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洲猪瘟在欧盟的流行与传播

美国动植物检疫局(APHIS)北京办公室 北京 100600

非洲猪瘟(African Swine fever，ASF)是由非洲猪瘟病毒(African Swine fever virus，ASFV)感染家猪和各种野猪(非洲野猪、欧洲野猪等)引起一种急性、出血性、烈性传染病。世界动物卫生组织(OIE)将其列为法定报告动物疫病，该病也是我国重点防范的一类动物疫病。2018年8月5日，在辽宁沈阳出现了中国首例非洲猪瘟(African swine fever , ASF)。截至2018年12月14日，全国已有22个省份发生87起家猪感染非洲猪瘟疫情，2起野猪感染非洲猪瘟疫情。根据中国农业部的报告，当前全国非洲猪瘟疫情仍处于点状散发态势，没有出现大面积流行，疫情发生总体可控。自从2008年，俄罗斯发生非洲猪瘟疫情以来，欧盟各国就对此高度戒备，采取多项防控措施。然而自从2014年非洲猪瘟传入立陶宛以来，目前欧盟已有九个国家发生了非洲猪瘟疫情，其余八个国家分别是波兰、拉脱维亚、爱沙尼亚、捷克、罗马尼亚、匈牙利、保加利亚和比利时。本文根据相关欧盟国家的官方资料，具体介绍了非洲猪瘟在相关欧盟国家的流行和传播情况，同时也介绍了部分国家应对疫情所采取的一些措施以及对疫情流行病学调查结果的一些讨论。了解欧盟各国非洲猪瘟疫情的相关情况对我国的疫情防控也具有一定的参考价值。

1 立陶宛

立陶宛是东欧地区出现非洲猪瘟疫情的第一个欧盟成员国。2014年1月24日，立陶宛正式向世界动物卫生组织(OIE)报告了该国发现的第一起ASF疫情。2014年，立陶宛一共报告了76例野猪ASF疫情(54例死亡野猪，22例猎捕野猪)和6起家猪ASF疫情。2015年，立陶宛报告了132例野猪ASF疫情(59例死亡野猪，73例猎捕野猪)和13起家猪ASF疫情。自2016年2月以来，立陶宛建立了一个奖励计划，对报告发现有死亡野猪的个人每次奖励30欧元。2016年，ASF进入了立陶宛境内野猪分布密集的地区，2016年，立陶宛报告了478例野猪ASF(379死亡野猪，99例猎捕野猪)和19起家猪ASF疫情。

2017年，疫情似乎出现了一些“跳跃”，传到了离起初疫情发生地30～35km之外的地方。不过，研究人员认为“跳跃”不一定是野猪自然移动引起的，更可能是人类活动引起。2017年，ASF在立陶宛境内传播缓慢，但覆盖了野猪种群数量较多的允许商业狩猎的区域。在2017年，立陶宛报告了2 456例野猪ASF疫情(其中2 146例死亡野猪，310例猎捕野猪)，与2016年相比，疫情数增加了近6倍。2017年，立陶宛一共报告了30起家猪ASF疫情，其中28起发生在非商业性养猪场(后院农场)，2起发生在商业养猪场(一个是存栏24 336头的猪场，另一个是存栏164头的猪场)。这些疫情爆发最有可能与当地环境中病毒的高感染压力有关。野猪的ASF病例和家猪疫情的暴发具有相互依赖性。在野猪病例数急剧增加的地区，到了夏季，家猪中疫情的暴发数量也有所增加，这很可能是因为不少非商业性养猪场缺乏良好的生物安全措施。2017年ASF继续传播并进入新的地区。立陶宛同邻国拉脱维亚接壤的三个地区报告了好几起疫情。这有可能是因为森林是一个整体，只是因为国境线存在而隶属两国，因为国境线两侧都有ASF疫情报告。

2018年，野猪中的病例数不断增加，ASF继续在立陶宛领土上扩张的新区域并缓慢向西移动到了波罗的海沿岸地区。在2018年1月至9月18日期间，立陶宛向OIE提交了提交的1 220份疫情报告报道了2 749例野猪ASF(其中2 461例死亡野猪，288例猎捕野猪)。2018年家猪中发生ASF疫情继续存在。家猪中第一次ASF暴发于6月2日出现。从2018年6月至8月，在43个非商业性猪场和6个商业猪场(其中猪场存栏量分别为43、204、230、934、944和20 171头)中确认了49起ASF暴发。发生疫情的商业猪场所在地的野猪中都发生了多起ASF疫情。病毒传入这些农场的原因最有可能是生物安全措施不当，通过间接接触污染了病毒的环境而被传入。然而，确切的传入机制仍然未知。

2 波兰

2014年初波兰首次出现非洲猪瘟疫情。截至2018年8月21日，已确认的野猪ASF疫情有2 812例，家猪ASF疫情213起。2018年初开始，首都华沙附近先前没有疫情的地区出现了疫情的大爆发。到目前为止，仅在华沙周边地区就已经确认了350多例的ASF病例。ASF病例目前主要发生Kampinoski国家自然公园，因为野猪无法严格控制。与此同时，由于俄罗斯联邦加里宁格勒地区出现了ASF，在与其接壤的地区——Bartoszyce，Braniewo，Węgorzewo，Kętrzyn，Godap和Elblag县也观察到了新的ASF病例。2017年，波兰报告了81起家猪的ASF疫情，而2018年家猪中爆发的疫情数增加到109起。与此同时，全国境内野猪中发现了1 980例ASF。

2018年，波兰南部Lubaczowski县出现了一系列新的ASF暴发。由于之前没有关于该区域内ASF病例发生的报告。猪群中疫情的暴发可能与人类活动有关。不过应该提到的是，该地区靠近乌克兰边境，那里也曾报告过ASF疫情。数据统计分析表明野猪群体中ASFV的存在与家猪中疾病的发生之间存在某种关系。在2018年，波兰的四个省份报告了ASF爆发，即：Podlaskie，Mazowieckie，Lubelskie和Warmińsko-Mazurskie。发生家猪ASF疫情的县几乎也都有野猪ASF疫情，这一比例高达95%。然而，2018年发生的一些疫情爆发远离ASF的天然储存宿主——野猪，这表明野猪可能是主要来源，但不是导致家猪群中ASF传播的唯一因素。波兰在防控ASF方面的经验表明，在该国消灭ASF可能是一个持久的过程。

3 拉脱维亚

2014年6月25日，拉脱维亚确诊了第一例野猪ASF疫情。在拉脱维亚跟白俄罗斯的国境线附近巡逻的边防卫队发现了一头死亡野猪。在接下来的几周里，在拉脱维亚东部的同一地区发现了几起ASF病例。2014年7月，在拉脱维亚北部死亡的野猪中也检测到ASF，这距离最初在该国东部发生疫情的地方约250km，这是观察到ASF的第一次长距离“跳跃”。8月，离最初疫情发生地100km的地方有出现多起野猪疫情。疾病传播的这些跳跃极有可能是由人类活动引起的，与受感染的野猪的自然迁移无关。2014年，拉脱维亚报告了217例野猪ASF(178例死亡野猪，39例猎捕野猪)和32起家猪ASF疫情。

2015年，ASF在当地野猪亚群内缓慢传播，疫情主要出现在2014年发生疫情的地区及其邻近地区。在这些地区，野猪种群密度高于拉脱维亚东部(靠近白俄罗斯边境)。拉脱维亚在2015年报告了1 048例野猪ASF(其中626例死亡野猪，422例猎捕野猪)和10起家猪ASF疫情。

2016年，拉脱维亚超过半数的地区发现有野猪的ASF病例。2016年夏天，ASF到达拉脱维亚的中部地区。秋季，ASF“跳越”到拉脱维亚西部，西部地区也发生了几例野猪ASF疫情。疾病传播的这种跳跃有可能是由人类活动引起的。2016年，拉脱维亚报告了1 146例野猪ASF病例(529例死亡野猪，617例猎捕野猪)和3起家猪ASF疫情。2017年，ASF疫情在2016年感染地区的野猪群内缓慢传播。大多数ASF病例发现于拉脱维亚西部(由于野猪密度较高)，疫情缓慢向西南方向移动。2017年观察到血清学检测呈阳性结果的野猪数量增加。2017年，拉脱维亚一共报告了1 431例野猪ASF(776例死亡野猪，655例猎捕野猪)和8起家猪ASF疫情。

截至2018年9月25日，拉脱维亚近90%的领土受到ASF的影响。一共报告了743例野猪ASF(其中264例死亡野猪，479例猎捕野猪)和10起家猪ASF疫情。2018年野猪中的大多数ASF病例是在被猎捕的野猪中发现的，仅仅是血清学检测呈阳性。野猪的大多数ASF病例仍位于拉脱维亚西部。少数病例发生在前几年受ASF影响的地区。

4 爱沙尼亚

2014年9月初，爱沙尼亚南部的野猪中首次发现ASF，这一地区靠近拉脱维亚边境。这可以认为是拉脱维亚受感染地区的扩大，野猪跨过边境进入爱沙尼亚境内自然传播的结果。然而，在2周之后，在爱沙尼亚东北地区(N-E)发现了第二起野猪疫情，距离首次发现疫情的地点200km，表明这可能是由人类活动引起的。进一步的研究表明，东北地区传入ASF有可能是跟爱沙尼亚“南方”传入ASF是两件相互独立的事件。东北地区ASF的流行病学特征与南方流行病学特征有所不同。从东北地区分离的病毒跟南方地区分离到的毒株具有不同的生物学特征，N-E毒株是一种减毒表型，它在基因组的5'末端缺乏重要部分。到目前为止，除了在爱沙尼亚东北的Ida-Virumaa县的有限区域内，其它地区没有发现这种N-E毒株。这一病毒最有可能是通过来自其它疫区国家的游客携带的感染ASFV的猪肉或野猪肉传入的。

2014年和2015年第一季度，病毒在当地野猪种群中缓慢增殖(感染区域的平均扩张速度为3km/月)，家猪中没有检测到疫情。2015年春季开始，野猪感染蔓延速度开始增加，8月达到峰值(12km/月)。2015年7月，首次在家猪中发生了ASF疫情。到2015年9月，家猪爆发的疫情总数达到18起。2016年，在野猪和家猪中发生了类似的疾病传播模式。在爱沙尼亚，家猪的发病严重是季节性的，与野猪感染的扩散相一致。最近一次家猪疫情发生在2017年夏季。除了极少数例外，家猪疫情都是发生在野猪病毒活跃传播的地区。其中较大的猪群受感染的风险较高，而且病毒传播到农场是通过间接传播，最有可能是通过受污染的物品，车辆或农场工人的衣服传播。

结合试验结果对水稻的经济性状与产量影响因素进行分析，结果发现对照最高为处理2区，其有效穗数值最高，达到190.8穗/m2，最低为处理5区，即采用常规施肥的对比区；在每穗实粒数方面，处理1区表现最高，可达到313.9粒，而处理3区最低，只有294.8粒。不同施肥处理情况下水稻产量平均值为1.2～1.28kg/m2，其中处理2区最高，采用了脲甲醛缓释肥对水稻产量影响较大，而采用常规施肥处理后的试验5区在水稻产量上位居第4位，超过了木质素缓控释肥处理的处理1区。

到2016年底，爱沙尼亚本土和该国最大的岛屿萨列马(Saaremaa)岛被认为是ASF感染区。PCR检测到的ASFV呈阳性的野猪数量从2014年9月到2015年，2016年分别为77、1 004和1 019头,随着感染区域的扩大而稳步增加。2017年，PCR检测呈阳性的野猪总数为497头。这些野猪的绝大多数(94%)在该国西部地区。截至2018年8月底，PCR检测呈阳性的野猪总数为53头，其中5头位于该国东部。总之，很明显，在经历过ASF流行并且野猪密度急剧下降的地区，感染的传播也在减少。这反映在检测到的病例数量较少。然而，由于散发病例继续出现，不少区域仍然不能被视为无ASF，比如有些地方上一次检测到ASF是在半年前，但最近又有疫情出现。

5 捷克

2017年6月26日，捷克确认了第一例野猪ASF病例，2头野猪在Zlín区被发现死亡。截至2018年4月3日，在Zlín区死亡的野猪中登记了200例ASF疫情。除了在围栏外发现的10起病例外，所有其它病例都记录在高风险区域(围栏内)。在高风险区域，245头死亡野猪中有近80%为ASF阳性。在确认第一起ASF病例后，捷克立即在Zlín区确定了一个感染区域，同时禁止狩猎。后来，狩猎禁令进行了调整，参加过生物安全规则培训的猎人可以获批继续狩猎。对于猎人捕获的野猪，50kg体重以内和超过50kg体重的野猪分别政府分别给予3 000和4 000捷克克朗奖励。2018年，这一奖励增加到4 000捷克克朗和8 000捷克克朗。这些猎捕的野猪不能食用，必须安全地处理。收集死亡野猪尸体比猎捕野猪更为重要。因此，每头被发现死亡的野猪，政府都会支付3 000捷克克朗。

在第一起病例发生一年后，由于采取严格措施以及根据疾病状况的发展不断调整措施，ASF仍处于非常小的区域并且没有扩散。捷克国家兽医局(SVA)与许多部门个人(地方政府，市政当局，农民，猎人组织等)密切合作。SVA发布了多项措施，以防止疫情进一步传播。除了用作狩猎诱饵外，捷克共和国境内禁止喂养野猪。在高风险感染区域安装电子围栏。处于高风险区域内的一些田地的农作物不允许收割。同时，SVA重点关注防止ASF传入家猪中。只有在SVA批准后才允许生猪调运。禁止使用稻草和草作为饲料。猪要求饲养在猪舍内，并使用特殊的工作服和鞋子。通过多种方式宣传提高猪农对在猪场中采取强有力的生物安全措施的必要性的认识。迄今，捷克并没有家猪发生ASF疫情的报告。

6 罗马尼亚

罗马尼亚的ASF疫情最早出现在2017年7月。当时萨图马雷(Satu Mare)县的两个后院农场的家猪确认了两起疫情。在2018年，ASF在罗马尼亚的两个地理区域发生了非常不同的流行病学变化。

西北地区：2018年5月29日在萨图马雷县确认了第一例野猪ASF病例。截至10月9日，共发生了15例野猪ASF(13例死亡野猪，2例猎捕野猪)和35起发生在后院农场的家猪ASF疫情。尽管ASF最早在家猪群中发生，随后才在野猪群中发生。目前，家猪和养猪群中的病毒密切相关。

东南地区：2018年6月10日，在图尔恰(Tulcea)县，发生了第一起家猪ASF疫情。几天后，第一起野猪病例得到确认(2018年6月12日)。随后，流行病学情况在罗马尼亚的这一地区发生了急剧的变化，在短时间内，确认了大量的疫情。截至10月9日，共发生了72例野猪ASF(其中61例死亡野猪，11例猎捕野猪)和943起后院农场的家猪ASF疫情。此外，15家商业猪场和一家屠宰场也出现了疫情。ASF传入多瑙河三角洲生物圈保护区的主要流行病学假设是来自边境受感染地区的野猪传播了病毒，但人类参与的活动仍然被认为是导致其进一步传播的主要风险因素。

7 匈牙利

匈牙利的第一起ASF病例于2018年4月21日在赫维斯(Heves)县被发现。4月19日，一个名为Gyöngyös的地方发现了一头死亡野猪，取样并送到国家参考实验室(布达佩斯国家食品链安全办公室兽医诊断局)。4月21日，PCR检测证实了ASFV的存在。4月27日病毒分离的结果显示为阳性。对p72，p54和B602L基因的测序显示与格鲁吉亚2007年的分离毒株具有99%～100%的相似性。疫情发生地的一些较大工厂雇用了大量来自乌克兰的工人，他们住在邻近村庄的宿舍式公寓中。因此，ASF的传入有可能是由人类活动引起的。

确认第一起疫情后，按照欧盟理事会指令2002/60/EC，匈牙利兽医兽医官(CVO)宣布在M3高速公路(E71)以北的赫维斯县设立了一个临时感染区域(infected area)。此外，还在受感染区域内建立了一个特殊控制区域(exceptional controlled area)，并采取了进一步措施。此后，对第一起疫情进行风险分析后调整了临时感染区域，并在特殊控制区域周围建立了5km宽的缓冲区。2018年9月21日，根据2018年8月进行的风险分析，感染区进一步扩大到Nógrád县的16个狩猎单位。在赫维斯县，截至2018年10月24日，野猪ASF一共确诊22例，其中4月2例，5月6例，6月4例，7月4例，8月4例，9月1例，十月3例。在22例病例中，21例是死野猪，1例为因出现由临床症状被猎杀的野猪。

2018年5月，在Szabolcs-Szatmár-Bereg县发生了ASF疫情。5月14日，在距离乌克兰边境约1km的Tiszakerecseny地区发现了一头死亡野猪，取样并送至国家参考实验室。5月16日PCR检测确认ASF病毒。在5月24日病毒分离结果显示呈阳性，测序显示与赫维斯县分离毒株具有100%的相似性。考虑到乌克兰边境地区存在疫情和野猪的季节性变化，最可能的感染源是野猪跨过边境线后的自然传播。已根据CVO命令设置了受感染区域，还建立了受感染区域内的特殊控制区域和特殊控制区域周围的缓冲区。在Szabolcs-Szatmár-Bereg县，截至2018年10月24日，野猪ASF一共确诊18例，其中5月3例，6月10例，7月3例，8月2例。所有18例都是死亡野猪。

2018年10月初，匈牙利Borsod-Abaúj-Zemplén县也发现了ASF。9月27日晚上，1头健康的野猪在Borsod-Abaúj-Zemplén县的Tarlec地区被捕杀。该地区靠近Szabolcs-Szatmár-Bereg县的边界。取样后送至国家参考实验室，10月2日，PCR检测确认ASFV。目前仍在进行流行病学调查，但考虑到与之前发现疫情的地点的距离，这里发生的疫情可能与上述两个地区无关。在流行病学调查的这个阶段，尚无关于感染源有意义的信息。10月19日和10月21日，在第一起病例发生地附近的死亡野猪中分别检测到1例和2例病例。已根据CVO命令设置了受感染区域，还建立了受感染区域内的特殊控制区域和特殊控制区域周围的缓冲区。

8 保加利亚

2018年7月，开始沿罗马尼亚陆地边界建造围栏。然而2018年8月31日，索菲亚ASF国家参考实验室(NRL)确认了该国的第一起ASF疫情。疫情发生在瓦尔纳地区Provadiaya市Tutrakantsi村的一个后院农场的猪群中。该农户饲喂了7头1岁左右的育肥猪，其中4头死亡。样本是在被动监测的背景下采集的，并于2018年8月30日送到索非亚的NRL。到目前为止，流行病学调查尚无定论。农场围栏很好，直接接触野猪的可能性非常低。受感染的地区远离主要道路，距离瓦尔纳约30km，距离罗马尼亚边境100km。保加利亚兽医机构在当地实施了控制和根除措施，对Tutrakansi村饲养的所有猪进行了扑杀和处置(共有30个养殖户的87头猪)。建立了防控和监控区，对所有猪进行了取样、检测，并在瓦尔纳地区限制了家猪的运输。保加利亚对全国境内的家猪和野猪的被动监测也都有所增加。对猎人和养猪农户提供了流行病学以及如何加强生物安全措施的培训。2018年10月23日，索非亚NRL通过PCR确认了第一例野猪ASF疫情，疫情出现在保加利亚锡利斯特拉省Kaynardzha市靠近罗马尼亚边境的地方。

9 比利时

2018年9月8日，一名女猎人通报在Bois de Buzenol附近有三具死亡野猪的残骸。Bois de Buzenol是一个行政区划上附属于比利时东南部Etalle市的一片森林。这一地区距离离法国和卢森堡大公国的边界分别为12和17km。9月10日，被派往现场的比利时瓦隆地区公共服务部门的林务官员却并没有找到上述残骸，但很快就发现了1头成年雌性野猪腐烂的尸体。林务官员决定将尸体运送到列日大学兽医学院进行尸检和取样。途中，他们偶然发现了1头虚弱的幼龄野猪，他们对其进行了安乐死。9月11日，幼龄野猪的尸检显示出与ASF诊断一致的病变。在9月12日，2头野猪的脾、肾样品送往了国家参考实验室，并通过定量聚合酶链反应(qPCR)确诊为ASFV基因组阳性。9月13日，比利时正式通报了这两起病例，同时样品被送到西班牙的欧盟参考实验室(EURL)进行确认和基因分型。与此同时，第二支队伍被派往Bois de Buzenol搜查最早通报的3头野猪的遗骸。这一次，搜索成功，对残骸的组织样品处理后采用PCR检测也得到了阳性结果。这使该地点发现的感染动物数量增加到5头。9月14日，EURL确认了ASF病例，并根据p72蛋白的基因序列确定了毒株，该毒株是自2007年在格鲁吉亚首次传入以来在东欧国家流行的p72基因型II。截止2018年10月30日，已在该地区发现了237具处于不同分解阶段的野猪尸体。在155头野猪中检测到了ASF。比利时发生ASF疫情可以算是西欧地区第一次出现疫情。目前，跟比利时相邻的法国、荷兰等国已进一步加强了各项防控措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