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近平治国理政思想的地方执政话语路向
2019-11-27唐亮李小洁
唐亮 李小洁
摘要:党的十八大以来,我党形成了系统的习近平治国理政思想体系,其中执政话语权的把控已经成为我党治国理政思想的重要路向。
关键词:习近平;治国理政思想;地方执政话语
中图分类号:D25
DOI:10.13784/j.cnki.22-1299/d.2019.05.003
瑞士结构主义语言学家索绪尔指出“哲学家和语言学家历来一致认为,若不借助符号,我们便不能够清楚而稳定地区分两种观念。就思想本身而言,它像是模糊一团,其中没有必然的界限。没有预先确定的观念,而语言出现之前,一切都是不明确的。”[1](P124)从“马克思列宁主义”到“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论”,从“三个代表”到“科学发展观”,从“中国梦”再到“习近平治国理政思想”,充分验证了索绪尔的这一表述。于此,从国家宏观治理层面与地方微观执政层面需要我们深入地理解与把握习近平治国理政思想的科学内涵,需要透过言语表象深入到话语述陈的内里,洞悉整个体系建构的思想脉络,需要我们把握习近平治国理政思想表达的言语策略,进一步在其治国理政政治哲学的视野之内找到、发掘、创造出符合地方执政话语实际有效的表达方法,最终实现习近平治国理政思想从中央到地方的正确传播,从南国到北疆民众的有效认同。
一、中西语言思想的认知图景
从认识论层面厘清中西语言思想二者之间的辩证关系,才能更加精准地把握习近平治国理政思想体系的内涵与外延;才能通过话语的分层解构爬梳习近平治国理政思想的话语脉络;才能进一步论及地方执政话语该以怎样的路径科学、合理、有效地吸收与创新习近平治国理政思想体系话语建构的政治智慧。
●“文以载道”的东方哲思
“在国家发展过程中,语言即是国家治理的重要工具,同时也是国家治理的重要内容之一。通过语言管理,建立有利于国家意志的语言秩序,是国家建设和发展的必要条件。”[2](P19)语言与国家治理的重要关系可见一斑。历史地看,从孔子所谓“名不正则言不顺,言不顺则事不成”到荀子所谓“故王者之制名,名定而实辨,道行而志通,则慎率民而一焉”;从管子所谓“以形务名,督言正名”到韩非子所谓“以其形为其名”又“执其名,务其实”及至“形名参同”。以上诸陈,大体已经勾勒出古代各派思想家对语言与政治关系的卓越洞见。不可否认“批判‘文以载道,可谓百年中国文论最大的‘错案”[3]之来由的历史根源正在于古制思家的以上认识,因其透漏出对于“文以载道”政治服务工具论的狭隘误判。然而,“‘文以载道实有四种基本特性:道的超越性、文的本体性、载的个体性、用的教化性,对应于文学工具论的政治实用化、文学技巧化、作家职业化、功能宣传化。”[3]这种多维、立体、全面的层次展开,才是更为接近“文以载道”本质的古代贤者的天下情怀,而不是“文学为政治服务”的简单解读。孔孟之道在于“仁政”,亚圣所论“民贵君轻”都在希求以“文”载存“天禄永终”的朴素为民思想。“道本来就不排斥及物与日用,只是当统治者利用权力进行宰制并剔除及物与日用时,道才离开人生,变成吃人的怪物而有悖人情世故。”[3]封建王权极致渴求江山永固、子孙万代,于是,“道”被抽离人气以宣扬奉天承运作为天道之代言,“文”也便成为推行其政治野心的工具。正是对“文以载道”的狭隘误判,进而导致了对“政治”的畸形会意。而真正的“文以载道”则一定是“为民”的,正所谓“辞之所以能鼓天下,刀道之文也。”“刀道之文”即“原初之文,‘错画是也。”即“天地创造的‘道之文,指的是自然地理的纹路之文,‘天之象者天文,‘地之形者地文。类此而言,人有人心,心生言立,言立‘文明,这个由人创造的言说,就是人文。”[4]概而言之,就是载道之文在于顺应天时、地利、人和,写时代之文、发民心之文,即“载道之道不能解释成‘封建统治的政治主张,它是政治的根本、蓝图与灵魂,近于西人‘政治哲学所讨论的‘政治应当如何而非‘政治已然如此”。[5](P11)
●“语言转向”的西方理性
20世纪以降,西方哲学出现语言转向,维特根斯坦说:“人们只能经由语言來解释所说出的话,正因如此,在这种意义上人们不能解释语言自身。”海德格尔说:“词语破碎之处无物存在。”福柯说:“话语即是权力”。“之所以会出现西方哲学的‘语言转向,正如罗素所言:‘这并非偶然,而是由于这个事实,即每一个哲学问题,当我们给以必要的分析和提炼时,就会发现,它或者根本不是哲学问题,或者在我们使用逻辑的意义上说是逻辑问题。”[5]通俗而言,便是将哲学问题等同于语言问题,卡西尔说:“我们应当把人定义为符号的动物(animal symbolicum)来取代把人定义为理性的动物。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指明人的独特之处,也才能理解对人开放的新路——通向文化之路。”[6](P34)这里的“符号”便是以语言为重要内容的符号学指向,而所谓“取代把人定义为理性的动物”正在于对“理性”偏执一端解读的批判。无独有偶,西方哲学的“语言转向”带来了“语言”研究的如火如荼,法国语言学家海然热提出“社会运行理论”的语言向度,第一次将“语言”与“人”无缝对接。我国学者韦森先生直言:“换句话说,语言(能力)使人成为人,语言使得人的社会有了制度(因为语言“编织”、“构筑”并“构成”了制度)。”[7](P110)那么,作为一种治国理政思想,则更加不可回避地需要“语言”来外化自身,并扣合时代言语特征尽可能充分地表达这一思想的内在价值理性。进而,在中国社会高速、复杂、多向的转型时期,在前现代、现代、后现代的时代叠加语境中,实现中国共产党自身执政的合法性、表达与传播自身思想的先进性、获取民众认同的广泛性之目地。“语言”作为最为重要的媒介,在传播信息方面具有不可替代的作用。正如习近平总书记在中共中央政治局第十二次集体学习讲话时指出:“提高国家文化软实力,要努力提高国际话语权,加强国际传播能力建设,精心构建对外话语体系,发挥好新兴媒体作用,增强对外话语的创造力、感召力、公信力,讲好中国故事,传播好中国声音,阐释好中国特色……”这已经成为习近平治国理政思想体系的重要路向。
二、习近平治国理政思想的话语解构
●言语单元的议题突显
“话语权的核心竞争力在于‘议题设置力,也即是‘话题的提出。”[8]任何一个治国理政思想体系,必然专有其自身的话题核心词群,它们是一种思想得以具象化、显著化、夺目化的“标题党”式眼睛。毛泽东同志的“农村包围城市、武装夺取政权”“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我们不但善于破坏一个旧世界,我们还将善于建设一个新世界”;邓小平同志的“发展才是硬道理”“贫穷不是社会主义”“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改革是中国的第二次革命”;习近平总书记的“中国梦”“一带一路”“人类命运共同体”“将改革进行到底”等等词群,均是最大限度地运用了“议题设置力”的话语策略。尤其是,习近平同志继任总书记以来,从“党的群众路线教育实践活动”到“两学一做”再到“三严三实”,从《习近平谈治国理政》到《习近平总书记系列重要讲话读本》再到《习近平谈治国理政(第二卷)》,从《习近平关于社会主义经济建设论述摘编》到《习近平关于社会主义政治建设论述摘编》再到《习近平关于社会主义文化建设论述摘编》等一系列文本更将这种“议题设置力”凝聚成篇、“春风话雨”,其本质上正是习近平治国理政思想“以人民为中心”的鲜活体现。汉语表现为一种解读的灵活性,深入理解的精神性,诚如德国语言哲学家洪堡特所言:“汉语放弃了许多附加于表达的东西,而正是通过这样做,它更突出了思想;它拥有并高超地运用着一种独特的艺术,能够把概念直接相互接续起来,使得概念之间的一致和对立不像其他语言那样被感知觉,而是以某种力量触动和逼迫精神,让精神去把握概念之间的纯粹关系。”[9](P118)于此,在对议题核心词的择选上,就必然需要拥有深远的政治智慧与浓厚的情感智商,才能实现“文以载道”的“去政治化”而达到以无法为有法的政治宣化目的。
●语词运用的鲜活隐喻
“早在1980年代Lakoff和Johnson合著《我们赖以生存的隐喻》一书提出‘隐喻理论。自此‘隐喻这一语词便成为认知科学、认知语言学的核心概念。[8]语言的“隐喻”表达之所以备受青睐,在于作为语言的运用者“人”是更加注重感觉形象的动物,“有时候,20本富有真知灼见的著作(尽管都是认真思考的产物),可能还远不及几句有感召力的话语。”[10](P72)形象最能刺激群体的想象力,而语言与形象之间有着密切的关联,小到每一个人欲表达自己的想法,大到一个国家欲推行自己的治国理念,都不可规避地需要通过语言来把抽象的思想转化为具体的可感之物。而“如果因形象的暗示而产生的感情十分强烈,那它就会变成行动。”[10](P75) 考量我党几代领导核心的政治用语,皆可从鲜活的隐喻语词梳理作为政治传播的言语路向。如毛泽东同志的“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星星之火,可以燎原”“调查就像‘十月怀胎,解决问题就像‘一朝分娩”“鸡蛋因得适当的温度而变化为鸡子,但温度不能使石头变为鸡子”“枪杆子里面出政权”“惩前毖后,治病救人”“我们共产党人好比种子,人民好比土地”等;如邓小平同志的“不管黄猫黑猫,捉住老鼠就是好猫”“贫穷不是社会主义”“改革开放胆子要大一些,敢于试验,不能像小脚女人。看准了,就大胆地试,大胆地闯”“思想更解放些,改革步子更快些”“摸着石头过河”等;如习近平总书记的“理想信念就是共产党人精神上的‘钙,没有理想信念,理想信念不坚定,精神上就会‘缺钙,就会得‘软骨病”“有的下基层调研走马观花,下去就是为了出镜头 、露露脸,坐在车上转,隔着玻璃看,只看‘门面和‘窗口,不看‘后院和‘角落,群众说是‘调查研究隔层纸,政策执行隔座山”等。以上言语家喻户晓,穿越了历史一直印记在人们的思想深处,就在于这些语词均来自普罗大众的日常用语,但因其娴熟地掌握了隐喻的内在机理,便达到了“一语天然万古新,豪华落尽见真淳”的顺然之境。
●话语表达的政治智慧
按照奥斯汀的语用理论看待“说话即是行事”,言语本身就是行为的一种,甚至是最为重要的一种。从政治哲学视角而言,便需要“话语权”的把握智慧。作为一个正在崛起的大国执政党,其一言一行都备受关注。尤是,在前现代、现代、后现代三者叠加的复杂语境中,伴随互联网+时代“人人皆媒体”的全息格局,网络舆情似一只洪水猛兽,吞噬着群体的理性、激发着群体的野性。这便要求我们在治国理政的话语向度上掌握好话语表达的政治智慧。汉语作为一种意合型语言,在灵活运用上具有先天优势,其正是我党宣传执政理念的天然利器。我党历来重视执政话语权问题,“话语”在表述的同时就在宣布着一种权力赋予,只有不偏不倚、不卑不亢充满政治智慧的话语才能够保持权力不会“任性”,进而使得话语施为者的主观意图可以为话语受动者所理解、接受与认同。如,毛泽东同志在《反对本本主义》中讲到“没有调查,没有发言权”“许多同志都闭着眼睛在那里瞎说……要不得!要不得!注重调查!反对瞎说”,从语用移情策略来看,“瞎说”充满了活泼、调侃与批评的综合语义,被批评者会在有些幽默的情绪里欣然接受。又如,毛泽东同志在回答西方世界质疑新中国能否建立、能否建好问题时的话语——“我们不但善于破坏一个旧世界,我们还将善于建设一个新世界”,以递进复句为语法框架,通過“善于破坏”的超常嫁接与新旧世界的正反对比,有力地回击了西方世界挑唆、嘲讽的诡诈心态。无独有偶,习近平总书记《在全国宣传思想工作会议上的讲话》中谈到“我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这就是:我们中国共产党人能不能打仗,新中国的成立已经说明了;我们中国共产党人能不能搞建设搞发展,改革开放的推进也已经说明了;但是,我们中国共产党能不能在日益复杂的国际国内环境下坚持住党的领导、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这个还需要我们一代一代共产党人继续作出回答。”[11](P25)三个“能不能”运用排比修辞,通过每一分句的设问将问题引向核心之处。体现了作为这样一个大国领导者的殚精竭虑与未雨绸缪。通过饱含情感的话语宣告着中国共产党继往开来、承接使命的政治理想。
三、地方执政话语的继承创新
习近平治国理政思想作为一个科学的体系建构,需要通过话语述陈深入人心。而地方政府是直面基层群众的第一现场,老百姓更多的会根据地方政府的执政言行来品评中国共产党的执政能力与智慧。因此,地方政府在表述党和国家路线、方针、政策之时,需要本着“思想一致”“因地而言”“语时俱进”的原则与策略,因势利导、因时利导、因语利导疏通舆情,真正将我党治国理政的本质面目呈现在群众眼前、刻画在群众心里。
●话语表达的思行一致
语用学上通过“传话”这个日常言语事件,来证明话语从最初的说话者经过若干听话者到最后的听话者而使话语内容面目全非的事实。其佐证着话语表达的思想必须一致,即从宏观上而言,无论中央亦或地方在表达我党路线、方针、政策之时都要时刻牢记“以人民为中心”的思想。在此基础上,研究话语表达的推陈出新以避免人们的审美疲劳。我们强调执政话语权的把握,不是作为一种“权力”的主观蛮横,而是作为一种“权力”与“义务”的二者依存。本质上,就是从“说得好”到“做得好”,既要“说好”又要“做好”。只有真正从内心深处把人民群众的事情当做自己的事情,才能在言行举止上得到老百姓的认同。自习近平同志继任我党最高领导人以来,先后开展的一系列思想教育活动都是话语表达思想一致的典范之作。“党的群众路线教育实践活动”“三严三实”“两学一做”等主题教育活动以来,诸如“洗洗澡、治治病、照镜子、正衣冠”“严以修身、严以用权、严以律己;谋事要实、创业要实、做人要实”“形式主义、官僚主义、享乐主义、奢靡之风”等等都在反映着党的执政思想全在于“用权于民”“取信于民”“造福于民”;从微观上而言,具体的语词使用也在考验着地方政府的执政智慧。如某市委书记谈及被举报一事讲“如果不是我的身份还在,我就要和你(举报人)单挑”;又如某副省级干部放言“生进中南海,死入八宝山”;又如某局级干部号召大家多读书、多学习,于是狂言“我看過的书可以把你们火化。”以上雷人雷语,从语词的表层透露着其话语施为者的思想深处从来没有把“以人民为中心”的理念铭记于心,更何谈践行于实。如此的言思不一,只会成为我党建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的内部阻力。尤是,在网络民主呼声澎湃,国内外话语形势复杂的大环境里,一点带有情绪的话语表达都会成为舆情生态场的爆炸触点,杀伤力极强。质言之,之所以话语会成为装有火药的炸弹,全在于说话者完全没有把听话者放在重要的位置。
●语词形义的乡土认同
“认同”是对愉快记忆的接受与创伤记忆的规避。“创伤本身就是一种‘不同寻常的过去或‘不会消失的过去……”[12](P101-103)而愉快需要创伤的衬托才具有其存在的意义。民众对一种治国理政思想的认同,正是对照创伤记忆而对愉快记忆的期许。而无论愉快记忆还是创伤记忆“不外乎经由两种途径得到展示,即身体和语言。当然,在此语境下使用‘身体和‘语言这两个概念都是取其广义之意,前者意指直接的、感性的和形象的,后者则指需要借助媒介的、理性的和话语的。”[12](P103) “身体”是直观感受的器官,“语言”是表达各种感受的媒介。“由于群体思考通常是建立在形象上,所以群体的想象力超乎寻常。”[10](P47)于此,便需要我们用动情的语言,勾勒我党治国理政思想的直观形象以达到广大人民群众认同的目的。治国理政的政治话语需要转化为大众话语,才能达到政治宣化的目的。就地方执政话语而言,如对群众的称呼语可以“因地而言”,例如北方地区为“乡亲们、老少爷们”、南方地区为“老表”等,比照官方的“同志们”要倍感亲切。地方执政话语要做到“入乡随俗、入乡随音”,群体的观点与信念受“种族因素、传统因素、时间因素、制度因素、教育因素”左右,而这些因素都与语言存有密切的关系。作为中国共产党的最高领导人习近平,在从政生涯之中,一直重视执政话语的运用问题。“习近平曾批评‘有少数干部不会同群众说话,在群众面前处于失语状态的本质原因‘是严重疏离群众,或是目中无人,对群众缺乏感情;或是身无才干,做工作缺乏底蕴;或是手脚不净、形象不好,在人前缺乏正气。”[13]习近平总书记是这样说的也是这样做的,他在浙江从政期间以笔名“哲欣”在《浙江日报》的《之江新语》栏目上发表了短评200多篇,其用语具有浓厚的乡土气息,而这种乡土认同正在于他对“群众在我们心里的分量有多重,我们在群众心里的分量就有多重”认识的践行。说到底就是要“心中有老百姓”,才能说出老百姓“能听、想听、爱听”的“人话”。
●网络话语的时代应对
在前现代、现代、后现代三者叠加的时代语境中,网络语词在词音、词型、词义上表现出一种后现代的解构偏离,词音上如“稀饭(喜欢)”、词型上如“弓虽(强)”、词义上如“KTV=尅你一顿+踢你一脚+再做一个胜利(V)的手势”等,以一种玩世不恭的调侃宣泄着对当下一些社会现象“不满、反抗、破坏、颠覆”的躁动情绪。诚如周志强先生言及“显然,理性主义的丧失,功利主义的崛起,正在造就大众文化和公众话语中‘青年消失的文化现象。……归根到底,青春文化用一种虚张声势的‘字由(符号自由)姿态偷换了青年文化对‘自由的诉求;用脆弱的角色反转的个性追求抹去了青年的社会角色和功能……”[14](P27)如“水能载舟、亦能煮粥”“死者目前情绪很稳定”“没有强拆就没有新中国”等充满负面情绪的网络话语在本质上表征着群体对于“自由”解读的“一厢情愿”。而境内外反动势力正是看到人们对这种“自由”的感性解读,加之,中国社会转型期的情绪累积,利用网络话语煽动舆情泛滥,冲击与瓦解我党主流话语的思想阵地。地方政府作为直面基层群众的第一现场,在与党中央保持思想高度一致、善用方音语词的同时,必须积极主动适应网络时代话语述陈的新特点、掌握网络话语施为者的情绪走向,善于利用网络媒介传播信息的便捷性,准确、生动、有效地宣化我党的治国理政思想。针对于此,习近平总书记为我们树立了典范,如2015年新年贺词用到“蛮拼的”“点赞”;2016年新年贺词用到了“获得感”“朋友圈”“世界那么大”,尤其是“年轻人不要总熬夜”既有师者的敦促又有长辈的关爱,旋即点中了青年一代情感认同的开关。
基金项目
大连市社科联(社科院)2017-2018年度项目《基于习近平治国理政思想的地方执政话语研究》(2017dlskyb146)最终成果。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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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唐亮,辽宁警察学院基础教研部讲师,语言学硕士,研究方向:政治社会学与语言哲学;
李小洁,辽宁警察学院马克思主义学院讲师,法学硕士,研究方向: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和马克思主义基本理论。
责任编辑 李冬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