但也研究了规律问题。党的十八大以来的中央政治局集体学习，虽然注重规律的把握，但将把握事物规律与解决实际问题有机融合起来，而不是就规律而规律、让规律“空转”的“空谈规律”。这三个学习时期是正确处理不同发展阶段需要解决的问题而形成的不同学习重点，是相互衔接、相互融合的关系，隐含着一个历经近百年的大党以崭新自信、奋发昂扬的姿态勇立时代潮头，以党的自我革命引领社会革命的伟大变革进程。

三、学习动因：新时代治国理政的规律思路

中国共产党历来非常重视学习，特别是党的十八大以来，党中央对学习的重视程度更是超越了以往任何一个历史时期，开启了全党学习、全民学习的新风尚，持续深化了对党自身建设规律的探求。

（一）认识规律是提高党的领导本领的必须环节。中国共产党的伟大历史实践有力地证明，“中国共产党是有信仰、有传统的政党，其信仰是马克思主义，其传统就是将马克思主义普遍真理与中国实践相结合…使这种信仰和传统得以确立的机制就是学习”[9]。通过加强学习，认识党的自身建设规律，中国共产党获得了攻坚克难、砥砺前行的不竭力量。从本质而言，组织学习是“组织成员不断获取知识、改善自身的行为、优化组织的体系，以在不断变化的内外环境中使组织保持可持续生存和健康和谐发展的过程”[10]，是一个通过内在的努力用于改造外部世界的过程。面对新时代世界日新月异的变化，中国共产党必须通过学习，准确分析形势，不断提高党的执政能力和领导本领，更好适应时代发展要求，才能始终成为伟大事业的坚强领导核心，带领人民群众奋勇前行实现党的奋斗目标。中国共产党要更好地为人民服务、巩固好长期执政地位，就必须在提高自身建设水平上下功夫，这“展现了管好国家必先管好自己的执政逻辑和管好自己必先解决好自己的问题的执政品格”[11]，由此突出地表明学习是党加强自身建设的必要环节。

（二）把握规律是提高党的建设质量的必然要求。中央政治局在全党居于核心领导层和核心决策机关的地位。邓小平明确指出：“中国问题的关键在于共产党要有一个好的政治局。”[12]P365中国共产党历来高度重视加强中央政治局的自身建设，党的十八大以来，党中央作出了全面从严治党的重大战略部署，提出要“从政治局做起”。中国共产党要始终走在时代前列，首先中央政治局这个领导集体要走在时代前列，那就必须敏锐察觉时代的变化，娴熟的把握治国理政的规律，这都要靠学习才能实现。通过集体学习，中央政治局成员用最新的马克思主义理论成果武装头脑、指导实践，能够凝聚智慧、形成共识，有利于科学决策、统一意志，稳妥有序地推动各项工作。正是因为中央政治局在学习上带了个好头，全体党员、全国人民上行下效，在全社会推动形成了蔚然成风的良好学习风气。

（三）运用规律是提高党治国理政能力的必要举措。中央政治局推动学习型政党、学习大国建设，就是要引导全体党员、全国人民培养“规律思维”，遵循规律推动经济社会高质量发展。习近平在长期的工作和实践中始终保持着良好的学习习惯。北京知青戴明曾回忆与习近平一起读范文澜先生的《中国通史简编》的情景：“对我而言，大概就是读过了，了解了历史，丰富了知识。而对于习近平来说，他就会有思考、有借鉴、有批判”[13]P72，并灵活运用解决实际问题。这种统筹思考、批判借鉴、科学运用的过程，实际上就是不断接近规律、运用规律的过程。党的十八大以来，习近平十分重视党的自身建设规律的探索。一是号召全党要将加强学习与把握规律、增强工作预见性结合起来。“学习必须求真学问，求真理、悟道理、明事理”[14]，“要把研究和解决重大现实问题作为学习的根本出发点，使认认真真学习成为理论联系实际、学以致用，不断提高工作原则性、系统性、预见性和创造性的过程”[15]，运用规律灵活解决实际问题。二是揭示了党的建设的基本规律和治国理政一系列具体规律。习近平在庆祝中国共产党成立95周年大会上的讲话中明确提出：“党和人民事业发展到什么阶段，党的建设就要推进到什么阶段。这是加强党的建设必须把握的基本规律。”[16]他还对治国理政的一系列问题从规律层面进行了深刻阐发。例如：“必须从纷繁复杂的事物表象中把准改革脉搏，把握全面深化改革的内在规律”[17]，“发展必须是遵循经济规律的科学发展，必须是遵循自然规律的可持续发展，必须是遵循社会规律的包容性发展”[18]，“择天下英才而用之，关键是要坚持党管人才原则，要遵循社会主义市场经济规律和人才成长规律”[19]P114，“文艺与从政虽然‘隔行如隔山，但是也有一些通行的规律”[20]，“要完善符合科技创新规律的资源配置方式”[21]，等等，说明了认识规律、把握规律、运用规律的重要性。

四、学习内容：在对理论和实践的研究中把握规律

党的十八大以来中央政治局集体学习聚焦探求党的自身建设规律，内容比较广泛、形式比较多样、题材比较新颖。从学习客体方面来看，中央政治局集体学习既“坚持学习马克思主义的基本原理，又学习发展的马克思主义尤其是学习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22]，实现了理论学习、理论创新、理论武装的有机统一。

（一）从马克思主义原理中学习掌握社会发展基本规律。马克思主义是中国共产党为什么“能”的“基因密码”。邓小平曾告诫我们：“老祖宗不能丢啊。”[12]P369习近平更是把马克思主义哲学视作“看家本领”，在全党大力推进马克思主义理论学习。党的十八大以来，中央政治局先后共安排了5次马克思主义专题的理论学习（表1）。在历史唯物主义专题学习中，强调运用“社会基本矛盾分析法”“物质生产是社会生活的基础”“人民群众是历史创造者”等观点，深化对改革规律、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规律的认识;在辩证唯物主义专题学习中，强调要增强辩证思维、战略思维能力，“准确把握客观实际，真正掌握规律，妥善处理各种重大关系”[23]，强调了对规律辩证运用的要求;在政治经济学的专题学习中，強调“要立足我国国情和我国发展实践，揭示新特点新规律，提炼和总结我国经济发展实践的规律性成果”[24]，用于指导各地推进经济社会发展;在对当代世界马克思主义思潮的专题学习中，强调要“深化对资本主义和国际政治经济关系深刻复杂变化的规律性认识”[25];在对《共产党宣言》的专题学习时，强调这是“一部洞见人类社会发展规律的经典著作”，“正像达尔文发现有机界的发展规律一样，马克思发现了人类历史的发展规律”[26]P1002，为我们开展学习型政党建设提供了理论指南。中国共产党大力推动理论学习，旨在全面透彻地领会马克思主义理论精髓，遵循人类社会基本规律，不断深化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规律的认识。正如恩格斯100多年前给威士涅威茨基夫人的回信中所告诫的那样，“越少从外面把这种理论硬灌输给美国人，而越多由他们通过自己的亲身体验去检验它，它就越会深入他们的心坎”[27]P588，融入他们的血液，指导他们的行为，指引他们向共产主义社会迈进。

（二）从中华文明史和奋斗史中学习认识历史规律。“历史是一面镜子，鉴古知今，学史明智。”[28]党的十八大以来，对历史的学习呈现出两个特点：一是注重学习研究中国历史。党的十八大以来的中央政治局集体学习把目光主要投向中国历史，注重对中国历史的研究，并组织了9次专题学习，体现了党中央注重吸收运用历史经验和智慧进行治国理政的特点。正如习近平指出的，“中国的今天是从中国的昨天和前天发展而来的，要治理好今天的中国，需要对我国历史和传统文化有深入了解，也需要对我国古代治国理政的探索和智慧进行积极总结。”[29]二是注重从当前重大现实问题出发回溯历史。研究历史是为了关照现实，中央政治局集体学习“以我们正在做的事情为中心”，以现实问题为基点凝望历史，“了解历史上兴衰治乱规律”[30]，以更好地理清中国思路、拿准中国方案、把握中国规律、推动中国发展。中央政治局9次关于历史相关的学习主题中，都与党和国家正在推进的重大工作相对应，如反腐败斗争、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建设、一带一路建设、法治中国建设、新时代组织路线等（表2）。

（三）结合治国理政的实践学习掌握改革开放规律、市场经济规律和具体工作规律。中央政治局集体学习的内容涉及政治、经济、文化、社会、生态文明建设、科技创新、总体安全观等方方面面，主要是学习掌握三个层面的规律，更好地用于指导实践。

一是注重学习改革开放这一总体规律。习近平强调要“更加自觉地把握改革开放的规律性”“摸着石头过河就是摸规律”[31]“要学习和掌握物质生产是社会生活的基础的观点，准确把握全面深化改革的重大关系”[23]等等。在新时代继续推进改革开放，必须深刻认识其内在规律，提高改革决策科学性，推进改革开放行稳致远。

二是注重学习市场经济这一基本规律。党的十八届三中全会提出使市场在资源配置中起决定性作用，这是重大的理论创新和突破。中央政治局集体学习围绕市场经济规律进行了多次探讨，指出“坚持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改革方向，从广度和深度上推进市场化改革”[32]，“把握社会经济发展规律，提高驾驭社会主义市场经济能力”[33]，“供给和需求是市场经济内在关系的两个方面”[34]，等等。

三是注重学习治国理政一系列具体规律。中央政治局集体学习还包括了治国理政过程中包含的住房保障供应体系、司法体制改革、城乡发展一体化、网络强国战略、大数据战略、乡村振兴战略等具体工作领域方面的议题。在研究这些问题时，并没有停留于就事论事的阶段，而是透过现象看本质，先后提出了一系列具体规律，并结合实际工作进行了深入分析（表3）。

（四）结合管党治党的实践学习探寻党自身建设的规律。党的十八大以来，中央政治局集体学习大幅增加了党的建设方面内容，先后围绕学习贯彻党的十八大精神、作风制度建设、反腐倡廉制度建设、践行“三严三实”、严肃党内政治生活净化党内政治生态、学习贯彻党的十九大精神、政治建设、牢记初心使命推进自我革命等内容开展专题学习（表4），探寻中国共产党自身建设的规律。在党的十八大闭幕后的第一次中央政治局集體学习上，习近平向全党发出“不懈探索和把握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规律”的号召，更是把探求规律上升为一种制度化的运行机制。落实从严治党要求，要“树立科学理念、积极改革创新、遵循客观规律、注重实际成效的思路”[35];开展反腐倡廉法规制度建设，要充分体现“科学性、针对性、可操作性”[36];践行“三严三实”，要“立根固本、落细落小、修枝剪叶、从谏如流”[37];严肃党内政治生活，要“固本培元、激浊扬清、立规明矩、以上率下”[38];讲清楚了政治建设作为党的根本性建设的道理，就在于“如果马克思主义政党政治上的先进性丧志了，党的先进性和纯洁性就无从谈起”[39];总结了党推进自我革命实践中所形成的“坚定理想信念，加强党性修养，从严管党治党，严肃党内政治生活，坚持经常性教育和集中性教育相结合，勇于开展批评和自我批评，加强党内监督，接受人民监督，不断纯洁党的思想、纯洁党的组织、纯洁党的作风、纯洁党的肌体”等一系列思想成果，更加突出了把握和运用党的自身建设规律的必要性和重要性。

五、学习方法：基本要求与具体形式

党的十八大以来，中央政治局集体学习的方法主要可以从学习的基本要求和具体形式来观察，从而深刻把握学习的逻辑主线、具体方式和生动效果。

（一）基本要求

恩格斯说：“马克思的整个世界观不是教义，而是方法。它提供的不是现成的教条，而是进一步研究的出发点和供这种研究使用的方法。”[27]P664党的十八大以来，中央政治局集体学习将马克思主义的立场、观点、方法作为贯穿整个学习的基本思想方法，坚持理论联系实际，澄清宏观理论上的认识误区或认识陷阱，客观准确地认识问题、分析问题，洞察事物本质、根据实际需要解决问题。

1.坚持人民立场。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根本立场，是马克思主义立场观点方法根本落脚点。中央政治局集体学习始终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站在人民立场上想事情、看问题、谋思路，提出“把改善人民生活作为正确处理改革发展稳定关系的结合点”[31]，“加强党的政治建设要紧扣民心这个最大的政治”[39]等观点，从根本上确保了学习的正确方向。同时，还具体提出“自觉把维护公共安全放在维护最广大人民根本利益中来认识”[40]，“努力让人民群众在每一个司法案件中感受到公平正义”[41]，“让人民群众吃上绿色、健康、安全的海产品”[42]，“要加强人工智能同保障和改善民生的结合”[43]等要求，突出彰显了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党的根本宗旨。

2.坚持辩证思维。辩证思维是“反映和符合客观事物辩证发展过程及其规律性的思维”。习近平指出：“在任何工作中，我们既要讲两点论，又要讲重点论，没有主次，不加区别，眉毛胡子一把抓，是做不好工作的。”由此可知，“我们的事业越是向纵深发展，就越要不断增强辩证思维能力”[24]，才能跟上时代发展步伐、事业发展需要。中央政治局集体学习自觉将辩证思维作为基本的思维方法，提出“在市场作用和政府作用的问题上”[32]“在社会主义基本制度与市场经济的结合上”[33]，都要讲辩证法、两点论。同时，要求将辩证思维与历史思维、战略思维有机地统一起来，在加强“供给侧结构性改革”“乡村振兴战略”“媒体融合发展”等工作方面，提出要处理好“继承和发展”“短期和长期”“减法和加法”“供给和需求”“顶层设计和基层探索”“增强群众获得感和适应发展阶段”“传统和新兴”“大众化和专业性”等一系列内涵深刻的辩证关系。在工作路径上提出了“抓住重点带动面上工作，推动事物发展不断从不平衡到平衡”[44]的具体思路，在牢牢把握规律的基础上突出工作成效。

3.坚持唯物史观。唯物史观是关于人类社会发展一般规律的理论。习近平指出，“只有坚持历史唯物主义，我们才能不断把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规律的认识提高到新的水平”，推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方向。中央政治局集体学习运用社会基本矛盾分析法、物质生产是社会生活基础的观点、群众是历史的创造者的观点，从历史必然性的角度去分析“四个全面”战略布局和事关中国具体的发展战略，得出一系列结论，如“改革开放是一项长期的、艰巨的、繁重的事业，我们必须一代又一代接力干下去”[31]，抓作风要“下功夫、用狠劲，持续努力，久久为功”[45]，“实践是法律的基础，法律要随着实践发展而发展”[41]等，从全球生产力发展的大趋势大背景下来学习研究“创新驱动发展战略”“网络强国战略”“大数据战略”等，在统筹国际国内两个大局上提出“加强战略思维，增强战略定力”[46]。中央政治局集体学习还特别重视人的主体性作用的发挥，“更好认识历史发展规律，更加能动地推进各项工作”[23]，既要勇于实践把知识转化为能力，又要积极推进运用理论和知识着力改造客观世界、积极改造主观世界的能力，紧紧依靠人民创造历史伟业。

（二）具体形式

就党的十八大以来中央政治局集体学习的具体形式来看，有专家讲解与讨论相结合，邀请有关负责同志发言与讨论相结合，自学、重点发言与讨论相结合，实地调研、听取讲解与讨论相结合等四种形式（具体分布如表5），有助于增强学习的创新性、针对性和实效性。

1.专家讲解与讨论相结合（共39次）。这种授课方式主要是邀请两名左右的专家进行专题讲解。中央政治局各位同志在听取讲解后进行讨论，并形成统一意见，随后再通过法定的相关程序后形成相应的决定、决策或战略部署。所邀请的主讲人都是全国相关研究领域的杰出学者或专家，准备时间一般不少于三个月，有的甚至更长;讲稿需要几易其稿，并经过集体研究商讨后才能定稿。然后，还要历经多轮试讲，一般“按照历史和现状、问题和对策的基本框架进行授课”[8]（这种形式占大多数）。专家讲解的优势在于，通过学理分析和对策建议，以一种高效率的方式，让与会人员深化对该问题的认识，并推动形成共识。

2.邀请有关负责同志发言与讨论相结合（共10次）。这种授课方式主要是邀请相关地区、行业具有丰富经验的领导同志（主要是省部级领导干部）就该问题发表意见，中央政治局各位同志认真听取发言后进行讨论，有的时候还在学习开始前播放专题片。这一类议题专业性、实践性较强，主要有“和平发展”“依法治国”“作风建设”“城乡发展”“公共安全”“人口老龄化”“脱贫攻坚”“金融安全”“绿色发展”“乡村振兴”等议题。由直接从事这项工作的领导同志来讲课，他们拥有丰富的实践经验，更为清楚问题所在，发表的意见更切合实际，对情况掌握得更“专”更“细”，对思路理得更“实”更“精”，对规律摸得更“透”更“准”，能够有的放矢地化解矛盾、解决问题。

3.自学、重点发言与讨论相结合（共7次）。这种授课方式主要是由中央政治局各位同志事先对议题进行自学，先对学习的问题作认真思考和发言准备。在进行集体学习时，先由部分同志重点发言，全体同志听取发言后再进行集体讨论，充分交流学习体会，然后形成会议决议。“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和实践”“使市场在资源配置中起决定性作用和更好发挥政府作用”、践行“三严三实”“现代化经济体系”的议题学习方式就是采取了这种模式，在一定程度上深化了对这些专题的理论认识，提炼出行之有效的经验启示。这种集体学习方式能够轻松自如地互相交流工作思路、学习心得和执政经验，更好地推动解决问题。

4.实地调研、听取讲解与讨论相结合（共2次）。这种授课方式主要是中央政治局领导走出中南海，到选定的地点进行学习调研，通过一边调研一边学习，增强了学习的即时性主动性创造性。中央政治局集体学习采取这种方式主要有两次，并取得了良好的学習效果。第一次是十八届中央政治局的第九次学习，将课堂搬到“中关村”实地参观，听取科技部负责人关于我国科技创新总体情况的介绍，并就实施创新驱动发展战略进行讨论。第二次是十九届中央政治局第十二次学习，将课堂搬到了人民日报社媒体融合发展的第一线，与工作人员进行连线交流，并现场开展学习讨论。这种实地调研的现场授课形式，有助于通过感性认识助推理性认识，在对经验把握的基础上提升理性思考、科学决策水平。

六、中央政治局集体学习的经验启示

中国共产党是一个高度重视学习教育的政党，也是在不断的学习教育中走向成熟、走向胜利的政党。面对世界百年未有之大变局，面对进行伟大斗争、伟大工程、伟大事业、伟大梦想的波澜壮阔的伟大实践，中国共产党要团结带领全国各族人民决战脱贫攻坚、决胜全面小康、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就必须更加崇尚学习、积极改造学习、持续深化学习，更加牢固地树立学习的“四个导向”，坚持理论同实际相结合，悟原理、求真理、明事理、讲道理，在建设学习型政党进程中锻造坚强有力的马克思主义政党。

（一）坚持目标导向，认识规律，矢志不渝地坚定正确的学习方向

正如习近平在欧美同学会成立100周年庆祝大会上的讲话中所指出：“梦想从学习开始，事业从实践起步。当今世界，知识信息快速更新，学习稍有懈怠，就会落伍。有人说，每个人的世界都是一个圆，学习是半径，半径越大，拥有的世界就越广阔。”[3]P59党员干部要在坚持学习中求进步，首要前提就是要从大量繁琐的具体现象中洞悉事物发展的本质特征，认识事物发展的规律，特别是党的自身建设规律，坚持正确的前进方向。坚持正确方向，关键是认真学习马克思主义理论，“这是我们做好一切工作的看家本领，也是领导干部必须普遍掌握的工作制胜的看家本领”[47]。因此，广大党员干部在学习过程中，必须坚持用马克思主义特别是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来武装头脑、统一思想、指导实践、推动工作，真正将学习作为工作生活的必要组成部分，通过学习将有益的知识融入到我们的头脑里，在知行合一中不断开创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事业新局面。

（二）坚持问题导向，把握规律，因地制宜地研究和解决现实问题

习近平指出：“每个时代总有属于它自己的问题，只要科学地认识、准确地把握、正确地解决这些问题，就能够把我们的社会不断推向前进。”[48]广大党员干部在学习过程中，必须始终坚持带着问题学，善于发现问题、敢于正视问题，勇敢正视、正确应对，通过学习找到解决问题的具体办法，有效化解前进过程中必然会遇到的各种疑难问题，在不断解决新的矛盾中奋勇前进、砥砺前行。在推动解决各种矛盾过程中，党员领导干部要以中央政治局为榜样，带头认真学习、虚心求教，深刻把握党的自身建设规律、积极推动各项工作，才能有效地集中全党智慧，因地制宜地解决发展进程中的“拦路虎”，带领人民走对路、走稳路、走好路，形成推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实践的磅礴力量。我们必须“既要向书本学习，也要向实践学习;既要向人民群众学习，向专家学者学习，也要向国外有益经验学习”[47]，持续提高党的领导本领。

（三）坚持制度导向，遵循规律，持之以恒地将学习作为生活方式

一般来说，领导集体的成员基于个人的认识，加强学习本是一件很普通的事。但是，从世界各国的情况来看，最高领导集体常年开展制度化的学习却比较罕见。“建立这一制度的决心、开展学习活动的行动等表明，具有危机感的领导人致力于通过学习适应能力来应对挑战”[49]，体现了党和国家领导集体强烈的历史责任感和使命感。进入新时代，我们面对的情况更加错综复杂、面临的挑战前所未有，全国各级党政领导班子和领导干部都应该加强学习，坚持开展常态化、制度化集中学习，能沉下心来研究问题，真正做到学懂弄通做实，进而把学习作为一种爱好和生活方式，在持之以恒的学习中不断提高自己的执政能力和领导本领，不断强化党的自身建设。

（四）坚持效果导向，运用规律，创新发展地用理论推动实践工作

学习的目的在于运用，在于更好地运用规律指导实践。中央政治局集体学习所取得的实践成果，是集体学习与党的十八大以来党和国家事业所取得的辉煌成就的鲜活体现。有学者通过量化分析认为中央政治局集体学习主题与党的重要文献的匹配度为568%[50]，有力地说明中央政治局集体学习成果率非常高，突出了学以致用、学用相长的学习风格。广大党员干部必须以中央领导集体为榜样，既要将集体学习制度落到实处，在求真务实中取得实实在在的学习成效;又要通过学习提升思维能力，努力探索问题背后所隐含的本质的必然的联系，思考本地区本行业的特殊情况，进而把对党的自身建设规律的认识转化为推动工作的实践成效，带领广大人民群众通过艰苦奋斗创造幸福美好的生活。

[参考文献]

[1]习近平.决胜全面建成小康社会 夺取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胜利——在中国共产党第十九次全国代表大会上的讲话[J].求是，2017（22）.

[2]肖君华.梦想从学习开始——学习习近平总书记关于学习的重要论述[N].光明日报，2016-07-07.

[3]习近平谈治国理政：第一卷[M].北京：外文出版社，2018.

[4]新华社.为第五批全国干部学习培训教材作序 习近平：善于学习，就是善于进步[N].人民日报（海外版），2019-03-01.

[5]中共中央党校编写组.习近平总书记系列讲话精神学习读本[M].北京：中共中央党校出版社，2013.

[6]习近平.在纪念马克思诞辰200周年大会的讲话[N].人民日报，2018-05-05.

[7]翟伟.胡锦涛在中共中央政治局集体学习时强调 加强领导干部学习 提高执政兴国本领[N].人民日报，2002-12-27.

[8]滕明政.十六大以来的中央政治局集体学习研究[J].天津行政學院学报，2013（7）.

[9]林尚立.政党学习：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组织基础和实践机制——读《改造我们的学习》[J].当代中国政治研究报告，2010（12）.

[10]陈国权.组织学习和学习型组织：概念、能力模型、测量及对绩效的影响[J].管理评论，2009（1）.

[11]蒋金锵.不断增强党的“四个自我”能力.光明日报[N].2017-02-03.

[12]邓小平文选：第三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3.

[13]《梁家河》编写组.梁家河[M].西安：陕西人民出版社，2018.

[14]习近平.在北京大学师生座谈会上的讲话[N].人民日报，2018-05-03.

[15]习近平.领导干部要认认真真学习老老实实做人干干净净干事[N].学习时报，2013-04-28.

[16]习近平.在庆祝中国共产党成立95周年大会上的讲话[N].人民日报，2016-07-02.

[17]黄敬文.习近平在武汉召开部分省市负责人座谈会时强调 加强对改革重大问题调查研究 提高全面深化改革决策科学性[N].人民日报，2013-07-25.

[18]新华社.中共中央政治局召开会议 决定召开十八届四中全会 讨论研究当前经济形势和下半年经济工作 中共中央总书记习近平主持会议[N].人民日报，2014-07-30.

[19]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习近平关于科技创新论述摘编[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16.

[20]梁永琳.习近平总书记的文学情缘[N].人民日报，2016-10-14.

[21]习近平.为建设世界科技强国而奋斗——在全国科技创新大会、两院院士大会、中国科协第九次全国代表大会上的讲话[N].人民日报，2016-06-01.

[22]魏继昆.习近平关于理论强党的重要论述和要求[J].党的文献，2018（4）.

[23]新华社.习近平在中共中央政治局第二十次集体学习时强调 坚持运用辩证唯物主义世界观方法论 提高解决我国改革发展基本问题本领[N].人民日报，2015-01-25.

[24]新华社.习近平在中共中央政治局第二十八次集体学习时强调 立足我国国情和我国发展实践 发展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N].人民日报，2015-11-25.

[25]新华社.习近平在中共中央政治局第四十三次集体学习时强调 深刻认识马克思主义时代意义和现实意义 继续推进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时代化大众化[N].人民日报，2017-09-30.

[26]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2.

[27]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4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2.

[28]朱基钗.习近平致信祝贺中国社会科学院中国历史研究院成立强调 总结历史经验揭示历史规律把握历史趋势 加快构建中国特色历史学学科体系学术体系话语体系[N].人民日报，2019-01-04.

[29]新华社.习近平在中共中央政治局第十八次集体学习时强调 牢记历史经验历史教训历史警示 为国家治理能力现代化提供有益借鉴[N].人民日报，2014-10-14.

[30]新华社.习近平在中共中央政治局第十次集体学习时强调 严把标准公正用人拓宽视野激励干部 造就忠诚干净担当的高素质干部队伍[N].人民日报，2018-11-27.

[31]新华社.习近平在中共中央政治局第二次集体学习时强调 以更大的政治勇气和智慧深化改革 朝着十八大指引的改革开放方向前进[N].人民日报，2013-01-02.

[32]新华社.习近平在中共中央政治局第十五次集体学习时强调 正确发挥市场作用和政府作用 推动经济社会持续健康发展[N].人民日報，2014-05-28.

[33]新华社.习近平在中共中央政治局第二十八次集体学习时强调 立足我国国情和我国发展实践 发展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N].人民日报，2015-11-25.

[34]新华社.习近平在中共中央政治局第三十八次集体学习时强调 把改善供给侧结构作为主攻方向 推动经济朝着更高质量方向发展[N].人民日报，2017-01-23.

[35]新华社.习近平在中共中央政治局第十六次集体学习时强调 坚持从严治党落实管党治党责任 把作风建设要求融入党的制度建设[N].人民日报，2014-07-01.

[36]新华社.习近平在中共中央政治局第二十四次集体学习时强调 加强反腐倡廉法规制度建设 让法规制度的力量充分释放[N].人民日报，2015-06-28.

[37]新华社.习近平在中共中央政治局第二十六次集体学习时强调 时时铭记事事坚持处处上心 以严和实的精神做好各项工作[N].人民日报，2015-09-13.

[38]新华社.习近平在中共中央政治局第三十三次集体学习时强调 严肃党内政治生活净化党内政治生态 为全面从严治党打下重要政治基础[N].人民日报，2016-06-30.

[39]新华社.习近平在中共中央政治局第六次集体学习时强调 把党的政治建设作为党的根本性建设 为党不断从胜利走向胜利提供重要保证[N].人民日报，2018-07-01.

[40]新华社.习近平在中共中央政治局第二十三次集体学习时强调 牢固树立切实落实安全发展理念 确保广大人民群众生命财产安全[N].人民日报，2015-05-31.

[41]新华社.习近平在中共中央政治局第四次集体学习时强调 依法治国依法执政依法行政 共同推进法治国家法治政府法治社会一体建设[N].人民日报，2013-02-25.

[42]新华社.习近平在中共中央政治局第八次集体学习时强调 进一步关心海洋认识海洋经略海洋 推动海洋强国建设不断取得新成就[N].人民日报，2013-08-01.

[43]新华社.习近平在中共中央政治局第九次集体学习时强调 加强领导做好规划明确任务夯实基础 推动我国新一代人工智能健康发展[N].人民日报，2018-11-01.

[44]新华社.习近平在中共中央政治局第三十次集体学习时强调 准确把握和抓好我国发展战略重点 扎实把“十三五”发展蓝图变为现实[N].人民日报，2016-01-31.

[45]新华社.习近平在中共中央政治局第十六次集体学习时强调 坚持从严治党落实管党治党责任 把作风建设要求融入党的制度建设[N].人民日报，2014-07-01.

[46]新华社.习近平在中共中央政治局第三次集体学习时强调 更好统筹国内国际两个大局 夯实走和平发展道路的基础[N].人民日报，2013-01-30.

[47]习近平.在中央党校建校80周年庆祝大会暨2013年春季学期开学典礼上的讲话[N].人民日报，2013-03-03.

[48]习近平.在庆祝改革开放40周年大会上的讲话[N].人民日报，2018-12-19.

[49]王礼鑫.国家学习能力的建构——以中共中央政治局集体学习制度为个案的研究[J].复旦政治学评论，2013（13）.

[50]黄其松，陈芳等.政治局集体学习与国家治理：以十八大以来中央政治局集体学习为分析对象[J].云南社会科学，2017（5）.

The Law and Practical Logic of the Politburos Collective Learning since the Eighteenth National Congress of the CPCFENG Zhi-feng1 SHAN Xin2

（1.School of Marxism，Party School of the CPC Jiangxi Provincial Committee，Nanchang，Jiangxi 330108;2.Lianyungang Civil Affairs Bureau，Lianyungang，Jiangsu 222000，China）

Abstract：The nearly one hundred years of struggle of the Communist Party of China（CPC）is actually a process of innovation and development that integrates the theory and practice of party building by learning to understand，grasp and apply the rules.The CPC has always attached great importance to seeking solutions through learning，improving the learning system，innovating learning forms and enriching learning contents with the times，and achieved good results in strengthening the party building and promoting the governance of the country.The system of collective learning in the politburo is a scientific institutional arrangement for the CPC Central Committee to improve the quality of party building by building a learning party.An in-depth study of the collective learning of the politburo since the 18th National Congress of the CPC is helpful for correctly understanding，deeply grasping and scientifically applying the law of party building law，unswervingly building the party stronger and stronger，and leading the broad masses of the people to work together to create a happier and better life.

Key words：CPC;Marxist political party;politburos collective learning;party building

（责任编辑：钟亚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