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职院校学分制改革的行为模式及其实现路径

□虢 欢 胡顺义 李微波

无论是从国家教育改革层面，还是从学校未来发展角度，或是从学校人才培养出发，探索学分制改革已成为高职院校发展中势在必行的举措。[1]目前，我国高职院校的学分制改革仍处于起步阶段。虽然普通高等院校在学分制改革上积累了丰富经验，但考虑到两者在教育对象、培养目标、学习年限和授予学历等核心内涵上的差异性[2]，高职院校仍需结合自身情况，探索一条适合自己的学分制改革之路。

一、高职院校学分制改革的行为模式

目前，国内很多高职院校都在积极探索学分制改革。本文认为，在探索学分制改革时，高职院校首先要弄清楚三个问题，即：什么是学分制？为什么实施学分制？如何实施学分制？通过思考这些问题，高职院校才能够明确学分制改革的行为模式。

（一）转变传统思想观念，落实学习自由等先进教育理念

什么是学分制？ 从形式和表象上看，学分制首先是一种教学管理制度，它是衡量学生学习量的一种工具或测量手段。但其背后彰显的是体现学习自由的大学理念，它是学习自由在学生身上的折射和具体体现。[3]学习自由是它的“神”，选课制是它的“形”。自1985年中共中央《关于教育体制改革的决定》明确提出“要积极‘实行学分制’等各种教学制度改革的试验”以来，我国经历了数次学分制改革的高潮。但纵观实施情况，其效果均不十分明显。流于形式、观念落后是制约学分制改革的根本性因素。[4]原北京大学教务部部长李克安教授认为，“完善学分制根本问题不在于学分的计算，不在于作为教学管理操作程序的设计，而在于对教育思想和教育观念等深层问题的重新审视。”[5]如果光在形式上做文章的话，即使做的再好充其量也只是徒有其表。只有从思想观念入手，去触碰灵魂，才能真正做到神形兼备。学分制作为一种制度设计，蕴含着个人本位、学习自由、个性发展和因材施教的教育理念[6]。所以，实施学分制改革的高职院校需要转变传统的思想观念，将学分制所蕴含的先进教育理念落实到改革实施过程之中。

（二）遵循先进教育理念，根据人才要求和学习需求来设计

为什么要实施学分制？ 杨德广教授认为[7]，“建立一种教学管理制度最根本的目的是提高教与学的质量，更好地培养大批合格的人才。”也就是说，学分制是为人才培养服务的，要受到培养目标的约束。上世纪90年代以来，国家教育主管部门对我国高等职业教育的人才培养目标的定位从表述到内容经历了逐步规范、不断完善的演变历程。其最新的表述是2014年由国务院印发的《国务院关于加快发展现代职业教育的决定》[8]。该文件明确提出，“专科高等职业院校要密切产学研合作，培养服务区域发展的技术技能人才。”[9]这就要求高职院校必须确保其学分制下培养的人才质量能够满足区域社会经济发展的内在要求。然而，从哈佛大学学分制改革的发展历程可以发现[10]，考虑到学生身心发展的不成熟，以及科学知识本身之间的逻辑关系，高职院校要想实现这一培养目标仍必须对其培养过程进行必要的设计。同时，学习自由等先进教育理念的落实要求关注学生的群体特征，满足学生的学习需求。不以学生为中心的学分制改革是表面的、虚伪的。所以，实施学分制改革的高职院校需要遵循先进教育理念，根据区域人才要求和学生学习需求来设计培养过程。

（三）聚焦人才培养模式，对照专业状况汇编个性动态方案

如何实施学分制？学分制是以学习自由等教育理念为基础的一套教学管理制度。其本身并没有人才培养的作用。它只有嵌入人才培养过程，让人才培养模式发生相应的变化，才能发挥其应有的理念价值和制度优势。遵循学习自由等先进教育理念，根据区域人才要求和学生学习需求来改革人才培养模式，是高职院校学分制改革的重要工作。曾令奇曾对我国高等职教人才培养模式理论研究做过综述[11]。他认为，“从目标维度、制度维度和过程维度三个方面来分析人才培养模式的基本构成要素，这一观点很有代表性，似乎越来越受到广大研究者们的认同。”结合其他学者的研究论述[12][13]，本文从目标、制度和过程三个维度对人才培养模式的要素构成进行了归纳，即：目标维度（包括：教育理念和培养目标）、制度维度（包括：专业设置、课程体系和评价体系）、过程维度（包括：培养途径、教学方式和隐形课程）。然而，不同的专业其面对的区域人才要求和学生学习需求是不同的。即使人才培养模式的构成要素是一样的，其人才培养模式的改革内容会有所不同。根据该改革内容制定的学分制改革方案也会有所差异。同时，区域人才要求和学生学习需求是随环境变化而变化的。所以，实施学分制改革的高职院校必须从专业入手，汇编符合专业发展状况的学分制改革方案，并关注外部环境变化对其进行动态管理。如：图1所示。

图1 高职院校学分制改革的行为模式

二、行为模式实施中存在的关键问题

遵循学习自由等先进教育理念，根据区域人才要求和学生学习需求来改革人才培养模式，是高职院校学分制改革的重要工作。高职院校需要从目标、制度和过程三个维度，明确其改革过程中涉及的关键问题，为制定有效的解决方案奠定基础。

（一）目标维度

目标维度主要包括：教育理念和培养目标。

教育理念学分制作为一种制度设计，其蕴含着个人本位、学习自由、个性发展和因材施教等先进的教育理念。融入这些教育理念，用其来指导专业人才培养全过程，是学分制改革需要做好的事情。然而，理念的落实要靠人的配合。专业人才培养涉及各级教学管理人员、专业主任和一线教师。所以，高职院校需要让相关人员了解这些先进教育理念的核心内容及其映射的工作要求，并主动将其落实到各自的本职工作当中。关键问题改革要求●如何让相关人员了解这些教育理念及其映射的工作要求？●如何让相关人员主动将理念要求落实到本职工作当中去？培养目标改革要求关键问题既要满足区域发展对技术技能人才的要求，又要考虑学生个性化全面发展的需求，这是学分制下高职院校人才培养目标的最大特点。目前，很多高职院校仅是通过走访用人单位和座谈毕业学生来确定人才培养目标的。这与学分制下人才培养目标的制定要求存在一定的差距。所以，高职院校需要重新审视、有效制定专业人才培养目标，确保其兼顾区域发展和学生发展的双向要求，并能够根据外部环境的变化而及时地进行调整。●如何确保专业人才培养目标兼顾区域发展和学生发展？●如何根据外部环境的变化及时调整专业人才培养目标？

（二）制度维度

制度维度主要包括：专业设置、课程体系和评价体系。

专业设置专业设置首先要完美对接区域发展的人才培养要求。这需要政府、行业、院校三方的共同参与[14]。同时，学分制下的专业设置还要求以学生为中心。专业设置一般可在设置口径、设置方向、设置时间、设置空间等方面进行形态变化设计。这需要站在学生角度对其相关需求进行了解。所以，高职院校需要建立政府、行业、院校三方联动的有效机制，在满足区域人才要求的基础上，了解学生的相关需求，对专业设置进行适当地调整。关键问题课程体系改革要求●如何实现政府、行业、院校之间的共同参与？●如何准确了解学生在专业设置上的具体需求？改革要求关键问题课程体系改革需要剔除、增加或是合并一些课程。在明确培养目标的基础上，其困难主要在于增加课程。有学者认为，“当开课量是修课量的2 倍时，学生的学习自由度最大”[15]。为了赋予学生更大的学习自由度，在确保质量的基础上成倍增加课程数量是必须的。这些都需要一线教师的积极配合与广泛参与。所以，高职院校需要根据培养目标有效增加课程数量，并激励一线教师配合、参与课程体系改革。●如何根据培养目标有效增加课程数量？●如何激励一线教师融入课程体系改革？

评价体系学分制下的课程评价体系要求做到“四化”，即：评价内容的综合化（要重视能力考核）、评价方式的过程化（要关注过程评价）、评价主体的多元化（要引入其他主体）和评价手段的多样化（要打破考试垄断）。一线教师需要以此为标准，针对不同的学生对象来设计不同的课程考核方案。这肯定要花费一线教师更多的时间和精力。所以，高职院校需要鼓励一线教师克服畏难心理，对评价体系改革的行为给予必要的指导和有效的帮助。关键问题 ●如何促使一线教师改革传统的评价体系？改革要求

（三）过程维度

过程维度主要包括：培养途径、教学方式和隐形课程。

培养途径课堂教学并非是唯一的培养途径。正所谓“条条大路通罗马”。针对同一个培养目标，可以采取不同的培养途径，例如：半工半读、创业训练、脱产实践等。学分制改革也要求提供不同的培养途径来满足学生的不同学习需求。但无论是什么培养途径，都必须确保既定的人才培养目标能够圆满实现。所以，高职院校需要根据学生需求提供更多的培养途径选择，并确保该培养途径能够完满实现既定的人才培养目标。关键问题教学方式改革要求●如何根据学习需求提供更多的培养途径选择？●如何确保每一条培养途径都能实现培养目标？以学生为中心，采用多样的教学方法和灵活的组织形式开展课程教学，赋予学生更多的学习自主性，满足学生多样化的学习需求，是学分制下教学方式改革的必然要求。这需要一线教师具有深厚的教学理论基础和卓越的教学设计能力，通晓各种教学方法和组织形式，并乐意开展相应的课程教学改革。所以高职院校需要赋予一线教师开展学分制下教学方式改革的能力和素质，并鼓励他们按照要求积极落实教学方式改革。关键问题隐形课程改革要求●如何赋予一线教师方式改革的能力素质？●如何鼓励一线教师开展教学方式的改革？改革要求隐形课程是美国教育学家杰克逊 （P.W.Jackson）在1968年出版的《班级生活》（life in classroom）一书中首先提出的[16]。它指的是学生在学习环境中所学习到的非预期的或非计划的知识、价值观念、规范和态度等。其主要涉及物质、制度、心理和行为等四个方面。所以，高职院校需要重视学习环境的影响作用，根据人才培养目标从不同的方面对学习环境进行优化，实现学分制下人才培养模式的全方位改革。关键问题●如何根据培养目标从不同方面重塑和优化学习环境？

三、有效突破关键问题的路径选择

从以上分析中可以发现，推行学分制改革需要解决一系列人才培养的关键问题。但归结起来，这些关键问题主要涉及五个方面。如图2所示，高职院校可以从这五个方面出发，根据其所包含的具体问题，统筹兼顾，协调解决。

图2 高职院校学分制改革的关键问题

（一）在思想能力上，加强理念宣传，做好分类培训

思想能力是有效实施学分制改革的重要基础。思想不过关、能力不过硬，必然会影响学分制改革的培养效果，甚至会阻碍学分制改革的顺利开展。从之前的分析可以得知，流于形式、观念落后是制约学分制改革的根本性因素。为此，高职院校需要：一、加强理念宣传。学分制改革是一件事关学校未来发展、涉及学校各个部门的大事。任何一个环节的不配合、不努力，都可能会影响学分制改革的整体效果。所以，高职院校必须让所有教职员工都明白学分制改革的重要意义，理解学分制改革的理念基础和清楚各自岗位的改革要求。例如：高职院校可以采取从上至下、逐级分解的方式，通过校长办公会、科级以上干部布置会、二级学院（职能部门）干部讨论会、二级学院（职能部门）全体员工动员会等一系列会议，达到“统一思想”、“明确要求”、“因地制宜”、“全体动员”的宣传目的；二、做好分类培训。虽然学分制进入中国已经有30 多年的历史，但对很多高职院校的教职员工而言，它仍然是一个新生事物。不是不知道，而是很少去了解。想让他们在各自岗位上有效落实学分制改革的相关要求，其实还是有一些困难的。所以，高职院校需要为不同部门安排差异化的培训支持。这需要根据不同部门的改革要求和工作性质，从培训内容、培训模式、师资团队和组织管理上进行个性化设计。[17]当然，为了兑现培训效果，高职院校还可以从绩效考核上做文章。例如：可以制定学分制改革的部门评价标准，根据部门员工的达标情况进行奖励或是惩罚。这样不仅可以极大地调动教职员工的参训动力，也能促使教职员工将培训所学运用到日常工作中，充分发挥学分制改革的作用价值。

（二）在人才要求上，参与地方决策，深化校企合作

人才要求是有效实施学分制改革的关键条件。它决定了学分制改革的行动目标，也是评价学分制改革的质量标准。要想确保人才要求的准确性，就必须统筹考虑当前的用人要求和未来的人才趋势。这有赖于院校和政府、企（行）业的良性互动。为此，高职院校需要：一、参与地方决策。区域经济发展是决定未来人才趋势的重要因素。研读政府文件是判断未来人才趋势的主要方式。然而，从市场竞争的角度看，等文件颁布后再动手似乎已经有些晚了。如果能比别人更早洞悉区域发展动态，提前做好人才培养布局，也许能获得一种先发制人的竞争优势。所以，高职院校需要加强社会服务工作，鼓励专任教师参与区域性的经济发展决策或是行业发展规划。例如：高职院校可以与地方政府部门合作，通过设立各类研究所来开展调查研究活动，以了解区域经济发展的最新动态。二、深化校企合作。凡是走访过用人单位或是参加过企业座谈的，相信都会有一种感觉：企业管理者们都很健谈，说的也都在理，但就是有价值的信息不是太多。其实，不是他们不愿意说，而是他们不知道该怎么说。毕竟，经营企业和培养人才在问题逻辑上是不一样的。要想真正了解企业的用人要求，就必须深入企业内部，参与企业实践。所以，高职院校需要深化校企合作，为专任教师提供更多的企业实践机会，并在经费、时间和精力上给予政策支持。例如：高职院校教师可以根据专业性质的不同采取合作研发、顶岗兼职、委托代理等方式深入学习。

（三）在学习需求上，开展专项研究，重视日常反馈

学习需求是有效实施学分制改革的重要条件。目前，绝大部分高职院校的学习需求工作都停留在为数不多的学生座谈和一年一次的毕业生回访上。这无法为学分制改革提供系统的、有效的、及时的关于学生学习需求方面的信息。为此，高职院校需要：一、开展专项研究。不同的生源类型其学习需求是不一样的，而且学习需求涉及专业学习的方方面面。所以，高职院校需要通过开展专项研究，将不同专业、不同生源的学习需求真正吃透。例如：高职院校可以适当增加就业经费，要求各专业利用走访毕业生的良好契机，从事后的角度了解学生的学习需求，为优化人才培养方案提供依据。又如：高职院校可以设立或是划拨一部分课题经费，鼓励一线教职员工立足本职工作开展专项研究，并做好选题筛选、结题评价和成果推广工作，确保在更大的范围内发挥专项研究的作用价值。二、重视日常反馈。凡是接受过或是从事过调查的人都知道，在心理作用或是外部环境的影响下，受访者给的信息往往是不真实或者是不全面的，这在一定程度上会影响专项研究结论的准确性。所以，高职院校需要重视收集学生的日常反馈，弥补专项研究在信息收集与反馈上的不足。

（四）在培养实施上，确保资源投入，做到四管齐下

培养实施是有效实施学分制改革的核心内容。从所包含的关键问题看，该方面主要涉及四项基本工作，即：增加课程数量、完善管理制度、强化导师作用和借力信息技术。有些工作的开展可能存在学校资源投入不足的问题。为此，高职院校需要确保资源投入，做到四管齐下。一、增加课程数量。选课制是学分制的核心。开设足够数量和高质量的选修课，是学分制赖以生存的基础。[18]所以，高职院校需要在完善课程体系结构的基础上，根据培养目标有效增加课程选择。从外部看，高职院校可以引入主流在线开放课程平台的共享资源，满足课程选择的共性需求。例如：爱课程、智慧树、超星慕课等。从内部看，高职院校仍要加大课程建设力度，解决课程选择的个性需求。例如：增加建设经费，给予优惠政策，鼓励一线教师开新课、上新课等。二、完善管理制度。学分制本身就是一套教学管理制度。与传统的学年制相比，学分制倡导的是一种完全不同的教学管理模式。所以，高职院校需要根据学分制改革的过程实施需求，建立一套与之相配套的教学管理制度。高职院校可以根据实施目的将教学管理制度分为两类，按照此两类来逐步完善学分制制度体系。第一，基础类。其面对的是所有学生，主要用来规范标准流程。例如：选课制、导师制、奖励制等。第二，特殊类。其面对的是部分学生，主要用来解决个性需求。例如：专业辅修制、学分替换制、课程免修制等。三、强化导师作用。针对学生自我管理意识薄弱、自我规划能力不足的问题，实施导师制是普通高等院校最为普遍的做法。然而，从现实情况来看，很多导师并没有履行好其指导学生职业生涯规划的作用。同时，考虑到隐形课程的存在，导师还应帮助学生及时纠正、不断强化隐形课程的学习效果。所以，高职院校需要做好导师的激励和指导工作，鼓励导师在更大的范围内发挥引领作用。例如：高职院校可以邀请不同层面、不同类型的优秀导师分享工作经验，并从绩效考核或是职称评聘上给予奖励。四、借力信息技术。学分制改革是一项涉及人数多、覆盖范围广的复杂工程。虽然教学管理仍是其核心工作，但它已经远远超出了教学管理范畴。所以，高职院校不仅要完善教学管理平台，也需要积极推动智慧校园建设，借力信息技术来集成、规范和简化日常管理工作。例如：高职院校可以赋予“校园一卡通”更多的功能作用，让它成为真正意义上的“校园身份证”。

（五）在环境优化上，优化物质环境，打造精神家园

环境优化是有效实施学分制改革的必要补充。学分制改革关注学生知识能力和道德素质的全面发展。隐形课程对高校学生的许多人格特质和智力因素能够起到潜移默化作用。[19]然而，隐形课程是以包括物质、制度、心理和行为等因素在内的学习环境为载体的。为此，高职院校需要：一是优化物质环境。物质环境一直是校园建设的宠儿。其通常是从实用美化角度进行规划的，很少赋予其教育的作用。物质环境是一个学校文化的重要体现，反映了其教育的价值取向。穿梭在其中的学生会潜移默化地形成与之相适应的思想观念和精神品味。所以，高职院校需要从增强教育效果的角度出发，对学生经常出入的学习、生活、娱乐等场所进行整体规划，发挥物质环境在人才培养上的隐形作用。例如：高职院校可以打破传统的教室布局，让学生感受一种灵活多变、友好协作的学习氛围。二是打造精神家园。精神环境是校园建设的薄弱环节，但它却是隐形课程发挥作用的主战场。精神环境建设主要涉及：管理制度、人际心理和行为活动等三个方面。其中，管理制度侧重的是内容条款本身及其形成过程所体现的行为导向和价值理念；人际心理侧重的是以人际关系为核心的校园风气对学生成长的具体影响；行为活动侧重的是学生在各种校园活动中所感受到的个人体验。所以，高职院校需要重视精神环境的建设完善，从管理制度、人际心理和行为活动三个方面，为学生的隐形学习打造精神家园。

当然，不同的高职院校其学分制改革方案是不一样的。不同的高职院校其面临的关键问题也会有所不同。高职院校应结合自身情况开展个性化研究，也可以根据前面所提到的关键问题，围绕某一解决途径进行专题性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