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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海水、旱地甜高粱与豆科混播及其刈割对草产量的影响

2019-11-07席杏媛闫慧颖李春喜

草地学报 2019年5期
关键词:单播混播鲜草

席杏媛,闫慧颖,李春喜

(中国科学院高原生物适应与进化重点实验室 中国科学院西北高原生物研究所,青海 西宁 810001)

甜高粱(Sorghumdochna)目前被认为是潜力巨大的饲草作物[1],作为饲料利用具有明显的优势,其草产量高,既可用来放牧,又可刈割做青饲、青贮和干草,是优质的饲料来源[2-3];甜高粱营养丰富,茎秆本身含糖量达18%,牛羊喜食,比当前生产中使用的大麦(Hordeumvulgare)、青饲玉米(Zeamays)、燕麦(Avenasativa)有明显的优势[4-6]。

禾本科与豆科饲料作物混播,是人工草地建植的最主要方式之一。豆科牧草和禾本科牧草两者混播可使豆科作物吸收大气中更多的氮,而禾本科作物利用豆科作物固定的氮,产量和品质得到提升[12-14];李洪影等[15]研究表明,青贮玉米与豆科牧草混种混贮,可以提高产量,改善品质;李伟忠等[16]研究表明玉米与豆类混播能促进干物质积累,增加生物产量;柳茜等[17]研究表明,青贮玉米与拉巴豆混播饲草产量增加,品质良好;李春喜等[18]研究表明,在高寒牧区甜高粱与箭筈豌豆(Viciasativa)混播,对甜高粱草产量没有显著影响,但极显著地提高了饲草的品质。

刈割是实现饲草作物高产和优质的重要措施,也是保证畜牧业全年饲草需求的重要途径[7]。国内外在多年生牧草和栽培草地刈割方面有较多的研究[8-11];刈割或动物采食后的牧草会出现补偿性生长,适度放牧或刈割会使植物表现为超补偿性生长,而过度放牧或刈割会使植物受到严重损伤,表现为欠补偿生长[8];李春喜等[9]研究表明,刈割次数对甜高粱养分含量影响达极显著水平;郑庆福等[10]研究表明,随着刈割次数的增加,甜高粱鲜草、干草产量和粗蛋白含量均降低;常玉卉等[11]研究表明,甜高粱2次刈割再生能力强,刈割后可获得较高的鲜草产量。

青海省是我国五大牧区之一,畜牧业是支柱产业,且发展迅速,多数企业需要大量的青贮饲料,在青海推广种植青贮甜高粱是解决牧草短缺和促进农牧业可持续发展的有效途径,如何提高甜高粱产量和营养品质是首要问题。本研究在青海省民和县隆治乡铁家村水浇地和总堡乡总堡村旱地分别展开试验,以期为推广种植甜高粱提供技术依据。

1 材料与方法

1.1 试验地概况

民和县隆治乡铁家村(水地)海拔1 860 m,年均温度7.90℃,降水量360.70 mm,日平均气温稳定通过≥0℃的初日为3月1日,终日为10月20日,期间积温3 432.40℃;稳定通过≥10℃的初日为3月26日,终日为9月25日,期间积温2 752.70℃;无霜期为204天。土壤类型灰钙土,土壤有机质1.54%,全氮0.06%,全磷0.07%,全钾1.17%,速效氮70 mg·kg-1,速效磷28.03 mg·kg-1,速效钾96.20 mg·kg-1,有机质2.76%,pH值7.30,前茬玉米。

民和县总堡乡总堡村(旱地)海拔2 040米,年均温度6.30℃,降水量338.20 mm,日平均气温稳定通过≥0℃的初日为3月7日,终日为10月3日,期间积温3 232.40℃;稳定通过≥10℃的初日为4月29日,终日为8月5日,期间积温2 452.70℃;无霜期为177天。土壤类型灰钙土,土壤有机质1.19%,全氮0.09%,全磷0.40%,全钾1.22%,速效氮84 mg·kg-1,速效磷14.99 mg·kg-1,速效钾131 mg·kg-1,pH值7.00。前茬玉米。

1.2 试验材料

甜高粱品种2个,为‘吉甜5号’和‘九甜杂3号’;豆类作物3个,其中豌豆品种1个,为‘草原224’,箭筈豌豆品种2个,为‘西牧333’和‘1741’(表1)。

1.3 试验设计

甜高粱2个品种分别与豌豆‘草原224’、箭筈豌豆‘西牧333’、‘1741’进行混播、单播,共8个处理,随机区组设计,3次重复。

在甜高粱生长中期株高1.7~2.4 m(甜高粱品种不同)时对甜高粱和豆类进行第1次刈割取样,第2次刈割和不刈割处理在9月底、10月初取样。

1.4 田间管理

试验铺地膜,地膜宽度3 m,四边埋入土中,地面保留覆膜宽度2.6 m,小区面积8 m×2.6 m=20.8 m2。低海拔(1 860 m)水地试验每小区种6行,行距40 cm,株距30 cm,每公顷播种82 500穴;高海拔(2 040 m)旱地试验每小区种6行,行距40 cm,株距20 cm,每公顷播种120 000穴;小区间隔0.5 m,两端设保护行,用卷尺固定行株距,用五丰牌手提自动播种器播种(吉林省四平市铁东区五丰播种器厂),播深3~4 cm,每穴种4~6粒。豆类作物播在穴中间,穴数与甜高粱穴数相同。

表1 试验材料

1.5 测定项目

由于豆科作物经第1次刈割后不再生长,故第2次刈割没有豆科相关内容。

1.5.1出苗率、定株率 出苗10 d后,统计出苗率,对没出苗的穴补种,甜高粱拔节期统计甜高粱及豆科的定株率。

1.5.2株高、茎粗、单穴鲜重、单穴干重及主茎绿叶数 收割前,在样段区内中部连续取10穴,用卷尺测甜高粱和豆科单株从基部(根颈部)至穗顶的高度;从基部往上的第6节,用游标卡尺测甜高粱单株茎粗;数单株绿叶数;在电子秤上称出甜高粱和豆科单穴鲜重,并装入袋子带回实验室,置于65℃烘箱烘至衡重,称重,并计算出干鲜比。

1.5.3茎秆糖锤度 甜高粱收割前,从基部往上的第6节测茎秆糖锤度。测试仪器为北京万成北增精密仪器有限公司生产的WZ-103 型糖度折射仪,精度0%~32%。

1.5.4草产量 鲜草产量:分别取小区中间4行,面积6.4 m2(长×宽=4 m×1.6 m) 内全部甜高粱与豆科植株,将甜高粱和豆科分开,在电子秤上分别称鲜重产量,计算出小区产量和每公顷产量;用干鲜比计算出干草产量。

1.6 数据处理

采用SPSS 18.0统计软件对测定的植株性状和草产量进行差异显著性分析和多重比较。

2 结果与分析

2.1 出苗率、定株率

由表2看出,水地与旱地对甜高粱和豆科作物混播田间出苗率有显著影响,水地的出苗率显著高于旱地;海拔1 860 m的水地甜高粱出苗率较高,达74.38%~91.54%,豆类出苗率达64.03%~76.31%,没有补种;海拔2 040 m的旱地甜高粱出苗率为49.14%~74.41%,补种后定株率达66.76%~79.51%,豆类出苗率为39.57%~68.98%,补种后定株率达61.38%~79.85%。

2.2 混播不同刈割次数对甜高粱的株高和茎秆糖锤度影响

从表3看出,不同海拔试验点甜高粱与豆科作物混播刈割时株高和茎秆糖锤度差异极显著(P<0.01),株高均在海拔1 860 m水地较高;茎秆糖锤度在海拔2 040 m旱地第1次刈割时较高,海拔1 860 m水地第2次刈割时较高,不同海拔不刈割的甜高粱茎秆糖锤度差异不显著。

同一海拔试验点不同甜高粱品种与豆科作物混播刈割时,株高和茎秆糖锤度差异极显著(P<0.01),主要表现为甜高粱品种间的差异;在海拔1 860 m的水地,株高表现为各茬次‘九甜杂3号’均高于‘吉甜5号’,第1次刈割高出39.89%~41.55%,第2次刈割高出20.70%~23.22%,没有刈割的‘九甜杂3号’比‘吉甜5号’高出3.69%~13.05%;茎秆糖锤度表现为‘九甜杂3号’第1次和第2次刈割时比‘吉甜5号’高,第1次刈割高出22.44%~33.33%,第2次刈割高出19.35%~20.10%,而没有刈割的则相反,‘吉甜5号’的茎秆糖锤度比‘九甜杂3号’高出14.37%~14.64%;同一甜高粱品种与不同豆科作物混播,没有刈割的各处理间同一甜高粱品种株高差异显著(P<0.05),2品种均为单播最高,其他各次刈割时株高和茎秆糖锤度差异不显著。

在海拔2 040 m的旱地,株高表现为各茬次‘九甜杂3号’均高于‘吉甜5号’,第1次刈割高出19.15%~20.85%,第2次刈割高出41.97%~42.63%,没有刈割的‘九甜杂3号’比‘吉甜5号’高出19.33%~23.04%;茎秆糖锤度表现为‘九甜杂3号’和‘吉甜5号’第1次刈割和没有刈割差异显著,均为‘九甜杂3号’高于‘吉甜5号’,第1次刈割时高出4.43%~10.52%,没有刈割的‘九甜杂3号’比‘吉甜5号’高出15.90%~16.25%;同一甜高粱品种与豆科作物混播,各混播方式间不刈割的同一甜高粱品种株高差异显著(P<0.05),2个品种均表现为单播最高,其茎秆糖锤度差异不显著。

表2 甜高粱与豆类作物混播出苗率和定株率

表3 不同的混播类型、刈割次数甜高粱的株高和茎秆糖锤度

注:同列数据比较,不同小写字母表示差异显著(P<0.05),*表示差异显著(P<0.05),**表示差异极显著(P<0.01)。下同

Note:Different lower case letters in each column show significant difference (P<0.05),* indicates significant difference (P<0.05),** indicates extremely significant difference (P<0.01). The same as below

2.3 混播时不同刈割次数对甜高粱的单穴茎数、主茎绿叶数和主茎粗的影响

从表4看出,不同海拔试验点甜高粱与豆科作物混播时,单穴茎数、主茎绿叶数和主茎粗表现不同。海拔1 860m水地甜高粱主茎绿叶数较高,2个试验点间差异极显著(P<0.01);主茎粗第2次刈割时水地高于旱地,2试验点间差异极显著(P<0.01),第1次刈割和没有刈割的差异不显著;海拔2 040m旱地甜高粱的单穴茎数第1次和第2次刈割时较高,2试验点间差异极显著(P<0.01)。

同一海拔试验点不同甜高粱品种与豆科作物混播时,甜高粱的单穴茎数、主茎绿叶数和主茎粗表现不同。在海拔1 860m的水地,第2次刈割和没有刈割的‘吉甜5号’单穴茎数显著高于‘九甜杂3号’,第2次刈割‘吉甜5号’比‘九甜杂3号’高出2.07%~4.02%,没有刈割的‘吉甜5号’比‘九甜杂3号’高出14.58%~17.51%,差异极显著(P<0.01);主茎绿叶数为第1次刈割时,‘九甜杂3号’比‘吉甜5号’高出19.40%~20.36%,没有刈割‘吉甜5号’比‘九甜杂3号’高出19.23%~19.42%,差异极显著(P<0.01);主茎粗为第2次刈割‘九甜杂3号’比‘吉甜5号’高2.53%~3.11%,差异显著(P<0.05),没有刈割‘吉甜5号’比‘九甜杂3号’高4.86%~6.22%,差异极显著(P<0.01);各混播处理间第2次刈割单穴茎数‘吉甜5号’单播最高,而‘九甜杂3号’与‘西牧333’混播最高,没有刈割的单穴茎数‘吉甜5号’与‘草原224’混播最高;第2次刈割和不刈割测的甜高粱主茎最粗分别为‘吉甜5号’与‘草原224’混播,‘九甜杂3号’与’西牧333’混播。

在海拔2 040m的旱地,单穴茎数各茬刈割‘吉甜5号’均高于‘九甜杂3号’,第1次刈割‘吉甜5号’比‘九甜杂3号’高16.63%~20.71%,第2次刈割‘吉甜5号’比‘九甜杂3号’高8.19%~18.86%,没有刈割‘吉甜5号’比‘九甜杂3号’高19.86%~23.12%;主茎粗2次刈割‘九甜杂3号’较高,第1次刈割‘九甜杂3号’比‘吉甜5号’高4.23%~8.88%,第2次刈割‘九甜杂3号’比‘吉甜5号’高0%~2.07%,没有刈割‘吉甜5号’比‘九甜杂3号’高4.81%~8.88%;主茎绿叶数为第1次刈割‘九甜杂3号’比‘吉甜5号’高3.06%~8.39%,没有刈割的‘吉甜5号’比‘九甜杂3号’高5.52%~7.60%。各处理间第1次刈割主茎绿叶数和主茎粗差异显著(P<0.05),均为单播最高;第2次刈割主茎绿叶数为‘九甜杂3号’差异显著(P<0.05),单播时最高,‘吉甜5号’差异不显著;主茎粗差异显著(P<0.05),均为单播最高;不刈割主茎绿叶数差异显著(P<0.05),‘吉甜5号’与‘1741’混播最高,‘九甜杂3号’与‘草原224’混播最高,主茎粗差异显著(P<0.05),2品种均为与‘1741’混播最高。

2.4混播不同刈割次数对鲜草产量的影响

从表5看出,不同海拔区甜高粱与豆科作物混播各茬刈割的甜高粱、豆科及总鲜草产量差异显著(P<0.05),均为海拔1 860 m水地高于旱地。

同一海拔区不同甜高粱品种间与不同豆科作物混播刈割对鲜草产量有极显著影响;在海拔1 860 m的水地,甜高粱鲜草产量品种间差异极显著(P<0.01),均为‘九甜杂3号’高于‘吉甜5号’,第1次刈割‘九甜杂3号’比‘吉甜5号’增加64.33%~73.99%;第2次刈割‘九甜杂3号’比‘吉甜5号’增加29.30%~38.74%;2次刈割总鲜草产量差异极显著(P<0.01),‘九甜杂3号’比‘吉甜5号’增加42.98%~49.98%。各混播处理第1次刈割甜高粱鲜草产量差异不显著,豆类鲜草产量差异显著(P<0.05),‘草原224’鲜草产量最高。第2次刈割没有豆类作物鲜草产量,不同处理间甜高粱鲜草产量差异不显著,‘吉甜5号’达44.20~45.87 t·hm-2,‘九甜杂3号’达57.15~63.64 t·hm-2;2次刈割鲜草总产量差异显著(P<0.05),‘吉甜5号’和‘九甜杂3号’与‘草原224’混播总鲜草产量最高,分别达103.04 t·hm-2和147.33 t·hm-2,比单播增加15.17%和3.48%。不刈割的收获时豆类作物已枯死,故没有豆类鲜草产量,总鲜草产量即为甜高粱鲜草产量。总鲜草产量差异显著(P<0.05),均为单播时最高,‘吉甜5号’单播达132.23 t·hm-2,比混播增产2.07%~6.84%,‘九甜杂3号’单播达129.93 t·hm-2,比混播增产1.56%~6.03%。刈割2次总鲜草产量与不刈割的鲜草产量相比,‘吉甜5号’表现为不刈割高于2次刈割总鲜草产量,不刈割增产20.12%~47.79%;‘九甜杂3号’为2次刈割总鲜草产量高于不刈割的鲜草产量,刈割增产4.89%~20.23%。

海拔2 040 m的旱地,甜高粱鲜草产量品种间差异极显著(P<0.01),均为‘九甜杂3号’高于‘吉甜5号’,第1次刈割的‘九甜杂3号’比‘吉甜5号’增加40.62%~47.69%;第2次刈割的‘九甜杂3号’比‘吉甜5号’增加32.53%~42.02%;没有刈割的‘九甜杂3号’比‘吉甜5号’增加10.44%~14.62%;2次刈割总鲜草产量差异极显著(P<0.01),‘九甜杂3号’比‘吉甜5号’增加33.79%~42.20%;没有刈割总鲜草产量差异极显著(P<0.01),‘九甜杂3号’比‘吉甜5号’增加7.77%~9.41%。各混播处理第1次刈割甜高粱鲜草产量差异不显著,豆类作物鲜草产量差异极显著(P<0.01),‘草原224’最高;各混播处理第1次刈割总鲜草产量差异不显著。第2次刈割鲜草产量差异显著(P<0.05),为‘吉甜5号’与‘草原224’混播最高,而‘九甜杂3号’单播最高,且与‘草原224’和‘1741’混播差异不显著。2次刈割总鲜草产量为‘吉甜5号’各混播处理间差异显著(P<0.05),与‘草原224’混播最高达84.01 t·hm-2,比单播增13.39%,‘九甜杂3号’差异不显著。各混播处理间不刈割的甜高粱鲜草产量差异显著,均为单播最高,豆科作物鲜草产量差异极显著(P<0.01),‘西牧333’最高;总鲜草产量差异极显著(P<0.01),均为与‘西牧333’混播最高,‘吉甜5号’和‘九甜杂3号’分别达104.01 t·hm-2和112.09 t·hm-2,分别比单播增产21.44%和14.18%。刈割与不刈割的总鲜草产量,为‘吉甜5号’不刈割高于刈割,不刈割增产2.38%~29.43%;‘九甜杂3号’与‘西牧333’混播不刈割高于刈割,不刈割增产5.65%,其他处理为刈割高于不刈割,刈割增产3.20%~19.94%。

表4 不同混播方式、刈割次数甜高粱的单穴茎数、主茎绿叶数和主茎粗

表5 不同混播方式、不同刈割次数的鲜草产量

2.5 混播不同刈割次数的干草产量

从表6看出,不同海拔区甜高粱与豆科作物混播各次刈割的甜高粱、豆科及总干草产量差异极显著(P<0.01),均为海拔1 860 m水地高于旱地。

同一海拔区不同甜高粱品种间与不同豆科作物混播刈割,在海拔1 860 m的水地,甜高粱干草产量品种间差异极显著(P<0.01),均为‘九甜杂3号’高于‘吉甜5号’,第1次刈割的‘九甜杂3号’比‘吉甜5号’增加70.63%~81.78%,第2次刈割的‘九甜杂3号’比‘吉甜5号’增加17.88%~26.17%,没有刈割的‘九甜杂3号’比‘吉甜5号’增加16.27%~16.34%;2次刈割总干草产量差异极显著(P<0.01),‘九甜杂3号’比‘吉甜5号’增加32.68%~42.30%。各混播处理第1次刈割混播甜高粱的干草产量差异不显著,豆类作物干草产量差异显著(P<0.05),‘草原224’最高;第1次刈割总干草产量差异显著(P<0.05),‘吉甜5号’与‘草原224’混播最高总干草产量达6.70 t·hm-2,比与箭筈豌豆混播增产23.39%~25.47%,比单播增产50.22%;‘九甜杂3号’与‘草原224’混播总干草产量达9.56 t·hm-2,比与箭筈豌豆混播增产11.94%~16.16%,比单播增产16.87%。2次刈割的总干草产量均为与‘草原224’混播最高,‘吉甜5号’达13.19 t·hm-2,‘九甜杂3号’达17.50 t·hm-2。不刈割的豆类作物枯死,总干草产量即为甜高粱干草产量,总干草产量差异显著(P<0.05),为‘吉甜5号’与‘西牧333’混播最高,达29.57 t·hm-2,而‘九甜杂3号’单播最高,达34.38 t·hm-2。刈割与不刈割的总干草产量相比,2品种各混播处理的干草产量均表现为不刈割比刈割高,‘吉甜5号’不刈割增产110.69%~158.96%;‘九甜杂3号’不刈割增产84.74%~113.47%。

海拔2 040m的旱地,甜高粱干草产量品种间差异极显著(P<0.01),均为‘九甜杂3号’高于‘吉甜5号’,第1次刈割‘九甜杂3号’比‘吉甜5号’增加56.71%~61.04%,第2次刈割‘九甜杂3号’比‘吉甜5号’增加15.83%~18.43%,没有刈割的‘九甜杂3号’比‘吉甜5号’增加31.93%~36.24%;2次刈割总干草产量差异极显著(P<0.01),‘九甜杂3号’比‘吉甜5号’增31.47%~46.17%,没有刈割总干草产量差异极显著(P<0.01),‘九甜杂3号’比‘吉甜5号’增21.61%~31.78%。各混播处理第1次刈割甜高粱干草产量差异不显著,豆类作物差异显著(P<0.05),‘草原224’最高。第1次刈割总干草产量为‘吉甜5号’各处理间差异显著(P<0.05),与‘草原224’混播最高达9.69 t·hm-2,比与箭筈豌豆混播增产14.27%~15.36%,比单播增产25.84%。‘九甜杂3号’各处理间差异不显著。2次刈割总干草产量差异显著(P<0.05),均为与‘草原224’混播最高,‘吉甜5号’表现为混播高于单播,混播比单播增产6.58%~22.39%,‘九甜杂3号’与‘草原224’混播比单播增产8.67%。不刈割的干草产量均为与‘西牧333’混播最高,且混播高于单播,‘吉甜5号’混播比单播增产14.63%~32.24%,‘九甜杂3号’混播比单播增产16.74%~43.30%。刈割与不刈割的总干草产量相比,2品种的干草产量均表现为不刈割比刈割高,‘吉甜5号’不刈割比刈割增产29.12%~71.04%‘九甜杂3号’不刈割比刈割增产13.23%~64.36%。

表6 不同混播方式、不同刈割次数的干草产量

3 讨论

在旱地与豆科混播对甜高粱‘九甜杂3号’和‘吉甜5号’的生长具有明显促进作用,‘吉甜5号’不刈割混播的鲜草产量比单播增加0.42%~21.44%,干草产量增加14.63%~32.24%;‘九甜杂3号’不刈割混播比单播干草产量增加16.74%~43.30%。刘昭明等[22]研究结果显示青贮玉米与扁豆混播,鲜物质和干物质产量均显著提高;齐宗元等[23]研究也表明与豆科混播对青贮玉米的生长有显著影响,本试验研究结果与其一致。甜高粱与豆科作物混播的研究未见报道。氮素是植物生长不可缺少的元素之一,豆科植物可以利用寄生的根瘤菌固定空气中的氮,将分子氮转化成氨化氮,可以为植物所利用。本试验中禾本科甜高粱与豆科植物混播后产量增加,原因可能是禾本科能够利用豆科作物根瘤菌固定的氮素,从而使其生物量提高。

刈割会影响植物的氮素吸收和分配[21],适度的刈割可能使得牧草重新出现氮素分配,表现出超补偿生长[8]。本试验中水地和旱地第2次刈割的甜高粱的单穴茎数比没有刈割的要多。生长中期刈割对‘九甜杂3号’影响显著,水地和旱地鲜草产量分别增加9.57%和9.91%。‘九甜杂3号’适宜与豆科品种‘草原224’混播且在生长中期刈割1次,鲜草产量高达147.33 t·hm-2和112.40 t·hm-2。高永恒等[19]研究表明适度的刈割能促进牧草的分蘖和再生,从而提高地上部分的生物量,本试验结果与其一致。盐碱胁迫时,中度刈割羊草会使其采取积极的再生策略,促进其超补偿生长[20]。本试验中牧草作物刈割后出现草产量增加的现象,可能是由于从土壤中吸收的氮素增加,表现出超补偿生长。

由于各品种的生长特性不同,在不同生态环境中各品种生长性状和鲜草产量也不同,本试验中甜高粱品种‘九甜杂3号’的表现明显优于‘吉甜5号’。青海高海拔旱地的水、气、热、光能满足豆科作物生长,能与甜高粱到9月底同时收割,豆科作物蛋白质含量高,混收可改善饲草品质;而在低海拔水地,豆科作物9月枯死,混播7月中旬刈割最好。水分、温度等气候条件对植物生长有着显著影响,青海地区海拔高度不同,气候因素差异很大,对甜高粱生长发育有极大影响。甜高粱喜暖,海拔1 860 m的水地年均温度和积温均高于海拔2 040 m的旱地,加上水分等因素的影响使得较低海拔的水地甜高粱的草产量显著高于较高海拔的旱地草产量,这与李春喜等[24]关于甜高粱在青海高原不同海拔生态区的适应性研究结果一致。但是,不同生态环境中究竟哪种或几种生态因素对甜高粱草产量产生显著影响,还有待进一步研究。

4 结论

本试验将甜高粱品种‘九甜杂3号’和‘吉甜5号’与豆科品种‘草原224’,‘西牧333’和‘1741’分别在青海水地和旱地进行混播、刈割试验。在旱地与豆科混播对甜高粱‘九甜杂3号’和‘吉甜5号’的生长具有明显促进作用。‘吉甜5号’不刈割混播的鲜草产量比单播增加0.42%~21.44%,干草产量增加14.63%~32.24%;‘九甜杂3号’不刈割混播比单播干草产量增加16.74%~43.30%。生长中期刈割对‘九甜杂3号’影响显著,水地和旱地单播鲜草产量分别增加9.57%和9.91%。因此,‘九甜杂3号’适宜与豆科品种‘草原224’混播且在生长中期刈割1次;‘吉甜5号’适宜与‘西牧333’混播且不刈割,以达到最大草产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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