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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塑一流本科教育:澳大利亚悉尼大学本科生能力培养标准

2019-11-21李慧

高教探索 2019年10期
关键词:一流大学悉尼大学能力培养

李慧

摘 要:为打造卓越的本科教育,澳大利亚悉尼大学制定六大项毕业生能力。为保障这些能力的培养,该校学位培养大纲明确规定毕业生应培养的能力;课程地图自上而下落实毕业生能力的培养;学校对毕业生能力进行评估;学校为教师提供对培养毕业生能力进行讨论和经验交流的平台,并取得较好的反馈。在建设一流学科和一流大学的过程中,我国高校可借鉴悉尼大学的本科能力培养举措,明确毕业生能力的培养目标,重视对学生多元技能的培养;全方位协同培养毕业生能力,对培养过程进行评估;促进沟通,协助教师落实毕业生能力的培养。

关键词:一流大学;一流本科教育;能力培养;悉尼大学;澳大利亚

我国高等教育界已经形成一个普遍的共识,即一流本科教育是“双一流”建设的首要任务和重要基础。[1]高校正将目光重新聚焦于本科人才培养,通过追求卓越的本科教育向一流本科进军。澳大利亚悉尼大学成立于1850年,是世界排名前50的综合性研究和教学机构之一。[2]该校通过确定毕业生能力培养标准来打造卓越本科教育,并取得学生较好的反馈。笔者搜索中国知网发现国内对毕业生能力的研究相对缺乏,探究悉尼大学毕业生能力培养的实践,可为我国高校深化教学改革、打造一流本科教育提供有益借鉴。

一、澳大利亚政府推动明确毕业生的能力培养

随着业界对新型毕业生的需求日益增加,高等教育面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大的压力,因为高校担负着培养学生为未来做好准备的责任。早在1992年澳大利亚的高等教育委员会(Higher Education Council)的《追求卓越》(Achiveing Quality)的报告指出大学应该明确毕业生的能力或者素质。为了方便不同的国家、大学和社会对人才培养标准进行考察,1995年澳大利亚政府出台“澳大利亚学历资格框架”(Australian Qualifications Framework),明确规定本科毕业生须具有相应的知识、技能和知识/技能的应用的能力。

毕业生能力(素质)英文常用graduate qualities或graduate attributes来表示,文献中普遍接受的毕业生能力的描述为“学生通过学位学习后获得的非传统专业的知识、能力或素质”[3]。毕业生能力经常表述为技术和学科能力、就业能力和工作相关的技能,以及更加复杂的抽象层面,如培养毕业生作为未知社会利益的代理人。

澳大利亚政府曾试图引入由澳大利亚教育研究委员会(Australian Council for Educational Research)研发的《毕业生技能评估测试》(Graduate   Skills   Assessment Test)。该测试包含两个小时的多项选择题和一个小时的论文写作,在学生入学和毕业时进行。由于多种原因,此举未获成功,但推动了大学用不同方法来考验其毕业生的能力。[4]澳大利亚很多大学都明确规定了毕业生应该具有的一般的和专业的能力,但是将这些能力付诸实践比较缓慢。一个原因就是学术领土主义和学分带来的经济压力,这些因素促使课程开发以组织结构、专业或系所的爱好为依据,而非毕业生的能力。[5]

悉尼大学自1850年建校以来就关注学生能力的培养,以为最有前途的学生提供知识、技能、价值观和目标,服务各级社会,并引领改善人们生活的方式为教育使命。首任校长约翰乌里教授(John Woolley)在其就职典礼上说:“我们可以合理的期待,我们的本科毕业生拥有一个受过良好训练、有活力的理解能力;他们将形成礼貌、独立的思考习惯;他们不会仅仅认同一种科学分支,不会过分夸大自己所学的领域。最重要的是,他们将收获最真实有用的人類智慧,认识并认可自己的相对无知。”[6]《悉尼大学2016-2020发展战略》再次重申了当代悉尼大学的教育使命,即是为毕业生提供他们在迅速变化的世界中茁壮成长所需的技能、知识和价值观。[7]为了实现这一使命,悉尼大学从根本上重新思考了本科教育,制定毕业生能力培养目标或标准,提供澳大利亚独一无二的模式。也正是这些能力构成了悉尼大学卓越本科教育的基石。

二、悉尼大学对本科生能力培养的规定

悉尼大学认为确定和培养毕业生素质有助于确保该校教育对高质量候选人的吸引力,确保学生对学校有较高的满意度,确保培养的毕业生能够满足社会需要。2004年学术委员会明确规定所有课程需明确指出课程如何培养学生的专业、全球公民和终身学习这三大毕业生特性[8]。2016年底,悉尼大学出台了新的本科教育毕业生能力培养的要求(见表1),替代了原有毕业生特性。学校希望这6大项“毕业生能力”(Graduate Quality,缩写为GQ)将促进学生:擅长应用和继续发展学科专业知识;高效并创造性地学习和回应新问题;在不同的群体和跨文化界限中高效、协作和公开地工作;在跨学科(包括跨专业)环境中有效工作;建立更广阔的视野、创新的愿景,以及更多背景化和系统化的理解形式;建立诚信、信心和个人复原力,以及管理所面临的挑战和不确定性的能力;有效地履行职业和社会责任,为社会做出积极贡献。由于毕业生素质需要涵盖每个课程的学生学习成果,因而这些能力的定义是相对广泛和抽象的。

目前,这些能力已经融入了所有本科学位的课程设置,以助力学生更好地融入社会生活,而且悉尼大学认为这些能力是学生学习知识和技能必不可少的。这些能力将使悉尼大学的毕业生表现出并引领更加有效的、更人性化的、更公正的、更高效的和更具可持续性的做事方式,将为学生的长远的学术发展和专业领导奠定基础;这些能力的培养也将为整个社会包括业界提供受过良好教育、具有一定判断力和积极做贡献的公民。为确保毕业生获得这些素质,悉尼大学采用新的课程框架,以确保为所有本科学生提供应有的教育体验。

响应学校的整体号召,各个学院纷纷结合各自情况,明确对毕业生能力的具体培养规格。从教育和社会工作学院对毕业生的能力要求(见表2),可以管窥一斑。除了明确具体的能力要求,该学院还列出了相对应的培养举措。例如,教育和社会工作学院将通过论文、研究出版物、口试、研讨会、会议报告、线上课程(开发学习环境系统的课程)等方式培养学生的深度专业技能;通过论文、研究出版物、口试、研讨会、研讨会参加与组织、会议介绍、会议组织、额外课程、参加黑客大会和创新挑战等培养学生的批判思考和解决问题的能力。

三、悉尼大学对培养毕业生能力的保障举措

为落实毕业生能力的培养,悉尼大学多措并举。《悉尼大学2016-2020发展战略》明确提出培养毕业生能力,学位培养大纲、课程地图与评估对毕业生能力的要求都是能力得以培养的重要保障。此外,关注到教师作为最重要的执行者,学校积极组织教师就学生能力培养开展相关的讨论和进行经验分享。

(一)学位培养大纲规定学生须获得的毕业生能力

悉尼大学规定学位培养大纲必须使学生达到毕业生能力要求和学位或学位的课程群的预期学习成果。新的本科教育学位培养大纲规定课程必须包含以下内容:至少某一领域的学位项目;获取知识和技能的结构化方式;合作的、基于团队的学习和评估;跨学科、跨领域的学习经历;现实的问题和评估;开放的学习环境;基于项目的学习。各学院所有课程的学习结果必须与毕业生素质挂钩,课程培养目标应明确课程学习结果符合大学人才培养要求。课程管理系统的“属性”一栏设置勾选框的选项,方便教师将毕业生能力与课程学习结果进行比对。

(二)课程地图自上而下落实毕业生能力培养

课程地图通常包含每门课程的学习成果、活动、评估以及与毕业生学习成果之间的联系。在传统的地图中,课程协调员制定学习成果,指出这些与课程结果和毕业生素质的关系。在许多课程中,特别是那些具有专业认证要求的课程中,课程协调员还可以展示每个学习成果与外部标准的关系。这种课程地图有一个问题,就是对协调员要求很高,并且鼓励“勾选框”的检查方法。这对于毕业生能力来说可能是一个问题,因为这些能力是要能涵盖所有课程的,是一般性的、抽象的表述。此外,许多课程是不同领域学位项目的公共科目。

悉尼大学采用了间接或派生课程地图,与上述方法相反。学习结果的设计自上而下,将毕业生能力具体落实到学科的学习结果,再到课程群的学习结果,最后落实到一门课程的学习结果。学位学习成果(Course learning outcomes)是指预期的学位成果和悉尼独特教育方法。他们结合悉尼风格将毕业生能力进行具体化,并为教学人员和学生提供在学位水平上对抽象的毕业生素质的理解。课程群或中层学习成果(Component or mid-level learning outcomes)是对预期的学科学习成果及其独特方法的陈述。他们结合学科的具体方法进一步将学位学习成果具体化,并为教职工和学生提供额外的学科意义。单一课程的学习成果(Unit learning outcomes)是对期望的一门课学习结果的陈述。对于没有课程群的学位项目,可省掉中层学习成果,课程协调员将单元学习成果直接映射到学位学习成果。[9]

具体而言,学位项目协调员首先为毕业生能力添加学科背景,制定该学位的学习成果;在由不同课程群组成的学位项目中,课程群协调员通过为其课程群制定学习结果来进一步将这部分具体化;最后,课程协调员编写小课程级别的学习结果,描述其中一些能力是如何在他们的课程中得到发展。整个过程概述如图1所示。[10]

此外,为了保证学生能力培养的连贯性,学校制订了课程申请和评价的标准化模板。教师需要填写课程目标与毕业生能力之间的关系,指明毕业生将达到的能力的水平以及课程如何实现毕业生能力的培养。

(三)学校对毕业生能力进行评估

悉尼大学2015年发布的《学习和教学管理》(Leaning and Teaching Policy 2015)规定:学位项目和课程的评估框架必须能够促进学生的学习和参与探究,并确保实现阶段性学习任务的完成。学院的学位评估框架必须能够确保所有学生顺利完成学位,并习得规定的毕业生能力和学位相关的特定的学习结果。课程协调员必须确保课程评估框架能够确保所有学生顺利完成课程学习,并习得期望的毕业生素质和课程相关的特定的学习结果,并得到相同标准的评估。[11]悉尼大学通过非正式反馈和正式调查两种途径来监控学生的受教育经历。为了跟踪毕业生能力培养的进展情况,悉尼大学正在研发一种适合全校范围的评估毕业生素质的达到程度的量表,学生也可使用这个量表进行自我评估。因为学生作为最大的利益相关者,吸引学生积极参与能力培养和评估也至关重要。悉尼大学认为如果学生没有意识到这些能力培养目标,并且没有作为合作伙伴积极参与评估过程,那么对毕业生能力评估的美好设想就无从实现。[12]

在该评估量表中,层次(1、2、3等)代表了毕生生能力的逐层提高,描述了学生必须知道什么,能夠做什么。这些描述是累积的,即要达到层次3,层次2的学生需要有更多付出。这些层级式的描述符合测量理论的要求,即层级是累积的。预计到2019年,学校将完成不同学科领域对通用的大学量表的阐释,以确保大学可以测量毕业生能力的培养。

(四)提供教师平台对毕业生能力培养进行讨论和经验交流

如何将这些毕业生能力融入课程中,最初悉尼大学的教师们对此存在一些疑问和困惑。针对这个现状,悉尼大学相关机构积极组织关于能力融合课程的经验分享和研讨会,成立相关的研讨网络(如CECLD Network),提供相关的平台供教师彼此交流与借鉴。学习中心在2016年组织了“如何将沟通能力嵌入课程”的经验分享会,邀请了各个学院成功在课程中发展了学生沟通交流能力的教师进行报告,并邀请英国高校的相关专家分享他们的经验。[13]例如教育和社会工作学院教师分享了“文本与预期:学生作为研究者”课程的实施,该课程得到学生的积极反馈,如“我更多意识到自己正在读什么和写什么”、“对其他课程作业非常有帮助”、“句子和段落的组织对我的论文的结构、凝聚力和清晰度有很大的提高”。[14]这些课程的实施过程和结果的分享无疑为其他有意向将沟通能力融入课程的教师提供了一个方向和动力。

四、思考与借鉴

教育部、财政部和国家发展改革委印发的《关于高等学校加快“双一流”建设的指导意见》指出,要“强化本科教育基础地位,把一流本科教育建设作为‘双一流建设的基础任务”。为落实“双一流”建设的根本任务,着力打造卓越本科教育成为众多高校的发展要务。没有一流本科,何谈一流人才,何谈一流大学与一流学科建设?教育部高等教育司司长吴岩直言:“本科生培养质量的高低直接影响着高等教育整体质量,也直接影响我国高层次人才培养质量的高低。”悉尼大学明确指出其毕业生应具有的能力并采取多样举措加以保障,这在一定程度上提高了学生对所受教育的满意度。2017年悉尼大学毕业生调查引入了对毕业生能力的考察。调查结果显示,悉尼大学三分之二以上的本科毕业生对课程培养自己相关的毕业生能力较为满意,认可课程培养了自己相关的毕业生能力(见表5)。聚焦到具体能力的培养,学生对课程培养独立思考能力认可的比例最高,也有较高比例的学生对分析能力、问题解决能力、写作沟通、伦理等能力的培养较为满意。但学生对课程培养创造力方面认可度较低,这是有待加强的地方。

悉尼大学明确提出对毕业生能力的培养目标,既有利于学生对悉尼大学教育的了解,也方便社会了解其毕业生的特质,一定程度上提高了学生的就业力。悉尼大学在2017年QS毕业生就业力排名中居澳大利亚第一、世界第四[15],可以说该成绩的取得在一定程度上得益于该校对毕业生能力的重视与培养。这对我国高校打造一流本科教育具有一定的参考和借鉴意义。

(一)明确毕业生能力培养目标,重视多元技能的培养

在任何时代,很好的共情能力、团队协作能力、洞察能力、沟通能力、批判性思维能力等都是人们所需要的能力。如果我们询问教师对学生有何期望,很少有教师会说他们希望学生简单地反刍别人的知识;相反,教师会说他们希望学生能够学会批判性思考,能够创造和生产新的知识,能够以符合伦理道德的、安全的方式做事,或仅仅是做事更加考虑周全。同样,在传播知识与产生知识同等重要的大学,绝大多数人认同毕业生应该能够准确传达他们所学的知识,无论是以文章、报告、数学证据还是临床咨询的形式。[16]

因而,高校的人才培养也应从人才本身的角度出发,明确制定本校毕业生应具有的能力,并落实到专业课程和通识课程具体的培养环节。当今社会发展对于人的知识、能力和文化素质要求日益提高,个体要成功融入社会生活,必须具备更高的综合素质和多项才能。[17]有研究指出用人单位认为专业知识和专业能力、解决问题能力、书面表达能力、团队合作能力、实操能力、自我管理能力、适应于抗压能力、人际交流能力对毕业生较为重要。[18]因此,高校突出“全面发展”的培养理念,应注重培养学生的批判思考、沟通协调、跨学科、文化等多方面能力,使其能够胜任未来的工作和挑战。韩国研究型大学聚焦本科教育,制定明确的本科生培养目标与能力标准以建设世界一流大学;[19]美国研究型大学拔尖创新人才的模式注重通识教育与跨学科课程,采用研讨式和研究型教学方法,同样关注学生多元能力如跨学科、沟通等能力的培养。对于批判思考能力的培养,悉尼大学和教师都认为学生课外活动的经历与其接受的学术训练同样重要。因而,悉尼大学及其学生组织积极为学生打造丰富多彩的校园生活,这也是该校盛产领袖的一个重要原因。[20]

(二)全方位推动毕业生能力培养,评估培养目标的达成

毕业能力的培养是一项系统工程,上到学校顶层设计,下到课程教学和评估。近年来,随着大学出台新的发展战略或章程,毕业生能力受到了相当多的关注。尽管在毕业生能力的实施方面人们提出了许多主张,但人们越来越认可,培养毕业生学习成就的最有力方式就是明确地将这些能力纳入评估。悉尼大学对毕业生能力的培养大到战略规划,小到具体评估,涵盖了质量保障的全过程。

在宏观政策层面,学校发展战略和规章制度应明确培养毕业生能力的目标。悉尼大学认为如果学生能在校园内参与多样的活动,那么学生可以获得多种毕业生能力,并在《悉尼大学2011-2015战略计划》明确指出,要“丰富所有学生的大学生活的经验……我们的目标是通过丰富所能提供的服务和支持,改善他们彼此融合的方式,增加学生对大学生活的参与”。此外,《悉尼大学2016-2020战略计划》明确列出六大项毕业生能力,并强调对其开展评估。

在课程实施层面,毕业生能力的培养需要采用整体的方式来规划课程、教法和评价体系。[21]美国质量管理专家休哈特博士提出的PDCA管理理论,以过程管理为重心,按制定目标(Plan)—实施(Do)—检查(Check)—处理反馈(Action)的步骤循环进行,以促进目标达成或质量保障。[22]悉尼大学毕业生能力培养举措正是该管理模式的反映,这也是学生能力培养取得较好反馈的原因。除了課程规划(课程地图)和课程申报与审核须明确毕业生能力的培养,悉尼大学还通过组织教师工作坊、学生问卷、研发特定评估量表对毕业生能力培养进行跟踪和保障。

(三)促进沟通,协助教师落实毕业生能力的培养

一线教师需要以适当的形式展开对毕业生能力的培养或质量保障的讨论。[23]因为毕业生能力的培养对教学工作人员影响深刻,教师需要了解毕业生能力是什么及其目的,并获取相应的实践知识。

学校需要提供相关的平台和机会,促进教师沟通和分享经验,便于教师相互学习如何将毕业生能力培养落实到具体课程。如果学校确定了毕业生的能力培养目标,教师们当然知道培养毕业生能力的重要性,但具体应该如何操作需要结合学科进行细化。例如,沟通在特定领域中是什么样的?是一篇文章、一份实验笔记、一份报告、一个演示文稿,还是一段多媒体视频?正因如此,教师们需要开展讨论,将毕业生能力嵌入并将其置于具体的语境中。当然,对于许多学者而言,整合毕业生能力可能需要重新思考其所教授的内容和方式。只有通过全面的改革,学校和教师才有可能支持学生得到最大的发展,使他们所学长时间有效。虽然需要花费大量时间,但悉尼大学认为其所有的学位都要考虑毕业生能力,这种思考并没有减损他们的学科,而是加强了他们的共识,他们有机会通过学生对大学外的世界产生更持久的影响。

參考文献:

[1]中国工程院院士、四川大学校长李言荣:一流本科教育重在三个环节的突破[EB/OL].[2019-01-02].http://news.sciencenet.cn/sbhtmlnews/2018/9/339233.shtm?id=339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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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Mapping the curriculum:deriving how units of study contribute to the graduate qualities[EB/OL].(2018-08-05)[2018-09-17].http://sydney.edu.au/education-portfolio/ei/teaching@sydney/mapping-the-curriculum-deriving-how-units-of-study-contribute-to-the-graduate-qualities/.

[11]Learning and Teaching Policy 2015[EB/OL](2015-12-02)[2018-09-11].http://sydney.edu.au/policies/showdoc.aspx?recnum=PDOC2015/401&RendNum=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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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Forum:Communication as a graduate quality-how can its development be embedded into curriculum?[EB/OL].[2018-09-11].http://sydney.edu.au/stuserv/learning_centre/forum.s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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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张亚群.郭秉文的通识教育理念及其现代价值[J].高等教育研究,2014,35(11):85-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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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乐毅,谭晓妹.韩国研究型大学本科生培养模式特点浅析——以韩国高等科学技术学院、首尔大学、延世大学为例[J].比较教育研究,2015,37(8):32-38.

[20]The University of Sydney 2011-2015 Green Paper[EB/OL].[2018-09-17].https://sydney.edu.au/content/dam/corporate/documents/about-us/values-and-visions/green_paper_2011-15.pdf.

[21]Knight P.The assessment of complex learning outcomes[EB/OL].[2018-09-17].http://www.ineer.org/Events/ICEE2002/Proceedings/Papers/Index/O338-O340/O340.pdf.

[22]Moen R,Norman C.Evolution of the PDCA cycle[EB/OL].[2018-09-17].http://www.uoc.cw/financesite/images/stories/NA01_Moen_Norman_fullpaper.pdf.

[23]Michaela Martin .Internal Quality Assurance:Enhancing higher education quality and graduate employability[R].UNESCO,2018:285.

(責任编辑 陈志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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