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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看待人工智能对人的自由全面发展的作用

2019-11-14赵敏

学理论·下 2019年10期
关键词:劳动人工智能

赵敏

摘 要:马克思在《资本论》中系统地阐述机器与大工业的关系,从机器取代劳动者——提高劳动生产率——缩减必要劳动时间的发展路线,阐明人类进入“自由人联合体”社会的现实可能性,为我们理解人工智能与人的自由全面发展内在关系提供一种新的理论研究路径。基于人类劳动的解放,人工智能促进人机融合,变革社会生产模式,使人的劳动回归到“自由自觉”的活动,最大限度地增加可自由支配的时间,并且人工智能为人类走向“自由人联合体”社会提供物质保障,为加速资本主义制度的消亡奠定基础。

关键词:劳动;人工智能;自由全面发展;自由人联合体

中图分类号:A81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002-2589(2019)10-0033-04

作为一次新的科技革命,人工智能深刻地改变人类社会生活,但现在缺乏一个通俗易懂的路径,让人们真正理解人工智能。这就需要从哲学维度阐述人工智能与人的关系。人工智能的发展与哲学、心理学、统计学等学科密切相关,任何一种思想企图通过投入大量人力挖掘数据,从而解决一切问题,在学术上都是非常肤浅的。哲学的批判性思维、“君子不器”的特征,为阐明人工智能与人的自由全面发展提供可行性。追溯历史,人工智能在历史上的叙述大体是由具有哲学学科背景的人完成的。①这是从哲学维度分析人工智能与人的自由全面发展的特有优势。

一、人工智能概况

人工智能(Artificial Intelligence简称AI)“就是让计算机完成人类心智(mind)能做的各种事情”[1]4。人工智能不是一维的,而是结构严谨、层次分明的,具备处理各类信息的能力。谈及人工智能很多人会觉得“那就是指的电脑”,这个观点较为狭隘,电脑只是人工智能的物理机,它是程序员在编写时和人们使用它时所运用的信息处理系统。人工智能研究的两大目标,一个是技术方面,运用计算机完成有益的事情;另一个是科学方面,利用人工智能帮助回答人类和其他生物体的问题。

人工智能的应用出现在社会生活的方方面面,为人类带来便利,同时也给人类带来恐慌与不安。国内外学者,在人工智能问题上倾向于两个极端方面,一方面提出“人工智能威胁论”,②认为人工智能会导致社会和伦理问题。譬如,国内学者提出人工智能与人的关系,“需要一种同时兼顾‘人与非人的关系和‘人与人的关系的‘关系哲学”[2]66,人工智能對人类真正的威胁来自人应用人工智能去控制和统治他人。国外学者指出人类对机器智能化和不断提升的趋势抱有恐惧之意,“创造这些机器的人也担心它们有一天会替代自己”[3]367-368,替代不是最大的威胁,而是替代后的进一步统治、消灭人类。另一方面提出“人工智能乌托邦论”,认为人工智能会造福人类社会。国内从马克思异化理论出发指出,随着人工智能时代的全面开启,“将是人类、人脑及其智能异化物(即人工智能)共同飞速发展的时代”[4]5。国外学者从达尔文物种进化论出发,阐明人工智能在未来必将超过人的智能“奇点”(Singularity),③“未来的计算机便是人类——即便他们是非生物的”,“那时人类文明的大部分智能,最终将是非生物的。到了21世纪末,人机智能将比人类智能强大无数倍”[5]15。

以上两种看待人工智能的维度都有值得商榷的地方。很多学者从马克思美学、意识理论、工艺学等范畴探究人工智能问题,但是人工智能的发展对人的自由全面发展影响同样不可忽视,追问自由,向往自由,是人类独有的价值动力与生活终极意义。文章基于马克思恩格斯“自由人联合体”思想和自由思想,从劳动、生产力和自由时间角度,探究人工智能对人的自由全面发展的促进作用;从物质基础、消灭资本主义制度、人类解放维度,讨论人工智能与“自由人联合体”社会的关系的前瞻性。因此,从《资本论》出发来探究人工智能对人的自由全面发展以及“自由人联合体”社会的实现具有重大的理论意义和现实意义。

二、人工智能促进人的自由全面发展

马克思生活的时代,人工智能尚未出现,但是马克思《资本论》中有很多关于机器的思考,马克思基于“现实的个人”探究人与机器的关系,指出机器是工业革命的起点,机器实则是一种劳动资料,充分肯定机器在生产中发挥的巨大作用,“机器和发达的机器体系这种大工业特有的劳动资料,在价值上比手工业生产和工场手工业生产的劳动资料增大得无可比拟”[6]444。随着科学技术的飞速发展,人工智能诞生,人工智能是人脑的创造物,在劳动、生产力和创造自由时间方面对人的自由全面发展提供可能性。

(一)从劳动的角度看:人工智能提高劳动自主性

1.马克思《资本论》视域中的机器与人的关系。《资本论》阐明劳动力或劳动能力是人类从事劳动生产实践活动过程中,“运用的体力和智力的总和”[6]195。在工业革命之前,劳动者独立完成劳动实践活动,劳动集体力与智力为一体。工业革命之后,机器作为一种劳动资料大肆应用于工业之中,工人阶级的劳动被明确划分为体力劳动和智力劳动两大类。非自愿分工致使从事体力劳动工人的劳动畸形发展,即固化为单调的、机械的体力劳动,而工人的智力劳动成为多余,因为“在最少用脑筋的地方,工场手工业也就最繁荣”[6]418。工人的智力劳动与工人相异化,正如马克思所说“随着科学作为独立的力量被并入劳动过程而使劳动过程的智力与工人相异化”[6]743,表征智力劳动成为“他人的财产和统治工人的力量”[6]418并与工人相对立。综上所述,在资本主义社会,机器“作为支配和吮吸活劳动力的死劳动而同工人相对立”[6]487,导致工人本应“自由自觉”的活动变成畸形物,工人成为局部工人。

从《资本论》著述的机器与工人的对立关系来看,在资本主义工业社会,机器取代工人有以下特点。一方面,从“质”的方面看,用低质量劳动者取代高质量劳动者;另一方面,从“量”的方面看,大工业采用机器生产,削减劳动工人的数量,用少量劳动者代替大量劳动者。概言之,在马克思看来机器取代工人,仅仅实现机器对工人体力劳动能力的取代而不涉及取代智力劳动。从当代人工智能的发展来看,人工智能主要具备三种“智力”劳动,即“信息处理”“逻辑运算”“存储数据”[1]4-81。人工智能的三种主要“智力”劳动尚不能与人的智力劳动相提并论,充其量是一种机械式的劳动能力。因此,“机器体系不可能自由发展”[6]439从而取代人类的智力劳动,因为,人工智能还要依靠人类的力量和技能才能存在。但人工智能在同等条件下能创造更多的物质财富,极大程度上满足人类的基本物质需求,于是人类无需把劳动仅仅当作维持生存的手段,而是拥有更多的劳动自主性,因此,“劳动才成为自由劳动”[7]546。

2.人工智能拓宽“活劳动”的自由实践范畴。马克思指出,随着科学技术的迅速发展,大工业对机器的需求量和科技含量增加,社会分工日益细化,由此产生总类繁多的部门。在大工业生产领域,机器生产几乎占领整个生产领域,但是“机器生产是在与它不相适应的物质基础上”[6]439兴起的,因此,当机器生产发展到一定程度,“必定推翻这个最初是现成地遇到的、后来又在其旧形式中进一步发展了的基础本身”[6]439,从而“建立起与它自身的生产方式相适应的新基础”[6]439。纵观人工智能发展史,机器已经改变生产领域中的劳动形式,并推动整个社会结构变革。与传统大工业生产不同,人工智能正在逐步将人类从基础物质生产领域排除,基本全面取代人类体力劳动,而相应增加的是人类的智力劳动即创造性的劳动,譬如程序编写研发、直播产业、电竞行业等。由此可见,在人工智能时代,生产领域的核心在于指挥控制软件系统而不是机器硬件本身。因此,人的“活劳动”产生新的实践范畴,社会生活增添新的需求,进而促进人的自由个性的发展。

(二)从生产力的角度看:人机共融,变革生产模式

大工业通过人工智能的运用,“把巨大的自然力和自然科学并入生产过程”[6]444,致使劳动生产率大幅提升,“机器体系具有极大的弹性”[6]498与人类的智力劳动有机结合,实现产品的柔性化生产。在传统的生产领域,人被禁锢在特定的生产环节,致使工人成为局部工人,所生产的商品也是按照某一规格,一成不变的批量生产。而在人工智能时代,生产领域通过运用人工智能,具有敏捷、自动的优势,人类通过程序操控工业机器人按时保质保量地生产商品,实现大批量生产和小批量生产无缝切换。人工智能在生产领域的应有,变革社会生产方式,取代传统的劳动密集型生产方式,使“财富的一切源泉都充分涌流”[8]20成为可能。

人工智能在生产领域的应用最大的优势是人工智能操作的精准性、灵活性和执行力,提高物质生产加工的精度,提高生产效率,最大可能地减少能耗。人工智能的应用同时改善了工人的劳动环境,人工智能取代人类从事简单重复、劳动强度大、安全风险极高的体力劳动。由此可见,“大工业从技术上消灭了那种使一个完整的人终生固定从事某种局部操作”[6]557的手工业分工,在最大程度上为人类的自由发展做出贡献。

(三)从自由时间的角度看:最大限度地增加人的自由可支配时间

人工智能在生产领域逐步完全取代人類的体力劳动,使社会劳动生产率大幅提升,机器成为缩减必要劳动时间的强有力手段,正如马克思所说成为“缩短生产商品的必要劳动时间的最有力的手段”[6]463。由于人类的总时间是不变的,必要劳动时间缩减,即人类为生存必须从事的物质生产劳动的时间减少,自由时间在此基础上有效延伸,“个人受教育的时间,发展智力的时间,履行社会职能的时间,进行社交活动的时间,自由运用体力和智力的时间”[6]306成为可能。

人工智能的发展与应用,加速旧分工制度的消亡,恢复人类劳动的自主性。在传统生产领域,机器部分的、畸形的发展工人的劳动能力。随着人工智能的广泛应用,机械自动化水平不断提高,劳动生产率大幅提高,人类的劳动能力得到全面的发展。人工智能延伸人的感官与自身能力,使人类从重复烦琐的劳动中解放出来,使人占有更多自由时间,自主选择感兴趣的工作,在社会中实现自我、确证自我。马克思指出,自由时间就是个人自由个性充分展现的时间,“由于‘把社会必要劳动缩减到最低限度,给所有的人腾出了时间和创造了手段,个人会在艺术、科学等等方面得到发展”[9]219。由于人类受自然必然性约束,但必要劳动时间缩短时,人类可自由支配的时间必然增加,这对人自由个性的全面展现具有重要意义。人工智能的应用尚不能完全解决自然必然性对人类的约束,但人工智能取代了人类大部分的重复烦琐的体力劳动,在此基础上促进人类终身学习,促使人类不断升级人工智能并最大限度缩短必要劳动时间,为自身发展腾出时间和空间,人们可以按照兴趣自主选择从事的劳动,劳动不再与人自身对立,而是成为一种乐事,“所有的人都将有可以自由支配的时间,发展自己的自由时间”[10]229,自由时间越多人的自由个性就越能得到展现。

三、人工智能与未来“自由人联合体”社会的前瞻

马克思把机器的社会应用与“机器的资本主义应用”[6]494严格区分开来,指出“机器的资本主义应用”不是最合适的社会生产关系。①机器在社会中的应用,不是资本主义社会的特权,只有在“自由人联合体”社会机器的应用才是最合适的、最好的。只有当机器的物质生产过程,“作为自由联合的人的产物,处于人的有意识有计划的控制之下的时候,它才会把自己的神秘的纱幕揭掉”[6]97。这需要必要的社会物质基础,才能形成“自由人联合体”社会,最终促使每个人自由全面发展,实现全人类的解放。人工智能的社会主义应用,能充分发挥人工智能对人类社会文明发展的促进作用,把人从异化劳动中解放出来,使劳动成为一种“自由自觉”的活动,不仅仅是一种维持生存的手段,并且通过劳动实践实现自由个性的充分展现。

(一)人工智能为人的自由全面发展奠定物质基础

《德意志意识形态》指出,人类生存的“第一个历史活动就是生产满足这些需要的资料,即生产物质生活本身”[11]78-79,物质生产活动是一切历史的基本条件。人的自由个性若要获得更高层次的发展,必须解决自然必然性对人的制约。从社会生产力维度来考察人类自由的发展,在“人的依赖关系”阶段,社会生产力极低,为了维持生存,人类竭尽全力从事物质生产实践活动,每个人占有的自由时间极为有限;在“物的依赖关系”②阶段,机器被广泛应用到大工业生产当中,资产阶级通过改进设备和提高劳动强度,使无产阶级负担过度劳动,把无产阶级的全部生活时间都转化为剩余劳动时间,只有资产阶级享有自由时间,“是由于群众的全部生活时间都转化为劳动时间了”[6]606。

人工智能的迅速发展,造成大量劳动者失业,因为“在机器日益完善、改进或生产效率更高的机器所替代的地方,机器又把一批又一批的工人排挤出去”[12]504。但长远看来,人工智能是社会经济增长的新引擎,变革社会生产力,最大限度缩减生产成本,提高劳动生产率,创造新的生产领域,颠覆传统的密集式生产,促进供给侧结构性改革,提高社会生产力。正如马克思所说,“机器的生产作用范围越是比工具大,它的无偿服务的范围也就越是比工具大”[6]445。由此可见,人工智能在生产领域的广泛应用,与社会生产模式变革具有内在关联性。社会劳动生产力大幅提升,意味着人能在更短的时间内生产更多的物质资料,这为人自身的发展提供了物质支持,同时为人类自由全面发展提供物质保障。

(二)瓦解私有制,消灭资本主義制度

马克思指出,机器在社会中的应用本身不存在矛盾和对抗性,机器的资本主义应用的矛盾“不是从机器本身产生的,而是从机器的资本主义应用产生的”[6]508。机器就其在社会中的应用来说,是为人类减轻劳动压力,缩减必要劳动时间,从而增加生产者财富的。但是,机器的资本主义应用的目的是延长工人的工作日,使人受自然力奴役,“使生产者变成需要救济的贫民”[6]508。因为,机器的资本主义应用变革了劳动方式和社会劳动体的性质,将大量的劳动者驱除出生产领域,导致劳动人口过剩,使劳动者“不得不听命于资本强加给他们的规律”[6]469。于是,机器的资本主义应用使现代工业史上产生一种反常现象,“即机器消灭了工作日的一切道德界限和自然界限”[6]469。在资本主义社会,机器生产的飞速发展使大部分资本固定在“机器的资本主义应用”形式上,一方面相对剩余价值不断增加,另一方面,机器使“资本同活劳动的接触被中断,它就会丧失使用价值和交换价值”[6]467。机器本身是一种劳动资料,机器通过提升劳动生产率使资本家获得相对剩余价值,由于机器把绝大部分劳动者驱除出生产领域,劳动者成为剩余劳动人口,由此,贬低劳动力的价值。机器在大工业生产领域的广泛应用,提升整个行业的社会劳动生产率,从而降低商品价值含量,即使劳动力再生产所需的商品贬值。由于机器生产本身包含的活劳动少,机器“加到产品上的价值也就越小”[6]448,因此,机器“转移的价值越小,它的生产效率就越高,它的服务就越接近自然力的服务”[6]448,即如同空气一般。因为,机器执行生产职能的期限越长,“加进的价值的产品量就越大,机器加到单个商品上的价值部分就越小”[6]448。

一旦大工业发展达到一定的广度和熟练度,特别是一旦机器的“技术基础即机器本身也用机器来生产”[6]519,即机器生产的“服务就越接近自然力的服务”[6]448。这种机器生产带来的巨大的生产力是资本主义制度自身无法容纳的,而在资本主义生产过程中“联合和组织起来的工人阶级的反抗也不断增长”[6]874,“生产资料的集中和劳动的社会化,达到同它们的资本主义外壳不相容的地步”[6]874,“资本主义私有制的丧钟就要响了”[6]874。于是,无产阶级联合起来推翻了资产阶级,并“在生产资料的共同占有的基础上,重新建立个人所有制”[6]874。

与传统机器相比,人工智能在历史变成世界历史方面发挥着不容忽视的作用。当代社会,人工智能通过互联网打破层层壁垒,经济全球化指日可待,整个世界成为一个紧密联系的“地球村”。只有采用机器的共产主义应用,才能最大限度地缩减必要劳动时间,把劳动者从自然必然性中解放出来,“从而用于个人的自由活动,脑力活动和社会活动的时间部分就越大”[6]605。

(三)自由个性全面发展,走向“自由人联合体”社会

马克思恩格斯在《共产党宣言》中明确提出未来的共产主义社会,是“代替那存在着阶级和阶级对立的资产阶级旧社会的,将是这样一个联合体,在那里,每个人的自由发展是一切人的自由发展的条件”[11]294。马克思在《资本论》中阐明未来“自由人联合体”社会具有以下特征:一是共同占有生产资料,“自觉把他们许多个人劳动力当作一个社会劳动力来使用”[6]96;二是社会总产品按需付出的劳动时间分配;三是劳动时间起双重作用,调节劳动职能与需求的关系,“计量生产者在共同劳动中个人所占的份额的尺度”[6]96。

人工智能在各领域的广泛应用,基本上把人类从繁重危险的体力劳动领域中驱逐出去,通过程序应用使劳动智能化、简易化,大幅缩短人类为摆脱自然必然性必须花费的必要劳动时间,相对增加人类的可自由支配的时间,人类劳动多维度展开,使人的自由个性的全面发展有了现实可能性。自由时间是人类自由个性全面展现的现实路径,“整个人类的发展,就其超出人的自然存在所直接需要的发展来说,无非是对这种自由时间的运用,并且整个人类发展的前提就是把这种自由时间作为必要的基础”[13]215。人工智能作为一次新的科技革命,从社会生活的各领域深刻地影响着人类,从劳动领域看,人工智能通过取代人类体力劳动提高劳动主体的自主性;从生产领域看,人工智能便捷智能的操作与人类的智力劳动相结合,变革传统的生产模式;从自由时间来看,人工智能通过提升社会劳动生产力,降低必要劳动时间,最大限度内增加人的自由时间。综上所述,人工智能在加速资本主义私有制瓦解和消灭资本主义制度方面发挥着积极作用,并为人类进入“自由人联合体”社会和人的自由全面发展奠定了物质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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